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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格十八嫁-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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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

这陌生的地方,她不曾来过,也不曾知道,但墙上已显露了岁月的痕迹,绝对不是一座新起的宫殿。

忽地可苑的思绪被捉她到这里的人打断,只闻他道:“主人,人已带到。”

下一秒,可苑整个身子被推进了宫殿里,门并没有开着,当可苑身子就在撞门上时候,一股抽力把门给瞬地拉开,而她的身子直直地扑在地上。

可苑擦过不平的石地上,身上虽然穿着侍卫护衣,还是磨坏了衣服,带出几条血痕,脚上面有两条伤痕还浅浅地渗着血。

是谁把她捉来了,可苑急着抬头看看那人,寒光从她头上一闪而过,“砰”的一声随之在她身后响起,门被关了起来。

这人懂武功,明显是个男子。

可苑速抬起头,终于看见捉她来的幕后指使者,那是一个长得黑白分明男子,长发,眼睛,眉毛,都有着浓郁着黑,而皮肤却比女子还要白晰。只是他的脸冷若寒蝉,冰如雪川,加上一身的黑衣,给人一种不可靠近的畏惧。

但那让人生畏的感觉一点也没有影响他俊美的脸孔。

可苑眼睛直直地,一眨不眨地看着男子。

座上的男子看到她的神情,露出一脸慑人的邪笑,这么好看的脸孔竟然溢出这样的笑容,实在令人不可置信的。

可苑并没有因他的样子,他的笑而忘记自己的处境。

“你是谁?为什么要把我捉来。”仍是用一种很平静的态度向那男子说道。

那男子笑了,笑得格外的兴奋,手间一抖,细物从可苑头上掠过,一闪即逝,发出清脆的‘叮’的一声。

可苑戴着的头盔‘呲’地破裂成两半,倒落在可苑脚的两边。

长长的柔发一瞬之间垂落在她的肩上。

这突然其来的动作,可苑只是淡淡地颤了一下眉睫,然后定定地看着那男子,又淡淡地问了一次:“到底为什么要捉我来?”

她的性命随时随地就要被他抹杀了,竟然还能这么淡然自处!就是战场上的男子,面对生死,也未必能这么淡然看待,她一个女子,居然毫无惧色!男子眼睛里忽然有种说不清的兴奋与yu望之色。

“哈哈”男子又笑了,清爽的笑声,一下子来就来到可苑耳边。

男子单手拢起可苑的细腰,拉近了两人的距离,带着威逼的口气问道:“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你既然不知道我是谁,为何还要捉我来?”可苑不解,昂起头,定定仰望着这莫名其妙的男子。

“捉一个逃犯,不需要知道太多,难得我想知道你的姓名,这么大的荣幸,你还迟疑什么!”男子勾起笑容,目光注视在可苑清丽的容颜上,等着她说出芳名。

“你捉错人了,我并不是什么逃犯。”可苑淡淡地回到。

说话的同时,她发现对方一只不安分的手竟盘上她的麻腰,忍着脚上的疼痛,坐直了身,双手的用力推开男子。

男子的手又缠了上来,左手环过她的纤背,握紧她柔软的左臂,右手抚上她白红的脸蛋,边细细打量,边道:“岂有逃犯承认自己是逃犯的道理。”

“我确实不是你所要找的人,你必须放了我。”

“哈哈。”男子放声大笑,一个用力反手掐上了她的勃子,微怒:“你很有胆色,从来没有人敢命令我做事。”

可苑一窒,就是被他掐紧得快要透不气了,不开口,不挣扎,只是直直地盯着男子看。

可苑的脸色刷的白了好几倍,男子忽然松开了手,眯眼看着她:“你怎么不求饶,你就不怕我把你给杀了?”

