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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花情断深宫:杀妃-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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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很不舒服,所以小姐脾气又犯了。脖子一紧,低头一看不知那狼牙什么时候掉出来了,现在正让栩抓着玩儿呢,赶紧从他手里取了出来往脖子的衣服塞去。抱着栩转圈圈:“楹儿,今天晚上跟母妃睡,母妃带你睡。”他很小的时候我又不敢,我怕压到他,可是现在,我却想和他在一起。我们的计划很快就要实施了,我会见不到你的,栩。你要原谅我的自私,因为我也想追求我自已想要的人,还有一份执着的感情。也许你现在不懂,可能你长大了你也不懂,因为你是男人,你不是女人。就算你再理解女人心思,你又未必会懂,因为你又不是我啊。呵呵,栩儿,我是不是有点疯了。我喜欢一生一世一对人,可以牵着手儿一起到老。这像是梦一样很不现实,但是这梦,谁不会做,而有梦,我想去实现。抱着栩说,他可好带了,也不吵不闹,在床上爬够了就窝在我的怀里,我给他讲西北的牛羊马,讲那里的蓝天白云是多美,他很快就睡去。心惊胆跳了一天,我也沉沉睡去。我看到我一直在奔跑,而我的后面,却有着无数的叫声,叫我停下。而我却装作没有听见,不去听后面的声音,迈开脚用力地奔跑着,我想我像一匹脱缰的马儿,我不想再让主人抓到拴回那柱子里去,我只能跑,如果稍一有停迟,那就会改变我的命运。一场突如其来的雨,让我脚下一滑,整个人重重地摔在地上,后面的人已经一涌而上了。我差点跳了起来,张开眼睛看着昏暗的里室,一手摸摸那狼牙,用力地抓着,让那刺手的痛告诉自已不过是一个梦而已。身边湿了一片,原来是栩尿床了。没有叫奶娘来换尿布,而是自已起来换了栩到衣服,把床席子也换了,我想我这一生想必也不会有机会给自已的孩子做这些事了。换好看到他还睡得香,点点他的小脸:“真无忧的孩子。”不过等了一会,他一醒,我就赶紧就拿东西给他吃,孩子不像大人,晚上不吃都可以的,幸好他不会哭,肚子饿了要是醒着不给他东西吃,他才会哭的。吃饱喝足之后,要陪他玩一会,他才会合眼睡。他睡着之后,我却又睡不着了。大冬天的深夜,这么一个闹腾,反正我时间多得不得了,和栩在一起却不多时,就看着他到天亮吧。但是梦,并不是什么好梦啊。我明白的,小时候我做了恶梦,我吓得哭,娘会告诉我,不要害怕,她说梦和现实,是恰恰相反的。手中的狼牙,那么的光滑那么的好看,消灾解厄,倒是夏君棠也信这些来着了,我深深地一嗅闻,觉得这狼牙,带着西北的味道,带着他的勇猛,指不定这狼,还是夏君棠猎下的。果然环境和周围的一切,都会改变一个人的,他在京城却没有那么的得志,他无争无求的性格也没有什么,可是偏得,他喜欢的一切,别的物质也许还好说吧,就是他喜欢的人,皇上都会设法弄在自已的后宫。我不明白这是什么?皇上说实在的王兄也是不少的,可是他偏得去争夏君棠的,却又和夏君棠走得近。是一种嫉妒吗?小时候就因为夏君棠太幸福了,所以嫉到现在,我觉得他的气度,也不至于就到这个气量,那他拿什么气势出来做皇上呢?早上栩醒得早,一大早的就转身看着我,看我在身边微笑,他咧开唇就笑着,小手摸着我的脸,摸啊摸的然后再爬过来。“外面冷啊,栩,别爬出去了。”