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群雄包围-第2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翻了个身子,郑冽让自己背向紫王,她忽觉自己才是不坦率的那一个。
她说不上为什麽,在听了紫王说了这些话後,心里的阴霾顿时扫去了许多,就像一缕清风吹走原先垄罩的乌云。
只是现在,比起自己的事,她更好奇紫王当时究竟遭遇了何事。
尽管很想知道,但郑冽还是清楚的,无论紫王心中那道伤口是否已全癒,还是至今仍会隐隐作痛……她都不该再追问下去,以免节外生枝。
一阵沉默的空气又笼罩着彼此,安静的医护室内,只有帘外巡逻的医护人员轻轻跫音,就像节拍器一样规律地踏着。
「喂,你应该还没睡着吧。」
再次打破沉默的依旧是紫王。
「嗯,我是很难入睡的。」
背对着紫王,郑冽的脸埋在被单之中。
「还怕做噩梦吗?」
紫王低声问道。
至於背向自己的那道身影,虽没发出任何的声音,仍见她微微地点了个头。
「……你,把手伸出来。」
「等等,队长你要做什麽啊?」
郑冽愣了一下,但她很确定自己没有听错,身子因而侧翻过去、狐疑地看着对面床的紫王。
「少罗嗦,叫你把手伸出来是在怀疑什麽,照做就是了。」
紫王没好气地瞪了对方一眼,用他一贯发号施令的口吻。
「我连怀疑一下的资格都没有喔……」
扁了扁嘴,郑冽小小声地咕哝着,同时不是很甘愿的将手伸出去。
当她一把手伸出床外,紫王便毫无预警地握住她的掌心,力道之大让郑冽不禁眯起眼来。
痛楚稍过,郑冽感觉到对方正撬开她合拢的指头,进而强硬且霸道的让两人双掌紧贴、五指相扣。
郑冽很是错愕,只不过那份情绪更接近又惊又喜。惊得是,她很意外紫王会这麽做。
喜的是,她心底止不住的一阵怦然悸动。
「在我小的时候。」
紫王这时开了口,「每当我睡不安稳时,母亲总会这样握住我的手,伴我入眠。」
紫王缓缓地转过头去,深邃、魔魅,但却比平时多了一份情感波动在里头的眼眸,正直视着郑冽的双眼。
「闭上双眼,好好睡吧……你无须再害怕了。」
声音是如此地低沉,掌心传来的温度是如此暖和,这是此时此刻的紫王,传达给郑冽的每一份感受。
同样的,郑冽的目光也落在紫王脸上。
她不知该说些什麽,口腔总觉得有些乾涩,眼眶却是泛起一阵湿润的氤氲。
从没有这麽仔细看着紫王的脸庞,直到现在她才发现,原来在这张看似冷酷的容颜之下,还有一份,足以让所有冰雪都融化的暖意。
如此暖和,如此令人心安且踏实的热度,几乎要让她逞强忍住的泪水夺眶。
「紫王队长……」
郑冽微微地喊了一声,酸涩的眼皮同时缓缓盖下。
「真的,能遇见你实在是太好了……」
眼角流下一滴晶莹的泪珠,含着笑意的郑冽便试图进入梦乡。
「……傻瓜,我说过了,任何褒奖对我而言都没有用啊。」
看着郑冽闭上双眼後,紫王也一并让眼皮阖上。
尽管两人隔着一张桌子的距离。
他俩合握的手,却搭起了一道交流的桥梁。
作家的话:
说好的甜食治癒
有诚意到的请举手XDD
☆、(10鮮幣)04 拆散的衝動
***
提起手腕,镜片下的目光瞥了手表一眼,白琅心知现在到了换班的时间。
除了第一小队队员身兼「侍者」的身分、假日担当孤儿们的导读,白琅还有第四份工作——就是医护室的轮班医师。
在科特大陆,所谓的医师要兼备两份技能。一是物理上的医术,另外则是对链金术必须有一定了解。
以白琅而言,他对链金术的研究还不到博大精深,但至少略知一二,必要时候也能以链金术医治伤者的程度。
