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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怪笔录-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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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还有刘姐姐都能给我作证,到时候你可不能耍赖呀。”
马圣呵呵笑道:“徒儿,你徐大哥什么时候骗过你,别说是一张大床了,就算他许诺你一张金床,都不会抵赖的,这点你大可放心。”
众人闻言,皆是哈哈大笑,原本因那鬼殿所造成的压抑气氛,也得到了微微的缓解,只不过那鬼殿之内的情形着实太过慎人,更何况粘在大家身上鞋上的恶臭浓汁,还在刺激的大伙儿的鼻子,因此这个时候谁都没有食欲,徐云德索性也就没把包里的干粮和熊肉拿出来了,想来就算拿出来,也没人能吃得下。
在殿内席地而坐的众人,稍歇息了会儿,便扯开话题探讨了起来,郭海说道:“那鬼殿之内的怪尸到底都是些啥玩意?我这辈子见过的僵尸也算不少了,可如此怪异的却还是头一次见,难不成古时候真有那种模样的种族?”
慕丘痕摇头道:“我曾在一本古书中看过一种失传的蛊术,这种蛊术太过邪异,并有损阴德,所以仅在历史中存在了很短的时间,关于它的记载也是少之又少,但如今想起来,那些怪尸的来源,兴许跟我所说的这种蛊术有着莫大的关联。”
第三十章第二十节
“蛊术?”徐攻德好奇的问道:“什么蛊竟会如此奇妙,能将野兽变成半人之态?,,
慕丘痕摇兴道:“徐兄弟你理解错了,这种蛊术,并非是将野兽化作八形,恰恰相反,而是将人化作兽形,据我所知,这种蛊术是在女子沐孕前三个月间,便将那用兽胎炼制成的蛊虫打入腹中,蛊虫钻入尚未成形的婴孩体内,使之发生异变,等到这种蛊胎出生之后,便成了人不a》兽不兽的模样了,通常这类蛊胎皆不用十月落地,仅五个月便能产下,产下来的蛊胎异常凶残暴虐,会将其母活活咬死吞食,只有施蛊之人才能驯服它,等这些蛊胎长大之后,便成了半兽人,力大无穷,生性残暴,大多被用以看家护院。”
这等怪事,莫说是葛五等人了,就连王长贵都不曾听闻过,如今乍听,皆是感觉毛骨悚然,义愤填膺,刘萍怒声说道:“发明出这种蛊术的人,真是恶劣到了极致,连婴孩都不放过!这还能算是人吗?”
慕丘痕点头说道:“兴许正是因为这种蛊术太过伤天理,所以仅在世上存留了极短的时间便失传了,更甚至以前对于这种蛊术是否真的存在过,我都抱有怀疑的心理,直到今日在那鬼殿中亲眼看到了那些怪尸之后,方才相信世上真有这种邪恶的术法。”
葛五此事也倍感气氛,开口骂道:“由此看来,这仙宫的主人定不是什么好鸟,为了做那些古怪的僵尸填充鬼宫,竟然连这种天理难容的手段都使的出来,若是被我找到了他的尸骨,我非得将其戳骨扬灰不可。”
叵蓉点头说道:“戳骨扬灰都难解我心头之气,咱还得把他的骨灰给丢进粪坑中,好叫这可恨的家伙遗臭万年。”
徐云德道:”可恨之人,必有其可敬之处,能通晓道、佛两家事理,且精通秘不可闻的邪术之人,就算是大奸大恶之辈,那他的修为想来也定然是达到了一种惊世骇俗的地步,而这种人,往往不再贪求权势、富贵,他们所追寻的应该是仙道了,所以那家伙才会给自己建造出这么一座仙宫出来。另外,咱们一路走到这里,我心中还有两个疑惑,其一便是建造仙宫之人费尽心机的弄出数百只怪尸,若是对付寻常的盗墓者兴许还管用,而倘若碰见到道门高人的话,那也只是形同摆设罢了。而倘若他一心想要防范盗墓者的入侵,可为何在诸多甬道中却不设有任何的机关陷阱呢?其二便是修建这座仙宫的人,绝然是道门高人,那么试问这种人又怎会甘心居于人下,受人指使,来话费心机的替别人建造墓穴呢?’,
听了徐云德的话后,王长贵沉思片刻,随即猜测道:“这座地下宫殿防中有漏,挡中有引,八成是那建造墓穴之人刻意想要牵引着某一类人深入到地宫的深处,而这类人必须不能是凡夫俗子,所以他又设置了几百怪尸,用以权衡来者的本事,至于徐兄弟所说的第二个问题,我觉得咱何不换个角度去看,大胆的去猜测一下呢?”
