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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笑忘2-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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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对于淳于雱……她自然不想他被抓去,只是心情却是不一样了。
“齐礡,我今天来这里没有其他意思,我也没有骗你。我……”初见啜泣着,抬起头,鼻子通红,可怜兮兮望着齐礡。
“别说了,我知道了!”齐礡搂紧她,无声叹道。
闻言,初见又想落泪,他根本还是不相信她!
“回去吧!”齐礡怜惜看了她一眼,牵着她的手慢慢走出大宅。
初见任由他的大手牵着自己离开,走了几步,她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大宅,不知为何,她竟然觉得曾经发生的事情如此遥远,淳于雱和齐瑾之间的故事,与她无关,她曾经觉得淳于雱会是自己的归宿,今日却才发现,当初懵懂的心情,已变得全然不堪了。
她回头看着齐礡,这个永远把她安危放在第一的男子,每次在他面前,她都觉得自己特别脆弱,她也知道他其实知道淳于雱就在里面,他完全可以进去抓淳于雱的,仅是她,又如何阻止他?
他之所以没有进去……是因为他很在意她的感受吧?
这个笨蛋呵!初见拭去眼泪,用力回握他厚实温暖的大手,“齐礡,谢谢你。”
齐礡顿了一下,侧头低眸看她,见她目光润亮,似乎已经恢复了心情,他心里放松一些,淡淡对她笑了笑。
“齐礡,你怎么会来这里的?”两人手牵手走了一段路,初见偷偷看了他一眼,忍不住想要打破二人之间的沉默。
齐礡突然一震,似想起什么,猛地回头,目光凛冽看着初见,“我听说你父亲要将你许给榈城上官城主?”
初见愣了一下,“你听谁说的?”
“忠王府三爷。”齐礡想也不想回道,就是听到那齐殷无意提起,他才策马去了玉府,却正好看见她上了马车,他本是想追上,但见她所行方向竟是静容斋,他心里一时苦涩,便默默跟在她身后来了这里,若不是被灵玉阻挡了些许时间,他早已经跟到了这宅子,或许也已经知道她去见的酒精是何人了。
其实就算初见不说,他也知道那宅子里面……绝对不止淳于雱一人!但究竟还有何人,他却是不敢猜测,那雕饰华美的马车……也许只是相同而已吧。
初见挑眉,三舅父在搞什么?他分明知道要嫁的人是玉雪苓,怎么还这样误导齐礡?
“难道是真的?我绝不允许你嫁给上官晖!”齐礡见初见面色怪异,以为她默认了这件事,觉得难以接受心里烦躁,那上官晖如何配得上她!
初见斜睨着他,“这是你说不允许就不允许的么?”
她还有心情开玩笑!“初见!”
初见忍住笑,“那你说,我不嫁他,能嫁给谁?”
齐礡眼底一片火热,他一用力将她拉入怀中,“你以为还能嫁给谁?”
初见嗔了他一眼,“我怎么知道。”
齐礡瞪着她,冷声开口,“难道你还想着嫁给淳于雱?”
初见一怔,怒意顿生,随即用力推开他,“齐礡,你到底什么意思?”
齐礡紧抿着唇,目光苦涩看着她。
初见气的小脸涨红,她真想敲开他的脑袋,把里面的石头全倒出来,装一桶水进去!
“如果你这么介意淳于雱,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我们之间也没什么好说的。”初见冷冷说完,转身便离去。
“初见!”齐礡一惊,伸手把她拉回怀里,将脸埋入她的颊颈间,喃喃道,“对不起……我并非故意提起,只是,只是我希望你能……”
初见感觉到他的紧张和不安,心微微抽疼,手绕过他的腰,环抱着他,低声道,“齐礡,我和淳于雱已是不可能,他心有所属,而我,而我待他的心情也不若当初了。”
他的心,已经在不知不觉走进了另一个男子,而这个男子比任何人都被深深烙印在她的骨肉之中。
齐礡喉咙一紧,目光灼热地看着她,然后低头,攫住她娇嫩的樱唇。
68第二卷:凡花数第四十六章:奈如何(二)
灵玉心急如焚站在竹林的出口勾头看着小径,不知道二姑娘怎么样了?找到淳于公子了么?会不会被王爷看到?
