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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一代闲后-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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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早天不亮,公西诚就坐在外间的书桌前登记府里的财务收支,点着蜡烛也不怕眼睛近视!木红那丫头一会儿上茶一会儿做点心的。然而公西意最不能忍受的是:木红都往自己房间跑了八次了,说什么少爷在等小姐呢,小姐该起身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叔能忍婶婶不能忍!
这一天是公西意12年来起的最早的一天,一脸郁结,看哪哪不顺眼,尤其是大变态公西诚!
四个小孩外加一票“保安”开始了上水园一日游,上水园是公西意给园起的名字。对此公西诚淡淡地表示:“我以为你会盗用拙政园的名字。”
公西意直勾勾地盯着公西诚:“本来我准备以颐和园命名的,不过一想觉得不妥,某人送的园当不起~”
正光王一上都在和止心聊天,多数内容都是关心止心几年来的生活,好像生怕公西府虐待她似的。公西诚安静的坐着看账目,公西意也不说话,但是正在进行激烈的心理活动,活动内容就是诽谤公西诚。偶尔,正光王也会把目光分出来点看看公西意。
自始至终只有公西诚心无旁骛,不被马车外的喧嚣干扰。
马车这次直接停在上水园入园处,四个人在园里走走停停,止心和公西意打打闹闹,玩的不亦乐乎。但是公西意在正光王的目光扫射下实在肆意不起来,还是有所收敛。
实在受不了了,公西意拉着止心去看她的项脊新轩,把那两人甩在了后面。从止心那儿得知,原来这正光王名叫梁简,年来一直在临南戍边,当今皇帝已经快到而立之年了,身边只有皇后和刚刚满月的大公主。
公西意放下心来,原来宫里没有嫔妃,没有后,没有皇什么的……这才是真正的人丁稀少啊!公西家算什么啊!公西意觉得特别不可思议,和她想象的完全不同。
四个人汇合后在园里简单的用了午膳,稍作休息。正光王提出要看看公西家不惜千金买下的玄青。公西意猜到玄青就是那只黑不溜秋的小马驹,她也好久没见了一脸期待,两眼巴巴地看着公西诚。
公西诚硬是把拒绝的话咽了下去,开口道:“玄青的名字还是王爷取的,看看有何不可。”公西意愣是把这话的意思理解成:即使是你取得名字,看看就够了。因为公西诚那表情一点都不乐意。
不过公西意不懂,名字怎么是正光王取得呢?刚想着,正光王的高冷声线又魔音入耳:“还请二公带。”
一下午公西意和止心都在遛玄青玩,正光王和公西诚赛起了马。公西诚输的不止一点两点,人小不说,马术比之正光王简直小巫见大巫。
公西意抬头逆光看着马上两人,心里不明白诚王八什么时候会骑马了?她一直以为公西诚跟她水平差不多只会遛马。
晚上回府公西意浑身累的又酸又疼,也不洗漱就躺在床上装死。不过她在等公西诚,坚决不能睡着。今天是每月最重要的一天,每月的今天公西诚都会给她发放下个月的零花钱!
公西府的财务现在都是公西诚在管。公西诚虽说经商有一套,但是理财,那是相当大手大脚的!自从公西诚“管钱”,府里整体生活水平上了一个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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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 南下交易
公西意心满意足地把玩着一袋银锭,笑眯眯得都睁不开眼了。
公西诚嫌弃地看着凌乱的屋,不知如何下脚。“你可真是小富即安。”终于挪开一堆书找到一把椅,“你那两个丫鬟呢,也不整理。”
公西意不以为意:“今天我不是出去玩了嘛,闲着没事就让她们回家看看。资本家!我的管理模式叫做松弛有。”
公西诚不再接这个话题,反而提起了白天的事:“玄青是当朝大将军忽哲宇的坐骑玄寒所出,正光王十分喜爱就赐了“玄青”这个名字。”
“将军骑得是母马?”
“……”
“他既然喜欢,怎么不留着?”
公西诚拿起桌上墨迹未干的一小诗,答道:“很简单,因为忽将军的军费不够了。”
公西意眼角抽抽,下次这位将军卖什么才好呢?
公西意看见公西诚手里的纸,灵机一动郑重地宣布:“本人真迹一张十两!”
