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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大发现:死亡末日-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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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来越多小人面蜥蜴钻出来,我和耗子文静三人,不得不边打边后撤,密室里充满了蜥蜴“吱吱”的叫声,突然听到阿獒大叫了一声,我用手电筒照去,见阿獒腿上已咬上了三四个小蜥蜴,腾子用军刀往下砍,如此一来二人火力大减,再加上手电筒的照明有限,防御起来更是困难,瞬息之间便有两条大的,数十只小的扑了上去,二人跌跌撞撞的拍打着身上的蜥蜴。才让和房大海两人倒十分聪明,才让枪法一般便为三人掩护,房大海则用枪点杀二人身旁的蜥蜴。四人边打边往这边撤,突然腾子脚下一个不稳摔倒在地上,数百只小蜥蜴蜂拥而上向腾子卷去,阿獒忙回身去救。

眼见蜥蜴将扑到,阿獒抓住腾子猛的往后一拉,腾子一下被甩到了才让、房大海身后,但阿獒却由于反冲力,再加上腿上受伤,支持力不够,一下摔在了蜥蜴群里,瞬间全身趴满了蜥蜴,腾一声大吼,想要回去救,被才让二人极力拉住,蜥蜴群中传出阿獒凄厉的惨叫声。突然阿獒站了起来,身体却摇摆着向石棺撞去,我刚要大喊,只觉小腿一阵剧痛,不经意间,已有数十只小蜥蜴冲过了我们的防线,我忙用手电筒将其打下来,又用枪将其打死。文静、耗子也都遭到攻击,眼看将要被这蜥蜴潮吞没,突然“轰隆”一声,那口石棺被阿獒撞翻了,只听到一阵女人尖锐凄惨的叫声,满地数以万计的蜥蜴潮水般刷的退去,石棺中流出大量黑红色的粘液,紧接便见一个牛犊般大小的怪物从里面爬了出来,一下仆在阿獒身上,密室里登时响起一阵饮水的“咕噜”声,听这“咕噜”我只觉头皮发麻。再看时,阿獒已变成一副有皮的骷髅。

母婴尸(2)

还是耗子反应快,端起冲锋枪便像那怪物扫去,那怪物后背被击中,一声怪叫,头部猛然一扬,转了过来身子,阿獒的肠子也被抵拎耷拉扯出一大串来。借着手电的光线,总算见到它的庐山真面目了,看了一眼,差点没让我吐出来,这东西长着四条腿,从脚掌来看,两条前腿像胳膊衍化来的,在立起的胸上方还有两个胳膊,整个身体看起来就像没有皮的半人马兽标本,一块块变了形的肌肉裸露在外面,嘴部向前突出隆起,竟然连嘴唇都没有,让人无法相信这东西曾经竟是个女人。

眨眼间便疯狂的往我们这边冲来,耗子大吼一声:“小牛犊,先让爷爷喂你点儿东西吃!”说着我们三人同时开火,三梭子弹药打过去,这个母体婴不但没退,反而步步进逼。文静对醉仙两人道:“还有多大会儿挖开,得快点!”两人头也没抬道:“马上,马上!”可子弹好像对这具母体婴没有多大杀伤力,只是减慢了它的进攻速度而已。密室里传来一阵阵令人发指的惨叫,要不是响起的机枪声,就这声音也能把魂给吓出来。

眼看越逼越近,我心下一横,骂道:“妈的,爷爷看看你是什么做的!”我提着军刀便冲了过去,耗子喊了声:“老齐!”也跟着冲了过来,我和耗子从两面包抄过去,文静在正前方为我们掩护,耗子大喊一声对着其后背砍了过去,一刀下去,豁开了一个二十多公分的口子。那母婴尸背部受痛,转头向耗子扑去,我见耗子危急,忙冲上几步,对着其一面肩膀削了下去,眼见这刀将中,突然听到文静喊道:“齐先生小心!”话没说完,我就感觉有两只手掐住了我的腰,就这么一停,军刀便只在其肩膀上轻轻划了一下,紧接便听到文静处传来的枪声,我腰下猛然一松,便在此时,那母婴尸已转过身来,两只畸形的大手直接抓住我的衣服,大叫一声,张口便往我脖子上啃,都能看到它满嘴的蛆虫,我当时已经吓的满脑子一片空白,只知道双脚疯狂的往其胸前踹,不知是哪脚使上了力,一下挣脱开来,脚一挨地,就没命的往一边跑。

