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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大发现:死亡末日-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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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不住的暗骂自己,齐林啊,齐林,你他妈就是个傻×,人家连孩子都有了,你还这么自作多情。人家看个妇科病,你竟然也装模作样的跟着来,你他妈在人家眼里算啥啊,不过是个小丑,是个人家利用的棋子!

文静啊,文静,你还真把我当小丑玩了!你不就是想利用我,帮你爹完成什么狗屁大事吗,用得着费这么大劲,还故意跟我接吻,多给我点钱就可以了!想着想着,我开始安慰起自己来了,这样的女人太烂,还没结婚有先有了崽儿,鄙视!强烈的鄙视!

夜探马占良!(2)

幸亏被我发现了,不然就算要了这样的女人,也不会让我安心的,说不定哪天又他妈背着老子偷男人去了!不要也罢,不要也罢!反正男人四十还一朵花呢,不愁找不到老婆。

当时我就想撂摊子走人,别人的女人,我不感兴趣!刚要起身,突然楼梯上来三个男人,穿皮衣扶着另一个布衣的,第三个穿风衣的在后面跟着。一看那三人的脸,我刷的一下,把身子背了过去,妈的,这三人怎么也跑这儿来了。

上来的这三个男人正是夜猫子和马占良,穿风衣的是夜猫子,布衣的是马占良,皮衣的是穿山甲士中的一人。马占良仍然有些神经问题,双手紧紧的抱于胸前,把背弓的跟个大虾米似地,看见什么都吓的哆嗦。

这三人来这儿,很明显是为了给马占良看病,可为什么非得跑到轮台来,就这里的医疗条件和技术,根本不太可能治好精神病的。我用余光看了眼,三人上三楼走去了。刚想跟过去看看,这时文静从里面出来了。

一看到她,我就满肚子的气,一下把马占良三人的事给忘了。我看了文静一眼,没有搭理她,转身就朝楼下慢慢走去。文静一直跟在我身后,没有说一句话。我心里更凉了,妈的,看来她也心虚了!

虽然没给她好脸色,但心里这气还是没消下去,故意问道:“怎么样,什么病?”

文静笑了笑道:“没什么,一般的妇科病,吃点药就好了,没关系的!”

我冷笑了一声:“哼,一般的妇科病?宫颈炎、盆腔炎、子宫肌瘤、卵巢肿瘤、不孕症、未婚先孕、堕胎的都是一般妇科病。”说话时,我故意强调了一下未婚先孕。说完,我也没等她,直接上车了。

耗子在驾驶座上看到我回来,脸色有些不对,忙问道:“老齐,怎么了?怎么一个人先回来了,文静呢?”说着就往医院门口处看了眼,正看到文静从医院出来,其实我没有把文静落多远,从医院门口到车也就四五米,我也就落了她四五米。

我没好气的回了耗子一句:“别问了,这事以后再说,总之以后说话,别把我跟她扯一块儿!”耗子听完,嘟囔道:“呦,这是怎么啦,搞得这么夸张,跟真事似地。”我没有理他。

待文静上了车后,耗子当先带着我们去了他刚找好的那家旅馆。耗子弄了酒食,本来想跟我好好的喝次酒,一看我没那份心情,也就算了。我不想再看到文静,稍微吃了点东西,就往车上坐着去了。

耗子很快跟了出来:“哎,老齐,到底怎么了,打从医院出来,你就不正常!”

我不想再提这事,便岔开话题说道:“我的事你现在就别问了。刚才在医院你猜我看到谁了?”

“谁啊?”

“夜猫子和马占良!”

耗子大吃一惊道:“夜猫子和马占良!他们来这儿干嘛?”

我摇了摇头:“不知道,还有一人,也是个穿山甲士。他们去医院,估计就是给马占良看病的。”

“不可能吧?”耗子反对道:“就这小破医院,也能看得了马占良那病?”

我说:“问题就出在这儿,从轮台再往北三百公里就是乌鲁木齐,不过三个小时的车程。如果真要给马占良看病的话,开车去乌鲁木齐就了呗!”