王爷不会对二姑娘怎么样吧?
正担心着,灵玉便看见了二姑娘从小径走出来,她惊讶张大了眼,瞬间脸颊晕红起来,二姑娘竟然被……被王爷牵着手?
初见看到灵玉的表情,脸微红,连忙想要挣脱开被齐礡牵住的手。
齐礡淡淡漂了她一眼,嘴角微勾,握得更紧了。
初见感到一阵热潮涌上了脸,她嗔了他一眼,也不挣扎了,任由他牵着。
“二,二姑娘,您没事吧?”灵玉支吾地开口,眼角还小心翼翼看了齐礡一眼。
初见笑了笑,“我没事,灵玉,咱们回去吧!”
灵玉怔忪点头,却想着二姑娘如今被王爷牵在手里,要怎么回去?
齐礡的坐骑就在竹林外,见到齐礡突然嘶叫了一声,听得初见震了一下。
看到初见玲珑可爱的表情,齐礡轻笑出声,拉着初见走到那高大健壮的马匹旁边,轻抚它的情绪,“会骑术么?”
初见摇了摇头,瞪着叶转悠着黑溜溜大眼看着她的赤马,心里其实有些惊怯的,她从来没骑过马,就是这么近的接触也是第一次。
齐礡一笑,一把揽过她的腰,将她抛到马背上。
初见吓了一跳,紧紧抓着齐礡的手,“齐礡……”
齐礡纵身一跃,坐到初见身后,执起缰绳,将她圈在怀里。
“二姑娘……”灵玉无措看着他们,不知该如何做。
齐礡低眸看了灵玉一眼,轻声道,“你先到树林口候着,我们随后就到。”
话毕,齐礡已经策马,向树林的另一边而去。
马蹄奔跑的声音犹如鼓声点点,初见将脸埋在齐礡怀里,紧紧抓着他的衣襟,风呼啸刮面而过,树影重重掠眼闪过,雀鸟被惊飞起来,她不知道他要带她去哪里,直到她听到潺潺流水声,才感觉马匹奔跑的速度渐渐缓了下来。
齐礡勒住了马匹,将她抱了下来,阳光下的溪水晶莹清澈,偶可见有小鱼追逐嬉戏,他牵着她的手,沿着溪流慢慢走着,那赤马摇头嘶叫一声,径自到一旁吃草去了。
初见脸颊熏红,她低头看自己与他绞缠的手指,他的手很大,厚实温暖,有一层很厚的茧,感觉很粗粝,但却让她感到从所未有的安全感。
“这里很美,你怎么知道树林里还有这一处的?”初见惊讶看着周围,她竟不知道树林另一头有这样的幽美的景致。
“前几日才发现的。”齐礡淡淡地道。
初见一愣,笑了笑,避开这个成了心结的问题。
“初见”他将她签到一处大树底下,一同坐到阴凉底下,侧头目光熠熠看着她,“你还没告诉我,那上官晖究竟是怎么回事?”
初见敛下眼帘,嘴边含着笑意,她轻轻挣扎着呗他牵住的手,“热”
齐礡放开她的手,却是握着她的手臂,沉声道:“初见!”
初见抬起头,晶亮润泽的目光似笑非笑,“父亲的确答应了上官城主,要将我许配给他做妾。”
齐礡一震,抓着她的手忽地用力,“他怎能如此对你?”
这个他指的自然是玉云生,初见直视他含怒的黑眸,嘴边笑意更深,“你如此紧张,若我被嫁过去,你会如何?”
齐礡微眯起双眸,紧抿着唇,那眼神犹如猛豹一般冷锐,初见的心被震慑住,一时无话,蓦地,她被他拉入怀里,耳垂传来一震酥麻的痛意,初见嗤笑出来。
齐礡在她耳垂咬出一圈齿印,嘎声仔她耳边说道,“你觉得我会如何做?”
初见脸颊酡红,只觉得耳边的温热酥麻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了,但还是忍不住笑道,“你……你会不会去把我抢回去,然后再一刀砍了上官城主?”