可就在我风驰电掣般跑了还没五步时,脚下又不知被他娘的什么东西绊住了,“砰”的一声,来了个狗吃屎,胸口被撞直想往外吐血,脑子一阵眩晕,接着便觉背上趴了个东西按住了我的胳膊,紧接便感到阴冷的风一阵阵的吹在我的后颈上,还夹杂着浓浓的腐腥味,我无法形容当时的心情,只知道自己马上可以见毛主席了,心跳已达到令人窒息的高速。就在这紧要关头,我听到一阵机枪声,紧接便觉得趴在背上的母婴尸一颤,踩着我身子腿和手猛一使劲便跳开了。我没敢往回看,拔腿便往文静处跑,耗子已和房大海三人和到一处,刚才那几枪就是四人开的,母体婴又顶着弹雨往四人处进攻。文静看到我没事,长舒了一口气道:“我发现这个怪尸的后背是弱点!”说着便举枪往怪尸后背上打去。母婴尸掉头就往我俩处奔来,就在这时,身后的醉仙喊道:“暗门挖开了!”文静回头喊道:“咱们四个掩护他们过来!”耗子四人一见怪尸掉头,忙沿着墙壁向我们这儿靠近,耗子和才让最先跑到,文静便令二人先入暗门,耗子懂得紧要关头只有服从指挥才是最明智的,二话没说,当先钻进了暗道,才让紧跟着跳了下去。

逃命

后面腾子和房大海正跑到怪尸最近的地方,腾子突然大吼一声:“还我兄弟命来!”端着枪便向怪尸冲去。

怪尸一阵尖叫,猛然立了起来,两条后腿猛一发力,将腾子扑到在地上。

危急关头,房大海握着刀便扑了过去,那母婴尸似乎对刀子十分敏感,看到房大海持刀奔来,扔下腾子便扑到房大海身上,房大海只“哼”了一声,便只剩了半个脑袋,文静一声尖叫:“房大海——”房大海却早已听不到了。

腾子早已惊慌失措的跑了过来,胸前满是黑红的污血,文静怒急举枪便要毙了腾子,我急忙拦住。

文静对着腾子恶狠狠的骂道:“快给我滚下去!”又道:“你们快下,我来掩护。”

腾子三人一听号令,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到暗道口跳了下去。我对文静道:“大海为我们争得了时间,不用掩护,你先下去!”说着不待文静说话,便将她推了下去。

我看了一眼那怪尸还在吸食着大海。我道了声“谢谢”便跳了进去,顺手放下了封口的铁板。甬道内极其狭窄,刚刚能有个坐下的空。我们只能爬着往前进,地面不是青砖铺成的,而是生生在山体中凿出的甬道,十分粗糙,我们穿的衣服已经十分厚了,爬了一段,仍感到膝盖如针刺一般的疼。

不知爬了多远,只感到膝盖像快掉下来一般,连脖子都仰的酸疼,正在我低下头歇歇脖时,前面突然停了下来,我一头撞到了文静的屁股上。

只听文静轻轻“啊”了一声,顿时万分尴尬,我自认为自己脸皮应该很厚,可脸也发起烫来,挂在嘴边的“对不起”怎么也说不出口。

文静前面的醉仙关切的问道:“怎么了?”

文静支吾道:“嗯…咳…没,没什么,我…我只是膝盖疼。”说着便背靠着墓道壁坐了下来。

正在我跪也不是,坐也不是时,前面传来耗子的声音:“老齐,前面出现了一个往左的岔路,咱们该走哪条?”文静忙趁机打开尴尬局面对大家说了声:“大家先原地休息一下!”说完便瞪着眼睛盯着我。

我也正襟危坐道:“这座山脉的走向是自西北向东南,咱们掉进冰漏厄后是不是向正前方滑的?”