当然,至於他的医术,显然是远超乎一般链金术师的水准。也因此,他才被延揽到保护局的医师团队中,成为东科特内少数未有链金术师执照的医者。
在结束第一小队发派的任务後,白琅便带着自己的医袍、前往医护室准备换班。
在推开医护室的大门之前,有道身影先从里头推门而出,对方一抬眼就撞见面前的白琅。
「啊,是白琅呀,你来换班了吗?」
将身後的门扉轻轻关上,穿着白袍的男人向白琅打了声招呼。
「嗯,来接你的班。」
白琅推了推眼镜,语气平淡。
「喔,那你知道吗?今天的医护室,来了一个你以前的队友呢。」
「以前的队友?」
白琅微微地眯起双眼,语带一丝的纳闷。
「是呀,今天值班的时候,第六小队的苍鹰队长急急忙忙送来一名患者。我记得,患者是你们原先第七小队的成员……好像叫郑烈吧?」
对方耸了耸肩,把话说得稀松平常,似乎全然没发觉白琅的脸色已变。
「郑烈?他发生什麽事了?」
和原本漠然的语调有所出入,白琅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口气不经意地多了一分紧张。
对方只是拧了拧眉头,想了一下才对白琅回道:
「根据我的诊断,应是营养不良加上感冒导致的暂时性休克。但是,我怀疑这和病患本身的心理因素有关。」
「有所心事……吗。」
白琅语气顿了一下,一手拄在下颚的他正思考着什麽。
「怎,你知道其中的原因?」
对方怀着好奇的心态问向白琅。
白琅则淡淡地摇了头,「不,实际上我也不明了。只是很意外……那看起来头脑简单的家伙,竟会心事重重到暂时性休克的地步。」
嗓音明显的往下降了一个调,白琅的眼神落在地面、若有所思。
「什麽啊,我以为我们聪明绝顶的白琅医师会知道呢。也是啦,白琅你也不是一个会去在意别人事情的人。」
语调里带有些许的调侃,但,这就是他几年下来所认识的白琅,一个让人如履薄冰、难以亲近的男人。
「我会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将稍微滑落的眼镜往上一推,白琅勾了勾嘴角,充满冷冽气息的笑。
「晤,真是可怕呢……好了好了,该你上工了,不奉陪哈。」
对方摇了摇头,下一秒就从白琅的身边溜走、彷佛还真怕白琅会有所报复。
只身留在门前的白琅,目光并没有顺着对方的背影而去,而是落在前方的门把上,举起的手似乎带有一丝犹豫。
假使推开这扇门。
总觉得,自己将再次受到郑烈的影响……不,即使还未推门而入,他的心湖,不早就掀起了一阵波澜?
白琅不禁嘲讽似地笑了笑自己,随即转开门把、披上象徵医师的白袍。
医护室内十分安静,和往常一样,几乎没有什麽不同。
唯有身在此处的白琅,此刻怀抱的心境异於往昔,不再心如止水。
「那家伙,是在这一房吧。」
拿着巡房的名单,白琅的眼神落在一道名字上。落笔在纸面上的黑色字迹,清清楚楚地写着「郑烈」二字。
不经意的,在白琅查到郑烈的房号後开始加快步伐,好像有什麽动力在驱使着他快快前进。
「刷。」
应声,白琅将原先阖起的绿色窗帘拉开。顿时,看见一幕着实令他意外的画面。
映入白琅眼帘的,是:
方桌区隔着两张病床,却阻止不了两双交握的手。
彷佛有什麽东西从心里剥落,白琅一时就怔在原地,平时冷静且理智的目光,此刻是带有一丝诧异地看着前方。
显而易见的,在白琅眼中的那两人——紫王与郑烈纵然都已熟睡,却还握着彼此的手,就像是连作梦的时间都不愿分离似。
看见这幕的白琅,一时间脑海里是空白的,他当下竟不知该要有何反应。
该是要拉上帘幕,转身当作什麽也没看见?
还是……
去拆开那双合握的手?
