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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牌王妃:王爷来暖榻-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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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因为肩膀上的疼痛不得已停止动作的耶律努措,站了起身,脸色阴沉的瞪着金隐,眸子里的杀气仿佛要将她深深撕裂。

“啪!”的一声,金隐被打倒在地,她的半边脸颊很快就红肿了起来,整个人显得狼狈不堪。

而就在耶律努措准备继续下去的时候,却听门口大内通报了一句:“皇上回朝!”

一刹那,他的脸色变得苍白,一种没来由得恐惧感从他的心底深处慢慢升起。

☆、095。她有孕了!

一刹那,他的脸色变得苍白,一种没来由得恐惧感从他的心底深处慢慢升起。

耶律冀齐本是满脸柔情地走进宫中,可在看到眼前的这一幕,他的脸从快速转换成愤怒,脸阴沉的仿佛能挤出水来。

抬眸扫了一眼眼前的乱象,他还未开口,便有一支禁卫军赶了过来,将耶律努措包围了起来。

耶律努措的十指紧紧攥了起来,眼眸深处,透露出一种对死亡的深深恐惧!

他目眦欲裂,可却只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安静地仿佛静临死亡的降临。但是,动了皇上的女人,又岂是一个‘死’这么容易?那个人,一定会用尽一切方法,让他尝试到比死还要深入骨髓的痛苦!

“这是怎么回事?!”

面对着耶律冀齐的质问,耶律努措并没有回答,而是选择了沉默,因为他知道,事实摆在眼前,今日,就是他的死期。

耶律冀齐咬着牙,对早已原地待命的禁卫军下令道:“把他抓起来,秘密关押!”

本来已经死心了的耶律努措,在听到了他说秘密关押时,猛地抬起头,眼中充满了不可置信的神色。

秘密关押?!为什么要秘密关押?难道,他是想变着法来折磨自己?!

想到这,耶律努措的一双眸子瞪得更大了。

可是,还未等他说话,便上来了两个禁卫军将他的手反扭了过来,令他动弹不得。

至此,耶律冀齐便再也没看他一眼,径直往欧阳清歌的方向走去,来到床头,他一把将她抱住,声音中有难以释怀的情感:“都是我不好,我不该丢下你一人!都是我不好!”

欧阳清歌被他紧紧抱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忽然,她的脑海中涌起了一股热流,下一秒,耶律冀齐还未反应过来,她便软软地倒在了他的怀里。

“歌儿?!”看着欧阳清歌倒在自己的怀里,耶律冀齐生平第一次感觉到了恐慌,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在他的心底渐渐蔓延开来,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的脸色愈发深沉:“来人,快传太医!”

直到太医来后,耶律冀齐这才想起来耶律弘卿也受了重伤,便让太医分别给他们诊治。

皇宫里的太医几乎都被传召过来,一大群太医围绕在欧阳清歌的身边,又是给她擦拭汗水,又是给她诊治脉络。

而耶律冀齐就在一旁等待着,脸上无处不在的透露出焦急的神色。

终于,有一个太医来到了他的面前,顾不上擦拭额上的汗水,便缓缓道:“皇后娘娘她是因为身子虚弱才导致气虚昏迷,只要多补补,便无大碍。”

“那还不快去准备补品?”耶律冀齐头也没回。

闻言,太医却站在原地,并没有动弹,而脸上,却面带喜色:“恭喜皇上,贺喜皇上,皇后娘娘她,有喜了!”

话音刚落,耶律冀齐的眼眸猛地睁大,话语中充满了诧异:“你说什么?皇后有喜了?!”

