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代嫁:倾城第一妃-第1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过,千万别跟小熙一般见识!”
  很有小大人的调调。
  紫珞差点要笑出来,这孩子,小小娃子,倒真是很会应对。
  真不是自己教的太好,还是金晟这半年养的得法,这软软一句话,令上座的沧帝隐隐便拨开沉色,又一次和颜悦色的笑起来:
  “嗯,这小小娃儿,一上来口气不小,这请起罪来,也是有板有眼,倒是有趣,来,过来过来,让朕瞧瞧,好像挺俊的模样儿……”
  虽是淡笑,眉目还是生利的,小孩子天生就敏感,可以很直接的感应到谁亲谁疏。
  “是啊是啊,这孩子真是招人怜!”
  清贵妃也在那里笑和着。
  君熙冲发金晟瞅了一眼,心下有些不情愿,见义父点点头,这才站起来,走了过去。
  沧帝伸手将孩子揽了过去,上下一看,道:“倒真是一个漂亮的娃子,几岁了,叫什么名字?你父亲是谁?家住何地……”
  沧帝每问一个问题,跪地上的紫珞心就莫名的惊跳一下。
  这些问题直接问君熙,君熙不知忌讳,一定会如实回禀,这等于是把她给卖了。
  让紫珞意外的是,君熙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晃着小腿,煞有介事的想了想才疑狐的反问:“皇爷爷问的是我以前的名字,还是现在的名字?”
  沧帝挑眉淡笑:“这有什么区别的吗?”
  “当然有区别了!”
  “哦,怎么个区别法?”
  “现在,我有两个名字。自从跟义父来了北沧后,就改了姓,他们都叫我金熙。义父说了,我是他义子,在他府上,只能跟他姓。”
  “嗯,这名字,朕知道,那就说说以前的名儿!”
  “以前,我叫君熙!”
  果然姓君。
  沧帝捋了一下短须,淡笑的又问:“几岁了?”
  “马上满三岁,再过一个月,便是我的生日!”
  沧帝点点头,又问:“哦,那你父亲是谁?”
  问到点上了。
  紫珞垂着头,很想拧眉。
  那边,君熙倒没有再回答,而且很为难的皱起小眉头,歪着脑袋,一脸很痛苦的样儿,再次反问:
  “一定得说吗?我爹爹说了,不要跟陌生人随便说他的名字。”
  沧帝不动声色的一笑,“你都叫我一声皇爷爷了,难道皇爷爷还是陌生人吗?”
  距离很近,紫珞可以很清楚的听到他们的对话,心里忍不住叹:一只是千年老狐狸,一只是还没有多大修为的小狐狸,小狐狸道行浅,哪斗得过老狐狸——
  这小鬼肯定会将他老爹供出来。
  果然,下一秒,不远处便响起了君熙口齿清楚的回答:“回皇爷爷,我爹爹叫君莫问,母亲复姓玲珑,小名小九……”
  “哗”一下,喜宴上再一次哗然起来。
  原来萧王府里的神秘小公子,果真的是东瓴狂公子君墨问的儿子。
  坐在边上的清王,噙着笑,丝毫不觉意外——唯一意外是,这孩子,小小年纪,心眼竟会这么的活。
  沧帝轻一笑,也不见惊奇之色。
  关于金晟在府里养了一个小娇客的事,他在很久之前就已听说,起初时,他不在意,又因为庞统的死琐事繁杂,他没把那孩子放心上。
  直到萧王大婚这天,西园出事,沧帝在宫中得报说:金晟丢下新娘子及一众要闹新房的人撒腿就跑——如此关切之情令沧帝终究记惦住了这个不知名的孩子。
  于是,他让人去查探,才知道外头皆在遥传这孩子可能是君墨问的骨肉。
  沧帝当然知道君墨问是谁,也了解此人流连北地多年,才华出众的很,与金晟的关系也不俗,自己的七女甚至于还曾要死要活的想嫁给人家。
  或许是因为不喜金晟的缘故,对于和金晟交往密切的人,他都不怎么看得入眼,所以,从没有想过要传这个嚣张的邻国公子来见见,在他心目前的,江湖人总归是江湖人,一身的放任不羁,稍有一点才识,就枉自尊大。
  今番,他突然对这个人感兴趣,主要是因为听说诏关上,此人曾在南诏军中出现过。
  据说,沧军的那几场小败,全是那人的杰作。
  君墨问若真有这样的才华,绝不可为南诏所用,也不可被金晟所得……
  “哦,原来是江瓴那位狂公子生养出来的娃儿,怪不得,小小年纪,性子是这么的辣:跪天跪地不跪人?”
