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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大发现:死亡末日-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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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忙对耗子他们喊道:“你们千万小心!蛇可能游向你们那边了!”耗子“哼”了一声,把飞簧爪系在了腰上,举起冲锋枪对准水中。

突然脚下木筏向上一浮,我当即大喜:“蛇被吸住了,快拉绳子!”

耗子几人忙猛力往回拉,岂知木筏还没脱离开涡面,巨蛇猛然从涡底蹿出,一头顶在了木筏上,我只觉得脚下被猛力一撞,整个身子飞向空中。

本以为巨蛇会被吸入洞中,怎知就在我快落回水中时,巨蛇又一次从水中蹿出,正好咬住飞簧爪的绳子上,“呼”的潜入了水里,我只觉身子被猛力向下一拖,接着听到耗子的一声大喊:“快拉住我!”

我急忙用军刀将绳子斩断,斩断的那一瞬间,突然意识到,斩不斩断结果都是一样被吸入地漏中,反正都是死,索性抓住巨蛇,挥着军刀对其腹部一阵猛砍,紧接便觉得腰部被地漏边缘的岩石猛撞了一下,便没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当我醒来时,耗子正对着我狂笑,我大为疑惑:“耗子,你怎么也来了?”

耗子笑道:“他娘的,我也死了呗!”

我看了看周围一片昏暗,和想象中的地狱还真差不多,便信以为真了,垂头丧气道:“哎,耗子,你说咱哥俩除了小时候偷了几年东西,也没做什么坏事啊,怎么就进了地狱呢!不行,我得给我妈托梦,告诉她果真有地狱,让她积点善事,以后准备进天堂,这也算是我对她老人家的一点孝心吧!唉——”

耗子坐在一边说:“哎呀,老齐你也别光想着你老妈了,咱们前面还有硫磺火湖,你小子这身子板能不能撑住?”

我说:“撑得住又怎样,撑不住又怎样,反正已经沦落到这种地步,还有什么好怕的。”

耗子冷笑道:“你小子活着时还挺有种,死了怎么这么没种!”

我索性躺在了地上说:“这跟有没有种没关系,这跟有种后有没有好处有关系。你还别说,爷们现在最痛苦的一件事就是上辈子活了二十多年,没碰过一次女人,残缺啊!”

最后越说越气,举着拳头往地上猛的一砸,啪的一声,我只觉得五指像断掉一样疼得在地上滚过来滚过去。

耗子笑道:“哎呀,真是啊,老齐,你他妈做鬼都这么窝囊,打下石头都手疼!”

我一听耗子这话里有话,是啊,虽然我没做过鬼,可听人说鬼是不怕疼的,难道鬼也怕疼,不过怎么证明我现在是人还是鬼呢?

我一拍身边的耗子:“耗子!你说我们现在在哪?”

地下王城(2)

耗子似笑非笑道:“不跟你说了吗,在地狱。”

我一把拉起耗子:“那好,我让你证明一下我是人还是鬼?”

耗子不耐烦道:“哎呀,你没死,怎么昏了一会儿,智商降了这么多,你看——”说着,掏出那把手动发电的手电筒对着远处一照,手电的光线下,只见一道粗大的水柱从上面的岩石中泄出。

我顿时明白了,原来那座溶洞下面是空的,我们从上面漏下,正好掉在下面的水潭里,我猛然想了起来:“耗子,那条巨蛇在哪?”

耗子抬手往河水流去的方向一指:“它腹部被你豁开了个五十多公分长的口子,死了。我没力气把它拽上来,顺着河漂走了!”

我边听着耗子叨唠边往水注周围的岩石上看,发现有一块岩石特别平坦,对耗子一招手:“耗子,往那面石头上照。”

耗子不知道我什么意思,举着手电筒照了过去,这手动发电的电筒,虽然光不算很强,还可以看出来,石壁上有人工凿刻的痕迹。

耗子也看出了问题:“唉!老齐,你不是说地下河改道是二十年前的事吗,怎么这下面有人工修葺的痕迹?”

