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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纪- 穿越残暴被俘女王 三王盛宠-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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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烧美人画
这,多像自己和西阑焰的交易啊,而她亦是要为西阑焰夺回江山,夺回他的美人,让他们平平安安,快乐地度过下半生。
最起码,她必须要实现对西阑焰的承诺,否则自己又怎么能对得起女王殿下呢?
借用了别人的身体,就得负起别人的责任。
可是,若白轩迟真的为她夺回江山,不就等于帮西阑焰夺回江山么?夺回之际,自己必定掌握大权,那么将现任皇上西沧宇拉下来,亦不是一件难事呀。
想到此,陈千蓠只能静静地任他拥抱着,闷着他身上的墨香,心中竟然有着淡淡的安定。
此人不是西阑焰,她知道,但他内心或者是只有她一人,更何况,在玉将军府中,她亦翻了许多关于幽国的书籍资料,那资料上,幽国的六个王子,三个公主,都一一从小记载于史书之上,名人典故等等。白轩迟的确从来不喜女色,灵幽王曾让大臣送上千金来选妃,或者下皇命,向民间征集一大批美女的画相,谁知白轩迟亦只是看了几幅,后面的干脆看也不看,一把火就将美人画烧掉了。
所以,陈千蓠感觉到由衷的安慰,如此这传闻中的孤傲四王子殿下,却正如此温柔热情地拥抱着她,这,也是她的成功之处呀。
“蓠儿……蓠儿……”白轩迟喃喃地叫道,脸上红云渐深,内心喜悦无数,仿佛看到了自己与陈千蓠双双穿着喜服,成亲的那一天。
长廊转角处,一双幽冷的眼眸正目不转睛地看着相拥的陈千蓠和白轩迟,那人微微地抽动嘴角,双目黯然,不由得退了两步,有点跌跌撞撞地离去……
烟花三月,正是烟雨朦胧时,只不过一天的时间,昨天还是阳光灿烂,今天就烟雨朦胧了。
陈千蓠与玉倚风正于室内下棋,两个女子棋不相让,不过最终,还是陈千蓠败了好几回。
求见不见
求见不见
过了几天,玉夫人的病已完全好了起来,西阑焰亦正是要走的时候,只不过走的时期就是明天。
清风阁内,陈千蓠坐于窗前,外面细雨无数,丝丝点点地洒下来,沾得长廊外面的草儿、叶儿都是水亮亮的。
极目望去,阁下那弯弯幽径,又有一身影正缓缓地朝清风阁而来,远处那些翠瓦被细雨温润得青亮青亮的,杨柳边的湖面上,被点点水滴荡起了一层层的涟漪。大庭深径,路之悠悠,那个人,还是再次到来了。
西阑焰,虽然……我真的很想跟你走,可是不得留在这里。在你的身边,我那么害怕,总有一天付出我的心,却永远收不回来。
西阑焰,对不起。
陈千蓠吩咐翠珠,若西阑焰求见,说她睡着了,不见。
翠珠眨眨眼,眼中全是迷惑之色,但她看到陈千蓠的表情有点失落,淡淡忧伤溢于表,只能默默地点头。
翠珠站于清风阁外,看到西阑焰大步地走来,他青丝上染着点点春雨丝,墨发虽然简单束起,亦不能掩饰那全身的高贵之气质。
他气宇轩昂,步步如海涛汹涌,气势磅礴。
这种人,不是王中王,龙中龙,太可惜了啊!翠珠看着西阑焰走到自己的前面,脸上不由得一红,这美男子,做了江湖郎中真可惜啊。
“小姐,麻烦你通报蓠儿小姐一声,西某有急事找。”西阑焰走到翠珠前面,抱拳行礼,声音清脆。
翠珠含羞,刚刚想答应,却一下子想起小姐吩咐过,不能让他进入清风阁。
“西大夫,小姐现在睡着了,请改日再来吧!”翠珠当下拒绝,心中虽然不忍,却不能以妇人之道,来背叛小姐。
西阑焰一怔,他明明记得在走过来的时候,还能看到陈千蓠在窗外看了一会的。若是如此,是陈千蓠不想见他,便用此借口来拒绝他吧?
