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羿神-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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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到场,那些御林军士兵齐声拜倒,高呼:“见过黑白夫人!”
“保琳丫头,你怎么这么没礼貌,和这些远道而来的客人打斗!”,白妻出言训斥,挥手示意众位兵士起身,踏步而出,向金羿抱拳一礼,道:“这位小哥,我家丫头多有得罪,还请见谅!”。
黑妻也急忙上前赔礼,连声叫尉迟保琳上前赔礼,倒是让那尉迟保琳心中大喊冤枉,要不是碍于自己两位母亲的面子,她就算是打死也不上去。莲步轻移,唯唯诺诺的道了一声歉,声如虫鸣,听不清所云。
“两位义母如此,倒是折杀羿儿了?”,金羿连番推却,嘿嘿笑道。
“小哥,你叫我们义母,这是为何?”黑白双妻心中诧异不已,同时开口道,心中想起刚才老张头匆忙跑进大厅所禀报的事情,难不成是真的……
“两位义母,你们看看那是谁?”金羿手指一指,指向那朱漆大门方向。
第97章:旧宅重游,相见恨晚
黑白双妻方才走到那前院,便听到兵器交撞的声音,当下自那围墙之中跃出时,恰巧见到自己爱女宝剑被眼前的少年击飞,心下关心,怕其受伤,急忙出声劝止,倒是把先前老张头的话给忘了个干净。现在听这少年如此称呼自己,倒是想起来了。
顺着那少年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名八尺高昂,满面胡渣、漆黑如炭的黑衣汉子,也是圆睁着一双巨目,呆呆的看着自己母女三人,那样子和十九年前的他是那么相像,无论是那禀然的气质还是那伟岸的身躯,以及那粗犷而豪迈的英容,不正是那让自己姐妹朝思暮想了十九年的夫君吗?可是他十九年前就是这种年龄,如今已是半百年龄的小老头,难道真的如那老张头所说的,是夫君的魂魄回来了,借着灯笼火光,只见那石板地面之上一条漆黑的人影恍恍惚惚,不,他不是魂魄。他是人,可是真的是他吗?
尉迟恭先前听到那尉迟保琳的话,心中已是高兴振奋,全然沉浸在女儿的话语中,完全陷入呆滞,至于两小比剑,他却是没怎么在意。黑白双妻的一声娇哗,又如晴天霹雳将他从呆滞的幻境之中惊醒过来,听着那自己魂牵梦绕的声音,目睹那夜夜出现在自己梦中的背影,心中一阵狂喜,眼眶微微有点泛红,那是高兴的流泪。高兴过后陡然一惊,取而代之的是满腔的惭愧,两位爱妻以及女儿能原谅自己吗?尉迟恭就这么呆呆的看着看着,嘴唇轻轻颤抖起来……
三人就这么默默的注视着,久久不语。
尉迟保琳乌溜溜的眼珠左右转动,看看自己的两位母亲,看看那前面的汉子,一个念头在她心中升起。
“白妹、黑妹,这些年你们还……好……吧?”,尉迟恭终于艰难的吐出了这几个字,宽阔的胸口急剧起伏,似乎很累,迈开脚步跑了过去。
黑白双妻陡然一震,是他,声音一点也没变,也只他才会这样叫自己,十九年来的朝思暮想,日夜期盼,他真的回来了吗?
