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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性凶猛异世生活凶猛-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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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珂笑笑,一手一边的拦住东君和橙子,看着兽人,只回了三个字,“我等着!”
红果的兽父愤怒的转身,红果疼的五官都扭曲了,一只手紧紧抓着自己雌父的衣服,一只手紧紧的抓着自己肚子上的衣服,白牙到的时候,他已经满脸是汗了。
“兽、兽、兽父,帮我杀了他!”
红果看着舒珂,和面无表情的舒珂对视着。
兽人震惊的看着自己家雌性,然后沉默的拒绝了,白牙就当做自己什么都没听到的开始给红果检查,可是他想要帮忙,对方却不合作,红果始终盯着舒珂那边,剧烈的挣扎着。
兽人无奈,一个手刀下去打晕了红果。
“祭祀大人,拜托您了。”兽人半抱着自己家孩子,对着白牙低下了头。
“这是我的责任,是我应该做的,不过还是先将他放平,让他躺下来。”
兽人点头,李四的兽父慌忙的跑向自己家那边,也顾不得收拾兽皮上的东西了,直接将他们掀开,倒了一地,然后跑了回来。
舒珂看着那边渐渐多起来的人群,转身就走。
东君和橙子对视一眼,直接跟了上去,他们现在应该去看的是木娟,不相关人的事情没必要多管。
兰斯收拾好药碗,擦擦自己额头的汗,“木森叔叔、多林叔叔,你们不必担心了,已经没事了,待会就会醒过来的。”
“谢谢你,兰斯。”木森点点头,多林看着躺在床上的木娟道了谢。
舒珂三人过来的时候,木娟还没有醒,正好听到兰斯他们的对话心里也不禁松了口气。
兰斯看了眼舒珂,点点头,却并没有说话,他其实也是不喜欢舒珂的,对一个人的看法,就算他突然改变了很多,也不是那么容易就消除的,兰斯可是见过不少次,撒泼耍赖的舒珂。
“你们来了,娟子已经没事了。”多林掩饰性的抹了下眼角,将刚才没有忍住的泪花痕迹擦掉。
舒珂沉默,然后两手放到前面,弯下腰,深深的鞠着躬,没有抬头,“对不起,这件事都是因为我。”
木森拍拍舒珂的肩膀,“说什么呢,这事和你没有关系。”
多林也走到舒珂面前,强拉着舒珂站起来,将舒珂拉到自己怀里,“不要想太多,这件事和你没有关系,只怪下药的人太狠心了,居然想要下药害人。”
“多林叔叔,你离开没有看到,祭司大人说珂珂碗里的药量都可以直接杀死好几只黑大个了。”
木森看向舒珂,看到他点头,忍不住倒吸一口气,经不住后怕,这要是没有发生木娟晕倒的事情,他们是不是要等到两个孩子都没了,才知道碗里有毒!
“事情怎么处理的?”木森寒着脸。
舒珂将过程一一述说,当然也将证据那一段说了出来,东君和橙子在一边点头,证明舒珂没有说错。
“木森叔叔,不管你信不信我,我可以肯定下药的是吴琼,而红果也脱不了干系,至于通风报信的是谁,我怀疑是景涛。”那两个人脚底都有湿掉的泥土,而且还是一前一后出现的,从他们来时的方向很容易判断两人是一起的,虽然也有可能是巧合性的碰倒的,但是终究几率太小。
东君和橙子是第一次听到舒珂说这个,立马吃惊不已,随即又开始赞同的点头,“很有可能,毕竟景涛喜欢吴琼那个坏蛋。”
舒珂看向东君,“你说什么?那个景涛吴琼有关系?”他想不通的就是这个,猜来猜去,还以为景涛和景阳是一路的,只为了对付自己,看来还有其他原因。
“哥哥说的,上次你不是做了螺狮吗?我带回去,他非要吃,我就说用一个秘密交换,他就告诉我这个了。”东风叮嘱他不可以再告诉别人,但是那个景涛反正也不是好人,舒珂和自己这么好,不算是别人。
原来如此吗?