齐礡闻言,大笑出声,随即很认真说了一句,“会!”
初见去额没有想到他会回答得这么坚定,心里一悸,抬眸看他,低声解释,“齐礡,父亲的确是将我许配非上官城主,但上官城主要娶的却是玉雪苓,所以……你其实不用拿着大刀过去砍了上官城主的,我想,你应该是误会了舅父的意思了。”说完,初见忍不住笑了出来,如铃铛般的笑声在这静谧的树林中显得特别清脆。
齐礡黢黑的脸泛着可疑红晕,他紧抿双唇,无奈瞪着笑趴在他怀里的女人,很明显,他被齐殷给耍了,而这个知道实情的小丫头是故意让他紧张的,故意想要看他生气的。
可是,知道要嫁去榈城的人不是她,他还是忍不住感到欣喜,不由地松下一口气。
“初见,你这个小丫头!”齐礡无奈轻笑,低头吻住她的笑容。
初见呼吸一滞,感觉到他火热的舌头搅动着她的,她真的很怀疑,这个男人真的……没有碰过别的女人吗?除了第一次他有些紧张的,之后的亲吻她都觉得他好像很熟练,轻易让她心跳加速。
想起也许他曾经这样吻过别的女子,初见烦闷地扭动身子,却引来他的闷哼,“初见……”他的唇贴着她的,轻轻吸吮着她的唇瓣,令她樱唇更加润泽肿红。
她抿紧唇做着柔弱无力的抵抗,粉拳抵压在他剧烈起伏的胸膛上,无力将他推开,他的薄唇瓣上辗转辗磨,舌尖舔舐她细致粉唇,诱引她再次为他樱唇轻启,他湿濡的舌尖在她唇上抹上水光,令她的唇看起来更娇嫩动人。
她低吟一声,感觉身子不知何时被他压到身下,全身紧贴着他,她侧开头,天啊,她需要空气。、
他抚触触着她白皙的纤颈,指尖停留在颈边动脉上,感觉着她激动的脉动,湿热的唇不知何时已经来到她的耳际,轻舔她的耳垂,初见全身一阵轻颤,一股如炎一般的热浪从小腹蔓延至四肢百骸。
“初见,初见……”齐礡嘶哑的声音在她耳边低语,初见迷蒙双眸对上他深含欲望的双眸,身下清晰感觉到他的欲望正抵着自己,她不舒服的动了身子,齐礡喉咙发出低吼,眼眸变得更加深沉,他迅速低头在他纤细的脖子上吮吸出鲜红的印子,大手不知何时覆上她小巧玲珑的胸脯,控制不住地瓷意搓揉着。
初见忍不住嘤咛一声,那种陌生的快感几乎要将她没顶,她全身一阵抽搐,好热……热得她十个脚趾都忍不住卷:起。
突然,她听到闷吼一声,攸地离开她身子,大步走向小溪,跳进了溪水里,将自己的头埋到水里面。
初见坐了起来,傻眼看着他不停往自己身上泼水,她轻抚自己的唇,终于忍不住溢出笑声,“”哈哈哈……
齐礡深呼吸了许多次,让清凉的溪水冷却他身上的燥热和欲望,听到初见的笑声,他无奈摇头,一手抹去脸上的水滴,走了上来。
初见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仰着看着他来到身边。
齐礡伸出手,将初见拉了起来,替她扫去身上的杂草,宠溺轻捏了捏她的鼻头,“调皮。”
初见咬咬唇,目光灵动清澈,她拿出绢帕,为他拭干面上的水迹,“问你个问题。”
齐礡抓下她的手,灼灼望着她,好不容易压下的欲望在他眼底窜了上来。
初见被他看得脸颊燥热:别这样看我!
齐礡低笑出声:“为何?”
初见嗔瞪他一眼,小手张惶捂住他的眼,叫声问道:“齐礡,我问你,你不许骗我,你真的……真的这么多年来一个通房丫头都没收么?”
齐礡抿着唇,全身一阵僵直,黝黑的脸渐渐翻开一抹红晕,他拉下她的手,捏了捏她的掌心,目光轻柔地望着她,低声道,“没有,没有必要。”
、初见咬咬下唇,感觉到他粗粝指尖传来的温柔,眼底一片羞意,“那娶妻呢?如今你不必征战,为何还不娶妻,不是有许多王公大臣去给你提亲么?”