初遇之血影1
西阑焰微微仰着头,看一眼那紧闭的门,一抹戏谑的笑意淡淡流淌于冰蓝色的眼眸中。
“那好,我就在此等小姐醒来。”他不紧不慢,倒是将翠珠吓了一跳。
“西……西大夫,小姐……小姐可是常常一天睡不起呀,您还是改天再来吧!”翠珠惊慌答道,心儿乱跳,她垂下头,不敢直视那双冰冷的蓝色眼眸。
“西某说的是急事,自然得等到小姐醒来,不论她何时醒,今天就好了。难道小姐是故意装醒到明天么?”西阑焰淡淡地笑了,那温润的声音令翠珠更陶醉了。
要说四王子殿下是英俊无比,容颜绝世,那么西阑焰又是什么呢?
西阑焰,可是天人天相,容颜绝色,倾国城,惑人心?连白轩迟亦无法可比?
反正一个是温柔绝世的王子,一个是绝色的江湖郎中,在翠珠的心中,就是如此。
“不是不是啦!小姐只不过不想见……啊啊!翠珠失言!翠珠失言!小姐的确是睡觉,是在睡觉!”翠珠一时间早就口齿不清,说错了话也收不回了。
西阑焰皱眉,他自然知道,陈千蓠的确是不想见他。以平时的思绪,西阑焰不可能会来找她的,可是……明天,他将要离去,不知何时再相见,内心竟然滋生出一种复杂的情愫。
他记得第一次看到女王殿下之际,是那片茫茫的沙漠,斜阳滴血,沙尘滚滚,满地都是残缺的尸体,血染红了那片金黄色的沙漠,漫天遍地,都是悲怆的风尘血影。
女王殿下手持着剑插于沙里,背后有一道长长的血痕,血流如柱,染红了她那袭雪白的纱衣。她却静静地看着远方那一轮落日,那身影,悲怆又孤单。
风怒卷,她那满头散落的青丝随风飞扬,风悲鸣,衣翩翩,斜阳西下,角号声远远而去,那浸着血的身影,重重地敲击着西阑焰的心扉。
初遇之血影2
她身上没有任何一件盔甲,西阑焰站在原地,满鼻都是血腥与风尘味,他是从这经过欲去圣国,没想到在这个边疆里,竟然会遇到如此大场面的杀戮。
那么……胜者是她?当时西阑焰如此想,见她仍然看着斜阳,背上的血若不止,肯定会一命呜呼。
想到此处,西阑焰便忍不住大步地走向她,还没靠近,女王殿下就立刻警惕地回头,满脸的血迹,嗖一声,她拨出剑,大喝一声,直线朝他刺来!
西阑焰吓得连忙一侧身,避开那剑,一抬眸,但见那双清冽的眸子里,却充满了仇恨与愤怒!在漫天的风尘中,那容颜虽然平凡,却有着王者之霸气,那光洁之额,亦沾着血迹,看起来多么的狼狈不堪。
若西阑焰不懂武术,他恐怕早就死于她的剑下。
“喂……你干什么?为何好好的杀如此多的人?”西阑焰见她仍然挥剑狂砍,大吼地叫道。
女王殿下见他不还招,不由得停住,仍然对西阑焰保持着高度警惕,那双冰冷的眸子里,折射着斜阳那落寞之光。
“你是何人?不就是来杀我的么?废话少说,上来……你我拼个死活!”女王殿下声音冰冷,杀气顿现,但她身上伤痕累累,衣袍多次被砍烂,没有一个地方是干净一点的,及目之处,全是那如彼岸花般残忍的红。
当时的西阑焰,心里全是惊愕,他见过好多女杀手,亦见过女将军,但从来没见过这种已差不多没气的女子,仍然持着剑,叫嚣着拼命。
她眼中,有着狂怒的恨意,有着对他的鄙视,她冷笑一声,挥起剑,白光一闪,却听一声闷吭,她,无力地倒下……
身上已是鲜血淋淋,却仍然是最后一个,站立的王者。
就这样,在那场血腥的杀戮之中,他与她,相遇了。
几年过去了,他有恩于她,她亦对他不薄,许下对他的承诺,为他夺回江山,夺回美人。
坚决等候
然而,如今,她早就将那段记忆抛弃了,再也记不起当初那个持着剑,英勇杀敌的自己了吧?
