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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人是个妞啊(完结)-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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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御史大惊,立马将视线收回来,恭恭敬敬,规规矩矩地低垂着眼睑,盯着自己的鼻尖。

    简直不敢置信,他居然在那双清绝的凤眸里看到了冷冽如刀的杀气!

    太上皇这是想杀谁?不会是我吧?

    可是,没道理啊,公事,本御史没有半点行差踏错,私事……好似也没惹到他。

    花御史自认胸怀坦荡,可昭日月,他实在想不出自己身上有何痛处可抓,至于凤帝的心思,他自然也是想破脑袋也猜不出来的。

    其实,我们外表看似正常,内心却无比癫狂的太上皇,也不是针对他花御史一人,他现在正处于男人敏感期,特别是跟某朵亲近,又年轻英俊的男人尤其让他觉得碍眼。

    花、紫、阳……又是一个姓花的!

    前几日退朝之后,他居然在大殿上跟朵朵表白,还……抱着她亲了一下!

    他亲的不是脸颊,不是额头,而是嘴!

    吏部尚书在禀报什么,凤帝一句都没听进耳里,看似优雅淡定地坐在那儿,可他那冰刀似的目光,恨不得把年轻英俊,又姓花的御史大人戳成个筛子。

    狐狸果真没一个好东西,他们想要什么女人没有,为什么一定要抢走他的宝贝呢?

    还有那玥琅,真真是不像话,居然带头煽动朵朵建后宫,还璇霄的大弟子呢,个人作风很有问题,风流浪荡,拈花惹草,最擅长的就是哄骗无知的小姑娘。

    太上皇将面相比较年轻的大臣挨个打量了一番,发现不少祸水妖孽,于是在心里盘算:朝堂之上妖孽横行,是不是该来个大扫除,将那些明里暗里的祸患清扫出去?

    想到这里,他又开始痛恨自己,现在清理显然为时已晚,早些年他为什么就不知道防范于未然?

    都是他的错,他太疏忽大意,让那些居心叵测的男人在他眼皮子底下,偷走了他的宝贝。

    得了她的人,得了她的心,把她瓜分了!

    朵朵,你也太任性了,惹上这么多桃花,你不知道检讨自己,还说不爱我,你怎么能撒这种弥天大谎?

    你变成这个样子,也是我的错,是我太纵容你,太宠着你,太溺爱你,你才会胡闹到如斯地步。

    你以为我真舍不得罚你?

    你错了,帅帅不舍得,可你的父皇舍得。

    你是我的骨血,是我的孩子,你做错了事,父皇罚你是天经地义。

    昨晚很疼吧?

    我有多痛,你也要陪我一起痛。

    你一天不说实话,不说你爱我,我就会让你一直痛下去。

    你那么怕疼,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固执地跟我拗下去?

    别怪我狠心,是你违约在先,说好陪我一辈子,你现在却来反悔,我必须惩罚你。

    你要实在想跟我耗到底,无论如何也不肯说实话,我就只能让你恨我了。

    不管是爱,还是恨,我都是你心里最重要的存在,不是么?

    宝贝,不要难过,你要知道,你的痛不及我万分之一。

    ——悲催的分割线——

    天凤宫,凤帝的睡房布了三重结界。

    朵朵的法力完全被他禁制,右脚腕被一根可伸缩的乌金链锁住,链子的另一头镶在床柱里。

    凤帝坐在床边,看着她比床单还要苍白的脸,白得一丝血色都没有。

    他握住她的手,轻轻的贴在自己脸上,她的手很温暖,手上是花错送给她的传音戒指,那戒指银光闪闪,刺痛了他的眼睛。

    他将戒指从她手上取下来,握在手里轻轻一捏化作银粉,微尘般飘散在空气中。

    花爷送她的东西,就这么被毁了,她眼睁睁地看着,却无能为力。

    她看着他,美丽的水眸黑得没有一丝情绪,就那么空茫地看着他,一袭白袍的他还是那么出尘俊逸,举世无双。

    越看越难受,眼睛有些刺痛,于是她疲惫地闭上眼睛。

    他悲伤地笑了笑,抚摸着她的脸,低低地说:“锁着你是因为你不乖,你做了那么多让我伤心的事,这点惩罚是必须的。”

