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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牌王妃:王爷来暖榻-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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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冀齐正坐在大厅里看着茫茫夜色,见欧阳清歌来了,他却紧抿着唇,不出声。欧阳清歌有些奇怪,便走到了他的面前,道:“王爷,你吃过了吗?”
可耶律冀齐却仍然不说话,甚至连目光,都没有瞥向她。
欧阳清歌不死心,继续问道:“王爷,夜里有些凉,要不然您先回房里?否则冻坏了身子可不好。”
“……”仍然是一如既往的沉默。
见耶律冀齐不回答,欧阳清歌的笑容有些僵硬,她咬了咬牙,还是耐心的问道。“王爷,您渴不渴?不如我给您倒杯茶?”
“本王不渴。”终于,冷着脸的耶律冀齐开口了。欧阳清歌一愣,但还是笑着说道:“我还以为王爷打算一辈子都不说话了呢。”
“本王就算说话,也不会和你说!”耶律冀齐的脸色愈加深沉。
“怎么了?我做错什么了?”欧阳清歌看着耶律冀齐的脸色,莫名其妙的问道。
“你还好意思问本王?你身为本王的妻子,却在本王的面前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这就不说了,你竟然还敢和别的男人做那么亲密的举动,真是放肆!”
“……”
“……”
“噗……”
“你笑什么?”耶律冀齐的脸色愈加的差。
“我,我只是觉得王爷您太可爱了!”
“……”
“哼!”耶律冀齐闻言,将头转向了一旁,不理会她,可欧阳清歌却并不在意,只是挺直了身子,道:“王爷,如果您什么都不需要的话,那么我就先回去了,王爷您早些睡。”
说完,她便转过身,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耶律冀齐看着她的背影,在心中生着闷气,他下意识的攥紧了手,指甲深深地陷入了手心中,手心处传来了一阵疼痛,可他却似乎丝毫也感觉不到,只是愤愤的望着前方,眼眸里透漏出一抹不易分辨的神色。
——
清晨的阳光照进了欧阳清歌所在的屋子里,暖暖的温热感拂在了她的脸上,伴随着一阵鸟儿啼鸣的清脆声,在‘砰’的一声响下,一个人闯进了她的屋子里。
“欧阳清歌,给本王起来!”
“干嘛,我还要睡觉,别烦我……”欧阳清歌听到了刺耳的叫喊声,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她掀起被子的一角,盖住了头,继而翻了个身,很快就又熟睡了过去。
“你快点起来!再不起来本王就把你给拽起来!”耶律冀齐见欧阳清歌根本就不理会自己,不由得大怒,他拧着眉,对欧阳清歌低吼道。
可欧阳清歌却并没有因此而醒了过来,反而咂了咂嘴,一副熟睡中的模样。
耶律冀齐见状,气不打一处来,他伸出手,将被子全部掀了起来,欧阳清歌先是感觉脊背一凉,接着就感觉到一双手臂将自己抱了起来,向屋外走去。
她顿时睁开了眼,看着自己正悬在半空中,不由得吓得一身冷汗,睡意也在这惊吓中所剩无几。
待她揉了揉眼睛,仔细看时,才发现,原来是耶律冀齐将自己抱在了怀里,正在往屋外走去。
一想到自己连衣服也没有换,欧阳清歌不由得着急起来,她挣扎着,想要从耶律冀齐的怀里下来。
“放……放我下来,我要去穿衣服。”
“穿什么衣服?你不是想要睡觉吗?那本王就把你丢进池塘里,让你睡个够!”
听着耶律冀齐的这番话,欧阳清歌不禁又被吓出了一身冷汗,幸亏她刚刚醒了,否则等再次醒来时,岂不是已经在池塘里洗冷水澡了?