齐礡低低笑着,额头抵着她的,柔声道,“我若成亲了,你怎么办?”
初见了怔,心里燃起怒意,“关我什么事·”
“怎么能不关你的事情?”齐礡低声问道,声音醇厚性感。
初见瞪了他一眼,“我要回去了。”
齐礡搂着她大笑,心里想着他真的要赶紧去提亲才发了,“初见,当我的王妃好不好?”
初见眼角扬起笑意,哼了一声,却不回答。、
齐礡却有些心急了,捧着她白皙如玉的脸,细声温柔地问着,“当我王妃好不好?以后只抚琴唱歌给我听,以后每年我都为你摘一枝梅花,冬天我陪你赏梅开,春天陪你赏梅落,好不好,初见?”
初见睨了他一眼,嘴边笑容如花般娇艳,“快天黑了,再不回去,母亲会怪责我的。”
齐礡心一揪,忽略了她眼底含羞的羞意,以为她心中还是只有淳干雾,顿觉满心苦涩,他暗叹了一声,牵起她的手,走到那赤马旁,将她抱上了马背,策马奔腾,穿过了树林,直到见到路口的灵玉和马车,才逐渐放慢了速度。
将她们送到玉府后门,初见从马车下来,车夫赶着马车从另一边离七。
齐礡看着她,目光幽亮,“进去吧·”、
初见回头看了看灵玉,灵玉脸颊泛红,转过身子,假装去推开门,即使那门其实已经打开了。
“我有话跟你说!”初见抬头,看着坐在马背上,浑然天生有一股王者之气的他。
齐礡一怔,“什么?”
“低下头来!”初见如凝脂的脸颊染满红霞。
齐礡剑眉一挑,弯下身子,凑近她。
初见踮起脚潦,在他脸颊轻轻一吻,柔声道,“路上小心。”、
齐礡有些愕然,随即唇角大大上扬,灼灼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心里的烦躁苦涩好像在这一瞬间消散无踪。
初见目光含羞闪烁,没有再看他一眼,转身就跑进了后院。
69第二卷:凡花数第四十七章:何事悲(一)
第四十七章:何事悲(一)
到攒眉园后,也不知是玉夫人不知道她偷跑了出去,她睁只眼闭只眼,所以直到她吃完晚膳,就要睡觉了玉夫人都没有来找她问话?
实际上,初见本来是想去找玉夫人,问清楚关于淳于雱和齐瑾的事情,可是后来想想,似乎并没有这个必要,淳于雱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何会和齐瑾纠缠不清?他们之前到底有什么样的故事?这些事情,其实又关她什么事?
在淳于雱打算将她当作棋子般利用的时候,她就已经被当成了无关主要的局外人,他们之间种种,都在她走出那个宅子的时候,结束在她的生命中了。
“啊,二姑娘,您的肚子怎么了?”灵玉正在为初见梳头发,低头看到初见白晳的脖子有几点淤红,吓了一跳。
初见脸一红,看着螺细镜里她脖子上的红点,支吾道:“嗯,可能是今天在树林里被虫子咬了吧。”
灵玉嗤嗤地笑了起来,脸颊也晕红晕红的,“二姑娘骗奴婢呢!”
初见脸上红云未散,被灵玉这样一笑,又更是醉红,“我骗你什么了?”
灵玉笑道,“这红印子分明是王爷给咬出来,怎么会是虫子?”
初见脑羞瞪了灵玉一眼,“死丫头,你倒什么都懂啊!”
“以前奴婢也在夫人脖子上见过,这是听那些婆子说的。”灵玉笑嘻嘻地躲开初见想要拍她的手。
初见眼底漾着甜蜜的笑意,指尖细细指过留有齐礡印迹的地方,那个笨蛋!说什么冬天陪她看梅开春天陪她看梅落,还弹琴唱歌给他听呢,上次还笑她走调跑调来着。
“二姑娘,您是在想王爷了吧?”灵玉看着初见有些出神,掩嘴轻笑着。
初见回过神,狠狠瞪了她一眼,然后走到床榻,把自己包到软被里面。
灵玉忍住笑,为她掖了掖被角,“二姑娘,王爷对您真好。”
初见拉下被子,满脸红霞,“他有那么好吗?”