    他又笑了一下,俯下身,温柔疼惜地贴着她的脸,哽咽着断断续续地说:“你究竟知不知道……我有多爱你?呵,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

    刻骨的疼痛敲在自己的耳膜上,她却好似睡着了一般浑然不觉。

    她累了,一夜狂乱折磨得她体无完肤。

    她不知道他很爱她,她以为他如果真的爱她,就不会这么狠心地伤害她。

    可事实是,他很爱很爱她,可他还是会伤害她。

    可是,他有多痛苦,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的世界被她一手摧毁了……遍体鳞伤,残缺不全。

    究竟谁比谁更残忍?

    他的眼泪一滴一滴地落在她的睫毛上,顺着眼角流下去,落在雪白的枕套上,就这样,消失了……

    她真的睡着了,灵魂被困在黑暗的牢笼里,飘来荡去。

    朦脓中有人抓住了她的手,身体好似漂浮在海面上,随着潮汐明灭起伏,周遭都是冰冷的,唯有身体像被熊熊烈火焚烧一样炙热。

    异样的感觉占领了整个神经,她想摆脱这恼人的痛楚,却被人捏住了下巴,一个柔软的东西落在唇上,温柔却不容反抗地夺走了她的呼吸。

    被那股力量逼回意识,她慢慢睁开眼睛,凤帝的笑脸就避无可避地跃入她的视线。

    她虚弱地看着他,无力地问:“还想要?以我现在的体力,恐怕没办法奉陪。”

    凤帝拿起床头桌上的玉瓷碗,莲子百合粥,温度刚刚好。

    “来,吃一点。”他舀了一勺粥,喂到她嘴边,“看你脸色不太好,我在粥里放了几味药,吃下去你就没这么难受了。”

    朵朵摇头:“我吃不下。”

    “乖一点,多少吃一点,好不好?”凤帝耐心地哄着她。

    她干脆倔强地闭上了眼睛,不愿再跟他说一个字。

    凤帝抿了抿唇,轻叹一声,忽然笑了:“好,你不吃,璇霄从晴海传回的军报你也别看了,花错接替你二皇兄的位置,迎战穆阔和钟离,也不知道能坚持几天?”

    朵朵蓦地张开眼,祈求地看着他:“把军报给我。”

    “来吧,我喂你。”凤帝温柔地哄着她,“这不是你最喜欢吃的吗?记得你小时候,我每次喂你,你都能吃下一大碗。”

    朵朵顺从地张开嘴,眼泪滚滚地落下来,除了苦,这碗粥已经尝不出其他的味道。

    他天凤神君翻云覆雨的手一挥,就能轻而易举地将她操控于股掌之间,她凭什么敢拒绝他?

    她该怎么办?她还能怎么办?

    “别想那么多了,有你师傅坐镇,花错坚持十天半个月没有问题。”

    凤帝喂完了粥,为她擦了擦唇角,将空碗放在床头桌上。

    朵朵吃下去一碗,他很满意,至于她的泪水,那是其次。

    结果永远比过程重要,她乖乖吃下去了,于是,他心满意足地亲了亲她的额头,用宠溺的语气说:“宝贝,好好休息,我还有一堆折子要批,晚上再来陪你。”

    朵朵恍惚地想,晚上?又是一场噩梦吧。

    在凤帝起身的时候,她突然抓紧他的手臂,水汪汪的眼睛哀求地看着他:“父皇,放我出去,求你了。”

    “出去?”凤帝回头,借势将她死死压在床上,“你又想离开我?你想去晴海找他们是吗?实话告诉你,就是你师傅来了,也破不了我的结界,你跑不掉的。”

    看着眼前这张依旧俊美得让人难受的脸,她却觉得说不出的陌生,好像从来就不认识他。

    这是养育了她十几年的父皇吗?是他,可又不是他。

    她无奈地摇头:“父皇,不要这样。听我说,你现在的情绪很不正常,这不是平时的你,让墨溪来给你看看……”

    “你是想说我疯了吗?”