“崔波和祭祀的意思是夏日祭结束后在调查吗?”那时候就算是调查,又能查出什么,有证据也早没了。
舒珂点头,“木森叔叔,这件事我没办法证明不是我,同样的我也没办法找出证据是他,但是您放心,我不会让木娟白白中这个毒的,我会让他们后悔做了这件事的。”
东君和橙子见过舒珂冷着脸发火的样子,那就是上一次,吴琼和红果去他家里闹得时候,可却从来没见过这么平静,平静的让人感觉异常可怕的舒珂。
“不要,我要好吃的作为补偿。”一道有些嘶哑的声音突然响起,几个人都惊喜的看着已经睁开眼睛的木娟。
多林紧张的握住了木娟的手,“醒了就好,醒了就好。”一颗悬浮的心终于落了地。
“雌父,我没事,就是……”木娟皱着眉头,稍显苍白的脸色让原本就瘦小的他看起来更加脆弱。
众人紧张的看着他,连兰斯都紧张了,还以为自己用错了药,赶紧在脑子里回想白牙的嘱咐,然后发现自己完全没有记错。
“怎么了,怎么了?”多林都快哭了,“是不是还有哪里不舒服?”
“雌父,雌父,我没事,就是肚子好饿。”眨眨眼睛,故意调皮的吐着舌头。
舒珂哭笑不得,“等你好了,想吃什么我都做,”小吃货,还有谢谢!
其他人也都忍不住笑了,被吓出一身冷汗的兰斯出了房门,暗骂一群神经病,差点死了,居然还不忘记好吃的!
白牙脸色沉了再沉,最终想着在场的人隐晦的摇了摇头,哪知道红果眼尖,一下子就看见了,一把抓住白牙的手,“祭祀大人,孩子没事对不对,他没事的对不对?”语气里带着恳求,作为一个雌父,不管他再狠,再恨,孩子都是最重要的。
周围的人有些转过头,似乎不想看,白牙也保持沉默。
从目前的情况看,红果肚子里的孩子没生气,恐怕已经有七八天了,腹腔内甚至已经有积水,别说孩子,现在就是红果也是有危险的。
只是,让白牙觉得奇怪的是,他并没有听说红果这几天有什么不对劲的,那几个跟着自己的孩子,早就已经学会怎么判别幼崽在雌性肚子里的情况了,跟着他的时间也不算短了,为了避免出错,他还特意让他们轮着给怀孕的雌性做检查。
“祭祀大人,请您告诉我,孩子没事对吧,一定不会有事的,我好不容易才怀上的,我这么幸运,这么年轻就怀上了,怎么可能会有事呢,兽神这么宠幸我,不会的对吧?”
白牙知道这个小雌性不怎么好,但是此时此刻却也不忍心直接告诉他了。
“放心吧,没事的,我们红果的孩子当然是受兽神庇佑的,现在先好好休息,兽父保证,不会有事的,睡一觉,醒来就不会有事了,放心吧。”
兽人微笑着将红果被汗水弄湿的刘海,理到后面,“怀孕生病是正常的,对吧,祭祀大人。”
白牙无奈点头,人家兽父都这样说了,他还怎么说,“放心吧,你先睡一觉。”
红果笑了,手摸着肚子,点点头,安心的闭上了眼睛,这么折腾了一会,他早就累了。
红果被小心的带回了家,白牙先去宣布了勇士争夺战,然后将夏日祭匆忙结束,灯笼草的光芒依旧明亮,而这一个混乱的夜晚却远远还没有结束。
“祭司大人,你说什么?”兽人震惊的叫出声,顺便伸手扶了扶自己快要晕倒的伴侣。
他是想过情况不好,但是万万没想到会到这个程度,别说是红果还有李四的兽父和雌父就是他们都完全不能接受。
“确定吗?”
白牙点头,“恩,这还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如果用药去除的话,就是红果也会危险。”
本来还坚、挺着不晕倒的雌性,这次是直接昏死过去了,兽人将人抱进屋子里,然后出来直接跌坐在凳子上。
白牙也不再开口,思考着,那几个孩子到底是什么回事,为什么没有一个人告诉他除了这样的事情,他们不知道这有多严重吗?
“祭祀大人,用药吧。”
半响兽人才压着嗓子开口。
白牙点点头,“他现在情绪太不稳定了,恐怕很难实施,要是在他昏迷中进行,我怕危险加剧,你看——”
“……我会找机会和他说的,”兽人闭了闭眼睛,“祭祀大人,我就不送了,家里有些——”
“没关系,我先回去准备药了,你要尽快,要不是今天出了这事,再拖几天,我也没办法了。”
白牙说完走了,兽人却身体一颤,睁开了眼睛,那个石头是舒珂打过去的,而且直接打在了红果的肚子上,兽人想到舒珂笑着说的的那三个字,也来不及多想,直接冲出了门。
对于很多人来说,这是一个漫长的夜晚,长到他们无法想象!
