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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倾城第一妃-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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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好!”
一诺虽是海派归来,但自幼家教极好,见到长辈,必恭敬行礼。
原先的不快,早已散开,他牵了若情,迎上去,两人先打了一声招呼,一诺才紧接着答上话去说:“真的很久没见到您了?”
倪旷笑眯眯着和一诺握握手,目光在他们两人身上来回的张望:“是呀是呀,是很久了。我就纳闷呢,我们T大什么时候又进了大人物,这么轰动,原来是你。难得难得,结婚五年,我这可是第一回瞧见你跑这里来……好啊好啊……”
稍一停顿,又拍拍一诺的肩膀说:“对了,这番你出的事,我都听说了,真是为你狠狠揪心了好一阵子,不过,现在看来也是好事,因祸得福了。瞅瞅,瞧你们现在这光景,比新婚还新婚呢……呵呵,老秦一定开心死了!”
上了年纪的人,都希望自己的得意晚辈,可以有个幸福的日子,导师认得他们十几年了,说起话来,自是随意的。
一诺和若情对眸一眼,相视而笑,恭声应答了几句。
微妙的气氛,被这样的对话,轻描淡写的打散,谣言不攻自破,倒抽冷气声,以及不可思议的惊叹彼此伏起。
刚刚义正言辞斥责若情“不配为师”的某人,听到这些话,脸色煞时惨白,怆然奔离。
“林老师林老师……”
有个面生的女学生在几个男生的簇拥下走到若情身后,轻轻拉她到边上。
“嗯……什么事?”
若情温笑的问,美眸弯成新月,看上去特别的美。
“您便是秦先生的太太?”
若情回头看看和导师热乎说话的一诺,点点头,第一次在人前承认自己是秦一诺的女人,心头微臊,神色却是大方而恬静的。
“那太好了!”
女生身后的一个很阳光的男生一拍手心,兴奋的接上话。
若情瞄了一眼:“你是……”
男生鞠躬行了一礼,自我介绍道:
“您好,林老师,我是工商系大四的学生,我叫孔家奇,明年就要毕业了,一直很敬仰秦先生。林老师,您瞧,我们这里有很多同学都是秦先生的祟拜者,大家都很希望秦先生可以到我们T大来做一次演讲,指导我们这些即将步入社会的学子们一下……但是之前,我们曾几次联系作先生的助理,皆被婉拒,不知道您能不能吹吹枕边风,帮我们这个忙,一圆我们这个心愿……”
态度诚恳,脸孔阳光,满带微笑,末了,目光殷殷的直瞄着转头瞧过来的秦一诺。
最终的结果是,秦一诺满口应下,同学们欢呼而叫,一诺扬眉笑着,牵上自己的女人,挥挥手,在金色的夕阳余辉里,在学生们惊艳的目送下,坐上黑色迈巴~赫离场。
****
“为什么答应?你不是特讨厌这种事的吗?”
秦邸,夜幕悄悄降临,明亮的烛光底下,两个人对着一桌丰盛的晚餐,放着轻悠的音乐,就这样静静的对坐着,在彼此的笑容里看着对方,享受着属于他们之间的幸福与宁静。
回到家的时候,老宅那边打来了电话,知道一诺回来了,说是想让他们过去聚聚,一诺笑着回话说:“妈,饶了我吧!就让我们小俩口恩爱几天成不?”
婆婆打的是固话,一诺按的是免提,他们母子俩说了什么话,若情听着清楚——她就坐在边上,他一手圈着她,一手拍着沙发,黑黢黢的眼神,笑的意味深长,薄唇,不住的亲着她的发,直把她笑的脸色酡红。
是了,他们分别太久,太需要时间在一起,哪怕只是说说话!
不,这个男人,还有别的渴望。
待续!
正文 番外:迟来的幸福 4
婆婆哪是不识趣的人,笑着损了儿子几句,又故意说了一句:又不会占你们多少时间,这话说的怎么就像我这个妈在存心虐你似的……你自己想想,一醒来就往外头飞,你爷爷正吹胡子瞪眼呢,也不知道来哄哄!