徐云德听王长贵话中有话,便急忙问道:“怎么说?”
王长贵道:“自始至终,我们都以为这座宫殿是出于一个道家高人之手,而这个人又为墓主所用,正因如此,才导致徐兄弟包括咱大伙儿脑中都升起了一团疑惑,试问天底下能有此大能着,岂会屈于人下?所以我寻思会不会是这墓主本身便是那个道法大成之人呢?”
刘萍一听,当下是连连点头,说道:“大仙的这种猜测极有可能成立;墓主生前道法大成,一心想要问鼎仙道,所以才耗举国之力,修建了这座仙宫,如此一来,徐大哥方才提的那个疑惑不就可以说通了吗?”
这时,慕丘痕似乎又想起了某些事情,只听他开口说道:“我记得那化人为兽的蛊术,曾出现在一千多年前的一个偏远小国的皇室之中,那时正值盛汉,汉朝国力强盛,接壤小国年年都会纳朝贡,其中有一个叫做颠国的小国家就曾送给大汉帝王一个半兽之人,此人力大无穷,能生撕虎豹,汉朝黄帝见了之后龙颜大悦,而后便派了使节前去颠国,想引进这类兽人,可那使节却发现这根本就不是一个原生种族,而是用以邪异的法术将婴孩化成了怪物,剩下饲养长大,便成了兽人,当使节把此事禀明了皇帝之后,皇帝一怒之下,杀了兽人,更派大军去灭那颠国,
可当大汉军队到达颠国之时,这小国中人却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
听了这些,徐云德忍不住的猜测道:“那颠国皇帝会不会就是这个仙宫的主人呢?他们为了躲避大汉军队的讨伐,便跑到了这长白山中,加之那皇帝成仙心切,便在此开山辟地,建造了这么一座规模宏大的仙宫出来?’’
慕丘痕道:“这些事情,就连正史上都没有记载,咱现在也是无根无据,怎好妄加推测?但诸多疑点联系在一起看,徐兄弟说的还真有些可
能。”
这时,刘萍又说道:“颠国乃是汉朝时期的小国,距今也就一千多年,而咱在藏宝殿中所见到的那些珍宝里头,有一些的年代都过了四五千年,这又该如何解释呢?”
这回谁料是没等旁人回话,就听郭海说道:“刘姐,这点并不难解释,那颠王既然是道家高人的话,想来对于寻龙点穴之术的风水之术也极为拿手,倘若他借此大盗古时墓穴,从而收集了举世无双的珍宝,这也合乎情理之中呀。”
徐云德似是极其赞同郭海的看法,连连点头道:“郭兄弟所言有理,盗墓之风自古盛行,就连楚霸王项羽都是此道中人,更别提一个颠王,
再者大伙儿仔细想想,那藏宝殿中的诸多宝物,其年代各不相同,这兴许便是一个有力的证据,足以证明颠王也是一个盗墓者了。”
大伙儿听了这话以后,皆是觉得很有道理,可随即王长贵却又提出了异议,他说道:“还是有些古怪呀,试问诸位,佛教在我国盛行,最早可推到哪个年代?”
徐云德道:“据我了解,应该就是汉朝,据说西汉时期有个皇帝,做了一个梦,梦见的就是弥陀大佛,可那时候中原人对于佛的了解根本就是一张白纸,于是他就问身边的大臣,说自己究竟梦到了个什么玩意?有个见多识广的老者就说,那是印度的佛祖,于是皇帝就派人去请,从那以后,佛教便传入了中国。但真正有书籍记载的则是在东汉,汉明帝永平十年,而那个梦见佛祖的皇帝就是汉明帝。”
王长贵点头道:“不错,我也曾在书中看到过此类记载,佛教真正传入本土的年代应该是东汉明帝时期,盛则在唐朝,汉代一些附属小国对于佛教都还一无所知,由此一来,那颠王又怎会精通佛理?”