“我要离开这里。”可苑把手按在胸前,缓了气色微弱说道。

这女子真是倔强“从来没有逃犯能在我手下得到宽恕。”男子冷冷道。

“我不是逃犯,也不需要你的宽恕。”

男子冷冷地笑了开来:“是么,那你就一直待在这里,我们用时间来验证一下,到底你需不需要我的宽恕。”

“我已经告诉过你,我不是你要找的人,为何还要为难我。”可苑盯着他看。

“你口口声声说你不是我要找的人,那你怎么不说明自己的身份!”男子一句反问把可苑问住了。

她犹豫了半晌,徐徐回道:“我可以告诉你我是谁,但你可以保证不把我的身份说出去么?”

这女子真有趣,男子冷俊一笑:“你的身份就这么见不得人么?”

“不是,我只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不想泄露了身份,不然,我要完成那件事,阻力就会更大了。”现在,对可苑来说,最大的阻力就是这陌生男子,所以只有向他坦白身份,才能解释误会,离开这里去找尔轩。

“好,我答应你。”

可苑静静地说道:“我是勇王的女儿,喜塔腊可苑,现在你可以放我走了吧。”

听到这名字,男子深深地看了可苑一眼,突然一把她抱起,往屋子寝室走去。

“你既然知道我不是你要找的人,为何还不放我走?”

男子把挣扎在怀里的可苑抱得更紧,表情认真地说道:“你脚受伤了,这伤是因我而起的,等你伤好了,我就会把你送走,说不定,我还能帮上你的忙。”

的确,她现在受伤了行动不方便,如果让尔轩看到她受伤,一定会担心的。于是,可苑没有再拒绝男子的意思,乖乖地被他抱进了房间。

这是个名符其实的寝室,也就只有一间床供人睡觉。

男子把她放在床上,再从怀里取出一瓶药,里面装的是就清水一样的液水,男子轻轻倒在那些擦伤地方。

可苑忽然开了口:“你叫什么名字?”

男子抬头诡异一笑:“怎么?难道你也对我有兴趣?”

可苑淡淡一笑:“绝无此事,只想跟你道声谢,你帮我治伤,也算是我的恩人,我只是想知道自己的恩人的姓名。”

男子扯嘴一笑:“对这么俊美的男子,说这样的话,实在太损人了吧。”

“我并没有损你呀,我是解释我对你没有意思。”可苑无奈地解释。

男子心中叹道,他这若梦第一美男子,真是败给这木头女子了,这么俊美的男子,竟然被说没兴趣!

他又笑了起来,这女子真特别的,看来某人口中的木头女子真的并非如他说所般这么无趣。

他收起一药瓶,抬了头,顺了顺可苑微乱的发丝,说道:“我叫清夜,以你的记性,一定不会忘记吧。”

可苑怔了一下,疑问:“你怎么会知道我不会忘记呢?”

“想知道答案?如果你跟我说,你对我有兴趣了,我再告诉你。”说罢,清夜笑声与他的身影,一并消失在门边。

第二卷 第八节 试探

清风徐徐地曳动了门,渐渐往门框靠去……

门渐合上,可苑的目光再次回到这个房间里。

皇宫中,这里算是最为简陋的一角。

也正是如此,才释出了难以一见的清净。

可苑抬了手,抚mo起床上的摆放得整整齐齐的被褥,枕头上有着几块零丁的补丁,却很是干净,让人有种错觉,此时并非身处皇宫之中。

可苑的思绪在这片寂静中越陷越深,一点一点揭起童年时,在宫中三年里的生活。

与离宫后的生活比起来,其实也差不了多少,她纤纤玉手里拿的不是绣花针织,便是有关贤德的书本。

不同的是,那三年念书时光里,总有着尔轩的身影。

不知过了多久,门忽然被人推开,可苑慢慢地抬眼过去。

只见一位身穿湖水般碧绿色,镶着紫红色的边的衣裳的女子站在门边,速行了一礼。

便道:“主人让奴姬来侍候格格。”

说罢,奴姬转动了身躯,整人消失在门前。

不一会儿,门被奴姬打开,一盆装满了热水的大桶一下子被她拉到背上去,身上的桶就像大象抬起蚂蚁一样,感觉不用吹灰之力,就背上身后。

奴姬尽管背着负重的大桶,眼睛却专注在可苑身上,直到她把大桶放在床边时,眼睛也没有离开过。

可苑轻轻说了一声:“待我向你主人说声谢谢,你可以回去了。”