文静道:“还要有点偏西!”

我点点头道:“这就对了,咱们现在应在主山右侧的护山中,走往左的路没错!”随即对最前面的耗子说道:“耗子,等会儿走左边那条!”

文静疑惑道:“既然乌孙王墓在主山下面,为什么还要在护山之中,再花大工夫建支墓,还有那座地下坟场和乌孙王墓到底有没有关系,历史记载当年的大灾难乌孙人死去了三十多万,为什么坟场之中只埋着十五万左右呢?”

我想了想笑道:“文小姐,你问的前两个问题可看作一个。青乌山龙势堪称天下少有,但美中不足之处是其左右护山之气势。左右护山又称为青龙白虎。青龙昂据谓之嫉王,白虎不垂谓之衔尸,青乌山左右护山恰好应了这句话。赤乌子身为一代风水大师,不会不知,所以便在左右护山之中建了支墓,以削去龙虎不为驯服之势,大坟场中阴气极重,可以直接按下龙头虎首。至于另十五万人也就应该在主山左护山青龙的头部。”

难以理解的行为

文静“嗯”了声点点头,正要说话时,就听“哐”的一声,从身后漆黑的墓道里传来,我的脑子猛然间“嗡”的炸开了,忙对前面的耗子大喊道:“耗子快走,那快尸钻进来啦!快、快、快!”前面的人听我这么一喊,“呼噜”一下跪起来便往前爬,我边爬边往后看,虽还看不到,却能听到摩擦墙壁的嘶嘶声。

我越爬越急,爬十几步便问耗子还有多远,可耗子每次都回答说还没看到头呢。

身后的嘶嘶声越来越大,我回头用手电筒照了一下,妈呀,已经看到模糊的影子了。

我急道:“耗子,你不想爷们死在这儿,就快点。它…它追上来了!”说到最后我已经吓的开始变的结巴。和宽大的密室比起来,那儿起码还有个周旋的余地,可在这狭小的墓道里,无异于瓮中捉鳖,它就是不想干掉我,也得嫌我挡它道!这会儿也忘了疼,只拼命的往前爬,突然耗子大喜道:“老齐,你再坚持一下,我看到头了!”

我心下登时放松了些,毕竟有希望了,不禁回头看了一眼,这一看不打紧,刚放松的心一下又提到了嗓子眼,那怪女人离我还不到二十米了,眼看着还在迅速逼近。

绝望之情涌向心头,边爬边对文静嘟囔道:“文小姐,我死后,请你转告耗子,把我那几万块钱给我爸妈,我的钱放在了——”

文静气喘吁吁的急道:“齐先生,你别胡说,你会没事的!”

我心道,爷们都听到这怪尸的喘气声了,还他妈没事才怪呢!

突然有两只手抓住了我的胳膊,紧接便像飞一样的出了墓道,原来到墓口了,那怪尸紧随我蹿出了墓道,被耗子一刀砍下了脑袋,腾子又补了一刀,捅在了腹部的子宫处。黑红的黏液喷出数米远,硕大的身子伴随一声惨叫趴下了。我激动的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这刀口上舔血的活儿可真不是人干的。

怪尸一死,众人立刻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疲惫和酸痛,不约而同坐在地上休息起来,仰头一看,满天繁星,雪已经停了,凄厉的北风还在呼啸着。

休息了一会才想起来打开手电筒,看看周围。我们出来的地方是个山脚,前面是一片长满松树林的开阔峡谷。

文静拍打了一下身上的土说:“今晚在这儿扎营,天亮之后再出发,现在是晚上十二点,齐先生、周先生和向导,你们三人值后三个小时,我们四人先守前四个小时,大家准备一下吧!”

我本想换下文静,毕竟她是个女人,比不上我们这些粗爷们,但又怕再和腾子发生争执,也就作罢了。为了安全起见,我们只支了一支帐篷,对文静交代了一声,就钻进帐篷睡觉了,闭上眼睛就是梦乡。

不知什么时候猛然听到一声枪响,我们三人“哗”的一下起来便往外跑,却看到火堆旁的文静正盯着腾子看,我问道:“出什么事了?”