思至此,白琅惊觉自己的念头不太对劲。
为何,自己会有想扯开这双手的冲动?
这道疑问,就连向来自认聪颖的白琅,一时竟显得束手无策、理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不解,这份油然而生的冲动是怎麽回事。当然,他更不明白眼前的这一幕,所有的来龙去脉究竟如何。
停伫在两人床前的白琅,腋下紧紧地夹着巡房名单,双唇紧闭,镜片下的目光僵直在前方。
在稍微冷静下来後,他发现无论自己是冲动也好,愕然也罢,他当下唯有一件事能确认。
那就是,这副景象让他感到十分刺眼。
白琅缓缓地闭上双眼,让自己深深地吸足了一口气後,再睁眼时他来到了郑冽的床边。
看着郑冽那张沉睡的脸,白琅想了一下,要是真扯开他俩的手,不就太孩子气了吗?
这种行为,还比较像如今正躺在床上、睡得一脸安祥的郑冽才会做的事吧。
「我说你呀……」
白琅这时将另一手举起,轻轻地放在郑冽的额前,修长的指尖轻柔地拨弄了浏海。
「不是早就跟你说过了,别自找麻烦吗?那个人,可不是你惹得起的对象呢……」
低沉、轻声如耳语,细小的彷佛要埋没在医护室其他声响中,白琅这般微啓着唇说道。
作家的话:
今回 也是满满的一篇:D
☆、(8鮮幣)05 殘像
第二章
视线有些朦胧,就像清晨的朝阳,还被一层纱般的雾色所覆盖。想要看得更清楚,只是似乎天不从人愿,视觉就停留在这种模棱两可的状态。
也不知为何会如此,郑冽一时没有个头绪。
只是她身为军人的第六感告诫着她,就算视野再不清晰,也要尽可能地查看周遭。
於是郑冽努力地睁着眼,想找出陌生环境的一点蛛丝马迹。
尽管视线模糊,环绕在周围的白色大理石柱,在郑冽的眼中还算醒目,她依稀可从圆型石柱上看见雕刻痕迹,每一根石柱彷佛都是被精心雕琢过的艺术品。
「这里……究竟是什麽地方啊?」
在无人的环境之中,郑冽这般喃喃自语。
她抬头仰望,是蔚蓝到令人动容的天空。阳光普照,白云几朵点缀着天幕,是个和煦的好天气。
也许是在美好的天气影响下,即使身在全然未知的环境中,郑冽并不觉得恐惧,甚至连一点戒备都提不起劲。这样的情况还是第一次,就连她本身也很纳闷,自己的反应怎会异於平时。
她本该小心翼翼,她本该提高警觉,可是身处在这里,她竟有种……恍若置身於家园的错觉。
踏着光可监人的石梯,郑冽怀抱着莫大的好奇心,一阶阶地往上走去。
就在她踏上最後一道阶梯时,前方突然袭来一阵热烈的掌声,好似在欢迎她的到来。
只是在她查证之後,才发现,如雷的掌声并不是为了她而响起。
「是在为那个女人鼓掌吗……?」
郑冽微微地眯起眼,到此时前方景像还是一片朦胧,不过依旧可以看出个大概来。
在她的正前方,有一群人穿着宽松白衣、有如久远神话里才会见到的衣着,不分男女老少都围观在旁,热切目光都落在站在人群中心的女人身上。
在郑冽眼中,那名女人身穿一袭非常洁白高雅的长裙,裸露着光滑的後背却不风骚,过肩的长发若有似无地轻扫背部。
看起来十分优雅的女人,首先向群众点个头示意後,头转向她前方盘坐在地、身前摆着一把竖琴的男子。
郑冽看着她再次微微颔首後,优美的琴音开始流转,在众人注目下的女人翩翩起舞。
「这是什麽?街头艺人表演吗?」
郑冽不禁纳闷地蹙起眉头,只不过这些人的穿着未免也太奇怪,无论在当今的东科特还是西科特,她都不曾看过有这麽一群人会穿这样的服装。
