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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路之险-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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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仅靠我们温家,要将那人揪出来,找到玄霖镜,恐怕很难。”温北韬道:“我这次叫你们过来商量的目的就是,讨论看看我们找哪家联盟,一同寻找玄霖镜。”

    温容直言道:“玄霖镜代表着巨额的财宝,我们作甚要与他人分享?就我们温家人自己找,不行吗?”

    “恐怕不行。”温锦荣道:“阿兄回温家前,在外收揽了好些能人异士。他们与阿兄寻了几年,都无头绪,说明盗走玄霖镜的那人,背后势力只会更大。说不定那人就是中央大陆那些大宗门或大家族的子弟。”

    “若果真如此,我们只能寻找盟友。”温明月直视温北韬问道:“不知家主可有人选?”

    温竹沉默了半晌。也抬头发言:“我看之前谭家家主与您密谈了两日,家主您是不是想与谭家结盟?可谭家实力与我们不相上下,与他们联盟,不见得对我们有什么好处。”

    温北韬但笑不语,温容大咧咧地道:“我觉得谭家很好啊。且不说谭家与我温家一向交好,谭少主还是碧荷的未婚夫……”

    温明月在桌下狠狠踩了侃侃而谈的温容一脚,传音骂他:“你这没脑子的蠢货!碧荷失踪了多年。生死不明。一直是家主的禁、忌。谁只要说她的名字,都会被家主教训。你这时说起她,是想找死吗?”

    温北韬想起自己那命途多舛的女儿。心就一抽一抽地疼,他的脸色一下就苍白了。

    温锦荣和温容急急问道:“家主(阿兄),没事吧?”

    温竹垂首阴笑:活该!便是你再厉害又怎样,还不是没了后人。我就算修为低于你。事事被你压一头,至少我后继有人。儿子、孙子的资质都好。

    且看吧,以后这温家还不知是谁做主!

    “没事!”温北韬不再去想女儿,心口便不痛了,他道:“谭家家风清正。与谭家合作,至少可保证我们不会反被人算计。上次我和谭兄密谈,并未向他提起玄霖镜的事。”

    “谭兄告诉我。谭少主不日后将从黑森林返回。他来讯说自己在黑森林里成功结婴了,现在也是元初修士。实力不同于往日。等谭少主从黑森林回来,谭家在北域,也算得上数一数二的大家族了。”

    “我个人认为,谭家是个很好的选择,不知你们的意见如何?”温北韬说完,开始观察其他人的表情。

    温锦荣和温容没有考虑太久,他们都赞成与谭家合作。温明月思量片刻,也点头同意了。只有温竹,一直低头不语,不知在想什么。

    “温竹,你可有异议?”温北韬不悦地道:“你想说什么,直言便是。”若不是看在他的几个儿孙,都有用识趣的份上,他早就解决了他,哪里还能让他在这儿碍他的眼。

    温竹沉思许久,把北域与温家交好的势力一一评估后,发现只有谭家是最好的选择。谭家人实诚不说,还极有规矩重诺。和谭家合作,不用担心被背叛。只是想到要被人分走一部分宝物,他就心疼。

    察觉到众人的隐怒,温竹才发现自己走神了,他赶紧道:“我没意见,就谭家吧。”

    “好。我明日便前去谭家,与谭兄谈合作的事。”温北韬道:“明月你与我一道。”

    “锦荣、阿容,劳烦你二位替我看着和风。柳清泉那厮肯定不会放弃带走他,他消停了一段时间,估计就这最近,他便又要来生事。你们替我看好和风,别让他被柳清泉带走了。”

    “至于温竹,”温北韬停顿片刻后道:“我不在时,族中的一应事务,暂时交由你处理。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你不是想要权力,想取代我,成为温家的家主吗?我就放权给你,看你有几分能耐!温北韬用锐利的目光,盯着大喜过望的温竹。没有能力,却一直觊觎掌控温家的权力,这次他定要好好收拾这个蠢材!