文静还没说话,腾子便冷冷道:“走火了!”

我心下一想一个使枪老手,怎么会在风平浪静的时候走火?我突然意识到一件事,一看表正好是三点半,原来他在和我们争这半个小时的觉。

我笑道:“文小姐,你们去休息吧!”耗子争辩道:“还差半个小时呢!”才让道:“周阿哈,你再去睡会吧,这儿有我和齐大哥呢!”耗子答应了声转身回去了。

松林中诡异的厮杀声

文静被弄的十分尴尬,腾子和木头早随着耗子进去了,醉仙一伸懒腰道:“你俩可要多加小心!嘻嘻嘻!”说完打着哈欠走了。只剩下文静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我笑道:“文小姐,你还不放心我们两个人守夜吗?”

文静低着头,几次想说话,却又咽了回去,最后还是说了个“对不起”也去了。

五人一去,我和才让把火堆加的更大了些,才让拿出一些从家带来的酥油饼,我拿出几盒干牛肉一块吃了起来,看着才让狼吞虎咽的样子,我问他:“才让,你不是不进墓吗?”才让咽下一口牛肉道:“腾格里的安排,我还没把你们带到目的地,腾格里的狼便像赶羊羔一样,把我推进了墓里。”

我笑道:“你为什么要像羊羔一样听任安排,而不像雄鹰一样追求自由?”

才让使劲摇头:“那可不行,狼是腾格里派来的信使,是不能反对的!”我又问他道:“狼是坏的,腾格里为什么还要让它当信使?”

才让添了把火道:“你们汉人是不了解狼的,只有我们天山草原和蒙古草原上的人才懂狼。狼轻易不惹人,它用自己特有的方式维护着草原的平静,当马牛羊多时,草就会减少,若没有狼,草原很快就会变成荒漠。你们汉人个个都是财迷心窍,大量猎杀狼来确保牛马羊群的安全,草原总有一天会完的。唉!一望无际的草原,终有一天会刮起漫天飞沙!”

才让的话虽是闲聊,也不禁让我心头一震。

是啊!这么多年来,我们开垦草原,结果草原的草已经到了风吹草低见鼠背的地步,使得水草丰茂的大草原出现了一块块的沙漠。狼少了,马牛羊也少了,我们的生存环境更恶劣了,现在看来,对我们人又有什么好处呢……

正在我思绪万千时,才让猛然低声道:“齐大哥,你看那是什么?”我顺着才让手电的光线看去,不知是不敢相信,还是压根看不清,看了好一会才终于不自信的说了句:“是…是…是不是一条狼在和乌鸦交配?”

才让说了一句话让我差点笑出声来,他紧盯着前面道:“若不是交配,它把乌鸦按在下面,屁股往前一顶一顶的在干吗?”

我用手电照过去,半信半疑道:“难道它们想学马跟驴,可它们这差距也太悬殊了吧,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这要生出来的,是该在地上还是该在天上?”

才让挠着脑门道:“他们也太不自爱了,都是腾格里的信使,怎么能这样混在一起,腾格里为什么不惩罚它们?”

我心里笑道,这小子对信仰可真够执着的,我可不能伤到他的心灵,便笑道:“若是在草原上他们肯定不这么做,在这里腾格里是乌孙王,所以才敢胡作非为,这不能怪腾格里。”

才让点点头:“是,是,刚才我错怪了腾格里,腾格里这么忙,他怎能关注到每一个地方!”

我本想说话,突然手电的光柱下出现两个让人无法相信的动物,让我把想说的话硬咽了回去。就在离狼和乌鸦交配之地不远的阴影下,我看到一个狼身鸟头和一个鸟身狼头的怪物。

才让喃喃道:“还真能生出来啊!”看到这物种间的乱伦,我就一阵恶心,冷笑道:“就是不知道符不符合孟德尔自由组合定律!”

松林中诡异的厮杀声(2)

我俩正议论着,手电的光柱下又过来一条狼,趴到了狼身鸟头的背上动作起来,不一会便聚集了一大群。

正当我俩看的瞠目啧舌时,文静走了过来,看了一眼就转过了头去。嗔道:“你们男人就是天生的不正经!”