真是个小火炉,晚上抱着他睡,一点也不会手脚冷。他不听话,非要在外面爬,一会儿爬过我的肚子防线,想要下床又怕高,啊啊地在那叫着。不得已只能早些起身,披散着头发和栩在地上玩,怎么那么喜欢爬呢?我倒不知我小时候是不是也是和他一样,喜欢爬来爬去的。怕他渴着,去桌上的小手炉里倒点湿水,他就爬到我的脚边,蹭蹭地咬。“吃人是不是?”我抱起他,作势要一丢,他居然开心地笑了起来。干净的眼里啊,都是开心的笑意。可是人越是长大,这份纯净,也就越没有了。太后说得对,要哭,也只能在小时候哭哭,再长大些,连哭的权利都不能给一个皇长子的。喂他喝水的时候他最乖了,一边喝,一边会睁大眼睛看我一下。喂饱了就缩走头不要喝了,我拿着一些好玩的东西给他瞧,要逗得他欢心。不一会儿缘由端了热水上来:“娘娘,洗脸吧。”“缘由,今天早上吃什么?”洗得干干净净的抹上些林洛水给的什么东西,倒是也不会脸紧绷绷的。“小皇子在这里,缘由熬了一些粥。”“正想着这些呢,呵呵,缘由真是惠质兰心的人。哎呀,楹儿,不要抓我的头发了,痛啊。”从他手里解救出我的头发,赶紧拢在一起,再绑好。送上了粥,我才发现喂孩子吃饭真不是容易的事,他就坐不住,要满地爬,奶娘一抱住让他乖乖吃,他偏是不要。无奈地我让奶娘放他下来,他倒是爬到我的脚边要抱抱。我抱着他乱亲一气,取来粥小口地喂他。奶娘也不得不赞叹地说:“婉仪娘娘,小皇子真是黏你。”吃过早饭也得送他回去了,可是,我真的很不舍得,毕竟是要送回皇后哪里的,谁叫我,唉。空闲下来的上午,又开始没事做了。以前我很喜欢弹琴,有有事无事,都想弹一下,那时候没有琴,总是喜欢手指弹在风中,想着自已在弹琴。可是现在,却叫是不想弹了,一弹起来我的食指,以为地隐隐的作疼。捧着下巴有些打瞌睡,听到下面有沙沙的雪声响,我倒是以为缘由又出去干什么。没有想到一会儿敲门声响,缘由在外面叫:“娘娘,娘娘。”“什么事啊?”我揉揉眼睛。“张御医过来了。”缘由轻声地说着。张御医?怎么过来了啊。在正厅里见了他,说是来给我看身体的,因为林洛水大婚,所以到年初之后,都不会到宫里来了,皇后便安排了他来给我治疗。把过脉之后,他说:“娘娘的身体,如今并没有什么事,脉相平和,气色红润,身体里绝无半点毒素。”我早就没有什么毒了好不好,不过也是走走场子,说了些道谢的话,让缘由送他出去。心里可纳闷得紧,那林洛水不进宫了,谁给我药啊。那些东西不宜放在宫里,所以并没有拿进来。郁闷地到了傍晚,宫里的人又来传,让我去皇后的宫里。路遥下的是旨,让我到朝凤宫里带小皇子一些时间,说是她身体不适。也许她是心里带着愧疚,才硬是命令我到朝凤宫里的。可是,却真不想不想去啊,她也不问问我的意思,直接下令,说我身体已经康复,请我到朝凤宫里在她身体不适的时间带小皇子。任谁都知道,这其实就是要把我摊在皇上的面前。我无奈地叹息,却只能跟着宫女过去,我想过去了再跟她说,晚上我还回到桃心居来。朝凤宫里的道上那些雪打扫得干干净净的,宫里也竞放着几株红梅,映衬在白雪,格外的美丽。朝凤宫里的公公告诉我,皇后昨天晚上身体就很不舒服了,暂不见人。带了我去见栩,小家伙才睡醒,正在那里哭着,奶娘和宫女都束手无策地放在旁边,怎么哄也是不停。看到我在门口,越发哭得大声了。无奈地过去抱他,抱起他还像小时候那样,轻轻地抖着。他这才慢慢地停了下来,我心中郁闷,这时朝凤宫里的一个公公说:“皇后娘娘请婉仪娘娘来,真是上上之策,小皇子可只认婉仪娘娘,我们谁个都不要,真怕哭坏了小皇子。”我不太喜欢在这里,都是挺陌生的,可是大家都看着我抱栩,心中的燥气越来越是重。用小被子包着栩,再抱起他他就笑了。