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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大发现:死亡末日-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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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静点点头,若有所思的说道:“羊毛长袖长袍是过冬的羊毛大衣,糌粑和青稞酒是寒冬时最好的防冻食品。这里的温度还不算很低,小茜为什么会买这些过时的东西呢?”

才让已经很久没有说话了,听到文静说到这儿,突然插进来一句:“肯定是要去一个冷的地方。”

翻译突然又想起了什么,说道:“俩人,马!”

“你是说两人还买马了?”耗子有些激动的问道。翻译忙“嗯嗯”的点了点头。

文静还要问问小茜俩人向哪个方向去了,被我拦了下来。来的时候,我看了看整个小城,北面是条东西的山脉,南面是一处高地,而且还有一条河拦在前面。出城只有两个方向,向东或者向西。

想了想,没有什么再问的了,便让店主把那八件棉衣换成了长袍毛大衣。四人出了小店,找了个街头比较清净的地方停了下来。

吕小茜的行踪(2)

“老齐,为什么不让翻译再问问呢?”四人刚停下来,文静便问道。

我说:“这个小城出城的路一共有两条,从城东出来,只能再回到查多冈日北面的大道上,那样就得不偿失了。而往西走一百多公里,就要一条入疆的国道。况且从小茜和文叔两队人走的大方向上来看,是往西。所以,小茜肯定也是往城西走的。”

耗子不解的说道:“为什么文叔他们没有买过冬的大衣呢?而且听翻译说,文叔一队人走的时候,雇了两辆马车,而不是单独买了几匹马。”

才让又插嘴道:“文叔人多,这里没有这么多马呗。”

我想了想,才让说的也有些道理,这种可能性还是纯在的。但这座小城的人,几乎家家都是牧民,哪家都有几匹马,想在一座小城里买上七匹马,应该还没那么困难吧。

突然一种想法在我脑海中瞬间闪过,急忙掏出地图,在拉竹龙周围查看了起来。我忽然有个大的发现,登时明朗了起来,忙把三人喊到身边。

对三人说道:“我知道这两队人走的路线了!你们看拉竹龙城西有条东西的大道,正好通道西面一百多公里的国道。表面上看,似乎只有这一条可以走,但你们看这儿!”嘴里说着,我手指指到了小城背面的一个地方。

“克里雅山口!”三人几乎同时念了出来。

文静猛然明白了过来:“你是说小茜二人,要从克里雅山口翻过昆仑山进疆!”耗子和才让登时间恍然大悟,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我给三人解释道:“对,就是这条路线。你们看,过了克里雅山口沿大道再往北一百公里,就是南疆古城普鲁,在往北不到一百公里就是于田,好几条国道在这里穿过,从这里想去哪儿都方便!”

耗子大为赞赏道:“齐大掌柜的,还别说,你的智商就是比我高点,他娘的,不服不行!这条路线正好可以解释小茜为什么要购买长袍和防冻食品了。”

文静指着地图说道:“我爸爸走的路线应该就是这条了,对吧?”我看了看文静画出的路线,和我想的一样,便点了点头。

才让指着路线,一脸的不解道:“文小姐,你是说文先生沿着城西一百公里处的国道往北了么?”

文静点了点头:“对,往西有座城叫松西,从那儿往北一直可以通到新疆的叶城,环塔国道就经过叶城,从那也可通到任何地方。”

才让似乎明白了,喃喃道:“从这儿往松西都是大道,这也是文先生雇佣的马车的缘故。那咱们该跟着谁走呢?”