    温竹还不知,温北韬已经给他挖了许多坑,等着埋他。他还在祈祷,希望温北韬在外多停留一段时间,好给他空隙,让他将温家抓在自己手里。

    温明月低叹一声:蠢笨如猪不可怕,可怕的是没有自知之明。温竹这次有得他受了,家主那样精明强干的人,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

    温容想着自己要守着柳和风,不能出门,就一脸菜色,看得温锦荣直乐。他拉着不情不愿的温容,率先离开,去试炼场下的修炼室,看护柳和风。

    温竹拿了温北韬给他的家主符牌,笑得一脸明媚地走了。会议室只剩下温明月和温北韬。

    温明月向温北韬提出了自己的疑问:“家主,我们找谭家合作,你可想好,他们会提出什么要求没。白伏前辈那笔偌大的藏宝,分量可不轻。寻到玄霖镜后,我们两家怎么分宝。这些你可都要心里有数。”

    “谭家现在比我们多了一位元婴修士。”温北韬道:“要他们帮忙寻找玄霖镜,他们肯定要多分一成宝物。只要他们不贪,我们都满足他们的要求便是。”

    “谭老家主是个实诚人。”温明月笑道:“他最多提出四六分,他们谭家六,我们四。这样,也不是不能接受。玄霖镜已被盗走有段时间了,希望那人还没勘破它才好。我们得尽快找到它,迟了宝藏被人取走,我们岂不是白忙活一场。”

    “你说得对!”温北韬道:“为了它,我连女儿都赔进去了。现在外孙和我也不亲,反倒亲近柳清泉那个混账。之前我就是太贪心,想独吞那笔宝藏,才落了个这么样的下场。连杀了柳清泉,替碧荷报仇都不行。”

    温明月一向淡定如山的脸,终于崩坏了,她的眼睛瞪得比鹌鹑蛋还大,嘴巴张得几乎可以塞进一个鹅蛋,“原来碧荷一直在千屿城!她怎么会……”

    意识到自己多话了,温明月立即住口,将满腹的疑问咽下。

    “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瞒你的。”温北韬道:“碧荷当年和谭少主一同去西海历练,两人被海兽伤了,分开逃命。碧荷无意中被柳清泉捡到,他贪慕碧荷的美、色,将碧荷囚、禁在城主府,强占了她的身子。”

    “他知晓谭少主是碧荷的未婚夫后,派人到他面前散播谣言,说是碧荷已经背叛谭少主,和他成了神仙眷侣,扯着“为了不让谭少主败坏碧荷名声”的幌子,还派了不少人追杀谭少主。”

    “谭少主侥幸逃过一劫,通过一个古老的传送阵,逃入了黑森林,在里面得到疗伤灵草,养好了伤,还结成了元婴。谭少主的气运,真是很不错呀。不像我那苦命的碧荷。”

    “唉!”温北韬长叹一声:“若没有柳清泉这个禽、兽插足,碧荷和谭少主,将会是多么天造地设的一对!她也不会惨死。终有一天,我要将柳清泉碎尸万段!替碧荷报仇。”

    温明月陡然得知了一段秘辛,除了感慨不已,十分同情温碧荷和谭少主的不幸遭遇,也对温北韬的认识更进一步。

    他口口声声,说是柳清泉害死了温碧荷。其实温碧荷的死,温北韬也脱不了干系。若不是他贪、婪成性,想利用温碧荷盗走藏在城主府的玄霖镜,温碧荷又怎会惨死?!

    他明知温碧荷在城主府日、日受煎熬,也不将她接出。要是他早一步接走温碧荷,她也就不会死去了。

    和温北韬共事,得给自己留一手。否则,多半要被他算计得丢了性命。他连唯一的女儿都可舍弃,还有什么是不能割舍的?

