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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格十八嫁-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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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你马上回去侍候格格吧。”和伦急着把她赶走。
“哦。”如花低低应到,她知道王爷不喜欢她,其实,她也不想靠近王爷身边,不然总会被骂上几句的,难得他今天放她一马,没说什么,就赶紧跑呗。
“等等,有劳你代陆某向格格问候一声。”
嘿嘿,这个陆公子还真的不错,挺关心格格的嘛。
如花转身道:“陆公子,你人可真好,就算知道格格是‘黑寡妇’之首,不仅敢来求亲,还对小姐关怀备至,奴婢相信格格也会知道陆公子的好的。”
“‘黑寡妇’之首?”陆越大惊。
“是呀,外面的人都说格格克夫,以前差点把祈亲王给克死了,所以大家都不敢求亲,连赐婚都被退了好多次了。”
“这个如花在说什么!怎么又在给格格添麻烦呢!”似玉生气地低咕。
和伦脸上闪过一丝疑惑,这事闹得这么开,他不会不知道吧!和伦没问出口,就有人先替他发了话。
“陆公子,难道你不知道?”
“陆某寒窗十年,终金榜题名,中了榜眼,一直都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所以对此一无所知。额,陆某今天尚有事,他日再登门详谈亲事,陆越告退。”一说完,人影就飞走了。
眼看着这亲事就要谈成了,又被如花这丫头破坏掉了,和伦又气又怒,指着如花开始大骂:“你这笨丫头,竟然他不知道,你为什么不打个圆场,还要直白地说出来,现在这婚事吹了,难道你又要看格格伤心么?本王真后悔把你留在王府里。”和伦愤极挥袖。
“王爷,奴婢也是实话实说,哪里知道那陆公子也跟外面的人一样令人讨厌嘛。”
“阿玛,如花说的确实是实话,您不要责怪她了,如果陆越真的娶了女儿后才听到这些传闻,怕时女儿也不会过上什么好日子,或许说,到时候还会有更难堪的事情。如花的话,倒是及时的让女儿避过一场灾。”可苑从门后走了出来,平和地说着。
可苑说得也对,万一娶了后,发现事有不对,要休了她,还不如不嫁!
“苑儿,阿玛怎么样才可以为你物色一个好夫君呢?”深深叹道,他老了,最大的心愿就是在百年归老之前喝上可苑的喜酒,看着她有个好归宿,还会有一群孙子女围在他身边,闹个不停。
“阿玛以后都不要再为可苑的亲事操劳了,既然这是女儿的事,就让女儿自己去选一位吧。”其实可苑早就想过了,现在大家心中的可苑只是一个害祈亲王差点送的人,根本不了解真正她,如果不了解,永远都不会有人爱上她。
“自己选?苑儿想怎么选?建擂台招婿?还是抛花球?”格格要么就入宫,要么就指婚,现在皇上、太后娘娘、皇后娘娘都不愿再管了,看来只能用江湖中人,以及一般富人家里采用的这些老方法了。
“阿玛,女儿都不需要那样做,女儿要彷效花木兰。”
“你要代父从军?”和伦睁眼惊讶道。
“阿玛,花木兰女扮男装是为了代父从军,可苑只要女扮男装,混进男人堆里,寻找一个真正有女儿的夫君。”
“不行!你是一个格格,黄花闰女,要是被那些不正经的男子欺负了怎么办!”和伦负手,背了过去,他绝对不会同意的。
“阿玛,如果您希望女儿嫁人,现在也只有这个办法了。而且,女儿还挂着‘黑寡妇’的名,还会有谁敢娶女儿呢?”
“那是他们不知道你有多好。”回过头说道。
“阿玛,所以女儿才要让他们接触女儿,知道女儿的好呀。阿玛,从小到大,我都是很听你的话,这一次能不能让女儿作主呢?”
和伦沉沉地叹了一声,就算他是王爷,也没法给可苑找一个中等的夫君,现在看着可苑岁数越来越大了,难道真要让她待在王府一辈子么?
