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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品御侠-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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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

“哎,你怎么跟人家说的不一样啊,不是个小白脸。”

白春没好气道:“你管的着吗。”

“好、好,我不管。”说着葛炎又问言:“哎,你拿着哭丧棒上来,是要比划拳脚啦,还是比试兵刃?!”

“当然是比兵刃。”说着白春使起镔铁滚亮了个架门,哪吒搅海式,葛炎一瞧他姿势漂亮,果然不含糊,于是说道:“你且等等。”说着下场拿上了他的兵刃,一对九节劈山锏,就要与白春决一死战。

第四十九回 二侠力斗黑金刚

葛炎拿出他的家伙一对九节劈山锏,又重新上了场,在白春面前将双锏往身前上下一举,亮了个罗汉观山式,道了声:“请。 ( 。  。 )”,就要与白春动手。

白春一瞧他这架门好不漂亮,心道看来面前这黑大个功夫也不简单,这算他想对了,跟着王莽逃出的这二十一位贼匪均是本领高强之人,眼前这黑金刚葛炎正是金刚门的副门长,一套三十六路金刚罗汉拳打遍天下难有敌手,他手上这对九节劈山锏单个就有一百二十斤,一般人想提起都费劲,更别说舞动这一对劈山锏。

白春瞧了瞧葛炎不敢轻易进招,持棍迈形步绕着葛炎转了三转,葛炎耳中也满是白春的大名,因此也不敢先进招,与白春对转而起。

两人对绕了七八圈,葛炎忽然一声喝起:“看招。”,说罢抡起锏一招金刚劈魔式直劈白春的天灵。

白春一瞧他铁锏携风袭来,道了声:“来的好。”,说罢架棍一招力担泰山式迎向葛炎的铁锏,耳中只听“当啷”一声震响,白春顿觉双臂颤麻,“腾、腾”倒撤了两步,好悬一口气没压住,差点被震吐了血。

而葛炎的锏也被弹起一尺来高,身形往后一仰,差点没摔上一跤。

而人站定身形,心中各赞对方好气力,而后均舞兵刃又杀在一处,只见一个是棍扫风起沙尘乱,一个双锏抡劈石岩崩,这个双臂齐摇乾坤乱,那个双手飞舞天地混,你来我往虎豹争,交斗一处不让休,双人影转难分离,兵器震震如雷鸣。

二人打斗三五十个回合不分输赢,一个身如飞燕,上下倒腾,一个招招相连,稳如山岳,双方的人各自喊好,可明眼人一瞧白春可要吃亏。

这是为何?!你瞧那白春腾闪挪移身形虽快,可已大口喘气,手中的棍虽舞动生猛,可有些迟钝,而葛炎双锏如电,紧逼白春,他脚不乱,身不摇,连大气都不喘,可见谁占上风,谁处下风。

二人又打了十几个照面,只听“当啷”一声震响,如炸雷相仿,震的众人耳中嗡鸣,这是怎么回事,原来二人打着打着,葛炎见白春老是躲闪,心中发急,于是抡起左手锏,一招横劈山岳扫向白春右耳。

白春见锏挂风扫来急忙撤步闪头,闪避这一锏,可他哪知自己刚一后仰撤步,葛炎的右手锏就顺势抡起,一招横锏劈碑直砸他的小腹,白春一瞧不妙,急忙斜架起镔铁棍阻挡,可他身子在往后仰,葛炎一锏砸中他的铁棒,他也吃力不住,往后一下跌摔了十几大步,“窟咚”就摔坐在地,他顿时羞愧难当。

这是为何?!你想啊,这是第二仗,他居然也没有盯住,被人打个跟头,摔在地上,这不丢人现眼吗。

白春是个红脸汉子,忙从地上爬起,道了声:“承让。”便转身下了场。

这下贼人们更加得意,高声欢呼,还有人嚷道:“原来开封府的人都是空有虚名,是群酒囊饭袋,也不过如此。”

“就是、就是……”

群贼高兴,葛炎更是,他自鸣得意,将双锏交于左手,一指江小龙这边的人高喊道:“喂,你们还有哪个敢来,不怕死的尽管上,爷爷我一锏一个将你们统统砸扁。”

而江小龙这方,众英雄见白春居然败了,都傻了,江小龙看了看左右,见没人动,他心说这回该我上场,他刚迈步,就忽听身边又有一人高喊:“我来会你。”,江小龙心一慌,刚想喊别去,话还未出就见一个身影“嗖”地下蹿到场中。

葛炎一瞧又来一位,仔细打量了番,只见这位也是面色蜡黄,眼窝深陷,穿着一身罪衣,不过样貌倒是不错,身长也有七尺,背背一口宝剑,往这一站威风凛凛。

葛炎心说对面来的怎么都是病鬼,他也无暇多想,张口问言:“对面来者,你是何人?!”