    这下,温明月不再担心温家和谭家合作会吃亏了。有温北韬这个城府深沉、老谋深算的老狐狸在,温家又怎会吃亏?等寻到白伏前辈的藏宝,属于她的那份肯定少不了!

    “明月,你先回去准备一下。我们明日辰时出发。”温北韬对温明月道。

    “嗯。”

    温明月起身,出了暗室,只留下温北韬一人在里面。诚然,他已经开始为自己当初的决定后悔了。

    可惜时光不能倒流,世上也没有后悔药卖。女儿温碧荷已经死了,他现在一定要看好柳和风,慢慢雕琢他,将他培养成温家下一代家主,带领温家称霸北域。

    他这个外孙,不仅天资出色,心性也是一等一的好,更不缺乏智谋。只是他从小生活在优渥单纯的环境中,要什么有什么,欠缺一些铁血的手段和心计,还有必要的贪心。

    这些,他都可以慢慢交给他。(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章 抢人
    辗转又过了半月。

    善法真君、庭笙和暗部三位暗查的高手,在温家试炼场下面的修炼室,发现了柳和风。

    善法真君是一个发现柳和风的人,他看着温锦荣和温容,一左一右地,坐在离柳和风十丈远的地方打坐,笑得像偷了蜜的猫儿那样餍足。

    什么暗查高手,还不是输给了他。善法真君暗自鄙视了暗部的三人,洋洋自得片刻后,才传讯给庭笙他们,让他们两人一组,分作两组,分别缠住温锦荣和温容,好方便他将柳和风盗走。

    庭笙和三位暗部的高手,佯装刺客,一破开阵法进去,就不要命地对着温锦荣、温容和柳和风,狂抛各种高阶符箓,什么暴雷符、霜剑符、水箭符、木杀符等。

    每人一出手,就是三五张高阶攻击符连爆,威力叠加在一处,构成一个小型符阵,打得温锦荣元中修士,同温容这元初修士措手不及。

    单凭他们俩,想要从这些高阶符箓的爆炸下脱身,也十分不易。更别说其中还有一个拖后腿的柳和风。为了不让柳和风被符箓炸伤,温锦荣替他挡了两下。

    温容见温锦荣受伤,便将柳和风负在背上,凝结了一个厚实的灵力罩,将柳和风牢牢地护在身后。

    善法真君隐在暗处,趁着符箓爆炸发出的法术的刺目光芒,混入人群中。他要从温容手中抢走柳和风,便与他过了几招,将他打伤,把柳和风从温容的背上脱、下,用灵力绳捆住他。使他无法动弹。

    善法真君变作的黑脸美髯大汉,用他粗糙的大手,从丹药瓶里倒出一粒**丹,强喂了柳和风一颗,令他不再大吼大叫地不断挣扎,安静地昏迷过去,好让他带他离开。

    庭笙与三名暗部的结丹修士。缠着温锦荣。令他无法分、身飞到善法真君那边,解救柳和风。

    温锦荣只得对着拖着受伤的身子,勉强同善法真君打斗的温容。大吼一声:“阿容!一定要把和风救下!不能让他被人带走!”

    “我尽力!”温容心想:你倒是站着说不爱不腰疼,这死黑脸实力强悍,他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要怎么将柳和风救下呀?可还是要卖力争取一下。免得事后被家主责怪。

    于是,他使出浑身解数。死缠着善法真君,不让他离开。

    善法真君将柳和风收进灵兽袋里,将修为恢复到元初,放开手脚。酣畅淋漓地同温容相斗在一处。他没有使剑,而是从乾坤袋里拿出一把墨黑的大刀,施展精妙且威力巨大的刀法。将温容绵密遒劲的剑法一一斩断逼退。

    庭笙一边吃力地拖着温锦荣的步伐,一边恶狠狠地传音给打得兴起、忘了跑路的善法真君:“师父!快带柳和风离开此处。这里打斗的动静太大。已经惊动外面巡夜的人了。用不了多久,温家其他修士都会陆续集中过来。”

    “到时我们想全身而退,恐怕很难。”庭笙斥责善法真君:“您想找人陪练,什么时候不行,偏生要在这时!要是这次因为您坏事了,我就发传讯符,回仙羽门向二师伯告状。”

    “我管不了您,总有人能治您!”