耗子点点头:“就是啊!我看着其中肯定有鬼。”突然又像想到了什么:“哎,老齐,你说他们跑这儿来,是不是也是在追踪小茜呢?”这点我倒还没想到,如果也是追踪小茜的话,那为什么我们没有看到呢?对了,有可能是他们是从塔东那条线过来的。

屠宰场!!

我对耗子说:“他们很有可能就是追随小茜来的,不过看样子,他们还没有小茜的消息,不然肯定没那闲工夫给马占良治病。”

耗子笑了笑:“这倒也是。真是可惜了,马占良这么猛的刀疤男,竟然落到这种下场。不过这小子胆量也真可以了,这么多看到密室中东西的人都死了,就他一个活着的。”

“这也是夜猫子走到哪儿,把马占良带到哪儿的原因。”我把座子的靠背放平了,接着说道:“夜猫子他不死心啊,想尽办法想从马占良口中问出些东西。”

耗子点了支烟:“换谁都不会罢手,难道你不想知道?”

“我当然想知道了,不过,那刀疤男都成那样了,还能问出什么来?”

耗子随口说道:“不问怎么知道问不出来东西?”

哎呀,对啊,人就在这儿,可不能放过这个机会啊。我呼的一下坐了起来,抢过耗子嘴上叼着的烟头,猛的吸了一口:“那咱走,试他一试!”耗子嗷的一声:“走着!”

因为离医院不远,俩人也没有开车,耗子去旅馆和文静说了声,便出来了。我看了下表,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了,估计医院里的人已经很少了。

进了医院,俩人走到咨询台前询问了一下马占良的地址,得知是在三零九房间。我耗子去的时候,还故意买了些水果,装成是去看望马占良的。

这个点,医院还是很安静的,我俩来到三零九时,门微掩着。这是个三人间的病房,因为得这种病的比较少,所以里面只有马占良一个病号。还有一个人躺在另一个床上已经睡着了,应该是夜猫子安排守护马占良的。

耗子悄悄走了过去,在那人后脑勺上一拍,紧接把那人面朝里翻了过去。我一看,靠!竟然晕了,我有些担心:“耗子,你没把他干死吧?”耗子笑了笑:“放心,这道手艺爷们可是练得如火纯青,不到第二天早上,怕是醒——”

“哎呦——,日!谁他娘的拍的我?”耗子正吹嘘着,刚才被他拍晕的那人,哎呦哎呦的叫了起来。

耗子登时大感丢了颜面,三步并作两步走了过去,抡起胳膊一巴掌在那人后脑勺上又掴了一下。看的我都有点受不了了,这脑袋哪能这么整法的,我记得看电视上,不是这么整得。

耗子看了我一眼,笑道:“没事,都是这么弄得,刚才没晕,就是我一时心软,力道不够。”我心道,靠!这玩意儿是靠力道达到效果的啊,不是靠什么技巧吗?

我走到马占良床前,这家伙睡的还挺香的,耗子伸手在他后背上杵了杵。没想到这厮猛的一下把眼睁得溜圆,妈的,吓了我一跳,猛的往后退了几步。

刀疤男一看我俩,登时像见到鬼一样,吓得“怕,怕,怕”的乱叫起来。耗子急忙去捂他的嘴,我就使劲按着他的双腿。这厮不愧是刀疤男,就是有一股狠劲,我俩全身都压了上去,还差点没按住。三人差点把床干塌了,那造型就更用说了,幸亏没人拍照。

过了好一会儿,马张良才安静下来,我和耗子慢慢送开了他。耗子还给他弄了苹果,我小心的问他道:“你认识马占良吗?”

刀疤男大口的吃着苹果,没有回答我。待他吃完后,我又问了一遍,他却使劲摇着头,口中还不断的说着:“怕,怕,怕……”

屠宰场!!(2)

“别怕,有我们两人在,没人敢欺负你。”耗子怕在激起他的疯劲,急忙劝慰道。

我抚了抚他的后背,又继续问道:“你怕什么?”