    凤帝贴近了看她,“这个房间没有有任何人可以进来,如果你想让墨溪带你去晴海,那就趁早死了这条心。”

    几句话说得云淡风轻,平直的腔调几乎没有起伏,可这样的凤帝竟然恐怖至极。

    他太平静了,平静得让人生畏。

    朵朵一阵战栗,不敢跟他硬来,只有先哄着他,把语气放软:“父皇,你弄疼我了。先放开我,我们好好说话,好不好?”

    “好。”凤帝很合作,说着就真的放开了。

    朵朵从床上慢慢坐起来,突然推开他,站起来就往门口跑,“风音!邱析!快去卿凰宫找恰恰西,我快死了!邱析!邱析!听到了吗?”

    把门拍得山响,像一只被活捉的小白鼠,慌不择路,却被天罗地网隔绝在这里,孤立无援。

    “别拍了,三重结界围着这间房,你就是把手拍烂,也不会有人听到。”凤帝慢慢站起来,脸上的表情是漫不经心。

    朵朵不过在他一臂之遥,房间就这么大,她能躲去哪里?

    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他只是淡淡地微笑:“你卿凰宫的人,我打过招呼了,说你在静室闭关,他们不会找来这里。”

    朵朵不敢置信地看着他,手臂震得发麻,手掌红得像要滴血,跟着紧缩的心脏一起胆战心寒的颤抖着。

    谁来告诉她,眼前的一切是不是真的?

    这个带着猫戏老鼠般微笑,缓步向她走来的人真的是父皇吗?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残忍?

    他终于走近,抬起她的下巴,用居高临下的姿势,仍是微笑着:“你不是说跟我好好说话吗?为什么转身就跑?你又骗我。”

    这个画面太诡异,这种气氛太伤人,朵朵想拂开他的手,却被他抓住了手腕。

    凤帝手一伸,朵朵就被他带进怀里,头一低,就能吻到她。

    这很好,不是吗?

    虽然过程需要用蛮力,可她不会再背对着他,不会再说不要他的话。

    尽管这个吻已经没有甜蜜,只有苦涩的泪水和铁锈的味道。

    朵朵咬破了他的嘴唇,血是他的,可是,泪是她的。

    她哭了,被他吻着,哭得凄惨无比。

    这一刻,凤帝的心仿佛开了一个大洞,鲜血喷涌,浓稠的液体灌满了整个胸腔,连呼吸都有血的味道。

    算了,就这样沉溺下去,好不好?不会伤心,不用难过,也没有绝望。

    闭上眼睛,整个世界都是她的气息。

    她是他的!无论她说什么,做什么,给出如何合理的或是不合理的解释,她都是他的!

    他已经无力去思考她是快乐,还是痛苦。

    最好她跟他一样痛苦,快乐总是稍纵即逝,唯有痛苦才能刻骨铭心。

    吻在她的脸上,所到之处均是冰冷,她早已泪流满面。

    在他面前,她永远都只是个柔弱的孩子,这不是一场搏斗,而是一次屠杀。

    他变成了屠夫,床是砧板,他爱得翻云覆雨的女人是砧板上的鱼。

    她没有力量,男人向来比女人强大,雄性动物一贯具有攻击性,她只能任人宰割,他可以随心所欲。

    只是,这痛苦的挣扎,悲伤的眼睛,失望的泪水……这悲哀到不堪入目的一切,就是拥有她的目的?

    这不是他想要的,不是!