“回皇上,千真万确!已两个月有余。”

“太好了!快去准备上好的补品,越快越好!”此刻的耶律冀齐就像是一个大男孩一般,脸上有说不出的欣喜,毕竟他即将要初为人父,内心有些激动也很正常。

而看着兴高采烈的太医,也发自内心地为他感到高兴,没再多做停留,他行了个礼后,便回了太医院。

宫中的消息流传的就是快,就在耶律冀齐得知了欧阳清歌已孕后没多久,这个消息便在宫中传开了,一瞬间,各种恭贺声,祝福声此起彼伏。而耶律冀齐却顾不上那么多,只是快步走到欧阳清歌身边,紧握住她的手,手中的温暖包围着欧阳清歌,令她感觉到了一种无与伦比的舒适。

而同在宫中的太后,在得知了这个消息后,眉目间先是流露出了一种深深的厌恶感,而紧随其后的,却是一种说不出的阴冷与狡诈。

她对身边的姑姑吩咐了一番,姑姑立即领意,走出了门外。

不一会儿,她便领着欧阳素年走了进来。

欧阳素年刚站稳脚尖,太后便飞快地开口了:“皇后有孕了,这个消息想必你已经知道,那么接下来,你应该明白要怎么做。”

“儿媳明白。”欧阳素年抬起了头:“趁皇后怀孕期间,利用钰嬛挑拨皇上和皇后的关系,这样,而皇上碍于皇后有孕,想必也不敢道出实情,可若是皇后一不小心得知了实情,那么她一生气,就很有可能小产。”

后面的话她没有继续说下去,而太后只是心照不宣地点了点头,用赞许地目光看了她一眼后,便下令送客。

走出了门外,欧阳素年的脸色立马冷了下来,这里的人,一个个虚伪的要命,不过无论怎样,不都是想让她死吗?那么她偏偏要活得好好的,而且要亲眼看着她们怎么自掘坟墓!

十日后。

欧阳清歌此刻正卧于榻上,喝着耶律冀齐亲自喂过来的药,直皱眉头。

“怎么这么苦?”从来都没有人告诉她保胎的药这么苦啊!

“良药虽苦口,却利于保胎,乖,喝下去有奖励哦!”耶律冀齐一边用柔和的语气循循善诱着,一边将药再次喂到了她的嘴边。

“什么奖励?!”欧阳清歌一听到奖励,眸子顿时亮了起来。

“这个嘛,等你喝完这碗药,我就告诉你。”

“……”欧阳清歌满头黑线,弄了半天,还是为了哄她喝药!想到这,她不禁兴致全无,但却不忍心让耶律冀齐担心,便乖乖张开了嘴。

“这才乖。”耶律冀齐将最后一勺药喂到了她的嘴里后,站起身,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发。

“现在可以告诉我是什么奖励了吧?”此时,欧阳清歌的嘴里满是苦涩的味道,她不禁皱紧了眉头。

“你看这是什么!”不知何时,耶律冀齐的手中已经多出了一支步摇。

这支步摇通体晶莹,全身上下都被踱上了了一层金色,纠缠在一起的流苏散发出金色的光辉,简直是大气与高贵的代名词。

这一切,不禁让她想起了一句诗词: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这是送给她的吗?

渐渐的,她的眼前竟有些湿润,似乎是没看出她的内心变化莫测,耶律冀齐忽然靠近了她几分,伸手,温柔地替她戴上了那支步摇。

她感觉额上一凉,很快,发际间变沉重了几分。耶律冀齐一眨不眨地注视着她,良久,他启唇,低低地呢喃道:“真好看。”而唇瓣,也慢慢向她的额前凑去。

下一刻,欧阳清歌感觉到一个柔软的物体轻轻触上了她的额头,接着,一个缠绵缱绻的吻便落到了她的额上。

“你说,为何我以前从没有发现你竟然可以这么的美?”

“那是你观察的不细致。”欧阳清歌撇了撇嘴。

“那现在我总算看的细致了。”耶律冀齐低声道。半晌,他抚上了她的肩,柔声道:“可以原谅我了吗?”