    “我知道了!”善法真君传音回庭笙道:“这小子剑法软绵绵的,我不过是觉得新奇好玩,多陪他过了几招嘛。好了,你别瞪我,我马上就走。”

    “咱们还是去先前待过的、红枫林里的那个山洞,我先走,你们瞄准机会撤退。”

    语罢,善法三五下将温容打退到角落里,他被庭笙搬出善静真君坏了兴致,不好找徒弟发气,便无耻地拿角落里的温容泄愤。

    他连连甩出五六张高阶暴雷符,炸得温容手足无措,防不胜防。纵使温容用尽全力躲闪了,最终还是被符箓爆炸的威力,炸伤了丹田。

    温容口吐鲜血,神识不清地倒在地上,连提剑的力气都没了。他眼睁睁望着善法真君嚣张地扬长而去,对着善法真君的背影,险些咬碎一口银牙:卑鄙无耻的强盗!

    他们明明在光明正大地斗法,那强盗忽然甩出一大把符箓阴人,这算什么呀?!

    “死……强盗……”别让小爷再见到你,否则我将你砍成肉、渣!温容终于带着一腔愤恨,无奈地闭上了双目。

    温锦荣见他倒地不起,柳和风也被善法真君腔走。他怒急攻心,从口中喷出一口心血,面色一下就苍白了。

    趁你病要你命!庭笙朝暗部的三名结丹修士,使了个眼色,四人默契地从乾坤袋里,掏出五张高阶攻击符,一齐砸向处于中心的温锦荣。

    随后,他们各自往身上拍了一张高阶遁形符,化作四道遁光冲出修炼室,回到地面的试炼场。在姗姗来迟的一众温家护卫的围堵中,分别朝四个不同的方向逃去。

    五个时辰后,被温家人追着,在灰岩城绕了两个圈的善法真君等人,又齐聚在了温家大宅后面的、红枫林中的一个山洞里。

    因为最危险的地方,反而是最安全的。

    温家人以为善法真君他们,已逃出了灰岩城。族内的修士,都纷纷出城追捕他们。没人会想到善法真君他们犯案后,一点儿都不心虚,就那么明晃晃地窝在温家大宅后面的山头里。

    成功盗出,其实是抢走了柳和风后,善法真君得意洋洋地给言清发了张传讯符,告诉她柳和风已得手,顺便“不经意”地自夸了近千字。都是些什么“英勇不凡”、“机智果敢”、“法术过人”之类的词语啦。

    善法真君的传讯符飞到言清身上时,她和柳清泉已经从鲁镇出发,乘坐飞行器,途经了五座城池,正在不断接近灰岩城中。

    言清犹记。当时,她正在与柳清泉闲话家常。

    说是闲话家常,其实主要是柳清泉一人,在滔滔不绝地说。大多时候,他在悼念亡妻,一脸伤怀地不断对言清讲,温碧荷如何风华绝代。神仙容貌。菩萨心肠;他本人如何疼爱妻子;他们夫妻是怎样的鹣鲽情深;杀死他妻子的恶人,又是怎样的丧心病狂、丧尽天良、不得好死。

    这时,言清只需带着一双耳朵倾听。时不时附和一两句,表示一下艳羡、可惜、气愤等情绪,配合他就行了。

    怀念亡妻半旬后,柳清泉终于将一腔肺腑之言和一肚子苦水吐尽了。他开始问言清她和景明的事儿。

    言清又不是真正的战宁馨,她只得随意编了几句。将柳清泉糊弄过去后,善法真君的传讯符就飞到了她身上。

    “可是景明世侄?他有没有说,他和悟心长老何时来北域?”柳清泉见言清收到一份传讯符,以为是景明发过来的。他狂喜地抓住言清的手。就要将传讯符抢走自己看。

    “世伯!”言清灵活地躲开了柳清泉,她不悦地喝道:“请慎行!”

