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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同人)双魂-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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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
我拿着笔,想了很久,不知道该写什么,于是对侠客说:“我好像没什么愿望啊。”
他一边写一边和我说:“那就随便写,难道你还信这些?”
于是我写上:永远不要一个人。
然后用花灯上的罩子将字遮了起来,提着和侠客到处逛去。
他今天晚上似乎玩得特别疯,不停地拖着我去各个摊位边玩边吃小食,远处,突然传来一阵阵女孩的尖叫声,我们赶紧跑过去看热闹。
结果没见到什么有趣的暴力事件,只是一群女生站在两层楼的地方,一个个往下面的毯子跳。
我问旁边的人,她们笑着说,这个是传统的祈求好姻缘仪式,没结婚的女孩子都要去跳一下才能得到幸福。
侠客很邪恶地笑着问我:“你要不要去跳一下,我怕你没人要,得我养了。”
“你姐那么可爱怎么会没人要!”我狠狠地揍了一下他的脑袋,想了想,还是决定去玩一下……反正跳跳不吃亏。
我将花灯交到侠客手上,也跑上了跳台,然后轻轻一跳,在空中转了几个圈,稳稳落地,博得大家一片喝彩。
侠客将花灯交回我手上,似乎很开心的样子:“跳得真好,看来这下子是有人要了。”
我再往他脑袋狠狠敲去:“我就知道你想把我早点丢出去!”
“没有~没有的事。”他连忙讨饶。
庙会结束后,我们随着人群一起,去中央的大火堆将花灯烧掉,回旅店的路上,他突然问我:“你知道我在花灯上写了什么吗?”
我摇摇头。
他笑了一下,眼里尽是温柔,没有继续说话。
我想了想:“写了什么?”
“不告诉你。”
“那你问什么!!讨打啊!!”
我和他边打边闹地回了旅店,告别时,他轻轻地对我说:“我以前说过的话是算话的。”
“那句话?”
“以后再说吧,晚安。”
(插图:两个腐女的会面)
作者:邓小南
自尽的男人(有插图)
一辆越野车奔驰在颠簸的路上,侠客以驾驶碰碰车的疯狂劲头,不停地让车子展现大跳跃,爬坡,滑坡等高难度特技,弄得比游乐场的过山车什么都刺激多了。坐在旁边的库洛洛看着地图,来修正前进的方向。
我在车子的后排,从照后镜里偷偷观察传说中的三大美色之库洛洛的脸。
其实在对比之下,真人版的他没有伊路米的美貌,也没有侠客的可爱,甚至没有飞坦的冷酷,西索没有看过真人我不敢确定,但总体来说,只是一个相貌比较英俊清秀的大男孩。
可是,如果将他丢进以上说的所有人中间,哪怕是不动不说话,你也会第一眼注意到他的存在。他身上仿佛有种与生俱来的魔力,可以让人不自觉地着迷,愿意听他的话,跟着他的步调前进。这就是领袖者的气质。
也许是天气炎热的关系,旅团所有人都没有穿漫画里的特殊服装,玛琪穿的是件白色绣暗花的吊带小背心和黑色七分裤,蓝紫色头发高高地束起来,冷冷地看着车窗外的风景,很有几分辣妹的感觉;飞坦穿的是件宽大的有哥特式恐怖图案的黑色T恤和深色牛仔裤,藏蓝色的头发略略遮住细长的金色眼睛,在座位上轻轻地打盹,如果不是知道他随身带的黑色长伞中藏了剑,此时的他也不过像个普通的叛逆少年;芬克斯穿的是短袖V字领口的白色运动T恤和黑色休闲裤,看起来就像个健身俱乐部教练;至于库洛洛,只是穿了件最普通不过的白色衬衫,浅蓝色旧牛仔裤,如果忽略额头上的逆十字架,和普通学生没什么两样。老实说我对没有看到他在漫画里的大背头黑色皮草大衣造型有点失望,但转念一想,大热天穿那种衣服不是逼人生虱子么……
我正想得入神,坐旁边的玛琪突然凑过来问:“你在看什么?”