可苑左手扶着细小的床柱,摇摇晃晃地支起身来。

奴姬几步上前,手一伸把她摇动的身子扶稳,道:“格格小心,主人说格格身上有伤,特意吩咐奴姬侍候格格沐浴。”

可苑对奴姬淡然一笑:“不必了,这些事我习惯自己来,你退下吧。”

清夜交待的事,第一次让奴姬觉得为难,看着一脸平静的可苑,总觉得自己的出现打扰了可苑,她心里有着一股冲动,马上离开这里。

但主人交待的事,奴姬从来没有一件是做不成功的。

就在她模凌两可之际,可苑已经开始解开她身上的衣物。‘嘶’的一声,环绸已被解落。

“我自己能来,你可以不留在这里。”

可苑平静的语气再次让奴姬觉得自己是多余之人,尴尬地急步离开。

清夜的吩咐她还是不敢不从,奴姬把门轻掩上后,就守在门前,以便可苑随时随地唤使她。

“你怎么站在外面。”清夜的声音冷沉地奴姬背后响起。

奴姬转身,单脚跪礼:“见过主人,格格不需要奴姬侍候,奴姬就守在外面,等格格吩咐。”

不需要侍候么?就是木头,也是个女的,某些事情她还是会在乎的不是!

清夜对着门纱诡异一笑,向奴姬道:“你先下去。”

“是,主人。”燕子绕梁地飞上屋顶,身影隐没在这宫殿中。

门“吱~吱”清、短地响两声,清夜轻盈地进入了屋里。

可苑卸去一身纱衣,鲤鱼漾水地入了水盆里,下一瞬,清夜高挺的身影孑然出现她的面前。

手一抬,拉下了玉簪,盘落了青丝,悠悠背了过去。

“我要沐浴,你出去。”那声音如溪水细细流淌的平静,还是没有被清夜突然进入而有所波动。

一个大男人在她沐浴的时候闯了进来,她还这般有礼地请他出去么?有趣!

清夜挑起眉,轻笑道:“这是我的地方,我喜欢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我虽然让你留在这里养伤,但没答应让你霸占这里,你只管做你的事,也没必要管我要做的事。”

清夜大步流星地走到床边,洒拓一坐,又补充道:“还有,别忘记我的警告,不要命令我做事。”

“好,这是你的地方,你不走,我走便是,但先请你离开房间,先让我更衣。”

“没有人可以指我做任何事。”清夜就像个石尊一样坐在床上,半步不移。

可苑的淡然的性格却不是一时半刻所成的,在这种时候,她的沉着是任何男子都怕无法比得过的。

一句“悉随尊便”,可苑撩过了半边头发,把身子往桶里渗得更深,把面转向门,背对着清夜。

清夜踏进这里,就是想看看可苑失措惊慌的样子,没想到这女子竟然还然保持那‘无所谓’的样子。

他阅女无数,虽然没见过像她淡得这么彻底的女子,但他绝对不会认输的,一定要让她褪去所有伪饰真正表情的装备。

清夜靠在床褥上,昂着头,脸上带着闲闲的笑意:“无人不晓的可苑格格,那不是祈亲王的女人么?难怪他会不要你,这样的姿色,还真难博取男人的欢心。”

清夜的低毁,相对于可苑这十多年来的恶言,又算得到什么。

“何止难以博取男人欢心,可苑被称为若梦王朝第一‘黑寡妇’,听到可苑之名,比听到汪然大盗之名还要害怕。清夜的消息也太不灵通了。”

清夜一怔,脸色微异,朝可苑方向问道:“你好像一点也不介意外人所说的。”

“为何要介意?”

