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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大发现:死亡末日-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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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浮宫下面是一片空旷的场地,广场中均用石块铺垫,几千年过去,石块间已长出高大的蒿草,焚尸炉的高大烟囱,矗立在草丛之中,如新疆魔鬼城附近的雅丹地貌一般。

一路上满是纵横交错的尸体,身上的衣物已腐烂的没了模样,要有数万具之多,景象之惨,让人触目惊心。

文静查看了一番说:“这些人是当时建墓的民夫,均受到严重的辐射,还有中毒的迹象。”

天宫美景

正说着,耗子那边大叫道:“你们快来看看,这里有个没烂的!”

我和文静几人忙跑过去,这具尸体被一口翻过来的铜锅盖着,不知在这漆黑的夜里,耗子怎么发现的。

尸体非常肥胖,应该是发肿,手里也拿着一个盛水盛饭的容器。才让说道:“这个尸体这么像壁画上画的那些人。”

腾子也叫道:“像,还真像!”

我让大家分开找找,看还有没有类似的尸体。不一会,有相继发现了数十具。

我蓦然间明白了怎么回事,这些人并非死于辐射,而是由于燃烧尸体引起的瘟疫,当然也受到了严重的辐射。

联想起来那幅巨画,也就想到了那三十万人的死因,同样受到了这里的瘟疫毒害,导致挨近王墓的整个北面两个部落,都流行了这种瘟疫。

随之也就有了一个不可理解的疑点,在乌孙王的地下王宫中看到的那张羊皮纸上,为什么写的这三十万人却是死于乌孙王与黑喀摩之手呢。

难道那张纸上写的不对,还是故意这么写的?不过这种事情没必要再费心思理清,便撇下这个疑问往天宫赶去。

很快大伙来到了铁链下,这条铁链粗大的可当攀梯用,需两个人才能合抱起来,一个椭圆环就将近一人高,由于两边磁边的拉引,铁链绷的直直的。

耗子心急二话没说,将工兵铲往背包里一插,便徒手和上爬去,腾子,才让是接跟上,我和木头殿后。

不过由于铁链极其粗大,如此一来,每个铁环中间的孔也跟着大了起来。双脚只能蹬着铁环两边往上爬,稍不注意便会从环中掉下。

爬行的速度自然慢了下来,越往高处风力越大,爬起来越发困难。

过了一个多小时,爬了还不到一半,但高度约摸已超过百米,大家已是十分疲惫,便双腿骑在环上,背靠在环壁休息。

盆地之中原本就热,爬了一个多小时都已是汗流浃背,山风一吹,却是爽快之极,不能不说是一种享受,自进墓以来只休息过二小时,其余基本都是在高度恐慌,不断逃跑,极其疲惫中度过的。

些刻总算安是宁一会,山风一吹不免倦乏上身,睡意袭来,便双臂抱着环壁打起盹来,朦胧中听到“铛—铛—铛”的声响,本能的想到了醉仙,忙坐起来,仔细探听,原来是耗子在用军刀敲铁环。

一想到醉仙就有一种莫名的恐惧和不安,自从在大坟场中莫名其妙的消失后,我总觉的哪地方有些不对,可又看不出来。

最诡异的还是在祭场中,被巨蛇拉入了水底,竟还能上来,我一直都想知道醉仙在水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逃脱蛇口的,又是怎样变成了那副行尸走肉的模样。

惟一能揭开迷底的办法或许就是潜入祭场的水底,探个究竟,不过这已是不可能的了,暂且放下这个不提。

还有一个让我想不透也是最担心的就是,把我们拉进河底通道的倒底是谁,有一点可以肯定,他的肺活量和劲力都大的出奇,能够符合这个条件的也只有在假地宫里看到的醉仙了。

通道中的那副黑框眼睛似乎也可以证明这一点。可若果真是醉仙,他一行尸走肉怎会知道救我们,难道他又变好了?

天宫美景(2)

不可能,不可能,我忙否定了这个想法。就他那副模样,变好了肯定活不成,再者也没有了那么大气力。

唯一可以想到的是,他可能被某个阴魂附了身,所以行为均由阴魂支配,可仍是不可理解的是,那阴魂为什么要救我们,难道他想利用我们,可他现在又在哪儿呢?