公西诚也不搭理她,耐心地等墨迹干涸,然后小心地折好放进衣袖里就起身走了,走到门口时头也不回地说了句:“月结。”
公西意高兴地在床上摸爬滚打了一会儿就睡下了,结果因为第二天没有人叫而错过了送止心,果然做什么都会付出代价的。
下午程管家托一小厮送来了一套房四宝,公西意看后爱不释手,尤其是那散发着一阵松香的纸,质感佳;笔是玉铸的,手感凉底也漂亮;流水纹砚台;墨用丝帛包着,单单那帛锦都很是稀有。
公西意猜测是大哥送的,因为诚王八送东西只讲究排场!哪里有一点点人气息。结果小厮说是王爷托管家转交的,还有一封信呢。公西意接过信,纸上龙飞凤舞的躺着六个字:“来日方长卿启”。
公西意看不懂,怎么从这六个字貌似看出点儿威胁的意味?神马叫做来日方长呢?貌似她没有跟那个王爷搭过几句话。
在陷入少有的纠结时,高雨身边的木棉匆匆跑进来说夫人有急事请小姐过去,于是公西意选择忽视这封信。
“真的?好了!”公西意高兴地一蹦尺高。
高雨不赞成道:“诚儿,真要带意儿去吗?一个女孩在外抛头露面得不好。你爹怎能答应呢?”
“娘~你就让我去呗。”公西意边卖乖边对着公西诚挤眼睛。
公西诚沉声道:“已经定了,娘帮意儿打理下吧,她总是丢落四的。”每次公西诚叫娘,高雨就有些恍惚,仿佛那个低沉的声音不是自己儿发出的。公西意偷偷比了个ok的手势,趁机说道:“娘,沉默就是答应了哦!”公西夫人回过神来,只好无奈点头。
两天之后,公西安留在家中照应上下。公西洪,公西诚和公西意以及一众随从南下,出大梁国境进入南临。兄妹二人一上从公西洪断断续续的闲谈中,才大致了解到如今天下局势。
倒不是两人不曾打听,只是身边的人知道的并不多。十七年前大梁先帝梁陆统一北方,建立大梁帝国;十年前当今天梁辰继位,用了十年平定中原和西南,现在大有一统天下的趋势。这些都是公西意在为数不多的史书上看到的,因为时间短相关记载少之又少。公西诚知道的大致也就这些。
从公西洪口中,两人才明白大梁的最后目标就是南临——富庶的南临。南临称不上一个国家,因为它新任的统治者丝毫没有称王称帝的意图,他仿佛把大片的土地变成了一个城市——南临,南临的姓都称其为南临城主。
一方面因为历史遗留的缘故,南临的边防十分严密军事力量很强大。即使没有城主何夏的指示,不少南临将领也经常挑衅大梁;另一方面南北的贸易往来,双方又都是乐见的,只是对出入境商人要严格排查。
十天后,他们在南临的临北城入境。公西意切身体会到古代交通的艰难,也明白了公西府所在的庆州还算比较靠南,距离大梁北方的都城——源京十分远。
南临除了主城叫南临城之外,其他城市大多以“临”开头。比如:临北,临东,临川,临海,临安……年前刚刚继位的新城主名为何夏。何夏是个居无定所的人,漂泊在南临任何地方,南临城反而是其弟弟何默在打理。何默是南临少主,除了打理自家内务外不理政事,手里却握着南临的经济命脉。
而这一次,他们要见的人就是何默。
公西洪采纳了公西诚的建议,把生意扩充到丝绸这行,这上好丝绸的货源大多掌控在南临少主何默手里。公西家想把丝绸这行做大势必要疏通这层关系得到何默的支持,从而顺利拿到上好的货源。
“诚二少,你们这么干就不怕被政治迫害?你不是向来崇尚明哲保身嘛。”
“大梁是乐见两地频繁贸易的,更乐见把南临的统治阶层牵扯进来,有个词叫一网打尽。”
“哦呵呵……二少不怕变成鱼?”
