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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雀斗(正常顺序版)-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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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沸腾了起来,太后苦口婆心说的话一句也没有听进去,意识最清醒地,就是那个地方开始不受他控制地,扯起了大旗,而且,大有革命旗帜永不倒的趋势……

真是万万分不合时宜的扯大旗行为啊……

小三子跟宇文轩正是面对着面地角度,自然是第一时间发现了自己的小主子不合时宜的扯大旗行为,脸上一红,不动声色地挪了挪身子,挡住太后望向这边的视线,低声道:“主子,您这是……”

这是?想问你主子这是在想什么吗?想女人了呗!宇文轩面色不善地狠瞪了小三子一眼,小三子知趣,立刻闭了嘴巴,闷头不响地继续他的伺候主子穿衣大业。

殊不知,他们两个人这一番机密的对话,早已惊动了在场的第三个人,一个见不得光的人。

易玲珑被宇文轩连拉带拽地塞到了案子下面,抬不了头,挺不起腰,本就是一肚子地不满,几次挣扎着想要从案子下面爬出来,都被宇文轩一双大脚加一副膝盖硬生生顶了回去,封死了出路,恨地她牙痒痒却又碍于太后在场,奈何不了宇文轩。听到小三子的低语声后,全身地八卦细胞立刻被调动齐全,满心想要看看宇文轩到底是怎么了?

小三子那话说的那么低那么轻,又说了半截不再说下去,真是叫人心痒难耐,想不好奇都不行啊!

轻轻地,悄悄地,静静地,掀开帷幔地一角,易玲珑探出半颗脑袋,尽最大努力地抬眼,向上,朝宇文轩望去……

出现在她眼前,有两个人,两个男人(一个男人,一个半男人?),一个正在动作轻柔地为另一个穿衣系带,手指尖有意无意地划过对面男人的胸口,脸上绯红一片,神情羞涩,欲语还休;另一个,虽然竭力作出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可是精明的她还是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心猿意马,并且,他的身下,那条单薄的春裤压根就遮挡不了扯得虎虎生威的大旗……

这,这,这分明就是,两个男人之间的暧昧么!

妖孽轩他,竟然在美少年小三触抚下,有了,反应…… 

六十七、谁家有男初长成(小三耽美番外)

无意中见到了如此少女不宜的画面,单纯的易玲珑登时惊得目瞪口呆,犹如被人兜头泼了一盆冰水似的瞬间冻结住了。

她错了,她从一开始就错了。她根本不应该穿越到这个地方来。如果她不穿越到这个地方来,她就不会遇到宇文轩;如果她没有遇到宇文轩,她就不会掉到兔子窝里,更不会整天对着个兔哥儿晃花了眼,稀里糊涂萌上了他。

她以为,只要她努力,表现得足够的好,终有一天宇文轩会被她感动青睐于她。可惜,这些天来,一直都是她在自作多情;这么长时间里,她居然忽略了一个顶顶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宇文轩他,是个,该死的断袖!

她怎么就把这件事给忘了呢?痛定思痛,易玲珑开始反思自己这段时间以来的粗心大意,并且深入剖析错误产生的原因,最后得到结论如下。

那是因为,自从宇文轩搬进了皇宫里面住以后,从前时不时就在她面前晃悠的——也就是宇文轩的那个那个——廖成风、萧逸之两个人,就不太方便再像之前那样肆意出入寝宫大门和宇文轩相会了,以至于让她产生一种错觉,以为断袖轩已经恢复正常了。

殊不知,廖成风、萧逸之虽然远离了,可是断袖轩的身边还有一个打着侍奉之名,能够名正言顺和他朝夕相处相看两不厌的可人儿,就是眼前这个看上去清纯可爱,叫人呵护不及又对断袖轩百依百顺温存体贴的美少年小三子!

美少年小三子,分明就是宇文轩那厮,储在深宫的男宠禁脔么!

呜呼哀哉,可怜她一如深宫深似海,唯二看着顺眼的两个(男)人却原是一对早已对上眼的多情鸳鸳。

小三啊小三。他根本就是横挡在她和宇文妖孽之间的小三儿么!亏她还曾经对他心生好感。却不防备他居然横刀夺爱,抢了她地小轩轩。真是可恨可恶!