谁知,这一问不得了了,这厮竟然像诈尸了一半,彪劲大发,我和耗子只好又全身而上,把他制服。刚安静了下来,就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我和耗子怕是夜猫子,急忙钻到了床下。

片刻,便又一人推门而入,我从下面看了下,这人全身都是黑衣,还披着披风,胸部往上就看不到了,床单放的太低。

令我吃惊的是,马占良看到他竟然没有发飙,那人轻轻关上门,几步走到了那个被耗子打晕的人身边,在其后颈处点了一下。我看了看耗子,鄙视了他一眼,人家也是这道手艺,可没见用多大力道啊!

那人很快回到马占良身边,以一种奇怪的声音笑道:“嘿嘿,没想到你小子胆子还可以,竟然没死。不过看到过他的人,都得死!”最后三个字都是咬着牙说的,听得我后背都发凉!

说完,我就见那人垂在腿部的刀提了起来,看来是要动手了,我拽拽耗子,随即掏出宝剑。就在那人举刀要砍时,我和耗子冲了出去,那人被我俩的突然出现吓了一下。

面罩后面传出阴冷的声音:“你们是干什么的,为何在此鬼鬼祟祟!”

“耶呵!你还好意思说我们,你这又穿袈裟,有戴口罩的,你是干什么的?”耗子挥着手中短小的宝剑晃了晃。

我对那人说道:“这位蒙面兄台,这可是法制社会,你这做事方式有些太偏激了吧!我们都是在社会主义春风下长大的,党早就教育我们,要爱护生命。你这——,在医院这么圣洁的地方,举着把破砍刀,整的这么吓人——,我个人觉的,你——,是不是该赶快离开了?”

“呵呵,行啊,小子,挺幽默的!”那人说着,把举起的刀抱在了胸前。停了停突然说了句:“滚!”

“我操!你文明点好不好,张口就骂,你有没有素质啊!妈的!”耗子挥着小刀叫道。

日你妈的!你骂就行,我骂就不行啊,妈的,先解决了你再说。说着挥刀朝耗子砍去,我看耗子还可以挡过一时,便走到床边,拉起马占良,催促他赶紧跑。可这厮不知是哪根筋犯别了,就是不走!

正在我发愁时,突然灵光一闪,对着他大吼道:“你那晚看到什么了?快说,密室里有什么!”哈哈,这招果然管用,这刀疤男一听我这么问,当即发起飙了,朝楼下狂奔!

我急忙回身和耗子共抗强敌,可进门的时候,砰的一声,跟个人撞了个满怀。我靠,正是那蒙面猛人,他一看马占良跑了,便急忙往外追,正好和老子撞到了一块儿,俩人就这么挤到了门口。这可真是狭路相逢啊,我知道这人功力厉害,决不能让他把大刀耍起来。

我一咬牙,双臂展开,把那人紧紧抱住,耗子上去就要夺他的刀。因为这是在外面,所以还不能下杀手,若是在墓里,估计耗子早提着宝剑上了。

可这人的实力,我还是小瞧了,本以为以我的劲道,虽然制服不了他,但困住至少还是可以的。可没想到的是,耗子还没来到跟前,那人双臂猛的一张,右手挥刀猛的向上一提,就这么冲着我砍了过来。可我现在姿势不对,根本没法快速逃脱。

屠宰场里风雷交加

情急之下,耗子一脚大力的踹在那人后背上,我直觉的那人身上猛然传来一道力,整个身子随之被弹开,可毕竟没有出了他的攻击范围。刚才拿刀势头仍然未减,我急忙用宝剑硬挡了下来。身子不自觉的猛然向后退去,那人趁机跑了出去。

我和耗子没敢停顿,直接追了出去,追到医院门口时,门口被马占良闹的正乱哄哄的,不过大多是陪护病号的家属。我随便问了个人,得知两个护士还有一个大夫追了出去。

按着他们说的方向,两人飞速向前狂奔,那黑衣人就在我们前面不远处,但速度很快,两人越跑离他越远。很快就往城北的方向跑去,城北靠着一座小山,小山离医院也就一千米,山坡比较平坦,上面有一些破旧古老的建筑。

我们追到山坡下时,才赶上那三名医院的工作人员。三人都在不停的喘着粗气,看来实在是跑不动了。

“那疯子跑哪儿去了?”耗子深呼了口气问道。

那名男医生气喘吁吁道:“往山坡上的那座废屠宰场去了!妈呀,这人也太能跑了,累死我了!”