梦后楼台高锁,酒醒帘幕低垂,去年春恨却来时。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记得小初见,两重心字罗衣。琵琶弦上说相思。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
“你真是敬德?”白妻看着那跑道自己跟前的汉子,兀自有些狐疑。
“你可曾记得,当初你我两军对垒之时,是我将你擒住,再出计将黑妹擒拿;你可曾记得,当初我们一起征伐刘黑闼时,我为你挡了一箭,险些丧命潼关。”,说完,双手拉住领口,‘哗’,只见那一身黑色的劲装被撕裂,尉迟恭肌肉虬结上身裸露出来,左边胸膛之处果然有一道锥形伤痕,从那伤痕的形状来看,当是箭矢所伤。
黑白双妻摸着那道伤痕,听着他的叙述,再无半点怀疑,齐齐扑向尉迟恭。尉迟恭双臂一伸顿时将两位爱妻,抱在怀中。
黑白双妻在他怀中不断敲打着他厚实的肩膀,你一言我一语地哭谴着尉迟恭,无非就是说他不负责任,抛妻弃子之类的。
看着眼前的一家团圆的一幕,金羿四 ‘看'?txt’ 人对望一眼,会心一笑,心中均是为尉迟恭高兴。只有人一人,则是默默的注视尉迟恭三人,不发一言。
良久,人分。
“参见鄂国公!”众兵士齐齐半跪,高声见礼。
“琳儿,快过来,见过你爹爹!”白妻擦掉眼角的泪花,向尉迟保琳招手道。
“快过来呀!”,见她站着不动,黑妻也出言相催。
“不……,我爹早就死了!”声音凄凉,高亢回响,说完含泪冲进那刚打开大门的鄂国公府。
众人顿时目瞪口呆,不明所以。
清晨,鄂国公府后花园,小竹亭内,尉迟恭长身而立,目光看着亭子前边两丈远的花圃,欣赏着其中一束精致的桃花。
那花圃之中,百花云集,在清晨薄雾的笼罩之下,发出阵阵淡雅的芳香,让人闻之精神抖擞,心情畅快。
尉迟恭身畔黑白双妻紧紧相随,生怕一不小心,这刚回来不久的丈夫就消失不见,尽管他保证要走也会带上自己等人,可是这家伙有了私自离家出走的前科,在两女心中,还是看紧点妥善一些。
两女如影随行,无论是在大街还是府邸,无论是在睡房还是在客厅,都如那贴身丫鬟一般,贴切服侍周到无比,这番恩爱让那金羿等人羡慕不已,而身在局中的尉迟则是有点纳闷,这简直就像是在看犯人一样。然而最爱他烦恼的事情却不是这件事,而是自己的掌上明珠,千金小姐,尉迟保琳。
自那夜与黑白双妻相会之后,尉迟保琳便是哭着跑进闺房,到现在已经三天没出门了,黑白双妻为其送上食物也只是吃了少许,这让那夫妻三人心疼不已,伤透脑筋。
“哒”、“哒”,稳健而又有节奏的脚步之声响起,三人回身望向那后院圆门,只见圆门那头金羿高大的身躯出现在三人视线内,脸上挂满笑意,心情似乎大好,渐渐走近三人跟前。
“金羿见过义父、两位义母。”
“羿儿,这么一大清早的,你不在温柔乡呆着,怎么便有此雅兴来此找义父,难不成和你那两位小媳妇闹别扭了不成。不过看笑容满面似乎又不是如此,有什么好消息要给义父说的。”,尉迟恭一边玩味着金羿,一边问道。
金羿听义父所言,脸微微一红,瞬间恢复正常,心道:“难不成前天晚上自己与蕙儿、雪儿,弄出的声音太大,被义父他们听到了,这不可能啊,自己明明布了隔声禁止的啊!”。
“怎么会啦,谢谢义父你老人家关心,我这特地跑这来是带给义父义母一个好消息!”金羿说到这,卖了关子,不再继续往下说。
“羿儿,你倒是说说是什么好事,难不成这大清早的,你拣到宝了,呵呵!”,黑昕(、性子颇急,连忙出声相催。
“嗯,是这样的,保琳义姐已经在客厅等着义父义母了……”
“什么,琳儿出来了,走!”尉迟恭咋听此语,如闻仙音,不待金羿说完,拉起双妻柔荑,急忙朝着客厅方向赶去。
金羿看着前头三人如风一般卷行,也连忙跟上。四人出了后花园,经过一段石子小径,穿过几座厢房院落,一路之上家丁、护院、奴婢、马夫见到几人,纷纷见礼。也是想着心中高兴之事,也不去搭理他们,四人一口气到了中院,客厅便位于中院之中,照几人的速度,至少走了将近三里路程,由此可想这鄂国公府占地面积也是相当广阔。