郑冽很想看清那女人的脸,只可惜那女人不管怎麽舞动身姿,就是没有回过头来让郑冽看个清楚。加上自己的视野不怎麽好,郑冽觉得要看个透彻简直是难上加难。
过了一会郑冽也就放弃了,她试图将目标转往那名弹琴的男人身上。
说也奇怪,明明男人是正面对向她,那张脸还是模糊的跟什麽一样,郑冽就算揉了几十次眼也看不清。
「好奇怪啊……其他人的脸都还能看出个大概五官,为何就这两人看不清楚呢?」
郑冽不禁感到困惑。
当她的目光一转移、不经意地扫到一名男子身上时,她的视线忽然间就此停住。
那名男人站在一个圆柱的背後,身处在一个相当不起眼的阴暗角落。
人群似乎没有发现他的存在,包含正在演出的两人也未查觉。
其实就连郑冽本身也很纳闷,那名身披黑袍的男子既不显眼,又身在阳光几无照到之处,她很怀疑自己怎会注意到对方……
彷佛冥冥之中,有什麽东西将她的视线刻意牵引过去——那是她说不上来的一种诡谲。
即使如此,郑冽还是没有移开目光,她进而观察那人的模样。
与其他人不同,那名男子的五官并没有模糊不清,反倒格外清晰。只是,盖在头上的黑色斗篷,灰暗的阴影遮蔽了对方脸孔,隐隐约约只能看出那人有着一张完美脸型、直挺的鼻梁,以及垂着嘴角的薄薄双唇。
「那家伙,看起来好像挺不开心的?」
郑冽蹙起眉头,从对方垂下的唇角来看,加上他周身格外晦暗的光影,使得郑冽不禁做出这样的判断。
也许是好奇心作祟。
比起在场任何一个人,郑冽最想得知那名男子此刻的想法。
究竟是为了什麽。
能让一个人,露出这种冷冰又悲伤的神情?
郑冽明明不知晓答案。
可是,当她看到那人流露出如此神色,心里头就萦绕着一股淡淡的哀愁。
好似有种莫名的冲动。
让她想轻抚那人的脸颊,希望就此抹去对方脸上的悲凉。
一时间,郑冽不敢再看下去。
她有种预感,倘若继续看着那人的脸孔……
她会有种如针扎刺的痛楚。
撇过头、就像是不忍再看的郑冽,不断在心中问着自己,这到底是怎麽回事?
为何她会为一个素未谋面的人感到心痛如麻?
她不懂,好像也不想去懂,这种感觉像在逃避……
她不愿面对的事情。
☆、(9鮮幣)06 失去所愛
郑冽扶着自己的额头,好似有什麽东西要从脑袋里钻出,痛得她头痛欲裂。
「不,不要,我什麽也不愿想起来……!」
下意识地,郑冽不自觉地吐出这句话来,但下一秒的她立即愣住了。
——她怎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已受够头疼的郑冽,一时间更无法深思这则问题。
就在她头痛的几乎要受不了、蹲下身之际,那名原先被她所注视的黑袍男子,眨眼之间就忽然来到她的面前。
深陷痛楚之中的郑冽一抬眼,就惊见对方突然凑近的脸。
正当郑冽想喊出些话时,对方的指尖无预警地抵住了郑冽双唇。
「还不是时候……」
低沉、略微沙哑,彷佛透着一股让人沉醉魔力的嗓音,侵入了郑冽的听觉。
简直让人浑然忘我的嗓音,就像迷药让郑冽不禁怔住,靛蓝色的双眸痴痴地凝滞在前方。
接着,勾在自己下巴的指尖并未收回,带有一点冷冰的触感抚摸着郑冽唇畔。
郑冽微啓着唇,她有些颤抖,却不是因为出於恐惧。
而是,为了一股涌上心头的似曾相识感。
彷佛是出自内心的,她一点也不想反抗对方过於亲昵的行为,只是略微哽咽地发不出声、想要望穿对方被阴影遮蔽的容颜。