不好意思说在偷看旅团众人,感觉上太花痴会影响自己形象,于是我瞥了一眼前面副驾驶座上的库洛洛,又瞥了一眼驾驶座上的侠客,和玛琪使了一个充满暧昧的眼色
她恍然大悟地看看两人,点了点头,嘴角勾起一个诡异的弧度,陷入了沉思状态……
我用所剩不多的良心稍稍指责了一下为了点名誉就把侠客清白卖掉的自己……
车子就这样开了三个小时,沉思的回神了,打盹的醒了,做观察记录的也结束了,
我拿芬克斯的游戏机和飞坦联机打起来,结果连输十几盘,于是很羞愧地决定将游戏机还给芬克斯,没想到被飞坦伸手拦下:“别,他技术比你更臭,而且输了就发火。”
芬克斯顿时大怒:“打游戏厉害算什么!!有种出去单挑!”
飞坦不理他,继续对我说:“看。”
我拍拍想在车子里就和飞坦开打的芬克斯肩膀:“玩游戏输不要紧,最重要是要有品啊,而且你家老大在前面呢,你确定要在这里开打?”
“切!到了再!”他将手缩了回来,飞坦在旁边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玛琪突然插嘴:“说起打架,前两个月你给飞坦切断脚还是我给你接的,你账还没清,3000万没给前不接受对你的缝合手术。”
我同情地望着芬克斯:“你还给切断脚啊,真可怜。”
“呵~”飞坦在旁边轻笑了一下。
“那次是他偷袭的!!不算!”芬克斯立刻大叫了起来:“飞坦你笑什么!!!又不是没给我打断过骨头!!如果不是手下留情,你内脏都要破了!!”
“那就再来啊,我无所谓的。”
“来就来!!”
“别闹了,快到了。”前面的库洛洛终于开口了:“原则上我不反对你们俩打架,只要留口气就好,但现在是任务进行中,可以结束后再打吗?”
芬克斯和飞坦顿时停火安静了下来。
我在心里暗暗赞赏,不愧是蜘蛛头子,随便说句话都比别人说得有魄力。
不知不觉中,车子经过五个小时的行驶,终于到达了莫西亚群山,这里聚集了大量的魔兽,是车子无法进入的领域,我们只好带上一些简单的工具开始步行爬山。
一路上收拾了些不长眼的魔兽,我们到了群山内部,库洛洛打开地图,和侠客一起商量遗迹位置具体所在,
最后我们在一个隐蔽的山谷里集体做矿工,整整挖了十米深,才将遗迹的入口挖了出来。
入口大门有两个,用“凝”看过去的话,其中一个有淡淡的念,另一个则没有。
“走那个?”我问那两个指挥的家伙:“有念的那个简直就在摆明自己是陷阱,没有念的未必里面没有陷阱。”
库洛洛略略沉思了一会:“资料上分析入口应该只有一个,没有念的里面应该既没有危险,也没有任何宝藏,东西在有念的入口里面。”
侠客走过去观察了一下两个入口,赞同地说:“没错啊,从挖掘的痕迹来看,没有念的入口比有念的至少晚一百年左右,我们进有念的那个吧。”
“不,”库洛洛反对:“晚一百年才挖的第二个入口,既起不到迷惑盗宝者的作用也不能作为机关使用,那就是它的存在有别的意义,我们还是先去那里面观察一下,说不定能得到一些别的线索。”
没有念的入口一路走进去,除了大门打开得麻烦点外,确实没有遇到什么危险,尽头是一个简单的小房间,房间里有一口箱子、一张桌子、一张床,床上有一具男性的干尸骸骨,头发是紫色的,衣服残破,手里抱着一把兵器。
我看到兵器的样式有些吃惊,因为那像是一把中国古代特有的方天画戟,但我并不是一个兵器爱好者,所以不能确认。
将戟拿给侠客看,他研究了很久后说:“资料上似乎没有这种兵器的记载,应该是用普通的铁,揉了一些钢打造,年代是200多年前。
骸骨的断定也出来了,从肌肉和骨龄上,侠客分析他是个精通武术、30岁左右的高手,死于200多年前,被风干在此,但奇怪的是在胃部发现了一些毒药的痕迹。
屋子里没有挣扎抵抗的痕迹,谁能给一个高手灌下毒药?