  沧帝哼笑了一声,喜怒难辩。
  “小君熙,你可知朕是谁?”
  君熙上下打量:“您是义父的爹爹,就熙儿的祖父。”
  “嗯,还有呢?”
  君熙又瞅了瞅,摇头说:“没了!”
  很甘脆的两字。
  有眼不识皇帝,指的就是这种不畏虎的初生小牛犊。
  沧帝有点吹胡子瞪眼,也不好意思说我是皇上,转而道:“你爹爹难道只教过你跪天跪地,不曾教你要跪君王的吗?”
  “不曾!”
  君点猛摇头,冒出老响亮的两字,一顿,又补充一句:
  “爹爹说了,君再大也大不过民心,君再贵,也不可违了民意。明君可敬在心头,若生逢暴君,就该推翻再立新朝代,至于磕头拜叩,太封建,不要也罢!”
  紫珞把头往下垂的更低,大囧的直冒汗,心想:儿子,好样的,你行,你太给你老爹露脸了,这下,你爹爹誓必会再度名传天下。
  唉,这娃儿还真跟紫珞是一个脾性:这不,前天,她才闹完皇宫,现在轮他来闹清王的喜宴了——
  一句话,全是惹祸的种,如果不是自己亲生看着他自胧月的身子里跑出来,她都快以为那真是自己生的娃呢。
  这么一想,脸红了一下,嗯,她还没有破处呢……
  回过神,耳边听到的是此起彼伏一片倒吸冷气声。
  那些个朝中重臣一个个皆在私下议论:这君墨问,怎敢如此放肆。
  “好一个君墨问,果然张狂的可以!”
  沧帝不冷不热的笑哼一声,神色极淡。
  在场的人皆知,皇帝虽没有当场发飙,心下已然不快:试想,萧王跟如此大逆不道的人称兄道弟,且把人家的儿子当作了宝贝,其心思可就太让人臆想非非了……
  “父皇,君墨问长在山林之间,性子是率直不羁了一些,但他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金晟一直没有岔话,这时,也终于忍不住替自己那个说话没个忌讳的二弟辩上一句,皇帝一旦记惦上一个子民的坏,日后的日子就过不舒坦。
  “的确,狂,总归有狂的资本,年少轻狂谁没有过,就是从没见识过如此狂傲不羁的……晟儿,你既与他交好,便请他入宫见上一见——至于这娃儿,倒是挺讨朕喜欢,就暂时且由朕带入宫里,由清贵妃带养着,等君墨问来了,再送他们一家团聚!”
  所有人听着都一震,皇上竟然要把萧王一心想拿为已用的君墨问推到清王这边——
  现下,谁能得了君熙这个小人质,谁就有了与君墨问谈判的权利,谁能得了君墨问辅佐,谁就可多了一份强大的优势,这已经是明摆着的事了。
  金晟心下一凛,不知道皇帝何以突然又疏冷自己起来,也不急着说不许君熙入宫,只答:“回父皇,一时半刻,儿臣找不到君墨问这个人?”
  “怎么会找不到?”