我看了看远处的河道,突然之间明白了,说道:“这说明,溶洞里面的那条新水道并不是地震时产生的,而是原本就存在的,只是,地震后由于地下水脉的注入,水量更大了。所以这条河应该也是乌孙王墓葬的一部分。有这条河,咱们就不愁找不到文静他们。走!顺着这条河走!”

耗子抽出他那把军刀递给我:“你的家伙都掉完了吧,给你这把军刀,暂且防身,我这把枪只剩下二十一发子弹,咱们得节约子弹了。”我接过耗子的军刀,拿出自己的手电。因为手动充电的手电筒比较小,我们都把它装在了兜里。

文静曾详细的告诉过我,她所掌握的关于乌孙王墓的所有资料,其中提到过,地下王城的修建,根据一些野史记载,为了能让乌孙王的灵魂安定下来,赤乌子花了大力气为其修建了一座地下王城,王城的格局,规模与真正的乌孙王城一模一样。如果一切正常的话乌孙王古墓的地宫入口就在这片地下王城之中。

我和耗子顺着河走了约有五百多米,便看到前方矗立着一座黝黑的古城,高大城墙围在最外面,四周各耸立着一座防御性箭楼,突然古城中射出一道光柱。

耗子当即大喜:“是文静他们,他们已经进了古城!老齐,咱们快走!”说着便跑了起来。

我急忙追上耗子:“耗子,往天上放一枪,让他们知道咱们还活着!”

耗子答了声,对着天上放了一枪,紧接古城那边连放了五枪,五个光柱射到天上,我和耗子收到信号,一阵狂喜,甩开步子向古城奔去,快到城门口时,远远便看到文静早已在等候。

一见我俩跑来,五人一阵欢呼,文静惊喜道:“齐先生,你们没,没事?”

耗子毛遂自荐将经过说了一下,文静兴奋道:“我还以为——,唉!你们回来了,我就放心了,齐先生、周先生快点背上你们的装备!齐先生,这里还有备用的一把冲锋枪,瑞士军刀和狼眼手电,不过咱们的子弹不多了,能省就省吧。”

我和耗子接过装备,先海吞了一气,自从我们下到深涧中已经四五个小时过去了,这段时间身体负荷较大,腹内早就空空入野。

悬棺吊葬

文静几人看着我俩的吃相,满脸都是大难重逢的喜庆。我一口气吃了五盒牛肉干,才让在一边伺候着。一直等我俩吃完,文静才令大家出发。

我们看到王城时,文静他们也刚刚进去,对王城的格局也不清楚,只知道比想象中的要繁华。

一进城门是一条十米多宽的主街。街道上当铺、商店、酒肆、茶楼应有尽有,大街中央有一座繁华的三层客店,店外的大招牌上用五种文字表示着客店的用途,最上面一行清晰的写着“驿馆”两个大字。

文静说剩下的四种文字分别是罗马、希腊、匈奴和波斯语。从这里可以看出乌孙当时已经成为东西方文化经济交流的一个纽带,也是各国政治外交重点发展国。

所有商店、客栈、茶楼、酒肆里的人全部是红粘土烧制,还穿有古乌孙人的各色长袍,女子全部留有及腰的两个长辫子,这是一种首先流传于宫廷的结辫方法,其还有一个形象的名字叫清玉涧,清玉涧原本是乌孙国圣山达弥尔雪山上的两条河涧,一条叫清水涧,一条叫玉水涧。乌孙人把女子比作雪峰上的白雪,而达弥尔山上的两条深涧从峰顶直挂到山腰,从远处看就如女子胸前两条垂腰的长辫。

大街的尽头被一面高大的石墙挡住,这应该是乌孙王宫的宫墙,宫门开在与这面墙相对的另一面,整个王宫分为两部,国王大臣议事的正宫,以及国王家眷居住的后宫。两宫分别由两座城墙包围,中间用天桥似的回廊相连,这条回廊也是整个城市的最高点。站在天桥,整个古城的繁华景象会尽收眼底,只是这看似繁华的古城,没有丝毫的生气,静得让人心慌,到处都透露着一种阴森恐怖。皇宫的宫门是用牛皮压制的,其硬度抗打击度远胜于现在的防盗门,宫门并没有用锁,而是用钢丝将两扇牛皮门密密缝合在一起,以我们现在的装备,根本无法打开,只能翻墙过去。