从他死时的姿势和房间的布局来看,排除了被朋友陷害的可能性后,真相只有一个:他自尽的。
至于为什么要自尽,玛琪立刻用女性的直觉给了一个答案:为情!!!
(插图:库洛洛和侠客)
作者:邓小南
苏娘的秘密
库洛洛打开了屋角的箱子不客气地翻了起来,里面装的除了几件衣服和杂物外,还有一幅卷轴,卷轴缓缓展开,我惊讶地发现,这是一幅工笔仕女画像。
画像中的女子身穿飘逸的素白色唐服,亭亭玉立地站在烟雨笼罩的湖畔,裙袖随风轻摆,漫天的雨点无一落在她身上,一头绿色的长发用简单的玉簪子束起,宛如仙女一般。旁边落款处用隶书写着两个小字:苏娘。
侠客对纸质和颜色进行了鉴定,认为同样是两百年前的作品,但作者不知何人,这种绘画的方式也属首次见到。
我死死盯着那幅画,脑子里思绪绕成一团乱麻,我不明白为什么会在猎人世界里会出现中国古代的工笔绘画作品,不明白为什么作品里绘画的是中国唐代女子,更不明白为什么这幅绘画作品里的女子头发颜色是绿色。
库洛洛和侠客对画上的字进行了一番研究鉴定,认为是东方失传的古文字分支,这种文字早就只用来装饰,能辨认的人已经不多,也不具备实用性。
“总觉得这个屋子里的东西,和以前见到的都不同,”库洛洛轻掩下巴开始思考了起来:“尤其是这副画和这把枪,也许属于一个被淹没的文明,那么这次的探险似乎更具意义了。”
飞坦又在角落里找出几张快被风化完的黄纸,我过去看了一下,上面的字已经支离破碎,但还可勉强认出写的是: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
这是白居易《长恨歌》里的诗句,现在我已经可以确定,这个男人是和我一样灵魂穿越来的,因为在我原来的世界中,没有人的头发是紫色。
但是他为什么会在这个地方自尽,为什么会出现在200多年前的猎人世界?画中的女子又是谁??为什么一身唐代的打扮???唐代不可能有猎人漫画吧???
谜团一个接一个,让我混乱了起来。
玛琪见我看着桌面上的纸发呆,跑过来问:“怎么?难道你还认识古文字不成??”
“呃……不啊,只是觉得这些字体有些奇怪,写的是什么?”我笑了笑,决定将秘密暂时隐瞒。
侠客一边看一边说:“损坏太严重了,我只能认出是上X碧落XX泉,两XXX皆不见。具体写的是什么还要将这些碎片拿回去分析,说不定是个重要的线索。”
“那就拿回去好了,”我转过头对库洛洛说:“不介意这个归我们吧?”
库洛洛点点头:“行,不过分析完了请给我一份结果可以吗?”