她无法解释这股萦绕心头的熟悉与悲伤。
那种感觉,好比早在从前就认识了眼前这个人,也许是故友,也许是亲人……
但更像是情人之间的关系。
郑冽任凭对方将掌心轻按在她脸上,就像在捧着她的脸颊,小心翼翼的。
覆在脸上的掌心不带有温度,隐隐约约还可见到手肘上的绷带,以及那张纵然拉近了距离仍看不清的脸庞……
即使一切都显得相当吊诡,郑冽仍不抵抗,那人对她的所作所为。
於是,她缓缓的,一点一滴的被拉近,彼此双唇正缩短着暧昧的距离。
眼看着对方即将要吻上自己,这时面前的男人却突然一顿,苦涩地咬了咬下唇。
「不……我不能这麽做……」
悲凉的语调传出同时,对方贴在郑冽颊上的手心也愕然一松。
为什麽——
这句话几乎要从郑冽口中脱出,但她却赶紧摀住自己的嘴、完全不能明白自己怎会这样。
就像是,很渴望对方能够对她烙下一吻。
「不能,你不能再停留在这里了……这已不是属於你的空间……」
身披黑袍的男子也往後退去,彷佛是刻意拉开与郑冽的距离,现在他再度回到最初所停伫的位置。
一道强光从对方手中发出,眩目的白光顿时淹没一切。
无论是群众欢闹的人声,亦或悠扬的琴声,也一并在强光的吞噬下消失殆尽。
「等等……!」
明知已来不及,郑冽还是伸直了手试图抓住什麽,同时一道滚烫的泪珠从她脸颊滑落。
「我是,不能再对你有所眷恋了……」
最後的话语郑冽听不清楚,徒留前半段那充满悲凉的语气,以及一股残留在她心里的刺痛。
在白光笼罩的空间之中,在全面空白的世界里头,郑冽无力跌坐在地。
就像失去所爱一般,不止地哭泣。
***
睁开双眼,郑冽的眼睛还有些红肿酸涩。
看着寝室的天花板,她才不甘愿地认清了事实。
——方才种种全是一场梦。
只不过,这梦却是无比的真实,好似她当时就身在那环境之中,像一个曾经停留的过客一样。
「这到底是,什麽样的梦啊……」
为何能让她哭得那麽伤心,俨然要肝肠寸断般难过。
一时间,实在是找不到理所当然的答案。
不过现在,还有个更困扰她的疑问。
那个人,怎会出现在她梦中?
当时在梦境里,与她对话的那名男子——
不就是当时,从洛韶手中救了她的假面人吗?
——她无法理解啊。
明明压根就不认识这家伙,为什麽,对方会不时向她伸出援手?
又为什麽,自己对他会有种似曾相识……不,甚至是熟识到会为他动容的程度?
难不成真像小说一样,她曾经认识这个人,只不过由於某种因素忘了他?
「啊~好烦啊!怎麽可能是这种原因啦!」
脑袋想到快爆炸一样,郑冽烦乱地抓着头发。
「不过,说实在的,已经好久没睡得这麽沉了……」
郑冽转看床头上的时钟。对於前阵子都失眠的她而言,无非宣告她再度回到正常的作息。
她垂下眼帘,嘴角不禁微微漾开一笑。
「这一切,都该感谢多事的紫王队长呢……」
脑海里浮现了那张魔魅、霸气又不可一世的俊美脸孔,郑冽悬在唇边的微笑持续荡漾,似乎一想到对方就有股暖流迎上心头。
她闭上双眼,想到紫王向来口是心非的关切方式,她就不由得边笑边摇头。打从心底认为,那真是紫王特有的可爱之处。
郑冽闭上双眼,将双手覆在自己的胸口上,感受自己鼓动的心跳,隐隐约约似乎认知到了一件事。
也许、或许、很可能。
她对紫王的想法,其实是……
在答案浮上台面的同时,郑冽红着一张脸,咽下了一口水。
☆、(7鮮幣)07 她成了夾心餅乾
***
「大家早安!」