耗子当即说道:“当然是跟着小茜走了,文叔那儿人多,用不到咱们帮什么忙。再说就算咱们现在就追,也不一定能追上,一旦从松西换了汽车,那就更难办了。”

在路线方面我同意耗子的观点,但不是因为他说的原因,而是因为龙珠!从两队走的路线上来看,很显然吕小茜走的更为隐秘,若不是我们机缘巧合碰到那户人家,又怎么知道小茜会直接翻越昆仑山呢?所以,我断定龙珠应该还在吕小茜手中。文静也当即同意了耗子的观点。

见四人商议已定,耗子当即说道:“既然下一步的路线定出来了,那咱们就赶快走,再浪费时间想赶都赶不上了。”四人立刻行动起来,文静和才让去置办食品,我和耗子去马市买马。

克里雅山口

小城真不愧是小城,来到马市时差点被吓了一跳,原来他们的马市,小到只有农村村支部的小院那么大。我们进去时,里面只有十一二匹马,稀疏的十几个人在围着马转悠。其实别说是马市了,就是小城的主街上,也没有看到多少人,整个小城显得很冷清。

我和耗子随便挑了四匹比较健壮的马就走了,我们对马没这么高的要求,只要求能比我们靠十一路更快的翻过昆仑山就行。左右不过两百公里的路程,走完就把它们送给牧民。

回到约定地点时,文静和才让已经回来了,大包小包的弄了不少。每人一桶油,两套长袍大衣,一包足够支撑四五天的食物,还有两个帐篷。四人稍微整顿了一下,便急急的上路了。

从城西出来,随即掉转马头沿着一条小路,向北跑去。跑了不到一个小时,天便黑了下来。这四条腿的跑的就是比两条腿快,虽然没多久,但也出去了三十多公里的路程。

我以前从没骑过马,今天这是大姑娘上轿头一次,感觉特别刺激,比开车还有激情。就像自己长了四条腿一样!

因为天黑,而且路又不好,所以大伙儿只好停了下来,原地休息过夜。这一夜当然是我和文静在一个帐篷里,原本还以为这是一个好机会呢。谁知文静从白天就心情不好,问她她也不知为什么?没办法,爷们只好老老实实的忍着了。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四人就出发了,耗子和才让还对我挤眉弄眼的,我只好以苦笑应对。一百多公里的路程对于马来说还真是小事。

跑了半天就看到不远处,漂浮于天际的克里雅山口。山口东北面便是海拔六千九百二十米的琼木孜塔格峰,伟岸的白色雄风就像一位尊神一样,傲视着整个藏北高原。

四人停下稍微让人和马都休息了一下,吃了点东西,便开始向山口爬去。克里雅山口的高度要在五千五百米左右,比藏北高原要高出近两千米。整个山口都已经被皑皑白雪覆盖了,温度非常的低,这是爬上山口最大的困难,我真担心这几匹马受不了。

休息了大约有半个小时,四人四马便又出发了。跑了有两个小时的路程,就到了雪线。随着雪量的增加,再加上是上坡,马明显看出来吃力了。

四人只好全部下马,虽然是不行,但有了马来驼行李,四人轻装上阵,速度还是很快的。越往上走风力越大,刺骨的寒风,真如刀子一般,吹的人脸生疼。真佩服小茜的毅力,女孩子还能这么勇敢,选择走这种路。

冒着寒风爬了好一会儿,我直起腰看了看前面的路,离山口的最高处也就只剩十多里的路了,天黑之前应该可以翻过最高处。但两侧的山峰,不能不让人生畏啊,上面屯压的上千万吨的积雪,这要是引起雪崩,估计整个山口都能给填平喽。

快到山口的时候,才让条件反射的叮嘱大伙儿,千万不要高声大叫,更不要让枪走火!现在只有我和耗子各有一把冲锋枪枪,二人忙把枪都背在背后,免得走火。文静的是把手枪,直接插在口袋里就行了。

四人在过膝的雪中,小心的前行着,没有十分要紧的事,就都停止了说话。快要到达山口时,天上下起了大雪,能见度已经降到了很低,再加上黑夜的来临,走起路来更是战战兢兢。

克里雅山口(2)

我走在最前面,耗子走在最后,文静和才让被夹在中间。正走着时,突然右侧的山坡上,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呜呜声,我猛地转头向山坡上看去。