尉迟恭当先跨步进了那宽大的客厅,只见那可以容二十人同时用膳的八仙桌上,齐蕙儿、冷芷雪、白语真、尉迟保琳四女正聊得甚欢,旁边丫鬟正小心翼翼的上着糕点、八宝粥、银耳参汤等早斋物品,药香浓浓,热气蒸腾,惹得金羿也是大吞口水,食指微动。
看着众丫鬟、奴婢上完了早膳,尉迟恭吩咐众人下去,道:“呵呵,琳儿,你终于肯出来进餐了,实在是太好了。”,尉迟恭看到自己爱女肯出闺房,几日来的心结得以解脱,乐得合不拢嘴来。
“哼!我肯出来进餐,并不是因为你这个不负责任的父亲,而是看在羿弟,以及三位姐姐的份上。”尉迟保琳眼神复杂的看着自己这个十九年来第一次见面的父亲。
“这……”
“不过我要学习仙家道法,以后你要是想我真心原谅你,心甘情愿叫你爹爹,还得看你教仙法的效果?”,尉迟保琳此言一出,尉迟恭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想来自己这个女儿出来,多半也是金羿以及三女的功劳。
尉迟恭回头看了看金羿,只见金羿也是神秘兮兮的冲他一笑。灵识一阵波荡,原来金羿已经用灵识将昨夜他们四人所做的事情一一传达给尉迟恭看。只见夜色高空,漫天繁星,点点闪烁。明月高挂中天,月光柔和似水,洒落整个人间大地。
月光下,四道柔美的身影在半空之中来回飘飞,这四人均是身材姣好,高挑窈窕的少女,借着午夜明亮月光,四张脸庞一一进入自己视野,正是齐蕙儿、尉迟保琳四女。
只见四女手牵着手,一起御空飞起,或高或低,或快或慢,衣带飘飘,霓裳飞舞,青丝起落,环佩声声。尉迟保琳则在四女之中表情由惊愕、变成狐疑、再变好奇、最后变成喜欢,每每三女带她飞起时,总是大声惊叫,呵呵直笑,显然对者飞天遁地的滋味十分喜欢……
尉迟恭看到这终于明白了事情的始末,对自己义子抱以感激的眼神,带着黑白双妻坐于上首,笑道:“大家,请自便,都是自家人,无须客气。”
“蕙儿,才不会给义父客气啦?你说是不是,雪儿妹妹。”这些天下来,齐蕙儿、冷芷雪也纷纷改口,叫起尉迟恭、黑白双妻为义父、义母,让三人高兴了好一阵子。
“嗯!”,冷芷雪浅浅一笑,吐了一个字,便埋头开始吃起那银耳汤来,这些道门女子,自离开师门,进入人家历练以来,就过着与世人完全一样的生活,一日三餐,早起晚息。
“哇,瞧你那馋样,就根那久没有肯骨头的狗差不多,语真姐姐,琳儿妹妹你说我描绘的像不像。”。
第98章:御弟上门,太宗驾临
两女也答话,只是一个劲的含笑点头。
“好哇,你们三人联合起来欺负我。”,冷芷雪看着三女的样子,一脸的不依,也只有在这时才能看到这昆仑仙女如此娇态。
……
用过早膳,齐蕙儿三女对那日金羿与尉迟保琳比剑时所用的那些精妙招式颇感兴趣,要求两人教她们三人一手。金羿、尉迟保琳两人拗不过她们,只得答应。
练功堂中,金羿两人各自耍了一些凡人剑术,三女从旁观看、学习。这些剑术本是世俗的东西,金羿施展时又故意,放慢速度,这道门三女皆是慧智兰心,自然一看便熟记于心,各自随手一招,隔空取来一柄钢剑,舞弄起来。
但见三柄钢剑舞出朵朵剑花,三女身段优美,这些在金羿手中舞来刚劲有力,唰唰刮风的剑术,在三女舞来却是换了一番韵味,如飞霓划天;身韵优美,翩翩起落,宛若凤舞。金羿与尉迟保琳看得一呆,原来舞剑也可以如此,当下两人也各自取了一柄长剑,挽动着长剑,一并加入,一时之间剑光闪闪,人影飘飘,四凤伴龙,好不畅快。
“小姐,在吗?”正当众人在练功堂内舞得兴起,只听见到那练功堂外,一名女子声音响起。尉迟保琳一听那声音,知是自己的随身丫鬟小姿。
“小姿,什么事?”尉迟保琳对着练功堂外大声问道。
“小姐,是这样的,唐御弟亲自上门拜访,说要拜会金羿少爷,这会老爷、两位夫人都在书房陪伴着他啦!老爷吩咐我来告诉小姐。”
“哦,谢谢小姿,我马上就带金羿少爷、还有三位小姐过来,你先去回禀老爷吧!”