否则,怎么会在面对水秋寒的侮辱的时候,一点也不还手,任人侮辱任人折磨呢?
所以,不知何故,女王殿下真的把从前的记忆,一一抛弃,内心不由得一阵惆怅。即使他与她,没有什么特别暧昧的情意,但第一次见面,西阑焰是如何忘得了呢?那个立于血泊中的女子,坚强而霸气,傲视无数尸体,傲视向她走去的他。
天下间的女子,一般只是生于为男人存着的意义之下,而她,独独她,坚强地持着剑,一手劈开了自己的一个世界,自己的天地。
多么悲怆,多么凄苦,多么不容易!
西阑焰静静地立于一边,真的打算在这里等待着陈千蓠的召见,不管如何,他,亦想见她一面。
说不出的冲动,说不出的情愫,令他久久不愿意就此离开。
翠珠看到西阑焰果然真的有见小姐的决心,不忍让他在此等候,只得静静进入清风阁内,报于陈千蓠。
“什么?他……不愿意走?”陈千蓠正在喝着茶,手一抖,茶差点儿溢了出来。
翠珠点点头,陈千蓠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内心暗暗惊讶,不知道上一次西大夫与小姐到底说了什么话,令小姐如此惊慌呢。
“是的,西大夫说要等您醒来,再见你,他决定了在外面等候小姐,小姐……不如见见他吧?”翠珠不由得为西阑焰求情,这丫头,心早就向着西阑焰了。
那可是翩翩公子,即使现在西阑焰的身份是一江湖郎中,但是那高贵温润的气质,还是让人一见倾心啊。
陈千蓠皱眉,放下茶杯,看着窗外绵绵春雨,神色严肃,声音冷漠,“不见,你直接说,我不想见他。”
她留意已决,再怎么等待,她亦不打算去见他了。
“可是……大夫说有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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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闯而入
“你没听懂我的话吗?西大夫乃是外人,我这玉将军的义女,怎么可以随便见一个外人呢?”陈千蓠声音严肃冰冷,吓得翠珠缩缩头,连忙点头退出去。
西阑焰,不是讨厌你,而是,怕你这么一说,我的心又动摇了啊!陈千蓠嘴角浮出一缕苦笑,心里竟然满是哀伤。千不该万不该,不该遇上西阑焰啊!
可是若没有西阑焰,陈千蓠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呢!
想到这里,内心满是犹豫,虽然想坚决忘记他,但却又挂念着他的恩情。
突然,外面响起了脚步声,夹着翠珠惊慌的声音,“西大夫!请留步……西大夫,小姐在休息!”
看来那人是强闯进来了,翠珠是不可能阻止他的,陈千蓠淡淡地回过头,看到西阑焰一脸阴沉地闯了进来,脚踏黑色鹿皮靴子,青丝有点凌乱,双眼如同黑夜中的星光,冰冷得令陈千蓠淡淡地惊愕了。
“小姐,大夫他……”翠珠气红了脸,刚刚西阑焰强闯进来,她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
“下去吧,没事。”陈千蓠淡淡地挥手,翠珠松了一口气,福了个身便退下了。
陈千蓠站起来,静静地看着闯入的西阑焰,他亦是如此安静地看着陈千蓠,眼中波澜汹涌,有着陈千蓠看不懂的意义。
“有话对我说的话,快说吧,否则被他人看到,就一定会说三道四了。”陈千蓠淡淡地说,她垂下头,没束起的青丝轻轻垂下,柔软若丝。
西阑焰紧紧抿着唇,他扫视一下陈千蓠的睡房,这房中有着淡淡的香薰,朱窗白帷帐,锦绣的屏风,上好的绸缎还放于一边的椅上,梳妆台上,有着粉、胭脂等等,看来玉将军对她不薄。
“女王殿下……”
“我是蓠儿,不是什么殿下,大夫请尊重一下我。”陈千蓠淡淡地打断了他的话,美目顾盼,却仿佛看不到眼前的西阑焰一般。
可不可以跟我走?