我日!原来是两只雪豹。四人当时就愣住了,这下可他娘的麻烦了!在雪地里雪豹比我们灵活的多,要想跟它贴身战,几乎是不可能。可看着两侧的雪峰,又不敢用枪。这可怎么办呢,急的我心里霍霍的。

可更糟糕的事,我还没又料到。四匹马看到雪豹靠近,全都他娘的像发疯似地,扯着缰绳就要跑。我和耗子还能勉强拉的住,文静和才让直接脱手了。还好二人都把马背上的东西弄了下来。

本以为这两只雪豹会去猎杀那两匹马,可眼看着两匹马跑的已经没了踪影了,两只雪豹还他娘的站在原地没有动。这倒是令我感到十分怪异,这食肉动物不都是弱肉强食吗,怎么放着两匹马不追,却始终盯着我们呢。

突然我明白了过来,这两只雪豹真正要攻击的正是我们四个,和马相比,人更弱!而且,人的肉比起马肉来,似乎还要好些,起码没有那层硬皮。

我对三人小声说道:“大伙儿准备好,这两头雪豹看上的正是咱们几个。记着点不到万不得以,千万不要用枪!”三人轻轻的点了点头,飞快将家伙什都拿了出来。

四人等了片刻,那两只雪豹仍然是没有动,只是口中不断的发出呜呜声。我看了下天,在过半个多小时估计就要黑下来了,必须在天黑之前解决了它们,不然到了夜里只有被打得份了。

我催促三人道:“提高注意力,咱们先走着,把它们吸引过来,然后想办法解决了!”

我和耗子催了下马,四人开始慢慢向前走。果不出我所料,四人刚刚走了没两步,那两头雪豹便追了过来,我和耗子急忙将马交给文静和才让,当先握着宝剑挡在了前面。

那两头也是十分聪明,看的出我和耗子比较猛些,原本并肩冲过来,突然另一头绕向了一边,只剩下一头冲着我和耗子扑了过来。

文静也看出了端倪,忙对我俩小声喊道:“我这边先不用操心,你们干掉那只就行了!”说着便将缰绳挤在了马后腿上,提剑挡在了马前面。才人也是用此方法,将马拴住,与文静并肩而立。

我和耗子一看两人的架势,支撑个三五分钟还是没问题的。便急忙凝神对付这一只,对我俩来说干掉它还是比较现实的。可就在我俩准备大战一场时,冲过来的那只雪豹,突然消失在了雪中。

这倒是我始料未及的,怎么也想不到,这玩意儿还能往雪里钻。我转头看文静他们时,那头豹子也没了,我忙提醒二人“小心!”

可这话还没说完,便感到腿部被猛地撞了一下,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整个人便向后倒去。眼前的雪面突然鼓了起来,紧接便见一只豹子从雪中钻了出来,“呼”的一下冲我扑了过来。

我的反应还是很灵敏的,当即握着宝剑对着前面猛然横划,不过可惜由于我身体本来就处于往后倒的过程中,根本使不上什么力道,只是轻轻划了个小口子。

那豹子猛然吃痛,彪劲大发!两抓直接踏在了我的胸部,张嘴便往我脖子上啃。看着那血盆大口,我不知哪儿来的一股劲,猛一个转身,硬是挣脱开了雪豹的双爪。于此同时耗子也扑了过来,冲着雪豹的脖子便砍了过去。

洞深处的声音!

眼见着便要被砍得皮开肉绽,可耗子背后突然冲出另一只雪豹,大口冲着耗子的脖子便咬了过去,最可怕的是耗子没有一点察觉。到这时我才明白过来,这俩雪豹比我们想象的还要聪明,它们的诱敌之策,首要攻击的目标还是我和耗子!

我急忙对耗子大喊:“后面!”可已经来不及了,耗子的身子已在空中,正冲向我身边的这只雪豹,没法转身。就在这命悬一刻之际,突然“碰”的一声枪响,耗子身后的那只雪豹应声倒了下去。

我身边的这只好像知道大难临头一般,急速的向山口另一边跑去,一会儿就没了踪影。很快头上就传来了“轰隆隆”的声响,我抬头一看,我的妈呀!两侧山峰上的积雪正像山崩一样,往下滑来!