“嗯,那奴婢就先告退了。”
听着那小姿的脚步声远去,尉迟保琳好奇地看着金羿,出声问道:“你认识御弟吗?”
金羿双手一摊,满脸的无奈,摇头苦笑道:“不认识。”
五人一路行来,听尉迟保琳讲述着一些唐御弟的事迹,原来太宗皇帝年方四旬,本应该是正值壮年,身强体壮才是,可是却犯了一个怪病。这病本来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老爱做恶梦,梦中有一条无头凶龙追杀着自己,是以太宗皇帝是天天都不敢睡觉,弄的精神不济,憔悴不已,宫廷御医、化生高僧、青虚道长均是束手无侧。京城百姓纷纷自愿为这难得的天子皇帝求神烧香,以便我王龙体安康,万寿无疆。
但诸般手段都已用过,却还是无效,直到这唐御弟的出现才让这开明一世的皇帝睡了一段时间的安稳觉,再加之这唐御弟虽是一介僧人,但俊逸非凡,气度翩翩,更是当着满朝文武,立下宏愿,要去西边天竺佛国,求取佛门真经,渡化世间万般罪孽,祈求大唐风调雨顺,百姓无灾无难,家和国兴。是以太宗皇帝对他那为国为民的精神所打动,当即下诏,封其为‘大唐御弟’,意思是皇帝之弟。
金羿、齐蕙儿、冷芷雪三人听他提到那御弟乃是一介僧人时,心中微微一动,想起了一人,但也不敢肯定,说着说着,便到 *'书;/竞技^ 了那书房之外。只见那书房门口,一名身着七宝僧袍,单手立起的僧人,驻足远眺几人赶来的方向,尉迟恭三人也是站一旁,边说边笑。但见那僧人眉清目秀,面若冠玉,玉树临风,俊郎不凡,文雅稍胜宋玉,俊容美过潘安,那一颗光头,更为其平添了几分帅气,正是那金山寺年轻法师玄奘和尚。
那和尚见金羿四人赶来,便与尉迟恭三人一并迎了过来。玄奘心中一阵激动,想不到时隔一年,自己还能在见到金羿,今早在皇宫之内听那些士兵描述,还将信将疑,冒失赶往这鄂国公府,本来也不抱任何希望,却惊讶的见到了那失踪了十九年鄂公尉迟敬德,在与他细细详谈一阵之后,知晓金羿便是鄂公义子,并且现今正在府中,心中高兴不已,直呼‘佛祖显灵’。坐在那柔软的太师椅子上也是一阵的左右不是,毅然起身到那书房门外相侯。
“三位恩人,玄奘这厢有礼。”
“法师,无须多礼,一别一年有余,不知令堂、令舅可好。”
“托前辈的福,家母、舅舅、外公都还安泰,只是舅舅与上官叔叔,想你得紧,说你不守信用,这么久都没来长安拜访他们。”
“哎,说来惭愧,自那日金山寺之后,又经历了许多事情。”,当下金羿、尉迟恭、玄奘九人进了那书房,撤下所有丫鬟,将那云居山洞一战慢慢道与玄奘、尉迟恭五人听。那玄奘在金山寺时曾见识过那刘洪、金羿施法,对这修道之人的能耐也见识过,那黑白双妻、尉迟保琳则是初次听闻此事,更是大眼瞪小眼,从而更加激发了对这修道的向往。
先从金羿讲述那与数之不清的怪物血战,那血流成河的惨烈画面,再到金羿独斗那血罗妖道,以身中四剑的惨重代价换来两败俱伤的结局,虽然明知金羿无碍众人却也是忍住为其担心多看了他几眼,尉迟保琳更是用手捂住嘴巴生怕叫唤出声来。
“南无阿弥陀佛,几位恩人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想不到世间之上真有如此邪恶之辈,看来苍生又难免要经历一番劫难。”,听了金羿的讲述,更加坚定了玄奘取经渡恶的决心。
“老爷,夫人,小姐,有急事!”门外一名家丁飞驰而来,慌慌张张的说道。
“福贵,何事如此惊慌?”白琳出言呵斥,隐有怪罪之意。