“女子没有一个好名声,又怎么找到一个好的归宿,就算是遇上喜欢的人,那人怕也受不了外界的舆论,弃你而去。”清夜忽地哑然道,眼中隐隐散发出柔情。

“也许你说的是事实,但我始终相信会一个不会看重这些的人,与我协手一生。”这样的人也已经出现了,他还是高高在上的皇家子弟。

这一次,她便是寻他而来的。

可苑似水的眼眸里沁出点点亮光,那是一种希冀的心情。

夕阳已上,红光从薄如蝉翼窗纱里照进来,照着可苑清丽的脸上,乌柔的发上,清夜的眼睛,如被定定固住,一瞬不瞬地沉醉在那安静的背影上,目光灼灼!

温柔的眼神很快又变成了冷漠,冷哼一声:“协手一生?男人都想三妻四妾,尽享美人福。身边如此多女人,他怎么舍得与你协手一生,我劝你还是早些打消这可笑的念头吧。”

“只要他心里有我,我不在乎他身边有多少女人,我只要能留在他身边就足够了。”

清夜冷笑:“天下没有一个男人从一而终的,当你被抛弃的时候,我看你绝对不会有现在这么平静”

可苑淡然道:“如果注定要被他抛弃,那也随缘吧。”

清夜箭眉一凛,眼前的真是一位女子么?不,应该说她是一个人么?喜怒哀乐掩饰得如此好,浮荣、情爱看得这般轻!人能做到这样的程度么?

清夜倾身而起,踱到了可苑的面前,弯腰勾起她的下额,眯着眼直视她深遂而平静的眸子。

“告诉我,你究竟是什么!”

可苑半垂着眸,流转了目光,欲要挣脱清夜的手,却被捏得更大力。

可苑迎上清夜的眼睛,平静地说道:“请把手拿开。”

清夜凝住她,怒火越来越旺盛,他就不相信这个女子任何时候都能这般淡然!

突然间,他两手握紧可苑柔软的双臂,把她从水里抽起,横抱着,迈向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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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九节 发现了?

清夜欺身上可苑雪白泛红的玉肌,埋头如狼伏向猎物似的,覆向那诱魅的锁骨,纤细若聪根的长指抚过优美曲线,从细腰一直蜿蜒到脚裸。

热如潮火的吻就要烙在那白璧无瑕的玉肌上。

清夜忽然收住野兽般的狂怒之态,凝住那冷若静水的脸,此时此刻,她竟然还能处若天上的悠然的仙女!

凝视双眼越发盛怒,一个侧身,把左手搂入她的麻腰,右手拴紧她的右手婉。

他邪魅一笑,疾地倾首,把怒火直接埋入她高耸的云山中。

“哈哈……”

峰回路转,眼见隔在可苑胸前那层湿透浴布将要被那迷人的唇吻个皱乱的时候,清夜却什么都没有做,把身子挺了起来。

美色当眼,一个正常男人到了那种地步,怎么还有回身的力量?

清夜狂笑而起,随之拉来一边的被辱,披在可苑的身上。

可苑的头仰起,表情一如既往般冷静,彷佛刚才只是一场不惊不险的梦罢了。

清夜站了起来,俯看着床上的可苑。

亲手为她拉了被子,盖好,意味深长地笑着扬长而去了。

门一关,可苑豁然坐起。

一手撑起身子,一手抚上了砰然颤动的心。

剧烈的心跳声,越来越响,可苑的脸兀然闪过一丝惊愕。

他发现了?发现了这十多年来,她努力隐藏的秘密!

