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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牌王妃:王爷来暖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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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能轻易食言!”
耶律冀齐的眼中渐渐露出抹危险的神色,他的语调变得低沉起来,其中带着压抑的怒气:“本王再说一遍,你们管事的人呢?”
“这……”
随着吵闹声的动静加大,门外已多出了一些‘看客’。
“天哪!王爷是断袖?”
“真不看出来!王爷乍一看长得倒是顺眼的很,可没想到竟然是个断袖?!”
“噫,好恶心哦!”
“……”
所谓人言可畏,面对如此多的流言蜚语,任谁也没有那么厚的脸皮,继续待在他们的面前,如同小丑一般承受着那些指指点点,评头论足。
耶律冀齐迫不得已,只好一甩袖,冷哼了一声,转身走出了门外。
躲在拐角处的欧阳清歌,看着男人脸色发青地走出了缔仙楼,不由得笑了出声。
活该!谁让他总想着占她的便宜呢?也活该他被当做断袖了,不过,仅仅是这些还不够,还不能平复她心里的那口怒气!
想着,欧阳清歌的眼眸里一抹狡黠的神色一闪而过,看到了一旁目瞪口呆的季贝儿,她挑了挑眉,叫住了她。
“季贝儿,还有些事,需要你再去城里处理一下。”
“主子有何吩咐?”
欧阳清歌的唇边勾起抹戏谑的笑容,压低声音道:“你去将今天发生的事在京城里传开,让那个王爷吃不了兜着走。”
☆、009。皇上怒了
耶律冀齐才回到王府没多久,刘复便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
“王,王爷,不好了!”
“什么不好了?”耶律冀齐已经在心中隐隐猜出了几分,今日在缔仙楼中的发生的那些事事,那么多的男人对他说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话,害的他被众人嘲笑的罪魁祸首,就是那个老鸨!
想到这,心中不禁蓦地升起了一股浓重的怒意。
等他下一次找到了那个女人,绝不会轻易地放过她!他要让她后悔,他要让她亲口向他道歉!
“王爷,皇上找,找您!”刘复一边喘着气,一边断断续续地说道。
“父皇?他找本王有何事?”
“不知道,只听说皇上这一次脸色很差,好像是生气了……”
“生气?他每一次看到本王不都是在生气吗?想必这一次,也不例外吧。”
“皇……”不等刘复说话,耶律冀齐却一下站了起身,向门外走去,背影显得有些孤寂落寞。
其实,二王爷他,也会渴望父亲母亲的关怀吧,只是……
生在帝王家,就不得不变得冷血,但这种冷血,并非是发自内心的想法,而是害怕自己的脆弱,会被他人看一览无余,以此被当做软肋来加以利用,来让自己受伤害。
其实,二王爷他,一直都害怕孤独,一直都是……
……
“父皇——”空荡的金銮殿中一个慵懒的声音响起,声音的主人,正一脸不经意地站在殿中间。
“给朕跪下!”王位之上坐着一个中年男人,大约已年过四旬,男人有着一双锐利的眼眸,里面透露出威严的神色。
见耶律冀齐仍然站在原地,皇上不由得大怒:“你这不孝子,快给朕跪下!”
耶律冀齐只是任由自家父皇在王位上大声斥责着他,脸上是无动于衷的表情。
“儿臣为何要跪?”
“你还好意思问我?你看看你做的什么好事!真是丢朕的脸!”
“儿臣不是一直都在丢父皇您的脸吗?如今父皇怎么气成了这样?”耶律冀齐的眼里闪过了一抹嘲讽的笑容,脸上却是一脸的温和。
“你……”皇上气的脸色铁青,嘴唇也开始哆嗦起来。
一旁的大内见皇上一脸怒意,忙走到皇上的身边轻声劝慰了几句后,便走上前去。
“二王爷,您知不知道,今日整个京城里都传开了,说您……”
“说本王什么?”
