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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春归-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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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二弟如今这脾气见长了,果然人要势力撑,这当了楚王王府的右庶之职就是不一样啊,大哥我可是为二弟着想,二弟不领情就算了。”秦逸风仍是一脸的笑谑。

云先生微微的闭了闭眼,神情中满是无奈和苦涩。

而对秦将军这话,悠然只当没听见,见红袖和绿萝两个在秦将军面前有些放不开,便出面招呼:“秦将军可是来买粥的?”

“你这里是粥铺,来你这里自然是买粥,听说你这里有一种养颜粥对妇人特别好,给我来一碗吧,拿出一只精致的紫砂合锅递给悠然,这种锅保温效果比较好。

“这养颜粥熬起来破费功夫,秦将军还是先坐一会而,等一下啊吧。”悠然说着,就小心的抱着那只紫砂合锅进了厨房,开玩笑,不小心不行啊。这锅怕是比她全部家当还要贵重,当然,那只身碗不算,那可是逆天的东西,无价。”

“悠然姐,云先生和他大哥是不是关系不好啊?”红袖在厨房那里探头探脑的往外看。

“你这丫头,八卦的很,小心好奇心害死猫,快熬粥去。”悠然数落了红袖。然后张罗着养颜粥,反正一切白粥打底,就是养颜粥加的料多一些,但也不会太慢。

两人边熬粥边嘀嘀咕咕的聊天。

这粥还没好,那绿萝又急匆匆的跑厨房来:“不好了,不好了,云先生和他大哥吵起来了,他那大哥举了剑跟要杀人似的。”

悠然吓了一跳,伸个脑袋出去看,果然见那两兄弟跟斗鸡儿似的面对面站着,那秦将军已经拔出了剑,架在云先生的脖子上,两只眼睛利得跟刀锋似的刮着云先生脸面。

原来吃粥的客人早就跑的干净,唯有那呆在门外的叫花子,两手抱胸,看戏似的看的有滋有味的很。

正好这时,粥好了,悠然连忙舀好粥端了出来,别人可以跑,她这个店铺老板却是不能跑,只得硬着头皮上了。

“秦将军,你的粥好了,要想效果好,这粥还得趁热喝,耽误不得的。”悠然端着粥走到桌边,然后将那粥放在桌上,却又故作无事的用手拨开那剑,这时,她的手心也在冒汗哪,心跳也加速了,只是极力的不表现出来。

而她这时,自然也是希望这秦将军早走早好。

那秦将军淡淡的扫了悠然一眼,然后看了看桌上的粥,终于放下了剑,不过,嘴里还搁下狠话:“你给我听着,别以为楚王开府,你跟了他就能出头,有我在上面压着,你永远也别想出头,你娘欠我娘的一切,我都要在你身上拿回来,你好自为之。”

那秦将军说着,却又很小心的将那粥拿起放在食盒里,然后才提着食盒离开铺子。

“云先生,你没事吧?”悠然有些担心的看了看那云先生。

而云先生愣愣的站了好久,才摇摇头,也长叹一声,有些苦笑的道:“叫唐家娘子笑话了,只是这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哪。”云先生说着,便拿起放在桌上的书卷,告辞离开了,只是那步伐显得有些沉重。

唉,这兄弟俩也不知道有多深的仇怨?悠然有些好奇。

庆春归第67章 真是闹剧

秦家两兄弟这么一闹,粥铺的客人都走光了,悠然拍了拍手,反正一会儿,她收拾好东西要回村去一趟,就早打烊算了,于是便卷了袖子收拾起东西来,之前秦家两兄弟闹的这么一出,吓坏了客人,撞歪了桌子,也撞到了椅子。

这时,礼小子下了县学回来,见到店里这般光景,不由得吓了一跳道:“嫂子,怎么回事,铺子里叫人打劫了吗?”