“阿玛,就这么一次好么?”可苑轻声地恳求道。
和伦终于肯点头答应。
“你女扮男装一定要小心,出门多找两个高手在暗中保护,不能与陌生男子独处,不能跟陌生男子约会,不能……一旦找到了,要马上带回王府,给阿玛看看,知道么?”和伦叮嘱道。
可苑第一步要怎么做,还是未知之数,阿玛就给她定这么多规举,要是她真找到了,恐怕会被这些规举吓得往门外跑吧。
不过,看到和伦又乐起来,可苑心情也好了不少。
民间是怎么样的呢?民间的男子又是怎么样的呢?会不会有一个不会迷信,不会计较她过去的事的男子在某处等着她呢?
第二卷 第一节 出门(一)
京城长街
“格格,为什么不让我们也装扮成男子呢?要是到了男人多的地方,行动起来也会方便一点。”公子身边都应该有个书童的。
站在可苑左手边的如花嘻嘻地笑了起来:“嘿嘿,似玉枉你还跟在格格身边读书识字这么久,这么简单的道理还不懂。”
似玉吃了一惊:“你会知道?!”
可苑也亮眼地看了一下如花,这最愚顿的丫头今天倒长起慧根来了?
如花得意地一撇笑唇:“就是因为格格不想露真容,但又害怕招不来美男子的眼眷,就让我们这如花似玉的丫鬟一人一边,多招一些美男子靠近我们,那么格格就可以在他们当中找到欢喜的人了。”
她还扬起了大大的笑颜,对自己的想法十分认可。
“听起来好像还蛮有道理的喔。”可苑手中纸扇一张,闲闲地摇了起来,心中暗笑却不语。
如花再怎么大列,也是个女子,根本无法装得像个男子,要是被人搓穿身份,那她的身份也自然被看穿了。所以让她们两人保持原状是最好不过的了。
“别笑死人了,就你这样的姿色还想给格格招引美男子?我看无花果倒是引来一大群,要是那样,你还是留着自己慢慢消受吧!”似玉嗤笑。
“为什么会引来一大群‘无花果’?”引来植物这一说法可苑倒是第一次听。
“格格,您有所不知了,现在的人都会把无花果比作到了中年时候还娶不到妻子的男子,格格三半不出闰房,所以就不知道外面的事了。”
“格格,似玉以为自己知多一点,就常欺负人,您要替奴婢主持公道。”如花瘪着嘴抱怨,什么无花果,她就算不貌美,但也年轻呀,当年算命的就说她曾经一位美男子有过一脚之缘呢!
可苑一脸严肃地对着似玉说道:“这是你不对,不过,”又转向如花。“要是你真能引来几颗无花果,就在今晚糖水里加一些吧。”
说完,可苑落拓的身影从如花身边踏了前去,似玉也快步一跃,跟了上去,回身做了个胜利的鬼脸。
“格格……”如花幽怨地叫着。
可苑走了几步,便缓了步子,面色平和地转过身来:“走吧,难道你还真想给我今晚的糖水找材料呀。”
“格格~~”如花马上泪奔上去,“奴婢就知道格格最好了,格格呀,咱们究竟要去哪里呀。”
只今天一早,她俩就忙着给可苑装身披马甲,后来,又迷迷糊糊地跟了可苑出来,直到现在才忽然想起,原来自己不知道目的地。
似玉也有同样的疑问:“对呀,格格,您已经想到咱们要去哪里了么?”