“说二王爷您是个断袖,和男人们撇不清关系,还在外面为所欲为……”
“……”耶律冀齐听到这,身子一紧。
他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这一切,想必都是那个女人想出的好办法吧!目的就是为了整他,想让他难堪!
这个女人……
耶律冀齐的心里怒气未消,却听到皇上雷霆大怒地吼道:“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朕念在你是朕的儿子,从前你犯再多的错误,朕都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对你宽容,却不想,你竟然如此不争气,真是气死朕了!”
“父皇若是不想对儿臣宽容,那么大可不必宽容。”耶律冀齐望着自家父皇眼里如同狂涛怒吼般的气愤和悲痛,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脸上是一如既往的平静。
“你!”
“好!好!朕想清楚了,从前那般对你放纵是害了你!从今天起,你给朕好好地在府中闭门思过,半个月内,没朕的允许不可踏出王府半步!”
“悉听尊便。”耶律冀齐仍然慵懒地回答了一句,接着便走出了金銮殿。
回到王府的时候,已是黄昏。
天际,那一抹令人沉醉的夕阳正散发出点点橙红色的光彩,悬挂在天地之间,一点一点地,自西边降落而下。
耶律冀齐疲惫地回到里屋,躺在了床上。
今天发生的事,此刻在他的眼前一幕一幕的浮现出来。
那群男人,不可能无缘无故地会找上他,而那段时间里,唯独只有那个女人下了楼,之后就再也没有露面。
那么这一切,不是她做的还会有谁?她以为他会不知道吗?她把他当做傻子来看待吗?
耶律冀齐越想越气愤,心里不禁燃烧起一团怒火。
他恨,恨得心里痒痒,恨不得现在就找到那个女人,将她撕成碎片,可苦于他现在被禁足,就算他想出去,也无能为力。
◆
夜晚降临了,耶律冀齐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着,却怎样都睡不着。依稀中,眼前却蓦地浮现出一个女人的影子。
那个女人的影子时而模糊,时而清晰,却还是令他大吃了一惊。
那个女人,便是青楼的老鸨,也是他另一个身份的合作人。
女子的音容笑貌一一在他的他的脑海里闪过,令他本有些急促的呼吸,此刻却变得安稳沉静下来。
那个女人,就恍如一个难以琢磨的谜,而谜底,却怎样也无法揭开。
他似乎,有一点点喜欢那个女人了。
……
欧阳清歌正站在窗户边,看着天空中那一轮皎洁的月亮出神。
此时她的脸上是一片宁静,带着一抹少见的微笑,如同仙子一般凝视着夜色。她丝毫也不知道,方才她一直被一个男人在心里骂了无数次,又想了无数次。
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女子的秀眉忽然间毫无预兆地皱了起来,眉眼间透露出一抹喜怒难辨的神色。眼前仿佛又浮现出了早晨的那一幕,欧阳清歌的脸颊不禁一阵发烫,身子也没来由的酥软起来。
都怪那个男人,都和他说了自己卖艺不卖身,可却仍对她的话置之不理,只是自顾地做着他想要做的事。
和第一次见到他一样,处事还是那么的霸道。
只是不知道,这一次自己狠狠地整了他,他反应过来了后,会不会来找她报复?不过,无论怎样她都不怕!报复?他要是想欺负她,那么她一定会十倍加以偿还!
男人?哼,也不过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包括他在内,无一例外。和男人相处,也不过是要巧妙地周旋,巧妙到既让他不会迁怒于你,又保全了自身,一举两得。
这样想来,季贝儿她,从小都在青楼中度过,一定见到过各种各样类型的男人,想必自身,早就学会了一种本领。
一种见到男人处变不惊,坦然相迎的本领吧。在这种乱世里,也只有那样做,才会活的不那么卑微。
一觉醒来,天空已经大亮。
欧阳清歌眯着眼睛看了看窗外,天空万里无云,只有悬挂在蓝天中的那一轮太阳,火辣辣地散发着灿烂的光泽,不由得闪乱了她的眼。
今天是一个难得的晴天。
既然是这么好的一个天气,她若是不出去走走,岂不是辜负了这么好的光景?