  “禀父皇,墨问是个痴人,其发妻因生产落下病根,他为带发妻去医病,方将娇儿托负儿臣照看,当时只说一年后他会来要回娇儿,故这会儿,儿子无处寻他们的踪迹。”
  他在撒谎,沧帝的眼越发的冷。
  金晟继续道:“再则,小熙身子素来不太好,来儿臣府上半年,时不时又拉又吐又泄的,又爱认人,父皇疼惜君熙,那是他的福气,可因此而扰了清贵妃,那就……”
  清贵妃二十几年在宫里跌打滚爬,什么世面没见过,那察言观色的本事,早已练的如火纯青,虽不明白皇帝是什么用意,但人家清楚,这君墨问意味着什么,便立即抢断,笑语:
  “怎么是扰?既是萧王的义子,本宫自将他当自己的孙辈一般照看,虽说小孩子爱认人,可忘性也大,时间一久,便可与人混熟。皇上,臣妾极乐意照看这孩子,如今皇子们皆成人,又皆未生养,臣妾还真想得个娃娃来闹闹,添添喜庆……”
  “嗯,那好,就这么定了吧……”
  沧帝一语落下,就如圣旨,圣旨如何能违抗!
  金晟满心不愿,最终只得跪谢隆恩,站起来后,看着坐在沧帝脸膝头的君熙,又恭身说道:
  “父皇,小熙的起居饮食现皆由儿臣府中的家婢锦儿以及侍卫杨承在照看,就请父皇许他们陪着一起进宫,实在是这孩子哭闹起来,谁也没法制他,有个熟人在边上,哄起来会容易许多。”
  沧帝明白他如此迂回的想把自己的人塞进宫里,就是想护着君墨问这根独苗,怕人家在宫里有什么闪失,以至坏了他们之间的交情,其目的就是想将人纳为已有。
  居心如此叵测,他心里莫名生了几分恼,冷淡的道:
  “不必。孩子若闹,清贵妃自会有法子带好!你萧王府上没有生养管教孩子经验的奴才都能带好他,清贵妃可是养大过你二皇弟和八皇妹的,人交代她手上,你还怕有什么闪失!”
  金晟捏紧自己的拳头,只得闷声道了一句:“是,父皇教训的是,那就麻烦贵妃娘娘了!”
  “不麻烦不麻烦!”
  清贵妃笑的可开心着,忍不住伸手抚起君熙的头发,平白占了一个便宜,多高兴,有了这张王牌,就等于多了一成胜算。
  “成了,回去吃酒去吧!君熙就留我们这一桌吃……来人,加个座位。”
  金晟淡淡的应声,伸手扶了身边一并跪着的紫珞起来退下去。
  离开的时候,紫珞看到皇帝这桌御宴上,有个美丽温婉的少女在静静的注视。
  金晟的目光曾与她有短暂的交集!
  她淡一笑,他唇角一扬。
  错身而过,无人知道他们曾有那么一眸,独独紫珞看见了——那女子好像是代表太皇太后而来的,长的很端庄大方,会是谁?
  两人一起退回自己座位,紫珞没有说一句话,倒是锦儿急了,低低的往金晟耳边细语:“爷,这可如何是好?”
  金晟平静的喝着酒:“吃菜吧!”
  如何能再吃得下去,锦儿焦急的直往君熙那头看。
  紫珞慢慢的吃上几口,便回头看侍在边上的胧月,她倒是没有什么情绪。
  又索然无味的用了一些美味佳肴,没了君熙在旁边,桌上的气氛有些诡异,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皇帝的那桌。
  身边,金晟已神色自若,在跟边上的人说话,只是眼色有些幽深。
  转头再往高座上去瞅的时候,清贵妃正笑容可掬的逗弄着孩子。君熙时不时冲他们这边投上几目,满带疑问,很不明白自己就被留在那里。
  孩子是绝对不可以入宫的,紫珞心里这么想着:一旦入宫,事情就会变的更为复杂。
  锦儿吃着吃着忽起身走开了一下,过小会儿,她回来轻轻凑到金晟耳边低语了几句,金晟目光一动,离席不知去做什么。
  正这时候,皇帝这一桌御宴上,忽然传来一阵惊叫声,不知怎么的就乱成了一团。
  等紫珞凑过头去看着,却见清贵妃脸色一脸惊骇的扶着手大叫:“这孩子……这孩子,怎么如此的没有家教,本宫好心给他布菜,他竟咬人……”
  完蛋,君熙闯祸了!