正迷惑不解间,上面的耗子喊道:“伙计们,开爬喽!”

我只好暂且将醉仙的事放下,再次将精力投入到劫富济贫的伟大精神事业中。

大伙咬着牙又坚持了一个多小时,总算在月上中天时爬上了天宫,我们上来的地方似乎是仙界的天池。

池底种着荷花,至今仍有活着的。上面有白玉栏围护,池壁上有一道狭窄的台阶通到上面。

耗子抢先顺着台阶爬了上去,待我上去之后,却见众人愣怔怔的站在地上,刚想打开手电以探究竟,却也被眼前的景象吸引住了。

只见远处亭台楼台阁,错落有致,层层叠叠,变幻无穷,灯火通明,竟千年而不灭。当真是五步一楼,十步一阁;长桥卧波,复道行空,直栏横槛,九曲十弯;再加水汽浮动,烟斜雾横,晦明变化,起伏不定,满天繁星,点缀其间,宇宙苍琼,为其影幕,当真如天界仙境一般。

心中不禁一阵感慨,人生在世,所为何求,不过金钱名利二事。可家财万贯,高爵加身之后,用之何为?

纵观历史,十之八九用以求仙问道,以求长生不死,而死后却还要大兴土木,道观仙府以为之墓,祈盼死后成仙。

可人死之后,不过一培灰土,何以享受这仙境般洞天府地?死人不能享,活人不可居,惜哉,怜矣!

如此宝穴豪宅,仙洞神府,却也只能闭门谢客,庭院深锁,随时间流逝而破败没落,坍塌消亡。

如此一生,岂不悲哉,不如趁有生之年,快乐生活,尽情享受,过个神仙般日子,及死时,而不留遗憾。

尘归尘,土归土,来时无忧死后无虑,岂不更好!毕竟长生不死,成仙化佛乃是虚妄。如此一来,只是更加可惜这天宫之城,如此梦幻般人间仙境竟被古尸所占,委身成了一处墓地。

大家静默良久,都不愿打破这份宁静诗意,但美归美,这毕竟只是一座冥宫,梦幻之处尚有妖气涌动,万不可掉以轻心。

便对大伙道:“大家历尽千难万险,就差这么一步了,俗话说九十九拜,就差这么一哆嗦。可就这一哆嗦对咱们来说是最重要的,也是最危险,最困难的,毛主席说过,‘我们有些同们,他们是不曾被拿枪的敌人征服过的,他们在这些敌人面前不愧英雄的称号,但是经不起人们用糖衣裹着的炮弹的攻击,他们在糖弹面前要打败仗’。而我们前面这片美丽的宫殿就是糖衣,里面定是危险重重,大家一定要做好心理准备,鬼吓人吓不死人,人吓人吓死人!咱们决不打无准备之仗!”

话一讲完,大家均表同意,迅速收回心神,抖擞了下精神,很快恢复了正常状态。

我看了下整个天宫上的地形是东高西低,所有宫殿也是依地势而建,最高处的宫殿也是最大最亮的。

如此一来整个天宫上又形成了一个小型龙脉、东西而卧,略有抬头状,正是典型的潜龙出海之势。

如不出什么差错,乌孙王的棺椁定会放在那座最大的宫殿中,二龙镇尸之说的真假也会在那里见出分晓。

鬼宫

目标已明,方向已定,大家便来个直捣黄龙。顺着白玉栏杆围成的仙界小径,曲折前行,小径两侧多是云雾涌动的天池,不时有拱形石桥将两条小路连在一起,桥上的灯巢中仍亮着蓝幽幽的光,从远处看就如鬼火一般,诡异异常。

随着夜色加深,天宫上的雾气更浓了起来,一阵凉风吹过,不禁打了几个冷颤,便把背包紧了紧,增加点暖气。

一回首间,不禁后背发凉,头发倒立,就在我身后不远的云雾中,只见一个人影呼呼哟哟向这边飘来。

我忙对前面几人吆喝了声,耗子提着工兵铲便跑了回来,猛一看,不禁也是倒吸一口凉气。

才让回身一看,吓的差点瘫在地上,幸好文静急忙将扶住。

我壮着胆子喊了声:“你——是人是鬼!”