那个那个,究竟,小三子和小轩轩两个人,是怎么勾搭上地?备受打击的易玲珑一方面幽怨哀伤,另一方面却已经全面调动开了一身的八卦细胞,思维,习惯性不受控制起来。深藏在她脑海中的狗血剧场,又一次红红火火地开播了。

关于宇文轩和小三子(全名:李三两)两个绝世美人,究竟是怎样开始这一段不足为外人道也的禁忌孽缘的?易导给出的解释是这样的——

话说这一天,春光明媚,鸟语花香。

闲来无事挖空了心思想要找点事情做地翊轩王爷,穿着锦衣罗缎,骑着高头大马,领着一大帮狐假虎威的王府随从。浩浩荡荡地去距离京城二里开外的小山坡上……溜达。

故事,就发生这么一个风和日丽的天气里。

在小山坡的脚下,住着老实巴交的李氏一家。

李家三代单传,在这小山坡脚下已经住了三十多年。每天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与人无争的平静又安稳的生活。

这天正是李家小子三两满十三岁地生日。李三两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小小年纪已经出落成了方圆百里有名的美男儿,也不知道究竟有多少情窦初开的村姑少女对他魂萦梦牵,有多少大婶婆姨一门心思捉摸着要定个什么好日子托媒婆上李家来给自己闺女提亲,早早把小三两给预定下来。

中午吃了饭,小三两揣着李大娘特地煮给他庆生的鸡蛋,兴高采烈地摸出了家门,爬上了小山坡……乱窜。

小山坡上茁壮成长着地,是李老爹开春种下的高粱苗子。此时已经长得有半人多高。小三两见了那绿盈盈油旺旺的高粱叶子。幻想着日后地大好收成,高粱米卖了好价钱。老爹的褡裢里有了钱,qǐsǔü在集市上买了两个香喷喷的鸡腿,一个给他,一个给他娘。鸡腿又肥又大,一咬满都是油,那滋味……嗯……

小三两想着鸡腿的味道,心花怒放,忍不住就在那绿油油的高粱地里跳起了自编自演的舞蹈。跳得快了紧了,不成想扎头的头绳松落,一阵轻风吹过,吹舞起他一头乌黑飘逸的长发。

山路这边,高粱地里小三两跳得浑然忘了一切,山路那边陡然转出了一队鲜衣怒马。

翊轩王爷骑在马背上远眺,跃入眼帘地是一幅令他心旷神怡地美丽画面。

春风吹拂着海一般的高粱地,掀起一波又一波地绿浪。高粱地正中,有绝色少年穿着一身火一样鲜艳的春衣,正在忘情地旋舞。春风吹乱了他如瀑的青丝,飘洒在风中,像影子一般叫人捉摸不住又心痒难耐。春风吹皱了他单薄的衣衫,贴在他消瘦的小小身躯上,勾勒出水一般柔和的曲线。

所谓伊人,在天之涯,在水一方。翊轩王爷不由看得痴了,久久方才怅然道:“好看。”

便是这一声“好看”,注定了小三两之后截然不同的命运。

翊轩王爷带出来的人马,全都是追随他多年的精明人物,见了自家主子这般神情,早已经心知肚明接下来该做些什么了。

打头的廖成风望了望远处红衣少年的曼妙身姿,又回首望了望宇文轩,不大的眼里闪过一丝难以掩饰住的伤痛。闭了闭眼,廖成风抬手,低声对左右吩咐道:“去,打听清楚了那是谁家的?不管用什么手段,今夜就送到王府里来。这天的晚些时候,回到王府的宇文轩对着一桌子的珍馐佳肴食不甘味,满脑子想的还是白天在高粱地里看到的红衣美少年。

绿叶红衣如丝媚眼,朱唇粉腮似花面颜。于红尘中偶遇,惊为天人,却为何只能有惊鸿一瞥的福分?若是能得如此佳人,寒夜剪烛,衾被同拥。又该是怎样不敢奢望的艳福哪……

也不知道怅然叹气了多少遍。寝室的门吱得一声被人从外面推了开。宇文轩抬了抬眼皮,见进来的人是平日里最受宠地廖成风,堵在心口地郁气才没有发泄出来,只是无精打采地对廖成风言道:“出去吧,今晚不用你伺候。”

