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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倾城第一妃-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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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甚为好奇,也许你可以为本王解释一二!”
跨出去步子踩个空,差点趔倒,看得金晟好一阵胆战心惊,忙上前抢往,斥道:“你做什么?走路当心一点行不行?摔掉我儿子,最多以后再生,摔坏了你,又是一团乱……啧,悠着点,孩子他娘!”
这话透着的是满满的关切,也在告诉她:他紧张她胜过她肚里的娃娃。
胧月也惊楞在原地。
紫珞呢,心,噗噗直跳。
她心虚的抬头看,这个人心里到底知道多少事了?
他能猜到胧月是玲珑,是不是也意味着他心头已经对她多少有些底?
可他,什么也没有问,什么也没有说。
为什么?
金晟盯着她看,笑的深深,手指抚上她的脸,低低的说:“别这么激动!我知道你瞒了我很多事,没关系,我会等你亲口告诉我的,对你,我很有耐心……”
紫珞不知道该如何答对了。
就这会儿,门外,忽响起一阵急乱的脚步声,是景侃急匆匆跑了来,看到爷抱着王妃,咧嘴一笑,先恭敬的请了一个安,方对金晟道:“爷,您能出来一下吗?”
金晟目光一动,这才放开紫珞,主仆两人沿着走廊下台阶,往树荫深处走去。
待到四周无人,景侃目光炯炯的禀道:“爷,有消息了。在红河下流的支流良河附近,有个山民曾于一个多月前在河里救起过一个姑娘。”
终于有眉目的了,金晟微一笑,抬头:“人呢?长什么样?你有把画像给那人看吗?”
“这正是我接下来想说的。山民说那姑娘多日前已经不告而别,至于长相,据说已经毁容,满脸是疤,早看不清原来长什么样了!”
金晟怔了一下,遂又点点头,想那日那马车连人带车的跌入红河,破相并不让人意外。
“嗯,吩咐下去,从即日起,把那个山民带回来大鱼大肉的好好侍候着,万不能让外人再知道这件事,还有,让他画出女人的长相特征,尽快将那个女人找出来。”
必须找出来。
如此,才能真正确定孩子她娘的身份!
上月婚变后,所有人都以为他会立即转正“凌岚”公主的地位,他没有那么做,原因就在于此!
待续!
今日更毕!
正文 珠胎劫 爱恨从此休 21
金晟没有吃饭,匆匆还是走了,宫里来人将其传召走的,一起被传召的还有“君墨问”——最近冒牌这位将忠君爱国的戏码演绎的相当到位。
至于办什么事,紫珞心里其实很清楚:他们在抓展苍的同党,很彻底的在肃查旃凤人潜藏在北沧的残余势力。累
紫珞想,这一次,展苍算是搬来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可那是他咎由自取的,怨得了谁?
若不是他一步步的逼迫,她何致于如此的被动,早该离开北沧,去笑傲江湖了。
当然,如果当初一切会按原定计划顺利进行的话,将来她还是会遇到展苍的,但在另一种场合下相见,也许,他们反而会结交成朋友。
可惜没有也许,这个男人亲手搞砸了所有事。
这天,金晟忙的不曾回悠然山庄过夜。
****
萧王府很气派,白墙红瓦,朱门大户,巍峨的檐角刺向长空,纵然隔着高高的围墙,依旧可以远远的看到墙内廊亭画阁一派锦绣荣华的气象。
当夜幕悄悄拉上帷幕,有人来到了萧王府前的那片柳树下,看着府里的家奴出来点亮门前挂着的大红灯笼,不一会儿门关了,只剩两个守门的侍卫笔直的站在那里。
痴痴看了好一会儿,那人终于挪动了脚步——
闷
一个穿着寒酸布衣,用粗糙土布掩着脸孔的女子,拖着满是伤痛的身子,踩上高高的台阶,怯生生的走了上去。
侍卫彼此看了一眼,其中一下走过去,用刀柄指着来人,喝叫道:“什么人?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怎敢随意乱闯?”