经王长贵这么一说,徐云德等人也皆是感到纳闷儿,对于颠国,他们都还是第一次听说,由此看来这多半是个不为人知且在历史之中转瞬即逝的小国,这等小国往往固步自封,与泱泱天朝往来甚少,也就是说在汉朝之时,佛教都还未必传到他们的国家,那这个墓主人若真是汉朝时期的颠王的话,他又如何习得佛法?
刘萍沉默少许,随即说道:“这也未必,所说佛教是从汉代才传至中土,可在民间,兴许佛学早就传进来了,还记得老子化胡为佛的典故吗?既然老子能够骑青牛出关,点化佛祖,那么信佛之人又如何不能自行来到中土宣扬佛法呢?”
王长贵以及其余人闻言,即使齐齐点头称是,王长贵道:“丫头说的不错,历史的真像往往仅用当代人知晓,咱后世之人单靠书籍上的记在来论事,定然难合实情。”
徐云德接过话头说道:“既然大家讨论了这么久,也没能理出个什么头绪来,况且如今咱也都歇息够了,何不继续潜行,亲手揭开这仙宫中所隐藏的玄机呢?”
王长贵站起身道:“不错,这仙宫之内疑点重重,仅凭现有的线索去推测,根本是毫无作用,若想弄清真像,咱唯有亲力亲为,亲手揭开谜团,好了诸位,是时候启程了。”
大伙纷纷从石板上爬了起来,寻思继续前行,可就在此刻,又有一个问题摆在了众人面前,那便是这个宫殿之内,除了来时的那条甬道之外,便再也没有其他的路可走了。先前刚进此间之时,只因大家刚从阴森的鬼殿中出来,一见如此奢华的寝宫之后,皆是被吸引住了心神,一时之间没想着就此出去,因此才会忽略掉这个宫殿有无其他出口,可如今准备离开了,一见无路可去,方才哑然。
刘萍无奈的摇了摇头道:“看来那个修建墓穴之人,又跟咱打哑谜了,这宫殿酷似寝宫,布局排列以雍容华贵舒适为主调,似乎并没含有竒门之理,咱若想在此找寻出口,看来比起那龙殿之中还要困难十倍呀。
葛五说道:“有啥难的,出口无非就设在某处岩壁之上,咱只需顺着一个放下,一处一处的敲,只要发现了有空心之处,便将其凿开,如此来不就可以找到出路所在了吗?”
徐云德摇头道:“建墓之人何等聪慧,这种细节之处他又岂会考虑不到?他那种人是不可能用相同的手法来设计两道暗门的,所以你就别白费心思了,出口绝不在石壁某处,不信的话,你可以按照你所说的方法;在这一圈石壁上敲敲看。”
葛五似乎还真不信邪,点了点头后,便拎开山大刀,跑到石壁边上,一处一处的敲了起来,但许久之后,他敲遍了一整圈的石壁,也没能发现一处是空心的,无奈之下,苦着脸道:“徐大哥,还真被你给说中了,这殿四周的石壁,全他娘的是实心的。”
第三十章第二十一节
徐云德对此早有预料,笑着说道:“我早就说出口不可能设在石壁之上了,你偏不信,非得白费一番功夫才肯罢休。ka〃看!。;”
葛五无言以对,只能低着头,嘴里骂骂咧咧的说那修建墓穴的人不是东西。
刘萍道:“这里看上去是座寝宫,也就是睡觉的地方,你们说那修建墓穴的人会不会在这张巨大的石床上打主意呢?”