“啊?”欧阳清歌一愣,似乎还沉醉其中,没有反应过来。

“我说,现在可以原谅我了吗?”他不厌其烦地又重复了一遍。

“你说的是什么事?”欧阳清歌明知他说的是什么,却佯装无辜地问道。

“就是前不久我对你隐瞒了,没有说真话的事。”难得耶律冀齐今天的心情出奇的好,竟然愿意开口解释。

“哦,那件事啊,我早就忘了!”欧阳清歌装作不经意地说道,而眉眼间,却充满了狡黠。

“……”这个女人,真是输给她了。耶律冀齐的眼中掠过了一抹无可奈何的神色,但唇边,却在不知不觉中漾开了一抹温柔的笑意,直沁人心。

牢房中。

“皇上,八王府的所有家眷全都在此!听候发落。”

“全都在此?”耶律冀齐扫了牢狱一眼。

“是!”

“那么,八王妃在哪?”

“这个……”看守牢狱的狱吏一愣,似乎是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

而耶律冀齐没有再给他开口的机会,只是径直开口道:“八王妃在哪儿,出来。”

可牢狱中只是一阵异动,还有女人因为害怕而微弱的哭泣声,却并没有见有女子回答。

耶律冀齐的眸子一紧,走近几步,仔细地看了起来,半晌,他瞥了狱吏一眼,声音冰冷的仿佛要将人打入地狱:“这里根本都没有八王妃,你们怎么看人的?!”

“回皇上,小的,小的不知啊!从这批犯人送进来后,小的就一直在这看守,并未发觉有异常情况发生。”

闻言,耶律冀齐似乎是明白了什么,他没有继续追究下去,而是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压抑着怒气:“将罪人耶律图海带过来,明日午时,行刑。”

“是!”

当耶律图海被押至里间的牢房后,他第一件事便是睁大眼睛,寻找着甄珍的踪迹,可找了一番后,却并没有看见她人,不由得紧张起来,顾不得那么多,他一把转向狱吏,双眼通红:“八王妃呢?她去哪儿了?”

狱吏不给他好脸色,对他猝了一口,愤愤道:“妈的,就因为一个八王妃,害的老子差点丢了性命,你竟然还敢问她?!老子怎么知道她跑哪去了?老子从一来这里就没看见她!”

闻言,耶律图海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眼里,也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他不再说话,而是任由狱吏对他骂骂咧咧,走进了牢中。

见他走了进来,牢狱中的人一改往日的瑟缩,不禁纷纷哭闹起来:“八王爷,这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一夜醒来,我们就都被抓了起来?”

“都是我不好,连累了你们。”耶律图海只说了这一句,便没再多说,此刻,他的眉眼间充满了疲惫。

而就在众人想继续追问下去的时候,却听外面狱吏谄媚的声音响起:“皇后娘娘?!您怎么来了?这牢中湿气沉重,您又有孕在身,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好?快些回去吧!”

“我来这只是想对一个人说一句话,说完立即走。”话音刚落,欧阳清歌便绕过了狱吏,来到牢狱前。

而耶律图海感受到了眼前的刺眼的光亮,抬起了头:“你来干什么?”

“别紧张,我只是来对你说一句话。”欧阳清歌不顾他那愤恨的目光,轻声道。

“我和你没什么好说。”耶律图海沉着脸,不给她一分好脸色。

“哦,是吗?即使,是关于八王妃的,你也没有兴趣?”欧阳清歌挑眉。

“该死的女人,你把她弄哪去了?!”闻言,耶律图海再也忍不住,一颗才放下去的心此刻又猛地悬了起来,那种感觉,直到他死之前,都记忆犹新,那是一种来自骨髓深处的疼痛,令他的心,瞬间就紧紧被揪了起来。

“你放心,我已经命人将八王妃安全地送回了娘家,而她,现在过得很好。”

此话一出,耶律图海明显愣了愣,眸子里明显有一种如释重负的神色划过,但下一刻,他却嗤之以鼻:“别以为这样说我就会感激你。”说完,他冷笑了一声,转过头去。

而欧阳清歌不理会他,只是自顾自得说道:“八王妃她,怀了你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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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6。行刑!撕心裂肺

“什么?!”耶律图海一怔,眸子里,不知是什么神情。

“好了,该说的说完了,我也该走了。”欧阳清歌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下一刻,便丝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去。

