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泣猫灵异馆-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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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她跟丈夫一同去医院把刚生完孩子的何斌接了回来。严冬不知犯什么毛病,丢下老婆孩子不顾跑长途车去了,他又是个孤儿,家里没什么人,正巧跟自己的夫家同姓,是当自己兄弟来看的。

何斌据说家里不同意她嫁给严冬,早就断绝往来,从未来这穷地方探望过他,自然更不会来照顾了。于是杨婆只好过来帮忙照顾,她第一眼望见那对孪生子就有大凶之兆,一个安静得吓人,另一个一会儿哭一会儿闹的很是活跃,两个都是长得很讨喜的样子,她也打心眼里疼爱着她们,希望是自己弄错了。

那天,她听说严家的娃子出事了,死了一个。在当地的习俗来说,夭折了孩子是很不吉利的事情,除了主人家不能窜门外,外人一般也不能去探访的,据说会染上晦气。为了家中两个半大不小的孩子她自然也是不敢去探示的,足足等了三天,三天后她终于忍不住跑了去。

一向坚强的何斌似失了魂似的躺在床上,一见着她那个哭啊!见者心酸,她也陪着哭了好一会儿,又去看了看另一个幸存下来的女娃子,这一看不得了,她惨白了一张脸望着何斌道:“这娃子到底是怎么死的?”

何斌一听哭得更凶了,久久缓不过气来。杨婆有此一问不是乱猜的,她分明感觉到有个怨气很重的能量跟随在那个安静的女娃子身边,虽说一般夭折的孩子由于能量比较纯,往往不轻易散去,但如若正常来说也不至于会变成怨灵才对,毕竟他们还存有着最纯净的灵魂,除非……

第六十八章 恶灵由来 

何斌曾听杨婆说过一些通灵的怪力之事,知道也没什么可瞒的。她哭累了望着睡在另一头的孩子好一会儿,才抬着眼望着她道。

“她是被那严冬活活扪死的。”她眼中的愤恨不比一个怨灵少多少,杨婆听了更是大惊。

“什么?出了这等事你还不去报案?这日子你还怎么过下去?”何斌一听好不容易停稍的泪又刷的一下流了出来。

她含泪无助的道:“我能怎么办?我一个女人,那没良心的负心汉又避我如蛇蝎,外头又把我传得像个狐狸精似的,我的话有谁会相信?弄不好反把矛头指向我,说是我害死的。再说了,外头虽有谣言说这孩子不是他的,但终究还是谣言,若这事儿传了出去,我跟小云未来的日子还怎么过?”

杨婆听了心里一阵心酸,这就是身为女人的悲哀吧?

“要怪就怪那娃子命苦吧!生下来就有病不说,还未活过三天就被活活用枕头给扪死了。”何斌又哭诉道:“那严冬简直就不是人啊!他跟我闹脾气吵就吵了,打了我也就算了,干嘛还拿孩子撒气啊?这娃子也是,她干嘛早不哭晚不哭就在这时候哭闹啊!我可怜的孩子啊……”

杨婆连忙安抚,半响见她好一些后才告诫道。

“这孩子现下阴魂不散啊!她死得冤,放不下,不肯走,现正缠在小云的身上呢。得想办法送送她才行,不然终究要成祸害的。”

不想何斌听了不怕,反到怨恨道:“这到好了,让她来报仇吧,把所有欠她的人全要了去,这世界反到干净了。”

“呸!呸!呸……”杨婆忙捂着她的嘴连声道:“这话可不能乱说的啊!那怨灵要沾上了你的怨气可就更凶了,使不得,使不得啊!”

何斌嘴角扯出一丝冷笑,望着那孩子,不吱声了。

“那娃儿的后事怎么给办的?”杨婆又问道。

“严冬给火葬了,骨灰装那罐子里。”何斌手指向柜子上的一个陶瓷罐道:“就那么一丁点儿,两抓子都不到,你说一个人怎么就剩这么一丁儿了呢?”她僵直着身子,问杨婆。

“那严冬呢?出了事跑哪里去了?”