两人距离很近,侍卫一眼看到女人额头那一条条横起的丑疤,心里想:原来是个丑八怪。
那女人的步子迟顿一下,捂着脸上蒙的布,深深鞠一个躬,声音极是柔媚:“两位差大哥,奴家有一个姐妹在王府里当差,可否通禀一下……”
侍卫毫不卖账,用剑柄赶着:“去去去,正门这种地方,是你这种低三下四的人该来吗?要找府里当差的,到后门去!”
低三下四?
女子惨一笑,只能鞠着身子,一步步难难的折返,时不时回头看这座可望而不楞及的王府。
她本是尊贵的侯门将女,本该是这王府里人人尊敬的女主子,几番巨变后,她成为了低三下四的人,连一个小小的侍卫都可以将她踩在脚底。
凌岚捂着嘴,颤着身子默默的走开。
来到偏门,正巧守门的家奴打算关门上栓,瞧见她时,不觉皱眉问:“你谁呀?干什么来了?”
凌岚连忙鞠躬哈腰:“这位大哥,奴家是南诏人,远嫁在北沧,今听说一个姐妹随嫁来了北沧,特来相见,可否请大哥通禀一下凌岚公主的贴身侍婢香儿一声,请她出来相见……”
家奴上下打量着罢,才道:“岚阁里的近婢都随王妃去了悠然山庄,你要找的话就往城外找吧!”
说着,随手就关门。
“哎,等一下……呀!”
满心的希望破灭,凌岚忙上去挡,手险些被门给卡住。
“还有什么事?”家奴极不耐烦。
她无意间带落了脸孔上的粗布,露出一张满是伤疤的狰狞脸孔。
家奴看到,惊骇直叫:“呀,长这副德性,居然还敢趁夜出来吓人……走走走……”
凌岚一边惊慌委屈的掩上面巾,一边急急的把住门板,问道:“王妃不在,那王爷呢……”
“啧,哪来的疯娘们,说话有没有托住下巴?王爷是你这种下等的丑八怪想见就可以见的吗?滚……”
一脚将人踹飞,门,“啪”的紧闭。
额头磕在径道边上的一块石头,顿时鲜血直流。
四周种满了参天的大树,幽暗的树荫里,凌岚摸着一把淋淋的血,豆大的眼泪无声的滴落——呵,这张脸已经尽毁,也不在乎再多一道疤,可是,她怎甘心被人如此的贱踏。
好不容易死里逃生,老天爷给她的惩罚,不仅仅是夺走曾经令她引以为傲的容貌,更将她陷在了这种不尴不尬的境地里,狠狠的折磨。
她的那位姐姐啊,不仅做夺了她的地位,抢了她的夫婿,还为本该称之为妹婿的男人怀了孩子——
外头皆在胜传,萧王如何如何的宠爱凌岚公主,她都听到了,可他们谁会知道,真正的凌岚公主一直落魄在外头,在生与死之间徘徊。
就在她的姐姐和她名义上的男人在床榻上颠鸾倒凤的时候,她这个明正眼顺的王妃,却扑腾在冰冷的河水里作垂死挣扎。
凌岚低低的惨笑,摸着如今这一张可怕的脸孔,一片湿漉漉,那是几乎绝望的眼泪。
她好恨。
那一天,她本该逃脱升天的,他们却因为要救紫珞,而将她再度推进了地狱。
她想要得回属于自己的一切!
可是,如今的她,连王府的大门都不能进,如何能为自己讨回正在被别人享有的富贵和荣华?
如今的她,无所倚仗,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身无分文,举步为艰,连吃饭都成了问题,王府里的人怎么可能承认她是王妃,想要回去南诏,又是路迢迢水遥遥,那几乎是不可能有的事。
凌岚曾想过去大闹府衙,想将紫珞的身份捅破,最好闹到皇帝那里,凭着母亲曾经和皇帝的交情,一定可以还她一个公道,治紫珞一个冒名顶替的欺君之罪。
可是,不行!