可苑淡淡地一笑,合扇,指了指上方:“咱们到了,就是这里。”
“啊!?”两人同时发呼惊叫声。
“格格,什么地方不好去,为什么偏偏来到这里呀!”如花首先疑问道。
“对呀格格,这里可是全京城最大的赌方,来这里的人都是很好赌的!这里的人怎么会有格格想找的人呢。”似玉地附声道。
“就是因为这里聚集的人很多,而且什么样的人都有,这样找起来不是很好找么。”这家赌方是可苑昨夜向总管打听的,想要找各色各样的男子,这家赌方是最好的选择。
“格格,棋阁、书阁都有很多男子呀,一样是什么样的人都有,为什么偏要来这里呢?”要找好男人,就得去好地方,这里只有危险人物。
“似玉,你不要看它是赌方,鱼龙混杂,里面经营管理还挺有一套的,也没听说过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所以你也不用担心太多。好了,咱们要进去了,从现在起你们得叫我少爷,知道了么?”可苑看向她们两人,叮嘱道。
“知道了格格。”两人有声没气地回道,嘴里是没再说什么,但心里还是觉得不妥。
可苑想了几天,也不知道先去哪里好。既然她把今生的爱情都往这一次赌上了,那就去赌方吧,说不定这个“赌”字,会为她赢来不少筹码,要是不多,起码她也要让全王朝的人知道,她喜塔腊可苑是什么样的人,不会再让众人任听谣言,误解了她。
可苑耳畔边的几束头发用淡蓝色绸带系在后面,从上到下是水蓝色的长袍,简单的打扮不仅显出她一身的不凡脱俗气质,更让那淡然的神情显露无遗。
因此,当她像翩翩公子般,挥摇着纸扇进入天居赌方的时候,立即引来不少人的注意。
不远处,有一位男子走了过来,他身穿深紫色长袍,脸很长,皮肤有些坳黑,但确确是这样,把他显致的五官展得更为完美,他是目前可苑见过最为好看的人。
当他来可苑面前,他就自我做起介绍。
“这位公子,在下闻人烈,是这里老板,看公子面孔生疏,是第一次来这里么?”闻人烈谦谦地说道。
原来他就是闻家的闻人烈,她记得当初皇上指婚的时候,就是指名要赐婚给他的,后来来了个年辈之排,差点儿就嫁给了老头子。
没想到第一个碰面的竟然是他,第一次相见,印象并不差,有礼有风度,神貌还特别的好,他不愿意娶她,倒是不奇怪,这么好条件的人,就算没有“黑寡妇”之名,也不会娶一个别人不要女子吧。
“在下喜塔腊克渊!自江南而来,这一次是来拜访远亲的。早闻天居大名,路经了这里,便进来看看了。可苑虽然故意压低了声音,还是掩盖不了那彷如软绵而又沁凉的流水的清清声音,流过人心叫人一阵舒畅。
又引得大家回头再顾。
“原来是江南来的,但听克渊公子的满口的京音,倒不像江南人氏。”闻人烈疑惑道。
“那是因为我自小与可苑表妹在一起,这口音还是向她学的。”可苑此话方出,又引来众人回头,但这次,惊是惊,却是带恐慌的惊!
“原来你是‘黑寡妇’的远房表哥。”一个男子从楼上走了下来,他身穿浅绿长袍,头上戴着一枝翡翠玉簪。他的样子虽然比不上闻人烈的,五官还是长得挺好看的,而且他一身的威凛的气势,就是站在人群里,也必瞩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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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工作有点忙,断更不好意思,后面尽量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
第二卷 第一节 出门(二) (补更)
闻人烈见那男子来,连忙为他做介绍:“这位是当朝十一皇子博雅,是这里第二老板。”原来是皇族皇子,难怪这赌方会这么出名。当初总管介绍这里的时候,可苑还以为他是吹牛的,没想到,还真是如此。
“拜见皇子,在下正是喜塔腊可苑的表哥。但为何在下的表妹是‘黑寡妇’呢?”这个谣言,她想解释好久了,看来今天就是个机会。
“这里有三层楼,第二层都是招代贵客的,我们上二楼去聊吧,那里比较方便说话。”博雅提议到。
“好,二位请。”可苑爽利答应了。
“不可以,”如花突然把可苑拦了过来,细声地说道:“少爷,咱们只是第一次来,不能就这样跟了上去,万一上面有诈怎么办,您不要忘记那闻人烈就不是什么好人。”在如花心里,谁骂可苑,谁欺负可苑就不是好人,整个王朝的人在她心里也就没几是好人的了。
“喂!你是谁!什么叫不是什么好人,阿烈为贫苦人数散的财你们怕是一生都赚不来,不知多少人都想嫁给他,多少人想把女儿嫁给他。再说,咱们这么热情招待你们,怎在别人背后说起坏话,你安的什么心。”闻人烈其实是皇子伴读,自小两人兄弟感情甚深,博雅一听到别人低毁闻人烈,不论男女,都会为他抱不平!