第三十七章
第三十七章,夏日祭平静的后半夜
舒珂将东君和橙子分别送回家;然后自己又去了木娟那里;到的时候;白牙已经回来了,兰斯也被他兽父接回家了。
木娟趴在木森背上,正在和白牙道别,看见舒珂又过来了;慌忙抬手,“珂珂,你怎么又来了,都这么晚了,快回去休息吧。”
舒珂摇头,“没关系;你要回家了吗?”他还以为会在这里带上一晚上呢。
“恩,这里味道好奇怪,我总是睡不着,所以想回家了,祭祀大人说没关系的,可以回去。”
“那就好,我和你们一起走吧。”
木森拍拍舒珂的肩膀,叹口气,“回去休息吧,木娟不会有事的。”
舒珂低头,他知道自己心里压力有些大了,可是不看着木娟,心里总有些不安。
“舒珂,木娟没事了,毒已经全部去除了,现在好好睡一觉就行了,”白牙站在门口,开口解释,“你不用多忧心。”
在两人的劝说下,舒珂只得回家了,白牙提出松松他,被直接拒绝了,“祭祀大人,我只希望您能弄清楚,那些毒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牙沉默,木森看了一会转过头,有些失望的背着木娟离开,多林和舒珂打了声招呼就跟了上去。
作为朋友,自己和白牙的关系比一般人要好,木森他一直这么认为的,但是现在,他不觉得了,好朋友的孩子被下毒,毒还是从对方那里流出来的,对方居然一句话都没有,不论是辩解,还是关于调查。
“木森?”多林有些担忧的开口,“白牙他也是——”
“我知道,”发现背上的木娟已经打起了小呼噜,木森压低声音,“只是有些失望而已,不过想想,自己这些年都想太多了,我们和白牙早在他成为祭祀的那时候,关系就变了。”
一个是令人尊敬的祭祀,一个是作为部落里的普通族人,差距已经很明显了。
多林也不多说,一家三口默默的回家去了。
舒珂在木森他们走后,没有多留一刻,就离开了,因为差不多已经算是凌晨一点多了,大多数人回家洗洗就睡了,这个时候的部落也没有什么光亮,舒珂干脆直接跳跃着前进了。
白牙看着喘着粗气出现在自己家门口的兽人,还以为红果又出了什么意外,正要进去拿药箱,却听兽人嘴里叫着的人是舒珂。
“他在吗?舒珂他在这里吗?”跑去舒珂家里,却发现贝塔也正在门口等着,还以为贝塔说谎的兽人,狠狠的拍了门,果然没有人出来,也没有光亮,他就离开了,突然想到木娟去了白牙这里,也许舒珂也在,就过来了。
“你找他干什么?”白牙可没有忘记红果那些话,小雌性可是让他兽父杀了舒珂呢,想到这里,白牙脸就一沉。
“红果的话,你不会真的打算做吧,你想过红果和你伴侣没有,要是杀族人,那可是要被处死的,就算不处死,你现在被赶出部落,他们也就没有活路了!”
“……不不不,祭祀大人,我只是找他有事。”将自己发现舒珂向红果打了石头的事情告诉白牙,兽人搓着手,“他肯定有办法救红果的,你看谁都不知道,只有他发现红果的身体有问题,他一定有办法救红果和孩子的。”
白牙狠狠的给了兽人一拳头,“你是一个兽父,还是一个伴侣,作为兽人,你能不能清醒点,孩子已经完全气绝了,”不可能复活的,“红果的身体我比谁都清楚,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用药,要不然连他的生命都有危险!”
“祭司大人,不是我对您不敬,而是——”兽人猛地抬头,双手攥紧白牙的衣领,“你说你清楚,那你倒是说说,你清楚什么,红果身体变成这样,为什么你一点都不知道!”
白牙沉默。
“祭司大人,您说孩子没了,可是是怎么没的,什么时候出现的意外?这些能不能告诉我们?”
“……对不起。”那些孩子,没有一个人告诉他红果身体有问题,他现在也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所以兽人的指责,白牙全部接受,由于他的疏忽,一个幼崽甚至还有一个雌性,也许就这样没了。
兽人愣了,然后松开手,“白牙,你还是这样,你觉得一句对不起就能解决吗?为什么还是和以前一样,不能够多些兽人的感情呢,你是祭祀,可是你不是石头!”