只剩下耶律图海一人站在原地,眼里渐渐散发出一种说不清的光芒。

经过多天的调养,耶律弘卿的身子此刻也恢复了不少,此刻,他看着面前的耶律冀齐,用近乎调侃的语气道:“二哥,十弟怎么感觉这么一调养,体力比从前更好了,看来以后得多调养调养。”

“还想调养?是嫌伤得不够重?”耶律冀齐挑了挑眉,但下一刻,话锋却骤然一转,语调变得认真起来:“说真的,这次若不是你,你嫂子就真的被那个禽兽给玷污了。”

“其实十弟也没做什么,忙没帮上,倒差点搭上了自己。”

“十弟,你放心,太子我一定会处置,但现在还不是时候,等时机成熟了,我就一定会让他生不如死!”

“那十弟就等着二哥胜利的那一天。”耶律弘卿调笑道。

耶律冀齐却反常的没有与他玩闹,而是渐渐敛起了眼中的笑意,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深深的冷意:“这一天不远了。”

第二日。

刑场上方的太阳很是灼热,灼热的仿佛要将万物生生烤熟,此刻,从不远处走进来了一支禁卫军,禁卫军的中间有七八匹马正慢慢行走着,而导致它们如此缓慢的行进的原因,是因为它们无一不拖着一个囚笼,如此庞大的囚笼让它负重不堪。

第一个囚笼之间,押着的是曾经的八王爷耶律图海,而后面几个囚笼,依次押解着八王府中的家丁,奴仆,以及七姑六戚,除了第一个囚笼之外,其他的囚笼都无一例外被囚犯所挤满。

刑场周围挤满了凑热闹的人群,全都欢快的交谈着,与刑场上肃穆的风气格格不入,甚至有几个天真的小孩在禁卫军缓缓行进的时候,来到他们的面前,唱起了儿歌。

有几个手疾眼快的大人连忙将孩子从人群中拉回去,接着便隐匿在了人群人海中。可虽然如此,却仍然有一些孩子在刑场前载歌载舞,相互嬉笑着。

走在最前面的禁卫军,有几个忍不住,不禁扬起了马鞭,向那些调皮的孩子们抽去。霎时,刑场间鸦雀无声,可下一刻,当人们回过神后,这一举动无疑引来了他们的怒骂声,一瞬间,喝斥声,鞭打声,哭闹声,响彻整个刑场。

这时,坐在刑场中间的执刑官拍了一下惊堂木,大吼道:“放肆!这里是刑场,岂是能由你们等刁民可以亵渎的?肃静!肃静!”

经过这么一闹,整个刑场终于安静下来了。见此,执行官才瞪了他们一眼,继续正襟危坐。

很快,囚笼便被运到了刑场中间,待马停下后,禁卫军便走上前,将囚犯一一押解了下来。

耶律图海被先押解了下来,他抬眸,看了一眼执行官,面容带着数不尽的轻蔑,执行官看到了他眼里的轻蔑,不禁勃然大怒:“来人啊!将囚犯一一押解下来,刑极刑!”

话音刚落,一声声幽幽的哭泣声便不绝于耳,响彻整片天空。

囚犯们一个一个被押解至囚笼外,而那些禁卫军并没有如以往行刑般,将他们押至刑场中间,而是押解到了耶律图海的面前。

终于,最后一个囚犯也被押解到了他的面前,囚犯们站成一排,全都面对着他,可个个的脸上都满是惨白,而看向他的眼睛肿,是那么的孤寂无助,令人的心灵受到极大的震撼。

就在耶律图海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这一切时,却听执行官的声音又响了起来,犹如来自地狱的恶魔般,丑陋又带着死亡的气息:“从左边第一个囚犯开始,每个人处以不一样的极刑,还有,”说到这,执行官顿了顿,似乎是故意要让耶律图海感觉到恐惧的气息:“这些囚犯在行刑时,必须要在主犯的面前,至死为止!”