她思来想去绝不可以这么做。
紫珞已是萧王的人,萧王宠她,自己只要一个不慎,只怕反而会被杀人灭口。
所以,当务之急,她能做的就是见到紫珞,她想看看紫珞打算给她一个怎样的交代?
凌岚抹去血,拭掉泪,打算趁城门未关,出城去找悠然山庄。
等到城门口一打听,才知道悠然山庄极远,若靠脚力,只怕得走上三个时辰都不止。
没关系,等走到天亮总归可以走得到了吧!
她却迷了路,荒郊野外,再找不到方向,也不知身在何处,又疲又累又饿之下,只好等天亮再作打算。
在路经的一座破寺院时,她想进去里面歇个脚。
等跨进寺门,她便后悔了。
里面睡着五六个乞丐样的恶棍,被她吵醒后,皆翘头观望,见到是个女人后,她看到他们眼里露出了贪婪的光,哪怕在昏昏的黑夜里,她依旧可以感觉到来自他们身上的可怕的侵略气息。
有人笑着打招呼说:“哈,正在想女人那滑溜溜的身子呢,居然有人送上门,咱哥几个这番可以好好享用一下了……”
凌岚惊慌的退走,没走几步,就被一阵薰天的臭气给包围。
下一刻,她已四脚腾空,被几个男人架起,他们发出可怕的笑声,将她扔到了满是稻草垫底的破席上,衣裳在他们手上瞬间被撕了个粉碎,一张张火热的唇争先恐后的往她身边落下。
凌岚惊恐的大叫,尖利的惨叫声响透整个云霄,却如何能抵抗得了男人们那强悍的力量,但觉下身一阵撕裂般的疼,她知道她这一生算是彻底完了!
本该含羞带怯为自己如意郎君奉上的处子之身横遭了这飞来横祸!
凌岚恨极!
堂堂定远侯的小姐,最终却沦成为了几个低俗男人共同享用的禁脔!
她恨极!
****
紫珞听说有人来找香儿的事,是两天后的事。
凌岚随嫁北沧的侍卫不止左丘一人,除却左丘,其余人则是定远侯的人,来报信的侍卫是其中之一,那人在府中听说有人来找香儿,一时好奇,便忍不住过来问香儿有没有姐姐嫁在北沧。
香儿自没有什么姐姐远嫁在北沧地,立即想到可能是小姐,急忙跑去了阁楼,也不顾胧月责怪她莽撞,冲进去就对着刚起床的紫珞直跪:
“小姐,小姐着落了,小姐还活着,小姐神通广大,求小姐快些派人去把受苦受难的小姐找回来吧……”
这话,估计也只有她们这些知情的人能听得懂。
紫珞听着,手中的珠钗立即落地,回过头来时,又惊又喜又乱。
已经一个多月了,
凌岚的踪迹一直不见。
左朋有联合青龙门、白虎堂的人在方圆几里的地面上搜查,始终毫无发现——马的尸骨倒是找到了,独独不见人。
出事的时候,曾下过几天几夜的雨,以承东的想法是,河水涨的很快,如果,凌岚小姐没有被人救起的话,尸首估计已经被冲到下游去了。
于是,他们加大了搜索的范围,但依旧是没什么结果。
紫珞的心,一直揪心凌岚。
她一早就觉得凌岚这一次是再劫难逃了,如此兴事动众的去找,无非是想知道一个底。
总希望有奇迹出现。
如果找到的是尸骨,那也得找,找到了才能安排下一步计划。
总得让凌岚入土为安吧!
她原打算若找到凌岚的尸骨,就和金晟摊牌,凌岚喜欢金晟,那就让她以萧王妃的身份长眠在北沧金氏皇族的宗祠里吧!
凌岚还活着,那真是件叫人惊喜交加的事,她连忙吩咐一起跟进来的左丘:
“快,马上派人城里城外给我找。还有,传话下去,要是有人来这里找香儿和是想来见我,直接带过来就好!”