一诺一边扭着脖子,一边笑,换一个坐姿,答话着:妈,明儿吧!今儿我赶着急的回京,还没调整时差呢!您跟爷爷说,明儿个,我过去一定和他好好杀上几局。对了,妈,您是不知道,其实呢,您儿媳妇也是个下棋好手,只是人家藏深了,那本事儿不外露,到时,我让媳妇给爷爷露两手,保准可以哄的他眯眯直乐呵。至于今天,不成了!妈,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老宅门里的电灯泡,一支支又亮又大,您儿子跟您儿媳妇又才入佳境,就别来凑热闹了,要不然您得等到猴年马月才能抱上孙子,您说是不!
这话,越说越油嘴滑舌,若情听的直瞪眼,红扑着脸,使劲的掐他肉。
他咬着唇,压着笑,任她蹂躏。
婆婆在那边许是听出异声来了,笑骂几句,又叮嘱了一番,方隔下电话。
电话那边响着“嘟嘟嘟”的忙音,米色沙发上的男人懒的去挂电话,眼神亮闪闪的看着长发飘飘的她,欣赏着女人脸上泛起的一层层的红霞,笑的可惬意了,老半天,才慢吞吞的反问:为什么掐我?我说错话了?难不成你想这个时候跑去陪那群关心你肚子动静的电灯泡?
这么一提,若情越发的臊。
结婚五年,秦家的长辈们,最关心的便是这件事——一年又一年,他们都盼着她可以生个一儿半女,把这个爱惹事生非的儿子的心给锁住。
犹其是这两三年,一诺在外头混的越好,私生活就越“糜烂”,家里的老人越发的想她生养。
对的,一诺有一个特点,就是特别特别的爱孩子,非常喜欢和孩子们玩成一团,秦家有两个小侄女,被一诺宠的就像小公主的,还有就是他每年都会拨款赞助一些儿童福利院。
婆婆知道他喜欢孩子,一直希望他们可以尽快生养,每年回老宅过节,都会弄一些中药给他们喝,就盼着他们可以早些生个健康的娃娃——他们哪能知道,她与一诺,从来只是有名无实的夫妻。
婆婆熬的药,若情多半是喝掉的,至于一诺,根本不喝,全把药汤浇了花树。
那个时候,她与他极少有亲密,她冷淡的避着,他呢,从不着急,也就那般不温不热的将她搁着。
可如今呢,不一样了,她有着九华的记忆,他也有,他们是夫妻,曾经恩爱的过往全刻在心骨上。
只是现在,她不再是紫珞,而是若情,是一个还没有正式进入婚姻的女孩子,清白如玉,面对一诺的亲近,她情不自禁会脸红,会羞臊,完全就像一个不解欢情的小女人。
对的,他亲她的时候,她会心跳如鼓,脑袋瓜里会一片空白。
若情记得的,七天前,醒来的那刻,他在影音室里吻过她。
很放肆的深吻!
结婚多年,这是她第一次心甘情愿的被他吻。
唇与唇的相亲,舌与舌的纠缠,如电流在身体里流窜,令她呼息急促,思维短路。
当时,她只知道无助的勾着他的脖子,由他疯狂的索取,直到整个身子像春水一般瘫软在他怀里,完全不懂要如何去回应或挑~逗,生涩的一如不经人事的孩子,完全忘了自己曾生养过两个娃娃。
……
烛光悠悠,若情摇着水晶杯里的红酒,等着一诺的话。
她换了一件长毛衣,淡紫色,低领,脖子上挂着一诺刚刚自澳洲搜刮来的铂金链子,不会有很大颗的钻,坠子上刻着他们两个英文名的缩写,九颗代表天长地久的小钻别致的镶在上面,灯光下,光芒四射,雪白的羊绒披肩,优雅的围在肩上,脸上全是闪闪的笑花,明亮的眼珠子,一眨一眨,流光四溢,瞅瞅,那模样儿,嫩的就像十七八岁的小姑娘。
一诺坐在她对面,玄黑的衬衣,灰色的V领毛衣,没扎领带,短发梳的很精神,他在心里直叹息——他这个媳妇啊,现在这个模样儿,虽然不比在九华时漂亮,但是,他还是会被她勾了魂去,居然还敢问他为什么答应去T大演讲。
他慢条斯理的在小碗里夹了一些菜推到她跟前,然后一本正经的说:“事情是这样的,主要是给我老婆面子。”
若情脸上笑意浓浓,很喜欢他叫自己“老婆”,这会勾起很多幸福而带着几丝伤感的回忆。
她咪着酒,想到他被围在人群里给人签名就觉好笑,调侃他几句,说他挺有名星的范儿。
他吃着菜,挑着眉,微笑,摇头,很绢狂的扔下一句:名星哪有我出采!