“不是,是你云先生跟他打个起了争执,他大哥拔了剑,把一众客人吓坏了,客人跑的时候撞翻了桌椅。”悠然道。

礼小子点点头,嘴里却嘀咕了句:“那秦将军凶得很。”

然后帮着自家嫂子一起收拾东西。悠然便跟他说起了在南市租了宅子的事情,礼小子听了十分高兴:“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回家住了。”

“自然可以了,那处宅子大,离县学又近,不会耽误你上学,只是这样一来,你晚上就不能听云先生的教导了。”悠然道。

“如今,云先生可没时间了,楚王开府,云先生担任楚王右庶一职,我听县学里的同窗说了,如果以后楚王能成为太子,那云先生前途不可限量呢。”礼小子道。

悠然这才想起,之前那秦将军同云先生争执之时,也曾提到云先生担任右庶之职,之是楚王能否成为太子都不一定,再想起当日太妃寿辰上,康王掌握一切的圆润手段,这楚王同康王比起来,可是嫩多了,如今,她倒觉得云先生前途堪忧啊。

“你去院子里把驴车套一下,今天我们回村,明天,你姐和牛家的牛四订亲呢,对了,明天你请假了吧。”悠然问道。

“嫂子,你日子过昏头啦,明天是旬休呢,不用请假。”礼小子道,然后转身进院子去套驴车。

悠然则回柜台上,拿了张纸,写了因事休息三日,然后拿了出来,用面糊在门板,撇眼看到门边的那叫花子似睡非睡的,意似十分的悠闲。

想了想,便回屋,用油纸包了一叠子红薯饼。

“哪,这点饼子你拿着,我这三日有事,铺子关门,你就用这些垫肚子吧,真要不够,自己想法解决。”

“呵呵,唐娘子真是好心,谢了。”那叫花子接过,抬眼扫了那贴在门板上的纸一眼。又继续趴着睡着。

这叫花都是这般死样子,悠然也不在意,转身叫了红袖准备上门板关铺子。

“唐值娘子,你今天这么早关门了?”这时,牛大婶带着一个中年妇人过来,见到悠然在关门,就问道。

“牛大婶,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明天双儿跟你家小四订亲,我这个做大嫂的哪能不早些回去。”悠然回道,却停了关门,将牛大婶和那妇人迎进了店里,又叫红袖上了茶水。

“呵呵,那是,我家里一切都准备好了,族长也下了帖子,我今天是来城里采买东西的,那一会儿就跟你的驴车一起回去。”那牛大婶道。

“那好啊。”悠然应声。

却发现那跟着牛大婶一起进门的妇人坐在那里总是东张西望,这会儿又站了起来,还探头朝厨房里面望。

悠然不由有些疑惑的望了牛大婶,牛大婶悻悻的笑,脸上的表情却是有些暧昧。

弄得悠然更是一头雾水。

此刻,那妇人仍在到处看,更直接闯进了后院,后院红袖和绿萝正在收拾东西,悠然回村,她们姐妹俩也要回家里陪着自己娘亲,为以后谋活计。

这时,那红袖见一个陌生妇人闯进来,还各个屋子东张西望的,就拦住道:“你这妇人是谁啊,怎么随便往人家屋里闯?”

那妇人也不答话,拿着眼直直的瞪着红袖,却是不理,又转到院子后门边,看到礼小子正在套驴车,又是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会儿。

礼小子也是被看的莫名其妙。

此时,悠然和牛大婶跟在这妇人身后,远远的瞧着。

“牛大婶,这妇人到底是来干嘛的?”

牛大婶这才道:“呵呵,好事儿呢,这妇人有儿子叫明武,跟我家牛大是一个车行里的,前些日子来过你店里喝粥,似乎对你上心了,怎么样,有没有想法,这妇人家过日子,哪能少得了男人,你瞧你现在,是又当娘又当爹,这也太累了,找个男人分担一下也是好的,那明武不错,人很老实,又很勤力,就是他这娘,太拿事儿了点,不过,你自个儿能赚钱,倒是不许怕她。”

一听这个,悠然不由的沉了脸,这都什么事儿?自己这里都还没影,这妇人倒是先挑上了,正要甩了脸赶人。

可没等悠然发飙,那妇人倒是先发飙了,对这悠然道:“你嫁我们家明武,那你小姑小叔要怎么安排啊?我这可是说好了,明武帮你养儿子已经够屈的了,你这小姑小叔也有这么大了,可不能赖咱家明武。”