廖成风的黑长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低眉垂目柔声言道:“主子,今晚伺候的人不是我。是个新来的,年纪小不懂事。希望不会惹了主子生气才好。”

从前不知世间有那绝色,以为庸脂俗粉便是倾国佳人,今日得见翩翩谪仙,从此王府三千面首尽无颜色。宇文轩对廖成风口里说的新人并没有什么兴趣,原本想要打发了出去图个清静,话到嘴边又临时变了主意,摆摆手道:“既然是这样,那就叫他进来伺候吧。”

廖成风应了“是“。默默地退了出去。过不多久,门外头再次响起了脚步声,听轻重缓慢,的确是从未听过的新人地。脚步声迟迟疑疑。到了门口终于止住,切切诺诺杵在门口不敢进来。

“既然来了,怎么还不进来?成风是怎么调教的……”宇文轩不耐烦地抬头。话说一半又卡在了嗓子眼里。

眼前这个瞪着澄清的双眼,粉面含羞,娇娇弱弱的美少年,不是那个令他魂萦梦牵茶饭不思的绝世佳人还会是谁?

宇文轩精神大振,兴奋得一跃起身,冲着门外的佳人热情道:“原来是你!太好了!快,快进来。夜晚风大,小心着凉。你身子这般单薄……”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拉佳人。

李三两不防备眼前这个穿着一身绫罗绸缎,看上去比年画上的人物还漂亮的贵人会冷不丁地伸手拉他。门间有槛,脚下一绊,一个踉跄便被宇文轩顺势拉进了怀里。

“你……你是……”李三两惊慌道,宇文轩搂着他腰地胳膊箍得他喘不过气来。

“别问我是谁,也别问这里是什么地方。”宇文轩低头蹭着李三两柔软的发丝沉声说道,“你只要记得,从今晚开始,这里就是你的家,而我,就是唯一可以亲近你的人。”

“可……可是……”李三两虽然年幼不谙世事,可也隐隐觉得被一个大男人像此时这样紧紧搂在怀里不留一丝一毫地空隙,委实有点不太妥当。

“没有什么可是的。”宇文轩说着,将李三两拦腰抱起,“放心吧,我会对你好的。宠着你念着你,叫你这一生这一世,都不后悔和我在一起。”

待到了床边,宇文轩把李三两放到床上,低头匆匆打量一番床上地可人儿,心痒难耐,腹部一股热气直往胸口上窜。再也顾不得许多,沉沉的身子向李三两压去,嘴里“亲亲”“可人儿”胡乱叫着,手已经胡乱撕扯开来李三两的衣裳。

李三两看着离他越来越紧的宇文轩的身子,惊得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不为别的,只是担心被他藏在衣裳兜里,中午娘偷偷塞给他的那两个用来庆生地熟鸡蛋。一年到头眼睁睁看着自家母鸡天天下蛋,也只有生日这一天能吃上两个白嫩嫩地煮鸡蛋,咽了半天的唾沫没舍得吃,要是被眼前这个白长了一张白脸,说起话来却莫名其妙地人就这样白白压得稀烂,可就太让他心疼了。

于是,李三两顽强地伸出他那两条春笋般的细胳膊,死命地抵住宇文轩的胸膛,嘴里一迭声嚷道:“不要不要。蛋蛋,我的蛋蛋会坏……”

正在兴头上的宇文轩被他逗得噗嗤一笑,心想:成风这家伙真是越来越会调教人了,这孩子看上去一副懵懂无知的样子,没想到已经晓得……呵呵,这其中的奥妙了。孺子可教,真是孺子可教。

低下头,鼻尖在李三两的唇边蹭过,唇瓣在那如丝的媚眼上轻轻一问,宇文轩笑道:“你倒是知道的不少。初时会有些痛,忍忍,忍忍就过去了。我尽量轻些……那个,咳咳,蛋蛋……并不会坏。”