惹得若情噗哧又一笑,笑的他整个人轻飘飘!
嗯,今儿,他心情特别特别的好,进得T大时,被几个曾听过他演讲的学生认出,然后,他们殷切的想请他签名,他没怎么多想,接过笔就在他们的书上签下,可没想到,这么开了头,围过来的人就如潮水一样。
烛光底下,他们轻轻浅浅的笑着,在对方深情的凝眸里,互诉衷肠,隔了一世,有太多的思念需要分享。
浓郁的红酒清香,令她想起了策马平川时那份豪迈,那些事,就像梦境一样的不真实。
“不离,你是怎样来到现代的?我怎么想也想不透呵,为什么你会自小与我一起长大?”
若情轻吁一声,侧着红艳艳的脸蛋问他,全不知自己柔亮的眼神,有多么的勾人魂魄。
“这些,不重要!”
吃的差不多了,一诺觉的自己要是再能这么淡定的坐下去,那就是神仙。
擦了擦嘴,他笑着过去很绅士的伸手邀舞,扬着低磁性感的声线,问:“秦太太,不知道敝人有没有这个荣幸邀你共舞一曲?”
她嫣然一笑,目光流动,柔软的小手交上他温暖的手心,站起。
他轻轻一勾,妙曼的身段,很自然的贴到他身上,一口的红酒味儿,满身的清凉薄荷香,吱溜溜钻进鼻子里。
她喜欢被他抱住,喜欢这种熟悉的让人想哭的味道。
伴着悠悠的曲调,就这样踩着舞步,静静的相拥,一抬头,他的薄唇已压下,缠缠绵绵,衔住了她的柔软芬芳。
她在心里笑,他到底忍不住了。
待续!
正文 番外:迟来的幸福 5
四目相望,她的瞳里有他,他的眸底是她。
微微笑,任凭缕缕臊热,如月半的汐潮,一点一滴漫上心来,无声无息的将人醉倒。
腰肢被他紧抱,下巴被他轻轻抬高,柔软的唇瓣,摩挲她的,轻轻触,轻轻咬,很小心翼翼,把她当珍宝——又放肆的挑开她的皓齿,去逗弄那怯生生的丁香舌,一下又一下,在优雅的轻音乐里,很耐心的浅尝着她的美好,风度绝佳,全不像那天,狂野的恨不能当场就把她拆卸入肚,嚼的连骨头也不剩一寸。
她攀着他的脖子,面色酡红,享受这样的一刻,即便有着遥远的记忆,可是现实生活里的她,依旧是一个青涩的孩子,那滟滟生光的眼神,出卖了她的羞涩。男女之间的亲热,与她而言,依旧是一种崭新的体验,这是一种很神奇的滋味。
好吧,她承认,他的吻技不错,吻的她很有感觉,眼底全是柔软的笑。
好吧,她必须承认,这样活着,这样亲着,这样相互依靠,真好。
唔,还记得小时候,秦家和林家比邻而居,那时候的他,非常喜欢欺负她的。
她爱宅,他每天会跑来拉她去晨跑,闹的她睡不好觉——跑步时,她哈欠连连,他则气定神闲的笑她是运动草包,气得她咬牙切齿,每每暴跳如雷。
她讨厌骑车,他有空就逼着她练车,常常将她摔的鼻青脸肿,用冰敷脸时,还故意整的她哭爹叫妈,损她是离不开温室的小花。
她悻悻的不爱理他,他笑的灿烂阳光,时不时捉弄她一下,完全不顾忌他足足比她大了五岁,以大欺小,却还理直气壮。
后来,他们慢慢长大,她的世界里有了金贤这么一个小尾巴,他也有了自己的生活圈,远度重洋,游学到异国他乡,他们之间,开始慢慢生疏,慢慢客气,慢慢不再属于同一个世界。