才让争辩道:“文小姐,不是的,你看那些怪物!”

文静才又转过头来,亦是久久闭不上口:“这…这…这真不可思议啊!”接着又说道:“这…这不对头啊,狼跟乌鸦怎么可能呢,齐先生,你没觉得有什不对劲吗?”

我看着松林后面的青乌山,也是满腹疑虑,这明明是一个龙气宝穴,怎么会发生这种怪事呢?难道……难道是此处的龙气已破!文静看到我的疑虑之色也明白了七八分,便也不再论此事,回过头又去看狼。

突然文静扯了一下我的衣服道:“咱们有麻烦了,又遇到了老对头!”

我转头看去,前面漆黑的松林中又出现了一片绿幽幽、黄澄澄的光点,文静又道:“看来咱们跑到它们老窝里了!”说完我俩一起看向才让。

才让说:“这里地势开阔,山峰坡度较缓,咱们可以用枪。不过咱们最好等到天亮,天亮后他们数量就会减少!咱们现在就要加高火堆,狼与乌鸦本身都怕火!”

文静点了点头道:“好!我去叫醒他们!”

我和才让便把外面所有的柴草都点燃。等五人都出来,便决定文静留在帐外,我们六人去砍松枝。

我们住的地方就在松林边缘,要砍些松枝还是很容易的,很快便在帐前堆了高高的一圈,这时狼群也逼了上来,在离了我们二十多米远的地方停下了。

我们七人端着冲锋枪站在火堆后面,眼看前面聚集了越来越密集的狼与乌鸦及变种,才让说道:“这些狼与乌鸦没见过枪的厉害,咱们来一次猛打,应该能消灭大部分!”文静点点头:“好,等聚集再多时,听我喊口令!”

渐渐的所有的狼与乌鸦基本都聚集在了前面,文静喊了一声:“打!”话音一落七把冲锋枪一起开火,狼群之中迅速响起一片哀嚎,很多狼头鸦和乌鸦没被打中,大惊之下一哄而散,五六分钟过后地下留下了一片狼和鸦头狼的残尸。

我对文静说:“文小姐,离天亮还有一个多小时,咱们何不趁狼群初次受到惊吓,马上出发穿过这片松林?”文静大为赞同。

一行人于是趁着月色进入了松林,突然脸上一凉,我一摸是水,这才注意到又下雪了,“轰隆隆!”一声,天上竟响起了阵阵震天的惊雷声。

耗子骂道:“这里他妈的真是反常,竟然下着雪打雷。古代有句话怎么说的来?什么冬雷——什么下雨的,就是结婚时一般妇女说的,表示她的忠贞,怎么说得来老齐?”

我说:“是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阵阵,夏雨雪,乃敢与君绝吧!”

“对、对、对!就这句,看来,说这话的那小娘们,竟然是在骗她老公啊!”耗子一脸愤愤道。

我忙道:“别、别、别,你别把人家一好好的良家女子给玷污了,像这反常的事,全世界你找不到几个听说过的!”

大伙儿约么行进了四五百米,穿过了第一片松林,突然天空响起一声炸雷,一道闪电,从天上劈了下来,击在远处的一片松林中。

洼地里异样的白骨

我们稍一停顿,正要往前走,突然“咔嚓”一声,又一道闪电劈了下来,又击在了那片松林中,突然那片松林中传出来一阵震耳欲聋的喊杀声,战马嘶鸣声。

我们七人不禁后退数步,端着枪死死的盯着前面的那片松林,过了好长时间仍不见动静,前面的喊杀声依旧响成一片。

才让惊道:“怎么这里还有人在打仗?”

文静摇头道:“不可能,要是打仗,起码也得听到枪声阿!”