“你这样……就是为了他,对吗?那个白轩迟,他真的值得你留于此,等他为你夺回江山么?”西阑焰的口气突然冷了下来,像寒冬的风一般,刺得陈千蓠内心一痛。
陈千蓠抿抿唇,没有回话。
“他有权有利,可以让你丰衣足食,还是答应了为你夺回江山,你就要以身相许?”西阑焰冷声继续说道。
那日,白轩迟与陈千蓠于飞花飘絮之中相拥,他都看到了;白轩迟对她的承诺,她亦听到了。
那一刻,内心竟然有了酸味,但他亦没有上前阻止,他不断地告诉自己,花国里有那个人,一直不停地等他回去,等他解救她。
他心里的伊人,依旧是思紫燕,而不是陈千蓠。所以,他退却了,他不能这样打扰他们,可是此刻他的心里,却全是苦涩。
“是,他答应我,为我夺回江山,当那日到来,我亦可以为你夺回江山,夺回美人,互不相欠。”陈千蓠淡淡地说道,目光如水,她抬头,幽幽地看着西阑焰,却带着莫大的决心。
“殿下,他能给我承诺,为何我不给一次机会他呢?他对我亦是一心不二,相信我们在一起,会很快乐很幸福。”陈千蓠淡淡的声音,却有着浓烈的憧憬。
西阑焰后退一步,仿佛有无形的陌生的东西,在他们之间隔开来。
或许两人本来不算熟悉,只不过有过几次救命之恩,他与她,亦只不过有一点点的暧昧的吻而已,算上感情,简直是一片空白。
可是为何,这种感觉,就如当日离别花国,离别思紫燕一般。于胸膛处,一团压抑的愁弥漫开来。
“女王……玉姑娘……”西阑焰淡淡地笑了,曾经那戏谑的表情亦如云烟散去,只有着淡淡的讽刺。
“玉姑娘,如果我说我不再需要你实现那个对我的承诺了呢?你,可不可以离开这里?跟我走?”
要美人不要江山
陈千蓠猛然一惊,她认真地看着那双冰蓝色的眼眸,他的眼神如此深浓,如同稠浓的夜色,他亦是如此认真地看着陈千蓠,仿佛在期待着她的回答。
这样,她,跟不跟他走?
跟他走又能如何,难道还不是心酸地看着他于其他人身旁,与他人爱意绵绵,深情依依么?
“殿下,你……可以肯定,你可以一个人夺回你的江山美人么?”陈千蓠不答,倒是反问了一句,“你的美人重要,还是江山重要?”
西阑焰眼神一凛,深沉得令陈千蓠再也看不到什么,他那挺拔的身影仿佛颤动了一下,却声声肯定地告诉陈千蓠。
“美人……我可以不要江山,但美人,一定要夺回来。不管她变得如何,不管物是人非,不管时光飞逝,我亦要夺回来,她亦同样是我心中最重要的人。”
陈千蓠的心,一点点地凉了。
这,亦是她猜测到的结果,何必再问呢?但是若不问,心不死,心不安。陈千蓠扬扬嘴角,露出一个淡然的微笑,内心却亦是一片茫然。
于他的心里,那个她,还是最重要的,她更不能跟他走。
“那好,西阑焰,我——终将会实现给你的承诺,不会辜负你一点点!你救我如此多次,我亦感恩不尽,但今日,我亦有自己的打算,到必要的时候,我终会将欠你的还你!”陈千蓠字字坚定,那绝色之脸,有着不可摧毁的自信。
西阑焰默默地注视着她,仿佛从前的女王殿下又回来了,她,就是如此自信而坚定,从来不肯依靠他人。而现在却留在玉将军府,自愿留于白轩迟身边,来依靠他。
那说明,她,已将自己的终身都差不多寄托于白轩迟身上。
西阑焰声音突然提高,朗朗地说道,“那好,玉姑娘既然如此决定,那西某告辞了!”