一十九岁,他出国攻读剑桥大学,便开始用自己的才华为他的人生赚取第一桶金,那个时候,她只是中学里一个优等生,每番回国,他最常给她带的礼物是“哈皮狗”。
二十二岁,他用他累积的财富成立“九华”公司,扬起他人生之帆时,她是高中里的尖子生,他们之间渐渐没了交际,因为她身边有了一个形影不离的小贤子。
二十五岁,他学成回国,“九华”也已经越做越大,成了商界的黑马,她则刚刚踏进T大的校园,传闻,这个时候的他,换女朋友如换衣裳,私生活不检点,常常被秦爸秦妈追着训话,怨秦家如此严谨的家风,怎么就生了这么一个爱出风头的“败家子”,钱赚的再多,算啥,秦家的家长,没一个稀罕他的钱财。
她听着笑笑,不以为然,儿时的情份早已淡下。父母双亡以后,她继承着巨额保险金,日子过的安静而没有风浪。
她怎么也想不到会在二十二岁时,会嫁进秦家,做了他秦一诺的妻,摘了这一枚闪闪发光,人见人爱的大钻石,戴到了自己身上。
更没料到,她与他之间,隔着这样一个传奇的过去,点点滴滴,全是爱的印迹。
“情子……”
他放开了她,眼神贼深,贼亮,低声唤她,唇角上翘,笑的欣喜。
“恩!”
“那个,吻上去有点不一样!”
语气有点像抱怨,但含笑中露着几分促狭,他在她耳朵低声说:“怎么这么乖巧,你的泼辣劲儿呢?”
手指捉着她几丝刘海摆弄着,眼睛眨呀眨:“而且,还这么容易脸红……唔,呵呵呵,真是有趣……那会儿时,你可没这么好摆弄!”
她的脸,涨的通红,哎呀呀,这个可恶的冤家,竟然笑她——手一勾,扣住他的下巴,狠狠往他唇上咬上一嘴巴。
“呀呀呀,你……你怎么搞偷袭!”
啧,下手还挺重,都要见血了。
若情瞅着他唇角的牙个齿印,露齿一笑:“你不是嫌我不解风情吗?现在够味了……呀!”
一阵低呼溢出唇,这个无耻的男人拦腰一抱,人就被卷到了他手臂上。
“嗯,还不到火候……哈,秦太太,不如,我们回房,慢慢找感觉!”
语气暧昧,素来深沉的眼,似乎点了两团篝火一般,泛着热辣的光。
她微微有些局促。
今夜,会是他们迟来的洞房花烛?
好像没什么大不了,但是,一颗心,奇怪的悬了起来——五年夫妻,从未逾矩半分,今宵后,他们便是名副其实的夫妻!
他笑开怀,低头往她唇上印下一吻,抱着她,大步跨上旋转楼梯,铿亮的皮鞋,踩在台阶上,发出极有规律的声响,一声接一声,敲在她心头,惹的她莫名生慌。
房里开着灯,五彩的吊灯,闪着极有意境的朦胧桔光,他将她放在柔软的床,颀长的身躯覆到她身上,似乎感觉到了她的紧张,用手刮着她的脸膀,深深的看着,温声问:“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
“呃,你想我说什么?”
她捏他的鼻子,努力压下某些恐惧,十指纤纤,插~入他清爽细密的黑发里。
他凝神一睇,忽又一笑,亲她额头,转了话题:“洗澡水我已经让人给你放好了,不如,我们一起去洗洗,然后,上床再聊……”
“一起洗?”
若情一怔,有些傻,摇头:“不要不要!”
忙把人推开。
哦,要命,脸烧起来了哦!