我忙对三人吼了句:“快跑!”四人登时如梦初醒般,撒腿向山口的另一侧跑去。可还没跑出二十米,数万吨的积雪就已经滑到了头顶。眼见着跑是跑不掉了,只能找个地方躲避一下,若被积雪砸中肯定必死无疑。

这也真是天意啊,我刚想要找个地方躲躲,就见左侧的山脚下,有一块突出的巨石,下面的空间足够四个人暂时躲藏一下。我对三人吆喝了一声,便当先朝巨石下跑去。

也就在四人刚刚钻进去的那一刹那,昏天暗地的积雪,“轰”的一声,就把整个克里雅山口封死了!积雪带动的强大气流,把四人死死顶在了巨石下的墙壁上。

轰隆隆……,一直持续了好久才安静下来,我用手顶了顶挡在外面的积雪,很结实!看样子,我们要想挖开上面的积雪,应该是不太可能的了。我和耗子的马直接被压在了学下,估计这会儿得呜呼了,行李被耗子和才让扛了下来。我一点东西也没有拿,只想着一股脑的逃命了,真是丢人!

“都是我不好,是我开的枪。”文静叹了口气说道。

耗子当即自责道:“怎么能怪你呢,要不是为了救我,你怎么会开枪啊!”

我说:“这事谁都没错,大家没必要自责,要怪就怪那两头该死的雪豹!不过,大伙儿既然被压在下面了,还是想办法出去才是正事。”

才让说道:“看刚这里雪的硬度,咱们上面至少还有十五六米的厚度,单靠慢慢的挖出去,难!”才让这一说话,我才猛然想到,才让就是在雪山长大的,肯定知道怎么出去。

“才让,你曾经带我们走过雪山,肯定知道怎么出去。你别着急,慢慢想想。”我一边鼓励一边催促他。

才让想了想,双眉紧蹙道:“要想出去,也只有一个办法,只是比较慢,而且也比较耗费体力。”

耗子胸脯一拍叫道:“体力活有我和老齐,这你尽管放心!”

我说:“咱们既然到了这个份上,能活着出去就是万幸,哪还有闲心管它慢不慢。才让,你尽管说。”

才让点点头直截了当的说道:“咱们沿着这条山壁一点点往前走,打头的人负责将一米内的雪压到身下,后面的人跟着爬过去就行。办法还是很简单的,就是费时费力。”

我现在的位置应该说是在最前面,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应该是最合适不过了。我当即把包扔给了耗子,对三人说了句:“我先来,跟好了!”

洞深处的声音!(2)

说着,当先沿着这一边的山脚向前爬去。开始时没有掌握好技巧,总是先把前面的雪压好,然后再转过去。这一样以来速度更是慢的如蜗牛一般,而且压雪是都是跪着的,这膝盖也受不了。

慢慢的在痛苦中摸出了技巧,我在头上罩了个帽子,然后像狗刨一样,在雪里游泳。如此速度就快多了,我一个狗刨蹿出去,就是一米多的距离。

前进了不到半个小时,至于多长的距离这就不清楚了,我就感到全身乏力,立马换上了耗子。才让和文静也是十分自觉,为了替我和耗子分担些压力,把我们身上的背包全部背了过去,我没有阻拦,毕竟我们现在是一个集体,要为整个集体的利益着想。

耗子坚持了四十多分钟,实在没有力气了,又换上了我。爬了有二十多分钟,我回头看了眼,文静和才让已经累的不轻了,耗子仍然是十分疲惫。于是便让三人暂时停下,休息休息再说。

三人听到我这么说,不约而同的第一时间坐了下来。看着三人都安定了下来,我也忙坐起身来,背靠在身后的山壁上,可身子还没使上劲,整个人就向后倒去。随即便如驴打滚似地,滚了下去。我能清楚的感觉到这是一个平坦的斜坡,而且还很长。