墙内房屋的坐落采用普通三面式格局,正对宫门的是主议事宫殿,宫殿前还种有两颗三人合抱的大树。文静说:“齐先生,我总觉得这座宫门有问题。整个王城都是一种开放式,无论商店、当铺、高官府邸还是四面城门没有一面门是关着的,为什么这座宫门要与整座王城相背逆,封的如此结实?”我说:“也许这就是皇宫的独特之处吧,就算他有意想把咱们封在里面,咱们完全可以从墙上逃出去。不要多想,走吧!”

让我也感到有些奇怪的是,整个议事大殿所有门窗也全是关着的,按正常生活方式,大门关着也没什么奇怪,可屋里的门窗都紧闭着,这就讲不通了。我怕门后藏有毒弩,忙跟文静要过仅有的一把金刚伞,这种金刚伞的原理类似折扇,外面镶有一层钢片,易于携带,防护面积大,对于墓中的毒弩的防御效果非常好。

我把耗子腾子叫开,打开金刚伞,用伞头将门顶开,只顶开了一条缝,门便“吱呀”一声,自动打开了,“嗖嗖嗖!”十几支硬弩全部射在了伞面上,耗子大骂乌孙王这老儿太不好客,竟对远道而来的客人用这种损招。我收起金刚伞说道:“人家知你来者不善,还对你以礼相待吗?”我看几人时,几人正直勾勾的盯着我身后的大殿看,我立时感到后背一阵冰凉。忙回头去看,也不禁吓得一个寒战。八根大柱的宫殿里悬挂着六口黑棺,更让人不寒而栗的是八根大柱全部被涂上白色,中央王座上坐着一个泥塑的乌孙王,正举着一只手欲拍大案。

落地之棺

我想文静几人都盗墓老手,之所以如此惊愕,应该和我一样,是吃惊于这六口悬棺。悬棺下葬本不是稀奇事,在古代巴蜀之地多施行悬葬,是一种普通葬礼,但在室内搞悬葬这就属于阴阳风水藏诀上的问题,大凡殉葬、冤死,突发疾病暴死等非即时而死的高官贵人,都要悬棺来葬,因其阳气未尽,阴气不足,一旦乘风接气便会尸变,所以采用悬棺吊葬,使其上不可乘风,下不可接气。所谓尸变指尸体进入风水好的养尸地后,会浑身长毛,开始吸食鲜血。尸变后的尸体成为僵尸,一般分为黑僵、白僵、跳尸、飞尸、魃、魁。其中黑僵、白僵又被称为黑白双煞。

文静一进了大殿,先检查了一番,各个悬挂棺木的敛绳是否结实,这些敛绳也全部由干牛皮所制,虽过了二千多年,依旧十分坚韧。检查完敛绳后才安下心来观察殿内的摆设。大殿两侧墙壁旁各有四个跪式灯奴,让人不敢相信的是灯奴手中的长明灯还在发着蓝幽幽的微光,才让惊奇道:“齐阿哈,这灯油是什么做的,怎么能燃烧这么长时间?”

我对才让说:“这是一种叫必方的鸟体内肝脏所炼出的油,这种鸟与鹤很相似,赤纹青质而有白喙,终生生活在大草原上。但据说一千多年前就已经灭绝了。”我刚说完,文静那边喊道:“哎,你们过来看看,这个乌孙王的表情怎么这么怪异。”

我们急忙走过去,还别说,若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双眉紧锁,嘴角微斜,双眼瞳孔向右上翻,而头部却仍是看着前方。

文静说:“你们看,这双眼看的方向显然与手的姿势不协调,难道是做塑像时出了错误?”

耗子摇头道:“不像,你看这眼睛上瞳孔的做工十分精细,涂漆光滑均匀——哎!这瞳孔上好像还画着东西!”

我忙凑过去,油黄色的瞳孔上,还有一个淡淡的影子,就如人所看到的东西在瞳孔上留下的暗影一般。

才让道:“这个瞳孔做这么逼真有必要吗?”腾子道:“我看这间大殿没什么看的,咱们还是去找地宫吧!”