“好。”我爽快地回答。
侠客用狐疑的眼神望了我一眼,对大家说:“那我们现在过去那边的入口吧。”
建议得到一致赞同。
此时我并没有留意侠客,只是在暗自思考:也许这一堆谜团都可以在那边遗迹中找到答案。
有念的大门似乎上了限制,根本无法移动,我们又做了一回土拨鼠,在旁边挖了一个几十米长的洞突破。
洞中是一个类似太极八卦的迷宫,中间有无数机关陷阱,虽然知道这个迷宫的解法应该是来自中国的易学,但我对这方面没研究……只好交给侠客和库洛洛俩自个儿去琢磨。
库洛洛和侠客一路上商讨下来,相处越发愉快,侠客对库洛洛的判断力和策划力非常认同,库洛洛对侠客的分析能力和情报收集能力也极感兴趣,对他进行了入团邀请,侠客回答需要考虑一下。
我有一种母亲将孩子带去相亲成功的喜悦……也很有孩子要给人拐走的失落……
后来他们在一番周折和迷路下还是走出了这个迷宫,至于怎么绕出去的我并不清楚,我和芬克斯他们都是跟着后面转,顺便帮忙破坏一下机关……
人与人之间的智商始终还是差距蛮大的……
迷宫的尽头是一堵大大的墙,墙上有首古汉字写的诗:在天愿作_____,在地愿为_____。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库洛洛看了一回后遗憾地说:“似乎要将这段古文字缺失的部分填上才可以打开,难度不小。”
“不能从旁边挖开吗?”玛琪问。
侠客从旁边检查后走了过来:“似乎不行,周围都有用念力封印,而且我感觉里面的念带有恶意。”
“那就只能填了?这些和我没关系,你们解决吧。”芬克斯直接蹲旁边墙角去了。
侠客和库洛洛用自己了解的古文字开始填,从紫藤花、玫瑰花、浮云、星星、月亮、太阳一直到芦花鸡、稻花香等等……
看着他们用一本正经的表情乱撞出的千奇百怪答案,我想笑又不敢笑,忍得很辛苦……
库洛洛突然回过头来盯着我:“奇奇,其实你知道答案的吧?”
“嗯?”我楞了一下。
“你好像不太擅长说谎,看表情就知道了,”他走到我面前:“这些文字和你有什么关系吗?”
我实在混不过去了,只好开口:“这个……似乎是我民族的文字……”
没想到他接着问:“你的民族?这种文字已经失传很久了,我不认为现在还有人精通。”
“我是我们一族的最后一个人,所以知道。”我错愕了一下,决定抵死不招自己灵魂穿越的事。
“那么这个遗迹是你民族建立的?”
“也许是,我还不确认。”
“可以告诉我一些你们民族的事情吗?”
“抱歉,不可以。”
“可以给我理由吗?”
“已经消失了的东西就让它消失吧。”
“你以前在八街还是蛮出名的,我有稍微调查过,”库洛洛沉默了一下:“据我所知,你是个孤儿吧,如果你是这个民族的传人,那么文字和历史是谁教你的?”
你丫的不是蜘蛛,是狐狸!!在那对似乎透彻一切的眼睛面前,我想了好一会,才冷冷开口:“我不能回答你。”
芬克斯错愕了一下:“这个就算说说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吧?”
“可以不回答啊,”飞坦冷笑了一下,放出强大的杀气:“我不介意帮你开口的,这是我的兴趣。”
“我的民族也许就剩下我一个,但民族的资料我不想透露,”我用假面将自己的念渐渐隐藏起来:“如果你们怀疑我,坚持想逼供的话,我不会束手待毙的。”
危险的机关
飞坦的念越来越强,夹杂着无边的杀气,我的念越来越弱,近似乎无。
他突然笑了一下,转头看向右边,然后在我视线稍偏离之刻,人已攻到我左边,狠狠一剑斜刺过来。我轻退两步,腰间匕首出鞘,借力使力将剑的方向改变。左手四把飞刀随之射出,攻向飞坦腰间、心脏、手臂、脖子。
他侧身避过致命的两把刀,再用剑挡下了腰间一击,但攻向手臂的飞刀还是划出一道浅浅的擦伤,站稳脚跟后,他舔了舔薄唇,金色细长双眸中的兴趣与杀意更盛,整个人渐渐进入亢奋状态。
一直蹲在墙角的芬克斯迅速站起,攥紧了双拳,玛琪也对我们的战斗警惕了起来,而侠客正在悄悄向她身边靠去。
相对于飞坦的兴奋,我眼睛越来越冷,隐藏起来的念正在用凝细心观察飞坦身上念力的薄弱之处,寻找致命一击的机会。
飞坦身影一闪;长剑毒蛇一般袭来,我匕首落地;八把飞刀同时射出;从各个不同的角度旋转围向对手;隐刃已悄然扣在手中,等待他躲避的时候出击。
飞刀没有命中对手,长剑也没有刺中我的身体,旁边的库洛洛打开了盗贼秘籍,不知道是什么能力,让我们俩拉开了距离。
“飞坦,够了,”他沉稳地说:“我想奇奇你误会了,我并不是对你怀疑,如果你真的不想说就算了。”
飞坦冷笑了一下,收起了长剑,我捡回自己的匕首佩上。
库洛洛望了一眼侠客:“你手上那个玩意可以收起来了吧?”