李三两得到了保证,果然不再哭闹了,眼里含了春水似的望向宇文轩,一动不动,温顺得像只小绵羊。

宇文轩大喜,心中狂热,手上加紧动作。

一时间屋子里只剩下悉悉索索衣料磨擦声,断断续续似呻还吟声,沙沙哑哑意乱情迷声……

跟着一声撕心裂肺痛呼,房内似有人呜呜咽咽地求饶,有人胡言乱语地抚慰,更有人咿咿呀呀迷乱……

良久,终于恢复了平静,宇文轩望着身下抽泣不已的李三两,心疼地抚着他惨白的小脸,哑声道:“我本以为,若今生能像此时这般拥着你一天,便只得一天的快活也罢。可是现在我却又悔了。只想就这样,和你一生一世,朝朝暮暮厮守在一起才好。”

体力严重透支的李三两痛得满头是汗,一双眼睛紧巴巴瞅着桌上那盘动也没动过鸡腿,聂诺道:“鸡……鸡……我想要……鸡……鸡宇文轩一愣,跟着脸上闪过一丝惊喜,道:“先前我还满心担心你会恼我恨我。却原来,原来你也好这一口……”

跟着,上上下下,左左右右,起起伏伏……

一时雨毕,李三两痛得脸都变了型,心道,难道在有钱人家里吃鸡腿是什么忌讳的事情,所以他才要那样罚我?那我吃我自己带的鸡蛋好了。又低声道:“蛋蛋……给我蛋蛋……”

大汗淋漓的宇文轩听到他这话,脸上一怔,跟着笑道:“本来我还担心你受不了,呵呵,却不知你体力竟这般的好。真真妙人儿……”

跟着,又是上上下下,左左右右,起起伏伏……

这一夜的几番上上下下,左左右右,起起伏伏,真是好不辛苦……

(易玲珑狗血剧场播放完毕幕

(不得不说一句,易玲珑,你真的真的,很不纯洁!)

周六送爸妈上回家的火车,临别时很没有骨气的在地铁出口搂着妈妈的脖子大哭,看到爸爸的脸色也不太好。

最后还是在妈妈的劝说下,留给他们一个不敢回头的背影,一步步走进了地铁的入口,生怕一个忍不住回了头,自己和爸妈眼里的眼泪都会不争气地掉下来。

从此后要一个人在陌生的城市打拼了,加油!努力! 

  六十八、宇文轩他娘的谆谆教导

这一头,易玲珑蹲在案子底下,望着那一对“断袖”美男,浮想联翩。那一头,太后娘娘望着那一对绝色主仆,欲怒还涩。

还不容易等小三伺候着宇文轩穿戴停当了,太后方才羞着她那徐娘半老的俏脸,挥挥手打发了随行侍女与小三下去,款步盈盈窈窈向着她的皇帝儿子走去。

宇文轩忙整了整身上衣裳,站起身来迎接太后,顺势一脚踢落了案帘,把不肯老实安分得易玲珑重新踢回进了案子下的小小空间。

易玲珑虽不甘愿,却无奈太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只好缩了头,气乎乎地望着眼前一片黄色生气。该死的宇文轩,有胆把姘头弄到身边来,光天花日众目睽睽之下鬼混,却不敢让清清白白的她曝光人前,这算是怎么回事么?

郁结啊郁结易玲珑郁结的时候,就习惯随手揪个什么东西在手里狠狠地掐。掐啊掐啊,反正也掐不坏,掐坏了也不用她赔钱。

太后径自走到宇文轩面前,也不等宇文轩伺候,自己拉了张绣凳便坐下了。摆手示意宇文轩坐下不必多礼,太后仿佛已经忘了刚才的尴尬,表情已是恢复了正常,除了脸上还有些许的红晕,声音还有些许的干涩。清清嗓子,淡淡言道:“皇儿今日登基,可还顺当?”