  ****
  紫珞急忙丢下手中的玉盏,一脸震惊的跑上去看,但见清贵妃的纤纤玉指被咬的血淋淋的,皇帝也似受了惊吓般,满面愠色,边上淑妃忧虑的直看那个孩子,露出担心之色。
  小娃娃君熙则被清贵妃身边的老嬷嬷给拿住,脸色因为边上人的大呼小叫而骇白起来,显然是吓到了。
  “岚姑姑救我——熙儿不要跟他们坐一起……这些菜,熙儿不喜欢吃,可她偏要熙儿吃……熙儿才不要吃呢……”
  君熙才三岁,自小得紫珞与胧月的疼惜,管教上从不苛利,讲的是民主,哪曾经历过这样的场面,本来在那里犹自镇定,等目光对上紫珞时,一下哇的哭了。
  这一哭,胧月的心也会跟着乱,紫珞忙投去一瞥,示意她莫慌。
  胧月压下情绪,忍住冲出去的冲动,情知这种时候冲出去,只会把事情弄的更糟,怎么办呢?
  金晟在这个时候跑了回来,拨开人群,沉声问:“怎么回事?”
  说话间,听到君熙哭闹的厉害,忙上去一把将捉着君熙的老嬷嬷给拂开,将孩子救回自己身边,转眼看到清贵妃鲜血淋淳的手指时,心中冷一笑,约模知道了大概。
  沧帝已经在那里大皱其眉,沉声传令:“传御医过来给贵妃治伤!”
  目光冷冷的瞥过躲在金晟怀里的君熙。
  金晟心头一凛,忙带着君熙一起跪下,道:“父皇,孩子顽劣,不比宫里的有规矩,请父皇莫恕罪!”
  清王妃一边用绢帕给自己的母妃拭伤口,心头虽有不悦,可人家倒底只是一个三岁顽童,若真生了这气,那就显得太小家子气。
  “罢了,孩子总归是孩子,皇上,全是臣妾不好,是臣妾大意,您别怪罪萧王。孩子怕生,臣妾想亲近于他,实是有些操之过急了,带回宫日后好生调教,一定可以管好!”
  清贵妃忍着痛,强颜笑着劝沧帝。
  金晟正想说孩子性烈,只怕会不受管束再生出事来,还是由他带回严加教养。
  就这当口上,后院急跑来一个满身是血的奴婢,惊恐急骇的大叫了一声:
  “不好了不好了,有刺客闯进洞房捉住了清王妃……那些个匪人直叫嚣,说要我们拿萧王的义子去换清王妃……半柱香里不交人,就要把清王妃给斩了!”
  当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筒子们,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哦!
  至于今儿,已全部更新完毕,明早咱再继续哈,再见!





  正文 祸起,血溅清王府 5


  事情发生的极其突然,一句话就像一个凌空飞来的原子弹,在喜宴上炸开一朵大大的蘑菇云,罩在云下的所有人皆被炸懵。
  听完侍婢惊魂的哭述后,清王脸色大变的往后院奔去,其余一干精武男人则集体簇拥皇帝一起赶去后院。累
  金晟没把君熙交给清王妃。
  人流涌向后院的时候,君熙犹在小声的哭,小手紧张的抓着金晟的前襟,整个人在发抖。
  金晟轻轻拍着他的背,低低安抚了几句,才把承东叫过来,一字一顿的叮嘱他:“记住,不得本王令,不许把孩子交给任何人!”
  “是!”