真的发现了么?不然他怎么会突然放过她……

如果他知道了,那她剩下的半辈子就再也不能坚强地过下去了……再也不能了……

可苑抵仰着心中强烈倾出害怕,定然地凝望着骄红的艳阳…。。

夕阳虽是美好,然黄昏下的夕阳,总是那么让人感觉悲凉之意……

可苑看着它,心中无限愁账……

十多年来的今天,她真的愁了……

一夜难眠过去,可苑如同木偶般起了床,她什么也没做,连清洗也没有,木然地坐在床上,看着一脸平静,心绪却百般起伏。

奴姬安静地端来水盆,早膳,又安静地出去。

见可苑并没有清洗和用食,也没有多问,印在可苑脸上的那一种安静之态,奴姬一眼就看失了神,也提不起勇气去说些什么。

所以她安静地端来午膳,换掉早膳,又退了出去。

晚膳,沐浴也便也此。

第二天,奴姬一早便来了,看到昨天夜里的食物仍是完完整整地放在床边,奴姬不免忧心起来。

可苑将近天明时分才有了点睡意,奴姬时来的时候,她还在床上睡着。

再看看床上那神情安然,但脸色苍白的可苑,更加忧心了。

一个回身,便寻她的主人去了。

晓晨白雾一片,一个鲜明的黑影立在宫建昭宫的屋檐上。

建昭宫,当年皇上赐婚尔轩与可苑的时候配的宫殿。

当可苑被退婚后,尔轩依旧一个住在那里。

奴姬悄然地立在屋檐的瓦片上。

“主人,格格一天一夜未曾进食,格格脚伤未好,身体怕也支撑不了多久。”

清夜深沉地凝视远住,那里响起铿锵的刀剑声……

沉默片刻。

道:“把金创玉露给她,告诉她,两天后,我会把她送到她想要去的地方。”

第二卷 第十节 送行

朝,窗外一片清澄。

可苑着一身的宫女装,立在风呼过的门前,等着清夜。

几天以来,心一直不能安定,心绪一直围绕在那疑问上,他到底是知道了她的秘密么?

“在想什么?”

清夜温柔的声音轻轻地落在她的耳边。

可苑平眸迎视:“没什么,我已经准备好了。”

“那好,跟我来吧。”径自向前迈了去。

“等等…”

清夜回过头,嘴跟眼都弯弯的笑在一起:“不要说你舍不得我喔。”

可苑摇头:“我是想问,你知道我要去哪里?”

“哈哈……”清夜昂头一笑,“祈亲王大婚,十多年不曾主动进宫的可苑格格大驾皇宫,很明显是为了他而来的,不是么?”

可苑淡笑,是啊,这里每一个人都会一定会这么想的,所以皇后娘娘才会阻饶她见尔轩,太后娘娘装病制造机会给她见尔轩。

不知道是命运作弄还是好事多磨,大婚到现在,她在皇宫里待了好几天了,却还是没有见到尔轩。

可苑想着,笑着,下额尖处突然袭来一股暧意。

清夜蓦地握起她的脸,冷冷脸上竟然扬起一串温水。

“不要总是沉默,一个人在想,有什么话就说出来吧,憋在心里不难受么?”

有那么一瞬间,她差一点就会泄了底,可苑立即扬上笑意。

“谢谢,可惜我没有。”拉下了他的手,但没有拉动。

清夜执着地眼神紧紧凝住她:“如果有,就告诉我。”

语气有些威逼。

“好。”可苑淡淡一字,心里却时时提醒自己,她绝对不会让这个机会出现的。

偌大的后宫,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

清夜武功很高,就算是协着可苑飞屋走檐去建昭宫,也是很容易做的事情,但他没有选择这么做,只是陪着可苑一步一步地走去。

在一个分叉路口上,清夜搁下脚步,背了过来向可苑说道。

“左边一条是出宫的路,右边的那一条不远就是建昭宫了。”

可苑想也不想回道:“没有见到尔轩我是不会出宫的,谢谢陪我走了这么长的路,如果我是没想清楚,我就不会坚持到现在,仍要见他。”

清夜微微笑起:“那我也只有送你到这里了。”

清夜潇洒地从可苑身边擦过,忽地冒出一句话:“女人,还是不要太聪明的好。”

可苑心神一凝,喊住了他:“清夜。”

她心跳渐渐加速,表情却仍是百年不变的平静:“那天晚上你……为什么?”