“凶什么凶,我又没有说错……”
“如花给我闭嘴。”可苑沉沉地凶了她,又转向站在楼梯旁边的两个,陪礼:“皇子恕罪,这两位是在下的红颜知已,她们是心切在下,所有得罪请两位见谅。”
“没事,克渊公子请上来吧。”闻人烈明显态度冷了下来,而博雅更是看也不看地上了楼。
可苑马上转了柔态,扣了如花的鼻尖处:“我不是想要骂你的,也知道你的苦心,但这场合说话也要有分寸,他是十一皇子,他现在没摆皇子威,是因为你们在他的地盘,他想悉事令人做生意,要是还再惹恼了他,就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结果了,所以无论他再怎么说你,你就大人大量,不与他计较好么。”
“少爷,如花答应你不说就是了,但要我不讨厌那两个人是不可能的。”如花性子也是很强的。
“好,咱们上去吧。”可苑希望如花真的学乖了,在皇子权威面前生命就如大象脚下的蚂蚁,毫无招架力的,她可不希望如花出了什么事。
天居一楼是招待的是一般的客人,但看起来每人都华装锦衣,赌的注额都不是小数目。但天居二楼才是招待贵客,那么说楼上的人身份更贵重咯?究竟有多贵重,可苑倒是满心好奇。
上了楼梯,到处都围了屏风,在最近的两屏风之间,站了两位女子,长得十分标美,身段更是丰腴可观,衣服微露,隐透着*!
这真的是赌方么?可苑心生暗疑。
待那两位美貌的女子把屏风打开后,看到清一色的男子后,可苑才安心一点。
博雅故意停了下来,走到可苑身边,指了指左右站立的女子,大声说道:“这两位女子长得还不错,比你那位红颜知已好多了,我把她们送给你,你就换掉那一位。”
可苑淡淡一笑,“不必了。”就擦过了博雅。
博雅分明在踩如花,气得如花想蹦过去揍他,但被似玉拉停了下来。
“如花,不要忘记少爷的吩咐。”
“似玉,我被外面的人欺负你都不帮我,你还是好姐妹么?”她关心格格,格格说她没分寸,她被人欺负,还得不能出声,真委屈死了。
似玉在如花耳边声音放得尽量小:“我跟你一样,恨透他们了,但现在不能给格格添麻烦,等有朝一日,我一定会帮你把所有的委屈都讨回来的。”
“真的?”如花都气得哭了,两眼红红地看了似玉。
“嗯,真的,会有这一天的,所以你一定要忍耐。”一直保持安静的似玉并不是没有想法,只是她不能乱来,毕竟这一次出门,是要为格格找个好夫婿,不能冲动坏了事。
这房间里只有那么几个人,难道都是皇族里的人?据她所知,现在皇族男子甚少,总不可能有这么多呀!
闻人烈把可苑给在场的人介绍一番后,又道:“其实这里的贵客都是同病相怜的人。”
“同病相怜?”可苑不明白?
“你一会儿就会明白了。”闻人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左手边的第一位是宗人府丞大人之子,倪鸿煊。”
他不是瘸了么?怎么大摇大摆地坐在这里?
“左手边的第二位也是宗人府丞大人之子,倪盛煊。”
阿玛说他是傻子,但今天一看,面貌精神好得很啊!
“旁边那位也就是他们两人弟弟,倪绍煊。还有最后一位,就是上一届的状元爷。乌雅琪”
可苑吃了一惊,但又不明白,怎么今天聚在这里的贵客都是以前不要她的人呀!是巧合么?