悠然只觉自己再看一幕滑稽剧,这什么人哪:谁要嫁她家明武了,谁帮谁养儿子了,谁又赖她家明武了,简直不知所谓,真个是岂有此理。

这时,礼小子突然冲过来,直推着那妇人:“滚滚滚,我哥还在着呢,我嫂子谁也不嫁。”

那妇人被礼小子推得几个踉跄,便直嚷嚷了起来:“这什么人家,这么没教养,我家明武就是打一辈子光棍,也不沾这样的人家。”

悠然气极的指了指门口:“我家小叔有没有教养不是你说了算的,你现在可以走了,我看有你这样的娘,你儿子就只能打一辈子光棍了。”

“你你你······”那妇人也气的一句话说不出来,跺着脚重重的出门,没想被门外一根棍子绊了一跤,跌了个嘴啃泥,惹的周围的人一阵哄笑。

那妇人更是气得一脸菜绿,嘴里仍在喊着决不让悠然进门。

这人真是让人无语,悠然摇摇头,又扫了一眼那叫花子,刚才她看得分明,那妇人出去时,那叫花子就丢了手中的棍子,正好在那妇人脚下,不由的冲着他点了点头。

那叫花子却无所谓的望了望天,然后似乎自言自语道:“这打狗棍嘛本来就是要打疯狗的。”

这叫花子,果然是妙人啊。悠然想。

牛大婶见事情闹成这样,反倒有些不要意思:“唉,真不该带她来。”

悠然笑笑,没接话,这时,礼小子将驴车赶了过来,悠然就锁了铺门,招呼了牛大婶,上了驴车,直奔柳家村。

先将牛大婶送回家,悠然才和礼小子往木屋赶,到了山下,现将驴车寄放在苍伯那里,然后上山,此时日已落山,远远就看到山腰上 一大一小两个身影。

“娘亲······”小石头跑到悠然身边,跟在他脚边的小黄也围着悠然的脚转个不停。

悠然一把将小石头抱起,在他的小脸上啃了一口,这小子,一日不见都想的慌。

双儿则带着礼小子走在前面,不时的转过脸看着礼小子,心里奇怪,小弟今天怎么了,似乎有什么不高兴的。

悠然心里清楚,礼小子必然还是在生那妇人的气。

吃饭的时候,礼小子还是那么闷闷的,悠然摇摇头,这小子,一点事怎么能气这么久啊。于是便道:“礼小子,还在气呢,那样的人,跟她生气不值得,不理她就是。”

礼小子摇摇头,好一会儿有些闷闷的道:“嫂子,在我美浓清楚曹县令是不是我大哥的时候,你不要改嫁会不会。”

悠然一阵恍然,原来礼小子不是在生那妇人的气,而是因为自己可能要嫁人,这小子,敢情着,要帮他大哥看着自己呢。

不由的有些好气又好笑:“礼小子,嫂子跟你说过了,那曹县令可能不是你大哥,你想啊,他自小被曹家收养,又跟了天机夫人在观星台长大,他怎么可能是你大哥呢,另外,嫂子现在没遇到合适的人,自然是不嫁的,可你总不能让嫂子为你大哥守一辈子寡吧。”

“谁让你守一辈子寡啦,等我确实曹县令不是我大哥,那你想嫁谁嫁谁。”礼小子有些负气的道。

“那你要怎么才能确认啊,上回,双儿当面叫他大哥,他也没认啊,要不,你直接去问,看他认不认。”悠然道。

“大哥定时有什么苦衷的,我不管那些,我感觉他就是大哥,哪有自己大哥都认不得的。”礼小子测了脸。

悠然没法子,这小子拗起来没理可讲,便不再理他,自顾自的吃饭。

一夜无话,第二天,牛家在吉时,抬了三牲酒礼上门,悠然按规矩接了礼,双方交换了八字,就算礼成,然后办了一桌酒席,请证人、媒人、族长及见礼人吃酒,算是答谢。

自家地里的菜,再加上牛家送的酒肉,吃得一桌人爽快无比,酒足饭饱后,族长留了下来,其他人都离开了。

“唐值媳妇,听说你那粥铺子生意还不错。”唐老族长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边喝着金银花边到。