    “抱歉!我一时情急,有些失态了。宁馨你勿怪啊。”柳清泉看着战宁馨满面惊恐并不忿地瞪着自己。好似他非、礼了她一般。

    他心下不满言清大惊小怪,故作姿态。但眼下。他还要仰仗她和她背后的势力,柳清泉只得低头向言清致歉。

    言清见他不再抢她手中的传讯符,也不想和柳清泉闹得太僵,引起他的反感和怀疑,便运起灵气崔红了自己的脸,不胜娇羞地半低头道:“阿明这是见我离开他多时,没有向他汇报行踪,有些担心我。这才来信,问我如今在哪儿。”

    “还有,还有就是他……哎呀,就是他,说什么思我念我的甜言蜜语啦!”言清演技高超地,原地羞怯地跺了跺脚,踩得青鸟兽拉着的马车颤了颤。

    她粉面含春地道:“阿明他,他就是这样,表面冷淡,其实内心火热。他在传讯符里说的那些话,太肉、麻了,我不敢给您看。”

    柳清泉也有过年少轻、狂、情深意长的时候。他对言清的解释,表示理解:“你们刚成婚,自然是蜜里调油。世侄他也是真性、情。呃,不知世侄他除了……还有什么别的话没有?”

    言清依旧维持双颊绯红,她抬头惊诧地问:“别的话?什么别的话呀?”

    “没有就算了。”柳清泉刚死了娇妻不久,见不得有人在他面前秀恩爱。

    他转身背对言清道:“我有些累了,想打坐休养一下。那只青鸟兽,我已经喂过它两颗灵兽丹,三日内不必管它。劳烦宁馨你看好它,控制一下缰绳,别让它飞错了方向。”

    “好。”

    柳清泉不再搭理言清,言清也松了一口气。她将神识附入传讯符中,看着善法真君不要脸的自夸,先是眼角轻微抽搐,然后她越看越乐,笑得不行。

    她怕打扰柳清泉修炼,不敢笑出声,只得捂嘴低声闷笑。

    柳清泉怕言清骗他,虽说他表面上在闭目打坐,可他的神识,却在观察言清的神态。他见言清喜笑颜开,终于不再怀疑她,将神识收回,开始真正地打坐入神。

    要比神识强度,显然言清的要强于柳清泉的。柳清泉只是元初修士,而言清的元神,有普通元中修士那么强。柳和风对她的暗中观察,自然没有逃过她的灵眼。

    言清见他识趣地收回神识,鄙夷地瘪瘪嘴。随时随地都要演戏,真是累死个人!尤其是遇上柳清泉这种精明多疑的队友,想要瞒过他,取得他的信赖,尤为不易。

    也不知善仁是如何瞒过众人,在白谭界顺风顺水地度过这么多年的。换做她的话,恐怕早就死得不能再死了。光是应付一个柳清泉,她都甚觉吃力。

    果然,卧底不是谁都能当的。也只有善仁、言铮和郑长微这类人,才能胜任。(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一章 套消息
    一月后,当柳清泉和言清赶到灰岩城时,整个灰岩城都在戒严。来往进出灰岩城的修士,都必须经过三重盘问,确认不是匪贼后,才能放行。

    言清和柳清泉,看见满城墙贴着的五位面容模糊的通缉犯,都瞪大了双目,一人是惊讶的,一人是愤怒的。

    言清对于她师父和师兄的易容,惊中有叹。那易容真是高明得很,叫人无从分辨。

    柳清泉途中得知了儿子在温家被人抢走的消息,当场夷平了一座小山丘,又在原来山峰耸立的地方,用武器砸出了两个巨大的坑,这才将怒火宣泄了一半。他还留了一半,等着找到抢走他儿子的贼人发、泄。