此话一出,耶律图海瞬间睁大了眼,脚步不稳,一个踉跄,倒退了几步。

执行官的眼里闪烁着残酷的目光,看着耶律图海那张惊慌失措的脸,唇边露出了一抹张扬的笑容,心中极度的愉悦令他也不由得拔高了声音:“快啊!还愣着干什么,快行刑!一定要把这宫中的极刑全都试一遍!”

刽子手闻言,全都拿起刑具,在原地待命,而第一个刽子手拿起了一把大刀,吐了两口唾沫,便将大刀高高扬了起来,明晃晃的刀锋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愈加锋利,看到此,有一些百姓已经因为恐惧而遮起了眼睛,不忍观看下去。

一声令下,刽子手便将手中的大刀狠狠地看向了第一个囚犯的腰间,一瞬间,刚才还哭闹不休的囚犯,此刻已经上下分离,唯有她的周边,还留存着血腥的味道。

而第二个囚犯看着第一个的下场,已经忍不住瑟瑟发抖,可他还来不及害怕,身边的刽子手便拿起了一把匕首,这次是宫刑。

“啊!”很快,一声惨叫声划破整个天空,第二个囚犯忍不住腿间传来的阵阵剧烈疼痛,一下子倒在了地上,而粗布衣裳间,染满了鲜血。

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

很快,一个又一个的囚犯在耶律图海的面前痛不欲生着,却又不能一死了之,只能以常人无法理解的毅力忍受着极度的痛苦,看到这,即使是再铁石心肠的人,也无法无动于衷。

而此时,耶律图海却紧握双拳,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双眸似乎能喷出火来。

但是他知道,当眼前的这些人被一一行刑后,就该是他了。

想到这,他的心底不禁油然而生起一种无法言喻的恐惧,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想过逃跑,可是,这么大的刑场,这么多的禁卫军,就算他想跑,又能跑到哪去?最后的下场一定会更惨。

终于,眼前的囚犯,此刻断腿的短腿,四肢分离的分离,直到最后一刻,偌大的刑场上,就只剩下耶律图海一个人,他的眼里划过了一道绝望。

当刽子手拿着绳套来到他的面前时,即使他之前再怎么侥幸,此刻也无法再欺骗自己。

刽子手慢慢地将绳套一一系在了他的四肢上,最后,绳套缠绕至他的脖颈处,他感觉到了一种深深地死亡气息在召唤着他,眼前,也渐渐陷入了一片黑暗……

耶律冀齐今天并没有去刑场,那是因为他要做一个比去刑场更重要的事。

耶律冀齐赶赴至大殿后,立即颁布了一道谕旨,谕旨的大概,是要封太子宫中的妾室钰嬛为妃。

而此时,钰嬛正坐在房间里,心惊胆颤的听着,虽然她一早就知道这并不是真的,只是逢场作戏而已,可她的心却依然跳个不停,而欧阳素年就坐在她的对面,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紧张的模样,只当是她因为即将要被封为妃而紧张担忧。

至此,欧阳素年难得的开口安慰道:“你放心,皇上此次封你为妃,就预示了他不会对你起杀心,如若不然,在那天夜里就可以将你直接赐死,又何必要大费周章封昭告百官封你为妃?”

而钰嬛听了这一席话,只是垂眸,轻声道:“是,妹妹定会竭尽全力,绝不会让姐姐失望!”

“好了,该走了。”欧阳素年站起身来,替她整理了一下垂落在耳边的发丝:“都已是娘娘了,还自称妹妹?该换本宫了。”

“妹妹不敢,这一切都是姐姐给妹妹的,若没有姐姐,妹妹到现在都还只是一个小宫女。”

“你很聪明,也很本分。”欧阳素年闻言,淡淡道,但眼中,却划过了一抹难以捉摸的神色。

“果然守信。”耶律冀齐扫了一眼跪在自己面前的钰嬛,口吻淡漠:“从今天开始,你就在宫中住下,朕已经命人给你安排了内室,在你兑现承诺前,朕绝不会动你一分,但若是你敢对朕有丝毫的不忠,朕随时就可以将你赐死,明白了吗?”