“还行吧。”悠然点头道。

“那再努力一把,多赚点钱吧,当初你家的良田赔偿安家和柳家的时候,里面有一份备录的,在这三年内,你可以按原价把良田买回的,对方不得拒绝。”唐老族长道。

“按原价?还不能拒绝,这事儿我怎么不知道?”悠然道,之前她听双儿说可以买回,不过,要是人家不愿意卖,或者价钱故意抬高,那也是没法子,没想到还有这么一份备录合约。

“当初,你负气先离开,这份备录是我事后争取的,这段时间,你一直忙,我身子骨也不行,便没机会交给你,现在给你吧。”说着,那老族长从怀里拿出一份备录合约。

“多谢族长。”悠然接过,心中还是有一份感触,老族长并没有真的什么都不管。

“本来,对你是不是能买回田地,我真不看好,不过,如今见你能在城里开铺子,能立足,那么买回田产那也不是不可能了,今后,这人不管在哪里,祖产总是要一直保留的。对了,今天双儿的文定之日,你也该带双儿到她爹的坟头上去拜祭。”

老族长吩咐了一堆,然后起身告辞,悠然唤了礼小子将老族长送回家。

想着老族长的话,悠然便唤了双儿,准备了各色祭品,去拜祭唐老大和唐值。

第68章 搅乱一池春水

站在唐值的坟头,悠然不知怎么的,怎么看怎么别扭,心里难免想着,若是曹县令是唐值的话,那这岂不是活人墓了。

“嫂嫂,今天谁来给我爹上过坟?”这时,双儿突然指着自家爹的坟头,很疑惑的问道。

悠然看过去,只见坟头上香还没有燃尽,还有一堆金银纸灰,一阵山风过后,那纸灰四处飞扬,偶尔卷着两片落叶,在空中飞舞,给坟头平添了一份哀思之感。

“除了我们还会有谁?难不成你二叔?”悠然看着也疑惑了。可又奇怪地,这人即来唐老爹坟头上祭,那为什么唐值这边却是空空如也呢,按理说,肯定要顺带一起的嘛。

“今儿个又不是祭祖的日子,再说了,也从没见二叔给我爹上过香。”双儿道。那言下之意自然不可能是唐不二了,那是谁呢。

姑嫂两个想的头大,也想不出什么。

“风大了,回去吧。”悠然拍了拍双儿的肩。

双儿点点头,挎着悠然的手,两人慢慢的朝木屋走。

“双儿啊,明天我们就要搬城里去了,家里东西都收拾好了吧?”悠然问。

“都收拾好了,只是鸡鸭怎么办?要是不带的话,小石头肯定不干,那可都是他的宝贝。”双儿问道。

“都带去呗,我租的宅子有一个大后院,还有一片自留地,后院里有一个不小的池子,原来是中荷花的,咱们就给鸭子做活动场所。”悠然道,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煮鹤焚琴的味道,人家养荷花的池子她拿来养鸭子,怎么着都是很煞风景的一件事,应该养鸳鸯才是啊。

不过,天大地大小石头最大,便依着他了。

“嗯···那挺好。”双儿点点头。

不一会儿,两人就回到木屋,只是远远的看到一个夫人穿着秋装,头上戴着一种纱帽,只是那纱撩起来反挂在帽子上。居然是那个曹家的天机夫人,曹县令的义母。

此刻,那曹夫人正将小石头抱在怀里,坐在那株香园树下,那手指指着顶上的香园一个二个的在数着。

而礼小子送老族长后,也回来了,正坐在一边给大黄梳毛,脸上呵呵笑,没有了昨日的别扭。

“曹夫人?”悠然有些惊讶的打着招呼,实在是想不到,这天机夫人怎么会出现在自家的家里。

“唐娘子,我在城里闷得很,听人说青云山的风景很好,便请王护卫带着来走走,到了这里,王护卫说是你家,我便进来歇歇了,唐娘子欢迎吗?”那天机夫人放下小石头,冲着悠然淡笑道。