清夜啷啷笑起,空阔的天空中尽是他的回音。

他慢慢凑到了可苑面前,双目深凝着她,调笑:“我说过以你的姿色,撩不起男人感觉。”

“就是这样?”可苑捏着双手,制止自己内心的兴奋。

“嗯”淡淡地回应了她。

她轻松地笑了,笑容是看不出有多大欢喜,但这笑容掩饰下的喜悦心情,却是无穷大的……

“谢…唔…”

淡淡,柔柔,软软地唇,防未胜防地覆了上来。

不是蜻蜓点水的一吻,更不是情迷意乱的缠舌……

想重重啃上一口,又变成了轻擦……。

想轻润,又忽然压紧,想要吸吮净那清甜的味道……

可苑黑眸睁得圆亮,长长地睫毛颤颤地扑打着另一对黑睫。

清夜是闭了眼索吻,不然,他一定会看到他一直想要看的可苑。

那带着惊讶,错愕的表情的她……

清夜拉回了身,可苑猛地侧了脸,让晨风的凉意清醒清醒自己。

“我没来得及告诉你,你的唇很香,我喜欢上了。”

可苑心里震惊,一时无语,静静地看着手中的手绢。

“只要你还不属于谁,我都随时来找你的。”

说罢,一个跃起,身影便不得寻踪了。

可苑茫然地看着他离开的方向……

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喜欢上她的唇?

此时她再度起了一丝慌意,无措的慌乱…

身后突然响起了一个女子的声音,听起来约摸十二、三岁。

“格格,非礼勿视,咱们还是绕路走吧。”

第二卷 第十一节 格格?

“格格,非礼勿视,咱们还是绕路走吧。”

一个回头,一位青色宫女装和粉红色裙纱的女子立在可苑面前。

青色宫女装女子满脸鄙夷地看了过来。

粉红色裙纱的女子则是微微垂首,眼神不自然地流转着,两颊透出了一丝绯红的羞色。

这两人的反应,该是看到刚才那一幕吧。

可苑想解释,但眼证如铁山,解释也就成掩饰,说了,她们心里只会多增添几分鄙夷罢了。倒不如不解释。

“格格,咱们走吧,那种女人是少看为妙,不近则好。”青色女宫装的女子尖酸地向着可苑说,也是提醒身边那位不知如何是好的主子。

女子瞬地看了一可苑一眼,慢慢地转身离开。

粉色裙纱女子走了几步,但这几步就像普通女子迈的一步之远。

她的步速怎么会这么慢呢?莫非脚不灵便?

若是这样,她绕路而行岂不是很辛苦。

可苑快步地来到她们二人面前,温和地说道:“你的脚不方便,不便绕路,还是从这边过去吧。”

“放肆!你是什么身份,竟敢胡言乱说,说咱家格格的脚有问题!”说着,五指如爪地,张向可苑。

一般宫女受罚只是扇耳光,她却想用指甲去刮可苑,是想要毁掉她的脸么。

当她手刚抬起,一块不知哪来小石头,弹中了她的手,立马缩回去,左右张望了一下,却什么人也没发现,光天化日之下总不可能有鬼吧。

那宫女心想,肯定是那不正经的女人搞的鬼。

于是,她把所有怒气都迁到可苑身上去。

她可怜巴巴地吹着,眼睛凶凶瞪着可苑,委屈着向一旁的女子诉道:“格格,那死丫头不但敢还手,还欺负奴婢,您要替奴婢作主啊。”

刚刚那宫女指刮可苑的时候,可苑只是疾地后退了一步,可是两手还是规规举举地垂在两边,哪里有可能阴她呢。

“珠儿,可我没见她动过呀。”粉纱女子明理地说道。

珠儿心里叫苦连天,是理亏又怎样,她是格格贴身宫女,格格总可以为她出头啊,就是格格太善良了,忍看着别人欺负自己的宫女。

珠儿不休,决定扇风点火,脸一憋,眼一红,哀怨道:“格格,奴婢真替你生气啊,她低毁你,见了你又不行礼,根本不把您这祈王妃放在眼里。”

她就是祈王妃?富察婉如?

