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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倾城第一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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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抬头望夜空,景叔扬起唇角:这世上,能左右爷心思的,除了君墨问,也便就只有这位姑娘了。
  对于君墨问,爷总想得了他鼎力相助,但每一次,皆被他推拒掉——
  也许真是应验了“越是得不到的越是最好的”这句话,爷对于君墨问惺惺相惜,已达到了无比复加的地部。
  而眼前的这位姑娘,却是爷命里的贵人。
  当年,如果没有这位姑娘的帮衬,提点,以及这些年在宫里的暗自张罗,也就没了今日的萧王。
  ******
  书房内,男子发出一记轻叹……
  “这么晚了,还乱跑……”
  明亮的烛光下,金晟轻轻推开她,忍不住用手扣了她额头一下,口气有点责怪,却流露出了少见的怜惜之意。
  怀中的女子最是懂他,当然听得出他心里的高兴,哧哧笑出来,反问过去:
  “怎么?你不欢迎吗?”
  “就是很意外!今天在清王府见过你,都不曾跟你说了一句话,才跟锦儿打了个招呼,想跟你见一面,不想发生了那么些个事儿。”
  女子倚到了金晟怀里,伸手将人圈抱着,就像彼此深爱的恋人一样,举止落落大方。
  这个女子,很不一样!
  金晟一直知道。
  她不但有非凡的才智,更怀着与众不同的性情。
  曾经,君墨问骂他:把女人当东西,要用就用,要送就送,完全不顾女人的感觉。
  或许,那是因为他想顾及的女人一直不在身边的缘故吧!
  他心里也有在意的女人。
  这个女人陪他走过了最艰难的岁月,曾救过他性命……
  “跟我说说,你急匆匆的回宫,又急匆匆的跑这里,做什么呢?是不是老祖宗知道清王府发生了事,借故让你出来再探看探看情况来了?”
  他娶凌岚的时候,皇太后正在闭关念经,但金晟有去天龙寺告知皇祖母他即将大婚的事。
  当然,在之前,沧帝也曾与自己的母后提过皇孙儿即将娶正妻的喜事,可皇太后对这些事不感兴趣,不愿出观来观礼,只说到时会打发两个贴身的侍婢代为贺喜。
  金晟去的时候,皇太后隔着佛门,对他说:
  “自己多保重,多谋算。你父皇既然让你们正式娶妃,可见他是有意立储了,这期间,你那耿脾气也收敛一点,凡事顺他意一些。等皇奶奶这番经念完了,就回宫,帮衬你一些……唉,只是,那个皇宫,哀家还真是不想回去!”
  这些年来,皇太后一直住在天龙寺,整日里,读经、抄书、听禅,修心养性,关闭不出,有时,也会回宫里去住些时日以享天伦之乐。
  但,自从一年前,云雪意进了宫,皇太后就又和沧帝较上劲儿——因为那女人太酷似死去的云迟——当年,云迟的死,害得他们母子差点决裂,故,皇太后对跟云迟有关联有牵扯的人或事都会表现出相当的反感。
  比如,皇太后就相当的讨厌清贵妃,二十几年来,无论清贵妃如何讨好,都得不到太后的喜心。
  他和皇太后并不常联络,但每一次见面,皇太后都会跟他气愤的念叨:
  “你父皇这是爱乌及乌、乌糊涂了,才把那女人身边的一个婢女也封成贵妃,甚至还为了那个女人,把长乐宫终年空置,至死也不让你母妃入住。你父皇,他对不起你们母子……”
  在皇位的继承上,皇太后只支持金晟,但金晟也知道,皇太后早已被父皇架空。
  父皇不愿受制于太后,已经在多年以前便把属于太后的势力一点一点全然肢解掉,这其中最主要的原因还是记着当年的恨。
  二十六年前,云迟在金晟母妃的寝宫里难产,导致血崩,最终丢了性命,据说,这一切,全是皇祖母和他母妃一手策划的。
  后来,父皇查明了一切,他不能拿自己的母妃如何,就只能将一切报复在他母妃身上——
  给了母妃皇后的虚名,却不给凤印,给了她皇后的体面,却只让她住寂寂冷清的偏宫,而把象征皇后尊荣的长乐宫空在那里,不许任何人入内。
  这位帝王曾当面对母妃说过:
  “长乐宫,朕,只给云迟,如果她还活着,朕甚于愿意罢了这三宫六院。三千宠爱,朕只会给她。而你,心狠手辣的根本不配做母亲——采秋,晟儿出世的时候,朕真是恨不能把他活活给闷死,也让你也尝尝这失去失挚爱的痛苦……
  父皇说这话的时候,他正在母妃的床上睡觉,六岁的他已经很懂事,深深的知道什么叫做被遗弃!