    可他控制不了自己,他被自己逼疯了,被她逼疯了,被阴差阳错的命运逼疯了。

 210 我是你第一个男人

    他真的是疯了,他看到自己不受控制的双手,已经蛮横地扯开了她的睡衣,她纤细的手腕也被他捏红了一大片。舒欤珧畱

    目光呆滞地望着身下哭得像个泪人似的小女人,知道她被他吓坏了。

    这不是他要的结果,他只是不想放手,不想退出她的世界。

    他像只可怜的小狗,不想被主人抛弃,只有可耻地用爪牙扯着主人的裤脚,结果不小心,扯坏了,所以一切都完了。

    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再说什么都是惺惺作态,他不想伤她,可是,破体而入的侵犯本身就是一种伤害,无论理由多么冠冕堂皇。

    既然无法克制对她的欲望,那就只能闭上眼睛,管住心疼,铁石心肠的装聋作哑,冷若冰霜的闭目塞听,然后,干净利落地将伤害进行到底。

    可她脸上纵横交错的泪水让他手脚僵硬,一时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刚想说什么,朵朵右手腕的灵珠突然亮了起来。

    灵珠由夜幽篁一部分元灵炼成,只要她将它贴在胸口,就能用自己的心与他对话。

    朵朵楞了一下,那一闪一闪的红光,仿佛救星踏着七色彩云而来,如同神迹,大慈大悲救她脱离苦海,可是那距离太遥远,鞭长莫及。

    而他与她不过咫尺之遥,他伸一伸手,她就像一只折翅的鸟儿,无可替代的被他攥在手心里。

    他的脸冷若冰霜,她泪眼涟涟,怯怯地看着他:“让我跟他说句话好不好?法力被禁制了,师傅和小夜都能感应到……传音戒指被毁了,花错……”

    他抓住她的手腕,要把灵珠取下来。

    “不要!”凄厉声音如拉断的弦,她吓得将身体缩成一团,把带着灵珠的手紧紧藏在怀里,泣不成声,语无伦次:“不要……你不能毁了它,这是小夜的元灵,灵珠受损,他也会受伤的……你相信我,我没有别的意思,他们在晴海拼命,我只是想告诉他们我没事,让他们不要分心……父皇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他伸出的手停在半空止不住地发抖,悲凉地笑着,她以为他要做什么?

    他只是想把它取下来,没想伤害它。

    久不见他将手收回,她猛然起身紧紧抱着他,哭得声嘶力竭,惊天动地:“父皇不要,你不要这样……我害怕。”

    他收回手,轻轻拍着她的背,眼神麻木空洞,声音却很温柔地轻哄着:“朵朵乖,别哭,心都被你哭碎了……无论我做什么,我只要你记住三件事,第一,我爱你。第二,我很爱你。第三,我非常爱你。”

    温暖的誓言伴着尖锐的疼痛,像条狡猾的蛇毫不留情的钻进她的身体里,她的心里,她的灵魂里,她的身体都不由得微微发颤,悲伤夹杂着痛苦,像打翻的五味瓶说不清是酸甜苦辣哪一种。

    “你要带,就带着吧,想说什么,等我不在的时候……你尽管说个痛快。”

    生怕他反悔一般,她抱着他就是不敢松手,可是,无独有偶,挂在脖子上的莲花玉佩也在这时候闪了起来。

    玉佩是璇霄送给她的。

    她抱着的男人身体越来越僵硬,好似濒临崩溃,“你把他们都带在身上,偏偏把貔貅还给我……我在你心里,果真一点分量都没有?”

    “不是的!不是的父皇!”她眼里心里瞬间布满极度的恐惧,惊慌失措地将脖子上的玉佩扯下来,又将灵珠从手腕上褪下,将它们往枕头下一丢,“你不喜欢,我不带就是了!”

    疯了一样将自己剥得一丝不挂,然后开始撕扯他的衣服:“不要生气,你要什么,我给你,我什么都给你!”

    他一动不动任她撕扯,淡淡地看着那张惶然的小脸。

    最深的疼痛总是在不动声色中,没人知道,他面色安然,心里却是怎样的排山倒海,怎样的天塌地陷。

    “你不是要我吗?”对他伸出双手,泪痕斑斑的小脸带着天真的笑容,“还等什么?”