耗子三人听到动静,也急忙跑了下来,把仍在滚动中的我及时救了下来。

“我靠!老齐,你小子也不瘦啊,我看你打滚的时候,腿和头都碰不到地,滚起来跟个棒槌似地,嘿嘿……”耗子一边把我扶起来,一边嘲笑道。

“你才跟个棒槌似地!我告诉你,你小子滚起来不比我好看。”我一边拍着身上的土,一边说道。随即打开手电筒看了看周围的情况,这里好像是一个天然洞穴,但这条斜面明显是人为加工过的。可这人迹罕至的昆仑山上,谁会在这儿修洞呢?难道,这附近还有一个墓!

文静用手电照了照洞的深处:“这们或许有救了,既是没有出路,至少也可以在这里缓和一下。走,咱们进去看看!”说着,便当先往里走去。

刚开始洞口并不是很大,也就能够容许三人并排下去。斜坡的长度在五十米左右,然后就像左拐去。在拐弯处洞内的空间登时大了起来,宽高都要有四米多。

四人慢慢的走到拐弯处,左侧漆黑的洞中,传出一阵阵呜呜的声音,原本我还以为是风吹的,可站在洞口却没有感到一点风吹过来。四人不禁有些打怵了,看着漆黑的深处没有一个人先动。

我用手电照过去,没有看到一点东西,手电的光也像似被这黑暗吞没了一般,一种发自心底的恐惧猛的袭上心头。不过,这里只有这么一条路,我们没有选择,早晚都得走,我一只手抱着枪,当先往前走去。

四人往前走了大约十多米的距离时,突然洞的深处又传出“吱——”的一声刹车声,紧接就听到一声爆炸声,还有一些尖叫声。但听着这尖叫声,却不像是人发出的。

才让满脸惊慌道:“里,里,里面又鬼!”

耗子骂了句:“滚犊子里,哪儿他娘的有鬼啊,就算有,你也不能明说出来!我日,肯定有人在里面看电影呢,好像还是好莱坞大片!”

“你怎么知道是好莱坞大片?”我以为耗子有什么新的发现呢,急忙问道。

我靠!这是哪儿?

“我听不懂,所以应该就是好莱坞的大片。”耗子满怀自信的说道。

我靠!凭这也能判断:“我说,周大队长,你除了汉语,还能听懂哪种语言啊?”

耗子刚要反驳我,忽然洞的深处又传来一声龙吟般的叫声,四人几乎是同时说道:“这里还有龙?!”

说话之时,四人不禁吓得往后退去,死死贴着两侧的墙壁,总感觉那黑洞洞的深处,藏着一条传说中的龙,而且正用双眼怒视着我们。

其实我们这些龙的传人,都是叶公那一类的人物。没见到龙时总想着要看一看,这种让人崇拜敬仰的神兽,可真要是看到了,估计百分之九十九的人会被吓死!

四人死死贴着墙壁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冷静了好一会儿,前面再也没有了这种声音,四人这才又鼓起点勇气继续往前走。

一边慢慢往前走,一边琢磨这条洞中让人不可思议的地方。到了这里,再说是洞就已经十分不恰当了。这条南北的洞,上面拱形的,两侧的墙壁也是垂直的,整个就是一条现代才能造出的隧道,我也不知道这应该称作什么,暂且还是称作墓道吧。

从洞中的一切痕迹来看,这条墓道的建造时间至少要比辛饶的墓早。可那个年代,谁又有这个能耐,硬是在整块的山体中,钻出一条隧道来!?别说是那个年代,就是工业革命以前,人类都没有这个能力!