我低头碰碰他的额:“总想着出去是不是,要是再长大些还得了,吃饭都要四处去找你才行了。”抱着他出去转转也好,朝凤宫里只住着皇后,而且还在对面的一侧,我就抱他在这里走走,散散心也罢。雪在红柱外面飞飘而下,他怔怔地看着,好想扭着身子伸手去抓。我抱得紧紧的:“不可以抓,会冻坏楹儿的。”那红梅,真的好艳,犹还记得有一天醒来,满房都是红梅,转眼间,原来又是一年已经过去了。不知西北的那边的梅花,是不是比这里的更怒放呢?那边更是要冷上好几分啊。宫门的那侧,好些人过来,伞收起,但见为首的就是明黄色龙袍的皇上。我赶紧转过身去,想着一会他往皇后的主居去了,我赶紧抱着栩回去,再跟他们说,天黑了我明儿个再过来吧。等啊等的,却等来了身后那轻微的脚步声。心吊忽然跳得快,而栩却在啊啊地叫着。“知秋。”他轻叫这二个字,还是和以前一样低沉而又带着一些眷恋。我硬着头皮转过身,也不敢看他就弯腰施礼:“见过皇上。”“不必多礼。”“我到朝凤宫里照顾一下栩,不打忧皇上了。”我想直接退下,大不了就转个圈子再绕回栩住的地方就是了。“知秋,你是在躲着朕吗?”他淡淡地问我。“不敢。”我也轻淡地答他。那么久不见他,我觉得真的是陌生了,疏远了。“来,让朕抱抱栩。”他走近。我默然地将栩给他,他的手不经意地碰以我的手,却又多停留了几分。“倒是长大了不少,想当时栩在你的观月殿,还是那么点小。”他带着一些叹息地说:“日子就这么一晃眼就过了。”我不出声,我知道他不会只说这么一点点的。“知秋,你身体好些了没?”他又问我。好个明知故问的人,我也道:“还有些小毛病。”“你不想回到观月殿吗?”他声音甚是冷硬,我虽然没有抬头,却也知他犀利的眼神落在我的身上。路遥说,其实皇上是在等你开口。其实我又想说,我不想回去。淡淡地笑,恭敬地说:“皇上,你是来看皇后娘娘的吧,我抱栩下去。”上前一步去抱孩子,他却不没给我。而是轻轻淡淡地说:“你为何不肯回观月殿?”这话带着好些责问,我心里叹气,难道是我要回就回的,当初太后一句话让我到桃心居,也是得到你的允许的,而今你却来问我。心里有些淡淡的暗笑,却还是道:“臣妾身子还不曾好利索。”。转过身他看着那红梅说:“古人语把女子当成花,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花无空折枝。女人如若是枝头上的花,欣赏的,却是男人。”他一挥手,让一个公公去折了一枝梅花,他俊削的脸上浮上一丝淡漠的笑,将红梅插在我的发上:“可是朕说,男人欣赏的不是花,男人还可以主宰花的命运,知秋,朕是否有告诉你,朕最讨厌女人心口不一,你曾说过的话,你可否还记得。”

第七十五章:云知秋,别闹了

我心有些瑟瑟然,看到他拂袖远离这里,才舒了一口气。我想我真的越来越不喜欢呆在宫里了。我说过的话,我当然是记得的,我说过不再计较过去。可是我却在想,你一个皇上,你可以言而无信,欺瞒人糊弄人,为何就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呢?他走,我也回去,最后有些无可奈何的事就是在朝凤宫里住了下来。 一回去就说已经准备好了房间,我说回去,只一个公公说:“皇后娘娘的旨意,是让婉仪娘娘好生住下。”“娘娘,住下吧!”缘由轻声地说:“皇后娘娘是为你好。”这种好,我却是宁愿意不要的。在这里,就是经常能与皇上碰得到。可也没有什么办法,见不到路遥,宫里下人办事就是这样的。最高兴的就是栩了,晚上还黏着我要我喂他吃东西。可我总是觉得很不安啊,总觉得老是有人在监视着我。怎么办,如今住在皇后的宫里,林洛水要怎么给我送药呢?