    柳清泉愤愤地望着城墙上善法真君等人的头像,恨不得将他们生吃活剥了。

    言清和柳清泉经过重重盘检后,夜幕已降临,他们终于进入了灰岩城。

    柳清泉放出他的飞行器,拉着言清就要飞往温宅,向弄丢他儿子的温家人讨个说法。言清劝动了他,让他和她先去温家后面的红枫林落脚,休整一个晚上,待第二日白天时,光明正大地走进温家,别让温家人轻视。

    柳清泉听了言清的劝告,同她一道来了红枫林。

    由于失去儿子音讯的打击太大,柳清泉便将驾驶飞行器的工作,交给了言清。

    言清见他浑浑噩噩的,身上的气息亦不是很稳,整个人仿佛一个移动的活火山,也不知何时就会爆、炸,伤到靠近他的人。她便暗中发了枚传讯符给善法真君,让他出来迎接他们。

    免得柳清泉一怒之下。将她打杀了。

    其实不用言清提醒,善法真君早已出了山洞,将神识洒遍了整个红枫林,等待言清和柳清泉的到来。

    在言清和柳清泉乘着空中马车,进入红枫林后,善法真君便发现了他们。他待言清和柳清泉进入红枫林中心,才发动攻击。一剑斩杀了替柳清泉拉马车的青鸟兽。

    言清趁机从极速坠落的马车中飞离。遁形到善法真君身后,等着看善法真君如何同柳清泉交涉。

    事实证明,她不应该将谈判的事。放手交给他师父的。

    善法真君二话不说,顶着胡子拉渣的大黑脸,提起剑,毫不留情地向柳清泉发动攻击。

    柳清泉莫名其妙被人攻击。正巧他心里也憋闷了一股火气,善法真君刚好当了出火筒。他也不管来者是谁。为何攻击他,言清这个侄女的安危如何等问题,祭起自己的本命法宝流星锤,对着善法真君一顿猛打。

    周围十里内的树林鸟兽等。都被他们对打的法术余威殃及:成片成片的树木,或被连根拔起,或被拦腰斩断。或被化为木屑;以前高高伫立的山丘被铲平了;水潭也被填平;平地里又被炸出几个大坑……

    在红枫林里安居乐业的虫鸟鱼兽、各类低阶妖兽,都受到了近乎毁灭性的打击。

    总之。安静了很久的红枫林,陷入一片混乱。

    这一切归根结底,来自于两位元婴修士的愤怒。

    柳清泉是因失去儿子的行踪,担忧儿子的安危,憎恶绑走儿子的贼首而愤怒。

    至于善法真君,他本身就是个炮筒脾气,动不动就炸毛。这次他在绑走柳和风时,都还兴高采烈的。可惜柳清泉来得太慢,让本就鲜少等人的善法真君,等得极不耐烦。

    他这几日已到达极限了,怒冲脑门,动不动就拿庭笙和暗部的三人出气。庭笙为了自己和他人的安危着想,带着暗部的三人出去,伺机引温北韬单独出城,好方便拿柳和风威胁他,从他嘴里套出有用的消息。

    他们放任善法真君一人,独守山林。善法真君的愤怒无处宣泄,这几日,红枫林里,五阶及以上的、仅有的十多只妖兽,都被他斩杀殆尽。

    杀完妖兽就想杀人,柳清泉虽杀不得,但打趴他,还是可以的。善法真君决定给柳清泉一个下马威,狠狠蹂、躏他一顿,教他学老实点。以求一会儿逼问他消息时,他能说真话。

    善法真君踩着飞剑,载着言清,边闪身躲开柳清泉的攻击,边暗忖:就算柳清泉不说真话,他还可以重刑逼问他;若重刑之下他仍有所保留,那就拿柳和风的性命相要挟。在他重重雷霆手段下,还怕他撒谎不成。