  而那时,母妃肚里还另外怀着一个孩儿,他不懂,既然不爱,父皇为什么还要将他们生下来,却不给他们半点怜爱。
  他的童年过的很悲惨,永远活在母妃害死云迟的阴影里。
  母妃活着的时候,他们被活生生的圈禁,所有喜庆宫宴都没有他们母子的份,皇后之名形如虚设。
  母妃死后,皇太后要把他带到身边亲自带着,父皇不准,毅然将他这个皇长子过继到一个妃位卑下且不得宠的妃子名下,并且千方百计的不许太后亲近于他——
  他的父皇,很残忍。
  他就是那么的把他这个皇长子晾着冷着,活不活,死不死,让他受尽难堪和白眼,从而也养成了他极其叛逆的性情。
  直到遇上这个叫千桦的女子,他才初尝了属于孩子才会有的简单和快乐。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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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祸起,血溅清王府 10


  那三个月,是他人生当中最最美好和快乐的时光。
  冷清的山寺里,他失明无依,颓废之极,是这个那婢女不知从哪找来了大夫,一边给他治眼疾,一边激励他,开导他,顺带还会时不时小小捉弄他,打开他紧闭的心扉,带来一缕只属于他的灿烂阳光。累
  她笑起来,就像初升的旭日,充满朝气,璀璨之极。
  那时,他的视力很不好,可是他可以感受到来自她身上的蓬勃向上的精神,她良善,聪慧,又善解人意,又有些顽劣,暖活了他冷漠孤苦的心。
  三个月韬光养晦,重新活过来的金晟不再是那个冲动、轻易被打倒的毛孩子。
  他懂得了忍耐。
  ******
  前曾旧事就在跟前,十几年忍气吞声就这么过去了,现在,他唯一想要做的是,拿到皇位,娶她。
  以前他说过,他会给她正妃之位。
  等年岁渐长,他清楚的知道,萧王妃这个头衔就算给了也没有用,反而极有可能带给她杀身之祸。
  他,要么不给,要给,就得给她皇后之位,而且,必须是皇后之位,否则就是自己已惨败输了一切——若做一个亲王,他迟早会死于新帝的长剑之下。
  金晟一再的告诫自己,在根基未稳之前,绝不可以将千桦陷在危险当中。闷
  他一直在等机会,一朝大权在握,便立她为后。
  ******
  “你的侧妃,挺不错!”
  她倚在他怀里,忽轻轻一笑。
  金晟挑眉看着,听不出这话里藏有什么酸意。
  以前,她曾说,想娶她就必须给她独宠,身边不许有其他女人,但这些年过来,她陪他一路走来,好似已然明白,那是不可能的事。
  她一直知道他身边女人多如牛毛,却从不吃醋,只是在默默中帮他,等他扬眉吐气的那天将她引为天下最尊贵的女人。
  他笑了,敲她头,很亲呢的举动,就像一种怜宠的耍弄:“这句话,什么意思?你对我身边的女人,从不多嘴说上一句。”
  “就是觉得,这个,有点不一样,也许,你会喜欢上!”