刚才闻人烈说他们同病相怜,那是为了什么?
“刚才闻人兄说的同病相怜是什么一回事呢?”
“都怪那个喜塔腊可苑格格,没事就不要出来害人,要不是她,我怎么娶了王朝第一刁蛮的怀悦公主,天天都给来个脑筋三闯关,但天天都那三个问题,第一问我爱不爱她,第二问我有多有爱她,第三要我证明给她看,结果天天让我站在城楼上大声地喊‘我爱怀悦公主’,不说就不给睡觉!脸都丢到西伯利亚去了,你说我惨不惨,你说她可不可恨!”乌雅琪感觉自己最痛苦,愤懑的情绪首发爆发出来。
第二卷 第一节 出门(三)
“你那怀悦公主还算好应付了,我那怀平才难顶呢!丑字见到她,都不敢恭维,要不是当初为了逃那婚事,怎么会让太后娘娘有机可乘,娶了天下第一丑的,现在我过的黑夜不知白天的白的生活!只要有黑漆漆的夜里,才敢回去,我想我终会忍受不了的。”倪绍煊忽然捉起脸袋,乱乱地挠了起来。
“那我和盛煊呢!都成了废物,在朝廷不能当官,在外还要时刻忍受着别人冷眼冷语。活得像个窝囊废,这日子更难过!”倪鸿煊说完,拿起一边的酒杯,自浇自愁。
是他们不要她的,他们自己食恶果,他们怎么能把责任都推给一个女子呢?
可苑不服:“原来各位都是与可苑表妹有过婚事的人,其实只要大家娶了表妹,就不会有今日的之事了,而且以我对表妹的了解,她一定会是个贤妻良母。当初各位是否因为她差一点克死了祈亲王,才不愿意娶她的?”
“你不要把那没志气的小白脸富察宏相比,咱们从来都不相信这个!”乌琪雅狠狠地骂到,从他语气听出来,他们都很看不起富察宏。
“你说谁小白脸呀!”
富察宏?他也是这里贵客之一?据她当时的记忆,他好像没有损失什么,因为他有皇后姑母为他撑腰。
“谁应谁就是!”四人异口同声道。
气得富察宏鼓着红腮:“你们!!!太欺负人了。”
“就欺负你怎么样!有本事找你皇表弟来!不然就不要在这里乱吠。”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找祈亲王来压他们的,倪绍煊早就不爽他了,他以为他是皇后外家的人就很了不起喔。
“这里总是这么热闹的。”一位身穿米白色长袍的男子走了进来,就是挂在脸上的那一笑容,宛如梨花散落在雾茫茫的水气上;盈满迷蒙。
可苑凝神了这飘逸而来的男子,眉梢细长,眸似清水,直挺的鼻下弯着一张薄唇,如樱桃般红润,还有那随意垂肩的黑发,把纤长白脸托得更晰白。
好俊逸的男子,身上表现出来的气质更是与众不同,很有皇者风范,一说话,气势就如猛兽般足震慑对方。莫非他就是祈亲王?
可苑看了看坐在赌桌上的四个人,一看到他后,不满的声音都消失不见了,那他是祈亲王的说法,就不用质置了。十年多不见,想不到他已经变得这么优秀了。
“皇兄,今天你可带够银子来了?把你以前输的钱都赢回来?”博雅得意地一笑。
“无障,钱都用的,散也就散了吧。”这祈亲王的财富其实就是整个若梦王朝,难怪他花得这么潇洒。
“好,那我们开始吧。”闻人烈走桌边,眼底下写是五个字“黑寡妇”庄家,压在庄家两字上的是个大骰盘。这名字也没有什么难受,就是觉得这些男子气度也未免太小了吧。
闻人烈又看看可苑:“克渊公子,你也一起来玩么?”