身侧的男人噗哧噗哧直笑,盘坐着直勾勾的欣赏着她这份窘样,远古的记忆只刻在心上,他所认得的小丫头,总是淡定的,总是温润的,从没有这样的惊慌失措,眼神露着无助。
是的,她不习惯他碰她,虽然,心理里已经接受他,但,这具不识情欲的身子,依旧戴着只属于林若情的纯净符号。
哦,天呐,他真是爱煞了她一层层泛羞潮的小样儿,迷的他“春心荡漾”,心猿意马。
他故意凑过去细细看她:“为什么不要?又不是没洗过?你还记得吗?在宫里的时候……我们还在温泉池里……嗯,你懂的……别有意趣的不是……”
哈哈哈,逗她真好玩!
好玩极了!
艳极的脸蛋儿,就像一朵盛开的牡丹花,妩媚生春,可以秒杀男人的心脏。
待续!
正文 番外:迟来的幸福 6
“金不离,你……你还真是色坯……我警告你,今天我说了不可以就不可以……我去洗,你要是敢偷偷进来,今儿你就别想睡床!”
若情推开那张笑意盎然的脸,哦,好一张得意好张狂的脸,半羞半恼的凶了一句,心慌慌的跑开!
“好吧好吧,谨遵太太之命……不过你别跑的这么急啊,我又不是大豺狼……都不拿睡衣?喂,睡衣……呃,当然,你要是故意忘了,我倒是很乐意给你送过来的,顺道一起洗哈……”
满是戏黠的调调在背后响起,若情大臊,折回,往抽柜内取叠的整齐的丝质睡裙,急巴巴躲开男人笑着邪恶的视线,关进香气四溢的浴室。
脸颊,滋滋的发烫,心跳的乱如麻。
面对落地镜中那羞韵迭生的自己,若情不觉哧的笑出来,笑容越张越大,越来越亮——放下手上的衣裳,手指抚上脸膀,发现自己紧张的有些过头了!
呵,真是的,又不是第一次与他亲近,怎么就乱成这样?
哦,不对,终究是不一样的,这辈子,他们到底不曾恩爱过,不是真正的夫妻……
唔,她记得啊,那一回,她中了蝶变,被他折腾的可不是一般的惨——就是那些不良的记忆挥之不去,令她不由自主生了畏惧。
出来的时候,房里很安静,秦一诺已经在书房那边的浴室洗过澡,身上裹着一件白色的睡袍,开着笔记本,正坐在东窗边上米色布艺沙发上浏览网页,手上呢,执了一杯咖啡,房子里全是满满的咖啡香。
听到她出来的声音,他便将手上的咖啡放到水晶茶几上,又把笔记本搁在沙发上,宽阔的肩膀懒懒的靠在沙发上,含着笑看着这个属于他的女人,拍拍身边的位置说:“过来,我给你弄头发……”
灯光下,若情的脸孔,粉嫩泛着红光,她贴身穿着睡裙,又在外披了一件羊绒睡袍,雪白的,和他身上穿的正好是情侣装,手上抓着一条白底蓝格的浴巾,一边出来,一边在抹着头发,正想去找个电吹风,把头发吹干,听着叫,瞄了一眼,去取来吹风机,坐到了他身边。
“嗯!好香!”
他接过浴巾,一边擦着,一边笑着说,举止甚是亲呢,说真的,这样的幸福一直是他最最渴望的。
“咦,你在干什么?”
若情轻一笑,美美的享受着他的服务,眼神一闪,看到他正在浏览的页面,一行偌大的字,跳进视线,嘴上跟着念道:“T城皇陵,神秘消失!”
她不由得定睛细看,耳边吹风机嗡嗡的作响,男人长长的手指,在她丝一般的发间滑动,紧张的情绪在不知不觉中平静下来,纵观网页,满是惊讶,读罢回头睇他,眯成线的猫眼透着某种思量,问,“怎么回事?整座山体滑坡,整个皇陵不复存在?”