“自然是欢迎的,求都求不来。”悠然连忙笑道。然后便进屋张罗着泡茶,一边,双儿捧了一罐糖水罐头出来,又拿了两只小碗,舀了两碗送了出去。

此刻,院里,小石头正领着曹夫人看他的鸡,看他的鸭,顺便还一边的草堆里摸出了个鸭蛋出来,捧到手里呵呵直笑。

“来,夫人喝茶,这茶水里的金银花是我自家种的,就是院子里这些。”悠然泡好茶,又指了指荆棘篱笆上的金银花藤,那上面还有零星的一两朵金银花。

曹夫人含笑点头,然后轻轻的咪了一口:“真香,我从来未喝过这么好的金银花,你家这株金银花怕是一个变异品种了,要不然,这个时候不可能还有花了。”

“是啊,城里药堂的大夫也这么说,而且他还试验过我家这些金银花药效特别好。”悠然点头。

“对了,我刚才听小石头说,今天是你小姑双儿的文定之日?”曹夫人放下茶杯,看了一边的双儿一眼又问,却把双儿给臊的一阵脸红。曹夫人见她这般,不由的拉起了双儿的手:“这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文定是喜事,有什么害臊的。”说着,还拍了拍双儿手背。

那情形,就像是一个母亲在教导自己女儿一般,悠然突然的想到,若是双儿的娘在,此刻也该是如此教导双儿吧。

“夫人,你真像我娘。”双儿红了眼道。

“那你就把我当成你娘吧。”那曹夫人说着,却从手上退下一只玉手镯戴在双儿的手腕上。

“夫人,这如何使得。”一边的悠然吓了一跳,那玉手镯质地光洁,可不是凡品,太贵重了。

“这又如何使不得,你也知我是天机学传人,这些东西不过是随身俗物,又怎及得上一个缘字。”那曹夫人说着,握紧了双儿的手,不让她把手镯退下。

人家说到这份上了,那再拒绝就台不近人情,悠然便代双儿谢过。

接下来,这曹夫人跟双儿倒是越聊越起劲了,这一聊到了天黑,那王护卫劝了几次,曹夫人也不肯走,最后干脆决定在这木屋里留宿,王护卫只得先回城了,说好明天来接曹夫人。

只是走前,王护卫给悠然留下好几包药,说晚上要煎给曹夫人喝的,叮嘱悠然一定不要忘了。

“王护卫你放心,我一定照顾好曹夫人。”悠然回道,看着王护卫离开。

晚饭,因那曹夫人吃不惯荤腥,悠然烧的全是素菜,又用水果罐头和玉米粒一起炖了个甜汤,想着那曹夫人身体,悠然又加了些神水,不管是为了曹夫人,还是为了自家,这样保险点好,万一这曹夫人在自家屋里出事,曹县令怪罪下来,自己一家小平民百姓的可承受不起。

这一顿饭,曹夫人吃得十分高兴,很是把悠然的厨艺夸了一通,弄的悠然都有些飘飘然。

吃过晚饭,几人就坐在那里闲聊,那曹夫人又询问了礼小子的功课,礼小子也一一说来,让悠然一阵惊讶,这小子在外人面前很少这么乖巧的。

“对了,双儿的婚期定在哪一天?”这时,那曹夫人又问。

“这还没定呢,等我们在城里安定好,再跟牛家商定个日子。”悠然回道。

“选好日子,告诉我一声,我很喜欢双儿,一定要随份礼。”曹夫人道,接着,又说了些婚礼和女儿家的私密跟双儿说,这些东西礼小子自然不方便听,最后,双儿就领了曹夫人去她房里,两人一直聊到睡下也没有再出来。

让悠然有些感叹这人与人之间的缘分还真是奇妙。

夜了,检查好门户,悠然带着小石头睡下,想着这曹夫人的事,却是越想越觉得有些古怪,这曹夫人怎么跟自家每个人都有缘哪?悠然一直觉得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亦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或者曹县令真的是唐值,因为某种原因不能相认,于是,曹夫人就受了曹县令所托,悠然想着,怎么觉得有些狗血啊。

想着想着,悠然就睡不着了,这时,突然听到外面的大黄发出呜呜压低的咆哮声,这时大黄遇到有敌人时发出的警告声啊。怎么回事?