却不见回答,耗子刚要冲过去,先拍他一铲再说,就见人影后又牵出二三个。

“妈的!这还是成群出动的,可惜老子手里没了枪!”耗子嘟囔道。

腾子骂道:“真他娘的邪门,都看不到走路!”说话间已显现出来七个,大伙不禁有些紧张,并成一排准备应战。

眼见一队人越来越近,却都是清一色仙女般装扮,突然文静道:“似乎不是冲着咱们来的,看她们的动作!”

我定眼一看,确实如此,瞧这架势,看不出有半点危险动作来,七人均拿着一样乐器,作出奏乐状,却听不到半点声音。

一阵强风吹来,几人借风力向这儿冲来,大伙以为她们要发动攻击,忙摆出作战的阵式。

可走进一看,不禁更加骇异,一个个竟都是布做的,恐怖之余不禁有些不解,这布人怎么移动的呢?

看其裙摆之下,双脚站在一墩上,圆墩用牛皮裹着。

刚想大着胆子看看石墩下是什么,突然最近的一个冲着耗子就过去了,耗子抡起工兵铲便砍了过去,那布人也不示弱,迎着铲子就扑了过去。

“咔嚓”一声木头断裂的声音,把那仙女从头劈到脚,就在劈到脚时,只听“啪”的声,竟把工兵铲给吸住了,原来下面用的是磁铁,和这座浮宫用的同样的原理。

一场虚惊后,便让耗子把这几个全部烧了,免得冷不丁,再让它吓一下。

待烧了这几个布人,大伙便急勿勿向正殿奔去。

这天宫之城借用浮石天然边界,而没有专门的宫墙,从铁链一上来,就已是地宫范围。且其更大一特点各宫各殿没有严格按风水格局来排布,而是一切依照地势,尽随自然。

出了天池便是一片密林,由于土壤太薄,几乎全部都已枯死,反而是蒿草纵生,甚是繁茂。

观这林中虽树木已死,但棵棵均是张牙舞爪,满生虬枝,毫无树样,黑暗之中透着一股妖气,且林中总有紫气涌动,山风吹过,蒿草枯枝杂乱摆动,如魑魅魍魉一般。

我对文静说:“这片林子杂草横生,且不时有紫气浮出很不干净,咱们最好还是避开!”

大伙也是被化婴灵吓破了胆,一看到林子就有一种恐惧,一致同意绕开走。

到最高处的正殿,眼见着的只有两条路,其中一条也是最近的一条就是这条穿林而过的,另一条要绕过正殿两旁的明楼,崇楼、石牌房、更衣殿等御用建筑,从后面切入正殿。

这里还有其他人

大伙便选了第二条。一路上多有矮石假山,瀑布溪流,瀑布均是由水车借助风力将池中水体抬高,水车建在一处高台上,两侧是两条通向远处的沟渠。

两条沟渠应该是相通的,水车从一条渠中抽水,注入另一水沟中,如此一来渠中的水便不停的流动着,随着风向的改变,水流方向也发生着变化。

不知为什么池中的水有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耗子往渠中照了照怪叫起来:“你们看,水是红的!”

才让惊道:“不是血……血吧!”

腾子俯身捧了一掊水道:“水是透明的!”

我忙捧了培水,确实,水是透明的,如泉水一般清澈透明,不过散发着一股腐腥味,令人作呕!

我随即拔出军刀挖出一块底泥,发着恶臭的底泥泛着殷红的血色,从刀尖滑落下来。

文静奇道:“这条沟里流过什么呢,怎么就这里的土壤是红色的?”我也是十分费解,这里的底泥虽也为红色,但与江南红土相比极不相同,明显参杂了其他物质。

红土为发育于热带和亚热带季雨林或常绿阔叶林植被下的土壤,主要是由于缺乏碱金属和碱土金属,而富含铁铝氧化物而呈酸性红,这种红比血色要暗要浅的多,且其中还夹杂着一点棕色,绝不可能是血红色。

我照了照脚下的土,似乎也泛着一点血红色,只是不大明显,思来想去,怎么也想不明白,这里的土为什么会有这种颜色,我见其他人也摸不着个头绪。

便说道:“先不管它了,或许是咱们想多了,走吧!”