欧阳清歌伸了个懒腰,坐起了身。
早点已经做好了,正整整齐齐地摆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欧阳清歌走到桌子旁,随手拉了个椅子坐了下去。
桌子上是一碗非常简单的粥食,碗里一片白茫茫,米粒干净的似乎毫无任何杂质,这让她不禁胃口大好,端起碗便喝了起来。
不一会儿,一碗粥便被欧阳清歌飞快的解决了。她站起身,向门外走去。
☆、010。勾搭一只美少年
缔仙楼位处偏僻,平时也有很少人来这里,所以楼里的生意自然是冷冷清清,不过这样正合她意。
她本意就是想要建一座以青楼为掩人耳目的杀手组织,在里面秘密培养训练出一批精良的杀手,这样不仅给她带来了一定的利益保障,日后也可以为日益壮大这个杀手组织做一个很好的铺垫。
正想着,眼前却突然一闪而过了一抹黑影,而那抹黑影的速度,却是异常的敏捷。
这让欧阳清歌不禁眼前一亮。这样强大的轻功,怕是一般人所不能及的。
欧阳清歌抬起了眸,视线下意识地追随着黑影掠过的方向,直到这时,她才发现自己正身处在一个偏僻的角落处,四周满是残垣断壁。
似是感受到了她的注视一般,黑影忽的停止了奔跑。趁着欧阳清歌微微发愣的空档中,黑影一个闪身,就这样凭空消失在了她的眼前。
欧阳清歌回过神来,想去寻找黑影的所在。忽然,她被一个有力的手臂从身后抱住,拖到了拐角处。
她下意识地回头,想去看看是什么人将她拽到了这里,却发现眼前是一个身着黑色衣衫的少年。
少年年约十八,剑眉星目,眉眼之间透露出丝丝坚毅,一双幽黑的眸子里,迸出了几分原本不属于他年龄的沉着于冷静。
少年警惕地盯着欧阳清歌。似乎要将她看透。
半晌,他的脸色才有所缓和,一边缓慢地吐出了几个字:“你是谁,为何要跟踪我?”
欧阳清歌似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不屑地上下打量了一番眼前的少年,慢条斯理地说道:“孩子,你有没有弄错,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跟踪你了?再说了,我为什么要跟踪你?又有什么好处?”
听到这句话后,少年的眼眸变得愈加深沉,脸上也多出了几分阴霾之色:“我没有瞎,不要妄想骗我。还有,不要叫我孩子,你也不见得比我大。”
“我……”欧阳清歌正想反驳,却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
对哦!若是在21世纪,那么她比他大是无疑的,可现在是在这个时代,谁知道此时的她,看起来到底是多少岁?
想到这,欧阳清歌不禁心虚了起来,但嘴上却仍不饶人:“不比你大又怎样?你就是个孩子!”
少年动了动嘴唇,却忽然想起了什么,上前一步,逼近了欧阳清歌:“真狡猾,你竟然想和我绕圈子?”
“我没有……”欧阳清歌还想说些什么,却见少年突然脸色大变。
还没等她有所反应,便被人一把拽住,跑出了拐角处。
来到了空荡的街道后,欧阳清歌才看清,就在对面正站着几个大汉,一脸虎视眈眈地看着他们俩。
欧阳清歌眼波微转,心下已经猜出了几分。
从眼前这几个大汉的表情来看,她没有猜错的话,这个少年应该正在被人追杀。
果然,她正在脑子中想着该怎么摆脱这几个大汉时,一旁的少年却转过头,低声对她说道:“你快走,我不想连累你。”
“走?我才不走!”欧阳清歌只是漫不经心地回答了一句,便向前走了几步,对着几个大汉道:“怎么,你们几个大男人,竟然联合欺负一个小孩子?还真是不要脸!”