一诺扯扯嘴角,把玩着她的发,那么柔软,透着淡淡的莲香,在手掌上挑拨着他的忍耐底线,有点心痒痒。
“嗯哼,就这样子。‘呯’的一下,地底下炸开了锅,便什么都没了……”
她一楞。
他闻着她的发香,笑,说:“阿珞,你不该问我的,这事,你比我清楚,古皇陵之所以会炸,全是你的功劳。至于,它会失踪,也许是‘秦贽’的杰作……我指的是之前的阿贽,不是现在的!”
头发干了,他把电吹风关了,搁在旁边,一双手拢住她的发,自背后,轻轻吻她光洁的耳垂,睇看她细致耐看的肌肤,那专挚的神色。
“可是,我还是不明白!”
那天在皇陵的地下水道里,她因为缺氧而晕了过去,是玉连子将她带了出来,并且连夜调动专机,带着昏睡不沉的她一起赶回北京城的,也是玉连子亲自救醒了一诺与金贤,反是她,因为在皇陵里吸入了一些毒气,昏了好几天,没能在第一时间庆贺他们的重生。
这几天,她也有留意皇陵那边的动静,网上的报导只说整个挖掘工作出现问题,想不到封闭了数天消息以后,竟传出了皇陵平空消失的怪事。
“别看了,也不必弄明白。这些事都不重要。”
“你觉得不重要?那你怎么老爱出钱挖陵……”
“啧,你说错了,我一点也不爱考古——以前,我找皇陵,全是因为想找丢失的记忆,想找回你……现在,所有的记忆已经回来,你也已经属于我,我的目的已经达到,所以,皇陵存不存在,我是不会深入追究的。那些全是上辈子的事,不是吗?……阿珞,我们现在要做的事,好好珍惜现在所拥着的——嗯,这辈子,不会再有你不喜欢的宫墙征伐,只有简简单单的你我他……你只要在意我就好,其他,全都不重要!”
“啪”,他一把将笔记本合上,笑眯眯扬起眉,站起,不怀好意弯腰,一把将她抱起,长发如瀑般滑下,下一刻,便已将她带上他们的床。
这种火热的眼神呵,害得她心里小鹿顶撞。
“什么……是你我他?”
身子陷入柔软时,他高大的身子已覆到她身上,平静的心又起波澜,嘴里微微结巴起来,眼神乱瞥。
“一个你,一个我,一个由我们生产的优质小娃娃,组成我们的家……阿珞……给我生个娃娃吧……”
凑过头,亲亲她的额头,恣意赏玩着她突然冒出来的红潮,低声取笑说:“呀,又脸红了。不过,我喜欢!喜欢极了!阿珞……你可爱死了……真是惹火的小妖精……”
靠,真肉麻!
若情拼命的瞪她。
他呵呵直笑。
哈,这个可恶的爱折磨他的小妖精,终于能彻彻底底的属于他了——不再冷言淡色,不再躲躲闪闪,不再嫌恶抗拒,就像一只温驯的波斯猫,任由他恣意的怜爱,释放他沉睡千年的念想。
待续!
正文 番外:迟来的幸福 7
“阿珞,想我吗?好几天了,唉,瞧你滋滋润润的样儿,一定没想是不是……”
笑意渐收,只留轻吟低叹,一个个细密的吻,落在她秀致的脸上,大掌,轻轻的往下滑,轻轻一扯,腰际的束带散开,温暖的手,钻进睡袍,抚上丝滑的睡裙,沿着那优美的曲线,慢慢往上爬。
怎么可能不想!
不过,她才不承认呢,只幸福的沉醉在他的怀里。
“一诺……”
挑~逗的笑容在眼前晃动,呼吸有点疼痛,她的手伸手他的睡袍,滚烫的肌理在手指上滑过,厚实的触感让她感觉烫手——他的吻在她脖颈间流连戏嬉,在她身体上点着一簇簇情欲的火苗,手无助的不知道要放到何处——
她不敢去爱抚这个与她而言还有点陌生的身子,不敢去推波助澜,将彼此一起燃烧,因为……
“嗯?”
两两对眸,看到了她眼底的欲言而止,他不断的啄着她润泽红嫣的唇:“还是不想……”
“不是——只是,唉,一定会疼……有点不公平!”