文静忙摆手道:“等等,做这个塑像的人是想告诉咱们一些东西。”说着掏出望远镜,把目镜片拆了下来,这目镜是凸透镜,正好可以起到放大的作用。我忙用手电筒在一旁照着瞳孔,文静通过镜片来看,耗子几人也凑了过去,看了半天,文静只看出里面有两条黑影。

木头突兀的来了一句:“眼睛再往后些。”文静把眼睛与镜片间的距离又拉大了一些,突然捂住了嘴巴,手中的镜片差点掉在了地上,腾子接过镜片,看了一阵嘟囔道:“这是什么东西,像蛇又不像蛇,倒像条;#8226;;#8226;;#8226;;#8226;;#8226;;#8226;像条龙!”

耗子抢过镜片说:“什么龙啊,天底下哪有龙?”捏着镜片看了一阵道:“还别说真像龙,但绝对不是,肯定是做塑像的人没做对!来,老齐,你过来看看,我拿着手电筒。”

我站起身来摆手道:“不用看了,再看也不过是非蛇即龙!”耗子争辩道:“那可不一样,龙蛇岂能混为一说,蛇是存在的,龙是传说。”我说:“蛇也被称为小龙,蛇龙本就没有多大区别。比如咱们遇到的那条巨蛇,它的长度身段与传说中的龙相差不多,只不过少四条腿而已。说不定乌孙人将蛇视为龙,那也未可知啊!”

第八具尸体

其实我说这些话,只不过是安慰大伙一下,尤其是文静,她对二龙镇尸的传说原本就有些相信。原本,这世界上有很多事是难说的,就像许多教徒与唯物主义者论辩的一样。教徒提的问题很是实际,他们问唯物主义者,你们说世界上没有神,能证明一下吗?我说世界上有神那就有,只是你们看不到。这个问题看似很滑稽,但却很客观。要证明一种东西没有,只能找遍宇宙的每一个角落,但这是绝对不可能的,所以我们不能妄言某种东西不存在。对于我自身而言,还是不相信世界上存在龙。

我看到文静还没回过神来,提醒她说:“文小姐,咱们没必要在这里浪费时间,走吧!”文静答了一声,又把大殿看了一遍,这才往后门走去。

乌孙国虽然地位重要,但毕竟还是一个小国,国中大臣数量不多,所以议事大殿虽是正宫中最大的建筑,但比后宫却有些差强了。整个后宫面积比正宫要大两倍,刚才那条地下河正后宫流过。

我们走上天桥,本能的想来个登高远望,但除了漆黑的一片,什么也看不到。突然正宫的大殿里传来“轰”的一声,大伙不禁回头看去,大殿里突然亮了起来,后门仍旧是关着的。

众人的眼光一下全部集中在我身上,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忙对大伙喊道:“快回去,把棺材绑上!”说着也不等大家有所反应,当先一人向大殿里跑去,果然不出我所料,六口棺材全部掉了下来,六盏长明灯突然蜡烛般亮了起来。

就在我捆绑棺材时,里面的死尸迅速长出一层黑毛,双臂猛烈撞击着棺盖,只捆完了四个手中便没了绳子,眼见另两个棺盖将要翻开,我和耗子忙三步并作两步跑了过去,将整个棺材翻了过来,那边才让、腾子也已将最后一个翻了过来。文静还是不放心,又让大伙抬了两个绑好的压在了上面。

刚制服了六个僵尸,才让便问道:“齐阿哈,那六盏灯为何突然这么亮?”

我对他说:“这也是我的疏忽,这六盏灯其实是与棺中的死尸相连,正常情况,六个死尸会腐烂成白骨,这几盏长明灯也是不会亮的,而咱们进来时,这几盏灯仍发着幽幽的蓝光,说明这几个死尸并未完全死,一旦触地,得到地气,这些死尸便会尸变,几个长明灯就会大亮!”