  承东点头,将君熙抱在怀,无视那些个想来接管君熙的嬷嬷——这几个衣着光鲜的奴才全是清贵妃的人,她们也都有听到金晟说的话,彼此观望了几眼,不敢在这个时候上来寻事挑衅。
  金晟冷眼睨看,令她们退避三尺,随即,紧随沧帝往后院而去。
  清贵妃这个时候一心急着自己的宝贝新媳妇,一时也没有顾上来争君熙,急急跟在其后。
  女眷当中,胆大的几人,相随一同而往,皆想在第一时间内知道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想今日乃清王大喜,皇帝亲临,这里里外外的安全工作做的相当的谨密,何以还有刺客混进来,挟去了新娘子不说,最最奇怪的是那些刺客最终目的却是为了萧王的义子,这事,还真是诡异的离谱。闷
  ***
  夕阳早落尽余辉,尚是傍晚时分,天色还很亮堂。
  后院,本该喜庆的园子,变得极其的幽静,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不少侍卫的尸首,一个个瞪大的眼,死相恐极其恐怖,花岗石砌成的地面上,鲜血铺了一地,散着浓浓的血腥味儿。
  承东抱着君熙,跟在紫珞身边,见得这光景,脸色一凝,忙用手掩住孩子已然受到惊吓的眸子。
  一行女眷被拦在清王住的园子门口,为了安全起见,有一大批禁军护在她们身前,清贵妃一脸惊慌的张望着。
  远处,洞房门口,死尸遍地,而几个长的生猛的刺客,手执血淋淋的兵器,放肆的盘踞在洞房门口,其中两个人,一人押着清王新妃,一人用刀抵在新妃的脖子上。
  喜帕早已不见,新娘子凤冠斜倾,青丝凌乱,脸上全是惊恐之色。
  清贵妃恨恨的低叫了一声:“这些该死的刺客,到底是哪里来的?”
  大喜之日,遇到如此晦气之事,任谁都会气急败坏,何况这事还落到了她儿子清王身上。
  她抚着还未包扎的手指,难掩愠怒的瞪了一眼承东怀里的小东西:说来说去,这孩子根本就是一祸胎。
  紫珞未理会,低头自径查看起地上已死侍卫:那些伤口,又猛又准,刀刀致命,刀口深而重,下手利落之极,不用想,就知这是杀手专业户才有的手段,而且,还是江湖上一流的杀手才会具有这样的身手——
  可是,为什么会有杀手冲着这么一个还名不见经传的小娃娃而来呢?
  别人或者还弄不明白,但紫珞心下已经十分清楚:君熙的身份已经被宵小份子知悉,这些人全是冲君墨问而来的。
  这个解释,足能把所有问题都说明了。
  但是,她还是有些不明白。
  很困惑啊——
  她自问,君墨问生性狂归狂,心底却极是良善的,也从不杀生。
  在江湖上行走多年,看不惯的时候,出手教训的情况是有,但“他”从没结过什么仇家,再加上已经有三年不出现世人面前,先前带君熙出来玩的时候,通常是另外易了容的,发生这样的事,实在太不应该!
  胧月也蹲了下来,皱眉轻问:“小姐,可有什么发现?”
  “嗯……就是觉得奇怪!”
  究竟是谁在背后一而再的针对她?
  正看着,前面又起了一阵惊哗,有个刺客冷静的声音传进紫珞的耳朵来:
  “想要保住清王妃的小命,拿君墨问的儿子来换,否则,我等便斩了这位娇滴滴的新王妃,令清王府就此喜堂变丧堂……”
  胸膛里一缩一紧,紫珞只觉心弦莫名一紧,秀眉不觉而蹙。
  身边的胧月,脸色一瞬间内再次骇白,她紧张的望着紫珞,心里有一种在劫难逃的想法。
  紫珞拍拍她的手,站起,看着君熙:那些刺客要“他”的儿子,那么,金晟会不会答应用君熙去换清王的王妃呢?
  紫珞不敢深想,深想的结果会让她感觉很害怕很害怕。
  此刻,君熙正紧紧依在承东肩上,小脸上全是吓坏的神色,虽然承东在低低跟他说话,可他闷着一句也不答,把自己的小身体缩成了一团。
  锦儿更是一脸紧张,一边看看前面,一边又摸摸君熙的头,只觉今天的事,很难收场——她看到了,清王妃身上全是血,那些亡命之徒,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的。
  之前跟君熙吵闹的采凝儿,此刻也意识到事态的严重,小脸很是沉重的不时睇看莫名惹上祸事的小娃娃,七公主金璇也跟在杨承身边,不住的拍着君熙的背,神色异常凝重,对于当前的形式,忧心不矣。
  ****
  两方在那里僵持了一会儿。
  萧王与清王轮着在和那几个刺客交涉。
  因为喧哗声太响,紫珞听得不太分明,末了,只听到那为首的刺客冷笑数声后,发出了最后通碟:
  “很抱歉,我等没有太大的耐性,若数到十,还不见带人来换,清王,我等便一刀直接毙了这个女人的性命……”
  待续!