这人道:“我乃刘士杰是也。”

原来这人正是小七杰中大爷义侠太保刘士杰,只见他一抽背后宝剑,“噌啷”一声场中仿佛打了道厉闪,葛炎不禁为之一动,暗赞道好一把宝兵刃。

这时就见刘士杰持剑在手,道了声:“我要得罪了。”,说罢一个箭步蹿出,右手持剑一招银蛇出洞直刺葛炎心膛。

葛炎见其剑来,快如电掣,急忙侧身起右手锏,一招扬风起浪就撩向刘士杰的宝剑,刘士杰见他锏来,知其锏沉力猛,急忙翻剑换掌,让开其锏,左手一招拨云开月,撩臂“啪”地声挨中他的右手腕,顺势借力一推将铁锏拨开,右手剑一招龙奔九天直撩向葛炎前心。

葛炎见其翻手一剑朝自己心膛撩来,忙撤步,左手锏抡起,由上而下一招劈山开石直砸刘士杰的宝剑。

刘士杰见锏砸开,如风雷相仿,让避不及,只听“当啷”一声震响剑被砸落,刘士杰心是一惊,急忙收剑一瞧还好宝剑没有卷口,他忙又一招落花飞雪攻向葛炎,葛炎也抡双锏迎上,二人便战在一处。

刘士杰虽然招招直逼葛炎要害,可手中剑不比葛炎的铁锏,分量在那摆着,剑碰则损,因此只能避其锏,以巧招战之。

只见二人剑来锏去,杀的昏天黑日,那真是:

剑走流云光彩夺,寒风绕骨气森森。

飞轮双锏呼山响,虎战龙惊四散奔。

这把阴阳颠倒转,那将魁斗搅翻浑。

双雄对战身形绕,影随身行雾幕沉。

两人身形乱转,也打了三四十个照面,两方人各自喝彩,喊好声不断,可这时的刘士杰也如白春,开始大口喘粗气,脖颈汗留,心说平日打仗也没这么累过,今天怎么连一百回合都没到就不行了?!

他这一出神可坏,二人打着打着耳中就听“当啷啷”一声震响,刘士杰就被葛炎一锏砸中剑身,其剑撞胸,他一下就被打飞出一丈多远,幸好刘士杰功底深厚,下牙膛一顶上牙膛,丹田一较混元气,在半空使了招仙鹤落松,双脚轻飘飘落地,可还是没抵住劲,“腾、腾”倒退了两大步,才站稳身形。

他刚站稳就觉胸口一股热血上涌,他就知自己被葛炎这一锏震出了内伤,赶忙一运气压住了这口血,不然当场喷血那跟头就栽大了。

刘士杰稳了稳心神,脸也是一红,而众贼则欣喜若狂,高声喝彩,好不欢喜,王莽则又问:“江老剑客,这局算谁赢啊?!”

江小龙脸色一沉,说道:“当然是你们赢了,刘士杰你且退下。”

这开局一连连输三局,岳国泰与众英便坐稳不住,各个磨拳擦掌,可这还剩三局自,谁又敢轻易上场。

江小龙对众英雄说道:“你们各位尚未恢复元气,不要再轻易上场。”说着他绾袖而起,紧了紧腰带,对张月说道:“张月,你给了瞭敌观阵,我且去会他们一会。”,说着就要上场大显神功。

第五十回 冯思远巧战葛炎

江小龙一瞧开场就连输三局,他有些沉不住气,绾了绾衣袖,紧了紧腰带,让张月为其瞭敌观阵,自己则要亲自登场。

然而就在他刚要迈步上场之时,忽然身后有人喊道:“呜~呀,江老哥哥,你且留步,这场吾来上。”

江小龙听言就一皱眉,回头望来正是冯思远,他沉吟了声道:“冯小兄弟,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事,你且退一边。”说着还要上场。