文静照着大殿顶部说:“我觉得咱们现在最应弄清的是,他们为什么会掉下来,这是其一;其二,大殿里还有两盏长明灯在发着蓝光。”

听文静这么一说,大伙忙抬头向大殿顶部看,这一看,我顿时感到这座大殿远比我想象的要复杂诡异。

六个棺材本是挂在大殿顶部的铁钩上,若非牛皮绳断开是不可能掉下来,但再看悬挂棺材的牛皮绳个个完好,没有一点断裂的痕迹,怎能无缘无故的从铁钩上脱落下来呢。

耗子非要爬上去看看是不是铁钩有问题,我把他拦下道:“别去了,铁钩肯定没问题。”接着又对文静说道:“文小姐,这个迷咱们一时半会儿也解不开,咱们没时间想这个问题,大殿里还有两盏长明灯,肯定还有两具死尸,咱们要尽快找出来,清除后患!”

第八具尸体(2)

大家一致同意,便分开在大殿里,寻找任何可能存放尸体的地方,可是找遍整个大殿也没有找到一具。

突然乒的一声,我吓的猛然一哆嗦,忙向王座上看去,原来是乌孙王举着的右手拍在了大案上,这没什么奇怪,这个乌孙王像是泥做的,时间一长,泥块儿间的黏连处开胶,又经刚才六个棺材落地的一震,举着手落下来也是正常。

谁知这手刚放下,剩下的两盏长明灯中的一盏悄然亮了起来。耗子骂道:“真他妈的活见鬼,明明一个死鸟都没有,你他妈的亮什么亮!”

大伙也不禁慌了起来,突然一直站在大案前的才让叫道:“齐阿哈,你看这手,这手长毛了!”

我忙奔过去,只见乌孙王拍在大案上的手,正快速的长着黑毛,我大吼一声:“这是个假塑像,快拿绳子!”

文静急道:“绳子不早就没了!”

耗子呸了一声:“看耗爷将它肢解咯!”

我忙吆喝了一声:“对!趁它还没尸变,快把它肢解了!”腾子,才让,木头也呼喝了一声,举起工兵铲砍了起来,这死尸双眼刚睁开,就被耗子连头铲下,腾子、才让也早已把其四肢剁了下来。

大家在殿内最终没找到最后一具尸体,最后一盏灯也没再便亮,我估计这盏灯可能只是一个摆设,便离开了大殿,岂知,我们如果晚走一会,就会发现第八具尸体,当然这是后话了。

我们过了天桥来到后宫,后宫的排布,俨然是一个小城市。整个后宫由一条交叉的十字路分成了四块,每块均盖有华丽的寝宫,寝宫周围栽满了腰粗的树,那条小河就是从最里面的一座绕过,围着那座寝宫整整绕了一个圈。

文静道:“看来这个乌孙王至少有四个老婆,最宠爱的一个应该住在有水绕过的那座,咱们不如先去那座!”我一想也是,现在最主要是找到地宫入口,尽量少走些岔路。

我们下了天桥,穿过十字路口,又过了一座小桥,来到这座特殊的寝宫,一进宫门是一个宽敞的待客厅,客厅的迎面墙上挂有一个镇邪的羊头,羊头下面挂有一把弯刀,一张硬弓。

再下面是一张青玉桌案,桌案上放着一个砚台,砚台中的墨汁早已干成一层皮,一支墨玉毛笔搭在上面,案角堆着几张牛皮,耗子眼尖,一下盯住了那支毛笔,大大方方的拿了起来。

说道:“老齐,真没想到,这老儿别管写字怎样,用的笔还真是极品啊,这可是纯正和田墨玉,墨玉多成灰白色或灰黑色,你看这支笔通体纯黑,没有一点斑纹,这正是墨玉中的极品墨玉。比你那小鱼可值钱多了!”

我对他说:“这地宫里好东西多的是,待会我给找个更值钱的!”

耗子大喜道:“好……好,咱们走的时候,让文静他们把包都腾出来,这回爷们非得端了他的老巢。”

我把毛笔帮他装到背包中笑道:“你别痴心妄想了,都给你装了明器,我们还想不想活着出去。”耗子一个劲的叹气,扬言下次不带枪也得带包。

待客厅左边是寝室,中间有一帘丝绸隔着,不过现在已经沤的轻轻一碰就烂。文静用金刚伞扯烂一块隔帘,当先进到里间,我和腾子急忙跟上,里面的摆设与外面截然不同,俨然是一个女孩儿的闺房,一张宽大的地床边上放着一张梳妆台,高大的壁橱里挂满了各式的彩服和长裙。

字是谁写的?