“他?哼!他还敢留下来么?当然是跑长途车去了,最好在半路撞车死了去还干净些。我看他良心怎么过得去?”

杨婆看她这状态知道多说也无益,又安慰了几句就回去烧饭伺候家里人去了。

晚些时候她拿着炖好的鸡汤跑了过来,又带了一些好菜好饭还有水果。盯着何斌把汤给喝了下去,又把蔬果摆放在那装着骨灰的罐子前,点起一柱香,刚刚叉好那香自己就灭了去,她又试了几次还是这样,何斌边喝着汤,边冷笑望着。

看这情况杨婆知道自己是白忙活儿一场了,这烧香的用意本是灌注入人的念力在里头,以期稀释那怨念。偏当事人的怨念还在,光靠她这外人的念力是万万不够的,解铃还需系铃人啊!这怨气因何而起还得靠那作孽之人自己来解才行。

又过了两天,好不容易盼到那严冬回来了,据说是在昨天深夜里归家的。杨婆一大早就去敲他们家的门,开门的是严冬,只见他眼圈黑重,精神状态极差,失魂落魄的样子。而屋里头的何斌正冷冷的望着他们。

她琢磨着屋里头不好说话就把严冬给叫了出来。她一开头就把那话给说明了,严冬惊讶之余也把心上的苦给吐了出来,她这才知道,他至归家后就被折腾得不得安宁,何斌那阴森森的疯言疯语不算,还有接连不断的恶梦根本就让他快疯了去。

“这都是你造的孽啊!害已不算,弄不好还得牵连无辜啊!”杨婆语重心长道。

严冬在杨婆的指示下把那骨灰罐子埋入屋子前的空地上,又栽种了一些植被在上面,杨婆特别叮嘱在它的上面裁上一株玫瑰,那是凝聚爱的精灵,如若它能养活了到也没事,若死了,那还得出事。

杨婆还规劝他放下心中的愤恨,要以慈悲胸怀来面对所有的事情,只有他自己的心结解了才有可能安抚那怨灵。另一方面她又去劝慰何斌,让她为了小云的未来着想,放下一切好好的过日子吧!母爱是伟大的,她抱着自己的女儿流着泪,那可爱的小脸蛋竟有几分似那个负心汉,但更多的还是捡到了她,特别是那双眼睛,最终她还是决定放下了。

几个月后那株玫瑰居然真活了,原本已为一切都相安无事,那孩子的灵虽还在,但总算是善的,常守着小云的周围,相伴,看起来是姐妹之情让它安宁的。

有时候杨婆常会看到小云爬在窗户上向外张望着,可那玻璃上透着的是两张一模一样的面孔,一张平静落寞,另一张却总带着笑容,一如她死前般活泼。

事情的圆满让大家都淡忘了许多重要的事情,毕竟谁都渴望安宁幸福,谁也不希望死守着痛苦而活。

虽说那何斌是放下了一些怨念,但许多事情的发生使她的心性发生了很多在变化。生活的艰苦让她明白了有权有势的重要性,为了让她唯一的女儿能过上好日子,能医好她的病健健康康的活着,她想尽了办法要出去,因为她知道,只有走出这穷山沟她才有发展的机会。

六年后她终于如愿以偿走出这不毛之地,他们全家搬到了城里,唯独遗留了一个重要的东西。

起初杨婆也快遗忘了,那个鬼娃的存在,不然如若她能早些提醒的话到也是好的,偏偏安宁的生活麻木了她的大脑,直到命案的发生。

那鬼娃因为被家人抛弃而最终化成恶灵,巨大的愤恨使它的能量强大起来,它四处去吸纳一些微弱的能量以壮大自己的,当然这是一种很自然的现象,一个能量离开了依附而活的身体它唯一存在世间的办法就是吞噬其它的能量。

这种自发的行为使它偿到了甜头,随着能量的强大一般的能量已经无法满足它的胃口,一次偶然的机会让它发现吞噬那些怨灵的能量会使它的能力得到很大的提高,它现在甚至已经可以控制一些人的意识了,它觉得这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毕竟还是个孩子,喜欢恶作剧。