“靠!说不定这是两个藏在深山中的原始部落,咱们过去看看!”耗子叫道。有现代武器在手,大家也没什么好怕的,七个人小心翼翼的向那片松林中摸去。

进了松林不多远便看到满地的森森白骨和锈的毫无光泽的古代兵器,白骨中还可以看出少数的大骨架是马骨。顾不得多看,便往前面厮杀声处跑去,跑着跑着突然没了动静,大家不禁有些慌乱。

往前紧跑了一阵,到了松林尽头,前面是一片开阔的洼地,洼地上堆满了一层白骨。醉仙问:“怎么没了声音,这么多人怎么一下子就没了动静?”

腾子叫道:“咱们接着追啊,他们肯定跑了!”

耗子一摆手:“不行!听刚才那动静至少有五千多人,就算跑也不能突然没了声音,我猜肯定是埋伏起来了,肯定是刚才咱们对付狼时,被他们发现了,所以他们想出这个法子诱引咱们中埋伏!”

我们几人觉得耗子说的更有些道理,可敌人已经埋伏好,我们该怎么过去呢?大家一时都没了主意,还是耗子说道:“咱们最好在这儿等等,静观其变!”

文静也一时没法,便说:“只好等等再说,咱们索性就在这等到天亮吧!”大家抖擞一下精神,移了移满地的白骨,找了个空坐下来。

才让突然凑到我耳边道:“齐阿哈,我们祖代在这儿住了这多年,我怎么从没听说过大山里还有这么多人住着!”

我随口答道:“如果被你们发现,他们也就不在这儿呆着了。咱们解放初期在大山里发现了好几个原始部落呢。这青乌山里人迹罕至,存在着一个原始部落也是有可能的。”

才让又跟我辩论道:“我们一个县里的人加起来都不到两千,这一座山里就能有五千人,他们靠什么为生?”

才让这最后一句却是个很现实的问题,这座大山虽然很大,但却要养活五千多人,首先他们吃什么,这里除了松树和白雪就是狼和乌鸦,难不成这些人吃狼和乌鸦?不可能,这些狼和乌鸦都已经被邪化,就算不被邪化,这两种动物的肉都酸的无法吃,难道是耗子说错了?可耗子在部队时是侦察兵,听个大概人数还能听错?

我看着才让一直盯着我,便说:“才让,你觉得这是怎么回事?”

才让似乎发现我也开始怀疑,脸色一沉道:“我觉得刚才那些声音是死在这儿的这些人的鬼魂!”

我对才让这话不以为然,作为一个靠盗墓为生的人,最忌讳也最不相信的事就是鬼魂之说,但我不好一下否定他,只是敷衍了一句:“有这种可能!”

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天已经微微发亮,但天空中仍下着大雪,厚厚的积云中还伴随着阵阵的闷雷声,洼地前的松林里依旧没有一点动静。

是鬼?

文静有些焦急道:“咱们在这儿死等也不是个办法,我猜前面一定有问题,咱们还得过去看看。”其余几人早已等烦了,早就想听到文静说这话。

耗子和腾子在前面开路,出了松林向前方洼地处走去,越靠近洼地,身上背的东西就越沉,尤其是手中的枪,文静早已端不动,只能提着。走在最前面的耗子喊道:“我看这片洼地下面肯定埋着块磁铁!”

地下有磁石那确定无疑,可令我感到奇怪的是为什么洼地上面的白骨比松林中的要碎呢,松林中基本都是整具整具的白骨,洼地中却极少看到完整的,几乎每具都断成数块,且很多都有烧焦状,可周围又没有燃烧后的木炭。给人的感觉就像是有人专门将白骨烧过,然后又丢在这儿了!

我们未在洼地上多做停留,狂啸的北风正好为我们掩盖住行走发出的动静,走进松林不远便隐隐听到前面有水声传来,越往前走水声越大,我们就越谨慎,因为水声有利于敌人设伏,可一直走了二三百米,也没见到一个人影,地上的尸骨越来越少。这时天上又响起两声炸雷,两道闪电在我们身后方炸响,文静道:“看这个距离像是击中了那片洼地!“话音刚落,我们过来的那片洼林里又响起了战场上的拼杀声和战马嘶鸣声。