西阑焰话音落下,一甩衣袖,决绝地转身离开,珠帘被他一甩,发出清脆的响声。
春日君归去
西阑焰话音落下,一甩衣袖,决绝地转身离开,珠帘被他一甩,发出清脆的响声。
陈千蓠静静地看着他消失的身影,抓住衣袍的手一下子松了,无力地滑坐在椅上,从今以后,他与她,或许很难有机会再聚,更是两国遥遥对望,距离亦越来越遥远,再也没有关联了吧?
他既然有自信自己夺回,或许,再也不会来找她了。
窗外,春雨绵绵,漫天弥漫着的悲伤,令陈千蓠的眼睛里,突然红了起来。玉夫人说得对,有些不是你的,不要强求,是你的,始终会在她的身边。
漫天的飞花,从高树上纷纷坠落,没有风,却花飞满天,一如陈千蓠那繁乱的心境。
第二天,西阑焰早早起床,没吃过早餐就告别了玉将军与玉夫人,此刻陈千蓠还于冗长的梦境里挣扎着,他却已翻身上马,高高扬起马鞭,大喝一声,“驾!”
那高大的白马便嘶叫着迈开了马蹄,嘀嗒地往前路狂奔而去。
他那高大的背影于绵绵春雨里越来越朦胧,越去越远,从此以后,两个人是否隔着山隔着山,再也不会相见了?
西阑焰眼神迷离,只觉得前路茫茫,怎么看亦看不到尽头。一路上风景绝美却无意欣赏,心如狂怒的大海,一刻不平静。
他的心里,到底装着什么,是江山,还是美人?其实他亦不敢断定。
女王殿下,请你从此保重,或者你我,只不过是陌路人,匆匆地擦肩而过,短暂的相处,刹那的柔情,日后或许会被皇宫内战,被尘沙滚滚,被儿女情长所代替了。
日后,你亦有了你的良人,或许会偶然想起我,但那亦只不过一笑解千愁,于你的心里,我,只不过是个过客,或者只是一个影子而已。
但愿岁月安好,你与良人携手,风雨无阻,幸福静美。
而我,亦与她人,寻往日足迹,恋今日和平,涉尘人间,笑看风云。
我们,从此各不相欠。
含英青丝的去处1
含英青丝的去处
圣国与幽国的边疆,于偏北之地,那全是一片延绵的大山,人烟稀少,飞禽走兽却多得无处不在。亦有一些山呈石状,崎岖不平,无一树木能生存下去。
有一座叫浴血山,乃为这片群山最高最峻的山,山顶直达云霄上,无论白天黑夜,都有淡淡的薄雾缠绕于山顶,如仙境般唯美飘渺。
那半山上,乃有一平地,平地上却有一座大木屋,于平地上崛起,无比精致的木门,用草藤编织成的屋顶,前面是一个小小的水湖,有着哗哗的溪流从山上流下来,与那清脆的鸟啼声相映成山间无比美好的气息。
木屋后则有一个洞,有着粗大的木门,木门上有两个小雕花窗,阳光淡淡地映了进去,一片淡黄色的光影就此落下。
两个女子背靠背地坐着,虽然处身于这个那么安静的地方,但她们的心却乱成一团。
她们穿着皇宫里侍卫的衣袍,已被黄土沾得脏脏的,山洞里弥漫着漏雨的气息,虽然一个多月了,但她们还是不习惯。
她们——就是含英与青丝,女王殿下的丫环兼贴身侍卫。
只不过莫夜,却没有她的身影。
含英与青丝已除去了面纱,皆露出清秀的面上来。眉间英气与泄气共有,双脚被粗大的铁链困锁着,让她们一点也动移不了。
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奉着两碗饭,一盘土豆与几块烧肉走到山洞前,蹲下,从山洞门下的一个小口塞了进去。
“两位姑娘,吃饭了。”女人轻轻地叫唤着,听不到里面有声响,不由得眉头轻皱,却又很快舒展开来。
“你们在担心女王殿下吧?女王殿下福大命大,现在已经没事了,有探子回消息,说她已被幽国一玉将军收为义女,所以你们都放心吧!”女人轻轻地说,站起来转过身,那脸,就彻底地展现于阳光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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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英青丝的去处2
这个女人,长得亦是眉清秀,只不过全身都散发着一种淡淡的佛家风尘味,她穿着道姑的衣袍,只不过缺少的是一串佛珠,否则一定会以为此女人是个尼姑吧?