侠客笑笑,将天线收入口袋。
我依旧一脸的不高兴:“既然不怀疑,那就不要随便干涉别人的私事啊,谁都有一点不想说的东西吧。”
飞坦眼神又冷了一下,芬克斯不动声色地换了个位置,站在他面前,库洛洛用漂亮的黑色眼睛看了我一会:“如果失礼了,那我道歉。”
“算了……没关系。”不愧是领导者的风范啊……我……我就这样没脾气了……
我拿起笔,在墙上空白处填上“比翼鸟、连理枝”。
侠客很好奇地跑过来和我请教这两个词的意义,库洛洛他们也侧起耳朵细听,我就简单地和他们解释了一下:“比翼鸟是我以前民族传说中的鸟,仅一目一翼,雌雄须并翼飞行,故常比喻恩爱夫妻;连理枝是指两棵树的枝干合生在一起,表示永不分离。”
正在说的时候,墙壁缓缓地移动了,一个黑暗的通道出现在我们面前,恶意的念更加逼人。
库洛洛仔细将通道检查了一番,没有发现任何陷阱,我丢了几个小石头进去,也没有任何反应,于是我们小心警惕地一步步踏入通道中。
充满恨意的念一直缠绕全身,压抑得让人几乎透不过气来,通道的尽头,有几颗大大的夜明珠,淡淡柔光照耀出一个原本华美的大屋。
屋内有几条回廊过道,分别进可以进入几个不同的房间,我们挑了恶念最强的那一条路小心翼翼地走进。
房间像一个女孩子的闺房,但雕花的家具砍成几块、绣满花鸟的帘幔被利剪撕破、华丽珍贵的盘子砸成了碎片、地上散落着数不清的破损珍宝、处处都有灰褐色的血痕,柜子、墙等各个地方,都刻满了数不清的“恨”字。
芬克斯吹了一声口哨:“这房间的女主人肯定不爱打扫。”
谁也没理他那冷到可以冻死人的笑话。
我正欲揭开沾满血迹的帘幔,库洛洛迅速拦住了我的手:“等等!”