“石床?”叵蓉闻言,顿时将目光锁定在了那张宽大的石床之上,并说道:“姐,你的意思是出口兴许在这石床之上?不如让我将其砸碎,看看是不是这么回事儿。”
刘萍道:“我之所以会如此猜测,灵感实际上是来自一本小说上有个故事就是说有一个国王,在自己睡觉的大床地下设置了一个暗道,后来有大臣谋反想要杀掉这个国王,那国王就是借着这条床下的密道逃过了一劫,最终成功的保住了皇位,除掉了奸臣。”
王长贵道:“古时候的一国之君其实也并不好做,毕竟皇权至高无上,窥觑皇位之人多不胜数,因此各代帝王在睡觉的地方挖条用以保命的隧道也是大有人在的,丫头的这个猜测很有可能。”
徐云德闻言,也觉有理,于是便跟叵蓉两人一同走到了那张大石床进前,只是他并没有叫叵蓉施展精铁大锤将其砸碎罢了,因为很多机关,倘若用蛮力毁坏的话,那便有可能会玉石俱焚,自行将整个洞口给破坏掉,如此一来便是得不偿失,所以要想找到密道的出口,并顺利的将其开启的话,只有找准要门所在。
徐云德先是绕着石床转了几圈,前前后后仔细的看了看,发现这张石床乃是用几块特殊的石材平凑起来,加以修饰和雕刻而形成的,这种石材很是罕见,像是某种陨石,以手碰触,便会感到一丝丝暖意,睡在上头,就算不盖被子,也不会觉得寒冷。
另外,石床的床头床尾,雕刻着龙凤瑞兽,不仅象征着至高无上的皇权,而且还隐含吉祥如意的意义,在古时候,一般人人是没有资格在床上雕刻这些花饰的。
这石床虽大且美,但徐云德和叵蓉却没能发现任何的蛛丝马迹,加之徐云德用刀柄在石床各处都敲过了,发出的声音很难形容,根本就听不出是空心的还是实心的,兴许这与陨石的特性有关,一时间,徐云德泛起了难为,抱着胳膊说道:“怪事!真是怪事!”
刘萍见状,走上前来问道:“徐大哥?你说啥怪呢?”
徐云德道:“我将这石床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的摸了个遍,也没能发现什么端倪,可我心里总觉的这张床有问题,但一时之间却又说不出究竟是哪儿不对劲。”
说话的功夫,王长贵等人也都围拢了过来,听徐云德如此一说,大伙儿也都不由好奇的细细打量起来,刘萍心想道:“徐大哥觉得这张石床有不对劲儿的地方,可纵观这整张床,无外乎就是石材,龙凤瑞兽的篆刻,以及床上铺着的金丝银帛。那金丝银帛虽说极为珍贵,但毕竟跟石床不是一体,所以说问题多半不会出现在这里头,由此说来,令徐大哥感到古怪的便极有可能是那些篆刻了。
想到这里,刘萍开口问道:”徐大哥,你是觉得这些雕刻有问题吗?”
徐云德闻言,皱了皱眉头,并又仔细的看了看那些龙凤瑞兽的雕纹,随即说道:“问题似乎就出在这里,这些龙凤花饰雕刻的极为精细、栩栩如生,但你们不感到它们的造型有些别扭吗?”
“造型别扭?”葛五闻言后,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歪着头仔细看向石床上的龙凤瑞兽,越看越觉得那石雕刻得出神入化,神龙不怒自威,凤凰仰首爬云,气势高昂,但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
见大家都说不出个道道来,徐云德道:“床上雕有龙凤,其意便为龙凤呈祥,所以说但凡出现在被套、床以及枕头上的龙凤,都应该是神态端详、安宁,而并非是如此这般的杀气腾腾,更为叫我不解的是,床上龙凤应是相###缠嬉戏,预示着睡在床上的男女能够百年好合,恩恩爱爱,而这里的龙凤却是各自为首,相互比攀,难道这不奇怪吗?”
经徐云德这么一说,刘萍恍然大悟,点头说道:“徐大哥说的一点儿都不错,这一龙一凤,虽说雕刻的栩栩如生,但若将其放在床上,似乎极为不合适,难不成这……这并非是床?”
刘萍此话一出口,便使得众人大惊不已,叵蓉说道:“这不是床又会是什么呢?难不成还是一具棺材?”