离开了水车,小路向浮宫的边缘扭去。从两座石牌房之间穿过,前面出现了一座仙宫,仙宫建在四米多高的石台上,也就是承载天宫的浮石上的一个小凸起而已。

虽然不大,但建的有模有样仙气十足。低矮的宫墙围着一片绿瓦红砖,有几根粗大树枝从墙内伸出,颇有“几枝红杏出墙来”的架式。

大伙没时间多看,刚要从门前经过,突然院内传来“吱呀”一声。

我猛然侧头向仙宫看去,没有了手电筒的照射,整个院落漆黑一片,院内的建筑更如一个趴在地上的恶鬼一般,正恶狠狠的瞪着外面。

正在大家犹豫不决,不知进不进时,突然又传来“哐铛”一声,虽然声音不大,却能听的清清楚楚。

大伙吓的都是猛一哆嗦,腾子骂道:“我0,里面怎么还有人!”

耗子急道:“难到有人比咱们先到了!妈的,他要敢拿老子的东西,老子先毙了他!”说着便要踹门而入。

我急忙把他拉住:“你急什么急!小心驶得万年船。”

说着指了指院内的建筑,又接着说道:“整个天宫的宫殿阁楼里都亮着长明灯,为何单单这座宫殿漆黑一片呢?”

文静点头道:“我也觉的此处最为怪异,就算里面真的有人,也不能连点儿亮都不用,摸黑找东西吧!”

大家议论一番,由于没了枪,无论攻击还是防守都少了不力量,从正门进入可能会爱到极大阻力,遂决定翻墙而入。

大伙刚要准备行动,突然又是一声“吱呀”声,循声望去,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大门竟离奇的开了一条大缝。

这里还有其他人(2)

随手电的光线往里望去,只见院内遍地的纸钱,被风吹的满院纷飞和鬼片里的场景没什么两样,恐怖异常。

才让吞吞吐吐道:“里……里面的风怎么这么大!”

才让这么一说,我才意识到,院内的风要比外面的大的多,都能发出一阵阵“呜呜”的声音。

文静问道:“咱们还进去吗?”我见文静这么问,肯定也是不愿进去,但我总觉还是进去看看好,以防后患。

或许还可以从中得到些我们想知道的东西!便将我有想法告诉了大家,大家虽十分犹豫但还是决定走一趟。

这次我和耗子打头先进去,腾子把金钢伞递给了我,耗子提着他那把工兵铲。

我撑开金钢伞罩住我和耗子,用伞尖将大门顶开,随着一声干涩的“吱呀”声,一扇门被完全顶开,刚跨到院内,便觉里面阴风阵阵,吹的心里直打颤。

借着手电微弱的灯光,只看到院内有两棵分外粗壮的大树,整棵树的下半部分挂满了红绸缎,随风杂乱的飘动着。

突然“啪!”的一声,一张纸钱吹到了脸上。疼的我“哎哟”一声,真是奇了,就他妈一张的纸钱就有这么大劲!一边想着一把把纸钱抓了过来,有心要看看这是什么做的!

突然耗子叫道:“小心!”紧接把伞压纸挡在前面,便听一阵“嗖嗖!”声,全被金钢伞拦住了,耗子笑道:“这玩意儿可真是宝贝,别管它弓驽再强,只——”

话还没说完便愣住了,拽了拽我的袖子道:“老齐你看!”

我一看耗子正盯着伞外侧发愣,忙探出头去,不看还好,一看只觉的离奇的无法想象,射到伞上的竟都是纸箭,现在正弯曲着贴在伞面上。

耗子随手摘下一枝,仔细一看更是惊的合不笼口,箭尖竟在钢板上留下一个小坑。

耗子嘟囔道:“这怎么可能是纸箭呢!”我也是无法理解,只对耗子说了声:“多加小心!”