第六十九章 瞎了的左眼 

它就这样无声无息的在壮大中,独自守候在空屋里依然期盼着家人回来,另一方面它又怨恨着他们,她的父母,可她更想念她的姐姐,小云,她们应该是一体的。

有一天空屋里搬进了一户人家,那户人家的幸福美满让它很难受。它嫉妒着这一切,它讨厌那个小女孩去采摘那株为姐姐而开放的玫瑰,它讨厌她坐在那个姐姐最喜欢的秋千上,它厌恶她欢乐甜美的笑容,因为她是如此的健康,这是它的姐姐所没有的。

它不允许,它不要看到如此和睦的家庭,它要破坏这一切。于是它故意接近小女孩,然后附在了她的身上,首次尝到了害死人的快感。它借着小女孩的身体用刀把她的父母全杀了,看着那两个不甘的怨灵形成后脱离身体,它直觉的把它们都吞了下去,再次壮大了自己的能量。

于是一次又一次,它不断的去杀人,并且玩上了瘾,以此宣泄它的不满,它要报复所有的人们。可惜它的能力有限,当初被那杨婆的一道符纸束缚住,无法离开平房的范围以外奇。сom书,不然,它还想要冲出去找它最最恨的家人,它要让他们……

一起又一起人命案的发生惊动了杨婆,她第一个想到了那个被遗忘的孩子。一天晚上她试图去阻止,可惜今时不同往日,她的能力有限,拿它毫无办法,虽它是伤不了自己却无法避免它去伤害自己的家人。

终于有一天,它动怒了,不顾念往日的恩情将毒手伸向她的丈夫。能量本就是极其敏感的,易喜易怒,再加上它原本心性如此,就更是难以琢磨了。杨婆万没想到它会连自已身边最亲的人都妄想加害。

当她发现时一切都迟了,她已经无力救出自己的丈夫,她绝望了,于是就发生了她拿着锤子去敲门的那一幕。最终在她丈夫的能量还未吞噬完的前一刻,她牺牲了自己的一只眼睛,拼死快速将那仅存的一点点能量封入自己的左眼中,总算以她自己的方式保住了丈夫的气息。

这个世界是存在着许多未知的,她的勇气,她的意志终于战胜了那个凶灵,虽然未将它成功消除但总算压制住了一段时日。从那天起她就把自己跟孩子关在屋子里,一心要把丈夫的能量保存下来,与自己的身体融合。

只有强大的意志才能让一切不可能变成可能,最终,他终于存在了下来,吸附她的能量而活,但至少,他存在着,偶尔他们还可作心的交流,虽然是如此的微弱。

有一天,严冬突然回来了,刚开始时也还好好的,她没发觉什么不对劲。后来他说是要去旧屋看看,她欲阻止想想近两年也没见它再出来闹过也就作罢了。傍晚严冬再来拜访告别时她就发现不对了。

它是如此的强大,它的能量明显比前两年更强大了,它就依附在严冬的体内。孩子们看不见,那个带着慈善笑容的男人背上背着一个面色诡异的小女孩,可是她看见了,她清楚的认得,那是何斌的孩子。