  女子低笑一个,隔着面纱,依旧可瞧见她在抿嘴,好看的唇弯起。
  “没人可以代替你!千桦,正妻的位置我一定留给你。”
  他靠在椅背,淡笑,手指不住的回味抱她的感觉:有些奇怪,自从抱了凌岚,其他女人抱在手的感觉,总会变的极怪——便是抱着她,感觉上仍隐约有点不对头。
  女子深笑,从他膝头站起,说出了来意:
  “金晟,刚刚我回宫把清王府的事全说给老祖宗听了,老祖宗听着挂心你,才吩咐我来看看,还想问问那个娃娃怎么样了?嗯,这一次是正大光明的来看你。老祖宗派了我和如初一起出来,她去清王府探看,我呢,被派到这里问问情况。对了,她老人家说,被你相中收作义子的娃娃肯定不一般,日后有机会一定得见见。”
  “皇祖母有心了。熙儿没什么大碍。”
  他拉着她的手往身边坐下,隔着面纱细细的看着,正想把那碍眼的东西移开,细细说会儿,他们已经很久没见,大约有半年……。
  就这时,门又推开,进来的是景侃,神色发白,紧张的直叫:
  “爷,岚主子又吐血了……冷先生过去看,直说,岚主子的身子亏损的厉害,让我向您要那支血灵芝去,问您肯不肯赏……”
  金晟心神一凝,脑海里一下现出了那个淡定不惧的身影——之前,他对这女人没什么好印像,觉得她是个麻烦,现在忽觉得她很不一样。
  不管她怀的是什么心思,总归没有恶意,且很有心的在帮他倒是不假的。
  “赏,去药房拿了救人!”
  “是!”
  景侃应声而去。
  金晟想了想,有点放心不放,又唤:“景叔……”
  门又一动,景叔进门,问:“爷,什么事?”
  “送姑娘回宫去!”
  景叔楞了一下,往女子身上瞅去,说:“爷,姑娘才到,你们不说会话,这么急着将人送出去做什么?”
  金晟转身再次搂上她,拍拍她的香肩:“千桦,我去看看凌岚到底伤的怎样?你且回去,过几天,我会找时机去皇祖母那里找你……”
  “等等……”
  女子心头莫名冒起酸意,明知他那么在意那个凌岚,是因为君墨问的缘故,可心里还是有点闷,嘴上却似笑非笑的道:
  “我这么出来见你一趟多不容易,真就不跟我多说几句了吗?这么紧张凌岚公主,不会真是喜欢上了吧?”
  这一次,终于有了几丝酸味!
  金晟一下笑出来,转而挥手让露笑的景叔下去,上去盯着看,挑眉:“难得难得,难得你也会吃醋,我还以为不管我身边摆多少女人,你都会睁一眼闭一眼的……”
  女子臊起来,将人一推开,叫道:“去去,又想来闹我,我来是有正经事跟你说……”
  金晟高兴的将人揽回来,问:“什么事?说吧……”
  “云迟的结拜弟弟展苍进宫了,并且还在宫住下……我觉得他来意不善,来的那天曾在琴殿和皇上说了一整晚的话,第二天,皇上就封了那个宫珏做了公主!”
  金晟的脸色顿时沉下,拳头一下捏的紧紧的。
  展苍,那似乎是一个不得了的男子,母亲临死前时曾抓着他的手,很郑重其事的叮嘱过一句:
  “晟儿,将来,不管你能不能得势,若遇上云迟的那个异姓弟弟展苍,一定把他除掉。那人不死,迟早会是我们北沧的死敌……”
  那个人一直记恨母妃害死其姐姐,此番在如此微妙的情况下进宫来,心中定不存好意,有他在边上煽风点火,父皇必会越来越疏远他——怪不得喜宴上,父皇会强自欲将君熙带进宫,原来是他的捣鬼!
  待续!
  第一更!