反正离开朝凤宫总是可以舒一口气的,这样可以很少机会能看见他。皇后身体不适,也许是太后的意思,他经常会过来探望。我和他真的不是在斗气,我对他不再想太多了,这么久的时间,我已经学会了怎么放下他,怎么淡泊心思。绾在花上的红梅取了下来,喜欢花也缘自于我的娘,她喜欢,我就会在山野间折下花回来,慢慢地,竟然也成了一种习惯。在朝凤宫里住下来,第二天抱栩在宫里转着,想着一会要到哪里去转转,听到宫门有些争执,我快步去,原来是林洛水来求见,可是朝凤宫里的人竟然不给他入,我看着宫门口的他,心里有些急,抱了栩就要过去。缘由却拦住了我,轻声地说:“娘娘,如今还你是和林御医保持一点距离,这不是桃心居,而是朝凤宫。上次皇上切了楼乐师的手指,娘娘还记得吗?”她的话提醒了我,我不敢再走过去了。隔着好些人,林洛水似乎也看到了我。奈何,他只能离去啊。我不知道是不是我们的计划,出了什么事,还是那天路遥其实已经知道夏君棠回来过了,路家的实力,我是没有见过,可是路家对消息的精通,我却是知道的。那次和路遥遇难,也就是当天的事,可是路家当天就知道了,而且还派人去救出了路遥。路遥后来也没有再查下去了,关于这些事,我从来不去问她,有时候有些事知道了反而很让人觉得压抑。我自也是知道是宫里的人做的,是谁都有可能,也都可以不是。我回想那天晚上的事,我提前回来,而路遥也是恰好提前回,然后路遥还出现在我的桃心居,那冷漠的一张脸,当真细细想想,还能感觉到几分的犀利之气。然后的事就是她要我住到朝凤宫里来,我不想往太多不好的地方想,路遥是我的好姐姐,在我百口莫辩的时候,是她为我站出来。可是我现在想见路遥,我想知道她的意思,究竟是怎么样的。这么多天了,我让缘由去跟她身边的嬷嬷说。能见她,已经又是好几天之后了。我进了主殿再进内殿,内殿里薰得暖暖的淡淡的香气也在房里弥散开来,那是宁神安静的香料。她倚靠在贵妃榻是,看我来了有些虚弱地笑笑,叫宫女都下去才说:“最近身体真不知是怎么了,老不舒服着,这几天,栩还好吗?”“还好。”我应她。她娇嫩的脸上,浮起一些慵懒的红意说:“真是劳烦你了,知秋妹妹,来,坐这里。”我坐了过去,正想开口说要回桃心居的事,她却先说了,拉了我的手道:“知秋,遇上皇上了吧?”我看她眼里带着一些笑意,我有些叹息,果然是想让我和皇上相遇的。也笑笑:“路遥,真的不用再为我费心了,我现在已经静心了,不必再为我安排什么,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想,下午我就回桃心居去吧!”她也不说话,就那样静静地看着我。黑白分明的眼眸带着淡淡的冷,似乎要把我看透一样,看得我见有几分不安,眨眨眼睛故作轻松地说:“你看我什么啊,路遥,我真不想在朝凤宫里,栩是很乖的,有这么多人看着他,我也很放心。”她扬起细眉轻淡地问我:“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不然为什么你这么急就想着回朝凤宫呢?”我心忽地跳得急急的,还是打笑地说:“我哪有什么事啊,路遥,我想,我比较喜欢失宠之后的生活,那样才真实一点,你能得到皇上的宠爱,我是替你高兴的,你不必为我做什么。”我真的一点也不会跟她争风吃醋,因为现在的我已经想开,我一心牵挂着西北的那个人,对于皇上,爱宠谁就宠谁去吧,与我何干呢?她长长地叹气,然后笑了出来:“知秋,是不是你不在乎皇上了?”“倒也不能这么说,不过我也不能在乎什么,我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罢了,路遥,你好好休息吧!”我不想再谈下去。