左丘并没有立即应命离去,而是深深的睇着小姐的肚子,看了好一会儿,方反问一句:
“小姐,您想过没有,若把人找回。您打算如何自处!到今时今日,您该不会还想把名份还给凌岚吧!小姐别忘了,您肚子里现在还怀了一个小的。”
所有的欢喜,被这句话辗了个粉碎。
紫珞的笑容僵住,下识意的去捂自己平平的小腹,再看看跪在地上神色也一下变的惨白的香儿,一时语塞。
香儿见状,忙结巴的直说:
“小姐,小姐在外头吃过太多苦了,求小姐大发慈悲,先将人接回来再说——小姐,古来姐妹共侍一夫是寻常事,小姐您如今得萧王如此盛宠,就算小姐回来了,就算萧王知道的了前因后果,王府之内必仍有您的一席之地,小姐是不可能跟你争宠的,求您救救小姐……”
姐妹共侍一夫?
紫珞僵一笑,那是不可能的事,至于凌岚,她也不可能弃之不管。
一番细思量,她挥挥低语:“这些事以后再说,去吧,带人先把她找回来才是最最要紧的。”
****
一连两天,金晟没来悠然山庄,傍晚时分,进庄后,他第一件事就去找紫珞,到房里扑了一个空,出来时看到左丘,才知道这女人在练武场上和小公子玩。
他和君墨问一起回来的,两人对视罢,后往园而来,老远的时候,他们就听到了一串串欢声笑语。
走到近处的时候,就看紫珞穿着一身劲装,英姿飒爽的正和君熙踢藤球。
满地青草葱葱,紫珞、胧月和景如,三个女子,凑着小娃儿,玩的不亦乐乎,不过玩归玩,紫珞还是知道自己是有身子的人,很刻意的放慢了速度,只是纯萃和孩子玩而矣。
不是第一次看到她和君熙踢球,前些天来的时候,就曾瞧见她和娃娃闹成一团:干练的男子劲衣,高束的发,一眼瞧过去,便是一翩翩美少年,而眸眼间睇视君熙的眼神,温柔的可以掐出来,笑容放肆而无所顾忌,整个人亮闪闪的,便是一道美景——
她在这里是如此的快乐。
只是今天的她,神色有些恍惚,笑容也有点黯淡,嘴角虽在笑,却显得无精打采。
她怎么了?
金晟疑惑的看着,转头再去看君熙,小家伙红扑扑的小脸,追逐着地上滚动着的球,朗朗的童笑,堪比天籁,那没一点做作的脸上,洋溢的最最纯萃而简单的笑容。
但见,小小的藤球在他脚上一滚,娃娃帅气的叫一声:“射门!”
说话时,球从景如和胧月之间卷了过去,挺像贝克汉姆踢出的弧线球,很漂亮,紫珞回过神来,忍不住吹口哨喝彩,眼里的烦躁这才稍稍散去。
小家伙一经表扬,眉飞色彩,扑到紫珞怀里,紫珞张开臂膀,将小鬼头抱起,直往孩子脸下猛亲。
“熙儿,你岚姑姑肚子里有个小娃娃,以后,动作轻着点,小心吓到小弟弟了!”
两人走过去,君墨问含笑的将腻在紫珞怀里的小鬼头抱走。
“真的呀?”
君熙攀着君墨问的脖子,骨碌碌转着小脸孔,好奇的张望着,想了想,看向君自己的“爹爹”,说:“怎么可能呢?姑姑肚子里怎么可能装下娃娃呢?”
君墨问瞟了一眼那漂亮的腰腹,扯着一抹笑,说:
“现在娃娃还很小很小,小熙等着瞧吧,时间一长呀,姑姑的肚子就会一点一点鼓起来,等大到就像一个大冬瓜的时候,里面的娃娃呀就会觉得闷,到时便会跑出来和熙儿玩了……”
紫珞被说的脸上发热,也许是因为五月的天已渐渐热起来的缘故,又或许是金晟脸上骄傲的笑容,让她觉得别扭了。
“可我想要个小妹妹!”