她怕它,十分惧怕,她的左眼在隐隐作痛,这是警告,不要轻举妄动,它随时可以取走她丈夫的能量,只要它愿意。

从此那凶灵再没有出现过,它随着严冬离开了,她不知道它获得了什么样的力量得以冲破结界离开那排砖瓦房,离开镇宾。而她的孩子们也似被迷了心智般,迷失了自己的心。

“不!他们不是我的孩子!不是!”杨婆说着说着突然捉狂起来,而她的症状跟丁子犯失心疯时几乎一模一样。

丁子连忙捉住她的手,防止她过激伤害到自己。

折腾了十几二十分钟,杨婆总算安静下来,昏睡过去,一直守候着她的丁子也不知不觉的趴在床边睡着了,眩晕再次征服她。

严小云独自来到那块杂草丛生的空地上,近黄昏时分,天边的彩霞绚烂多姿,映照整片大地。

记忆中,这曾是一片花圃,其中有一株玫瑰特别美丽娇艳,她因为它的生而快乐,因为它的残败而落泪……

她穿越空地来到那排平房前,夕阳下的它,显得这么孤独。

她来到曾经的家,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她又转进屋里,去看那面墙上的一幅画。

“这是你吗?你长这个样子的吗?”她对着空气道,传来一串孩童的嘻笑声,是由过道上传来的。

严小云随声追去,夕阳下一个小女孩坐在秋千上,越荡越高,越荡越高,一长串的笑声犹如天籁般响彻整片天。她慢慢的转过脸来,挂着灿烂的笑容睁大着灵动的眼睛,慢慢的,慢慢的放开紧捉着绳子的双手,伸向她笑道。

“来啊……来啊……一起来玩啊……来啊……”那张熟悉的面容,那么可爱,那么俏丽。

严小云不自觉的向她靠近,像被招唤,又像被吸引……

突然那孩子整个身体被抛了出去,像个破布娃娃般,摔出去……掉落在地上,手脚反扭曲着,脖子也反扭过来,眼白上翻,正流着血。

“不要我了……你们都不要我了……不爱我了……你不爱了我……”

这声音像魔咒般反复回荡在每一个地方,小女孩子稚嫩的声音,像个耍脾气的孩子,在讨要玩具般。

严小云明明知道这是意识干扰,却没有办法去抵制,对方的能力要比她高出许多。

“难过……好难过……唔……不……不要……”随着那痛苦的声音传来,严小云突然感觉呼吸困难起来,口干舌燥,还有无尽的恐惧,就像,就像被人用什么东西压住头,无法呼吸般。

开玩笑,没有身躯的能量怎么可能会呼吸?这说明这是意识在作怪,这些意识是它强制给她的,让她难受,让她痛苦。可她是灵魂不是人,她不可能再死一次,除非,除非它将她给吞噬。

很快的压力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难熬的高温,就好像被放入大火中一般。

“热……好热……热……”小女孩子的声音又变了:“冷……好冷啊……妈妈……黑……好黑……呜……”

严小云明白了,它在让她一同经历她曾经历的所有折磨及痛楚,它要她一起来感觉。

第七十章 何斌的下落 

悲愤,孤单,嫉妒,惊慌,……

所有的情绪瞬间放大了百倍强加在严小云的意识中,让她痛楚膨胀至及至,她像陷入泥沼般求助无门,无法自救,承受着精神折磨。

“姐姐……我亲爱的姐姐……”突然有温暖将她环绕,那种感觉就像……就像在医院中快要放弃时所感觉到的一般。

是她?原来是她。严小云明白了,陪伴在身边的一直是她,关爱她,给予她所有的欢乐。不对!严小云一下子从幻境中抽身出来,眼前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了,没有随风荡起的秋千,它早已残破,满是灰尘,被丢弃在墙角。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害死这么多的人?小陈,晓强,私家侦探,严冬……”严小云狂叫道,她的意识带着很大的侵害性。

“还有……丁国立……”一整孩童稚嫩的笑声传来,笑得这么天真,这么无辜。

“丁国立?”严小云定住了,难以消化。

“对!呵呵……那个第一个背弃我们的男人,要不是他还有利用价值他早该死了,呵呵……姐姐……他死了,你高兴吗?那个不负责任的精子捐献者……死了……嘻嘻……他死了……”

“够了!够了!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做?为什么?妈妈呢?她在哪里?还有……还有……我的孩子呢?”严小云悲痛向天吼叫,因为她找不到,感受不到对方的气息所在。

“妈妈?呵呵……你叫她妈妈?呵呵……姐姐……我们来玩游戏吧?给你二十四小时找到妈妈,不然,你就输了,如果你输了的话,那我就让可爱的宝宝一起来下来陪我们玩,如果,你赢的话,那我就告诉你宝宝在哪里好不好?”那调皮又期待的声音渐渐淡去,它离开了。

“回来,你别走,回来!宝宝,我的宝宝,把他还给我……”

天色暗淡下去,所去光照的大地陷入一片灰暗色中,据说,灰色是一种中间色,介于黑白之间,不黑也不白。

丁子在杨婆的挽留下留宿一夜,严小云回来后把发生的事情都告知她们,希望能得到一些帮助。

当杨婆听闻两兄妹相恋并且还生了个孩子后不停的摇着头,嘴里喃道;“孽缘啊!真是孽缘啊!”