“王爷好不好只有二姑娘您自己明白,但是奴婢看他对您这样温柔体贴,就觉得他是真的对姑娘好了。”灵玉认真地回答,她不知道王爷究竟多好,但是只要他对二姑娘是真心的,只要他能令二姑娘开心,那他在她心目中就是个好姑爷了。
初见听了,笑得更加甜蜜。
灵玉见了,心里更加欣慰,二姑娘看起来很开心呢,她从来没见过二姑娘笑得这样的开心的。
长夜漫漫,初见却有个好眠。
翌日,阳光灿烂,天气已经有些夏的味道,初见向来是最是喜欢夏天,她今日穿了一套半壁百褶裙,雪白的纺纱点缀绿色枝叶,看起来很清爽怡人。
初见吃完早膳,紫瑶便进来传话,说有人给她送了一封信。
从紫瑶手里接过信,打开一看,原来是明大姑,商铺已经准备好了,如今就差还在赶制的衣裳,是来问初见那商铺名号要起什么。
看完信,初见问紫瑶,“那送信的人呢?”
紫瑶回到,“还在外面等着呢。”
初见点了点头,沉吟片刻,起身走到桌案前,铺开一张白纸,执笔在上面写下三个字,丽人坊。
看着白纸上的黑字,初见满意一笑,待墨迹稍干之后,她才折叠起来,装进信封交给紫瑶,“你拿去给那人,顺便赏他几个跑路费。”
紫瑶应了一声,拿着信走了出去。
半盏茶时间过去,初见实在闲着没事,便把灵玉和紫瑶都叫了进来,问她们,“你们会不会打牌?”
紫瑶和灵玉面面相觑,摇了摇头,异口同声道,“不会!”
“那麻将……我是说马吊呢?”初见又问。
灵玉和紫瑶还是摇头,根本不知道初见说的那些什么牌和马吊是何种东西。
初见失望了,随即她眼睛一亮,“我教你们打马吊,灵玉,去找一些纸板来,我做一套马吊出来。”
灵玉狐疑看着二姑娘,“纸板?”
“对,比较硬一点的纸板,快去找,紫瑶,去把我作画的彩墨拿来。”她记得麻将有多少个牌,虽然她没办法雕刻出图案,但画在纸板上也同样能玩。
灵玉和紫瑶相觑一眼,各自应了一声,去准备二姑娘交代的东西。
然而就在灵玉准备出去的时候,燕红却神色有些慌张走了进来,对初见行了一礼,“二姑娘”
初见挑眉看她,“怎么了?慌慌张张的。”
燕红急声道,“二姑娘,怀春院那边的人说……说陈姨娘上吊了。”
初见脸色一变,“什么?”
燕红继续道,“奴婢看到夫人刚刚匆匆赶过去怀春院,不知如今情况如何。”
初见连忙站了起来,“灵玉,紫瑶我们也过去看看。”
快速换了衣服,初见走出内屋,道,“陈姨娘上吊的事情大姑娘知道没?”