听这人说完,俩人急忙又往山上跑去,那两名小护士也跟着追了过来。我心里好似纳闷,这俩小护士还挺厉害的,比那男医生耐力还要强。

那杀猪场在半山腰处,东西北三面没有人家,只有南面贴近这个城镇,不过那也是五六百米远了。就看废屠宰场那儿,黑漆漆的,要不是我和耗子都习惯了这种黑夜,就算男人晚上跑那儿去,也会害怕!这俩小护士竟然还敢跟过来,真是有意思!

这只是天山的一支余脉,所以山坡还不算很陡。耗子撅着屁股一路狂奔,我有点担心那两位小护士,所以有意的放慢了一下脚步,让她们能始终看到我。

往上爬了有五百多米,总算到了那个废杀猪场门前。俩人并没有急着进去,而是一屁股坐了下来。累的我有点受不了了,这么急急忙忙的进去,再碰到那猛哥,我俩肯定要吃亏。所以为了稳妥起见,还是先恢复恢复力气再说。

我俩刚刚坐下,那俩小护士就上来了,也做了下来。接着城市的灯光,从侧面来看,两个小护士虽然不是很漂亮,但都是那种十分清纯的。不高的个子,总让人感觉很干练。

“哎,护士小姐,你俩还真能跑啊。这里黑漆漆的,你们上来,不害怕吗?”耗子有些好奇的询问道。

其中一个戴眼镜的擦了擦汗说道:“害怕,可那个病人跑了出来,是我们的责任啊。”

另一个接到:“是啊,在我们值班的时候出的事,我们是要负责的。其实我们也害怕!”

我问道:“那位男医生怎么没来?”

那个戴眼镜的护士说道:“他是值班医生,主要负责急救处理的,医院离不开他。”

“你们医院的保安去哪儿了?”耗子问道。

另一个小护士说道:“我们医院比较穷,本来有两个保安的,但嫌工资低走了。医院请来的这两个,只有白天站岗,晚上照常睡觉,这也是医院默认的了。”

“我靠!这也行,要保安不就是重点看护晚上的吗,你们这医院也太搞笑了。”耗子急乎乎的说道。

屠宰场里风雷交加(2)

那俩小护士没有回答,起身站了起来,对我俩说了句:“你们还不追吗?”说完就往前走去。但这次走的速度比较慢,走两步还回头看我俩几眼。我和耗子心里都在暗暗发笑,这俩小姑娘也真是的,想要我俩陪她们找,直说不就完了。

看着俩人都挺难受的,我和耗子急忙起身追了上去。那俩小护士看我和耗子追了上来,俩人脚步登时加快了脚步。

这家废旧的屠宰场规模还是十分庞大的,从院墙上来看,长宽都要有一百米。就连我们刚才上来的那条柏油路也要有四五米宽,从路的宽度上就可以看出,这家厂子当时的经营状况还是很好的。

我和耗子摸出宝剑,走在前面,两个小护士就紧紧跟在我们身后。大门半敞着,显然已经有人来过。我和耗子当先进去了,眼前是个大院,左右长有六十米,前后有十五米的样子。大院的其他三面都是房子,每侧的房子都有个屋门。

院子里有两台地秤,就放在左右两侧的房屋门口。“我靠,老齐,这里的规模不一般那,一个场子竟然有两台地秤。”耗子嘟嘟囔囔道。

我没有回答,反正耗子也是在随意的问我,回不回都一样。四人直接向正前面的这间厂房走去,这间厂房的门是对拉型的,就像平常见道的电动门一样,是往两侧开的。我们过来时,门中间裂开着一道手掌大的缝。