    “你是我见过最残忍的女人。”他摸着她的脸微笑,修长的食指轻轻描摹她的眉眼,“最凶残的恶魔碰到你都要甘拜下风。”

    “我的残忍还不是跟你学的。”眼神空洞得像个没有灵魂的水晶娃娃,微微歪着脑袋,笑容甜美地说:“我们如此相似,父皇不喜欢吗?”

    “喜欢,你怎样我都喜欢。”

    手慢慢从她脸上慢慢向下,有力的手指突然掐住她柔弱纤长的脖子,男人缱绻的笑容温柔得不可思议:“以血喂养了十八年才将你孵出来,你遗传了我的残忍是必然的。不过说到折磨人的本事,宝贝,你已经青出于蓝了,你狠起心来父皇我也自愧不如。

    折磨我你从来就不会手软,你真的是个天才,从六岁就知道怎么能让我痛,没次都能让我痛得死去活来,好想就这样掐死你,可我又舍不得。

    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真的很喜欢你,你身体的每一个部分我都喜欢得要死。

    你是我的骨血,我是你第一个男人,我怎么能不喜欢呢?”

    “你说什么?”好似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突然低低笑起来:“你是我第一个男人?父皇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幽默了,这种笑话都说得出来?虽然我的男人多了些,但第一个我还是记得的。”

    停住笑,细细端详了他一会儿,眼神一寸寸冰冷:“师傅才是我第一个男人。”

    他淡淡地笑了笑,干涩的眼角没有泪水,只有一颗心,疼得翻江倒海,千疮百孔。

    “你真的记得吗?”凤帝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会不会,你的记忆欺骗了你呢?”

    “什么意思?”

    “有没有听过这样一句话,假装得久了,就变成真的了。对于一个被抹去记忆的人来说,这世上不止一个真相。一个是记忆中的真相,也叫情感真相。另一个则是客观存在的真相。有时,我们情感上的真实,跟事实的真实,并不同步。”

    朵朵犹如雷亟,千万道闪电盘旋在头顶,天崩地裂,电闪雷鸣。

    “你骗我。”她实在无法相信,咬牙看着他,一字字地说:“我不信!”

    满意于她的反应,凤帝神色愉悦地笑了起来,抵着她的额头,亲了亲她的眼睛:“你不记得没关系,我记得就好。说起来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你的每一个男人都知道,我想他们不会在意的。如果你好奇,又不好意思问他们,可以问问紫嫣,你们是无话不说的闺蜜,她比你的男人们知道的还要多。”

    朵朵沉默了,她不知道自己是否有勇气去面对这一切。

    就算是真的又怎么样呢?既然已经忘记了,那么事到如今,早已事过境迁,又何必掘地三尺追根究底?

    可是,真的能掩藏住吗?这种做法无疑于雪天里埋尸,看似白茫茫的一片大地真干净,可是尸体好端端的,在白雪下面栩栩如生。

    在每一个梦回的午夜,变成跳蚤咬得你不得安生,留下无数噩梦的抓痕,这种积年累月的折磨,会让你长久遭殃,直至疯狂。

    与生俱来的好奇心,像一只顽劣的黑猫,抓挠着她那颗敏感脆弱的心脏。

    她的脸色瞬间刷白,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睛,猛烈地摇头:“你不要说了,这不能!这绝对不可能!”

    看到她这般摸样,凤帝笑得更加愉悦,只觉得千万条绳索勒住了心脏,神经变成了高压线,身体难受得几乎要炸掉。

    他是她第一个男人的事实让她如此难以接受……很好!