兽人转身,“后天,后天,过来给红果用药吧,请保住他的命,我只有他一个孩子,石青也不能再遭受打击了。”
白牙看着兽人向他自己家方向去了,才转身进屋,手却放在门拴上久久没动,他是一个石头吗?无心无情的石头吗?
舒珂打开门锁,“进来吧。”
贝塔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了进去。
只开了厨房的灯笼草,舒珂往洗澡锅里装了些水,点燃柴火,然后坐在火灶旁边。
“这么晚有什么事吗?”
贝塔背靠着墙壁,其实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只是想来看看舒珂怎么样,总觉得今天的事情也有他一部分原因。
“今天的事,抱歉。”
舒珂白了贝塔一眼,“他们早就看我不顺眼了,和你没有一毛钱的关系。你来就是为了说这个吗?”
“……不是,我来是想告诉你,早上说的话我是认真的,没有邀你一起血祭,是我不想让你觉得我是因为这个才想和你在一起,我是认真的!”
贝塔耳朵发烫,心口也扑通扑通的直跳,有一股想要变成兽型的兴奋感和紧张感。
舒珂将柴火填进火坑里。
锅上开始冒水汽,温度在上升,贝塔有些失落的低下了头。
“如果,”舒珂开口,“如果我要你现在和我离开部落,你愿意吗?”
贝塔摇头,舒珂有些失望,看来这个也不行。
“离开部落,我们就必须找到另一处可以生活的地方,我还没学会怎么建房,怎么织布,也不会做铁器和陶器,如果现在走,我们会过的很艰难,而且雌父身体也不好,我并不能一直背着她,兽父现在变不了兽身,行动受限制,要离开必须要好好计划才行。”
“……”舒珂眉头跳了跳,他似乎想错了什么。
“首先,我们要确定去往哪个方向,还需要估算好,野兽出没是否频繁,要避开……叽里呱啦……咕噜叽里……大体上就差不多了,不过就算是我们成功的找到了地方,一开始的生活依旧会很辛苦。”
贝塔一口气说完,舒珂的洗澡水已经开始滚了。
无语的搬着木桶,开始装冷水,兑进去,舒珂开始考虑刚辞贝塔说的那些话的真实性,然后得出的结论是:观点是正确的,分析是透彻的,决心是坚定的,逻辑是缜密的……
这个男人真可怕,舒珂得出这么一个答案!
“我说笑而已,对了,天也不晚了,你该回去了。”
“那,我想和你在一起的事情?”贝塔有些不死心的追问。
“追求,追求,你不追,就想要求吗?”舒珂双手抱胸抬头看着这个比自己高太多的兽人,“这要看你的诚意,不过我建议你最近还是什么都不要做比较好,要不然很容易刺激到一些神经病人。”
神经病人是什么?贝塔不是很了解,但是大抵上能猜到舒珂说的是谁。
兽人离开,舒珂关上门,上了锁,然后不动了。
离开部落,新建家园吗?
吴琼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心里慌慌的,原本想要将那件事推到舒珂头上的,没想到居然提前发生了,该怎么办?要是祭祀大人问起来,肯定就会知道是自己做的,到底该怎么办?
再次转了一个身,突然发现墙上有一个阴影,在他发愣的时候,飘忽一下动了。
“啊!”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睡得迷糊的高英推推旁边的崔波。
“什么?”崔波坐起来,竖起耳朵,突然掀开被子,“好像是琼琼的声音,我去看看。”
灯笼草一打开,崔波就被吓了一跳,“琼琼,你在干什么?”
吴琼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眼泪汪汪的看向崔波,“兽父,我刚才看到那边有人。”
崔波走到留出来的小窗口,向外面张望了一下,高英进来后,他又出去沿着房屋逛了两圈,崔壮听到响动,揉着眼睛看自己兽父,“怎么了?”
“你有没有看到什么人?”
“不就是兽父你吗?大晚上的怎么可能有人呢!”
崔波想想也是,要是有人来了,他们兽人肯定会第一时间发现的。
回屋想要安抚吴琼,他却怎么都平静不下来,高英干脆留下来抱着他一起睡了。
第三十八章
第三十八章;红果落胎,吴琼被惊吓。
明明部落因为提前结束的夏日祭而气氛紧张;却意外的没有一个人来找舒珂的茬;不是他有受虐倾向;而是不管怎么想;他都觉得就算红果现在是身体不便,但是吴琼也不应该会放弃找自己麻烦呀;可现实是他连吴琼的影子都没见着,反而听说他也生病了。
对于这件事;舒珂只想说;喜闻乐见。
木娟休养了两天,就又活蹦乱跳了;贝塔宣布放弃勇士资格后,反而轻松了很多,一有空就去找舒珂,追求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死皮赖脸的让舒珂做了自己想吃的东西后,木娟满足了,拍拍肚子恢复原来的样子,开始刚学会的新技能——八卦!