  正文 祸起,血溅清王府 11


  紫珞没想到那一掌是那么的了得,竟令她在半夜莫名的吐了一大堆血,胧月一直侍睡在边上的小榻,听到动静扑过来的时候,脸色一下骇变。
  她连忙抓住紫珞的手把脉,心情顿时一沉,恨恨的低叫:
  “我就知道,冷熠那家伙开的药太轻,根本就不对症,你却倒好,恁是不许我另外给你加药,这样僵下去如何得了?难不成就为了成全那位大小姐的王妃梦,你就非得把自己的身子给赔上么?我出去给你弄药……”累
  紫珞撑起半个身子,手劲儿软软的一把抓住她,整个人只觉在摇摇晃晃:
  “别,冷熠想的就是把藏在暗处的你引出来……很显然,那天晚上我往金晟身上下药,他已经察觉到我身边有能人,所以,趁机故意施我的伤势,为的就是把那个人揪出来。你不许去!”
  “不行……”
  胧月一脸绝然:“我不容你再这么糟蹋自己。每一次都伤成这样,自从遇上这个男人,你的身子就老出状况……”
  紫珞一听,也是,这个男人还真是自己的煞星,于是,没再强硬的再拉住她,松开手,语气一淡:
  “好,那你去吧!但我敢打赌,去了只会把事情弄的更糟。月儿,一旦教他们盯上你,那些人就能有那个本事一寸寸把你的底细给挖出来!到时,你且看我还往何处去躲!!!”闷
  胧月一下语塞,心下难平气愤。
  借着留夜灯,紫珞伸手用罗衣袖口擦了一下嘴上的血渍,轻轻按着心口处那难言的焦辣胸闷,见胧月无言以为对,便知道她已清楚其中的利害关系,思罢一下,才道:
  “胧月,别那么冲动,冲动只会让别人有空子可钻……嗯,这样子吧,你且出去找人求冷熠来给我看,他自会想法子的,何需你亲自动手自暴身份!!”
  胧月垂下头,情知自己急躁,险些又要坏事,唉,她这个性子,总是管不住自己。
  “岚主子,您怎么了?”
  房外守夜的奴婢,因为里面的低声惊叫,而被吵醒,已掌了灯在外头急问。
  “去开门吧!”
  “嗯!”
  胧月咬唇去开门,直道岚主子伤势恶化,快去请大夫。
  守夜的奴婢忙应声而去。
  胧月立即回房,却见紫珞又喷出一大口血来,整个人弱恹恹的倒在床沿上,脸色腊白如纸的,她看着心头直怵,扑过去将人扶起,心里自是急的不得了。
  不一会儿,冷熠过来,先看脉,然后才让人去向金晟讨药材,等服了治内伤的奇药血灵芝,紫珞这才沉沉昏睡过去。
  冷熠在边上守了好一会儿,目光沉沉。胧月看着眼里,心里七上八下的。
  一夜昏迷,乱梦如扰扰。
  梦里,紫珞忆起的尽是自己在北京城里的点点滴滴,那些纠疼心扉的过往,就像电影一样在脑海里反反复复的放映。
  秦一诺与金晟的身影在她心头回来的盘旋,还有“金贤”……
  这两个男人揪痛着她的每一根神经——和“金贤”的阴差阳错的失之交臂,和一诺五年有名无实的婚姻生活,那些平淡的日子透着淡淡的凄凉,在记忆的画卷上,如同涓涓细流静静的淌过。
  直到天大亮,睁了眸才算解脱,“金贤”哀伤绝望的眼神,一诺不肯妥协的身姿,以及他们在古皇陵里舍生忘死的相救,就像云烟一样散去。
  眼睛澈透起来,人清醒过来,才记起自己在另外一个世界,演绎着另一个女人的传奇,却不知道自己横穿这么一个世界,到底是为了哪个男人?
  她心头很是疑惑,却从不敢去深想。
  当初她那么决绝的要和一诺离婚为的是什么?
  是因为“金贤”回来了?
  还是因为她再也无法承受他在外面的花边新闻,才想彻底用结束婚姻的方式让自己解脱?