想到这,欧阳清歌打了个哆嗦,她一下从耶律冀齐的怀中挣脱出来,手疾眼快的回到了屋子中,三下五除二将衣服穿好后,这才走了出去。
☆、057。现在你该兑现承诺了
“欧阳清歌,你现在清醒了吗?”耶律冀齐看着眼前这个睡眼惺忪的女人,皱了皱眉,问道。
“当然是清醒的,我一直都是清醒的!”欧阳清歌明显没有理解耶律冀齐的意思,理直气壮的说道。
耶律冀齐倒没有在意,只是走到了椅子旁,坐了下去:“本王找你是想提醒你,现在,是你该兑现承诺的时候了。”
“王爷指的是……”
“本王曾和你说过要做一个交易,而今日,本王要和你说的正是这个。你之前说的要求,本王已经做到,就是不知道你多日前的诺言,是否只会是一句戏言?”
欧阳清歌似乎想起了什么,她的笑容一僵,但脸上却并没有表现出分好,顿了顿,她笑着道:“当然不会,王爷有什么吩咐就尽管说,我一定会竭尽所能来帮助王爷。”
“其实也不需要你做太多。”耶律冀齐望着欧阳清歌的眼睛,静静的说道:“父皇看上去很喜欢你,所以你需要做的,就是替本王在父皇的面前多说好话,只要一有机会,就去哄父皇开心,只要你做好这一点,日后,本王自然自会给你其他指示。”
欧阳清歌闻言,对上了耶律冀齐的眼睛,良久,她才勾了勾唇,吐出了一个字:“好。”
看着耶律冀齐眼眸中露出的欣喜神色,她却又不动声色的开口道:“我可以答应你,不过,王爷能给我解释一下您这么做,意欲何在吗?”
“你要知道这个干什么?本王说过了,你只需要按照本王说的去做就可以了,别妄想知道太多东西。”
说到这时,耶律冀齐的眼眸中很明显有一抹不自然的神色一闪而过,如果欧阳清歌没有看错,那么耶律冀齐似乎有些紧张。
难得让她发现了耶律冀齐的秘密,她怎么能就这么轻易地半途而废?更何况,这一次是耶律冀齐有求于她,所以只要她一直坚持,那么他一定会缴械投降。所以她要秉着不耻下问的精神,坚决揣透出他的心声!
想到这,欧阳清歌开口道:“王爷,您别多想,我这样也是替您着想,您想啊,如果您不告诉我您让我做这些意欲何在,那么我也就不能更加清楚的了解我这一次的任务,不能了解您嘱咐我做的任务,万一我办砸了,可怎么向您交差?”
“而至于您担心我会泄露您的秘密,这一点您尽管放心,我欧阳清歌又不是神经病,放着有吃有喝的生活不过,跑去泄露我金主的*,那也太没必要了。”
果然,这番话一说,耶律冀齐的态度明显有松动的迹象,只是他沉默了良久,忽然抬眸道:“此话也不是完全无道理,只是,你说的……金主,是什么东西?”
“……”
“咳咳,那个,王爷,我有事要和你说。”欧阳清歌干咳了几声,企图绕到别的话题上。
“王爷,其实我一直在疑惑太子为什么总是要来您的府中,起初,我以为他只是单纯的要来找我,可是后来我慢慢的发现,太子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往您的府中跑,真实的目的怕是并不是要来找我,而是想要调查你。”
“什么?”耶律冀齐一怔,眼眸中瞬间透露出几分危险的气息。
“您想啊,有谁会对一个萍水相逢的女人大献殷勤?俗话说的好,无事不登三宝殿,而他这样对我,目的无非有两个,一个就是想拿我做幌子,让您松懈,然后趁机在暗中调查您;二,就是想要拿我做挡箭牌,企图扰乱别人的思维,认为他来王府,真的只是为了找我。”
“照你这么说,他来本王府中,其实是别有目的?”