“珂珂,我听说红果要用药,说他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手在脖子横了一下,龇牙咧嘴,“你说是不是因为他们坏事做太多,所以被兽神给惩罚了?”
“你这样想?”舒珂将掰好的释迦放到盘子里,敲了下木娟的头,“当着小家伙的面,说什么呢,小白,你少吃点螺狮,今天辣椒过量了。”
正在抓大螺狮,嘴里还含着一个螺狮肉的小雌性幼崽嘟嘟嘴,不乐意的从盘子里缩回手,当然刚抓到的那个螺狮,他没放回去。
舒珂将温开水递给他们,一人一个苹果,将特别辣的螺狮收了起来,连同容易上火的炒米。
一个小兽人在旁边用布擦着手,“舒珂哥哥,兽父和雌父说,这是兽神的惩罚。”
舒珂额头冒黑线,什么兽神惩罚,怎么能和自己的幼崽说这些没用的东西。
“没有的事,祭祀大人说了,这是因为意外。”
说完不在继续这个话题,木娟可怜巴巴的啃着释迦,他就是想聊聊而已,舒珂真凶。
第二天,舒珂照例早起给院子里的植物们浇水,松土顺便除除草,至于后面已经长到小腿的野生大米,舒珂就不用多花心思了,它们自然生长状态超乎想象的好。
吃完饭后,就背着篮筐准备去捕猎了,门口的贝塔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到的,没有敲门,就那么等在那里,舒珂看了他一眼,将自己篮筐里准备好的寿司递了过去。
贝塔也没有拒绝,他还真没有吃东西,兽人已经喜欢早上不吃饭就出去了,到时候在森林里随便抓两只小动物烤烤就可以吃了。
“今天还去采释迦吗?”习惯了舒珂的说话方式,贝塔也跟着开始改变,于是一些东西的不同叫法,贝塔也给记了下来。
“不去,昨天采的足够吃了,”那东西倒是不大好保存,虽然挖了几颗小苗回来,但是看上去存活的几率并不大,可能还是有土壤的生长差别。
“那你要去哪里?”厚着脸皮追问下去,这也是贝十前两天教给贝塔的技能之一。
“……”他能说他只是觉得总是吃大米有些腻味吗,想去找找有没有其他可以当做主食的东西,比如其他种类的米、各种豆子、面、粗粮等等。
“你见过植物长有夹子,里面有圆圆的种子,或者是和大米一样长有穗的吗?”
贝塔想了想,最后确定自己还真见过,但是具体在哪里他记不起来了,他只能确定一个大概的方向。
就在两个人悠闲捕猎寻找美食的时候,红果也终于下定决心,同意了他兽父所说的用药让孩子提早出生的建议,虽然明明离孩子出生还有很长一段时间。
“放心吧,红果,孩子已经长好了,现在出来也没事的,反而在这样下去才有危险。”
白牙看着兽人,有些不赞同,这种事是瞒不下去的,却也不想现在反驳兽人。
“兽父,没事,只要孩子好好的,我可以的。”这几天的休养下来,虽然肚子依然疼痛不止,但是脸色红果的脸色已经好了很多。
兽人点点头,“那就先把这个药喝下去,祭祀大人一早就过来等着了。”
红果点头,然后就着自己雌父的肩膀,半坐起来,也不抬手,只是皱着眉,忍着恶吐的感觉,将光是味道就让人烦躁的药喝了下去。
兽人向白牙点点头,然后和自己伴侣走了出去,留下的就只剩下白牙和五个跟着自己的小雌性。
吴琼有些心不在焉的将手放进热水里浸泡,兰斯站在旁边,等的不耐烦了,“吴琼,你还要洗到什么时候!”
白牙正在观察红果的状态,听到兰斯的声音,回头瞧了一眼。
兰斯也只是心急,怕错过学习的时间,当然不满的也不是他一个人,其他人也很不满。
吴琼瞪了一眼兰斯:“急什么,是红果用药,又不是你。”
“吴琼,你出去,我会和你兽父说你不适合祭祀!”白牙本来就被吴琼很反感了,之前陷害舒珂,后面下毒的事情,他也怀疑是吴琼做的,前两天单独找了其他孩子问了问,甚至连红果的检查都是他一个人做的,红果本人也这么要求,所以众人也就没说。
白牙自责不已,要是自己多问问,也不至于就出现这样的情况,他对不起红果一家人和这个孩子,现在红果能不能平安都成问题,吴琼这话一出来,他的反感也达到顶峰了!