燕红道,“暖园那边没人敢去说,但是老爷知道了,如今正在怀春院呢。”
初见闻言,嘴角掠起一抹淡笑,带着灵玉和紫瑶来到了怀春院。
还未进屋里,她们就已经听到撕心裂肺的哭叫声,那是陈姨娘的声音,哭声凄厉,中气还是十足,看来上吊没有成功。
初见走了进去,屋里,陈姨娘躺在床榻上,半身趴在玉老爷怀里,本来丰润娇媚的脸此时看起来很憔悴,哭声凄切,两只眼红肿如核桃。
玉夫人站在一旁,目光平静看着玉老爷在低声安慰着陈姨娘。
“母亲”初见悄悄走到玉夫人身边,看到在桌面上一条断了的白色绫巾。
玉夫人看了她一眼,嘴边微扬一下。
陈姨娘抬眼看到初见,哭得更加激动起来,“老爷,老爷,求求您,别让雪苓嫁到榈城,我就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她要是去了榈城,我这辈子都不用再见到她了,您忍心么,老爷,您可是最疼雪苓的啊……”
初见淡淡挑眉,原来还在纠结这件事啊,这陈贞惠以为用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方式就能让玉雪苓能不必嫁到榈城么?很明显她以为还能够得到玉云生的庇荫,可惜的是她看不清事实,玉雪苓嫁到榈城这件事,已经不是玉云生能够决定的了。
玉老爷为难看着陈贞惠,“你这是何苦呢!”自从陈贞惠被禁足之后,他就不曾见过她,今日一见才知她憔悴成这样,但不管他如何不愿意,雪苓的婚事已经没有弯转的余地了。
“老爷,如果……如果雪苓被嫁到榈城,那妾身也不活了。”陈姨娘说完,又趴在玉老爷怀里嘤嘤哭了起来,她眼底含恨,看到齐娈和玉初见带笑的眼她就恨不得去挖了出来,一开始她以为是玉初见嫁去榈城,心里得意从此可以把齐娈踩在脚底,怎知事情最后会是这样的走势,上官家虽是贵族,但那上官晖几乎都和玉云生同龄了,而家嫁作妻也就算了,竟然还是个妾,她本来就指意雪苓能带她脱离卑微的地位,怎知女儿嫁去之后可能地位还不如她。
玉老爷听到陈贞惠的话,眼底有些不耐,他这几日因为生意上的事情已经很烦恼,如今还要低声安慰陈贞惠,而且还是怎么安慰都没用,说起玉雪苓这件令他颜面尽失的事情,他更是心烦,“雪苓嫁去之后,不会受委屈的,上官城主无论如何也会给我几分面子的。”
陈贞惠一震,听他话意,难道雪苓是非嫁不可了?一想到以后没了依靠,陈贞惠真的有了想死的心了,“我不活了我不活了……”
玉夫人淡淡一笑,“既然陈姨娘不想活了,那……老爷,咱们就别打搅她了,不过陈姨娘,上吊的死法是很辛苦的,而且死后样子也不好看,我倒建议你,不如饮一杯喜酒,或许能死得好看又不会难受。”
玉老爷怔了一下,看向玉夫人,见她表情冷静,目光平淡,语气却有些冷漠,他又看向陈贞惠,心里顿时清明,这分明是陈贞惠威胁自己的手段,他竟会看不出,还担心她真的寻死,她若真的要寻死,又怎会等他来了才哭哭啼啼地上吊?
陈贞惠脸色一白,瞪着玉夫人,“你这个贱人,你当然巴不得我立刻去死,我告诉你,我就是死,我也要拉着你垫背。”
陈贞惠说完,竟直掉向玉夫人,目光狰狞含怨,怪不得将齐娈掐死。
玉老爷一惊,连忙抓住陈贞惠的手臂,将她推倒在床榻上后,站到玉夫人身边,低声问她,“可有吓到?”
玉夫人淡淡一笑,柔声回道,“我没事。”
玉老爷皱眉看向陈贞惠,“贞惠,雪苓嫁到榈城一事已经成为事实,你再怎么撒泼也改变不了,你要记着自己身份,别对夫人无理!”
“我要记着自己的身份?我要记着自己的身份?”陈贞惠又哭又笑,模样疯癫狰狞地看着玉老爷小心翼翼地护着齐娈,“我是什么身份?奴才?”
玉夫人轻轻一笑,对玉老爷道,“老爷,陈姨娘看来神志不清,许是生病了,不如请个大夫来看看吧。”
玉老爷看了看笑哭异常的陈贞惠,眼底不耐更深,点了点头,“就照夫人所说的吧。”
玉夫人笑得更加温柔,她望着玉老爷的目光更是熠熠专注,似乎倾注了满心柔情,“老爷,看陈姨娘这样的情况,怕是还不好见大姑娘,不然还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来,不如让陈姨娘到城南的别院住几日吧,这样一来您也不会因为此事烦心,二来上官家来迎娶当日,也不会让他们看了笑话,失了咱们玉家礼数。”
70第二卷:凡花数第四十七章:何事悲(二)
陈姨娘听到玉夫人的话,已经震惊得忘记哭泣,她惊慌地看着老爷,他不会答应的吧,他不能答应的!她若去了别院,那她真的连雪苓一面都见不着了。
玉才爷被玉夫人这样柔情万千的目光注视着,觉得她好像还很关心自己,还是很在乎自己,心神一阵荡漾,这段时间他一直不敢去见齐娈,怕她还怨恨当初他要嫁初见一事,但如今看来,她已经是不怨他了吧,那……他可以去秀和院过夜了吧?