已穿戴整齐、一身笔挺黑色军服的郑冽,脸上堆满笑容的向队员们问好。
「哼,能笑得这麽愚蠢的人也只有你了,看来你恢复正常了嘛。」
因郑冽扬高的招呼声而回过头去、睨着眼看向她的紫王,嘴角微微地勾了勾。
「呵呵,这样不是很好吗?我们的郑烈队员能够恢复元气,那真是再好不过了……咳咳!」
站在紫王左手边、拿着一本书在阅读的苍鹰,听见郑冽的声音後也转过身,和蔼可亲的向郑冽笑了笑。
「哼,与其有能力关心别人的状况,不如先担心你自己吧。咳了几年都没见你好转,总有一天不把肺给咳出来才怪。」
紫王挑了挑眉毛,似乎对苍鹰那段话相当不以为然。
「呵,确实呢,我应该要注意一下才是……不过啊,我这算是老毛病了,一时死不了的。倒是郑烈队员还年轻,忽然昏倒才叫人担心哪。」
苍鹰仍是一脸的平心静气,不过他的回答貌似又挑起战火,紫王这下是蹙起眉头、大辣辣地摆出不悦的神色。
「怎麽,你的意思是比起自己,我们家的郑冽更重要是不是?」
「呵,看来紫王你的记性不太好呢。郑烈队员早就不是第七小队员,而是『我们家』第六小队的人了。」
「那又怎样,她的心可是在我这边。」
「喔?是吗?至少我活到这把年纪还没听过,有人会喜欢一个脾气古怪,又对自己颐指气使的家伙。」
「喂喂,你们究竟在争什麽劲啊?怎麽又来了……」
不过打了一声招呼,就引来轩然大波(?)的某名郑姓队员,正一脸汗颜地看着眼前的唇枪舌战、较劲火药味十足的两名队长。
她真搞不懂这两人到底是怎麽回事。
郑冽百思不得其解之际,眼前的两人突然同时走向她、异口同声地道:
「郑冽(烈),告诉我你的心是向着哪一边!」
「啊?」
被猛然一问的郑冽当场愣住。
这是什麽情况?
她可不可以不要回答啊!
「快说啊!」
双手环抱着胸口,一脸不耐烦的紫王大声吼道。
「这个,我、我啊……」
被紫王的气势所震慑,郑冽顿时支支晤晤地说不出话来。
天知道这两人到底是在执着什麽啊!
「紫王队长,你看你,又在威胁郑烈队员了。」
苍鹰先是摇了摇头,回过身来又面向郑冽、奉上一抹温和的微笑道:
「郑烈,只要你老实说出来就好,没关系有我给你靠。」
「呃,就算是这样,我、我也很困扰啊!」
真是有苦说不出啊!
不过是道了一声早,为什麽会掀起一阵轩然大波啊啊啊——
当郑冽陷入天人交战、真想抱头痛哭之际,忽然有另一道声音闯了进来、打乱原先胶着的气氛。
「紫王、郑烈我有事找你们……啊,苍鹰队长也在呀?那正好,我省得再跑一趟找人。」
声音由远到近,只见一身笔挺黑色西装的夜临快步走来,脸色稍显紧绷,皱起的眉头透露出他有所心事。
「夜临长老,你找我们?」
不管夜临找上门的原因为何,郑冽真是太感激他即时出现、拯救了被逼到绝境的自己啊!
「哼,你最好有要事,不然你就给我走着瞧。」
相较乐於解脱的郑冽,紫王板着一张臭脸对向夜临,就算对象是比自己高阶的长老,唯我独尊的紫王大人也不忘口出威胁。
「哇喔,听起来像是我干扰到你什麽终身大事一样,好可怕呢。」
大概是与刹雪相处久的关系,夜临也不是省油的灯,面对紫王的口出恶言,他还是一副老神在在的自若模样。
「咳,夜临长老,若有什麽事的话就请直说吧。」
苍鹰终於出了声,虽然脸上还挂着微笑,不过就是怎麽看怎麽奇怪。
将紫王和苍鹰表情都看在眼底的郑冽,实在不禁感到一阵恶寒。
——这两人是有多想知道她的选择啊!