话音刚落,欧阳清歌便快速地来到了大汉的面前,抬起脚便往他们的要害处踢去。
几个大汉见一个长相妩媚的女子朝他们走来,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只是睁大眼睛盯着眼前的女子。
却不想,眼前的这个女子竟然冲了上来,并且一人一脚朝他们踢去。
大汉们回过神来,不由得面面相窥。
其中一个大汉瞬间拉下脸,冷哼了一声,朝其他的同伴使了个眼色后,便向女人走了过去,一步一步,堪称地动山摇。
欧阳清歌的脸上掠过一抹嘲讽的神色,二话不说抬起腿就想踢给大汉一脚。
可这次似乎失算了,大汉非常迅速地抓住了她的脚踝,往怀里一拉,便将欧阳清歌拖到了面前。
少年看到这,不禁惊呼道:“小心!”
欧阳清歌不以为意,只是冷眼看了看面前的大汉,抬起手就揍向大汉的左脸。
趁着大汉发愣的功夫,欧阳清歌将腿收了回来,接着便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再次狠狠地踢向了大汉的肚子。
大汉一个不注意,被她踢飞了出去。
剩下的几个大汉,见同伴正一脸痛苦地倒在地上,不由得大怒,向欧阳清歌逼去。
就在少年想要出手相助之时,却见欧阳清歌一下折了回来。
还未等他开口,欧阳清歌便牵起他的手,向远处飞快地跑去。
少年感受到了来自手中的阵阵温热触感,心也变得柔和起来。看着拉着他一路飞奔的女子,他的脸上不经意地露出了抹灿烂的笑容。
终于,欧阳清歌带着他跑到了缔仙楼前,这才气喘嘘嘘地停了下来。
少年似乎并没有发现眼前的是一幢青楼,只是目光灼灼地注视着欧阳清歌,良久开口道:“我以为你会继续将剩下的人解决掉。”
欧阳清扬了扬嘴角,漫不经心地说道:“我又不傻,如果硬拼的话,我一个女人,怎么能将他们全部解决掉?所以还是在解决了眼前的危险后,快些逃跑才是王道。”
少年被她这句话逗笑了,欧阳清歌也随之笑了起来。两人笑了一会,少年突然说道:“我叫萧长亦,你呢?”
“我……欧阳清歌。”
少年点了点头,表示听到了。正在此时,季贝儿走了出来,望着眼前的两人不禁一愣。
少年一边微笑着,一边转头向身侧望去,却在这时看清了这幢楼房的真实样貌。
欧阳清歌很明显地看到少年眼底一闪而过的惊讶,勾起了唇,露出抹明媚的笑容:“事到如今,我也就不瞒你了,这座缔仙楼是一座青楼,而我,便是里面的老鸨。”
“你……怎么会?”少年狐疑地看着她,一脸的不相信。
似是猜到了少年内心的想法般,欧阳清歌不经意地撇了撇嘴,一脸无辜道:“不管你信不信,我不过我确实是这里的老鸨,只不过卖艺不卖身就是了!”
“卖艺不卖身?”少年再次望向了欧阳清歌,黑眸牢牢地锁住了她。
这样一个特别的女子,真的会是老鸨?
“是啊,我们青楼别的规矩没有,但有一条规矩,那便是:缔仙楼中,无论何人何客,这儿的女子都只可以卖艺而不得卖身。”
“就算皇上也不例外?”
“皇上也不例外!”欧阳清歌干脆地答道,却丝毫没有注意到,少年一张略显稚嫩的脸颊上,浮现出了一抹动容。
“主子,这位是……”季贝儿的声音不合时宜地传入了少年的耳内,少年猛地一个转头,飞快地看了一眼说话的女子后,接着便扭头质问道。
“她称呼你为主子?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欧阳清歌犹豫了一会,为了确保她的秘密不会被泄露出去,她抬起眼眸,一本正经地对少年说道:“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得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今后你愿意跟着我,做我的左护法吗?”