  等对上金晟冷淡的眸后,紫珞才知道原来自己从来不曾真正的解脱。
  低垂的床帷下,男子斜斜的靠在那里,紫袍,凤目,剑眉,薄唇,玉冠,束发,刚硬而健康的脸孔,长得跟一诺一模一样,也有着跟他几乎一丝不差的凉薄性子——
  这是古装版的一诺——不,现在的这个男人完全就是一个封建主,哪有一诺的绅士风度,虽然血统尊贵,可他具有着这个时代所有男子特有的劣性品质。
  “醒了?”
  金晟坐在床边与她对视,目光深深,身形高大,哪怕坐着,也可以给人一种强大的压力。
  他比她高出一个头,紫珞觉得自己的身形已算是高挑的,至少1米七吧,也因为这样,她才能女扮男装安然的度过这么多个年头,偏偏遇上他后,老被他当作小鬼看。
  紫珞舔了舔唇,在被子里动了一下,声线暗哑的问:“爷怎么在这里?”
  “来看看你死了没?”
  金晟的语气带着几分讥诮,心下却奇异的跳了一下,原来她宿睡醒来的声音有着一股子异样的柔媚,这样的场景,他竟可以在脑海里寻到一些依稀可见的影子。
  那些印象似乎穿越了千年的时光,印着斑驳不清的痕迹,那么遥远,又那么深刻。
  “唉,爷是不是巴不得我死掉?”
  紫珞苦笑,这家伙说话总那么损的吗?
  以前只觉得他很腹黑,对女人淡寡,现在忽发现他损人的本事儿也是一级的。
  “像你这种不听话的女人,死了也活该!”
  他声音冷淡的很,漂亮的凤目一眯,深深睇着,床上的女人,散着柔软的发,蜷缩在鸳鸯翡翠被里,富贵喜气的火红牡丹,映得她的脸色死白死白。
  他在边上盯着看了好一会,若不是刚才她在梦睡里一直皱眉头,并且咕咕哝哝的叫两个人的名字,他差点以为里面躺的是具死尸——
  嗯,对了,他听到她在梦里叫别人的名字,好像还是男人名字,心头一纠结,超不爽,于是出口也就带枪夹棒了。
  “谁是一诺?”
  他冷淡的问。
  “……”
  紫珞傻住!
  刚才自己说梦话吗?
  他来了多久了?
  “什么一诺?一诺千金的意思吗?”
  紫珞转动着眸子,把话岔开去,胸口依旧闷闷的,她爬起来,倚着床栏坐着,轻笑,目光晶盈而明亮:“爷,小熙怎么样了?”
  金晟疑惑的盯着:想难不成自己听错了,那不是人名?若不是人名,她何以叫得那么情真义切?
  “爷,小熙没事吧?”
  女人打断了他的思量。
  金晟目光一动,接过话茬道:
  “看来你很关心小熙!既然你真心关心于她,为什么昨儿意气用事,硬是要带着他以身犯险?你就不怕连累他一起死在刺客的刀下么?幸好他没事,要不然,你这条命可不够赔的……”
  口气相当的不善,吃错药了?
  嗯,好吧,她心里是知道的,“凌岚”这条小命,比君熙不值钱!
  紫珞轻笑一个,认了,想想,反问:
  “爷,昨夜里,凌岚若乖乖听你的话退下的话,那场闹剧,您打算让它怎么收场?”
  金晟没说话,谁能猜测根本就不曾发生过的话,也会演变的更糟,也许会一网成擒——
  唯一知道的是,他当时以自己为人质去换清王妃的计划根本就行不通,那些刺客断不会放弃一个可任由他们掌控的弱女子,转而拿着他堂堂萧王去逃命。
  比起一个女人,久经沙场的萧王,相对要难对付的多。他们不会那么笨的,把自己陷在不利的局面。
  紫珞不懂他在想什么,心中只是好奇昨天在那个危急的现场,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打算的,便又问:
  “爷舍得把那么一个漂亮的娃娃扔出去当炮灰吗?还是您心中打算着就让爷的那位二弟媳,因为你的妄顾私心而在大婚之日就此香消玉殒?”