我不知道路遥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个,正要站起来,路遥却轻淡地说:“知秋,你且听我说完,让你在朝凤宫里,这是皇上的意思。”我一怔,不会吧,他怎么会在冷落我这么久之后,又想起我,让我到朝凤宫里来呢?“皇上是保护你,才让你去桃心居的,可是你住得不亦乐乎了,他又生气,前天晚上皇上过来,暗里示意让你过来带着小皇子,你总会明白了吧,我知道你不会想在朝凤宫里对着这里的规矩的,皇上你也见过了,不就是一句话的事情,就可以到观月殿吗?知秋,你在等什么呢?皇上是不会对你放手的,别的事我劝你还是不要想太多。”“我,我想先回去了。”听她的话,我觉得好累好累啊。无力地从正殿里出来,雪落地的声音真的是好轻,心里的事,压得很重很重,几乎让我喘不过气来了。这些事情在这个时候告知我,真不是一个好时候。转回栩的那侧,外面站着好些公公,皇上跟前的总管大公公杨公公也恭候在门口。他看着我,毕恭毕敬地施了个礼。他在里面,我深吸了一口气,还是抬头进了去。他正坐着喝茶,一边栩让奶娘抱着,正哭得欢。我施了个礼,站到侧边去抱栩。“呜呜。”他哭着往我怀里钻,泪水抹在我的身上。轻轻地拍着他的身子,看着皇上等着他说话,路遥的一番话,让我知道他的心思,而今他又过来。“婉仪。”他淡淡地叫。我也淡淡地应:“臣妾在。”“如今你身体大好,长皇子也需要你的照顾,你就到观月殿去照顾长皇子吧。”他抬头跟我说话,眼里一片清冷,像是西北那夜的月光一样,冷漠而又遥远。我无奈地应他:“谢皇上,臣妾遵旨。”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不是宠这个宠那个吗,怎么现在有心思管到我头上来了。罢,也只是把你当成皇上而已,你的话就是圣旨,不可违。没有什么话可说,我不吭声,他不出声,静得连根针都能听得到。我不想再回想以前怎么样,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混在一起只会让自已对他更加的迷惑,一个人,可以做到爱你的时候到极至,可以放手淡然得像是带着恨。无妨,我对你,也已经像是燃烧过后的木头,已经淡了。他似乎有些生气,将茶水重重地往桌子上一放,茶泼出了点点,慢慢地将那洁白的布给濡湿。然后他站来,不悦地淡扫我一眼:“回宫”我便到施礼送他出去,也不再为他的生气而想什么,抱了栩碰碰他的脸:“小家伙,现在你可好了,明儿个母妃就带你一块儿住。”那计划,想来得往后再往后了。夏君棠应该在赶路回西北了吧,只是,唉,想来你还得再等一些时候了。我想,他不会介意,也不会抱怨我的。观月殿,还是那么的华美,空房子还是一间又一间,那么大得到处只能看到自已孤单走动的影子。栏的那边,不再是清泠泠的湖水,而是厚厚的冰,积上了白雪。京城不像江南那边,天冷也是意思一下,京城就是京城,四季总是那么的分明,春的柔媚可以很软得如水,夏可以热得着水,而冬,一样会冰天雪地银蛇挥舞。有些让我担心的是,我根本见不到林洛水,而林洛水想必也接近不了我,这让我敏锐的触觉到,路遥可能是知道了,她是不是为我好,不想我冒险。我又不能跟她直说了,我想冒这个险。最怕,也就怕皇上是不是知道,才会忽然之间让我回观月殿的。宫里上下的人手,也少了很多,香膏之事缘由说杀了十多个人,我心里很过意不去,但那事并不是小小的一个我能压得下去的。 缘由说她有焚香烧纸,叫我不必愧疚。我一手支着头:“缘由你真的做得很好,我不杀伯仁,伯仁却为我而死,怎么能不愧疚呢?”“娘娘,别想那么多了,这是命,一切都是上天已经注定了。”