所有人的脸色刷的一下变得煞白,这里面虽没有一个人相信有鬼的,可我们过来的那片地方,除了一堆堆白森森的骨架,别说人了,就连个狼影都没有,怎能有千军万马的厮杀声。

我和其他人还不一样,我不相信有鬼,但我相信人有怨气,就像在那座周代的将军墓里附在王金胜身上的一样,先给各位讲两个我亲身经历的例子。

就在我上初中那年,有一天我舅母突然给我母亲打电话,让我母亲赶紧过去,说我那三岁的小表弟要不行了,我和母亲赶紧赶到了舅母家。舅母已和舅舅去了医院,我和母亲又赶快赶到了医院。

当时我小表弟正躺在一个小床上打着点滴,就像一个小死孩一样。在医院里待了两天,没有一点好转,眼睛都很少睁开。医生对我舅舅说,他们也无能为力了,不过奇怪的是孩子并没有生命危险,给孩子拿点药,回去吧。

当时我舅家很穷,没钱去大医院,反正医生说了没大危险便回了家。回到家时,我姨也来了,我舅母哭了两天,连眼都肿了。母亲、二姨就和舅母说说家常,换换心情。

说话时我舅母谈到了一件事,说她有一个邻居叫张琳,前些天她丈夫出车祸撞死了,三天前她母亲来我舅母家借东西时,顺便带了句要我舅母再为她女儿说个男人。

我姨一听就和舅母急道:“你管她这种事干嘛,可能昰那个男的附在孩子身上在跟你闹呢。”

我舅母一脸委屈哽咽道:“我哪管她这种事了,我连应都没应,咱管人家这种事干吗!”

我记的很清楚,就在我舅母说完,小表弟便从里面床上坐了起来,嚷着饿了。舅母一脸惊愕,没敢去抱。我姨说了句:“自个儿的孩子怕什么。”说完把小表弟从里屋抱了出来,此后我小表弟一直很活泼。

当时我就感觉屋里正飘着一个阴魂还在看着我们,直感觉后背发凉。

特别的录音机

另一件也是我这个小表弟的。那时他才两岁。当时正是大年初一,我舅一家三口都回姥姥家过年了。三天前,也就是二十九那天,我姥姥前面那家死了一个五十多岁的人,初一正是出殡,街上很多看热闹的,我舅母也带着小表弟去了。

回来后,小表弟便大哭不止,开始浑身发烫,打完点滴都没把烧退下去,还是不停地哭。我姥姥说可能是刚死的那人不愿离开家,上到孩子身上了。说完让我在一张黄纸上画了个简单的小孩,小孩手上还举着一个令牌,上面写着招魂令。

画完便把黄纸点着,趁其燃烧着,把黄纸扔出了门外,并哐的一下把门关上了,随后又拿出几张黄纸烧了。说也奇怪,烧完黄纸后我小表弟的哭声,一声比一声小,不到五分钟便睡着了,这一觉睡了四个小时,醒来就好了。

当然我还听说过很多,只是这两件事是我亲眼所见,匪夷所思之余,让我相信了,空间之中确实存在着某种神秘力量,只是我们凭现在的科技无法发现。

眼看着过来的那片松林,我开始慢慢的赞同才让的看法,才让声音发颤的说:“真……真的有……有鬼?”

醉仙辩解道:“不可能!我在医学院时,学校教材室里,有很多用药水养着的死人,我怎么从没遇到过这种事?肯定有人跟踪我们,咱们马上杀过去。”

耗子也兴奋起来骂道:“她娘的!肯定有人搬着音响在那放呢,让耗爷抓住喽,非没收了他的音响不可!”

说完大家伙便往回狂奔,一直冲到洼地前,这一下大伙是彻底愣住了,空旷的地面上空无一人,可那大战的声音还在响着,我们也能感觉到声音是从洼地里传出。

才让不停地念着腾格里,突然像受了惊吓一样说道:“啊呀!我感到有鬼撞到我啦!”

这一嗓子可把人给吓得不轻,连我也觉得身边的空气中有东西蹿过来蹿过去,还时不时被碰了一下,文静都已吓的花容失色。腾子连端枪的手都发起抖来,木头罕见的说了一句话:“不是鬼,或许跟此处地形有关。”

木头说话做事都是过分谨慎,一旦出口,都是有些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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