而此时的丁子总觉得心上隐隐有些不安,堵得慌。突然想起来,沈易天他们早该到家了吧?一直都没个电话过来,难怪她会不自在了,她连忙拔了个电话过去。

“您拔打的电话已关机”动听声音传来,她连忙挂断,又接着往自己家里拔了个电话。

一连响了十几声都无人接听,直到电话自动挂断。丁子忧心的挂了线,总觉得出事了。

她有所有不知,几个小时前,在镇宾通往A市的二级公路上发生了一起事故,一辆白色本田突然失控朝内侧的山壁撞去,车内共有两人,分别坐在主副驾两个位置上,幸好被过路车及时发现,现已送往医院抢救中,两人均未脱离危险期。

正在丁子心理七上八下惶惶不安时,一阵敲门声传来,吓了她们一跳。

杨婆狐疑的望向门口,不敢相信在这个时候居然还会有人来访?这时敲门声更急促了,还传来呼唤声,是个男音,丁子听出来了,是龙书记。

“幸好你还在。”龙书记一进门就对着丁子高声道。

“怎么了?”丁子心上一惊,该不是易天他们出什么事了吧?

“好像有何斌的消息了。”龙书记喘口气道。“希望小学那边有人说昨夜里看见有辆小汽车开了进去,到现在车都没开出来,还停在学校后面那片林子里。”

“希望小学?”丁子一脸茫然的望着他。

严小云记起了两年多前曾陪母亲来为一所小学举行奠基仪式,印象中那是一块很偏僻的空地,几乎没有人烟。难道母亲会躲到那里?

“嗯!离这可远着呢,要走上好十几里山路啊!碰巧前段日子又下了好几场雨,路泥泞着咧!”

“丁子”严小云着急的呼唤道,丁子暗底地让她安心。

“龙伯伯,可以麻烦你帮我们找辆车子么?我们真是很急着要找到她啊!”丁子恳求道。

龙书记急燥的搓着双手,低头来回跺了好几十步又转了几圈,众人的眼光都期待的望着他,终于,他抬起头来精神百倍道:“成!汽车是没办法,弄两辆摩托车还是不难的,你等会儿,我这就找人去。”

才一会儿功夫,丁子就跟着龙书记上路了,开车的是两个年青的汉子。没有月亮,路很黑,又泥泞,特别难走,车头那点儿微弱的照明根本就不太管用,必须打上百倍的精神才能防止在山路上摔跤。

一路上心惊胆战的上坡下坡,车轮还时不时的打滑那么一下子,吓得人一身冷汗。黑漆漆的夜里看见什么都会让人心生恐惧,因为未知,所以恐惧。

车速缓慢的在崎岖的山路上行驶着,突然在一段上坡路上打滑,驾驶很勉强的才把车身稳住,不然两个人都要摔成个泥人。再看看另一辆也好不到哪里去,龙书记几乎跳下的车,差一点儿没滑上一跤,别看老是老,平衡好。

“龙书记,这路只怕是开不上去了。”其中一个年青人道。

龙书记忙寻问丁子的意思,车是过不去了,只能步行,大概还有三里路程,是回头还是继续前进由她决定。

于是两人决定继续往前走,而两位好心的年青人都表示会在这里等他们回来,幸好其中一个的车上有一把大电筒,不然,恐怕他们就得摸黑走山路了。

一老一小,一前一后的走了起来。龙书记虽是上了年纪,脚程却很好,比丁子强多了,一边对她说着话,一边告诉她延路上那些看着害怕的都是些什么东西。丁子打心眼里感激他,知道他在尽量消除她内心的恐惧,她们这些城里长的孩子,哪里走过这种黑漆漆的山路,说不害怕是骗人,有些声音,带些人气好一些。

“会唱佛经么?”龙书记突然扬声道。

丁子正留意脚下的路没听清“什么?”