小家伙突发奇想。
“小鬼头,想要妹妹,让你爹爹生去……”
金晟笑呵呵的过来捏捏熙儿的脸,顺手牵起了女人热乎乎的素手,低声说:“走,我们去那边坐坐……”回头又喊:“君墨问,吃饭的时候叫我们一声……”
紫珞很不情愿的让他牵了过去,目光瞟过香儿和秋儿,她们就守在附近,眼睁睁的看着,神色怪怪的——也许,在她们眼里,她已变成了勾引自己妹婿的狐狸精!
唉,头痛呐!
等到了边上的小阁楼,才进房门,他就低头要吻她,就不过两天不见而已,他便如此的想她。
紫珞心里烦着,心里也早已对他有所戒备,脸一红,一拳狠狠打了过去,他反应也极快,忙用大掌接往了她横扫过去的掌头:“喂,你想谋杀亲夫呀!”
恢复功夫之后,果然就越发的泼辣起来。
紫珞挑起秀眉看着,拳头展开,反手擒拿,他怕伤到她,根本不敢多用劲儿,只得松手。
她趁机想跳到边上,他哪肯如她所愿,另一手一把箍住她的腰,警告道:
“喂,别动手动脚了,虽然我挺想跟你过过招的,但现在实在不适宜……要是吓到娃娃就不好了!乖乖做个安份守已的娘亲,这么犟,小心教坏小孩子!”
他说这话时,唇线是上扬的,这表明他无比享受着这一刻。
紫珞抬头看这个男人,以前的他,并不爱笑,现在,时不时就冲她笑,好像也仅仅只冲她是这样,当他面对别人时,他依旧是那副不咸不淡,不冷不热的模样。
“怎么办?想死你了!前日办完事天都快亮了,一夜没睡,等到有空闲的时候,心里直念想着抱着你睡觉的滋味,却来不及赶回来,昨儿好不容把事情都整理妥当了,不想晚上又生出一大堆事来,所幸,今天总算把事情全忙完,眼巴巴过来,你这女人,迎头就给我一记打,是不是太无情无义了!”
他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果然像两宿没睡的样子。
“你在忙什么?”
她眯眼看,今天来报信的侍卫说,昨傍晚,王爷回府坐过小一会儿,后来好像管家去回禀了什么,他立即带上府里的人急匆匆出门——依紫珞听来,这一次出门估计办的是私事,因为昨夜冒牌君墨问有回山庄过夜。
金晟似笑非笑起来:“我在干什么,杨承没跟你说吗?”
他自然不信她对外面发生的事一无所知,她身边聚集了好些个能干的随从。
这件事,紫珞是知道,就大前天夜里有人想来劫天牢,听说计划很完美,最终却还是被识破,同时带揪出了展苍在宫里另作布下的几个暗作……晋北冥,他负伤逃脱,其余刺客死了几个,跑掉了几个,旃凤七杀客无一落网,也预示着他们迟早会卷土重来。
紫珞不说话,就默认她已经知道,当然,昨天晚上,他忙的是另外一桩事,那事,现在不说。
金晟笑笑,说:“展苍还真是个了不得的人物。这一下,你夫婿我又有得忙的……嗯,估计会忙的昏天黑地,丫头,跟我回府吧!你住在城外,我见你不方便!
他圈抱着她,站在窗口,窗外的空地上,承东和左朋站在荫凉处正在代低低的说话,这两人皆是相貌堂堂的儿郎,现如今一直“受命”君墨问护在紫珞身边。
而他们身后,胧月倚在那里时不时的望着这个望秋阁,这丫头虽被喝破了身份,但是她始终没有承认自己就是玲珑。
是的,这里不是王府,而是悠然山庄,半个多月前,紫珞离开萧王府住到了悠然山庄。
本来,金晟并不许她出来,依旧将她养在岚阁,只是第二天又出了一些事儿,千桦居然趁他早朝的时候,离开皇宫跑到了这里来,但凭着太后的一道懿旨直闯萧王府,非得见紫珞。
所幸,紫珞因为吃了药,那药里有安眠的成份,睡的无知无觉,全不知道外头发生了什么事,待到醒过来才晓道那个女人曾在自己的园子里闹过,最后还是被墨问赶来反梆了送了回去。
紫珞真不喜欢萧王府,岚阁中个“岚”字儿,令她想着就烦。
金晟那边,曾想带她入住东院,被她一口回拒,那地方已经被别的女人染指过,哪怕他们的洞房并没有设在金晟原先的房里,哪怕事情已平息,可那番吹吹打打的大喜庆,总归在她心上烙下了很深的印迹。
她不爱住,也不想住。
不错,虽然已经将“千桦”这层身份捅破,可私下里,紫珞还是想和这个男人保持矩离。
待续!