往里看了看,他娘的,除了黑什么也没看到。我有些发愁了,以前盗墓虽然是在地下,也没有光线,但至少还有个手电筒啊。现在倒好,四个人没一个拿手电筒的,倒是来的都挺积极的。

不过现在还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我和耗子忙各到了一扇门前,随着一声吱吱的摩擦声,那条缝扩大到两个人大小。那个没带眼镜的小护士,天真的说道:“哎呀,咱们没带手电筒。”

我差点笑出来,心说,你不是神经线太长了,现在才传到吧,只从上了这座小山,就该有个手电筒了,怎么现在才想起来。“这位护士同志你叫什么名字啊?”我随便问了句。

“我叫张小真,她叫甄珍。”那小护士简单的介绍了一句。“小真,干嘛说得名字啊?”那个戴眼镜的小护士有些不愿意。张小真笑道:“怕什么。”

四人小心的进了厂房,厂房大约有十五六米米宽,左右长度应该接近一百米。一进来我就感觉不爽,借着窗外透过的月光,满眼里看到的都是肉架子,还有架子上的铁钩。看到这些铁钩,我总会不自觉的想起,在梭形体中看到的那些被挂在肉架上的人。

进门的方向是正北方,厂房内的这些肉架子都是东西排列的,二十米的宽度排了有六七排。我使劲喊了喊马占良,但没有一点回音,原本我还以为这小子是藏起来不敢说话,所以又用那招试了试,仍是没有回音。

耗子又问那两位小护士:“你们确定,那个疯子是往这儿来了吗?”

甄珍点头道:“我们亲眼看着他上了这座小山坡,这座山坡很小,而且上面光秃秃的,如果又人站在上面,咱们是应该可以看到的。”

张小真补充道:“而且,我们医院的精神病患者,一旦跑出医院,就往这儿来。去年就有两个患者往这里跑,幸亏是白天,没怎么费劲,就把他们捉回来了。”

屠宰场里的夜惊魂

“他们为什么都愿往这儿跑?”耗子接着问道。

“我们也不知道,但这几个患者都说,这里面有人喊救命。”张小真说道。

我看了看这间厂房实在是太大了,便建议四人分成两组,这样分头行动,起码还快些。毕竟这里不是古墓,没有什么危机生命的危险,就算碰到那个蒙面人,只要不妨碍他办事,估计他也不会跟我们过不去。

耗子和我都是在古墓里闯荡过的人,胆量自然没有问题,当即答应了下来。两个小护士,一听到我说要分组,张小真立马走到了耗子身后:“就咱俩一组吧!我看你比他壮多了。”

甄珍看着张小真笑了笑对我说:“那我就跟你一组吧!”我对耗子嘱咐了两句,便分头行动了。

我和甄珍负责东面这一半,耗子二人负责西面的。为了能够快一些,我和甄珍并行着往前走,俩人间的距离大概有七八米,这样没人负责八米的面。甄珍当即答应了下来,我把有月光射入的南面八米让给了她。

俩人刚走了十多米,就发现不对劲,厂房内没有刚才那么亮了。我往窗外看了眼,怪不得呢,竟然阴天了,月亮让乌云给遮住了。不一会儿便听到了隆隆的闷雷声,外面瞬间刮起了大风。突然一道闪电闪过,“咔嚓!”一声震耳欲聋的雷声就在我们头顶响起,我从来没有感觉雷电离我这么近过。

那道闪电几乎让两个小护士同时叫了起来,我看了眼甄珍,吓得蹲在地方,双手抱着头,不住的打颤。我急忙问道:“甄珍,你没事吧?”

甄珍声音发颤的说道:“我就怕打雷。”

没办法,我只好先放弃这一半,从架子地下钻了过去。甄珍一看我过去了,急忙站了起来,躲在我背后。我边走边和她说着话:“甄珍,你们这儿的雷也这么响啊?”