宇文轩正襟危坐在他的龙椅上,探身冲太后躬了一躬,表情肃穆,字正腔圆地回答道:“还算顺当。劳母后挂念。”

太后点点头,道:“该当的。顺当就好。先前我还担心你那两个哥哥和弟弟会在你的登基大典上闹腾出什么差池来。('首'发)没有就好。你知道的,那三个人虽然在争储上败给你了,可却也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从前他们各自为战时。你还勉强应付得了。只是此番落败,你又得顾及着皇家的颜面,不能立即拿他们怎么样。可若是他们狗急跳墙,说不准会联起手来跟你作对,那就越发不好对付了。咱们确是不得不防。”

宇文轩一脸恭敬,颔首应道:“母后说得极是。还是母后思虑周密,孩儿唯恐不及。”

太后听了宇文轩的话,脸上微微一笑。心里却极为受用,道:“你还年轻,自然会有考虑不周地时候。哀家怎么说也比你多吃了几年地咸盐,能帮到你的地方自然要多帮帮才是。咱们母子二人,本就是一心的么。”

太后这番话说得情真意挚,并没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可是落到案子下面听桌脚的易玲珑的耳朵里却变了味。易玲珑一面狠狠地掐着手里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一面犯起了嘀咕:太后不是宇文轩他老娘么,怎么和自己儿子说起话来还这么客气?母子本就是同心连根。干嘛偏要挂在嘴边上呢?还有还有,刚才太后看到半裸的宇文轩时,说话地声音怎么听上去那么别扭?她是他的老娘,他小时候光屁股的模样都见过不少。怎么还会在乎他光不光膀子呢?难道说……

难道说,太后她有恋子情结!所以才会一看到宇文轩半裸,就春心大动。神魂颠倒,久久无法平静?

禁忌之恋啊难怪人家都说皇宫里隐藏着许多不可告人的私密,今日一见,果不其然,真是叫她大开眼界!

这么劲爆的新闻,真是叫她不想八卦都不行!

心里想得兴起,手上不由得又加了几分的力道,掐得越发得起劲。

耳中听见宇文轩的声音再次响起。或许是被太后之前的话唬住。干巴巴地,依稀还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听母后这样一说。孩儿忽然想到,今日大典之上并没有出什么差错,也许是因为……”

说着,在地上蹭了蹭脚,不安分地挪了挪腿,才继续道:“也许是因为,舅父在场,他们这才不敢轻举妄动。”

太后眼中闪现一丝亮光,却也只是一刹那掠过,旋即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一片淡然。只听她说道:“他们或许是因为忌惮着至明,却也不见得尽然。虽说你舅舅手里头是握着几道兵符,可今日大典,他还不至于带了大队的人马进宫上殿吧。依着哀家看来,多半还是因为他们尚未联起手来做成气候,这局势对你倒是十分有利,却也不能松懈了。”

宇文轩忙道:“母后说的是,孩儿会注意地。”说着,又动了动腿,双脚在地上蹭来蹭去一点也不安分。

太后猛地抖了抖衣裳,拍腿笑道:“看看,原本哀家是打算过来瞧瞧咱们熙泽国的新皇帝,咱娘儿两个说说体己话儿的。没想到刚一坐下就揪着朝堂上地事谈了个没完没了。再谈下去,恐怕史书上就要记下一笔,说我这个做太后的干政了。”

宇文轩跟着咳咳笑了两声,声音像是从嗓子眼挤出来似的说道:“母后多虑了。孩儿年纪尚轻,于那朝堂上的事还甚不成熟,很多大事还要多依仗母后常常提点指教一二才是。母后若是怕担上个干政的名头不敢多说,那孩儿怕是就要落下个昏君的罪名了。”

太后的笑声便越发地响亮:“虽说是这样,可就怕将来皇儿要埋怨哀家制肘了。”

宇文轩忙道:“怎么会,怎么会。”

太后这才重新放平缓了嗓音,先叹了两口长气,方对宇文轩说道:“哀家深居在这后宫之中,这辈子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抱负。从前先帝还在时,平日里想得最多就是先帝了,其次便是你和娟儿这两个孩子。先帝大行之后,剩下我一个人在这世上,最挂念地人,便是皇儿你,再就是你那个总还长不大地妹子了。”

宇文轩没有答话,动了动腿,看着太后怅然的脸,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果然,太后再次叹了口长气后,继续说道:“唉,你那妹子忒不成器了,这么大地人,怎么说也是个正牌的公主,名副其实的金枝玉叶,还是个站没站相坐没坐样的德行。皇儿你说,就她那样子,有谁敢娶进门去?”