吴琼一下子就白了脸,嘴里嗫嚅着道歉。
“你应该向他们道歉,而不是我。”事实上,就算向所有人道歉,也没用的,孩子已经没了,红果也危在旦夕。
吴琼有些不甘的向兰斯等人道歉,但是眼睛却始终看都没看他们。
兰斯他们倒是没时间和他计较,赶紧洗了手,就去了白牙身边。
药里应了红果兽父和雌父的要求,增加了一些能治昏迷的药,所以红果现在已经开始出现了昏迷状态。
“雌性生子是很危险的事情,而落胎比生孩子更加危险,首先考虑的就是要保证雌性的安全。”孩子可以再生,雌性却很难再有一个,这是一个定律,先保大人。
白牙伸手在红果的肚子慢慢推挤着,等肚皮上的那层皮变红,变得看起来更加薄后,他拿过旁边浸泡过热水的刀子,用干净的白布,将它擦干净,不留一丝水渍。
“这个时候要特别小心,不能过深,也不能过浅,雌性怀孕后肚脐下面会出现这么一条生子纹,你们都看过了,刀沿着生子纹向下就行了,记住,千万不能超过,要不然就会要了雌性的命……”
白牙看着颜色已经变成黑色纹路,心里更加愧疚,这个孩子恐怕已经长全了。
划开皮肤的同时,血也就跟着流了出来,示意兰斯过来帮忙递东西后,白牙就不再开口讲话,专心的开始取肚子里的死胎。
吴琼看着满身是血蜷缩在粘膜里的孩子,忍不住往后退了退,一下子将刚才洗手的盆撞翻了。
正在整理胎衣,将孩子从通道里分离的白牙手一抖,差点就将胎衣扯了下来,就算他再温和,这种时候,也难免暴躁了:“滚,立刻给我滚一边去!兰斯,过来帮我托着孩子。”
兰斯谨记白牙说的话,还是先洗了手,擦干净,才过来。
吴琼脸色苍白,身体发抖,满脑子满眼睛都是血红的孩子,哪里还有一点心思去听白牙说什么。
随着时间的流逝,屋子里的血腥味越来越重,白牙看着已经差不多剥落的胎衣,松了口气,血流的不算多,红果应该不会有事。
“好了,把孩子拿到那边的木桶里,盖好。”
兰斯点头,将从胎衣里完全剥落出来的孩子抱起来,没有丝毫害怕,反而多了些怜惜。
满身是血看不清楚的孩子弯曲着身体,头顶上细密的毛发连在一起,兰斯小心的掀开孩子黏糊糊的头发,不管他怎么找都没有发现凸起。
沉默了一下,才小声的开口,“可惜了,是个小雌性。”
白牙小心的开始缝合伤口,尽力不去想刚才听到的内容。
兰斯抱着孩子,不像他,其他人却有些害怕,眼睛总不敢撇,而是专注的将目光定在白牙的缝合上。
吴琼贴着墙,害怕的往后挤,但是后面哪里还有空间。
兰斯注意到吴琼的不正常,即将将孩子放下去的动作一顿,看了看没有注意自己的白牙,然后将身体转了一下,孩子的脸一下子出现在吴琼的视线里,闭合的眼睛突然睁开,无神的盯着他。
“啊!”
缝合好最后一针,割掉线的白牙,深吸几口气,控制i帧及的怒气。
其他几个人也被吓了一跳。
兰斯低下头,放开拉住孩子皮肤的手,然后摸摸孩子的脸,将他放进了木桶,看着他沉到冰凉的水底,然后盖上白布。
“叫什么叫,现在就滚出去!”作为一个祭祀,一个兽人,他是人生头一次对着一个小雌性发这么大的火,忍都忍不住。
吴琼没有理会白牙,抱着头,惊慌的蹲了下去:“不、不、不是我,不是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一开始真的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的!不是我,不是我!”
白牙连同兰斯几人的脸色都变了,他们是有猜测,但是却没想到是真的,孩子的死真的和吴琼有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奇了怪了,怎么一个留言都没有,不要这么吓我呀,嘤嘤嘤……
第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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