“也有这么响过,不过很少。”甄珍在我后面小声的说着。

突然又是一道霹雳,伴随着闪电响起。整个厂房登时亮了起来,只这么一瞬间就又黑了下来。甄珍吓的死死的贴在我身后,我当时心中还真有一种自豪感,男人真不愧是男人,胆子就是大。

可还没等自豪完,突然“砰!”的一声,厂房内的所有窗子全被吹开了。狂风瞬间灌满整个厂房,肉架上的铁钩,被风吹的不断摇摆,铁钩间叮叮的碰撞声,架子摇摆的吱吱声,倏然间响彻了整个厂房。

虽然这些声音,让人听得很不舒服,但总比梭形体中那些无风自摆的铁钩强多了。突然我背后的甄珍,轻轻的拉我的衣服,我回头看了她一眼,她朝着我们左侧的地方指了指,轻声道:“你看那个铁钩。”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然在离我们有三米左右的地方,有一个铁钩竖直的下垂着,没有摆动,但却在以一种小角度转动。外面的狂风一直没哟停,所有铁钩都在随着狂风前后左右摆动,唯独那一个,确实在慢慢的转动。

本来厂房内的光线,我是看不到的,但凑巧那个铁钩的后面是窗户,借着外面稍亮的夜色,隐约可以看到。

怎么也想不通,那个铁钩为什么会这样的运动呢,没有道理啊!我刚想过去看看,突然又是一道闪电闪过,闪电闪过的瞬间,俩人“啊——”的一声,几乎是同时叫了起来。身体不自禁的猛然向后退去,一下撞在了身后的肉架上,满架的铁钩猛的发出一阵声响。甄珍死死的抱着我,把头深埋在我怀中,啊啊的叫着。

屠宰场里的夜惊魂(2)

刚才,在闪电的瞬间,俩人同时看到,铁钩上竟然吊着一个人,钩尖正是从下颚处穿入,从口中钻出。整个人被风吹的左右转动,上面的铁钩也被带的转动起来。

我俩的叫的时候,正好赶一声霹雳,耗子俩人竟然都没有听到。我和甄珍这会儿一动也不敢动,心里剧烈的狂跳,都感觉有些心悸了。我强打着精神再往那个铁钩看去,模模糊糊的却没有看到半个人影。那个铁钩仍旧和眼来一样,光秃秃的上面并没有挂任何东西。

我拍了拍甄珍:“甄珍,没事了,刚才是咱们看花了眼,你看,那上面什么也没有。”

甄珍猛然意识到趴在了我身上,急忙放开了我,慢慢回头看去,也是大感疑惑:“刚才闪电的时候,那儿明明吊着,吊着一个!咱们赶紧走吧,这地方有鬼!”

我忙劝慰道:“世界上哪有什么鬼,你还是学医的呢,怎么能相信鬼神之说啊。”甄珍在没有说话,但我心里却明白,她不信没鬼,我也不信。

二人没有敢停留,但既然来了,不能就这么走了啊,俩人硬着头皮继续往里走去。外面的风依旧没有停,大量的雨水吹的整个厂房的地面上都是,厂内的声音也没有丝毫的消减。我一边走,一边安慰着自己:老子曾经都骑在过尸体的头上,跟死人同过棺,这胆量已不是昔日的赵子龙可比,他浑身是胆,我可比他还猛,我都卖胆!

俩人走到厂房最东面时,才发现,原来东、西、北三个厂房时相通的。正有一个门开在南墙上,门后面就是我们刚才看到的东面的厂房。

我刚推开门,甄珍就叫了起来,吓了我一跳。要按老子当年的脾气,撒腿先跑了再说。可现在有个小护士在这儿,我要是先跑了,那也太不像爷们的作为了。我往里一瞅,心里也是猛的一抽,里面也是一排排的铁架子,但不同的是,铁钩上都挂着一大块一大块的东西。

咋一看,跟他娘的挂着一个个的人差不多。但仔细一瞅,我发现不像人,好像有四条腿。我壮着胆子往里走了走,这才看清些,靠!竟然一只只的生猪!就像刚才那个人一样,这么挂在了上面,整个东面厂房,大概有上百只!