冯思远一下蹿到他身前,拦住他笑道:“哈哈,江老哥哥,吾们都知你武艺不凡,可你想一人盯六场,那是不是有点太吃力,反正现在都输了三局,也不差这一局,小弟吾替您费费劲,万一能赢了这厮,您不就可以少打一场吗。”

“这……”还没等江小龙做出反正,冯思远就掂着一尺二寸小片刀走上了场。

而那方,王莽一瞧葛炎连赢三场,心说见好就收吧,于是对葛炎喊道:“葛副门主,你且回来歇息歇息,待我再派一人上场比试。”

而葛炎连赢三场正在兴头,再一瞧对面来者就拿着把小片刀,文弱书生样,还是个瘦个,浑身掐揉成一堆还不够一盘,而且样貌不认识,估计没什么来头,于是说道:“王教头,我才把筋骨舒展开,还没使出真能,你就瞧好吧。”于是转脸望向冯思远道:“小子,你是什么人?!”

冯思远掂着一尺二寸小片刀道:“呜~呀,吾乃肉人。”

“阿呸。”葛炎顿时恼道:“我问你是谁,你跟我贫什么嘴。”

冯思远不气不恼,掂着小片刀往前凑步道:“呜~呀,吾没跟你贫啊,是你自己问不明白,你问吾老人家是谁,吾来告诉你,吾可是无名的小卒。”他摇头晃脑说着继续往前凑:“吾名叫冯思远,你当然不会认识,可吾爹就了不起啊,你知道咱的爹是谁吗?!”

葛炎认真地听着,并未注意到冯思远一步步走近,他听言摇头道:“不、不,我不知,我这哪能猜到。”

冯思远又道:“呜~呀,你不知吾就告诉你吗,吾爹乃开封府的老校尉,赫赫有名的老剑客圣手秀士冯渊啊。”

葛炎听言当即大笑而起:“哈哈哈,原来你就是臭豆腐(冯渊的外号)的儿子,江湖上谁不知,在开封府中最没用的就是你父,你还好意思提。”

而这时冯思远已然凑到了他的近前,他张口就道:“呜~呀,你敢嘲笑咱爹,看吾不教训你这个不孝之儿,你着刀吧。”,说时迟那时快,冯思远话音未落就冷不防一刀刺向葛炎的小腹。

葛炎正笑着,哪留意到这手,当他感到恶风袭来时已晚,冯思远的小片刀的刀尖已点中了他的肚皮,“啊!”他大惊不好,赶忙空腹吸气,急步往后撤,可这已然躲不及,好歹来说冯思远也在北方紫光圣法佛欧阳春门下学艺十多载,武功再不济也能与一般的侠客相比,他这一刀又快又准,“噗”地声正扎进了葛炎的小腹。

葛炎“哎呀!”痛叫一声,捂住了小腹,冯思远趁此时机收刀飞身而起,一招兔踹“啪啪”两脚正踹中葛炎小腹,只听“窟咚、窟咚”两声,葛炎仰身被踹翻在地,冯思远也背摔在地,而后一个鲤鱼打挺翻身站起,“哼哼”笑道:“葛副门主,这下你该知道本少侠的厉害了吧。”

岳国泰与众英雄瞧着差点没乐出声来,心说这样的诡招都能取胜,冯思远还真有你的。

然而有喜就有悲,有笑就有哭,群贼那方却不干了,纷纷叫骂而起来,可他们刚才干嘛去了,冯思远慢慢凑近葛炎时没人看见吗,他们怎么就不提醒?!

原来众贼刚才都在听二人白呼,被冯思远的话分了神,就是有人看见冯思远往葛炎身前凑,心想凭着葛炎的身法还防不住一个冯思远。

所有人都疏忽大意,因此冯思远突然动手他们都没来及反应,等想要提醒时葛炎已被冯思远踢翻在地,如今他们各个恨的咬牙切齿,张口就骂:“冯思远你个奸险小辈,居然耍诈,你胜之不武。”

“王八羔子,你这不是英雄所为。”

……

众位骂着,而冯思远却不以为然,叉腰往这一站,拔着胸脯道:“呜~呀,吾这叫兵不厌诈,你们也没规定比武不许耍诈啊,而且葛炎他打败的三人,一个身有重伤,两个刚从死囚牢放出,没吃没喝,身体虚弱,难道他就胜之有武了吗。”