“哎,你们看,这条道又往下走了!”耗子突然说道。

我忙从思绪中挣脱出来,仔细的看了看前面的墓道。果然,墓道以一种近乎六十度的坡度向下通去。这条斜着的坡度大约有四十米,竖直方向上大约下降了二十米左右。

在这条斜着的墓道尽头,有一个奇异的门。两扇都是银白色的,下面还有一条供门开关移动的滑道。不过门上却多出了直径近一米半的大洞,整个门被撞击的也快没了型。我用宝剑试了试,只是画出一条浅浅的印痕,非常坚硬。

这让我一下想了起来,在梭形体底部看到的那种复合金属,好像和这道门的材料差不多。难道,这两样东西是在一个年代建造成的?那会是什么时候呢,虽然还不能明确的鉴定,但我心中已经开始怀疑,现代生物进化学中所总结的地球生命进化史到底正不正确,会不会在中间少了一段呢?

生物进化史的推算,最主要的根据就是化石,以及底层年代的计算,还有更为先进的,用碳十四的衰败程度来计算某个事物的年龄。可有一点,科学家似乎没有想到,如果某个时期的生物或者某几种生物,由于某种特殊的原因,没有留下任何遗迹,那他们的存在,科学家是否还可以推算的出来呢?

据我说知,自生命诞生以来,共出现过六次大灭绝!每次大灭绝之后总会出现近千万年的生命真空,而这段真空年代,会不会进化出高智慧生物呢?更为奇特的是,生物的进化并不单纯是渐进式的,更多是另一种形式,即跳跃式进化。

跳跃式进化不名思意,即中间有一段应该有的进化,没有经过,却直接跳到一种更高的形式。那这种进化是真的跳跃了呢,还是中间那段时间的生物没有留下任何遗迹呢?

荷式小屋

一个个的疑问,以及不该有的现实,再加上吕小茜看似极为荒唐的解释,都让我开始倾向于另一种想法——人类可能不是地球上的第一批智慧生物!

如果按吕小茜的说法,我们人类只是第二批的话,那现在出现的这些不合时宜的现象,也就能够比较好的解释了。可既然这么高智慧的生物,那他们的数量肯定少不了。为什么还会不留一点痕迹的消失了呢,和当年的玛雅人一样,吕小茜说的那场灾难又是怎么回事呢?

我绞尽脑汁的思考,有什么情况能让一种生物会不留痕迹的消失。可想来想去,怎么也找不出一种情况,这或许就是因为我现在的认识还太浅薄。

就在我反复推理时,文静三人同时叫道:“好漂亮啊!”我忙定神看去,妈呀!真是不可思议,怎么他娘的一下变成白天了?不是刚天黑么,难道是我想的太投入了,可这也不可能啊,再投入也不能把十个小时当成几分钟啊?

更让人不可思议的是,四人前面竟然出现了一个小湖!一颗颗高大的类似于椰子树的植物,矗立在水边,几白色的张躺椅没有顺序的摆在湖边。再往远处就是嫩绿的草坪,一条小河从远处的山峰流下,直到小湖!小河的中游处还有一座荷兰式小房。蔚蓝的天空,悠然飘荡着几朵白云,被风吹的不断改变形状。

耗子喃喃的说道:“这他娘的真美!老子这两天还真累坏了,走,过去歇会儿!”说着便往躺椅处走去。

文静急忙喊住耗子:“你不要过去!这里根本不是真的!”

“不是真的,不可能吧?”耗子满脸的不解,使劲掐了掐手背,疼的吱吱叫:“这还不是真的?我现在没做梦。”才让二话没说,也跟着耗子过去了。

“可,刚才还是黑夜呢,怎么一下就天亮了呢?”文静无力的争辩道。

我对文静说道:“我也感觉不对头,记得我们刚才是在昆仑山上,那儿怎么会有湖呢?而且湖边还长着热带植物!”

文静摇摇头:“我感觉自己现在很清醒,可耗子和才让为什么却像吃了迷药一样呢?”

耗子和才让的行为也让我大感不解,我坚信这里的一切都是假的,肯定是进了某种迷幻阵!可为什么天上那火辣辣的太阳,竟然晒的我浑身发热呢?就连头上,都冒满了汗!我使劲掐了掐自己的手背,有知觉啊!