那家丁上气不接下气地道:“禀告老爷、夫人、小姐,当今圣上太宗皇帝陛下驾到,现在正在宋管家陪同下往这走来。”
“啊……”
鄂国公府前院,一名身着便装袍服的中年人在一名年约六殉老者的带领下,徒步前行。
只见那中年人儒雅至极,面色憔悴,眉宇间英气勃勃,双目之中不染一丝颓色,定然是精明之人。
这中年人左边身后是两名年约五旬的武将,这两人身着完全相同,头戴亮银盔、身披亮银甲、脚穿铜头战靴,前面那人虽高大威猛却面容严肃,手执行两根两尺来长的黄金锏,后面那位豹眼圆睁,怒目而视,络腮胡子根根须张,犹如魔王一般。
那位于这中年人右边身后的是两名文官,一人年近五旬,身着蓝色朝服,须发皆黑,满脸憨直之态,不发一言,一人年近六殉,身着黄色朝服紧紧相随,须发全白,偶尔抬头观望前方,似乎在看着什么。
“陛下,方才我已叫下人进书房去禀报了,想必老爷、夫人、小姐他们这就出来了。”那老年管家躬身说道。
“哪有那么多规矩的,朕这次是来拜访老友的,礼节那一套就免了吧,秦爱卿、程爱卿、魏爱卿、上官爱卿,想必此刻也和寡人心情差不多,哈哈哈哈。”,只见那中年开口说道,原来此人便是当今圣上唐太宗李世民。
“老爷要是知道陛下亲自前来看他,一定会很高兴的。”宋管家激动的说道,想不到自己竟然可以为当朝天子引路实在是荣幸之至。
“咚”、“咚”、“咚”,只听见一连串急促的脚步声响起,众人驻足而立,望着那通望中院的辕门。“呼”,只见一位身着黑色便服的汉子出现在众人眼前,紧接着是黑白双妻、尉迟保琳,还有众人未曾谋面过的三男一女,最后跟上来的是一名满头大汗的俊逸僧人,李世民几人心下,御弟玄奘法师怎么也会在这里。
“陛下!”尉迟恭在那辕门之处便一马跪立在地,高呼不已。
“尉迟爱卿!”
当下李世民快步上前;伸出双臂一把将尉迟恭扶起,只是似乎这一代明君龙体欠佳,双手刚刚接触到尉迟恭臂膀时,顿时眼前一黑,只觉天花乱坠,身子一阵摇晃,向后倒了下去。
尉迟恭离他最近,见他身子向后倒去,急忙起身,将他扶住。看了看这当世百姓爱戴、四海臣服的明君,只见他鼻息稳定,身子瘦肉,眼圈浮肿,满脸憔悴,想来是国事劳顿,操劳过度,又没怎么好好休息过,才致如此。
“四位仁兄,快来帮帮忙将陛下移往东厢上宾客房。”,尉迟恭看着站立在自己身旁两文两武,出言相托。
东厢上宾客房,是鄂国公府招待上宾的场所,屋内布置精美,大家手笔的书画挂立墙沿,上等柚木制成的方桌、坐椅、木床摆放适当,方桌之上一精美的三彩陶瓷香炉平放其上,香炉中一只上好的檀香正散发着浓浓的清香。
柚木大床之上,一名中年男子躺在其上,均匀的呼吸着,睡的正香,从他那响亮的呼噜声可以可以看出这英明的君王似乎很久没有睡个好觉了。
木床边上十几人将这里围地水泄不通,每人都是一心一意地注视着床上,满脸都是关切之色,其中尉迟恭尤为明显。虽说凭借着修道之人对人体经脉、气息的感应,可以明显的体会到李世民那正常的脉搏以及心脏跳跃。
他青年时曾与秦琼等人,与李世民出生入死,更是在玄武门之变,与程咬金处死了太子李建成、齐王李元吉,名义上是君臣,实则乃是兄弟。而后自己追求仙道,闭门不出,更是一下消失将近二十年,今日再次相会,尽然晕倒,明知无事,却也是格外关心。
第99章:明君话谜,魏征解梦