“对!”欧阳清歌点头:“所以,我在想,要不要去让萧长亦暗中调查太子一番,看看他最近的行动轨迹是什么。如果有可疑的地方,还请王爷指示。”
欧阳清歌说着,一边垂下了头,可良久,她都没有等到耶律冀齐的下文,正想抬头之际,却突然听到头顶上方幽幽的传来了一个声音:“你这样子,还真想一个忠心护主的奴才。”
“……王爷如果想要嘲笑我的多此一举,直说就好了又何必要拐弯抹角的讽刺我?”欧阳清歌仍然低垂着头,可心中却已翻了很多白眼。
耶律冀齐似乎没有预料到她会这么说,不禁一愣,半晌,他伸出一只手,将欧阳清歌的下巴挑了起来:“本王不是这个意思,本王只是随口一说。”
哦。欧阳清歌在心中答道。
“你在生气?”耶律冀齐见她不出声,不禁皱了皱眉头。
“没有啊!我明白王爷的意思,既然王爷现在都将任务交给我了,那么我就先去忙了,等我的好消息!”
说完,欧阳清歌便退后了几步,往房间中走去。
留下耶律冀齐一人站在原地,望着欧阳清歌离去的背影出神。
她,真的值得他信任吗?
——
欧阳清歌回到房间后,这才反应过来,绕来绕去,绕到最后,却是她被耶律冀齐绕过去了,她本想着趁这次机会弄清楚耶律冀齐近日来反常的举动是为了什么,可如今……
算了,求人不如求己,大不了这次回去后,她自己去调查一下他就是。
想到这,欧阳清歌便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接着就走出了府门。
当欧阳清歌到达缔仙楼时,萧长亦正站在门口,望着外面的景色出神,见欧阳清歌来了,萧长亦有些吃惊,他迅速站起了身,又惊又喜道:“主子?你怎么有空来了?”
“还记得上次我们救下的那个男人吗?”欧阳清歌没有接他的话,而是径直走向了大厅,边走边问道。
“记得!主子,他怎么了?”
“那个人是当今的太子。”欧阳清歌淡淡回答道。
“什么?主子你是说,那个男人是太子?”萧长亦很明显吃了一惊,他的语气中充满了疑惑,眼睛里也透露出一抹不可思议的神色。
“不错,我这一次回来,是想让你调查他。”
“主子为什么要调查他?难道,他难为主子了?”
“没有。只不过有一个雇主看中我们,想要让我们帮他查查太子近日在做些什么。”
“只有这些?”
“只有这些。”
“好!主子放心吧,也就是调查一个太子,这点小事就交给属下了!主子,你且先等一二日,几日过后,您再来这里,到时候属下一定会给主子一个交代!”
“那我就先回去了。”欧阳清歌说完,转身想走,忽然,她想起了什么,又转过了身:“对了,季贝儿怎么样了?我好久都没见到她了。”
“季姑娘一切都好,只不过她这几日一直都在小馆楼中,管理着那些新来的人,和他们说了些缔仙楼的规矩,已经几日都没有合眼了,而现在,她刚刚睡下,主子是想见她吗?”
“既然她睡下了,那我就不打扰她了,等她醒了,记得替我向她问好。”欧阳清歌淡淡说了一句,接着便走了出去。
“是。”萧长亦看着欧阳清歌的背影,低声答道。
——
“你去调查一下,凤虞国当今的太子,这几日都去过哪些地方,见过哪些人,平常都在做些什么,你快点查,查到了来禀报我。”
萧长亦正在情报楼中,站在书柜旁,手上随意的翻阅着一本书籍,他的面前站着一个男人,这个男人是他的手下。
“是,萧大哥!”男人毕恭毕敬的回答道,接着便很快的隐了出去。
——小馆楼中
“季姑娘,你醒了?”萧长亦虽然是轻手轻脚的来到了季贝儿的房间里,但却依旧怕自己的脚步声会将季贝儿惊醒,可进去时,却见季贝儿已经醒过来了,她正斜倚在床头,目光懒散的看着他。
萧长亦走近了几步,这时才发现到季贝儿似乎有些不对劲。
她的脸颊绯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萧长亦心中一惊,连忙几步走到了她的床头。
“季姑娘,你怎么了?”