女人弯月眉,薄唇瓜子脸,青丝束于后面,发髻也没有挽,显得非常简单朴实。
含英和青丝微微一愣,齐齐沉声问道,“此话当真?”
“莫夜是被我派去跟踪女王殿下的,若莫夜的话你们也信不了,还能信谁呢?”女人淡淡地说,一点也不急着申辩。
含英与青丝再一怔,不由得对望一眼,心中微微有了安慰。
怪不得一醒来,就没有看到莫夜的身影。她们被拖入大牢的七天后,被人神秘救走的,亦就是这个送饭给她们的女人。
而此女人,她们亦同时认识。
“玉玄姑姑,为何要把我们困起来,不如也让我们一起追随女王殿下吧!”半晌,含英开口了,虽然由这个叫作玉玄的女人传达了女王殿下的消息,可是她仍有一种不安心的感觉。
女王殿下自从遇刺之后就性情大变,根本不是她们认识的女王殿下,这样的女王一出逃,不知道会遇上何人,会受到怎么样的苦呢?并用她武功失全失,个性温顺,只被遭到人追杀的时候,那温顺的弱点会将她置于死地啊!
“不可,殿下的事情,就由她自己解决,含英,你们再护着她,只会害了她。她的个性已是十分危险了,再不独立,再不清醒,只怕永远也不可能夺回大权!”玉玄坚定地说,甩甩衣袖,再也不理会含英两人的求情,大步地离开了山洞,回到小屋里悠然地弹起琴。
这个叫玉玄的女人,眉头开始结起,从不展开,琴声亦是压抑无比,宛如病中的女子那悲苦的心声。
外面,鸟啾啾,水轻轻,花五颜六色地点缀着棵棵绿树,有着异常独特的芳香四处弥漫。
含英青丝的去处3
外面,鸟啾啾,水轻轻,花五颜六色地点缀着棵棵绿树,有着异常独特的芳香四处弥漫。
由这平地上,一条弯弯的青石路向上向下地延伸着,两边密林四布,时有林风呼啸,如同海浪一般,层层翻滚着。
山洞里,含英和青丝对望几眼,轻轻地叹息,只得无奈地进食。
“含英,你可知玉玄姑姑为何把我们困在这里?难道就只为了行街女王殿下苏醒过来?为何我觉得玉玄姑姑,有点变了?”青丝郁闷地说,从雕花窗折射进来的微光落于她清秀的脸上,显得格外的苍白。
已一个多月没见过阳光了吧?从此亦是常常伴于女王殿下的身边,蒙着黑面纱,没有见过一天的阳光呢。
含英慧目闪烁着淡淡的智慧之光,一边吃饭一边点头,“玉玄姑姑的确变了好多,听那琴声,压抑了许多,再也不如往日般明亮轻松。”
“大概是女王有什么事吧?否则为何能那么担忧?”