悠然便披了衣服起来,悄悄的开了门,朝外面望去,今夜,月华淡淡,只见那幽幽的月光下,自家院子里,立着一个黑影,与黑影对峙的就是大黄。

“该死的,居然是狼······”黑影发出一声抵咒,悠然听着,觉得那声音有点熟。

“还不快把你的狼叫住。”接着,那黑影居然直接朝着悠然这边说话,显然是发现了正在朝外偷看的悠然。

“你是谁?”悠然低喝着。

“曹畏。”

曹畏是谁啊?悠然先是一愣,随后才想起来,曹畏不就是曹县令吗?敢情这位不放心他娘亲,这夜里还上山来瞧。想到这里,悠然开了门。

“大黄,没事了。”悠然冲着大黄低呵一声,那大黄便退到一边,却又突然一个纵朴出了院子,守在那院门的山路上。

悠然转身进屋,正要点亮油灯,没想却被跟进来的曹畏给阻止了。

“别点,有人上来,看看他们要干什么?”曹畏道。

“啊······还有人···”都来她这木屋聚会啊,悠然郁闷。

果然,没一会儿,大黄又发出他那种警告的呜呜声。

那曹畏悄悄的摸到院子边篱笆下的黑暗处,悠然一时好奇,也弓着身子跟了上去。这时,院子外面,响起两个人低低的说话声。

“这有狗······”一个男声道。

“没事,我呆了下了药的包子,迷昏它就行了。”另一个男声回道,这人的声音悠然很熟,就是唐大江那混小子。

唐大江的话音刚落,就听到卟卟的声音,显然是丢包子了。只是大黄闻也不闻,仍是紧紧的盯着前面两人,说实在的,要不是悠然一再不准它伤人,此刻,这两人怕是已伤在它爪下。

“这狗的眼睛怎么有些绿惨惨的?”先前的男声道。

“不会吧,我看看,嗯,是有一些绿惨惨的。”唐大江先是回应,才后知后觉的压低惊叫:“这不是狗,是狼啊。”

“娘的,这里怎么会有狼?”先前男声压低道。

“青云山狼多的是,那还要不要继续啊,刘二公子,过了今晚,她们一家就全搬到城里去了,以后就没这样的好机会了,姑嫂两个通吃,来个一龙二凤,想想都爽。”唐大江声音淫邪的很。

“那你想法把这狼引开。”先前那男声道。

悠然在暗处听得直咬牙,原来是刘二公子,唐大江该死,居然因引刘二公子上门,居然打起了自己和双儿的主意。

“大黄,上······”悠然一声低喝,狠狠的咬,最好咬掉他们那坏事物件,然后送到宫里去做刷马桶的太监才好。

得到悠然的命令,低喝便狠狠的扑了上去。

唐大江和那刘二公子吓得转头就跑,就在这时,悠然发现曹县令突然从边上的荆棘篱笆上跳了出去,一个腾跃就跑到了那唐大江的前头。

“鬼啊······”接着,就传来唐大江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那叫声之大,估计半个村都听到了。

悠然明白了,显然的唐大江把曹县令当成唐值还魂了。悠然便走出院门,站在曹县令身边,望着朝山下狼狈逃窜的两人。

“你吓坏唐大江了,他以为我夫君还魂了呢。”悠然解气的道。

见边上的曹县令没有应声,悠然又补充了一句:“曹父母跟我夫君长的很像。”悠然这话自然也是有试探之意的。

“本县是否可以把你这话当成某种挑逗······”好一会儿,那曹畏突然的蹦出了一句。

“咳······”悠然差点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有些无语问苍天,这曹县令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啊,理解力是不是太与众不同了点,还是说他是故意的。