☆、(8鮮幣)08 暴風成形
「嗯,还是苍鹰队长有礼貌的多啊,不愧是经过岁月洗礼出来的好脾气……」
起先还在褒奖苍鹰的夜临,这时说着说着就将身子凑近郑冽、毫无预警就握起郑冽的双手。
「郑烈啊,我可爱的前小队员,大哥哥我有话想问你呀。」
语气马上一转,同时不忘趁机偷吃郑冽的豆腐,手指还不停对郑冽手掌搓啊揉的。
「大叔,问话应该不需要摸我的手。」
郑冽摆出死鱼一般的眼神,冷冷地看着面前露出猪哥脸的夜临。
「夜临——」
这时的紫王一脸杀气腾腾。
「长老——」
这时的苍鹰一脸凛冽笑意。
最後,一分钟前还争得你死我活的男人们,这时异口同声地道:
「把你的手从她(他)身上移开。」
正所谓先攘外在安内,看来紫王和苍鹰似乎做了最好的证明。
「你们什麽时候变得这麽同心协力了?」
夜临讶然地咋舌,同时也就不甘愿地抽回了手。
「如果长老不介意的话,我们也很乐意『同心协力』将此事告知刹雪队长。」
展现出一抹灿烂微笑的苍鹰,在某个词上还特别加强语气。
「不用了!我还想多活几年!」
夜临一听急得猛摇头,刹雪两字果然是公认的最大罩门。
「喂,大叔,话说回来你找我们有事吗?」
虽然很讨厌这家伙总对她毛手毛脚,但想起夜临刚找上门时的仓促神色,她就免不了有些好奇。
「嗯,大哥哥我确实是为了一件事而来。」
夜临拉了拉白色的衬衫领口,转而正色地道:
「我想请问各位,有没有见到一个白色的随身碟?」
「白色的随身碟?」
郑冽不禁一愣,她没想到夜临是为了这而来。
「是的,我正在急寻那个随身碟,里头有一份很重要的资料。要是没有了它,所有的线索又将烟消云散……」
夜临拄着下巴,眉头再次恢复到最初的深锁。
「什麽重要的资料?」
果然如她预想的一样,似乎真是非同小可的一件事。只是郑冽并不明白,究竟是怎样的资料能让夜临如此担忧?
夜临皱了皱眉头,「……这事不好说。目前最重要的事,我必须先找到那个随身碟才行。」
「既然如此,长老你能不能多提供一些关於随身碟的资讯?光只有白色这一点线索,恐怕难以知道哪个是你遗失的物品。」
苍鹰推了一下自己的单边眼镜,正色地对着夜临说道。
「也是,果然还是苍鹰队长比较深思熟虑。关於那个随身碟,还有一个特徵就是——上面有『L』字母的缩写。」
「『L』的标签……夜临,你竟将那东西弄丢了?!」
从紫王的反应看来似乎相当严重。
「等一下啦,那个『L』是什麽意思?」
自己就像局外人一样,郑冽全然听不懂,这简单的字究竟藏着怎样含意。
「郑烈队员,还记得我之前曾跟你提起的……有关我设立的研究团队吗?」
夜临将目光转向郑冽。
「啊,大叔你是说……」
在夜临提醒之下,郑冽猛然想起真有这回事。
她还记得,自己当初死而复活一事,就是交由夜临的这个团队进行研究。
等等。
难不成,随身碟内的资料和她有关吗?
而那个「L」……
就是她「冽」这个字的拼音缩写?
「在那个随身碟之中,不止有之前跟你提过的那件事资料,还包括另一样重要的档案。」
夜临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就以事情的急迫性而言……那份档案更是迫在眉睫。」
「能让长老这麽说的,随身碟里肯定是非常重要的文件。但是很抱歉,目前为止,我并没有见到你所说的物品。」
沉重的表情取代平时笑容,苍鹰淡淡地摇了摇头。
「夜临,我的答案跟那家伙是一样的。不过,我会勉为其难地帮你找看看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