“这……”众贼听闻也是一愣,没答上话来,而江小龙背手捻髯问道:“王莽,这局算是不算啊。”

王莽沉吟了声,心想谁让葛炎轻敌来着,输了也该,于是一咬牙道:“好吧,这局你们赢。”

一听这话众英雄欢呼而起,有人上场将葛炎抬回本队,治疗伤势,这且不说,而这一来贼人中惹恼怒了一人,只听一声暴喝而起:“好你个撮鸟,竟敢耍诈赢人,看爷爷我不劈了你。”,话音未落就见又一个大汉扑到了场中。

冯思远一瞧来的这位,身有九尺,膀阔腰圆,他头扎宝蓝缎英雄巾,身披宝蓝缎英雄氅,腰系蟒带,脚蹬云履,他面似蟹盖,倒八短眉,虎眼蒜鼻,方海大口,海下黑髯,腰背两柄铜锤,好似开山巨神相仿。

房文方一瞧拨摇脑袋道:“呜~呀,赢一局吾已够本,二局有点多余,小太爷吾不劳您教训,吾们回见。”说着转身就跳出了场。

这大汉一瞧自己上场还没动手人就溜之大吉,将自己亮在了这,气的“哇哇”暴叫:“好你个奸贼,有种的就别走。”

冯思远走了就走了,可嘴里还不闲:“呜~呀,吾走又不碍你的事,啰哩啰嗦跟个娘们有什么两样。”说着他就对房文方喊道:“房大脑袋,交你对付了。”

房文方听闻差点没气乐了,他没好气道:“冯小猴子,你真损,自己打不过下了场,又把我饶进去。”

然而那场上之人也实诚,立刻就嚷道:“房大脑袋是谁,快上来受死。”

房文方听言有心不想上,可别人点外号叫自己,因此不得不去,于是一扭三晃上了场。

场上之人一瞧来了个大脑袋,脑袋也忽然转过了弯来,说道:“刚才那个被我吓跑的是臭豆腐冯渊之子,我看你脑袋挺大,想必一定是细脖大头鬼房书安之子咯。”

房文方叹息了声道:“哎,原来你知道咱爹。”

这人一听就怒道:“啊呸,他是你爹,可不是我爹,你小子占我便宜,看我不砸扁你。”说着抽出别在腰后的八棱金瓜锤就要砸向房文方。

房文方忙伸手制止道:“等等、等等,我还不知你是哪位,你就动手,你未必心急了点吧。”

那人哪肯听房文方的,抡锤就道:“我乃开路神将木敖是也。”说着举锤就砸向房文方,誓要将其碎尸万段。

第五十一回 房文方巧战木敖

开路神将木敖与房文方两句话不投,抡起双把八棱金瓜锤就劈向房文方,房文方一瞧此人也是个猛汉,手中双锤合在一起起码有四百来斤,别说给砸中,就是挨上一下也得骨碎筋折。

房文方急忙退步躲闪,他刚一撤步木敖的双锤就挂着风贴着他衣巾擦过,惊的他冷汗淋漓。

而他刚躲闪过这两锤,木敖就翻双腕一招双雷劈山,持双锤由两侧直砸向房文方的两耳,房文方吓得赶忙藏头缩颈,一哈腰,双锤“当啷”一声震响在他头顶相撞,震的房文方双耳发鸣,脑袋嗡响,这要是慢上半步房文方早就脑瓜崩裂。

房文方吓得真魂出窍,七魄乱飞,可他也是一股急劲,他头刚低下就猛一较丹田气,脚尖使足了劲一蹬,“噌”地下就往前蹿出,与此同时他大喝了声:“我顶你个王八绿球球。”

然而这也该着他露脸,他低头躲过双捶,头顶也正巧对准了木敖的下颚,他这一头顶出只听“咚”地声闷响,正撞中木敖的下颚,木敖“哎吆!”痛叫了声,“噔、噔”倒退了两步,而后一捂牙,“噗、噗”吐了两口,尽然连血带牙吐出了好几颗。

木敖满嘴是血“哇呀呀”暴叫,骂道:“好你个撮鸟,竟敢撞坏我的牙,看我不掰了你的牙。”,说着抡舞双锤就直奔房文方而来。

房文方瞧他又杀来,“我的妈呀!”一声叫起调头就跑,并喊道:“你用牙撞我脑袋,却要我赔你的牙,这是何道理。”