  金晟微皱了一下眉——
  “爷,小女子这厢有些好奇,在昨儿那个情况下,您是想顾全了娃娃,还是就此惹火的了您的父皇,与镇远将军府结下梁子,让天下人都认为萧王您心思叵测,为了拉拢一个外族人,而宁愿舍了弟媳的性命。”
  他的目光利剑似的闪过一道精光,又哼了一声:“你不是说你不认得君墨问吗?如今怎么就能把什么事都理的这么清楚?”
  他在探她底细?
  紫珞浅浅一笑,避重就轻的回道:
  “爷,凌岚认不认得人家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凌岚现在是爷的人,自然得去摸透爷的喜好,要不然,我一个外来的女子,如何能在萧王府里过的安生?关于君墨问,就算之前不认识,以后,总还是有机会认识的。在这种情况下,凌岚自然要给爷好好守好那个小祖宗……瞧,昨儿,凌岚这么一强出头,可是替爷省了不少事儿。”
  萧王爷愿用自己的女人去换清王妃的安危,传出去后,便成了另一种有利萧王府的说法。
  金晟不得不说,这个女人着实有点小聪明,可是他不明白,她这么不顾一切的去解围为的是什么?
  她身上,透着很多玄奇的地方。
  他睇着,眼里的她,脸色苍白,披发而笑间,却又有几丝惑人的娇媚,闺房内再度见到的凌岚,跟之前遇到的那两回,有着小小的不一样——她英姿飒爽的一面,而在床第之间,在他身~下,则媚态横生——
  呃,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到底有几面?
  之前显的弱质彬彬,现如今,却发现她好像还挺有勇有谋的?
  “你学过武?”
  语气带着斟酌之色。
  凌岚并没有学过武,昨天若非情非得以,她也不可能在外人面前显露了这么大一个破绽,以后想要圆这个破绽肯定是难事!
  管他呢,将来的事将来再对付。
  紫珞抚着隐隐发疼的胸口,轻轻拍了几下,笑:“爷,您忘了我是谁人的女儿了吗?定远侯的武艺在南诏可堪一绝,身为膝下独生女儿,会一点花拳绣腿,那是很平常的事!”
  好像答的天衣无缝。
  金晟却冷笑:“你若会功夫,那回你在瑞都,你如何就被困在发狂的马车内,吓的魂飞魄散了呢?”
  原来,他就是当日救凌岚马车的那人。
  紫珞眨眨眼,心下恍然了悟,顺势答下去:
  “我装的!”
  “装的?”
  “嗯,我爹爹说了,不许我出来显摆武功——
  “哼!”
  “爷哼什么?您见识广博,应该知道南诏国风谨严,不比北沧来的开明,女子是不可尚武的,身为侯门小姐,如何能被人知道自己偷偷学武的事!
  “那天在闹市区,我若自救,那就会给家里带来烦麻,倒不如听天由命,那条道上来往那么多人,我便赌一定有人会出手相救,果不其然,却巧爷走过,正好给解了围……
  “所以说,凌岚与爷,还是有缘份的……”
  伶牙利齿,巧言令辩。
  这是紫珞留给金晟的一个最初印象,现在又多了一个新印象:深不可测。
  他总觉得她身上藏着无数秘密,说出来的话,真真假假,很能迷惑人——有点意思。
  “说,你这么做拼命的救君熙,为的是什么?”
  她的心思这么明透深沉,就只能说明她是想借机另有所图。
  紫珞巧笑,弯弯秀眉,笑的美妍,平静的反问:“爷,非得有目的才能那么拼命吗?”
  金晟又哼了一声,显然根本不信她的说辞。
  “那孩子那么可爱,我就是喜欢上了而矣……”
  “骗三岁孩童吗?你与君熙今日初见,至于你如此不顾安全的待他吗?”
  既然他能把君熙在整个事情中的份量分的那么清楚,那么她心中就一定有所计量。
  “好吧,好吧,就算我有目的。”
  锦被上有一团团盛开的牡丹,紫珞轻轻抚上摩挲,所有的一切为了只是保全君熙,这个理由他不会信,那么,她就顺着形势编一个吧——
  “爷,凌岚只是想自保!”