算了,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悠然转身回屋。

屋里,家里几个人都起来了,聚在厅上。

“嫂子,发生什么事?”礼小子一脸紧张,那手里还握着根烧火棍。双儿站在曹夫人身边,曹夫人一手轻拍双儿的手背,似乎是在安慰她。

“没事,两个贼人上山溜达,叫低喝赶跑了。”悠然道。只是发现不管是双儿还是礼小子,谁也没在意自己的话,此刻这姐弟俩都在一脸激动的朝她身后望。

不用说了,又是因为曹县令那张让人纠结的脸,说他不是唐值吧,偏跟唐值长的一模一样,说他是吧,人家来历偏偏清楚分明,跟唐值边儿都不沾,'。。'真让人纠结。

礼小子忙不迭的去泡茶,双儿视线就随着曹县令走,悠然真想直接就跟这曹父母摊牌,你若不是唐值,就不要没事在她家人面前晃荡,这不是勾人想念吗。

曹畏却对这些视而不见,只是冲这曹夫人道:“娘,回去吧,王超他们架了马车在山下等着,你这身体,我不放心。”

“好吧,好吧,早知我就不留下,也省的大半夜的把你引到这里来。”曹夫人叹了口气,然后跟大家点头道别,便跟着曹县令下山了。

两人都走的没影儿了,双儿和礼小子还站在那院门前的山路上。

“好了,睡吧,这闹了一宿,真不让人清静。”悠然将两人叫进了屋道。

只是此刻两姐弟坐在那里,对着油灯发愣,却是一人起身。

“怎么了?”悠然问。

“想娘了······”姐弟俩异口同声的道。悠然突然很烦躁,这一家淡定的日子叫那一对姓曹的母子给搅成了一团乱麻

第69章 白麻荷包

半夜的山道上,曹畏扶着曹夫人慢步下山。

“娘,您太急了。”曹畏轻声道。

“不急不行啊,娘这身子真的撑不了多久了。”曹夫人叹了口气道。

“可是,如今我处在这刀锋浪尖之中,娘又是这么敏感的身份,在事情没有真相大白之前,一个弄不好,那就是覆巢之灾啊,那样岂不是害了他们。”曹畏有些急的道。

“畏儿别急,娘明白的,当年若不是为了不连累你爹和你们,娘又怎么舍得离开,娘也不甘心哪。”曹夫人的声音颤抖着。

“娘,十年的等待你都等了,不在乎再多等一段时间,孩儿一定会查明此次北疆大败的真相,洗刷孩儿的嫌疑,还天下一个大白,到那时,我们就可以一家团聚了。”曹畏道。

“好,娘等。”曹夫人叹道。那声音却是格外的悲伤。

月亮隐入了乌云之中,曹畏扶着曹夫人上了山脚下等待的马车,马蹄阵阵,朝清水城而去。

且说悠然一家。

第二天一早,牛家兄弟几个,架了三辆驴车来帮悠然搬东西,其实真要衣物家具什么的,悠然家里还真不多,可架不住杂七杂八的东西啊,十几只鸡,十几只鸭就得占用一辆驴车了。

可这会儿,小石头又指着院子里的枣树,枣树上的枣子基本成熟了,悠然发动大家一起摘下来,摘了满满两大筐,可这还不算,小石头非要连树一起带去,还有边上那株正在落叶的桃树,另外小手指一移,又移向那株正挂满香园的香园树。

“小石头,这树不能移,移了也难养活。”一边的双儿劝道。

可小石头继承了唐家人的倔脾气,所有的合理性什么的全不理会,之用一双通红的眼睛看着悠然,悠然瞪了他一眼,可不但没效果,那小子反而将眼眶变成了蓄水池,就见水波在里面打转,那小样别提多委屈了。

悠然一咬牙,手一挥:“挖······”

牛家几兄弟就都开挖了起来,根部的泥团用稻草包扎起来,于是,三株果树又占了一辆驴车。

等一切弄好,整装待发的时候,小石头又扯着大黄不放了。

“小石头,听娘的话,大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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