木敖在后面提着双锤紧追,听闻顿时怒骂道:“好小子,你真是没理矫理,快给爷爷站住,让爷爷我砸你三锤以解我心头之恨。”

房文方满场绕圈乱逃,嘴里还紧对付:“你牙掉了镶几颗金牙,金相玉映多好,到时你还得感谢我。”

木敖气的“哇呀”直叫,直喊:“你满口喷粪,别跑,给我站住。”

房文方道:“你不追我就不跑。”

“小杂毛,你气杀我也。”

“老杂毛,我不气你气谁。”

“好吧,你给我等着。”

“等你又没饭吃。”

……

二人你追我逃,你奔我赶,嘴里还不住地对骂,惹的两方人乐又不敢乐,气又不好气,心里话说这是比武,又不是小孩斗架,你两吵什么嘴?

两人满场追逃,跑了足足半柱香的时间没有停歇,这还得说是房文方腿下功夫可以,楞没让木敖追上。

而木敖提着两柄大锤,一个就有二百斤,就算功夫再好拎着跑也是费劲,木敖跑到最后呼呼直喘,四脖子汗流,脚也没劲了,离房文方也越来越远。

房文方在前只听身后喘声如牛,知道木敖跑不动了,他忽然一停步,急一转身,顺势从百宝囊中摸出了五只镖,亮于手间,冲着木敖就大喊了声:“呔,你追我没休,看我不用我师爷徐良教的百发百中神镖法打你的咽喉,你着镖吧你。”,说着就抖手而起。

场外的马金一瞧差点没乐了,心说你小子可真缺德,还用打我的那招打人,你可真行。

木敖一瞧也大惊,急忙罢住脚步,听房文方喊言要打自己的咽喉,他也来不及躲闪,急忙一举双锤护住正脸与前胸。

而他刚一护好身,没听到镖风声,反而脚下“呼”地声恶风袭来,他还没惊过神来就听“嗖……啪……窟咚”一声,他整个人便被人一脚扫翻在地。

这是怎回事?!原来就在木敖用锤护身,遮挡住眼时房文方顺手将镖往后一扔,一个箭步疾蹿到木敖身前,一招扫狼腿就将毫无防范的木敖扫翻在地。

木敖仰面摔倒,没想到他举在身前的双锤也顺势压向自己,只听“啪”地声闷响正压在他前胸之上,他一口血喷出,好悬没要了他的性命。

幸好木敖有功底在身,运用气功护住了五脏,就这样他也被自己的锤砸出了内伤。

这时就听一人“嗷”地声叫起就扑到了木敖身旁,拨开双锤,抱起木敖的脑袋就哭嚷道:“老伴啊,你没事吧。”

然而此时木敖眼珠在转,可满口冒血,这人一下瞅向房文方就喝骂道:“臭小子,你伤了我的老伴,我跟你没完。”,说着抽出背后的柳叶双刀就扑向房文方。

房文方一瞧扑来这人是位妇人,岁数在四十多岁,个不高,头上绾发箍,身穿花红袄,腰系鸳鸯带,下衬花红裙,裙下白袜绣鞋,再往脸上瞧,红腮圆面,浓眉倒挑,鱼眼圆瞪,好一副凶相。

房文方见其刀来,忙撤步避让,刚躲过一刀,这妇人就又连砍了三十六刀,是刀刀追命,而房文方左躲右闪没有还手,那妇人砍罢之后停住了刀,怒望着房文方问言:“臭小子,你为何不出刀还手?!”

房文方没回复,反而问其道:“我都不知道你是何方神圣干嘛跟你动手,而且我跟你有何仇,你要如此逼命?!”

那妇人咬牙切齿道:“我乃木敖之妻双刀花姑徐慧,你打伤我夫,我跟你完不了。”说着举刀又要杀向房文方。

而房文方忙往后一撤,伸手制止道:“且慢。”

徐慧举刀一下罢在半空道:“你想怎样?!”

房文方摇头咂了咂嘴道:“啧、啧、啧,要这么说我可更不能与你动手?!”

“为何!?”