“是。”钰嬛的声音中满是颤抖。

“没事便退下吧。”耶律冀齐皱眉挥了挥手,一双黑眸中闪动着不耐烦的神色。

“是,奴婢退下……”钰嬛颤抖着说了这么一句,就要退下,可却被他制止了:“等等,做戏要做全套,既然你都成了朕的妃子,日后在朕的面前就自称臣妾。”

“是,臣妾告退。”钰嬛行了一个屈膝礼,便脚步不稳的走出了殿中。

回到偏殿后,耶律冀齐一眼便看见了正坐在座椅上悠闲喝着茶的欧阳清歌,这让他又惊又喜。

“你怎么来了,既然有孕在身,就该多休息休息。”耶律冀齐柔声道,眼中,也充满了无尽的宠溺。

“你刚刚去了哪?我在这都坐了一上午了,可到现在你才回来。”

“我,”说到这,耶律冀齐顿了顿,有些做贼心虚地看了她一眼,踌躇不决。而欧阳清歌察觉到了他的目光,便放下了手中的杯子:“说吧,若是你不说,我可能会更生气。”

一听这话,耶律冀齐便马上缴械投降,他一边开口,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她的神色,以防一有不对劲就马上止住话语:“其实,刚才我封了太子宫中的婢女钰嬛为妃。”

“然后呢?”欧阳清歌不动声色。

“歌儿,相信我,我并不是因为喜欢她才封她为妃子,而是为了利用她。”

“还有呢?”欧阳清歌仍然一动不动。

见她这般样子,耶律冀齐以为她是太过生气,便连忙走上前,轻声哄道:“我说的都是真的,你应该明白我的心意。”

而欧阳清歌却仍然没有一点反应,也并没有因为他的话而有一丝的感动。耶律冀齐见此,不由得慌了神,急忙握住她的肩膀,盯着她道:“歌儿,你怎么了?若是你生气,就骂我好了,千万别憋在心里!”

“噗嗤。”欧阳清歌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但下一刻,她又绷紧了脸:“怎么,在你的眼里,我就这么的喜欢吃醋吗?”

“我……”耶律冀齐闻言,眼中闪过了一抹疑惑的神色,但看见她脸上的那抹笑容后,立即明白了过来。

无奈的点了点她的鼻尖,他的眼中虽有稍许的无奈,但更多的是宠溺:“你啊你,刚刚真是吓坏我了。”

“好了,别说些有的没的了,快告诉我,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做?”

闻言,耶律冀齐慢慢敛起了笑容,脸上被一种陌生的神情所覆盖:“下一步,我要借助刚被我封为妃的女人一臂之力,将太后除掉。”

☆、097。下药,他中毒了!

太后那边,得知了钰嬛已经顺利被封为妃,便天天找人暗中盯着她。以免她临阵脱逃。

而耶律冀齐的生活却一直处于正轨之中,并未因为这一切而改变什么。

终于,太后等不及了,便开始催促钰嬛快点行动,可钰嬛却只是以各种理由拒绝敷衍她。

在这一天的黄昏时,欧阳素年迫于太后的压力,找到了钰嬛,对她下了最后的命令:“无论如何,今天你必须得行事,否则,你也知道太后的性子,她是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可是,”钰嬛低头,佯装为难的样子:“妹妹对太后和姐姐一直都忠心耿耿,可是,还请姐姐告诉妹妹,妹妹该怎么做?”

“原来你是不明白这次的计划,”欧阳素年见此,松了一口气,本来对她仅有的一点疑虑也全都打消:“也怪我,早知道在这之前就先告诉你大体的计划了,不过现在也不迟,今晚,你要做的是在皇上的晚膳中下药,记住,一定要一次成功,绝不可以有半点的差错,明白吗?”

“可是,妹妹也不确定能不能顺利接近皇上的晚膳,若是失败了……”

“住嘴!”欧阳素年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这一次没有失败,只许成功,听明白了没有?!若是失败了?若真的失败了,你应该能看见自己的结局!”

“是……妹妹一定会竭尽全力,将皇上成功刺杀!”