她小声的哀哀一叹,玉一样的脸孔酡红生艳,满是懊怅之色,惹得他吃一笑,轻轻撕咬她的唇。
“那,下辈子,我做女人,你做男人……然后,我让你好好欺负一回,得意一场!”
满嘴巴全是戏黠似的笑音。
嗯,对的,得意一场——上辈子,她一直嫌他脏,这辈子呢,他们只属于彼此——满天的诽闻只是假相,从学生时代到如今而立之年,他一直保持着最纯萃的自己,只为了等着自己灵魂的苏醒,只为可以配得上她。
若情噗哧被逗笑,枕在软枕上,手指划过他俊逸的眉儿,抚上那笑弯的唇线,慢慢往下伸展,轻轻解开他的睡袍,劲健的男性身子映在她眼底。
他的眼神无比的柔软,睡裙凌落,雪白的身子,完美无瑕的呈现,她害羞的抚上他的眼,他笑着吻她的手心,咬她的手指,顺着她的脖颈一路戏蝶似的亲着她,一边低低说着情话,分散着她的紧张,一起沉迷在彼此的肢体上,就这样缠缠绕绕,就这样在一触即发的欲望里,把她燃烧,一起沦陷。
熟悉的感觉被挑起,一种原始的悸动在血管里膨胀,他的手掌如火烙,在她身上不断的印烙,不断的将她推向某种焦灼的渴望里。
“不离!”
她轻轻的叫着,娇软生嗲,既期待,又惶然,睁着复杂生臊的的眸,无力的承受着他越来越猛烈的进攻,不再绅士,但依旧努力的克制。
他懂的,她有过一次很可怕的初夜,那个时候,他只顾着自己舒服,全不曾给了她温存。
这一次,他想跟她有个完美的开始,什么都可以慢慢来,慢慢的去得到那份如鱼得水般的爱。
“嗯!”
他低喘一声,抬头,看到她满脸动情的潮红,双手扶稳她的腰,用力一挺,没有预兆的探进她那柔软生香的世界。
承不住异物的侵占,微笑的秀眉,顿时拧起来,撕裂般的滋味,令她想一脚将带来疼痛的男人踹到天上去。
她异常委屈的吐出一个字:“疼……”
想抗拒,想逃避,双手拼命的抵着他。
他却如影随形,低下头,深深将她吻住,没有让她喘息,腰身一沉,终于穿透了那层阻力,紧窒的世界将他满满的包裹;她的身子,则在同一时间僵硬在那里,并且,不住的倒吸冷气……
嘴里尝到了咸咸的味道,她在掉眼泪,满口疼痛的“唔”叫声全被他吃进肚子。
不想弄疼她,可这是避免不了的人生法则,他满心怜惜的扶着她纤细的腰肢,低声怜抚:“忍一下……”
伏在她身上,不敢再动,只等她慢慢的适应他的存在,一起慢慢领略这份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销魂滋味!
阿珞,再世为夫妻,从此不相离,一辈子,爱你。
****
楼下,何姨带着小张正在收拾餐厅,两人低低的在笑,时不时往楼上瞟着。
“呵,从没见过先生这么迷过太太的!想以前,每番报上传出先生的那些个事,我就害怕,就怕这样好好的一对就这么散了……”
小张刚刚有看到哦,先生紧紧抱着太太跳舞,腻着人家都不肯放了,那笑容,别提有多开心——哈,这真真是一件好事。
何姨小声的收着碗筷,神秘的笑着:
“散不了。小诺啊打小就跟若情好,只是先几年,若情的心不在他身上,他是亲近不上,准是恼了,才故意惹出那么一堆事来气若情的。小张,你是不知道,他们俩呀,自小就是一对欢喜冤家,小诺待若情一直就不一样,特喜欢缠着若情的,我可是看着他们长大的。那时候,我总想他们将来有没有可能配对儿,哈,你瞧,这一眨眼,他们大了,机缘巧合,还真成了夫妻……真好真好,嗯,兴许不需要多久,我这把老骨头就能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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