“你是……”少年眼里疑惑的神色越来越浓重,在看到欧阳清歌轻轻启唇,一字一句地告诉他答案之后,心里却忽的掠过了一抹异样的情感。
“其实这座青楼的背后,有一个以暗杀为性质的杀手组织,除了这座青楼外,另外还有三个楼,分别是杀手阁,情报楼,和小馆楼。”
“而杀手阁的阁主同时是我的合作人,小馆楼也由我的右护法担任,就剩下情报楼缺一个管事的。”
“你若是愿意,那么情报楼的主人就由你来做。”
☆、011。我要你给我道歉
少年静静地听欧阳清歌说完,沉默了良久,才低声说道:“你不问清楚我的由来就对我说这些?”
欧阳清歌怔了怔,随即笑道:“我看你的样子不像是坏人,所以……”
“我做!”不等她说完,少年便一口答应了下来。
回答之干脆,令欧阳清歌都有些微微诧异。但随后她便如释重负下来:“那就好,这下杀手组织总算完整了,那么接下来你们就各司其职吧。”
说到这,欧阳清歌仰起头朝站在门口望着少年发呆的季贝儿:“你去带我的左护法参观一下情报楼,顺便向他解说一下这里的布局,我有些累了,就先回房了。”
“啊……”听到这番话,季贝儿这才慌乱地收回了视线,忙点头答应。
欧阳清歌没有注意到季贝儿脸上的那抹奇异的神情,只是自顾地走进了缔仙楼内。
季贝儿目送着自家主子的背影远去,这才回过头,微笑着向少年做了个手势,道:“公子,请随我来。”
少年点了点头,跟上了季贝儿的脚步。
这几天缔仙楼内都没来什么客人,这让里面的一群人倒也闲来无事。
欧阳清歌如同往常一样,百无聊赖时没事就在外面逛逛,累了就回房休息。而重任都落到了季贝儿和萧长亦的身上,他们除了每日做好自己分内的事之外,还要一起训练调教来报道的新人。
一晃半个月过去了,慕名来缔仙楼的新人也越来越多,这让季贝儿累的更是手忙脚乱,萧长亦有时也帮着一起打理,这让季贝儿的心里生出了一种莫名的情愫。
倒是自家主子,半个月都见不到她一面。季贝儿不禁在心中诉苦道。
做主子就是好,每天吃了睡睡了吃,没事还能悠闲地四处乱逛,简直就是小资生活,让她们这些做属下的反倒累的头晕眼花。
◆
今日的阳光仍旧一如既往的灿烂,欧阳清歌正准备如往常一样回屋子休息时,却忽然发觉了不对劲的地方。
她悄声打开门,走进屋内。
屋内一片沉寂,可一向敏锐的她,总感觉房间内似乎多了一个人。
欧阳清歌正皱着眉头寻找着可疑的的影子,忽然,她的身后凭空多出了一个身影,一种浓重的压迫感在向她渐渐袭来。
她下意识地侧过身子,却不想撞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那个怀抱很温暖,带着一种她所熟悉的感觉,直入她的呼吸。
她想回头,却被腰间的一双手臂紧紧环绕着,动弹不了半分。
“放开我!”欧阳清歌用尽全身力气,想要掰开禁锢着她的那双手臂,可再大的力气,在这双手臂的禁锢下,却显得那般的无力。
她刚想开口骂人,而那双手臂却在一瞬间收紧了几分,接着,便有一股大力将她的身子向后扳去。
在被扳过去的那一刹那,她才看清了那手臂的主人,竟然是耶律冀齐。
“原来是王爷,您来这里有何贵干?”欧阳清歌一边讪讪地笑着,一边试图不着痕迹地挣开男人的手臂。
可还未等她推开男人,后背却突然被人猛地按住了,紧接着,一个带着丝丝湿润触感的柔软物件就这样突兀的贴上了她的唇。
“王爷……”火热的呼吸交杂在两人的脸颊间,男人冰凉的牙齿轻轻地撕咬着欧阳清歌的舌头,一顾带着灼灼的急促感不由分说地向她逼来,她的心忽然一怔,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感在她的心中蔓延开来。
她想要挣脱,却总是挣脱不开,心里不免愈加焦急起来,声音中也不由得带着丝哭腔。
“放开我……”
可耶律冀齐却充耳不闻,只是自顾地吻着她。
良久,直到欧阳清歌两腿发软,他才在她的唇瓣上啄了一下,放开了她。
欧阳清歌差点气短,她被吻的头晕眼花不说,还差点就窒息了,恼羞成怒之下,她举起手就想要扇面前这个男人一巴掌,可手却在半空中被人生生拦了下来。
耶律冀齐的眼眸中闪动着危险的讯息,他紧紧地抓住欧阳清歌纤细的手腕,一字一句地说道:“我,要,你,给,我,道,歉。”
欧阳清歌的手被男人紧紧地握住,怎样都抽不回来,心里不由得愈加烦躁,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咬牙切齿地说道:“我凭什么给你道歉?我又没做错什么!”
“给,我,道,歉!”耶律冀齐只是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眼眸中的幽黑变得深不可测,那样的目光,似要将她看穿。