姿色平平,不过倒是挺端庄贤淑。

见可苑没有回应,珠儿更放肆说道:“格格您看,她太目中无人了。”

婉如也恼了,想发火,以她的性情,根本酝酿不来怒意,现在的表情看起来是慌慌张张的。

“你……你怎么不向我行礼,又不回答我问题呢,我是……我可是婉如格格啊。”

她与尔轩大婚之礼虽未完成,但也是个明符其实的祈王妃了吧,怎么还会称自己作格格呢。

“既然婉如格格已嫁祈亲王,怎么还自称格格呢?”

“我真的是祈王妃……”她神情黯然,突然没了话。

“你实在太过分了,竟敢欺负上咱家格格的头上来。”珠儿挽起衣服,伸了伸十指,“我今天一定要教训你这不要脸的死丫头。”

“慢者。”

珠儿扯笑:“怎么,害怕了么,不过就是你现在跪地求饶,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我是太后的义女,我不需要向你们跪礼。”苑儿伸出了手婉上的金凤手躅,手躅上雕刻了两条凤凰,一条凤凰是皇后象征,两条凤凰就是太后的象征。

婉如一年到头都除了建昭宫,就是自己居住的建水宫,太后收不收义女她了不清楚。

金灿灿的御赐之物展现在眼前,她们不得不承认可苑的身份。

这下子反是珠儿要乖乖地向可苑行礼,但是她没有这么做,她心里讨厌极可苑了,加个她是祈王妃的宫女,心里总是自以为是高人一等,更不会这么做。

婉如尴尬地看了可苑一眼。

可苑微微一笑:“王妃刚是要走去哪里吧,不如可苑陪你走一转吧。”

珠儿明知道婉如脚不好使,还不主动搀扶她,所以可苑打算送婉如一程。

婉如腼腆地回了笑:“我要去建昭宫,尔轩一会儿就会到那里的书房看书了,我要过去为他磨研。这里转过去就是建昭宫了,我自己能走过去,不用麻烦你浪费时间陪我去了。”

就是她走路的速度,就是近也怕要半个时辰吧。

“我无所谓的,反正我也要去建昭宫,咱们顺路。”可苑慢慢抚上她的一双手臂。

珠儿一双手又搭了上来:“你千万不要这样做,不然格格又会被皇后娘娘责骂了。”

“为何会骂?”

“其实格格脚根本没有事,走路之所以这么慢,都是膝上绑了一条细绳,那是要训练走姿的。”

怪不得珠儿没有扶她。该说皇后娘娘是用心良苦呢,还是逼得太紧呢?

好好的双脚偏偏系个什么细绳,来折磨人的呢?难道现在的走姿就很优雅大方么?

可苑心里庆幸当年被退婚可不是坏事啊。

“格格走吧,一会儿慢了,祈亲王就会回来了。”

可苑看着缓缓移动的背影,不禁同情起富察婉如。

一朝之后,后宫权与荣的象征,就是这个就值得让人用百般的痛苦,难受去争换么?

第二卷 第十二节 尔轩与婉如

果然半个时辰后,婉如步履蹒跚地走到了建昭宫。

珠儿踮了踮脚根,往殿内探了一眼,急着回头说道:“格格,王爷还没有回来,咱们赶紧进去吧。”

人已在建昭宫门前,她怎么才催促呢?刚才她们走得这么慢悠的,就没有现在的紧张感么?

可苑却步,看着那突然着急起来的两人,走入殿内。

目光不敢移开。

这个宫殿,会让她想起许许多多事情,酸苦的人生也就从离开这里的那一刻开始。

她不敢踏进,不敢抬头看,只一瞬,她害怕十多年的平静,会被粉碎在此刻。

“你不是也要来建昭宫么?怎么不进来?”刚跨进殿门,婉如回身问向可苑。

可苑一愣,抬眸,定定地立着,迎视着婉如。

砰响的心跳声震震地回荡在她脑海里。

婉如地话让她猛地回神。

她是怎么了,她一直都不会这么失心慌乱的。往日面对那群聚赌恶骂的富家子弟,面对尔轩的时候,她还是可以从容自处的。

为什么看到个宫殿,她心就不安稳了呢?

“格格,这个时候你还理她干什么,王爷的事才要紧啊。”

婉如犹豫了看了可苑一眼,也就走了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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