  话说,这个理由很有说服力的。
  “……”
  他盯着看——她动了动身子,领襟无意间散开,令他目光一炙。
  紫珞感觉到了,忙拉被子拉上一些盖着自己散开的衣襟,她的脖颈,留有他前晚上啃下的亲密罪证,脸不觉一辣,咳了一声才道:
  “爷,是这样子的,凌岚知道,凌岚这和亲公主的身份实在很不牢靠,将来随时随地都有被撕票的可能,作为一个变向的人质,凌岚得为自己的后半生的前途着想。爷,凌岚不想后半生死的的不明不白,救君熙,只是想让爷承我一个人情,将来不管怎么样,能保住我。
  “另外,凌岚还清楚的知道,爷才是日后掌握凌岚命运的人,今凌岚以命相搏,为的仅仅是把命托负于您。
  “帝王家夫妻情义皆淡薄,爷您更是女人多如笙箫,身边多一个女人,或是少一个,对您来说,那不如是在牛身上拔一根毛。您拔掉一根不毛,自不会觉得可惜,也不会觉疼,只是身为那根毛,其境遇却得一命归天。
  “爷,女人的命本已经够卑微了,若做了帝王手中的棋子,与江山比起来,女人的命则更是草芥都不如。凌岚要的不多,就只想安安稳稳的在爷身边做女人……只求到时候,您可以念一念情份,留一条小命给凌岚,这样就足够了!”
  一番话,说的头头是道,说明她很拎得清。
  “你很有自知之名!”
  金晟落下中肯的评语:置之死地而后生,她用这么一个举动,让所有人都记住了萧王府里有一个不凡的凌岚公主,也令他对她不得不刮目相看。
  除了美丽,她还有不俗的胆识,以及有谋有勇的心计。
  然而这样一个女人却也是个危险的人物。
  他想起了新婚这夜她对他的算计。
  金晟长这么大,从不曾女人手上吃过亏,偏偏她却让他无端栽了一个大跟斗,到最后,甚至还没有足够的证据来揭穿她的不良居心,就这一点手段来说,她足够了不起。
  紫珞笑,苍白的脸孔上漾开一层明丽的亮光:“多谢爷的夸赞——爷还没有回答,凭爷的能力,可否在危急时刻,保了自己女人一条小命?”
  “你以为呢?”
  金晟淡淡的反问。
  “我觉得,爷若有心保,就一定可以保得住,爷若没那份心,凌岚这条命谁想要都是件容易的事……”
  紫珞目光闪闪的看着,面色则是极度的苍白,白得几近透明。
  金晟忍不住凑了过去,一根手指,轻轻划上那本该盈盈动人的肤色,温温腻腻的感觉,很奇妙的钻进他心里来,他心神一荡,淡笑又捏住她的下巴,道:
  “要不要保你,那得看你日后的表现了?”
  紫珞想躲开他,可是他手劲好大,只能干笑的问:“爷这是什么意思?”
  金晟眯眼看着,神色很危险:
  “凌岚,你得明白一件事儿,萧王府不养心怀鬼胎的女人!麻烦你别装无辜的瞪着我,其实你心里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不管你在动什么脑筋,请你记住,这样的事,只有一,不可再,要是再让本王发生你使什么手段,那么不需要等到你心里所担心的那个时候,本王就会结果了你——
  “承如你自己所说,你这条命在萧王府比蚂蚁还不值钱,如果你肯安守本份,本王不会亏待你,反之,你就自己想想下场吧……”
  一字一顿,他说得清够楚明白。
  紫珞依旧给他装糊涂,委屈的直道:“爷,凌岚并没有心怀鬼胎!既做了爷的侧妃,日后自当用心竭力一心服侍好爷……”
  虽说的倒是好听,神色也算恭敬,可金晟亚个儿不信她是个娶过门就能让人省心的女人,才进门两天而矣,就已经让他大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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