徐云德摇头否定道:“绝不会是棺材,一来,这间宫殿的布局设施,虽说奢华,但却欠缺庄重严肃之感,用以作为寝宫或许还算合适,但若说这里是主墓室的话,就不合逻辑了。”
叵蓉心中似是另有所想,又开口道:“兴许这里不是主墓室,但古时候不都时兴陪葬吗,依我看来,这石床若不是床的话,那定然是个怪异的大棺材,里面葬着的八成就是皇帝的爱妃。”
徐云德笑道:“傻丫头,你徐大哥我自问盗墓无数,什么样的棺椁没有见过,虽说古时候也常有龙凤石棺的出现,但只要是放死人用的棺椁,必定是横短纵长,这点虽没有明文的规定,但却是自古流传的风俗习性,另外也象征着后世之辈能够高升之意,可你看这玩意儿,又扁又款,高不过膝,怎么会是棺材呢。”
刘萍似乎还是有些不服气,撅着嘴说道:“那照你看来,这不是石床又不是棺材,还会是什么东西呢?该不会是个柜子吧,里面装着金银珠宝?”
徐云德说道:“至于这东西究竟是什么,我一时也无法说清,更何况我要是知道了事情的话,那咱还用得着在这儿愣等吗?”
这时,刘萍似乎想到了些什么事情,连忙打断了徐云德的话道:“徐大哥,诸位,我倒是觉得蓉妹妹的话并无道理,这由三块陨石所拼凑成的物件,八成还真是一个柜子!先前徐大哥不是用刀柄敲过吗,这石材所发出的声音很是奇特,听不出是否空心,但咱并不能因此就否定是空心的可能性。另外我还发现,这间宫殿中的所有设施,包括灯台和那些玉制屏风,都是立地而设,可唯独这个块石墩,是跟地面连在一起的,可这石墩的材料,跟这宫殿地板却又并不吻合,由此看来,多半是建造宫殿之人,用某种特质的材料,将其固定在了地面石板之上。”
听刘萍如此一说,众人皆是急忙低头看去,果不其然,这石墩与地面石板紧紧相连,乃至最为锋利的刀片都插不进去,可石墩的材料跟石板却并不一样,所以说原本便是一体的可能性根本就不存在。
见状之后,徐云德似有明悟,豁然开朗道:“还是妹子观察的仔细呀,我已经大概能猜出这个石墩是做什么用的了!”说罢,不等旁人迟疑,便见他掏出业障短刀,蹲###以刀尖抵着石墩跟地板的相接之处,刮了起来。
能费多大劲儿,便刮出了一层胶状的黑色物体,这黑胶虽隔千年,但却并未干涸,由此可见古时候炼药之术的发达,远比今时今日要高明出千百倍。
随着徐云德手上工作的继续进展,石墩下方的一圈黑胶尽数被其刮尽,而后一道细小的缝隙随之显露了出来,收起业障短刀后,徐云德招呼其叵蓉还有葛五道:“来,咱将这石墩给挪开,看看石墩地下有啥东西。”
叵蓉和葛五立马点头答应,随即三人合力将中间的一块石墩往边上推了过去,这石墩虽大,并且份量十足,但徐云德、叵蓉葛五三人合力,定有千钧之势,推动这块石墩自当不在话下。
随着石墩的缓缓一开,众人发现,石墩之下果然是别有洞天,乃是一个地窖,这地窖并不算深,目测一下大概也就四五尺见方,长宽如一,大概在三米左右,但地窖正中的一个物件却是将所有人的目光给吸引了过去。
只见那是一个无头的兽身,这野兽石像有些像狼也有些像狗,但因无头,所以不能判断到底是什么。
正值大伙纳闷之际,王长贵却是呵呵笑道:“原来如此,那修建墓穴之人真是心机用尽,叫这仙宫造的是环环相拷。”