可苑摇了摇头,她不会玩这东西,也不想玩,赌这种东西是谋财害命的,少接触为妙。
“那好,那大家看好了。”闻人烈抱起骰盘在半空中摇了起来,又猛地按在桌上,骰盖一开就马上被盖了起来。这一眼,就只能看到里面许数小瓜子而已。
闻人烈又说道:“看准了么?是单是双!请买。”
众人纷纷下了注,除了祈亲王尔轩一人买了双,其它都是单的。
乌雅琪看到富察宏把银子压在单字上,又调笑道:“怎么小白脸,你又跟着买单了?你的皇表弟总是一个买双,你这兄弟还真够义气。”
“我这一次就不下注,行了吧。”富察宏把银取了回来,他是很想站在尔轩那一边的,但他也很恨可苑,因为他现在还没有娶妻,就是因为皇后心里还想把可苑许配给他。
乌雅琪冷笑了一声,催促闻人烈:“烈,开吧,这次肯定又是单。”
“好!”闻人烈手一抬,拿起来骰盖,数了一数也就是单。闻人烈数着祈亲王输掉的钱,分给大家,可苑乘机会,与祈亲王打了个招呼。
“拜见祈亲王。”可苑向尔轩行了行礼。
“你跟他们一样叫我尔轩就可以了,在这里,无需计较身份。”尔轩语气十分温和,听起来很让人暧心。
难怪这里的人见到两位皇子都不行礼,原来还有这么个规定。
“尔轩,你看一眼能看到那里面有多少颗么?”
“不能。”
“既然看不到,那为什么你会觉得那是双呢?”可苑疑惑了。
“你是第一次来吧,买单的就是讨厌可苑的人,恨可苑的人,买双就是不讨厌她的人,所以我一直都买双。”语气还是一样的温柔。
“难道你就不讨厌可苑表妹么?她可是差一点害死你的人喔?”难道这祈亲王特别一点?
“确实不讨厌,人总会生死,何必在意那些克夫之说呢!如果有一天要死,也就是人与尘世的缘分完了,又怎么能怪罪他人!”
“说得好!王朝里又有几个能像尔轩这样有气怀的人呢?”可苑心里叹了叹。
很快第二轮又要开始了,同样的事也发生了,尔轩一个人买双,其他都是单,然开的也是单。在可苑看来,这赌局买单肯定赢,买双一定输,根本就是骗局,但尔轩这么聪明,一定也发现这事。但他就为了坚持他不讨厌的想法,就一直买双么?到底他为什么这么坚持呢?明知道会输,还要买?
“又是单。”大家又高高兴兴地分起银子来。
不行,她不能看着尔轩白白地输掉钱。
可苑走到闻人烈身边,淡然一笑:“闻人兄,我也想来玩一局。”
“好呀,你一定要买单,不然一定会输钱的。”这赌局还真是明堂堂的骗人银子的。
“不,这样玩不好玩,我想换种玩法。”
“哦?那克渊公子想怎么玩?”大家都对这新来俊男的话有了兴趣。
“很简单,我们一起做庄,就用这骰盘里的瓜子,要是数出来是单的,那银子就归你们,如果数出来多少颗的,那银子都归我与尔轩,如果大家都猜对了,那就各自拿回自己的赌本,而且要今天赌本一起算上,怎么样?”可苑神色自若地说道。
第二卷 第一节 出门(四)
“这骰盘只能开一下,你也只能看一眼而已!你敢赌么?还有,我们都不白赌,你既然一起玩了,就得有要赌本。”没钱可玩得不过隐。
“行,我把这个当作赌本。”可苑把身上的玉佩拿了出来,看起来是半壁奇特的玉,黄绿红白四色相融而成,转动的时候,玉里的石纹却像天上的流动的云絮,让大家看目瞪口呆。
然而,这目瞪口呆并非因为这玉之独特,而是这玉佩就是当年皇上赐婚祈亲王与可苑格格的玉佩,但这玉怎么在他的手里?
转赠圣赐之物可是死罪一条!
同一时间,目光焦点都集中在可苑身上。
可苑看到众人目光,淡雅一笑:“玉佩是我表妹相赠的,她说见物如见人。”
见物如见人,格格在暗喻这个假表哥是自己喜欢的人么?这怎么跟原计划不一样呢?如花似玉者暗自揣测着格格的用意,但一点头绪都没有。
其他人更是一片惊讶中……
可苑从容地一笑:“闻人兄,这赌本不行么?”