那绣金线的纱,已经换成了粉色的,重重地用银勾勾起,长长的流苏直垂到长毛毯上去。这像是在等着主人归来一样,那么的安静。栩也还习惯他的房间,只是四下瞄着,想找球球吧。我却也不知道它去哪里了,应该是不会再回来了。在这里住了好几天,看着这里一点一点地鲜活起来,诺大的花瓶,已经插上了染上新寒之气的花,我托着脸看外面的银白,只觉得眼里灼痛着。揉了揉,眨眨看有些黑暗,眼睛万不能再催残了,若不然还没有老,就什么也看不到了。我在想,一个人最无助的时候,最需要别人帮助。一个人最寂寞的时候,爱情最能打动人心的,夏君棠几次,都是出现在我无助且寂寞伤痛的时候,我不可能忘得了他。虽然这样,我会负了皇上,而且还会引来很多的祸。有时候,人倔起来,死都不会皱一下眉头的。缘由又进来请示我:“娘娘,是否用晚膳。”“今儿个不想吃。”真的一点也吃不下。她轻叹了一口气,没再说什么就下去。从窗户看出去是黑幽幽的一片,那黑幽幽中,有亮点在晃动着,走得近了才能看到风雪中有好几个灯笼薄弱地冒着光。是往观月殿而来的,直到白玉桥上,我才看清是他。我别开头不再去看,公公宏亮的声音在叫:“皇上贺到。”这一切,就是一个冰冷的模式。我拖着疲惫的身体站起来到门口去迎接他,他轻应一声就坐到正位上去。然后公公就给他脱下大衣,再擦脸,净手,给他上暖手炉。桌上摆上了一样样的菜色,都是我平日里爱吃的。我竟然有些想笑,这样冷淡的二个人可以这样吃晚膳。的确是吃了,我作声他也不作声,只有咬嚼着食物的细微声音,陈公公在一边小心地给他布着菜,一边用眼睛示意地让我说话。我却默然地扒拉着饭,没有什么胃口吃就喝了一点汤。缘由给我装汤的时候,碰碰我的手,我瞧她一眼,什么也不说,端起汤吹了吹就喝起来。喝得有些急了,忍不住就咳了二声。他伸手过来给我拍拍背,似若轻松地说:“慢些,没人跟你争。”“谢谢皇上,臣妾失礼了。”我也疏淡地应着。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然后说:“你们都下去吧。”然后我还真站了起来,应了声:“是。”“知秋。”他拉长声音在叫了,语气里满是不高兴。他不是说你们,你们就包括我啊。可惜得很,我站着又垂下头去看手指。“知秋,别闹了。”他疲累看着我:“一切冷淡到这里为止,别再闹了,你想要什么?”

第七十六章:谁动了我的瓶子

我张了张口,发现自已什么也说不出来,心里倏地越发的冷,是我在闹吗?我想要什么?我都在问自已,而我自已给不了我答案。他揉揉额:“朕倒以为你什么也放下了,知秋,你想要什么,朕过了年,便封你为妃,别再闹腾了,朕心里累得紧。”我不说什么,只是淡淡地说:“皇上,知秋谢谢皇上的垂爱。”我想我也要学得更聪明一些,不要他给什么都拒绝,他会发现我心思越发的不在这里了。我们还是没有话可说,究竟是走得远了啊。恰巧奶娘说栩醒了,我便有了借口溜走,等栩睡着的时候,也是一个时辰之后的事了,我以为他走了,捶着肩头走回寝室,却看到他一身软绸的衣服,正拿着本书在看着,没有要走的意思。见我进来他放下了书道:“时辰不早了,早些歇着。”见我还站在原地,他说:“过来。”我怔然地不动,他却站过来朝我走过来,我淡淡地说:“皇上,我到别处安睡就好。”他却一把揪住我的手,往他怀里一带,脸色阴沉得很:“你还想怎么样?”“我不想怎么样。”我挣扎着:“你放开我。”“你是朕的女人。”他冷哼,硬是抱起了我。然后将我往床上一甩,身子压了上来。我不动了,我力气不如他,可是我紧紧地咬着牙,别开脸不面对他。他的吻,一个个落在颊边,我还是冷淡地不看。“你是朕的女人,你给记住了。”他箍着我的下巴,要我面对他。