龙书记没回话,自顾自的唱了起来,一句高一句低的,刚开始听着怪吓人的,后边听惯了到也挺安神的,丁子正专注的听着,突然感觉到严小云对她道:“你也跟着他唱。”

丁子顿时头皮一阵发麻,忙跟着唱了起来,唱着唱着好像安定许多。

第七十一章 校园遇险 

崎岖小路,阵阵阴风,虫叫声,风吹动枝叶的声音,还有许许多多的怪声……

一前一后两个身影在夜行,在他们不久处的前方出现微弱的灯光在闪动,还些奇怪的扑扑声,丁子有些害怕看着龙书记的背影,见他毫不在乎的继续向前走去,只是嘴里的歌声已经打住了。

丁子紧贴着他的身后走,希望能沾上些人气。灯光越来越近,她细看下才知道,原来是个小型养鸡场,他们走过的声音惊动了鸡群,守夜人打着电筒跑了出来,龙书记赶紧回话,也没停下来,就这么边走边闲话了几句。

守夜人关上电筒转身正想去睡个回笼觉,眼角扫了一眼摸黑夜行的两个人,不对!怎么有三个背影?他搓搓眼睛,又望过去,是两个人啊!是不是睡迷糊了?说是这么说,他还是打了个冷颤,赶紧往棚里走去。

正在这时,原来安安静静在路边睡着的鸡群突然骚动起来,不知哪只鸡先叫了起来,接着所有的鸡都迫不及待的加入鸣叫声,不只把守夜人给吓住了,就是那渐走远的丁子他们也被吓了一跳,回过头来看是怎么回事?

这一回头不得了了,一大群的鸡正发了疯似的朝他们两人冲了过来,光是电筒光照所及的画面就够让人触目惊心的了,更不用说光亮看不到的,那一大群黑乎乎的,妈呀!到底有多少啊?

丁子受惊呆立当场,别说她了,谁也见过这阵式,那些鸡像着了魔似的全冲向丁子,有些还展翅欲飞的样子,鸡鸣声,尖叫声,顿时混乱起来。那些鸡全包围在丁子的脚边,爪子及尖尖的利嘴全力向她攻击。

脚上一滑,她跌坐在泥地上,那些鸡更是得意的跳上她的身子,卖力的啄了起来,她开始时还用双手去驱赶,后面根本就只能勉强护住头了。一旁的龙书记想出手相救也自顾不暇,而急忙跑过来的守夜人早就慌了手脚,那些鸡没一只听他的。

丁子厚厚的牛仔裤已经有些残破,面上也被啄了几口,生疼,全身上下都被那毛茸茸的动物缠着,她倒在地上根本动弹不得,这种恐惧感压迫着她,她觉得自己都快疯了,双手死命的护着眼睛、脸,可手上那温热的触觉把她卷入无尽的深渊中。

在她以为自己就要这样活活被鸡给弄死时,隐约听到几声狗叫声,是那种很凶悍的声音,身上那点点酥麻刺痛感慢慢的消失了,手上,身上的受重也减轻了。她试着睁开眼睛,就见两三个人还有只狗正在驱赶鸡群,她已经被吓傻瘫在哪里起不来了。

“小姐,你没事吧?”有人把她给扶了起来,几乎所有的光亮都聚集在她身上,狼狈不堪,肌肤上布满点点血迹,虽看上去都是皮外伤,但也够震撼的。

丁子的腿使不上力,发软,依靠着众人把她扶入守夜人的草棚中。

当她喝了几口水慢慢缓过神来才知道,那几个人是附近的住户,听到这边有响动声还以为是盗鸡贼就拉着几条土狗冲了过来,也亏得他们,不然……

望着他们惊魂未定的神情,丁子知道他们也被吓得不轻,这会儿守夜人回来了,把鸡全赶进鸡棚里去了。他像做错事的孩子,无措的站在门口,不太敢进来。龙书记过去安抚了几句,总算让他安了心。

“还去吗?”龙书记轻声问她道。

此时丁子才发现原本跟在身边的严小云什么时候离开了,不知去向,她一时没了主意。

严小云往哪里去了呢?