“公西家充其量是个被利用的鱼钩,怎么说服何默倒是个难题。”
公西意不大理解公西诚的意思。不过她是出来旅游的,就不再把这些事放在心上。每到一个地方公西意都要吃喝玩乐游览一番,天的硬是让她拖成了七天。
公西意在夕阳的余光中打量眼前这座美丽的城池——南临城。青石砌的城墙在柔和的阳光下隐隐泛着光,城外是修葺整齐的十二座平桥,桥下流过宽缓的护城河。公西意好像被一座城市打动了,天马行空的思绪里甚至闪过徐志摩的《再别康桥》。
公西诚一扭头,看见宽阔的桥面上站着一个恬淡美丽的少女,十二岁正是无忧无虑的年纪。她能念只有自己听得懂的诗,说只有自己能听懂的话。心里那个小洞瞬间被填满了,在这个陌生的世界幸好还有她。
公西洪找了一家不错的客栈住下,开始着手办生意上的事。公西意饿的难受,硬拉着公西诚去找吃的。
客栈的对面是个酒楼,两人在二楼临窗坐下点了一些饭菜。板凳还未暖热,酒楼里就有一男一女打了起来。奇怪的是他们打得如此轰轰烈烈竟然没损害到酒楼的任何设备,桌扔过去还能平稳落地甚至不偏不斜!公西意吃惊得嘴里能塞一个鸡蛋,公西诚依旧目不斜视。
直到一把筷飞过来,公西意还未作反应就被甩了一脸筷,脸上多了几道血痕。公西诚迅速把公西意揽在身后,转身查看公西意伤势。伤的倒也不重,不过脸挂花了。额头和左脸颊横横竖竖肿起几道红痕渗出小血珠。
公西诚的脸瞬间乌黑乌黑的,好像快冒烟了。
“阿诚,我……”打斗中的那个女的快速飘移过来,还没说完只听一声巨响。公西诚一抬手把桌给掀了,但那巨响却不是来源于此。而是那位女被拦腰狠狠地甩在了柱上,柱裂了一根。
“越玉龙!你偷袭我!卑鄙无耻下流!”女爬起来大吼道。
公西意都顾不上疼了,这样被摔还能毫发无伤?并且觉得这个女声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越芒丹,是你技不如人!阿诚,我帮你报仇了。嘻嘻,给个打赏呗……”
“别出现在我面前,都滚!”公西诚气急甩手拉着公西意就走,“自己收拾烂摊,别指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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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 越氏二人
公西诚小心翼翼地给公西意上药,眉头紧锁道:“蜥蜴,恐怕会留疤。”公西意疼的呲牙咧嘴泪眼汪汪:“留你妹!”
公西诚放下药转身就走了:“那自己抹吧。”
身后一通嚎叫声传来:“公西诚你王八蛋!自己在外面沾花惹草连累得我容貌尽毁!你才会留疤,你全家都会留疤!!!”
公西诚面部肌肉抽了抽,第一次觉得这个妹妹脑有问题……
公西意之所以这么激动是因为她终于明白:今天自己就是个炮灰!其实打起来那俩二货都是公西诚在南临的朋友。
那个女的分明就是故意的!肯定是看上公西诚了容不得公西诚周围有任何雌性生物,哪怕是他的孪生妹妹也不行!
室外小剧场】
男:你确定我们要呆在这儿?
女:不然呢?
月明星稀,乌鹊南飞,风移影动,蚊出没。
南临某家客栈的屋顶上坐着瑟瑟发抖的两只不明生物。
男:有蚊……
女:怕这个?丢人……
男:你说她会毁容不?
女:怎么,你担心?
男:不是我说你,这种追求方法恶劣了!哪有往女孩脸上丢筷的!
女:明天换回来!说好了阿诚是你的,意妹妹是我的!
男:你以为我稀罕当男的?还不是阿诚,谁让他说他喜欢男的!
女:那一言为定明天换回来。
男:成交。
第二天一拉开门就看见两张无比灿烂的笑脸,可惜公西意特想挠花那张笑得尤其灿烂的。
越玉龙和越芒丹一脸讨好的表情,结果还是被“哐”的一声拒之门外。然而公西意转身的时候,越玉龙和越芒丹竟然已悠哉悠哉地坐在屋里喝茶了。
“你们……你们……你们……”
越芒丹模仿道:“我们……我们……我们……”又调皮的办个鬼脸。
“你!”公西意咬咬牙,君报仇随时不晚!端起刚刚洗完脸的一盆水泼了越芒丹一身,越芒丹瞬间成了落汤鸡。
从小到大只有她越芒丹欺负别人的份,哪有别人欺负她的!