刘萍这时也想起了先前在鬼殿之内,王长贵曾将那石犬的头颅给一带了过来,而那犬头的大小,跟这个无头兽神恰又极为吻合,由此看来,开启出口的机关,定然与这石犬有关。
随即,王长贵从包中拿出了那颗犬头,并进到地窖中,将犬头安置在了那兽神之上,头与身体相接的那一刹那,大伙儿只听咔嚓一声脆响,像是某处机关被开启了。
循声望去,只见局地窖不足五步之处的光秃地面上,突然洞开了一个黝黑的洞口出来,这洞口之内阴风阵阵,探眼望去,那洞中漆黑如墨,石壁上凹凸不平,地面嶙峋,与先前的华丽甬道大不相同,宛如一跳通往真正的幽冥地狱的黄泉之路。
见此情形后,徐云德若有所思的说道:“看来咱们所破的这三道关卡,只是那修建墓穴之人给咱留的考验而已,只有破解了这三个难题,我们才有资格进入到真正的仙宫之内,诸位,前头这些仅不过是个开胃菜而已,后头的墓道恐怕就不会那么简单了,大伙定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千万别因疏忽而出了什么意外,这等墓穴是我闻所未闻前所未见的,里头究竟隐藏着什么古怪,就连我这盗墓老手也说不清楚,所以进去之前先给大伙儿提个醒。”
第三十章第二十二节
王长贵点头说道:“如今后路已封,若想回头是不可能的,即便前头是那龙潭虎穴,咱们也定硬着头皮闯上一闯,只是徐兄弟说的不错,观者墓道情形,便知其中定是暗藏凶险之处,大伙万万不可再掉以轻心了。ka?m看。?”
众人闻言,皆是连连点头,随后一众人等便在徐云德的带领下,探身钻入了那黝黑的洞穴之中,这墓道是往上延伸的,而并非通往更深的地底,见此情形后,大伙皆是感觉有些奇怪,但想来此间依然是数百米的地下了,再往下的话,八成就要进入那滚烫的纫地心了,那里地壳极其不稳固,用来建造大型墓穴并不合适,所以真正的仙宫应该在上方某处。
方一入穴,一股浓烈的阴气便铺面而来,不仅如此,这阴气之中还夹杂着些许尸臭,看来这墓穴深处,极有可能存在着凶尸,并且那兄尸与鬼殿中的怪尸还不一样,怪尸因体表裹有一层特制的石膏,所以说即便千年流转,尸体早已发腐但尸臭却并没有扩散开来,并且不用脑子想大伙也都清楚,倘若这墓穴深处真有凶尸的话,那这凶尸的能为定要比鬼殿之中的怪尸要强上千倍万倍。
徐云德领头,手持业障短刀,一步一顿、步步为营的在这阴森的墓道之中缓缓潜行,如此这般大概走了半柱香的时间,还没有碰到什么意外发生,此刻葛五似乎放宽了心,开口说道:“我说徐大哥,咱这么长时间就才走了这么短的路,更何况我看这墓道虽说阴森怪异,但也并不像是有啥机关陷阱,不如我们加快一些吧。”
徐云德闻言,头也不回的沉声说道:“你懂什么,这条墓道如此之长,前半截看似安宁,但那定然是为了叫进入此间的人放松警惕,从而猛然出现的机关便可一举将其击杀,我平时跟你说了多少遍了,古墓不是寻常之处,一旦进入,那便是半只脚踏进了黄泉,若想活着探宝而出的话,就必须打起十二分的警惕,事事小心,步步为营,如此才是盗墓者的上选之道,而你如此毛躁,以后我怎能放心再叫你进古墓盗宝呢?”