    言清知晓善法真君不痛快,她等他打了半个时辰,觉得他的火气也该消了,便神识传音劝善法真君收手,“师父,再打下去,就要惊动温家的人了。柳清泉都被你砍断了一只胳膊,打出了内伤,咱们还是住手吧。”

    “嗯哼!”善法真君不情不愿地道:“好吧,等我再使最后一击,将柳清泉打压到泥土里,咱们再逼问他。”

    说罢,善法真君用灵力托起剑鞘,飞快地朝着柳清泉的头部重重一敲,将他拍到了泥土里。随后,不等柳清泉挣脱泥土飞出来,善法真君恢复元后修为,用威压化笼,困住受伤的柳清泉,并用灵力绳将他捆了个结实,使他无法动弹。

    柳清泉看着言清和善法真君飞近他,站到他面前,他便知晓言清骗了他,是她故意将他引来此地的。

    他惊怒之后,被善法真君敲打了一阵,反倒恢复了理智:“两位将我骗来此地,意欲何为?”

    “几年前,你府中失盗的那件神秘宝物,是什么东西?”善法真君将剑抱在胸前,居高临下地俯视躺在地上的柳清泉:“你最好不要说谎,说谎的后果,你承受不起。”

    “我府中失盗的宝物,与前辈何干?”柳清泉刺了善法真君一句。他的内心,已被善法真君的话,掀起一阵波澜。

    他将玄霖镜藏得那样隐秘,连妻儿都没告诉,居然被至少三方人马发现了。甚至其中一方人马。还成功盗走了它,消失无踪。他们究竟是从哪儿得来的消息?!

    “不识时务!”善法真君一剑砍掉柳清泉一条腿,在他的痛呼声中冷脸道:“念你初犯,这次我砍的是腿,还可再生。下次,我直接剜掉你的心。再下次,便毁你丹田。提醒你。我耐心有限得很。不要轻易挑战我。否则,我捏碎你的元婴,彻底毁掉你的生机。”

    言清看着霸气侧漏的师父。又瞄瞄满面惊惧的柳清泉,觉得身为修士,就该向她师父学习!实力是凌驾于所有手段之上的,这个毋庸置疑。在他师父的强压下。柳清泉即使有再多诡计,也要掂量掂量敢不敢使。或者说,有没有机会使。

    这更增强了言清想要变强的决心!

    “我……”柳清泉眸色几变,“这……”

    善法真君直接拿剑刺入柳清泉胸、口,“再迟疑一息。我就挖出你的心。”

    柳清泉赶紧凝结神识,从乾坤袋里拿出一瓶高品回春丹,服下三颗。护住心脉,眨眼之间再生了手脚后。才道:“那东西,是一本天阶功法!”

    白谭界修士的功法,不仅有属性,还有品阶,从高至低依次为:天、地、玄、黄。

    天阶功法存世极少,只有中央大陆五大宗门有,且都被列为宗门顶级绝密。除了掌门和隐世前辈,以及被选中修炼该功法的修士,其余人一概不知。

    天阶功法是一个宗门立身的根本,天资再出众的弟子,你后天没有修习上好的功法,想要成才,也不可能。从某个方面讲,宗门之所以强于家族,功法是其中很重要的一个方面。

    柳清泉拿天阶功法唬人,若是一般修士,可能被他骗了。可言清和善法真君,都不是一般修士。他们一个本身修炼的就是天阶功法,一个修炼的功法,比天阶功法还高明。

    并且,他们两都知晓言铮的真面目,若是区区一本天阶功法,还不至于他如此煞费苦心。

    善法真君和言清对视一眼,善法真君不发一言地直接挖出了柳清泉的心脏。言清的声音仿佛浸了冰一般,“柳清泉,我们再给你一次机会,想要活命的话,最好说实话。再骗我们,下次我们不毁你丹田,直接毁你元婴,再杀你儿子。”

    柳清泉像第一次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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