丁子检查了一下,幸好都是些皮外伤,稍歇了会儿又决定上路。

校舍刚新建不久,由于地处偏僻;人烟稀少;显得特别冷寂。

两人好不容易找到一排独立的平房;它位于学校后面的林子里;看来是安排给教员住宿的地方;其中一间屋子隐隐透着光亮。

他们朝着那间光亮的屋子走去;房门没有关,半掩着,推门进去。里面陈设简陋;除了一张床一套桌椅外没有再多余的家俱。房子中央悬掉着一个灯泡;有风吹动时就会摇晃起来;整个房子都在晃动似的。书桌上摊着本书;在风动下发出沙沙的翻页声。

“这是韦老师住的地方,这人跑哪儿去了?”龙书记疑惑道。

“应该就在附近,我分头去找找?”丁子隐约总觉得不对劲,出于一种直觉她想去停放那辆车的地方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龙书记犹豫了一会儿,才把手电筒递给她道:“那好!我去教室找找,幸许有人,你拿着它不要走太远了,就在附近随便看看等我回来就成。”

龙书记走后丁子也向林子深处走去,这片林子的树都不太高,也生长得不茂密,但在风的作用下不时发出的声音也挺让人心上如针扎似的,老提着。丁子尽量让自己别望其它地方看,紧盯着光亮照射到的地方向前走去。

没过多久,她就看见了一辆车的轮廓,脚步不自觉的开始加快没留意电筒的光已经越来越微弱,突然,眼中一片黑暗。丁子有些心慌的死劲拍打电筒,它不争气的一点反应也没有,慢慢的当眼睛还是适应黑暗时,她惊度的发现,那辆车就像被月光抱住般,显得特别醒目。

她朝它迈进,来到车前座的位置查看,车窗是透明的,弯下身子可以清楚的看到里面,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丁子透过玻璃最后一次窥视,突然她与玻璃上的一双眼瞳对个正着,虽然很短暂,一下子就消失了,在她以为是错觉时耳后根似来温热的气息,就像,就像有人在她耳边喘息,手臂上有被轻抚的感觉,那触感……

不对!是人,丁子确信那是真真实实的活着的人类,她猛的一回头,正与一个男人的脸对上。男人看上去长得斯斯文文,带着副银框眼镜,弱不禁风的样子,可他手上所表现出来的却不是这样,不知什么时候,他的手由轻抚到收紧,死死拽着她的双臂。

她试图镇定,勉强扯了个微笑出来跟对方打招呼,但对方丝毫不领情,她这才留意到对方的眼睛有些奇怪,就像,就像没有思维般的空洞,还有那呆滞的表情也说明了一些。丁子再顾不了许多,失声尖叫,挣扎,用双脚去踢,用牙去咬,用头去顶如受困有小动物般,无措。

“丫头?”此时闻声而来的龙书记也赶到了。“韦老师你在干什么?”他大喝一声连忙冲上前来帮忙。

丁子好不容易挣脱出来,回头只见龙书记与那个男人撕扭成了一团,他嘴里拼命对她喊道:“快走!快走……”

她不敢再多看下去,慌忙朝原路跑回,在经过车子的后尾箱时,她突然刹住脚步,慢慢的朝它靠近,耳边清晰的听见婴孩的啼哭声,微弱的从后尾箱里面传出,闷闷的。

她伸出去,握住把手,死劲一拉,居然打开了,往内一看,她倒抽了一口气。

第七十二章 丁子遇难 

清冷的月光中,丁子清楚的看见一个婴孩平躺在尾箱里,小小的脑袋左右摆动,在不安的哭泣,看似哭累了,声音微弱无力。

她连忙俯身把这孩子抱出来,让它那双小手环绕在脖子上。

双手抱着婴孩的丁子突然一怔这么点儿大的孩子,手怎么可能有这么长?

在她还未想明白时那双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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