  第一更!





  正文 祸起,血溅清王府 6


  紫珞翘首而望,心头颇急,只看到密密层层的禁军外加沧宫的臣子们围在前头,她转而看起天空,青蟹色的天空显的有点冷,晚风吹过,发着凉,吹得人背脊骨上寒淋淋生起栗子——刺客的话在这个时候飘过来,足令所有人皆凉透心肠。累
  她又不自觉的四下环顾,看到女眷们皆朝君熙看过来,眼里无不带进了担忧紧张之色,是不是皆在想:这聪明伶俐的娃娃,死期不远矣。
  “晟儿,换人!”
  沧帝威利的声音传来,那么的不容置疑——
  在沧帝的眼里,这个新嫁进帝王家的二媳妇,以及二媳妇身后所代表的整个家族的份量,远远比这才见过一面的小娃娃重。
  纵然金晟再怎么疼惜这个孩子,今日里却不可能再维护了君熙。
  紫珞心里陡然一紧,不断的自我反问:到底是谁在背后演绎这一幕——
  一箭四雕!
  好生了得。
  好生了得。
  没人听到金晟到底怎么回答了,又或许是人群太噪乱,把他的声音淹没了。
  她举目看向人群,却见景侃自禁军重重保护的夺路而出,一脸深凝的冲她们走了过来,由此可见,金晟已作了选择。
  相当明智的择选。
  这就是所谓的保帅弃车吧!闷
  紫珞扯了扯唇角,冷笑,心想:金晟啊金晟,你待君墨问的兄弟之谊也不过如此,在关乎前途的这种原则性问题上,为了保你自己,你还是会毫不犹豫的选择牺牲君熙,这就是政治上所说的顾全大局。
  也是,为了大局,死掉一个小小娃儿算得了什么?
  扶着她手臂的素手越掐越紧,紫珞回头看,见胧月的脸色一下变的越发的黯淡——
  胧月张了张嘴,一股难言的沉重直压心头,快把她逼疯,欢蹦乱跳的儿子,一旦交出去,就意味着凶多吉少!
  她想说些什么的,却还是抿紧了唇,只是咬牙看着紫珞,无助而心疼,什么也不说,无声的将君熙的生死问题悉数交托到她手上。
  不会有事的!
  紫珞轻轻拍抚胧月的肩,她也不会容君熙有事。
  如果金晟保不了这孩子,她来保。
  “小姐,你想怎么做?”
  十几年的默契,胧月很轻易就读懂了紫珞眼底没有说出来的话,脸上的担忧之色越发厉害!。
  紫珞淡一笑,娇弱的身形迸射着不一样的坚绝!
  君墨问的身份会不会因此爆光于世人眼前?
  凌岚冒名顶替的真相会不会就此被捅破?
  胧月心头乱死了,各种不好的念头在脑海里飞窜,心口处突突突跳的疾快疾快。
  她不想君熙有事,更不愿小姐出事!
  ***
  在景侃走近承东之前,紫珞放开胧月,转身对承东说:“把孩子给我!”
  她静静的看着承东,伸手去抱孩子。
  承东眼神复杂的一闪,心里自是知道,把孩子留在自家主子手里,最是安全,可是,他猜不透她到底想做什么,不由低低问:“岚主子,你想怎样?不如……还是由我带过去吧!”
  他担心主子自暴身份!
  担心的要死。
  因为他知道,主子疼君熙疼的要命,断断不会允许金晟把孩子交出去。
  怎肯?
  那么那么的可爱!
  那么那么的聪颖!
  若是他,才不会理会刺客想要拿清王妃如何如何,他会带着君熙一走了之。
  “不用,我可以!”