紧挨壁橱的地上放着两张皮垫,皮垫正上方的墙壁上画着一个乌孙人,穿着一身蓝红相交的长袍,头戴圆帽,看样子应该是乌孙王的父亲。

除此之外别无他物,更奇怪的是一具尸体也没有,与正宫相比确实有些古怪,连大臣都殉葬了,后宫家眷怎么——难道一块葬在了地宫里?

从里间没有得到任何东西,只好又回到了外面的待客厅,文静走到案前,翻开放在案角的几张牛皮,上面都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字,文静从最上面一张看了起来。

我问她:“这上面都写的什么?”

文静双眉紧蹙道:“这张牛皮上记录的是当时的那场灾难的真正原因,真是太可怕了!”

耗子急道:“文小姐,你倒是说啊!”

文静指着上面的乌孙文字道:“上面说,猎骄靡本是达那依的头领,其在位第五年时统一了最后一个乌孙部落索罗部,索罗部便是现在乌孙王城的所在,猎骄靡为了更好的统治索罗部便将王城设在了这里。

就在猎骄靡死前一个月,突然接到密报,索罗欲血刃王城,杀了猎骄靡自称为王,猎骄靡便串通巫师黑喀摩在流经王城的河流施了法,使河流两侧饮用此水的人全部中毒而死。好歹毒啊,一句话杀了三十万人!”

我没心思听这些陈年旧事,忙催着她看其他两张,文静拿出第二张看了一下道:“这张是记录了乌孙王的死因。”

这是大伙十分敏感的问题,腾子着急道:“是不是跟龙有关?”

文静指着上面的字慢慢的念道:“斯兰麽奥这天(乌孙国重大节日,大约是九月四、五号左右),我去给大王献墨玉笔,大王正陪同亚夫人在后宫水桥饮酒,这已是国王第二十次不举行朝会,都是亚夫人迷惑了大王。【wWw。wRsHu。cOm】亚夫人生性喜食蛇,大王便整日派人去抓蛇,前日去抓蛇的人带回来一条奇异的小蛇,这条蛇的腹部有四个突起,两两并排,犹如四足,大王说它是条小龙,亚夫人笑着说:‘大王,亚从没吃过龙肉,大王说它是条龙那就是条龙,亚就要尝尝这龙肉!’亚夫人说完,大王一阵大笑,便亲自操刀将小蛇杀死,二人正穿在火签上烤,突然天空炸起一声旱雷,从天上穿出两条巨蛇,不,那不是蛇,它们有四条腿,头上长有鹿角一般的角,我不敢相信,竟然是龙!突然两条巨龙一声长吟,青的那条将大王刁起,飞到高空,又将大王扔下,黄的那条口中喷出烈火,将亚夫人活活烧死。当时整个王宫大乱,我只能祈祷太阳神快来相助。可太阳神神似乎也对大王失望了,整个王宫的人全部死了!”文静读完,大伙良久沉默。

文静十分的冷静,拿出了最后一张,还没看内容便说道:“奇怪,这几张牛皮上的字明显不是一人所写。”

我凑过去一看,上面字体潦草,只有一行,而且连笔似乎都不是用的同一支,这张字明显比上两张粗大。

文静先把上面的文字译了出来,只两句话:“来客先问黑喀摩。”后面又附了三个字“用黑巫”。

大伙一时弄不明白什么意思,文静让耗子拿出那只毛笔,耗子张口来了句:“这是我的!”

我骂了耗子一句:“你看你这点出息,文小姐想看是否用这支笔写的。”

黑巫术

文静也笑道:“周先生不用担心,我们只要凤鸣石,剩下的只要你能装下,随你带走!”

耗子笑问道:“文小姐,那凤鸣石是不是无价之宝?”