他拿出盗贼秘籍,翻开其中一页,一堆黄色的光点,从他手中散发出来,飘向整个房间。其中一部分光点开始渐渐变成红色。
“这个念可以鉴毒,”库洛洛淡淡地说:“这个屋子里的血迹撒的方向稍微有点不对劲,帘幔的上端不应该会沾到血,而且有一点奇怪的味道,所以我觉得这是故意布下的陷阱。”
我刚准备掀开帘幔的部分,光点变红得特别明显,于是我拿出一把小刀,轻轻地碰了过去,结果刀马上变成了干枯血液一样的褐色,散发出一阵阵臭味。
我急忙将刀丢下,刀掉落的地方,地面也变成了同样的褐色。
侠客认真观察起这些毒药,然后摇了摇头:“这是混杂了念力的毒,神经属性,这个乱七八糟的房间主要是为了吸引人去观察,然后在不小心碰触到的瞬间立刻中毒,要是可以找人来试验一下这个毒的威力就好了,不确定杀伤力有多大。”
“碰到严重吗?”芬克斯问。
“如果马上将碰到的手切下来的话,大概不会死吧。”
芬克斯立刻缩回了想翻箱子的手,不敢乱碰了。
“那出去的时候带一点研究吧。”想了想,我顺手两把飞刀射出,直接将整个帘幔切断,轻飘飘地坠落下来,地面立刻变色了一大片。
床上什么都没有。
库洛洛沉思了一下说:“这个房间大部分东西都有毒,暂时先别动,我们退出去看看别的房间再作打算。”
另外几个房间摆设虽然有异,但也充斥着其他各式陷阱,没有发现什么值得关注的部分。
侠客检查完最后一个房间后,郁闷地说:“难道机关隐藏在这些陷阱中?还是主人根本设计这个屋子就是骗人进来送死的?”
“不会,因为大门是从内部封死的,没有其他的出口,”库洛洛分析:“我们应该在里面能发现封死大门的人的尸体,如果没有的话,那么这个遗迹还有其他的机关入口。”
“那我们继续去找找看。”我提议。
库洛洛点点头:“最好分散来寻找,陷阱霸道,我不希望出事后全军受困,芬克斯跟着我,飞坦和玛琪一组,大家去不同的房间再仔细观察一下,小心一点。”
我跟着侠客走回第一个房间,侠客轻声问我:“你知道这些古文字,为什么不告诉我?”
“打算整个探险结束回去再和你说的。”
“你是不想别人知道你12岁的那件事吧?”
“那种东西说出来会有人信吗?”
“如果我不是亲眼见到的话,不会信。”
“那说了有什么用?”
“也是。”
侠客点点头,没有继续追问,开始再一次细心地检查房子的各处,我用飞刀帮忙碰触各种物品,寻找机关触发点,可是一无所获。
回头与库洛洛他们汇合,所有人都说自己搜索的房间里没有任何机关。
那么机关在哪里呢?
一直在思考的库洛洛突然笑了起来:“知道了。”
最后的陷阱(有插图)
库洛洛跳了起来,手指直接陷入墙壁,将身体固定在半空中,然后用另一只手扭转墙上的夜明珠。
地上渐渐开了一个洞,扑面而来一股清新的气息,将原本的恶念一扫而空。
我们小心地走了进去,洞中是五个巨大的房间,每个房间里都堆满了各种各样的珠宝,闪亮的金币照花了我们的眼睛。
“这就是遗迹的秘密?”我觉得有点不对劲。
侠客检查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后说:“似乎有人来过这里,有些物品有被碰过的痕迹。”
库洛洛也跟过去看了一下:“那就奇怪了,如果有人进来,又不拿宝物的话,那么他是来做什么的?”