    虚华的泡沫瞬间幻灭,现实的礁石露出水面,将曾经的花好月圆撞的粉身碎骨。

    他想,或许他以后字啊也不会疼了,因为疼多了,就会变得麻木。

    爱到如斯地步,还有什么可说的?落子无悔,愿赌服输,爱情如果是男女间永恒的战争,爱得最深的人,永远是输得最多的那一个。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他俯首贴耳,温柔低语,耳鬓厮磨,凉薄的唇带着血腥的甜蜜,从容不迫地将残酷进行到底:

    “知道吗宝贝,以前的你比现在可爱多了,一定要我抱着你才肯睡,想要就爬到我身上胡作非为,那样子真的很可爱,简直能迷死人。很遗憾啊,你什么都不记得了,不然你会知道我比你的那些男人们好得多,想要就给你,予取予求,满足你所有的欲望……”声音越来越小,因为他看到朵朵的脸色越来越白,连牙齿都在打颤。

    “够了!不要说了!”她扬起手狠狠甩了他一个耳光,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震得手臂发麻。

    她指着他,浑身颤抖:“你别再跟我提以前的事!你该庆幸我什么都不记得,不然我会杀了你!忘记了不好吗?我忘记了,你就可以跟你的攸姬双宿双飞!我想过自己的生活,你非要把我揪回来,好,斗不过你大爷,老娘认命!要我继承皇位替你做苦力,老娘也认了!任你捏扁搓圆还不够,你还要我怎么做?!”

    最后那句话,是彻底吼出来的。

    “从此以后,我不会再求你一个字。恨我就恨吧,要杀要剐,随便你!

    别用花错他们来威胁我,老娘的男人没那么脆弱!他们比你个死男人好一千倍,一万倍!

    你他妈的再欺负我试试,打不过你,老娘死给你看!老娘倒了八辈子的霉,才会有你这么无良的父皇!

    你把我捡回来干什么?谁让你捡回来的?你经过我的同意吗?

    实话告诉你,就算记得以前的事,老娘也不会爱你,把我的心剜出来里面也没有!

    我讨厌你知道吗?受够了你的喜怒无常,在你的眼皮子低下喜怒哀乐,每一个表情都谨小慎微,诚惶诚恐,生怕行差踏错,会招惹雷霆之怒。

    既然你也恨不得掐死我,那正好,与其这样父不父女不女地折腾下去,我们从此父女恩断义绝,一拍两散!惹不起你,躲总行了吧,破皇位还给你,你高兴怎样就这样,老娘躲到天涯海角去!”

    某朵跳下床就往外冲,凤帝扣住她的脖子,一把又将她按回床上,额头青筋暴起,气得眼睛都红了:“一拍两散?谁允许?你欠我的还没还清楚,谁允许你离开我?”

    “混蛋放开我!”某朵被他扣着脖子呼吸困难,可是勉强还能说话:“我还欠你什么?”

    凤帝把她的手按在自己心脏上:“我的心没了,这里面是空的,你摸摸。你把我的心还给我。”

    某朵被男人疯子似的表情吓着了,脖子还在他手上,只要他再用点力气,她就算彻底交代了。

    于是更用力的挣扎起来:“放开我,你疯了!”

    “对,我就是疯了。”凤帝像只受伤的猛兽,悲泣似的咆哮着:

    “被你这个狠心的小混蛋逼疯了。说来说去,你还是因为攸姬不肯原谅我,可那是我的错吗?我要是记得她,你以为我愿意把你捡回来,被你活活气死?我喜怒无常,还不是因为你招惹那么多桃花,我就一个攸姬,能不能让她活过来还是未知之数,你倒好,半年时间就找了一个排的男人,存心不让我好过。你爱他们什么,我有哪一点比不上他们?还是你的身体太饥渴,是个男人就要?!”

    扣着她的下巴狠狠地亲她,慌乱中被朵朵咬住了嘴唇,咬出了血,他也不松口,任凭浓重的铁锈味漫在嘴里,拼命似的。

    亲够了,就扯着她的胳膊用力摇晃着:“我满足不了你吗?那我就天天抱着你好不好?你现在要不要?说话呀,要不要我抱你!”

    双手无力地捶打着男人的胸膛,朵朵已经哭得声嘶力竭:“混蛋!你混蛋!你到底要我怎么样?你要我怎么样啊?”