两个人毫无章法地打起来,撕拉扯拽挠咬踢蹬踹——滚作一团。
公西洪闻声赶来,一个不小心被横躺的长凳绊倒在地。虽然很麻溜的站了起来但脸都成猪肝色了。
越玉龙这才连忙拉架。虽然他是很想看越芒丹挨打,不过可不能牵连老爷,万一摔坏了老身板就不是闹着玩的了。傍晚公西诚忙了一天回来,看见房间门口整齐的站着两个人:一个是公西意,一个是越芒丹。还没开口公西洪阴沉着脸把他叫了进去……不一会儿,公西诚就出来了。
“阿诚,昨天不是我!”越芒丹赶紧解释。
“不是你难道是我自己?”公西意怒笑。
“真的真的,你不听我解释上来就是一盆水……我……”越芒丹发现自己解释不清大喊道:“越玉龙你滚出来!!!”
越玉龙讪笑着从角落里移出来:“阿诚,冷静,冷静啊……那个昨天确实是我的错,我以为意妹妹会躲嘛。我就是为了展示一下我高超的武艺,谁知道意妹妹看我英姿飒爽的都入迷了,来不及躲。”
越芒丹不屑:“昨天她看的是我。”
“……”公西诚明白了。
公西意则一头雾水,都什么什么和什么啊!公西诚推开自己的房间门:“都进来吧。”
个人站在那看公西诚看账本半个时辰了,公西意忍不住道:“没人跟我解释一下到底怎么回事吗?”
越玉龙和越芒丹齐齐摇头。
公西诚开口:“你俩先把乱七八糟的妆卸了。”
一刻钟之后公西意震撼了,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俩跟自己差不多大嬉皮笑脸的小屁孩儿。两张精致的面容,皮肤白嫩白嫩的。
公西诚翻了一页账册:“不是要解释吗?”
越玉龙连忙赔笑道:“意妹妹啊是这样的:我,就是昨天误伤你的那个女;而她,就是昨天偷袭我的男。我俩经常男女互换易容什么的。天天打打斗斗的把年龄扮大点,比较有说服力嘛。”
“你……今年多大了?”
“我——越玉龙,十四;她——我师妹越芒丹,和你同岁。”
公西意明白了,她不能理解这个世界。十来岁的小孩怎么那么牛掰,俩人不仅会武功还会易容!
“诚二少,你在哪认识这俩厉害的二货的?”
“你说谁二货呢?”越芒丹怒视公西意,她不虽知二货是什么意思,但肯定不是什么好意思。
公西诚浅浅一笑:“是挺二。”
越芒丹呆呆地跟着傻笑:“阿诚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公西意哀叹道:“木红二号出现了……我说诚二少,之前你对木红那么一笑就把那丫头迷得七荤八素的!你没事别乱笑!”公西诚一愣,木红?那个像了一个人的丫鬟……公西诚沉默良久。
“阿诚,这次既然我们下山了就不上去了,让我们跟着你吧,师傅都同意了呢。”越玉龙期待的看着公西诚。
“哼哼,那老头儿是跟我打架输了愿赌服输,要不是你能下来?”越芒丹向来很鄙视她的师兄。笨死了!从来都打不过自己。对此越玉龙翻个白眼:“……”
“你们对做生意不会感兴趣的。”
“但我们可以保护你啊。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抢来给你。”
公西意捏着鼻,细声细语地开玩笑道:“你要什么我都抢来给你~血玉红莲不会就是抢的吧?”
公西诚看着耍宝的妹妹,吐出两个字:“你猜……”
越芒丹憋不住直嚷嚷:“什么啊!那血玉是我管姐夫要来送给阿诚的。阿诚~让我们跟着你呗。你一定会让我们吃香的喝辣的,对不对?”
公西意笑眯眯的说:“大小姐~吃饱都是问题!诚二少,你确定要带俩定时炸弹?”
“什么是定时炸弹?”两人异口同声。
公西诚略作思:“留下也好。”
公西意撇撇嘴,嫌弃的看着越芒丹。越芒丹笑得跟花儿似的,只听公西诚又加了一句:“越玉龙,不要打我妹妹的注意。”
越玉龙勾起嘴角:“哪会!我是来保护你们的,是吧?意妹妹~”说着还抛个媚眼,公西意一身鸡皮疙瘩。
自从队伍里加入两只二货,不可谓不鸡飞狗跳。有时候甚至是毁灭性灾难,尤其是公西诚不在的时候。每一次公西诚善后的时候,脸色就会青一层。公西意觉得公西诚这么能忍,迟早有一天忍者神龟真变成诚王八了。偏偏那两只不知悔改变本加厉天天打架夜夜斗殴闹得人神共愤!