葛五被徐云德说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低着头闭嘴不言,谁料就在此刻,徐云德只觉脚下石板似乎一沉,心中暗道遭了,随即急忙喊道:“大伙儿别动!我踩到机关啦。”
众人一听这话,立马都止住了脚步,不敢再动弹分毫,要知道凶尸虽说可怕,但那毕竟是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而这些造墓者精心设计的机关,却是神出鬼没,叫人防不胜防,王长贵沉声道:“徐兄弟莫慌,机关尚未开启,还有周旋的余地。”
徐云德闻闻的踩着那块下陷的石板,手心手背沁满了汗珠,这等机关,倘若是他全身戒备的情况之下,多半能够事先察觉得到,但刚才就因教训了葛五几句,一时有些分神,所以才中了招。
他说道:“这机关已经被我触动了,一旦我抬脚,那很有可能便是铺天盖地的毒箭毒镖,亦或者是毒气流沙,在这狭窄的墓道之中,不论碰到了这其中的哪一样,那咱也都是十死无生的,不过好在只要我不抬脚,这机关便不会启动,趁现在大家快些原路返回,我自行想法子解决,万一……万一我出了什么意外的话,后头的路,就劳烦老道打头阵的,相信以老道的本事,定然能够将大家安然无恙的带出去。”
听了徐云德这番犹如遗言的话语,葛家兄弟、刘萍以及叵蓉等人皆是眼睛发酸,心头像是堵了快海绵,葛五道:“我不走,要死一起死,更何况我就不信那机关能有多厉害,说不定只是虚张声势罢了。”
刘萍点头道:“徐大哥,你先别急着赶我们走,兴许还有别的办法,你脚下的石板只要有东西压着,机关就不会开启,那咱就找些重物来取代你,如此一来你不就可以脱身了吗?”
徐云德摇头道:“没有用的,这类机关有个名堂,叫做一触即发,一旦触动了的话,那就无法挽回了,唯有踩着启动开关的人始终站在那里,只要是这石板上所承受的重量有分毫的增减,那些毒箭、毒气之类的玩意便会铺天盖地的喷射而出。咱们所带之物,哪有什么跟我体重一模一样的东西?即便是有,在调换的过程中,石板的承重也会发生细小的变化,那样一来,机关依旧会启动,所以大家还是听我的,赶紧退出去,我自己再另想法子解决。”
众人闻言,皆是沉默不语,但无一人又离去之意,徐云德见状急道:“你们还等啥呢?我这只脚都快麻了,到时候一旦失去了直觉,那脚上的力道便会随之改变,到时候想走可就来不及了。”
在徐云德的催促下,王长贵终于发话了,他说道:“也罢,诸位,咱就依徐兄弟所言,暂且退回寝宫之中,等机关停止运转以后,在行赶路吧。”
“我不走,你们走吧,不论如何我也要跟徐大哥共进退!”葛家兄弟极重义气,这话是葛五和葛六一起说的。
随之郭海等人也表了态,他们意见一致,都打算跟徐云德同生共死。
徐云德见此情形,心中虽说感动,但却更是焦急,他宁愿自己死于毒箭之下,也不想叫大伙儿跟他一起遭殃,可奈何现在形式根本就容不得他做些别的,只有苦苦相劝,他说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自从踏进盗墓一行之始,便早已做好了面对死亡的准备,这些年来,承蒙上天的眷顾,我遍天下大幕,依旧完好无损,说实在的,这辈子已经算值了,今儿事已至此,即便是我真死在这里的话,那也只能说是天意,而你们大家则不同,别忘了,咱这一伙儿人的身上还背负着一个使命,倘若今日我们尽数葬身于此,那凡尘界怎么办?难道你们当真就忍心看着末日的将领,黎民百姓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走下灭亡吗?事分轻重,现在不是义气用事的时候,王老道,你还犹豫什么,难道你也犯迷糊了吗,还不快带大家出去!”
始终紧跟着徐云德的白羽此时神色却显得极为淡然,她说道:“反正我不走,这辈子虽不能跟徐先生你同年同月同日生,但若能同年同月同日的死在一起,我也知足了。”
叵蓉盯着眼泪道:“徐大哥你别说了,我意已决,不论你怎么说,我都不会走的,各位,我数到三,你们若是不走,那咱就一起面对,看是咱的命硬,还是这机关厉害!”说罢。她便不顾徐云德的怒吼,沉声数道:“一……二……三!”
果不其然,墓道之中的众人,没有一个选择离去,叵蓉见状,便不在管它三七二十一,毫不犹豫的迈步上前,径自蹦到了徐云德身所踩的那块石板上!
顿时之间,大家只听咔嚓一声脆响,似乎是有什么东西断裂开来了,众人心知机关的厉害,皆是不敢怠慢,提起戒备,凝神捕捉着墓道之内的一切动静。
可过了许久,整个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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