“我……我感觉好难受。”此时,季贝儿面颊一片潮红,薄薄的唇瓣一张一合着,似乎在索取着什么。
“哪里不舒服?”萧长亦看到季贝儿的模样,不禁着急起来,他正想上前看个究竟,可却听季贝儿忽然咳嗽了一声。
“我……我头好疼,全身都无力。”
萧长亦闻言,忙伸出了手探上了季贝儿的额头。不试不要紧,一试,手背触碰到的火热温度顿时吓了萧长亦一跳。
“季姑娘,你发烧了。”萧长亦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收了回去。季贝儿听闻他的话,疲惫的闭上了眼睛:“好好的我怎么会发烧?我……”
“季姑娘,一定是这些日子你都太过忙碌,所以才会一时虚弱导致生病,这样吧,如果没什么事,你就在房间里好好休息,你的事我来替你做。”
“那,那怎么可以,我还是起来自己做。”
萧长亦看着努力挣扎着想要从床上坐起的季贝儿,不禁一阵气急,他一时失控,低声吼道:“你都病成这样了,还怎么做事?”
季贝儿没有说话,只是抬起头望向了他,黑色的眼眸里透露出一丝诧异的光芒。
萧长亦自觉失控,顿了顿,开口道:“今……今天主子来了,她向我问了你的近况,再三嘱咐你多休息休息,别太累了。”
“主子来了?”季贝儿惊呼:“主子来了你怎么不和我说,我都好久没见到主子了!”
“主子本来是想要来看你的,可是听说你睡着了,便没有打扰你。”
------题外话------
哈哈哈,在看到这句话时,【她的脸颊绯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你们是不是想歪了?好吧,是我猥琐了,默默地潜走~
☆、058。她和她,选谁?
“那主子现在在那里?我去找她!”季贝儿急急的说着,一边吃力的坐了起来。
“来不及了,主子已经回去了。”萧长亦说到这时,脸上掠过了一抹失落的神色。
“什么?主子怎么这么快就回去了?主子已经好久没有和我们在一起了,她最近在忙什么?”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你先别管这么多了,你就在这里好好休息,我去找大夫来给你开一些药。”
说完,萧长亦便转身走了出去。
再回来时,季贝儿已经睡着了,萧长亦让大夫概的替她诊了一下脉后,便走房间去拿药了。
取完药回来时,已经接近黄昏,就在他回到了情报楼后不久,之前的那个男人便推门走了进来,垂首道:“萧大哥,小弟今天去查了一下当今太子近日来的行踪,太子耶律努措这几日规矩的很,除了太子府之外,就是去宫中,路上没有停留的时候,就连用膳都是在自己的府中。”
“是吗?那他难道就没有去别的地方?你可要查仔细了,错了可饶不了你!”
“这……小弟想起来了,太子这几日,除了皇宫和太子府外,似乎还去过二王爷府。”
“二王爷府?”萧长亦一怔。二王爷府不正是主子所嫁过去的地方吗?怎么……
萧长亦皱起了眉头,用略带疑惑的语气又问了一遍:“你确定太子是去二王爷府?他去那里做什么?”
“根据情报的消息,太子确实是去过二王爷府,并且,就在昨天,太子还曾去过二王爷的府里,门口的侍卫可以作证。”
“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萧长亦沉思了片刻,对男人道。
男人闻言退了出去,而萧长亦却焦急起来,他本以为查找太子的近日的状况要一些时日,可没想到竟然这么快就查到了,他还让主子过几日再来,想必主子现在一定很着急,他……还是直接去找主子吧!
想到这,萧长亦便将手中的书籍一放,径直走出了屋子。
路过季贝儿的屋子时,萧长亦的脚步却忽然放慢了下来。季姑娘她现在在发着高烧,如果他走了,万一没有人照顾她怎么办?可是他还要去向主子禀报太子的近况,他到底该怎么办?