闻人恢复镇定的表情。
“行,当然行,这玉佩是无价之宝。”只要你不敢丢了性命,惹祸上身,又怎么会不行呢,闻人烈心里暗笑。
低头取过骰盘,摇在手中。
“大家看好了,一、二、三开!”骰盒又马上被合了起来。
大家都把银子压在单字上,可苑朝尔轩自信地笑了笑,转向了闻人烈,说道:“一共是一百三十一。”
刚才闻人烈又丢了几十颗双数瓜子进去,这么多瓜子,谁能一眼看出来,就看看他怎么蒙出来。
闻人烈开盘数:“一、二、三……一百二十……一百三十、一百三十一!”不可能,他怎么猜对了?难怪刚才自己数瓜子放进去的时候被他看到了?
“克渊公子好眼力,在下实在佩服,但有些不服气,再来一盘怎么样?这一次,咱们不猜,只让你猜,如果你能猜得出来准确数字,就归你赢,要是猜不出,就归咱们赢怎么样!”
这样看到你能耍出什么花招。
“行!”可苑还是很自信地回应到。
如花似玉则站在一边,心里暗笑闻人烈不自量力,格格天资聪慧,一眼十行不说,记忆力超好,要跟她比这个,还是找错人了。
“这一次你猜是多少?”
“二百三十七”可苑仍是自若地说道,彷佛答案就写在她的眼前。
数出来果然是二百三十七,其他人不相信,又一起数了一次,最后还是得出这个数,不得不心服口服。
闻人烈把所有银了都往可苑面前推了前去。
“这是属于你与尔轩的,这里应该有一百万两,你可以数一数。”
一百万两,这些公子哥儿真是闲情逸致,就算是不满她,要赌来发泄情绪,也不能赌这么多吧。再说,尔轩身为一个皇族继承人,怎么就这么奢侈挥霍呢!
明明是个温柔善良的人!为什么也沾上这东西呢?难道就因为他要证明她可苑格格并不讨人厌,这么简单么?
“克渊公子?克渊公子?”
可苑在恍然间回了神思,对着闻人烈笑了笑。
“在下失礼了。”又转向尔轩:“这银子就全归尔轩所有吧,今日我刚从江南来,随尾的聘礼也特别繁多,这些银子怕也带不上了。”
“聘礼?莫非克渊公子此行是来求亲的?”尔轩怔怔听着可苑平静地发话。
可苑微笑:“克渊此行确实是向可苑表妹求亲而来的。”
玉佩相赠之事大家也对此事看出了眉目,但还是不敢相信这么俊俏,这么聪明的男子竟然会为那“黑寡妇”动心?难道这就是智者千智必有一愚的悲哀么?
“天呀,你不怕被那‘黑寡妇’克死么?当年她就差点把尔轩克死了。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
知道,当年你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还不清楚这件事被人摸得多黑么!
可苑对于富察宏的无礼之话,只淡然地回了和睦的笑颜。
水眸一漾,眼底尽显了温柔解意。
“其实我与可苑表妹未出生时已指腹为婚,只可惜她阴错阳错中选了祈王妃之位,迫不得已,这婚事就被解除了。情花未开,花芯已殒,天不从人愿。那时,可苑害怕我伤心就送了我一个锦囊,说要十三年后才能打开,没想到,里面装了半块玉佩。”
“就是这半块么?”尔轩拿出了另一半,这玉佩他总是随身协带着,已经有许多年了,就是从来不会拿出来看。没想到它今天还有机会在另半块的引动下,展现在人前。
可苑走近尔轩,也拿着那半块,与另一半比在一起,带着几分感叹的笑意道:“玉虽好,当真正破裂的时候,就无法再合到一起了。”
可苑收起了玉佩,又道:“所以,当我打听到可苑现在的情况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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