我听到自已无力地声音在说:“皇上,请你放过我吧,请你废了我吧,你不必再辛苦,不必再为我伤神,而我,也不会这么累了。”他却笑,低低地笑带着一些凌厉:“放过你?你说让朕放过你,敢情这么久以为,你是在忍受着朕了。”他究竟怎么了,以前的他,倒也不会说这些话。不过是今晚的他,的确是能够叫我灰心到极点的。我什么也不说,他的吻落下脖子,落下肩头。我努力地缩着自已的身体,闭紧自已的眼不让泪流下来。如果这样让我软弱,这样让我哭,他还不值得。但是,他却是放开了我,而是抱紧我的腰,将我整个人抱在他的怀里,整晚整晚,没有碰我,也没有说一句话。如果不是腰间的力道那么紧,一直一直不放松,我就不知道他一夜没有睡。第二天他上早朝,他松开了我的腰我才发现自已是活过来了。我恨不得马上就能飞出这宫里去,我害怕他的到来。也许是那一天晚上他也气恼我抗拒他的求欢,他没有再来,我暗里松了一口气,又等着林洛水来。雪越下越大,我心事越来越重,看着飞雪飘飘就恨不得自已背上能插上翅膀好飞出这个沉闷无比的宫。 “娘娘,林御医求见。”我心里一喜,林洛水啊,你终于来了。欢喜地说:“快些进来,缘由,你去准备一些茶点,没事叫宫女不要来打忧。”“是,娘娘。”缘由转身就下去。我叫了林洛水进内殿,他也不多言别的,看着我有些松了一口气说:“幸好。”“幸什么好,一点也不好。”我抱怨地说。他挑挑眉头:“云知秋,你真的要叫幸好,又搬回观月殿了,不错不错啊。”“是啊,你大婚了,气色也不错不错啊。”真讨厌的林洛水,他知道我并不想搬回来的,搬回这里有什么不错的,就不知他暗里松什么气。他笑笑:“你这不愿意吃亏的人,你也只能这样欺负我而已。来,伸手,我给你把脉。”“把什么脉啊,天天瞧,没病都会给你们这些所谓的大夫瞧出病来。”我活了十多年了,还没有今年看过的大夫多,还没有今年吃的药多。他却不应声,还是给我把脉,好一会收回手说:“没事。”“当然没事了。”我讪讪然,我会有什么事啊。眼珠子四下一转,勾勾手指说:“给我的东西呢?”他也很警慎地瞧了一眼说:“最近倒是让我不得不小心了,宫里不让我见你,我以为是发现了什么,不过现在看来,也只是皇上的醋劲儿上来了,我不能常进宫,就都给你保管着了,云知秋你可小心地放着,谁也不能相信,一天吃一点点,十天之后便是新年的前二天,局时宫里不会留你太久的,宫里毕竟不喜欢晦气的东西,你也别害怕,像睡觉一样不会痛的。”我接过那小瓶子笑:“我也没有害怕过好不好。”听到脚步声来,赶紧藏在袖子里又装作和平时一样说:“什么时候带你的新娘子来见见我啊?”“有什么好看的。”他还是那句老话。我笑道:“你不会到现在还会告诉我,新娘子长什么不不知吧!”他一瞪我:“有什么好奇怪的,这是正常的事。”我想我真的有些无语了,都成样了,还记不住人家。唉,究竟是谁比较可怜一些啊。缘由送了茶上来,温和地问:“林御医,娘娘身本没有什么吧!”“放心吧,你家娘娘是千年老妖,命长得很。”他嘲讽地笑我。我冷哼:“缘由,下次他来,不必给他泡茶叶了,连温水也不必,外面弄点雪融了给他喝。”他没有呆多久就走,我悄悄地回房里,倒了一点点白色的粉放在杯中的水里喝掉,再翻箱倒柜地想找个秘密地方藏着瓶子。可怜我却觉得处处都不安全啊,索性就放在瓶瓶罐罐多的地方,我想越危险地方,或许就越是安全。小瓶子很漂亮,白瓷如玉般的圆润饱满,上面绘着青竹,我让竹子转向里面,这样就不会突出这个瓶子有什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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