思虑了良久,萧长亦的脚步还是忍不住迈了开来,算了,季姑娘那里有大夫照看着,若是他在这里,反倒会显得碍手碍脚,还是去找主子的好,想必这个消息是主子急需的,如果被因为他耽误了可就不好了。
这么想着,萧长亦便坚定了内心的想法,他加快了脚步,步履匆匆的向远处走去。
来到王府时,萧长亦一眼就看见了门口站着的两个侍卫,如果此时他旁若无人的直接走进去,想必一定会被拦下来,到时候惊动了别人可就不妙了。
他环顾了一眼四周,最后决定从王府后院的墙根处翻进去找欧阳清歌。
来到王府内,萧长亦因为不熟悉地形,便只好躲在了一旁的假山后,王府比起来相府,守卫似乎更森严一些,不时的有侍卫在四处巡逻着,让萧长亦无机可趁。
就在萧长亦着急之时,身后却忽然有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怎么来了?”
萧长亦一惊,条件反射的就握紧了拳头,往身后看去,可当他看见来人是欧阳清歌时,这才松了一口气:“主子,属下是来禀报太子的近况的。”
“哦?你这么快就调查清楚了?”欧阳清歌挑眉道。
“主子,”萧长亦并没有直接回答她的话,而是忧心的看了一眼四周:“这个地方说话不方便,不如我们去您的房间细说?”
“房间?”欧阳清歌皱了皱眉头:“算了吧,如果我们去房间的话,到时候怕是会弄巧成拙,我可不想让某人误会我和别的男人有私情。”
和别的男人有私情?萧长亦皱起了眉头。主子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她不是从来都不喜欢他吗?又为何会说出这番话来?
似乎是看出了萧长亦心里的疑惑,欧阳清歌又补充道:“你别多想,我只不过是担心他在看到我们俩人独处在同一房间后,会误会我们,到时候可就有我们好受了,他一向比较喜欢没事找事。”
“那这么说,主子你在这里受了很多苦?”萧长亦的眉头愈加紧皱:“主子,你又何必要嫁到这种地方来,这么累的生活,是你想要的吗?”
是她想要的吗?欧阳清歌不禁在心里反问自己,这并不是她想要的,可是现在她,已经没有办法置身事外,随随便便就抽身而走了。
想到这,欧阳清歌抬起眸,对上了萧长亦的眼睛:“不说这个了,快说说你这次调查的结果吧。”
“是,主子。”萧长亦低下头,轻声将结果说了出来。
对于主子的要求,他一向都是无法拒绝。
其实,不管主子她到底过得怎么样,只要主子自己愿意,那么一切都好,而他,只需要在暗中好好保护好主子,就够了。
听萧长亦说完,欧阳清歌一双秀眉不禁蹙了起来:“这么说,太子他这几日一切都正常?并未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是,主子,这也是让属下疑惑的地方,太子他为什么会接连到二王府里来?难道他在监视什么?”
“我也是这么想的。”欧阳清歌皱着眉头道:“我正是怀疑太子的态度,所以才让你调查他。”
“此话怎讲?”
“自从我把他救起的那天后,以后的日子里,只有他每有时间,就会来这王府中找我,虽然说是为了我,可我总感觉他的目的不单纯。”
“太子来找主子?”萧长亦提高了一个声调。
“恩。”
“他来找主子干什么?是不是为难主子了?”萧长亦一脸的担忧。
“也没有,你还不清楚你主子吗?他就算想要为难我也为难不到我。”欧阳清歌淡淡的说着。
萧长亦在心里暗道也是,他正想说话,可一个声音却从他们的身后传了过来:“哟,你们两人在干什么呢?”
“王爷?”欧阳清歌闻言回头,见是耶律冀齐,不禁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就知道这种情况下他一定会出现,他最喜欢管闲事了。
耶律冀齐轻轻嗯了一声,接着将毫无防备的欧阳清歌一把搂在了怀里。看见欧阳清歌慌乱的样子,他的眼眸中掠过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眉眼间也被淡淡的笑意所充斥。
继而,他转过头,笑盈盈的问萧长亦道:“你来找本王的娘子有何事?”