自方才从魏徵、秦琼、程咬金、上官仪四人口中得知原来陛下身患恶梦之境,每每一入睡便被恶梦惊醒。群臣多次想询,太宗似乎也有苦衷,不愿与他们相说,只是看着君王日渐憔悴,上至皇亲国戚,下至兵丁、百姓,均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这就是为什么当日朱雀门前尉迟保琳等人会有那副忧愁的样子。
“啊,救命啊,快来人啊,救命啊!”,那酣睡中的君王突然大声叫唤起来,冷汗汩汩流出,双眼紧闭,脸色由先前的红润,‘唰’的一下变成苍白,不断的在那床上左右翻滚,众人见此均是大惊,想来太宗皇帝又是深陷恶梦之中。
玄奘见此。连忙盘膝坐下,拿出一串佛珠,在手中不段细数,嘴唇黏合念动,“南无阿弥多婆夜,哆他伽多夜,哆地夜他,阿弥利都婆毗,阿弥利哆,悉耽婆毗,阿弥哆,毗迦兰帝,阿弥哆,毗迦兰多,伽弥腻,伽伽那,枳多迦利,莎婆诃……”,他念起了往生咒。
尉迟恭急忙探出一手,按在李世民额头之上,元婴一阵激化,源源真元自其天灵输入,流经体内经脉,最后流入心扉,将那原本陷入迷乱的心扉给惊醒。
秦琼、程咬金、魏徵、上官仪,四人更是在李世民耳畔不断的大声叫道,一时之间,“陛下,快醒醒,快醒醒!”,这句话语重复响彻。
众女、黑白双妻也是初次见到这种情况,也是一阵担心,毕竟这躺在床上的中年人是千古难得的明君。
“啊……”,一声悠长的叹息自那中年人口中发出,众人的担心总算是放了下去,李世民终于在众人的努力之下被唤醒过来。
玄奘停止了诵经,尉迟恭真元也是立即收回,秦琼四人的呼声也是紧随消失,众人屏住呼吸,注视着他,等待他的醒来。
半晌,李世民终于艰难的睁开了龙眼……
“陛下,你终于醒了!”,秦琼四人、尉迟恭、玄奘六人异口同声道。
“哎,叫御弟、各位爱卿担心了,寡人惭愧至极。”,李世民长喘了一口,伸手接过白琳递过的手帕,擦了擦脸颊上的冷汗,微微摇了摇头。
“陛下,你究竟做的什么梦,听秦兄说,已经困扰你将近半年了,你可以说与我们众人听吗?”尉迟恭显得很是急躁,直接出言相问。
“其实,也没什么,即便是寡人说了,爱卿你们也是帮不了我的。”,李世民只是不住地摇头,却是对那梦中之事只字不提。
“陛下,其实我等都是知道,你梦中是被一条无头凶龙追杀,你就不要在刻意隐瞒了,你以前说梦话的时候,俺等都听到了,有什么苦衷你就直接说吧!”,程咬金拉大了嗓门,一口气将那憋在心中的话吐了出来。
李世民陡然听到此言,大惊失色,看向四臣,只见四人均是点头,再看看玄奘,只见玄奘也是不断点头,最后目光落到尉迟保琳、黑白双妻身上,三人也是点头称是,微微叹了一口,道:“哎,看来寡人也没有隐瞒的必要了。”
^看/'); 玄奘正色道:“陛下,你有什么苦衷尽管说吧,相信金羿恩公与鄂公大人也会帮你,他们两人均有一身高强的本领。”
自见到尉迟恭以来,见其年龄与十九年前毫无差异,便知是有所奇遇,对于仙道一事做为大唐明君的他也曾经有所见闻,料定尉迟恭必然是仙道有成才会归家。听玄奘如此一说,再无怀疑。”
“想必御弟来此,并不是为了拜访尉迟卿家吧,应该是为了拜访你口中的金羿恩公吧。”
“正是,金羿恩公对玄奘有莫大恩情,所以玄奘自得知其消息后,便急忙赶来了。”,当下玄奘拉过金羿,介绍给李世民认识,一边讲述着金羿在江州所为之事。
“金羿,拜见陛下!”金羿高大的身躯微微一鞠,为这当朝天子见礼。
“这位小哥,无须多礼,想不到你年纪便有此本领,不但助我御弟母子团聚,更是将那贼子刘洪伏法,实在是功不可莫。你居与尉迟爱卿之家,想必关系也非一般吧。”
“回禀陛下,金羿乃是微臣义子!”