宇文轩这才接话问道:“那依着母后的意思……”

太后突然沉默了下去,像是在盘算着什么似的,良久方才又道:“要不这样吧,再过十天就是伏日,又恰逢你初登大宝,不如咱们趁此机会在宫里摆上一宴好好乐呵乐呵。人也不用太多,就只咱们自家人就好,再就是几个相熟大臣家的女儿们进宫来给娟儿做个伴儿。对了,哀家听说你此次领兵,手底下有个叫做萧逸之的将军很是英武,爷爷父亲叔父都是鼎鼎有名的战将,他自己也是年纪轻轻就名扬沙场,据说样貌也是一表人才。这就难能可贵了。哀家对他很是好奇,不如趁此机会把他也叫到宫里来给哀家瞧上一瞧吧。”

易玲珑原本蹲在案子地下掐得正起劲,猛然间听到太后提到萧逸之的名字,浑身惊得一个激灵,手上力道陡然加重,只听得头上方一个熟悉的声音紧跟着闷哼一声:“啊”

太后不明所以,忙问:“皇儿,怎么了?”

宇文轩手指紧紧掐着手里的杯子,像是要把杯子生生掐坏似的。嗓子眼里挤出声音道:“没,没什么。只是听母后提起逸之,方才想到许久不见他,不知道他肩上的箭伤好了没有。”

太后脸色一沉,不满道:“你也忒粗心了。为人君者,要多关怀关怀下面的人,人家才肯死心塌地地为你办事。怎么哀家教了你这么多年,连这种事你也要哀家提醒了才记起来?”

宇文轩忙赔笑解释道:“一时匆忙,忘记了。母后勿怪,日后一定改,一定改。母后刚说的事,我记在心里了。”

太后这才满意地点点头,站起身来晃着她的金步摇,摇摇曳曳地回宫去了。

我发现,在当前的上班以及加班的状态下,或许,两天一章,这个更新速度努力一把还能保证。

下班前吼一声:挣钱真不容易啊 
  六十九、小轩轩,他其实很无辜

这厢太后出去了,易玲珑却还窝在案子底下思绪联翩,心道:太后连自己儿子的登基大典都没兴趣去参观,怎么又有兴致办什么家宴了?还点名要让萧将军来参加?难道说……难道说萧将军英名远播,连太后深居后宫也听到了他的英名,惊为天人,渴望一见?

对对对,一定是这样的!怪不得刚才宇文轩听到太后要见萧将军,声音有点不情不愿的,一定是他也看出来了太后的企图,担心太后真的会看上萧将军,然后依仗权势,抢了萧将军进宫来当他的后爹。原本是自己挂在心尖尖上的人,转眼之间却成了自己的后爹,真是要多心酸有多心酸,要多心痛有多心痛。可怜的小轩轩。

想着想着,心里开始同情起宇文轩,掐着东西的手力道也减了几分。转而一想,又想到了美少年小三子,心里又开始怨恨起宇文轩来。

可恶的妖孽轩,朝三暮四,吃了碗里的还盯着锅里的不放,有了廖成风不够,还要了萧将军。有了萧将军还不够,还抢了小三子。更可恶的是,光抢了小三子还不够,为了满足他那邪恶的欲望,还……还咔嚓一刀把小三子给太监了!

衣冠禽兽啊兽不如啊

想到这里,真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不由得就想为小三子打抱不平。揪着手里的东西掐啊掐,掐啊掐,死命地掐,玩命地掐……

掐得正过瘾,冷不防手上陡然一股大力袭来,她不曾防备,被那股力道顺带着跌出了帷幔。

抬头向上看去。(&首&发)入眼只见宇文轩一张放大的脸。扭曲地变了形,神情古怪地冲她咬牙切齿道:“易玲珑,你倒干的好事!”

易玲珑一脸无辜地眨眨眼睛。她干了好事?这句话是正话还是反话?