萧长亦见他这般质问自己,皱了皱眉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欧阳清歌看在眼里,便开口替萧长亦解围道:“王爷,我找他来是有原因的,我是想要问他一些事。”
“哦?那是什么样的事?”耶律冀齐完全没有把欧阳清歌对自己使的眼色放在眼里,只是装作毫不知情的模样,开口问道,眉眼间满是柔情。
“……”
无奈之下,欧阳清歌只好凑近了耶律冀齐的耳边,把萧长亦的来意说了一遍。耶律冀齐静静地听着,虽然心里一惊明白了几分,可还是佯装不知情的样子,趁着欧阳清歌不注意,微微偏头,吻住了她娇嫩的唇瓣。
霎时间,欧阳清歌傻眼了,结果人完完全全就没了力气,任由耶律冀齐摆布。
萧长亦见状,眼睛瞪得老大,良久,他才反应过来,同一时刻,他的心里升起了一抹复杂的情感,他有些尴尬的低下头,局促的道:“主子,属下不打扰您了,属下告退。”
说完,萧长亦便赶忙转过了身,径直走出了王府。
耶律冀齐似乎很满意这样的效果,直到萧长亦走远了才将欧阳清歌放开来。
欧阳清歌在一边拍着胸口喘着气,可一旁的耶律冀齐眼里却蓦地多出了抹奇异的神色:“欧阳清歌,你什么意思?”
“什么我什么意思?我还没问你什么意思呢?难道你就这么喜欢秀恩爱?你要是喜欢怎么不去找别人秀?干嘛要找我?还在我的属下面前秀,是故意想让我难堪吗?”
耶律冀齐听着,脸色已愈变愈差。良久,他逼近了几步,以身高的优势俯视着欧阳清歌:“这么说,你很希望本王去找别的人秀恩爱?”
“听闻王爷似乎很喜欢男人,王爷还是快去找他们吧,想必那些男人也正天天盼着王爷的出现呢!”欧阳清歌似笑非笑的说着,脸上露出一抹玩味的神情。
话刚说出口,耶律冀齐的脸色就突地变了,他又想起了那一天,他被欧阳清歌陷害,说他喜欢男人,让他丢了脸不说,而且还害他整整一个月都被京城里的百姓说三道四着。
这笔账,他还没有跟她算!
想着,耶律冀齐又逼近了几步,眼眸中划过了一抹阴沉:“谢谢你提醒本王,要不然本王都差点忘了还有这笔账没有跟你算清楚!”
欧阳清歌听后一怔,她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他这个人这么记仇,完了完了,她无法想象这后果了。
但愿他一会突然有事,然后赶紧走!这样她就平安无事了。
可耶律冀齐却似乎并没有要就此放过她的意思,而是直接将她逼退到了假山前,此时的她,前有狼后有假山,已经无路可退,也无路可逃了。
耶律冀齐紧紧的盯着她,看着她一副紧张的模样,唇瓣微勾:“说吧,想让本王怎么惩罚你。”
☆、059。想让本王怎么惩罚你?
“我……我给你唱歌!”欧阳清歌急中生智。
“唱歌?这次可不是唱歌这么简单。”耶律冀齐似笑非笑道。
“那你想怎么样?”欧阳清歌抬起头,对上了他的眼睛。就在那一瞬的对视中,两人都有了刹那的恍惚。
耶律冀齐渐渐收起了脸上那抹笑容,而是变得愈加认真起来,他紧紧地盯着欧阳清歌,眼眸中多出了几分炙热。
“只有你,总是能让本王生气。”
欧阳清歌怔怔的听着耶律冀齐的这句话,有些不明所以,可接下来,她却变得慌乱起来。
因为耶律冀齐的脸,在一点一点向她凑近,连着那张薄唇,也离她愈来愈近。
“那个,我还有事,先走了!”欧阳清歌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脸颊,拒绝的话脱口而出,或许在她的潜意识里,还是无法接受和别人这么近距离的相处。
看着欧阳清歌越跑远远的背影,耶律冀齐的脸上不禁浮起了一抹失望的神色,但下一秒,他却收敛起了所有的表情,漠然的往书房中走去。
——。
欧阳清歌跑出去后,忽然想到了什么,就径直往缔仙楼的方向走去。
来到缔仙楼后,欧阳清歌径直找到了萧长亦。
萧长亦见前一刻身在王府中的主子,此刻却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不禁大吃一惊,他看着欧阳清歌着急的模样,蹙起了眉,低声问道:“主子,你有什么事吗?”