钰嬛看着欧阳素年的脸上流露出的满意表情,不禁冷笑了一声。

这个女人,想必想的从来都只是自己吧,别人的死活,与她从不想干,瞧她那副假惺惺的样子,真让人恶心!不过没有关系,现在她已经不是她们那一边的了,现在的她,只为皇上服务。

还有,她要让他们知道,企图刺杀君王,是多么不明智的做法!

此时,身在偏殿中的耶律冀齐单手支额,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女人,慵懒地开口:“怎么每次都是下药?他们就不能玩一点新鲜的吗?!”耶律冀齐不耐烦道:“果然,最毒妇人心,也是最愚蠢的女人!”

“皇上如今您打算怎么做?”

“怎么做?”耶律冀齐停顿了一下,接着便用细长的双眼扫了一眼正瑟瑟发抖的钰嬛,低声道:“到时候你自然会知道,现在你所需要做的,就是配合朕。”

“是。”钰嬛感觉到了那带刺般凌厉的目光,不由得将头垂得更低了,连忙点头。

耶律冀齐却看都没看她一眼,只是缓缓开口道:“不管怎样,今晚,你一定要在朕的晚膳中下药,并且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朕因为服食了今夜的晚膳而中毒,当即生命垂危。”

“是。”钰嬛闻言,不禁在心中揣测他的想法,可最后还是放弃了。

帝王的心思,谁又猜得准呢?她只要做好自己该做的,就好了,那些与她无关的事,她还是少去蹚那趟浑水的好。

见此,耶律冀齐便挥了挥手:“走吧,去准备好药物,朕这边也会命人协助你,让你更容易办事。”

“谢皇上。”钰嬛道过谢后,便行了个礼,退了出去。

晚膳时。

当厨子们将晚膳呈上时,大内照例拿出了银针,一一试起菜来。

在试到一半时,耶律冀齐丢了他一个并不明显的眼色,大内立即会意,便趁底下的婢女奴才们不注意,在众目睽睽之下,将银针往地上一扔,然后立马大声道:“啊!不好了!银针掉在了地上,这可怎么办?!”

耶律冀齐适时地接过话,但眼眸里却蕴含着冰冷的神色:“你怎么办事的?看来你是真的老了,不中用了。恩?”

“皇上恕罪!都怪奴才最近手疾犯了,这不,刚刚一阵剧痛,这才没有将银针拿稳,奴才该死!”

“罢了罢了,也就一根银针,难道没了银针朕就用不了晚膳了?上菜吧。”

“是。”大内虔诚地垂下了头,接着颤颤巍巍地将银针捡起,塞入了袖子中,一边扬声道:“上菜!”

厨子们见此,纷纷将手中的膳食呈了上来。

后面的一切看似非常平静,可晚膳到一半的时候,欧阳清歌来了。

一看到欧阳清歌,耶律冀齐先是露出了欣喜之色,可后来,却又浮起了一抹担忧。

他假装中毒的这个事并没有提前跟她说,万一到时候她以假当真,一着急伤了身子可怎么办?

想到这,他不禁皱起了眉头,对欧阳清歌道:“皇后,你不在宫中好好养身体,跑到这里来做什么?还不快回去?”

欧阳清歌被耶律冀齐这句话弄得一头雾水,但还是疑惑地问道:“臣妾来这儿自然是用膳了,皇上若是担心臣妾的身子吃不消,那大可放心,臣妾一切都好着,出来走几步路并不会有大碍。”

见她不领意,耶律冀齐不禁着急起来,语调也变得急促了些:“你在说什么?身子是你自己的,你怎么能疏于一时?万一有个不测,那可怎么办?”

欧阳清歌的眼中充满了疑惑的目光,一点也无法理解今天的耶律冀齐,而下面的奴才婢女们,却只当是皇上太过宠爱皇后,才会如此心急。

她抬眸,朝耶律冀齐看了一眼,却无意中看到了他正在向自己使眼色,忽然明白了什么,便立即起身,软声道:“都是臣妾不好,让皇上担心了,臣妾这就回去,还请皇上放心。”

“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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