“老爷意下如何?”玉夫人浅笑,自然知道玉老爷的心思是怎么转的。
玉老爷点了点头,“这样也好,这样也好。”
玉夫人柔柔一笑,“既然如此,那各位先回去吧,妾身让人镇了梅子汤,老爷可要一同去尝试?”
“好,好。”玉老爷急忙点头,笑容忍不住跃上眉梢。
初见看着玉夫人和玉老爷一同离去,同情看向至今还没晃过神来的陈贞惠,看来母亲很清楚如何打击陈贞惠,玉去生是陈贞惠的天,但玉去生的心却只有母亲才能掌握,要伤害陈贞惠,其实对母亲而言易如反掌。
现在陈贞惠不就是被重伤了么?爱上像玉云生这样的男人,真是一种悲哀,陈贞惠如是,齐娈更是。
玉云生是个不懂得珍惜的人,他恋上陈惠贞在先,移情别恋上齐娈在后,他负了两个女了,也伤害了两个女子。
“我不去,我不去……齐娈,你这个贱女人,你竟然这样对我,老爷,我不去……”陈贞惠凄厉尖叫,赤脚步就冲向门边,却被门口的婆子拦了焉。
初见摇头吧息,对灵玉和紫瑶道:“我们回去吧!”
陈贞惠这个女人不能说她愚蠢,她是极聪明的,否则她不会在玉云生身边待了这么久,也不会逼得玉夫人要避到燕城,但她的聪明却用错地方,她以为只要逼走齐娈玉云生便会专心待她,只是可惜玉云生心里从来只有齐娈,就像今日,齐娈轻易就借了玉云生狠狠伤了陈贞惠。只可惜陈贞惠没有聪明到看清楚事情的本质,她只能怨恨齐娈,却从来没想到造成她如今惨况的人究竟是谁?
如果不是玉云生,她何须至此?以她之能,找个平凡百姓男子嫁了,做个温顺妻子,相夫教子,日子难道会比在玉府还不好过?
初见她们退出了屋子,陈贞惠被两个婆子押了进去,声声凄厉的嘶叫传遍整个怀春院。
初见叹息,没有再去与理会陈贞惠的恶毒咒骂,离开了怀春院。
身后隐约传来声音:“陈姨娘。您省口气吧,赶紧收拾东西,准备到别院去……”
回到赞眉园后,不到一会儿,玉夫人便让夏玉给她送来了一碗梅子汤,初见问了夏玉几句,知道玉云生如今正在秀和院,不知和玉夫人在谈些什么,不过听夏玉形容,似乎玉夫人并不似之前那般冷淡对待玉云生了。
是什么改变了玉夫人的态度?只是为了打击陈惠贞么?还是玉夫人想通了,知道要如何做才能让自己好过一些?
初见喝着眉子汤,那酸酸甜甜的味道在她味觉盛开。她笑了笑,摇头不再去想关于玉云生和齐娈他们之间的问题。
无所事事的时候,时光会过得很缓慢,但当有事情忙的时候时间又是匆匆而过,五月十四,丽人坊在筹备了一个多月之后,终于在主街的中段位置开业了;初见并没有去参加开业仪式。她和灵玉紫瑶三人在屋里自己以茶代酒庆祝,作为幕后老板,她自然希望丽人坊从此开业大吉,她不指望生意能好得过裳楼,但只要不赔钱,她就心满意足,只要口碑好了,不怕以后赚不到钱。
初见不知道玉夫人究竟知不知道她最近在做些什么,不过她总觉得玉夫人其实是知道的,只是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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