这一天难得见公西诚脸色不错,原来是何默终于说要当面谈了。公西意还在为一脸伤痕窝火,就没给过越玉龙好脸色。
越玉龙说是要给公西意拿药膏,已经天没见人了。公西意担心会不会出什么意外了,就去问了问越芒丹。越芒丹忙着做点心给公西诚,只搭了一句:“他不去害人就不错了,哪敢指望别人来害他。”
听越芒丹这么一说,公西意放下心来。虽说两人很闹但不得不说两人活得很肆意,无忧无虑。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江湖儿女?
公西意端着这张脸根本不好意思出去。正无聊透顶的时候,越芒丹慌慌张张地跑进来满嘴完了完了的。公西意纳闷了,她一个人也能闯祸呢?
“阿意,我该怎么办?”
“阿你妹!我说了几遍了,不准叫我阿意!”
“是你说抓住男人的心就要抓住男人的胃的,阿诚他……”
“你这可是早恋,姑娘~”
“阿诚吃完我做的点心肚疼得死去活来的,可我没下毒啊。”越芒丹又茫然又焦躁不安地走来走去。
公西意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
公西诚的拉肚事件后来屡屡被公西意拿来调侃,每一次公西诚都面色如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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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 何默其人
在南临已经停了天,呆在客栈里真够无聊的,公西意很想在城里逛逛,无奈顶着张大“花”脸。越芒丹实在抵不住公西意的目光追杀,决定给公西意“整容”。
真到了越芒丹在自己脸上动手动脚的时候,公西意又后悔了。她怕越芒丹打击报复指不定给她易成什么样呢。不过在她看见铜镜中那张脸后,她终于长舒了一口气,不仅是个美人还是个比自己美了不止十倍的大美人!当然年龄也大了许多,看见越芒丹拿出一双酷似现代高跟鞋的靴后……公西意还是有些小激动的。
打扮一番,一个亭亭玉立的大美人拉着一个毫不逊色的小美人逛街去了。刚走出客栈,公西诚就迎面走来,公西意觉得俯视他的感觉特别好。公西诚看到她们,礼貌地欠身点点头,转身进了客栈。
“他没有认出我呢!”公西意觉得有点兴奋。
“废话,不然我就不混了……”越芒丹得意洋洋的又小声添了一句,“其实,阿诚认出来了。”语气中透着窃喜,不过公西意没有听见。
两个人在南临城有名的甫道闲逛(甫道就像现在的步行商业街,禁止车马通行),公西意兴致勃勃,越芒丹兴致缺缺。
越芒丹从小经常光顾南临城对这里熟得不能再熟,没什么新奇的能引起她的注意。就在越芒丹无聊赖的时候,她四处飘荡的目光突然聚焦了,这才让她觉得生活有意思起来。
越芒丹忙拉起公西意“我看见个熟人,陪我去打个招呼。”她俩在人群中七拐八拐,只听见越芒丹热情地叫了声:“何默哥哥!姐夫!”
公西意顺着越芒丹的视线,向左前方望去,恰好何默和何夏回头目光交接。越芒丹拉着公西意快步跟上两个男。
何默看到越芒丹身旁的女,瞳孔微微收缩。好久不见她依旧像有着清风之姿的庭前幽兰,只是身上如麝如兰的香气似乎消失了。
公西意也在打量着对面的两个男人,如果比喻的话,四个字就够了:如日如月。那个稍微年长的一身狂放之气,身穿的暗红长袍上有着炫目的烫金纹络,目光犀利;而那个一身白衣披着藏青色披风的男,让公西意明白了为什么都用玉比喻君。她突然想起了一句诗:“清风脱然至,见别萧艾中。”
飘荡的思绪被耳边一声“嫂”打断,这个出声的人正是何默。公西意脑短了,这什么情况?
红袍男开口道:“洛凝,你到肯来见我了。我不过就是收了蓉儿,何必那么多气性。”语气里满满的傲气和不以为然。
公西意从断片儿的状态里脱离出来,好你个越芒丹!公西意正要反驳,红袍男又开口了:“你要是气还没消,就回山上多玩几天。南雪说要陪我去临东住一段,你也知道潇潇在临东呢,是去不得的。离柔怀了孩在临海待产,所以我就把南雪带回府里了,你定是与她不和,不如多在山上散散心。放心,南临的城主夫人只会是你。”
公西意大概听懂了,自己的这张脸应该是越芒丹的姐姐洛凝的,红袍男是洛凝的丈夫——南临城主何夏。真够花心的,怪不得居无定所!