“难得,难得,要是你们父子二人能将寡人这恶梦根除,寡人定然重重有赏。”李世民想到自己安稳睡觉之日指日可待心情也是大好,眉宇间愁绪也挥去了不少。
“陛下,你那梦究竟是怎么回事,请告知吾等,也好让吾等有个准备。”金羿正色道,直觉告诉他这次事情并不是恶梦那么简单。
李世民看了看身边的魏徵,叹息道:“事情是这样的。”
原来半年前,京城长安下起了连绵暴雨,本来这下雨来是天气变化,在正常不过,也没有去细细理会,这雨一下就下到了晚上,而这夜身居皇宫之中的太宗皇帝却做了一个怪梦。
梦中只见一名年约六旬,自称是泾河龙王的老者,不断的向自己磕头,高呼‘陛下救命。’,太宗皇帝也只当是一场恶梦,这老者只不过是梦境所幻化的罢了,当下也很是狐疑,道:“泾河龙王,你且平身,为何要向寡人求救。”
泾河龙王见他相信自己,便大声说道:“陛下可曾知道近日的那场暴雨?”
太宗点头称是,不语。
泾河龙王见他点头,继续道:“小龙乃是泾河龙王,司职长安一带降雨。这场雨本来该子时一刻才停的,降雨为一寸三毫,而小龙却因一时之气,私自将这雨提前一刻停止,降雨也少了一毫,现在天庭已然知晓,派文曲星君下来斩我,陛下你一定要救救小龙,小龙知错了。”说完“咚咚”,不断地磕着响头。
李世民听那龙王说到此处,心中一阵不明,道:“龙王,天庭派星君下凡来斩你,你不去求玉皇大帝,却来求我,这似乎有点说不过去。”
泾河龙王道:“不瞒陛下,仙界星君要想直接下界治罪与小龙,那是不被允许的,这次文曲星君要想下界斩杀小龙就只能依靠元神附体方能做到,而且过了时辰文曲星君便不能治罪于我,到时候小龙性命可保,定当悔过自新,保证长安风调雨顺,年年丰收。而这元神附体之人则是……”
李世民话说到这,微微一顿,不再继续,看了看众人。只见这时那谏臣魏征大叫一声,道:“这元神附体之人是我。”
众人齐齐看向魏征,心中诧异不已。魏征也不去管众人的眼光,接道:“难怪陛下在那暴雨之后的第二天,便邀请微臣下棋,而微臣原本是兴趣正高之时,却迷迷糊糊的就这么睡着了,也同样做了一个怪梦。”
“啊,你也做梦了,还是白日做梦,魏老弟你可真行啊。”,上官仪在这节骨眼上出口调笑魏征一番。
“那场梦,我至今都觉得不可思议,梦境中,我看一名六旬老者被两名神将力士压在一张石台之上,吾身穿一件星斗仙衣,手执一块小小的‘斩’令,嘴巴很自然道:‘大胆孽龙,既然敢违背天条,私自修改降雨,而且还有意隐瞒,事发后更是想出诸般诡计阻扰本星君办事,不思悔改,其罪当诛,现今午时已到,斩’,只见我那手中令牌,很自然的掉落下去,一点也不受我的控制,我只是一个看客。一名手执龙头宝刀的高大力士,走到那老者身边,手起刀落,那老者头颅便滚落在地,身躯颓然倒在石台之上。微臣至今还记得那老者临死之前还不断的说什么不守信用,而当时微臣却并不知道是陛下。”魏征一一讲述着他的梦。
听到这里,众人齐齐醒悟,原来这才是圣上的病因所在,同时终于明白了李世民为什么绝口不提梦中之事,那可是梦的主导,不是别的,正是这泾河龙王!
未时一刻,鄂国公府后花园,金羿独自坐在那小亭之内,沉思。
晚上便要和义父一起入宫,帮助太宗皇帝消除恶梦根源,但是对于那司职风雨的泾河龙王,金羿是心中一点底也没有。龙乃万兽之王,天地所宠,自身强悍无比,又是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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