欧阳清歌不禁心虚起来,眼神也变得躲闪:“你想干什么?强抢民女吗?”
耶律冀齐握着她手腕的那只手,忽的加大了力气,让欧阳清歌不禁倒吸一口凉气,眉头也不禁皱了起来。
“你干什么啊?道歉就道歉,干嘛这么对我,疼死了!”欧阳清歌见自己白皙的手腕已有些见红,只好认输,撇着嘴说道。
耶律冀齐见她终于肯道歉了,这才一松手,将她的手腕放了开来。
欧阳清歌刚想远离眼前这个危险的男人,身子却忽然被一下压制住,送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下巴也在外力的逼迫下抬了起来。
耶律冀齐低下头,话语中颇带着几分挑逗的意味:“你想怎么一个道歉法?”
欧阳清歌见他眼中带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心里不由得一紧。
如果她说不出来要怎么个道歉法,就不免要被他加以利用,趁机占自己的便宜,到时候该怎么办?
欧阳清歌在脑海里迅速搜索有用的信息,忽然,她的脑海里灵光一现,一抹笑容不禁浮上了她的脸颊。
有了!
“王爷,我给你唱一首歌如何?”
“唱首歌道歉?”耶律冀齐的眼眸里有一抹黯淡的神色一闪而过,似乎有些失望。
但在看见女子的脸上巧笑嫣然,并且十分肯定的点了点头之后,他的心里不禁升腾起了一丝丝兴趣,一丝想要得知这个女人究竟想玩什么把戏的兴趣。
耶律冀齐目光变得灼热起来,他俯下身,在欧阳清歌的耳边压低声音说着,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小巧玲珑的耳垂上:“那么,本王期待着你接下来的惊喜。”
欧阳清歌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接着便推开了他,走到一旁的软榻之上,坐了下去。
面前是一张琴桌,上面摆着一张古筝,古筝是用紫檀木打造而成,颜色是偏深的枣红色,一根根琴弦紧紧地绷在琴身之上,在阳光的照耀下透露出耀眼的银光。
古筝什么的,她在21世纪早已是熟透了。军队里平时闲来无事时,就会办一些聚会来取乐,而聚会中的亮点,则是她的节目。
她轻抚了一下琴弦,眼波流转着,不到片刻便轻启红唇唱了起来: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
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而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却又不能在一起
……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却又不能在一起
而是明明无法抵挡这种思念,却还得故意装做丝毫没有把你放在心里
……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明明无法抵挡这种思念,却还得故意装做丝毫没有把你放在心里
而是面对爱你的人,用冷漠的心,掘了一条无法跨越的沟渠
……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
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
……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
而是爱到痴迷,却不能说我爱你
……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不能说我爱你
而是想你痛彻心脾,却只能深埋心底
……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想你痛彻心脾,却只能埋在心底
而是彼此相爱,却不能够在一起
……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彼此相爱,却不能够在一起
而是明知道真爱无敌,却装作毫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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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今夜留下来陪你!