文静笑而不答,只是拿着笔对照上面的笔记,随即说了一句话,把我们吓了一跳,她摇着头显得十分疑惑道:“这张牛皮上的字像是乌孙王写的!”

腾子随即冲出一句话:“他不是已经死了吗?”

文静也是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像这种献给国王的笔,其他人是不能用的,而上一张牛皮纸上提到,写字的人刚刚把笔献给乌孙王,乌孙王便死了,总起来看他是并没有写字,就算试笔,也不会写这几个字,而且这一行字明显看出来乌孙王在写字时十分慌乱,难道他并没有摔死?”

才让道:“既然是紧急情况要写也得写求救之类的话,怎么会写这东西呢,自己都有危险了,还想着待客的事?”

我说:“或许就有人用这笔写的!反正乌孙王已经死了,用他的笔写写字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文静摇摇头说:“齐先生,你有所不知,乌孙人虽是草原小国,却十分酷爱书法,基本家家都有会的,就像河南的豫剧一样,基本上人人都能随口拈来。所以笔的地位十分高,由于是国王,他的笔的地位不亚于传国玉章,所以每位国王一死,他的笔便随生前遗物一并被封下葬,并有王族族员亲自监督,所以如果是这支毛笔写出的字,就一定是乌孙王写的。”

我也有些迷惑的耐不住性子了:“这怎么可能,难道是乌孙王下葬后,又从地宫钻出来,跑这儿来写了几个字?”

文静看我有些想急,便不再提这事儿,当即转移话题:“咱们暂且不管谁写的,想想如何找到地宫。”

我努力让自己冷静了一下说:“这第三张纸上写的话好像知道咱要来,还指明了方向,要咱们去问黑喀摩。这不是扯淡吗!黑喀摩他娘的都已经死了两千年,上哪问去啊?”

腾子也急道:“我看八成这是个疯子写的!”

木头头一次发出疑问:“这乌孙王既然知道巫师百年之内也会死,为什么还要咱们找他呢?”

耗子却从来没有过冷静说道:“我以我的智商打保,问题就出在‘用黑巫’这三个字上!只是,这黑巫是什么意思呢?”

我一听耗子以自己的智商打保,也不禁严肃起来,耗子这家伙智商虽不算高,却极其重视,正所谓越是没有的,才越知道重视。我和他交往的二十多年里,他经常用人格作保,极少用智商,但一旦用了每次都十分准确。

文静听完耗子的话,沉思了一会儿说:“黑巫会不会是黑巫术?”

腾子道:“黑巫术?巫术也分黑白吗?”

才让插话道:“分、分、分!白巫术又称小巫术,能帮人祈雨、辟邪、求孕、祭祀什么的;黑巫术又称大巫术,是一种邪恶的巫术,专门用来招魂、驱尸的。”

耗子笑道:“挺玄乎的,我没听说过,你会用吗?”才让脸一红摇摇头道:“我就知道这么多。”

文静说:“我倒也知道些关于黑巫术的情况。这种巫术传至于古波斯与古希腊,在七到十六世纪的欧洲十分盛行,现在也有专门研究黑巫术的,只是十分稀少了。黑巫术又称为死灵术或通幽术,这也是巫术中最黑暗、最可恶的妖法。死灵术分为死灵派与死尸派两个派别,其中死灵派主要是招魂和支配灵魂,用开坛和咒符来作法;死尸派是使死尸回魂,通过掘尸、盗墓从而获得力量。这两个派别的法术与方式虽然不同,但工作却是一样的,就是召唤死灵和尸体用来攻击他人。”

施法招魂

我说:“那咱们是来盗墓,应该用死尸派的法术吧?”

文静摇摇手说:“不是,咱们现在是为了招出黑喀摩的灵魂,并不是掘尸。应该用死灵派的!”耗子问道:“文小姐,你会不会使用?”

文静说:“我在欧洲时,曾学过一点。这种仪式一般选在十字路口、地下室,一旦决定时间后,就要在场中画一些同心圆和难以形容的符号,还要给它们加上神圣的名字。施巫者一般由三人组成,一名主施术者招魂,另两名施术者则要念一些圣文来帮助主死灵师安定心神。”

我问道:“安定心神,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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