正话么?她易玲珑顶天立地活了这么多年,自思并没有干过什么好事啊。

那就是反话了。难道说,她躲在帷幔后面乱掐东西的行为这么快被宇文轩发现了,现在要追究她损坏皇家财产的责任么?别说,这妖孽轩真不愧妖孽的美名,每次只要她做了什么不好地事情。他都能又快又准地察觉到。唉,妖孽轩有这种特异功能,没有生在现代去做狗仔队真是太屈才了。

易玲珑的原则是,干了坏事没被逮到,那就打死也不承认,要是被逮到了,那就赶紧承认错误,争取宽大处理。

“是是是。我错了我错了,皇上英明,皇上英明。”易玲珑坦白的样子很是狗腿,“我赔我赔。掐坏了什么我一定赔。”

赔?说的轻巧,赔得起么?宇文轩眼角抽搐,不自觉地伸腿在地上蹭了蹭脚。这个死女人。长得一副肩不能担手不能提,弱不禁风的样子,没想到手劲竟然这么大,掐着他的小腿肚丝毫也不肯放松贼吧Zei8。COM电子书。,怎么甩都甩不掉,跟蝎子似的,她也真能下得去手!

偏偏太后坐在这里半晌也没有一点要走的意思,痛得他想叫叫不出来。想骂骂不出来。后背上冷汗直流,表面上还要装作若无其事地样子去附和太后的话。('首'发)真是难为死他了!

宇文轩把腿一伸,撩了裤腿起来。只见白净的腿肚上,几个紫红紫红的指印赫然在目,白红相映,甚是醒目。

宇文轩指着那抹紫红明知故问道:“这,可是你的指印?”

易玲珑这才醒悟过来她刚才死命掐着的东西是什么,不禁吓了一跳,心想,完了,一时迷糊,掐了不该掐的东西。小轩轩这家伙最小气了,自己又理亏,这下可落他手里有苦没出诉了。不知道他又会想出什么变态的法子来惩罚她?

宇文轩斜挑着眉毛看着眼前地女人,刚才还是一脸的单纯明媚,转眼就又成了截然不同的表情,那哭丧起来的小脸,苦巴巴皱着地眉头,肉乎乎嘟起来的小嘴,这幅可爱至极的模样,真是叫他想生气都生不起来了。

要说这笨女人也真是了得,数遍全熙泽国,敢掐着他地龙脚死不丢手的人除了她怕是再找不出第二个来了,而且难能可贵的是,她掐完了人,还能忽闪着一双清纯无辜的大眼,摆出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模样来。真不知道她究竟是勇敢还是白痴?

或许……这就是她调情的一种方式?

这也太……别具一格了。

宇文轩不禁失笑。心里忽地高兴起来,伸手拉了易玲珑起来,尽量放柔了声音安抚她道:“珑儿说哪里话?朕几时说过你做错了?没错,你没做错。你做的很好,很对!”

她做的很好?很对?易玲珑不可置信地望着宇文轩。她掐他,他还夸她做得很好?

佛祖啊,不是他被她掐得脑壳坏掉了,就是他原本就是个变态!

对了,听说……很多断袖都有严重地心理问题,原本就是因为心理畸形才会变成断袖了,断了以后心理越发地扭曲了,还会迷恋上S。M。!

易玲珑望着宇文轩笑得稳和可亲地脸,心头紧跳。暗想,小三子表面上单纯可爱,实在想不到他在床上会怎么样地来虐宇文轩?难道是……

易玲珑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这样一幅画面:一张床。床边站地是身着紧身皮裤,上身赤裸,一脸单纯的小三子,正高举皮鞭,兴奋地嗷嗷大叫。床上躺的是被扒的白条鸡似的,背上印着一道道触目惊心的殷红,死狗似的一动不动的宇文轩,嘴里哼哼唧唧,脸上表情却是痴迷无比。

变态啊变态,宇文轩这妖孽,看起来人模狗样的,内心中却是如此的阴暗无比,居然会迷恋上S。M,而且还是被虐的一方。

宇文轩并不清楚这一瞬间易玲珑已经转过了这么多的心思,依然拉着她的手柔声道:“不过,往后你若想要……那个朕,还是换成别的方式吧。这种……朕还……不是很习惯。”

换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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