今日更毕!
中秋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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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珠胎劫 爱恨从此休 22
萧王府内女人太多,透着浓烈的胭脂味,住在里头,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看着真是不痛快,紫珞很想去悠然山庄,那才是她的世界,她的地盘。
四月十八那天,宫中传出皇上吐血的骇事,金晟一直忙到傍晚时分才会回来,那时,她养在岚阁,并太清楚外头发生了什么,见到他时,就直说想去悠然山庄。累
原以为会遭到反对,极难得的是他竟满口答应了,直说最近他会很忙,这萧王里人头太杂,倒真是不及悠然山庄来的安静,去住上一段日子也好。
紫珞是到了悠然山庄,才从承东的那里得知皇帝为什么会吐血的——
据说,四月十七那天,皇帝提审展苍,由展苍嘴里得知云迟已经在去岁时候过世,听闻这个惊天消息,素来硬朗清健的沧帝当场吐血,一夜高烧不退,百年难得一见的罢了早朝,如此一来,终于惊动朝臣。
二十六年前的旃凤第一将军、北沧的第一宠妃云迟尚在人世,又突然离世的消息就这么不径而走,闻者皆惊。
更有人传出十六年前,南北两国之所以会停战,皆是因为云迟曾在浅龙滩见过南北两位帝王,应了云迟之请,双方方歇兵停战。
沧帝将凤印送出,送的对像正是云迟在民间和别的男人一起生养的孩子。
相传,沧帝本想让云迟重新入主沧宫,却不知云迟得了什么失心疯,对沧帝的一番痴迷视而不见,宁可浪迹江湖,就是不肯回来北沧。闷
沧帝却依旧情痴依旧,以凤印相赠其女:许下承诺,他的儿子里,谁能娶她为妻,他便立谁为储君。
这些事一经人口相传,便成了让唏嘘不已的奇闻轶事,然后,所有人的目光便纷纷看向了平王,谁都知道宫珏是那个传说中被赠凤印的女子,这是不是意味着平王将有机会问鼎储君宝座呢?
出人意料的是,沧帝并没有对平王加以特别的重用。
昏迷后,沧帝曾一度稍显清醒,召来亲王重臣,传令:罢天祭之行,同时任命萧王和清王在其昏沉之即共同掌理朝政。
这一招极好,在没太子押阵的前提下,互相掣肘,又能各尽所能。
一揽上国家大事,自难免忙的昏天黑地,金晟怕自己太过忙碌,无法照看到她,加上萧王府的气氛并不适宜养病,才答应让她到悠然山庄静居。
起程的那天早上,他并没有来相送,一大早去了宫里,连句道别的话都没有说,当时胧月还发过一句牢骚说:
“说来说去,他的帝王业终归是最最要紧的。为了顾他的大事,其他任何私事都得靠边站。真不知懂,如此看中那张皇位,怎么就愿意放掉荣瑞郡主那么好一张牌?”
直到晚上睡下,迷迷糊糊醒来之时摸到一个热乎乎的男人后,紫珞才意识到,这个男人之所以没有来送,原来早就打算跟着她一起过来住了。
****
萧王府,她极不愿回去住,听到他的意见,便摇头:
“我不回去!这里舒服!”
“这里是你的娘家,哪个出嫁的女人会成天待娘家的?”