“甄珍,你们不是说这里是个废弃的屠宰场吗,怎么这里还挂着这么多生猪呢?”我很是不解的问了问甄珍。

甄珍没有直接回答我,只是有些哀求的说道:“这位大哥,咱们走吧,这里都已经废弃了十多年了,不可能会有这些东西的。”甄珍这话刚说完,突然又是一道闪电,整个东厂房猛然一亮,里面的东西一下进入眼球。甄珍直接吓哭了,死死的抱着我的胳膊,我当时全身鸡皮疙瘩一层跟着一层的起。

里面的所有生猪,外皮全都是血红色的,就像被生生拔了皮一样,有的还在流着血。我猛然意识到,这家废屠宰场可能有问题,竟然比古墓里还他妈的玄乎。甄珍说的对,不能在这么贸然进去了,现在重要的是和耗子会和,四个人还有个照应。

我拉上甄珍便往门口处走,边走边对着耗子那边喊道:“耗子,你们那边怎么样?马上到门口处会和!”

话音刚落,突然从我们背后的东厂房里传出了耗子的声音:“我在这儿呢!”

吓得我和甄珍猛的一震,妈的,耗子什么时候跑他妈东厂房里了,我刚要过去与耗子会和,突然意识到不对劲。耗子不可再东厂房啊,他再快,这会儿顶多就是在西厂房,不可能跑到我这边啊,而且刚才回我话的那个声音,总感觉怪怪的,不像耗子再说话。

马占良在东厂房?

我想了想,除了我们四个外,就是那个蒙面人和马占良了。马占良神经受了刺激,不可能回答我的话,那么就只有那个蒙面人了,可这声音,更不像那人的。我心中一阵狐疑,难道,这里还有其他人?

不管了,先带着甄珍离开这间厂房才说。我没有再问耗子话,直接带着甄珍往门口处走去。到了门口时,突然看到对面的铁架中间,有一个巨大的黑物摇摇晃晃的往我们这儿走来。那黑物要有我和甄珍加起来那么粗大,个头和我差不多。

甄珍吓得躲在我背后:“大哥,这是什么东西,小真和那位大哥,是不是——”

我拉着甄珍快速的向门口退去:“耗子他们不会出事的,赶快出去。”

“大哥,门关着呢!”甄珍突然小声的惊叫道。

我回头一看,进来时,我和耗子拉开的空隙已经没了,两扇门死死地粘在一起。

我当时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说不定这次老子得栽在这儿了,真是他娘的虎落平阳被犬欺啊!

就在我准备殊死一战时,突然那黑物叫道:“老齐,你干嘛呢,快来帮帮我!”

“耗子?你怎么变这么臃肿了!张小真呢?”我没有急着过去,有了刚才东厂房的那声回信,我警觉多了,生怕一不小心栽了!

“妈的,我背着呢,刚才给吓晕了!你快过来啊,站那儿干嘛?”我听着是耗子的声音,而且也比较正常,应该没错,便急忙走了过去。

我接下张小真,耗子随口问道:“老齐,你干嘛了,刚才那么小心!”

我没有直接回到耗子,只是催促说:“出去再说,赶快跟我把这道门打开。”耗子嘟囔着走了过来:“靠!刚才不是开着的吗?”我只是简单的说了句:“这里不干净!”估计刚才耗子和张小真也遇到了不正常的事情,听我这么一说,竟然没有说话。

俩人使出了吃奶的劲,愣是没有把门打开,甄珍扶着张小真,有些着急的说道:“咱们从窗户里出去吧!”

耗子和我听到甄珍的提醒,二话没说,扶起张小真就往最近的一个窗户旁边走,可还没走到,耗子就叫道:“窗户外面这不是有铁凌子封着的吗!”甄珍有些泄气的说道:“咱们进来的时候没有。”

我扶着张小真,喊了声甄珍:“甄珍,你先把张小真救醒再说。”甄珍忙走了过来,按住张小真的人中,稍一使劲,张小真长吸了口气,醒了过来。其实我也会,只是我的手劲太大,怕伤到她。

张小真醒过来以后,就像甄珍讲述他们刚才遇到的事,和我们遇到的差不多。甄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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