“你想啊,骂人没好口,打架没好手,我们在这儿是比武,难免会有伤亡,你打伤我,我打死你,都难说,而且谁知道哪个是谁孙子,哪个是谁相好。

而且你们把我的人打伤了我们都没计较,我们打伤了你们的人你们反而要报仇,这是何道理,如果你要报仇也可以,你得先把王莽叫来,他带人杀了襄王府全府上下,又杀了马大侠的兄弟,你让他跪在我们面前,让我们乱刀剁了,我再跪在你面前让你报仇。”

他这话一处,冯思远、方宽、方宝立刻应起:“说的对,你让王莽那老匹夫过来受死,让我们报了仇,你再报仇。”

徐慧一瞧这回可没了词,而王莽沉不住气,喊道:“徐老剑客,报仇的事以后再说,我们先把这场赢了才是要紧。”

徐慧也没辙,只好说道:“那就请房少侠亮家伙,徐某要领教领教你的本事。”

房文方乐道:“这就对了,你接招吧。”说罢他冷不防抽刀而出直劈向徐慧,徐慧大惊,慌忙举刀相迎,并喝道:“好小子,你还想耍诈偷袭,姑奶奶我不会再上你当。”说罢一刀架开房文方的小片刀,抡舞起柳叶双刀就猛攻而来。

第五十二回 鬼影绕行战徐慧

房文方一刀没偷袭成徐慧,反被她双刀所攻,见其刀如飞雪,如乱花飘零,他急忙忙撤回小片刀,施展起三十六路六合刀法,频频相接。

徐慧一瞧,暗自发笑,心说:这六合刀法也不是什么稀奇的招数,是人都会,他居然用这种刀法对我,看来这小子除了会耍小聪明,也只不过如此。

因此徐慧打算几招就解决了房文方,她想着施展开七十二路柳叶缠丝刀法频频发动猛攻,那真是刀如走风,缠云带电,她一刀快似一刀,一招紧似一招,直逼房文方的要害。

房文方一瞧她的刀法越来越快,心中也发起了急,使着六合刀法连连招架,可越战越吃力,他最后索性不使刀了,蹿前蹦后,左右躲闪。

徐慧见之问言:“你怎又不用刀,难道瞧不起姑奶奶我吗?!”

房文方直摇头道:“不,我嫌累。”

你说这话气人不气人,徐慧恼道:“小王八羔子,你欺人太甚。”

房文方则回道:“老王八羔子,你骂人烂舌。”

徐慧气的“哇哇”暴叫,手中双刀也越来越快,只见她身形如飞,那真是:

双刀转舞纷飞乱,走带风鸣落叶旋。

足起裙飘虚幻影,身形晃晃袖翩翩。

她双刀飞舞,快如电闪,好似刃林刀雨,而房文方左躲右闪,那是叫瘸猫蹿不远,臃狗闪不动,呆兔滚不了,秃毛鹰翻不转,怎样躲闪都看的那么吃力费劲。

房文方来回蹿蹦,不到片刻的功夫衣衫就被徐慧砍成了布条,随风呼呼飘摆,惹得贼人们捧腹大笑,而众英雄直是摇头,不忍再看,心说这回房文方可有的瞧。

徐慧又劈了数十剑,房文方是左躲不及,右闪不了,急的他直喊:“徐老剑客,没想到你也是女中色魔,非得把我衣服砍没了才过瘾,是吗?”

这话一出惹得群贼大笑,众英雄也忍不住摇头苦笑,而徐慧左砍右劈,是将房文方衣服划的稀烂,可不知怎的就没挨着房文方的皮肉。

房文方累的是呼呼带喘,徐慧也气的呼呼带喘,她咬牙道:“臭小子你还真会躲啊,看我不劈了你。”

然而她哪知这其中的玄妙,原来房文方从小在白眉圣剑身边,也跟着练过十几年的功夫,可他功夫总是学的二半掉,什么功夫都会,但却什么都不精。

不过房文方在徐良身边嘴甜,徐良还是挺喜欢这孩子,见他打人的功夫学的不怎样,于是就教了他两套保命的本事,一是陆地飞腾法的“跑”字功,二是鬼影缠行,这鬼影缠行就是巧避刀枪的功夫,练好了就像魂灵一样老缠在你面前,可就是让你碰不,急都能把人活活急死,这是徐良自创的独门武功,也只教给了房文方一人。

这是为啥?!就因为他的其他徒子徒孙功底都不错,跟人较量时不至于惨败,因此别人都没教。

而房文方与徐慧动手,这是他第一次使用鬼影缠行,用起还不熟练,他怕使用不好,因此使起迷魂阵,躲闪起来故意显得身如笨熊,因此迷惑住了徐慧,没被其砍中肤肉,却让她把衣服砍的稀烂。