金晟很不满意她的回答。
最主要是,紫珞住这里,他不可能每天都过来,可是一天不见她面,他就觉得浑身不自在——
向来喜欢独寝的他,如今爱死了抱着她睡的滋味——
有过几夜,他在宫里办事办的晚了,城门已关,出去太费周张,便回了王府睡。
一回王府烦事就来,程襄想方设想的想引他注意,彻夜相守在东院,就想跟他说话,他一烦,干脆直接进了岚阁。
那天,他睡在她曾睡过的床上,闻着屋子淡淡的清莲香,很不习惯怀里空落落的滋味,就好像丢了什么东西似的,心中空的慌,一宿未睡,第二天更是一整天没有精神。
直到忙完事跑去悠然山庄将这个过的悠哉游哉的小女人牢牢的抓在怀,狠狠的“欺负”一顿后,才觉得吊在半空的心落到了地上,整个人方觉得踏实了。
晚上抱着她睡,她虽然是抗意连连,但是他高兴,一番戏弄后,没隔一会儿就呼呼睡去,一夜好梦,直到天亮。
金晟觉得这种感觉很奇妙,后来,他有再试了一次,又往岚阁睡了一宿,其结果还是这样,他终于真切的领悟自己中“毒”了,离了这个女人,他的日子就会出现一系列乱糟糟的事。
“回去好不好——就今晚跟我回去,三天后宫里有家宴,皇祖母让我带上你去看看她……”
听到“家宴”,紫珞就皱眉。
金晟知道她不喜欢这种应酬,忙摸摸她的头顶,说:
“其实,我也不太乐意你进宫遭那些眼色的,但皇祖母记着你,她曾多次想来这里看你,皆被我拦了去,只是那天是七妹的辰诞,皇祖母借了这个机会弄了这么一个家宴,就是想我带你过去,再也拂不得这个意了……丫头,我们去坐坐就回,到时墨问也会去的,总得给七妹一个面子不是,而且,父皇,也想见你一见!”
紫珞皱眉归皱眉,却也知道自己只要还顶着“凌岚”的头衔,宫里的那些个事,就不可能避开。
末了,她所有的注意力全被他最后一句吸引了过去。
“金晟,你最近好像和你父皇的关系有所改善。嗯,你这是想用我来讨好你父皇么?我是谢玉的女儿,你……不介意吗?”
紫珞咬着唇,很是好奇的问,这个问题,其实挺敏感。
“我从不做刻意讨好的事。现在,我只知道,你是我的女人!是我儿子他~娘!”
金晟笑笑,低头“啊唔”一口将她的嘴叼住。
紫珞慌乱将他的头按开,捂着自己的嘴巴,抗拒他的亲近。
这样的称呼还真的让人心动……
她是他孩子他~娘,是他的女人。
但是,唉,她貌似不太想承认自己是他的女人,心头不快,秀眉直拧。
金晟盯着她,感觉到了她的异样情绪:今天的她,特别特别的不愿被他碰。
“你,今天怎么了?谁招惹你了?”
“哼,得了,别明知故问了。除了你,这里谁敢招惹我?金晟,我不喜欢你对又亲又抱又摸的,让人很不习惯的你知不知道!还有,你做事,从来不问我的意愿,老将我看作是你的东西,实在很没有礼貌……哎,放开我——抱得这么紧,我都疼了。”
这话的语气很冲。
看来心情相当的败坏,情绪如此不宁,居然还愿意聪君熙在外头玩,嗯,或许,她是见到他才心烦。
“我是你夫君,你总得习惯我,抱你亲你,那更是夫妻之间最最自然的事……丫头,我们真该住一起的,这样你才能尽快的适应做萧王府的正妃……”
“不要!我不要做什么见鬼的正妃!谁稀罕!”
紫珞脱口满口拒绝。
又利又冷的口气,令金晟脸色倏地一沉,手臂陡然一松,她马上就退了出去,深吸了一口气,背过身,不想看到他难看的脸色。
“对对对,你是不稀罕。你要是稀罕,早就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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