    凤帝看着蜷缩在他怀里的女人,突然神经兮兮地拉住她的手:“我不要做你父皇,我娶你好不好?我颁圣旨昭告天下,我要娶你做妻子。等我们有了孩子你就踏实了,看在孩子的份上你就不会离开我了。我们生个孩子……”

    说着就压在她身上,一手掰开她的腿。

    “不!你放开我,放开!”朵朵用尽全身的力气挣扎着,哭喊着,可是,这是一场实力悬殊的较量。

    这个曾经对她呵护备至的男人,几乎拧碎了她的手腕

 211 我让你咬两口好不好

    看着她惨白的脸,他知道在这种情况下一定会弄疼她,可是被恐惧和绝望蒙蔽的男人已经管不了这些,他需要借助某种方式增加自己的安全感,他不想输得一败涂地。舒欤珧畱

    她一把推开他,抱着紧闭的双膝,将自己缩成一团,哽咽的声音抖得厉害:

    “父皇,不要这样对我,别让我后悔,也别让你自己后悔。”

    不想求他,可心底深处还是期盼他能收手,想他能听到她声泪俱下的哀求,害怕他的残忍会把她深藏的至宝毁到尽。

    记忆中那个白衣翩迁,如月光清辉一般皎洁的男人,好似离她越来越远了。

    那是一个美得颠倒众生的男人,那种美,已经远远超出了容貌之外,美得柔和,柔和到了极致,柔和到可以包容一切。

    在他面前,所有美好的形容词全都黯然失色,她把他藏在心底最深的角落,爱惜如命,就这样被他毁了,她舍不得,真的舍不得。

    她痛苦的哀求是如此耳聪目明,可是,凤帝偏偏装聋作哑,闭目塞听。

    他毫不费力地将她的手脚拉直,覆在她身上,没有感情,只有疯狂。

    朵朵泪眼朦胧地望着床顶,旷世的悲伤将她淹没,终究还是阻止不了他……

    身上的男人一刻不停地亲吻她,她没有感到丝毫的慰藉,她的眼泪一直在流,一直没停过。

    她很疼,她感觉自己的心在流血了。

    这一切她感受得到,可是她说不出来。

    她被这个噩梦魇住,迷失其中,似乎再也无法走出来。

    她有目不明,有口无言,有苦难诉。

    可是她能感觉到他在她身体里,如此的惨痛暴烈。

    爱是这样的吗?喜欢就可以如此吗?为什么他的爱与她的信仰如此南辕北辙?

    为什么他可以在爱的同时,让所爱的人这么痛苦?

    这么想的时候,她听到心里某个角落,有什么东西在一点点的坍塌着。

    她有些绝望的闭上眼睛,空气中只能听到男人剧烈的喘息响在耳边。

    可就在这一刻,凤帝仍在克制自己,听起来未免有些不可思议。

    温情地贴着她,用眼睛和嘴唇贪婪地描摹着她柔美的曲线,如同轻嗅诱人花香的猛兽,小心翼翼,只因他明白这诱惑太强烈,力量太蛮暴,没有怜悯,也不需要语言,他担心自己会把她蹂躏到死。

    吻上她的唇,本想浅尝辄止,却变成了侵略性的攻城略地,仿佛从未吻过一般,翻江倒海汹涌澎湃的力道。

    薄软的嘴唇充满让他沉沦的质感,让他几乎想把她吸进肚子里。

    男人开始急躁,完全丧失了温情的耐心,只想把深爱的女人整个吞下去。

    尽管心里一再告诫自己要小心,可是嘴唇却开始在那娇弱的身子上大快朵颐。

    这才是名震三界的战神,朵朵闭着眼睛苦笑,悍然血腥,随心所欲,狂野不羁才是他天凤神君的真性情。

    他曾为她多么辛苦地克制着自己,她又怎么会不明白?

    温柔的情绪可以抵抗痛苦,即使它如此的杯水车薪,可是她只能让自己学会不介意。

    攻陷前的那一刻,他捧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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