  她露出一朵浅笑,无惧无畏,风清云淡,低头时,笑容越发灿烂,语气温温的去逗君熙:
  “熙儿,岚姑姑抱一下!咱们呀,去你义父那里玩一会儿!嗯,来,乖了……”
  君熙睁着生怯的圆眸,攀住紫珞窝到了她怀里,委屈的撇着嘴,就好像以前在山上竹庐里,他干了一票坏事儿挨打后躲进她怀里时的模样。
  “不许你碰小公子……杨承,谁准你把小公子交给她的……谁准的!”
  锦儿怎么也没有想到对君墨夕忠心耿耿的杨承,会中了邪般把君熙送过去,本就忧心忡忡的脸孔一下大变,急怒的跨过来想把孩子抢回去——这个女人有什么资格来抱她一手在带着的君熙。
  王爷让杨承保护君熙,她无话可说,人家有常人难敌的武功足可让任何人近他不得;君熙喜欢杨承抱,是人家自小看养君熙他长大,依赖性强,无可厚非,可是这位新妃,才来萧王府两天在而矣,除了惹了那么一连串事外,她都干了什么好事来了。
  如今这个关乎君熙小公子生死的当口,她又想败什么事!
  她不许,君熙她养了半年多,她不许有任何人抢走他。
  她发了疯似的抢过去欲索回。
  不光锦儿怒了,连采凝儿也怒了,急的大叫:“大胆杨承,你怎敢把君熙交给这个女人,给我要回来……”
  两个女人全都来抢娃娃,金璇睁大眼,又吃惊又疑惑,不懂杨承怀的是什么心思。
  紫珞不想和她们纠缠,弱不禁风的身子轻轻一飘。
  左丘一直跟在紫珞身边,适时的以长剑一拦,承东又有意的挡了挡,轻轻松松就将她们搁在身后。
  “杨承,你放肆!”
  采凝儿怒叫。
  承东睨一眼,嘴上淡淡说:“两位姑娘,岚主子是王妃,亦是君熙的义母,杨承相信她不会伤害我家小公子的……再说,我都不急,你们急什么?”
  迎面,景侃走看到凌岚抱着小公子,锦儿和采凝则横眉竖目在跳脚,眉头也是直皱,他是打心眼里不喜欢这个善惹祸的女主子,不解杨承此举是为何意,恶狠狠的瞪去一眼,方很不情愿的上去行礼:“岚主子,把小公子给奴才吧!”
  “我抱着就好!”
  紫珞淡笑,闪过他的伸来的手,往前头而去,承东和左丘相随其后。
  “岚主子,前头危险……不要再往前走了,爷在这个时候没那份心来照看您的,您就别给添乱了,成不成?”
  景侃有点恼火,急追过来,语气不善——这都什么结骨眼了,她又想另外生什么事。
  “危不危险,我心头有数,轮得着你来指点么……多事,往边上给我站着去!”
  冷冷淡淡一句,有着难言的气势。
  景侃一呆,他竟在她身上感觉到了一种不可违背的力量,很强势的令他心头一凛,然后生恼,又无言以对。
  这个女人,怎么横的这么理直气壮,在这种生死关头,她又凭什么来横?
  他追过去。
  乱嘈嘈的人流,已分出道路以供他们过去。
  紫珞轻轻拍着小熙,低声安抚着,告诉他别怕,一切有岚姑姑。
  小家伙眨着黑白分明的眼睛,将她抱的紧紧,紫珞给了他最温柔的笑以资鼓励,脚步,粘稠的鲜血尽染鞋底,有一种滑溜溜寒心的感觉自脚心直往上冒。
  ****
  站在最前排的沧帝负而立,诸位亲王、官员皆聚拢在他身侧,看到“凌岚”公主抱着孩子上来时,他不自觉的将眼睛眯成一条线,将目光缩得极其的危险。
  紫珞想,皇帝的这个小动作,还真和金晟如出一辙。
  果然是父子。
  金晟听到身后的噪杂,回头来看,见到紫珞,不由自主的将唇抿的越加的紧,目光灼灼瞪视,冷喝:“谁准你过来的,把熙儿交过来,然后,滚回去!”
  一出口,就是一句不留情面的利斥。
  清王的心思原全放在自己的新婚王妃身上,因为金晟的一句话,才转过头,见到“凌岚”,目光一深。
  紫珞徐步而来,嘴上一字不答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