文静突然又问道:“刚才咱们在墓道里听到的那些声音,难道也是在这里发出来的?”

我真想说,你问我我问哪个二哥去啊。这里连个可以跑汽车的路都没有,怎么会出来刹车声,就算刹车,在草坪上也不会出现“吱吱”声啊,更别说爆炸声了!还有那声不知是真的还是假的龙吟声!

我们说话的时候,耗子和才让已经躺在了躺椅上,从这儿就能听到耗子那震天摄地的鼾声。文静双眼疲惫的看了我一眼,口中说了一句话:“既来之则安之吧!”说完,也向躺椅处走去。

看着几人那副享受样,疲乏之劲不禁袭上全身。文静说的对,既来之则安之,在不利的未知环境中,最主要的取胜之道就是以静制动。想了想,光在这儿静静的站着,似乎有点太累了,不如也去躺椅上静静的躺着吧!

荷式小屋(2)

就这样给自己找了个绝好的理由,随着三人躺了下来。这躺椅做的真他娘的可身,躺在上面别提那个舒服了。可让我十分不爽的是,身体明显已经十分疲惫,也非常的困乏了,可躺在上面硬是睡不着。

我本来还想琢磨琢磨这个幻境到底是怎么回事,可疲惫的大脑再没有一点力气来思考问题了。现在能做的,也只是躺在躺椅上静静的看着周围的一切。

突然那座荷式小房内发出一阵声音,听起来很像人的低语声,可从发出的声音上来看,又像某种动物的叫声。这一怪异现象,一下让我有了精神,腾地一下从躺椅上站了起来,向小屋处走去。

“老齐,干嘛去啊?”刚走出没几步,便听到后面的文静叫我。

我指了指小屋的方向:“那里有声音,我过去看看!”

“我还以为是幻觉呢,原来你也听到了。”文静说着便站起身来:“我跟你一起过去!”

我制止她说:“你别跟我来了,耗子他俩睡在这儿太危险了,你还是留下来看着他们吧!”

“可是你一个人过去不更危险吗!不行,我不放心,要不就等耗子他俩醒了,咱们一块儿过去。”文静拦着我不让我离开。

突然耗子说道:“你俩去吧,我没睡着,只是歇歇而已。放心吧!不用担心我们。”

既然耗子没有睡着我也就放心了,对俩人又叮嘱了几句,便拉着文静向小屋处走去。文静始终走在我后面,我也破例的拉着她的手没有放开。俩人走的并不快,曾经多少次,我幻想着牵着她的手,在美丽而寂静的湖边散步。原本打算等盗完这座墓,无论如何先带文静去游玩一番。可没想到在这鸟飞尽、人踪灭的地方,竟然会让我梦想中的东西实现了。

走了好一会儿才出去二百米,文静见我还是这么不急不缓的走,着急的催促道:“我说齐大掌柜哒,咱们是不是该走快些了,照这个速度,等耗子他们休息够了,咱们也不一定能到小屋那儿!是吧?”

我故意装作一副不懂的样子回答道:“我不知道啊,你说,咱们该快点走了吧?”说着,我握着文静的手,稍微使了点劲。

文静被我捏的“哎呦!”了一声,抡起另一只手猛的在我胸前捶了一下,嗔道:“不该就不该吗,捏我干嘛!”

我一把把文静拦到了怀里,笑着说道:“我的意思呢,就是让你以后听我的话,不然呢,我只好用爷们的优势来对付你了,反正这儿也没人罩着你。听见了没?”

文静一把推来了我:“行了,你也真好意思说出口,就冲你脸皮这么厚,我以后多让着你些就是了呗!”

我刚要反驳她,文静突然指着前面的小屋,做了个“嘘”声的手势:“别说话,小屋里有人喊救命!咱们快过去!”说着便往小屋方向跑了过去。

听文静这么一说,我忙把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可仔细听了听,什么也没听到。我刚要问文静,为什么我没有听到?抬头再看时,她已跑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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