二人躲在伞后一直走屋门前,我用伞头轻轻顶了顶门,没有顶开,又加了几分劲,仍没有动静。

这还真他娘的奇了,整个宫殿就么一个门,刚才还有开门声。

正奇怪着突然听到耗子嘿嘿笑道:“哎,哎!那老兄,你这是摆的什么造型?”

我抬头一看,耗子正站在伞外,低着头对我挤眉弄眼,我一时没弄明白什么意思,忙从伞后面钻出来。

一看,耗子正用军刀撬锁呢!见我站了起来,竟还闲没把我寒颤够,又笑道:“嘿嘿,老齐,兄弟还真是佩服你,这时候还这么有幽默感!”

我整了整衣服严肃道:“你懂什么,我这是在察看门后有没有机关。”

耗子也装做一脸严肃状:“噢,是这样!那,后面有还是没有啊!”

这小子还真跟我上起脸来了,我猛的一把把耗子拉到伞后,飞起一脚踹在门上,“砰”的一声,门被踹开了。

在伞后躲了好一会见没有动静,便对耗子笑道:“已察清楚,里面没有机关!”耗子“呸”了一声,站了起来。

正堂内对着门的后墙上开了一扇窗户,窗上安有六块大玻璃,耗子奇道:“怎么,两千多年前就有玻璃?”

我告诉耗子说:“伊朗在二千多年前,也就是古波斯时,就已经掌握了二氧化硅,氧化钠,氧化钙的熔合技术,可以制造一些简易的玻璃容器,几块玻璃还算不上难事!”

难解的拼图

窗户下放着一条茶几,茶几上放着一蹲石像,与道家的原始天尊颇有几分相像,鹤发童颜,仪彩翩翩。

石像上放着一张供桌,桌上摆着一个大香炉,炉内香火已灭,仍留有大半根没燃尽。供桌旁还放着两个大圈椅,已暴满了一层土,除此之外,还有二樽炉鼎,冬天取暖用的,里面还有一些未燃尽的干柴。正堂两侧各有一个侧门,侧门后有个楼梯通向二楼。

我和耗子先进了左侧,楼梯用枣木做的,虽已过了近二千年,仍然十分结实。

楼上是一个书房,二排书架上摆满了厚厚的羊皮纸,书架一旁是个书桌,除一把生满铁锈的古谱的剪刀外,桌上空无一物。

耗子嘟囔道:“这是搞的什么明堂,桌上放把剪子什么意思?”

我看了看屋里还有个火炕,炕上放着一个包袱,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耗子已经冲了过去,三下五除二,解开包袱,把里面东西都抖了出来。

“哗啦”一声,一小堆金光闪闪的东西从里面掉了出来,耗子叫了声:“我地亲娘哎!”便往包里捡。

我也没想到,在这其貌不扬的地方竟有这么多珠光宝器,拣着拣着,耗子奇道:“哎!老齐,这乌孙王的陪葬品不能就这么点吧?”

我也感到十分奇怪,乌孙王在这儿搁上一包陪藏品,还得用牛皮裹着,这是唱的哪出戏呢?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这并非全部陪藏品,只是其中很少一部分。

刚要对耗子说,别担心,咱们这次肯定能比那夜猫子搞的多。便听到楼梯发出的“吱呀!”声,我心中一凛,把手电一灭,倏的退到门后。

耗子随即到另一侧,耳听着:“吱呀”声越来越近,耗子刚想抡起工兵铲先给他来个排山倒海,便听到下面又传来声音:“齐先生,周先生?”

原来是文静,二人顿时舒了口气,忙把手电打开。原来文静几人听到了“哗啦!”声,以为里面出了事,忙与其他三人冲了进来,耗子非说他们是冲着炕上那小堆珠宝来的。

“齐先生,你们没事吧?我听到上面有声音,就进来了!”文静一进来便说道。

我指了指床上的那些明器道:“啊。。。。。。没什么,刚才从包袱里翻出了那堆东西!”