房文方故意气喊道:“姓徐的,你再削我衣服,我可翻脸了。”

徐慧哈哈冷笑:“哼哼,真大言不惭,你来翻脸我看看。”,她话音还未落房文方也不知哪根筋搭错了地,突然发起神经,鬼使神差般地一扯身上的破衣条扬手就扔,说来也巧,这时忽然刮起了阵风,正对着徐慧吹去,要不怎讲人要露脸老天都帮,只见这破布一下飘往徐慧,“啪叽”就贴在了她的脸上,她顿时一惊,心说什么暗器,慌忙挥手想扯开,可没想破布一下又缠在了她手臂上,她赶忙又用另只手去扯。

房文方见状灵机而起,又连拽了数块破衣布扬手一扔,这些破布均都“啪、啪”贴向了徐慧,徐慧急忙乱划起双臂,想拨扯开这些破布。

徐慧这一忙活就疏忽大了意,房文方趁此时机一个箭步蹿,扬手就是一掌,“啪”地声打在了徐慧的左肩之上,这下拍的结结实实,一下就将徐慧拍出了三丈之远。

要知道房文方虽然功夫不济,可学了那么多年武功掌上劲也不小,这一掌竟然将徐慧的肩骨打裂开来,徐慧捂着肩在地上翻滚直喊,有人上来赶忙将她抬下场,这下可好,一对夫妻都成了伤员,而此时众人也顾不得男女有别,扯开徐慧的衣领一瞧肩头发紫,于是赶忙为其包扎上药。

众位怎么给木敖与徐慧治伤不说,单说房文方,房文方一瞧徐慧被自己打翻,丁字步往那一站乐道:“哈哈,这回该知道小太爷我的厉害了吧。”

你别说旁人对房文方刚才使的招不认识,可江小龙却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他心说这不是徐良所创的鬼影缠行吗,怎么,他把这功夫传给了这小子?!

他是怎么知道鬼影缠行,原来他曾经拜访过徐良,并与徐良讨教过武艺,两人聊的投缘,徐良就把这自创的鬼影缠行的功夫练给了他瞧,因此他才有印象。

而这世上看过徐良鬼影缠行的,除了江小龙,还有两人,一就是北方紫光圣法佛欧阳春,二则是八十一门总门长玉面小达摩白云瑞,锦毛鼠白玉堂之子。

江小龙瞧了房文方使用鬼影缠行,这下心里对他改变了看法,而这时房文方还在场上沾沾自喜,就听对方中有人高喝了声:“小子,你别猖狂,贫道我来教训你。”

众人定睛一瞧,只见一位道姑稳步走上了场,这道姑四十多岁,细高个,头戴鱼尾道冠,两旁飘带随风摆,身穿八卦仙衣,腰系仙带,胖袜云鞋,她手拿拂尘,背背青剑,再往脸上瞧,长瘦脸,天鹤眉,立凤眼,鼻挺唇赤,往场中一站,道骨仙风。

江小龙一瞧这道姑不由的为房文方捏了把汗,房文方退后两步,上下打量了番这道姑,忙问:“敢问道姑尊姓大名。”

这道姑一撩拂尘道:“贫道我乃疯魔女剑纪虹纪飞莲。”

众英雄一听倒吸了口凉气,心说这不就是三句话不和就宰人的女魔头吗,她怎么在此?!

而纪虹一瞧房文方瞅着自己愣在了那儿,便冷笑了声道:“哼哼,怎么,被我吓到不成,如果你知趣的话就跪下来喊我三声奶奶,我就饶你个全尸。”

你瞧这纪虹有多猖狂,逢人就要人喊她奶奶,然而房文方眨巴了下眼,惊讶万分道:“哦,您就是疯魔女剑纪虹纪飞莲?!”

纪虹听言又打量了番房文方,问道:“怎么,你认得贫道不成?”

房文方一拨弄脑袋:“不,不认的。”,你说这说这多气人,纪虹顿时火起,“噌”地声鸣响,她抽出青剑就要与房文方拼命。

第五十三回 郡主独斗疯魔女

纪虹见房文方说话不顺意,顿时怒冲瞳仁,“噌”地声抽出背后的青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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