公西意怕在街头解释起来不好收场,所以决定走为上策,嘴角扯出一个假笑咬牙切齿道“你们继续逛,妹!妹!跟姐!姐!走!”
公西意还没拽动越芒丹,红袍男故作温柔地揽过越芒丹说:“上次芒丹要的那把软剑我找到了,今天让她跟我回去拿吧。”越芒丹正要反抗,何夏低声威胁:“没我的许可,何默怎么也不会帮公西诚那小。”
公西意正要拒绝,何夏冷笑说:“我还能把你妹妹怎么着不可?这天下谁能动的了她。”说完何夏就拉着越芒丹走了。
公西意无所谓的耸耸肩,自己回客栈。就在快到客栈的时身后传来疾驰的马蹄声,突然公西意感到腰部有一股强力,她被带上了马向城外飞奔。
公西意余惊未平,一扭脸就撞在某人的怀里了。头顶传来声音“别动。”是有点熟悉的声音,确切说是……何默的声音。
马最终停在了护城河外的一片树林里,公西意心里一直为自己那快要断掉的“高跟鞋”担忧。
“洛凝,你瘦了。”何默感受到了怀里纤细的身体,难过的情绪蔓延开来。
公西意心中翻白眼:废话,我才十二岁。
“你何必跟大哥这样耗着?离开大哥吧,你的生活不应该是这样,大哥的生活也不应该是这样。年前你杀了北沛希晴,你跟大哥就再不可能了。”
公西意:呃……听还是不听?
何默心疼地看着眼前的女,从小就把她看做自己的幽兰。是哪一步错了,才变成了今天这个样。他的手轻轻地握在公西意的肩膀上,俯身在公西意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声色如月光:“洛凝,不选我也别委屈自己。现在我放手了,你也放手吧。北沛希晴是罪有应得,不是你的错。”
从头到尾公西意都无话可说……不知怎么的,她听着那个柔和的声音就解释不出来了。
那一晚,公西意都在懊恼当时怎么没解释呢,完蛋了!以后何默知道真相了会怎么想……公西意就这么在懊恼中沉沉睡去,最后的意识里满满的都是那个吻。
在南临的第四天,公西洪,公西诚和公西意正式拜访了南临府,公西意本来是不想去的,后来心里总有另一个声音:“去看看吧,反正一时他也不会知道真相,临走之前去见他一面。”
这次公西意没有扮成任何人,甚至连面纱也不要了,她带着一脸红痕去见那个像月光一样的人。
“公西老爷,里面请。”何默早早地等在门外,迎客入内。一上总感觉有人在看他,他循着目光找就看到了来不及躲闪的公西意。对着公西意柔和一笑,这个脸像花猫一样的小姑娘真有意思。
转身对公西洪说:“我这儿有一些生肌玉露膏,对贵千金这种脸伤有奇效,不妨一试。”说完就吩咐下人去取。公西意连忙低头,不再看他。
之后公西诚与何默详细的对合作事宜进行商讨,并拿出了最终方案。公西诚现代的营销理念化用的十分恰当,何默的提议也被大量采纳。这次合作对日后公西家的发展就如同奠基石,是公西家经商之的一个良好转折。
在一起用过午膳,公西洪提出要先走一步,公西诚和公西意一直到傍晚才走。临走之前公西意撞见越芒丹,把她拉到一边兴师问罪,越芒丹解释来解释去也没能让公西意满意,一个闪身溜之大吉。
公西意连她的背影都没看清,难道这就是轻功?公西诚的声音传来“走了。”
“越芒丹到底是什么人啊?”
“她是何夏的夫人越洛凝的妹妹,越扬山主人越冥羽的女儿。”
“……”
“越芒丹从小就是练武奇才,且擅长用毒。小小年纪天底下没几个人是她的对手,别去惹她。”公西意倒吸一口冷气,她竟然敢和武林高手打架,要不是看在公西诚的面上,自己的小命估计早玩完了吧,不由一身冷汗。
两人刚回客栈就传来坏消息,大哥飞鸽传书:娘病重,速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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