那堆明器早被耗子扒拉开平摊在了床上,文静扫了一眼,也是分外奇怪道:“嗯?怎么会在这里放些陪葬品?”

我摇摇头示意自己也不知道。文静也没再追问。转身看那些羊皮书去了。腾子见耗不停的往包里拾,使劲的“哼”了一声,耗子笑道:“哼什么哼,以后别指望跟老子借钱!”

腾子“呸”了一声:“你一农村来的土老冒,能有几个钱,还不够老子塞牙缝的!”

耗子冷笑道:“哎呀,这年代什么都缺,就是不缺狗仗人势的。”

腾子却没往上顶,只是“哼”了一声。耗子装了一些,把剩下的给了才让。

文静一边翻那些羊皮书卷,边说道:“哎,这些羊皮卷怎么连个字也没有啊,真是奇怪!”

这还真是大出我意料之外,忙凑过去翻看了一遍,所有皮卷上除了一二道歪斜的粗细不均的墨迹外,没有一个文字,二人琢磨了很久也没看出个钉铆来。

右面的楼梯

耗子不耐烦的拿过几张看了看说道:“这是画的什么玩意儿,肯定是被人写坏了的废纸,这有什么好琢磨的!我说啊,你俩可别见个棒槌就认真!”

说着撇在了地上,我一想也是,说不定这还真是造墓时留下的废纸,若当成件大事来办,没事还好,这要真出了点什么事,那可就悲剧了,心中想着也随手丢在了一边。

大家又查看了一番,实在是没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便决定去右侧阁楼里看看。

耗子担心那边也有好东西,怕被腾子抢了先,“呼”的一下把背包跨在背上,紧接“哗啦”一声,从包里摔出许多明器来,原来这小子心急忘了拉拉链!

我忙俯身帮他捡起来。正卖力捡的时候,突然发现散落在地上的两张羊皮纸上的墨迹似乎可以拼凑在一起。

我忙把两张羊皮拼在一起,纸上的墨迹也随着合在一起,虽有轻微的不合,估计也是时间太久,有些墨迹脱落导致的。

心中不禁大喜,原来这是一幅大的拼画,我忙把文静几人喊回来,一同拼拼。

倒底还是人多力量大,不一会一幅巨画铺满了整个房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画上画的竟是一个展开的世界地图。

只是美洲大陆与非洲大陆间距离近了很多,且在中亚处还有一个手掌大的墨斑,此外在地图的右侧还画着两个类似于人的生物。

头大四肢细小,鼻孔朝天,面孔跟狒狒有些相似,而且后面还拖着一条细细的尾巴。

耗子叫道:“这是画的什么玩意儿,费了这么大劲画只猩猩,这也太有思想了!”

腾子奇道:“我觉得最奇怪的还是这个地球的全图,他们真么知道的地球是这个模样。”

我说:“不过与现在的地图还有些不同。你们看,美洲和非洲,澳洲和亚洲的距离多多近啊!你们再看,咱们国家的山东半岛、朝鲜半岛、日本、几乎没有,这又怎么解释呢!”没人回答我,文静只是自言自语道:“奇怪,那个时期的人怎么会想到这些事?”

才让问道:“乌孙王为什么要把这东西放在墓里?”

腾子道:“或许乌孙老儿觉得这东西重要呗!”

我见大伙一时半会也难以探出个究竟,且这种划时代的问题,也不是我们这几个盗墓人在古墓里能琢磨出来的。

便让大伙每人装了点背出去,以便以后研究。耗子极不情愿的从包里掏出些东西腾点空出来。

一切收拾好后,大伙顺着楼梯回到大厅,一进大厅我就感到有些异样,待手电的光线扫过供桌时,我不禁觉的浑身一紧,那烧的已剩半截的香竟然是着着的。

我忙问文静:“这香是不是你们进来时点着的?”

腾子“哼”了一声道:“当时我们以为你们了出事了,急忙冲进来,谁还闲的慌管这桩子事,压根就没注意还有几根香在这儿!”