“观光吧~”芬克斯对他的冷笑话修炼坚持不懈,遭到了玛琪和飞坦的一致鄙视。
库洛洛自顾自的分析:“有两个可能,这里的宝物没办法拿出去,或者这里有其他更贵重的东西,后者的机会更大一些。”
玛琪突然开口:“我觉得这里虽然没有恶意的念,但是让人很不安。”
侠客附和道:“我也觉得呀,前面那么多的陷阱,这里没有机关就太奇怪了,要不我们再找找吧~”
我随便挑了一个房间就走了过去,房间里堆满了首饰,有钻石镶的王冠、有珍珠串的项链、蓝宝石的坠子、猫眼石的戒指等等,简直比皇后的收藏更加豪华璀璨,在众多的箱子中,有一个箱子似乎偏离了原本的位置,孤零零立在一边,似乎在勾引人的好奇心。
走过去观察,箱子侧边微微露出出一个图案的痕迹,我赶紧将侠客叫了过来,让他看看是不是机关陷阱。
他凝视许久,觉得没有危险,就小心警惕地将箱子移开,我们只看了图案一眼,马上惊讶起来。
那是一个直径约半米的圆形,旋转着一圈圈螺旋状花纹,中间有一颗小小的绿松石,和莱尔送我的吊坠一模一样。
“这个……到底是什么?”我问侠客。
侠客僵硬地笑了一下:“我又不是真正的百科全书……这种东西不可能知道的啊。”
图案中的绿松石突然发出光芒,环绕着的螺旋花纹也随着一起抖动,我们发现情况不妙,正欲撤退时,整个房间的地板都塌陷了下去,我立刻飞身扑向大门,却被一道恶意的念力阻挡,将我的力量尽数反弹回来,侠客的遭遇也和我一样。
地板一直往下陷了十米左右,才停了下来,原本图案的位置被一个黑洞取代,黑洞里传来阵阵恶念的气息,旁边的墙壁上浮现几个大字:舍生之间。旁边还有古文字的说明,写得非常文绉绉,总的来说意思是,有舍才有生,必须牺牲一个人跳进黑洞才可以离开这个陷阱。
我和侠客面面相窥,赶紧去研究那个黑洞,我在旁边拿了一串珍珠项链丢下去,侧耳细听,很久都没有回声:“这个洞到底有多深啊……跳下去会死吗?”
“肯定会,下面有机关,”侠客站了起来:“应该有办法离开的。”
这时库洛洛和芬克斯他们已经跑了过来,我向他们招招手,将下面的情形说了一遍。
芬克斯一听就急了:“奇奇!!侠客!!你们别乱来,我马上想办法弄开这里。”
我对着他比了一下中指:“去你的乌鸦嘴!!白痴才会乱来!快想办法将这里的念力屏障突破!!!”
芬克斯直接将“回天”转了几十圈,狠狠一拳头砸在旁边的地板上,想尝试绕过念力屏障挖洞进去。
整个屋子都震了一下,地板纹丝不动。
“该死!给念力保护了!我再加大力度看看!”他挽起袖子准备再打。
库洛洛拦住了他:“没用的,这种念力做的屏障是不能硬破的,而且根据下面的情形来看,似乎没有机关可以打开,只能考虑用别的方式突破。”
玛琪想了想,抽出念线,在空中横梁上绕了几个圈后一头递给飞坦拿着,然后跳下陷阱,可她只跳下半米不到,念力化作火焰直烧她的双腿,飞坦急忙抽线,将她带了回来。
腿已经被轻微烧伤,鞋子的部分融化粘在脚上,她狠狠地将鞋子连着皮一起扯下,再简单止了一下血:“人不能通过。”
“似乎没办法了,”侠客叹了一口气:“只能找有解念能力的人来破坏这个壁障,不知道我们能坚持多久。”
“不吃不喝的话,一个月吧。”我算了一下:“如果把你吃掉的话,两个多月没问题。”
“你的笑话比芬克斯还冷……”侠客很可爱地变成包子脸:“吃掉我还不如把我丢进去呢。”
“对噢,我忘记了……”
库洛洛在上面说话了:“恐怕你们不能坚持一个月。”
我脸色变了一下,此时发现周围的空气开始稀薄了起来,呼吸渐渐不能流畅。
芬克斯急了,将“回天”开到最高,不停地砸地,伴随着他的大吼声:“团长!!你想想办法啊!!!奇奇!!!侠客!!!你们不要急!!我会救你们的!!!!!”
库洛洛略想了一下,打开盗贼秘籍,念力具现化出一只飞鸟,向我们下方冲去,可念鸟在屏障处就被阻断了去路。
他的盗贼秘籍不停地翻,能力一个个试,最后终于摇了摇头。
芬克斯的双拳此时已鲜血淋漓,他依旧不停地砸,屋子不停地震动。
飞坦狠狠拉住芬克斯:“别疯了!!没有用!!!小心把这里弄塌了!!”
“没有用我也要救他们!!!!!!你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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