一曲终了,欧阳清歌这才舒了一口气。
她抬起头,想要站起身,却毫无预兆地被一个大力的手臂紧紧地圈了起来。
她大吃一惊,以为是自己的歌唱得并不能让耶律冀齐满意,所以他又要变着法来折磨自己。
想到这,欧阳清歌不由得要反抗,却忽然感觉到了一种温热的液体,正顺着她的脖颈处缓缓流淌往下。
她一怔,慌忙抬起头,见耶律冀齐正牢牢地盯着她,一双深邃的眼眸里闪动着一丝晶莹。
“这首歌,很好听。”
被耶律冀齐这样夸奖,欧阳清歌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她刚刚唱得其实并不是歌,而是诗词,是文学家泰戈尔所著的诗词。
这一次他逼着她道歉,而她又恰巧想起了这首诗词,便信手拈来作为了自己的歌。
但是,他怎么会哭?
心里有诸多的疑问,欧阳清歌抬起眼眸,想要问个清楚,但想了想,还是吞了回去。
似乎是看出了欧阳清歌眼里的疑问,耶律冀齐搂着她的手臂不由得又收紧了几分,嘴里发出了一声轻不可闻的叹息。
“知道吗?很小很小的时候,我就没有娘亲了,而我的娘亲,就是被当今的皇后,那个歹毒的女人给活活害死的!”
“我的娘亲是个宫女,她没权,没势,更没有地位。”
“我一直记得,娘亲死的时候,曾将我叫到床头,对我说过一句话。”
“她说。孩子,日后娘亲不在了,你在宫中要事事小心,千万不能惹父皇母后不开心,不能给处处他们添麻烦,不能为非作歹,胆大妄为,否则最后得不偿失的会是你。”
“事到如今,那些场面,那些语句,依然历历在目。”
“可是,我还小,不知道什么是生死两重天,也不知道什么是阴阳相隔,更无法理解娘亲说的每句话,所以我并没有多大的悲伤,只是一味地在王宫中过活着。”
“可是,直到娘亲真的离我远去了后,我才发现,没有娘亲的日子竟然是那么的难熬。”
“每一天,我都从白天熬到夜晚,又从夜晚熬到白天。一日复一日,一年复一年,我从来都是在孤寂中长大,在泪水中入睡。”
“当我稍稍长大了一点的时候,父皇,还有那个贱人也终于露出了真面目,他们总是担心我会丢他们的脸,觉得我是个没娘亲管教的野孩子,所以就整天整夜地监视着我。那段时间,想起来都让人害怕。”
“现在想想,其实娘亲,她将她的一生都奉献给了父皇和我,最后却落得这么个下场,真是悲凉。”
“父皇怕我给他丢脸,嫌弃我出身卑微,好,很好!我就偏要给他丢脸,我要看着他因为极度气愤而抽搐的脸,看着那张脸,我就很开心!那是他欠我的!”
耶律冀齐轻轻说着,声音似虚无飘渺,带着难以言喻的悲伤,深深地触动着欧阳清歌的心弦。
许是他内心充满了疼痛,疼痛的,连‘本王’这个自称都忘了。
此时的他,就如同一个孤独无助的孩子一般,伸着手渴望汲取着温暖,哪怕,只有一丝也好。
欧阳清歌的心底,有一处柔软的地方仿佛被人狠狠地敲击着,直击痛处。
其实他,心底深处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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