文静似乎也意识到这事情的变化,脸色凝重起来。突然我发现地上多了一排脚印,通到左面的侧门里,脚印里还带着淡红色的血迹。

大伙立刻紧张起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摇头表示没有去过。

突然间,右面侧门里传来“吱呀,吱呀”的木板挤压声,我和耗子急忙冲了过去,楼梯上却空无一人。

血影

我撑着金钢伞第一个上了楼梯,耗子几人紧跟在身后,奇怪的是,楼梯上同样盖了一层厚厚的黏土,却不见有上来的脚印,难不成是飞上来的,还是牙根就没上二楼?待我踏上最后一层台阶时,惊奇的发现屋内又出现了脚印。

这间屋子与对面的不相同,从楼梯一上来,先是一个过道,然后又向右拐去。我们顺着脚印踏进屋内。进屋后不多远,脚印便消失在屋子中间。

正在我不解间,突然一滴血从头上滴下来,我忙抬头看,不禁吓的猛一哆嗦,只见头顶上方赫然高挂着一具尸体。

我和耗子倏的向后越开数步,耗子骂了几句:“妈的,还是刚死——”

话未说完便愣住了,手电的光线正移到死尸的面部,我忙定眼看去,只见死尸口外搭拉着二十多公分长的红舌。

面部却已干瘪的成子黑褐色,一看就知道已经死去许多年了,但身体里却还在不停的流血,猛然一个念头在脑海中闪动,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血尸。

相传在湘西、黔北、赣南一带,都有血尸出现,一般多见于潮湿的养尸体,且由于三地这种地方甚各,所以造成大量血尸危害一方。

文静似乎对血尸也略有耳闻,一看到便掏出了捆仙锁。

腾子低声道:“这里的脚印难道是它留下的?”耗子道:“别管是不是它留下的,先绑起来再说!”

文静几人一点头,耗子紧接一个飞铲,向绳子斩去,可就在铲子刚要碰到绳子时,诡异的事发生了。

只见血尸僵硬的头颅猛然向上一扬,竟超过了一百八十度,紧接身子掉了下来,还没碰到他,又是一声凄厉的尖叫,“呼”的一下飞了出去,紧接地上又多了一排脚印。

瞬息之间的骤变,恐怖骇意之极的景像,让大伙登时愣在场中,待其下了楼,才互相吆喝了场追了出去。

当我们追到一楼正堂时,早已没了踪迹,耗子问道:“老齐,你不是说这东西非常凶猛,怎么见了咱们就跑啊?”

我说:“我也不知道,或许是怕捆仙锁吧!”

文静道:“咱们还得回楼上看看!”

我拦住道:“不用看了,上面除了两口空棺没有其他东西!我看这里没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咱们还是出去吧!”

大伙刚退到院里,便见大门外面黑影闪动。

大伙刚退到院里,便见大门外面黑影闪动,

由于天黑也看不清什么东西,我忙用手电照去,耗子几人也照了过去,光线一强这才看清什么东西。

紧接才让一声尖叫:“这……这么多血尸,怎……怎么办?”

我看到门外有十几个血尸,正往这边涌来,刚想让大家越墙而出,却猛然发现墙外也有脑袋探出。

不知谁喊了声:“快进屋里!”

大伙倏然之间退回屋内,众人分开将一层二层的所有门窗统统关死,耗子和我死死顶住前门,文静几人把供桌,铜鼎都搬了过来。

听着不断发出的撞门声,大家均无可行的脱身之计,这座仙宫虽左右均有许多树,但后面却干净的甚至连颗草都没有。

而光线以外的地方就是漆黑的枯树林。血尸将整个仙宫围了一圈,想要逃出去几乎没有希望。

血影(2)

突然耗子叫道:“我怎么闻着屋里有股油料味!”

我也突然注意到了,像是沥清的气味。忙满屋里寻找,可没有发现一处可盛放油料的地方,正奇怪间猛然发现,屋里所有东西全都被涂成漆黑色。

就在我刚意识到时,文静同时说了出来:“整间屋子都涂了猛油!”猛油也就是现在的石油,古代称之为猛油。

才让奇道:“好好的屋子为什么要涂上油,难道想烧了它吗?”

我一时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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