“你快帮我查一查,二王爷耶律冀齐最近几日都去过哪些地方,做过哪些事,越快越好!”
“主子,怎么了?你怎么会想到查自己夫君的近况?难道他有背着你接触过其他女人?”
萧长亦听闻欧阳清歌是让自己查耶律冀齐的近况,不由得语调变得酸涩起来。欧阳清歌白了他一眼,急急道:“都这个份上了,你还跟我开玩笑,不就是不小心在你面前秀了一下恩爱吗,他不是故意的!”
萧长亦沉默,他会说,其实他在意的不是这个吗?可是看到自家主子着急的模样,萧长亦还是决定将自己要说的话咽回去,用最快的速度帮她调查好。
不管怎样,只要是主子让他做的事,他都定会竭尽全力,在所不辞!
欧阳清歌刚刚才知道季贝儿正卧病在床,便急忙来到了季贝儿的房间,想要去找她。
而季贝儿正迷迷糊糊的睡着,却猛然看见主子来到了自己的房间里,也是大吃一惊,以为自己是在做梦,而欧阳清歌却径直来到了她的床头,语气温柔:“季贝儿,你没事吧?听闻你这几天一直都很忙碌,结果现在却发了高烧,你要多注意休息,不要太累,否则把身体弄垮了可怎么好。”
听到了欧阳清歌的声音,季贝儿这才确定了自己不是在做梦,她连忙坐了起来,身上的疲惫一扫而光:“主子,属下没事,属下都好久没有见到你了,你现在过得还好吗?”
“我?挺好的,倒是你,真的要多休息,女人自己要学会照顾自己,别太累了,压力是自己给的,适当的放松放松就好。”
“是,属下记住了!”
“我不在的这些天,缔仙楼里都还好吧。”欧阳清歌话锋一转,转到了别处。
“主子放心,一切都挺好的,缔仙楼现在的名气也渐渐地大了起来,每一天来这里报名的人都挺多的。”
“那你一定很累。”
“其实属下也没多少事,也就是有时候跟把他们召集到一起,说些规矩,教导教导她们罢了,属下不累。”
“不累?你看看你,脸色都变了,你一定好久都没有好好休息了,萧长亦也是,他一个大男人,就不知道照顾着你点?回头我一定要说说他。”
欧阳清歌现在俨然一副家长的样子,愤愤道。
“主子,别这么说。”季贝儿微微弯了弯唇,声调柔软:“其实萧大哥也是很照顾属下的,比如说,这一次属下发烧,都是他去请大夫来给属下医治的。”
“你们好好就就好,想当初,我初次来这里的时候,第一个认识的还是你呢。”
欧阳清歌轻声说着,声音中带着丝伤感。她是想起了她初次来到这个国度时的样子了,那时候的她似乎什么也无法接受,可随着时间的推移,潜移默化中,她竟然也适应了现在的生活。
而季贝儿以为主子是在说当初她们初遇的时候,所以并未多说,突然,她想起了什么,不禁问道:“主子,你还记得当初那个和我们一起合伙的幽冥阁阁主吗?好像好久都没有看到他了,难道他已经忘了这里有一个一半属于他的缔仙楼了?”
“他啊,我也不知道。”欧阳清歌闻言,细细的回想起来,如此一想,还真的想起了有这么一个人。
“想必他是忘了这件事了吧,都这么久了……”季贝儿还想继续说下去,可这时,萧长亦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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