“可是,为何不将我们调到女王殿下的身边?”含英还是迷惑。
青丝沉默了一会,那美味的饭菜都无法咽得下去,她无力地靠在洞壁上,“相信玉玄姑姑会有更胜于我们的打算吧!但愿殿下此刻真的安全无恙。”
含英亦将吃了一半的饭搁下,仰头看着从窗里刺进的一片光芒,默默无言。
虽然她们被关入大牢之后没受到什么样的折磨,但被玉玄姑姑救来这里已一个多月,在这一个多月的时光里,时刻担心着殿下,伤神无比,每天吃的饭量亦不多。于是身体迅速地消瘦,人也变得恍若入梦一般迷茫。
玉玄姑姑所弹奏出来的幽幽悲乐飘逸而来,如淡淡的忧郁的香薰,令含英和青丝更觉得疲倦。
突然,那曲调突然变得清亮无比,轻松又快活的节奏,令含英和青丝两人心神一震,暗暗着这个年过四十多的女人。
那轻松快活的音调,于山林之间回荡着,像士兵胜利的号角,充满了惊喜与振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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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来人
含英与青丝再次对望一眼,不由得心中大为惊愕。这些日子以来,玉玄姑姑这些天来,都是弹着压抑的曲子,现在突然变为轻快的曲子,到底是什么含义。
“或者……玉玄姑姑可是看着女王殿下长大的,她不可能骗我们,更不可能会伤害殿下,所以……还是安心一点吧!”含英淡淡地说,除此之外,她亦想不到什么话来安慰自己。
玉玄姑姑,的确就是皇后的师妹,虽然隐居于这个偏僻的浴血山里,但在皇后没有死去之前,的确就于皇宫之中,照顾着女王殿下的起居。
玉玄的弹声越来越轻快,却在最后一个尾音,突然停止了。
她站了起来。
外面春色翠绿,鸟飞花落,一个人迈着轻盈的步子走了上来,戴着一顶大大的草帽,一身黑色的衣袍,衣角于风中翩翩起舞,有一只白色小鸟停落于那人的肩膀上。
玉玄步出木屋,静静地看着来人,眼睛里有着一层薄薄的如雾的东西。
“你……还是来了?”她轻声问,那张一直严肃的脸上展开了淡淡笑意。
那人轻轻地点头,却只是静静地看着玉玄,继续保持着纠默。
“进来坐吧!”玉玄侧身,示意那人进去,那人沉默地走进去,于一木椅上坐下。木屋内很是简朴,只不过一张床,三把椅子,一琴横放于床边上,但如此简朴的木屋却有着淡淡的芳香四处弥漫。
“近来可好?他呢?”玉玄并不在乎那人的冷漠,继续热情地问道。
那人微微点头,“很好,我们都很好,玉玄,她呢?”
“她现在暂时过得不错,你打算去见她?”玉玄将茶微微斟了两半杯,茶香便溢出,微微地诱惑了人的神经。
那人不客气地奉起喝了一口,“不见,时机未到,只要她不死,那就可以了。”
“可是,这也有点残忍吧?”玉玄眉头开始打结,“姐姐,她不再是以前的她了,很容易被伤害的。”
破血变更
“怕什么?有莫夜暗中照顾,不会有性命之忧的,倒是你,不要太累了。”那人淡淡地笑,声音悦耳。
那肩膀上的白色小鸟扑着翅膀飞到了桌上,玉玄淡淡一笑,又取出一小茶杯斟了半杯,那只有着灵性的小鸟便向玉玄咕咕叫了两下,像向她道谢一般,便上前伸头到杯里,喝了好几口。
“小白还是那么可爱啊!”玉玄感叹道,仿佛从前的时光,却一瞬间,弹指红颜老去,芳华不再。
那人淡淡一笑,不说话,只是安静地享受着这种淡然的山间气息。
“他有没有再找你?”玉玄突然问,漫不经心,却带着刻意的询问。
短短八年,却将一切都改变了,她又如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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