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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鞭咒-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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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瑟瑟的吹,雨潇潇的下。
不远处的湖畔,草木零落杂乱。
在湖中心,那个已被氤氲水雾笼罩的地方,依稀在闪耀着忽明忽暗的光芒。
一柄泛着紫青色光芒的玄铁剑悬在空中,剑身周围萦绕着一丝丝的灵气,尽管细如发丝的灵气不断变换着阵势想冲出紫青光芒的束缚,但在剑身所发出的光芒映照下,灵气最终渐渐消失于幽暗的湖底深处,原先还在紫芒大作的玄铁剑也渐渐的恢复了往昔苍旧的模样
一个老道身着青布麻衣,脸色愤恨地对着灵气逐渐消散的湖面道:
“识趣的,就将宝物教出来,否则,别怪老道我不讲情面了!”
话未讲完,只听湖水深处传出一道忧愤沉闷的女子声音:
“哼!不讲情面?你们这些凡人出尔反尔,不讲信用!猪狗不如!别以为自己修炼了几十年就天下无敌了,要是我灵气未损,你未必能打得过我!”
“哈哈哈哈!”
岸边老道闻言大笑,
“灵气未损?!哼!就算是你灵气未损,还是会照样被我压在湖底!就是你们族人一个个的都出来,我们门主也就未必不能将你们这些脑筋顽固的异类镇压!告诉我,龙脉锁究竟在何处?要是再拖拖拉拉的,我就让湖底暗潮不断消噬你仅存的灵气,让你生不如死!”
“臭道士!你就做你的青天白日梦吧,宝物你们永远也不会找到的!”
“好好好!那等我把你的孩子给找到后,看你还交不交!”
“你!你敢!”
“哼哼,那就看你怎么做了!”
说罢,那老道翻手一挥,一道暗黑色的浑浊光芒从袖口中钻入湖底,波涛汹涌,潮打岸堤,似乎水下发生了什么变故!
老道脸色变了变,怒道:
“有点本事儿,那就再给你加点东西!”
随后,又一道散发着柔和光芒的物件射入水底!
“玄天珠!”一道怒嗔从水底传出,可渐渐地,没过多久,湖面逐趋平静,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
老道看了湖面一眼,脸色竟渐渐变得苍白,转身缓缓离去······
天地苍茫,细雨飘洒,纤细的雨水如同精灵般滑落在这万物天穹之间时快时慢,随风飘摇,若九天之上银河飘下的一条白丝带,笼罩在这湖面之上。
“璞”的一声,草丛中似乎有一道光幕瞬间破裂,一阵断断续续的婴儿啼哭声从中传出,在这细雨蒙蒙中显得如此脆弱!
湖面上,一阵縠纹漾起了沉醉在泥沙中的小鱼,只见一阵惊慌,细小的鱼苗便在水底四散开去。真不知刚才的那一场对战下,湖中的生灵会幸存多少呢?
一艘破旧的渔船,缓缓靠岸,还未停稳,一个高大的身影便从渔船上急匆匆的跳下,头上的蓑帽挡不住细如鬓发的雨丝,身上的灰衫也是紧紧的粘在了身体上,挂满雨滴的脸上掩盖不住悠悠岁月留下的沧桑痕迹,看面像,也有四五十岁了!但内心的焦虑和惊喜却从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来,他停下脚步望了望,随后便直奔草丛深处,而那里,却正是婴儿啼哭的地方。
“好了……好了,别哭了好孩子!”灰衫人抱起孩子柔声说道,随即他的眼光一滞,看向了婴儿的胸口,许久,才叹出一口气,转过头,对着远处那一条若隐若现的小路愤恨道,
“一群狗贼人,这仇,我们一定会报的!你们给我等着!!”
远处,一个道人模样的老者行走在细雨蒙蒙的小路上,虽然此刻的雨越下越大,但反观此人,一身青色的衣衫却丝毫没有淋湿的样子,脚下的鞋也似乎只是粘了一些不知是何处的泥巴,从背面看,虽然是有些道风仙骨的样子,但迎面走过的路人却如同见了凶神恶煞般避之不及,除了他身上背的一把硕大无比而又沧桑古旧的玄铁剑有一些古怪吓人外,其人的长相却是恶毒无比,一双眼里一会儿凶光毕现,一会儿又迷茫不知所措,也不知他的内心正在经历着怎样的彷徨与纠结,脸上,一道道血痕使得其身上戾气毕现,当真是触目惊心,但其枯瘦的双手里竟有一把崭新的雨伞,不过却并未打开。
不远处,青葱的树林间,一位中年人持伞而立,望着远方的湖面,脸上若有所思。
老道缓缓走近,垂手而立,神情恭敬的说道:“门主!我我回来了!”
“嗯枯木,我一向是最看重你的,这次,事情办的如何?”
中年人转过头,忽的眼中精光闪过,枯木老道顿时心中一沉,头一低,恭敬中竟有一丝慌张的神情,急忙道:
“回回禀门主,我,我是那个女子实在顽固,死活不交出龙脉锁,也不说出族人的居住地,我没办法,就将她暂时压在了湖底,让暗潮销噬其灵气,不过门主放心,她她是不会死的,顶多是灵气受损,身心痛苦而已!”
中年人冷哼了一声,道:“好,让她受受苦,我看她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只不过,要留住其灵根,别让她死了就是。只要拿到龙脉锁,打开龙鞭的禁锢,这天下还不都是我的了吗?”说完眼中豪气顿现,哈哈大笑起来。
一旁的枯木闻言,急忙应承道:“是,是,门主英明!”
那中年人转过头,微微皱眉道:
“你竟然受伤了?!”
那老道一阵惶恐,俯首道:“多谢门主关心,老道我只是受了点轻伤!”
“好了,不用再说了!你的伤有多重自己清楚!回去好好养伤吧!”
老道颤声道:“谢门主体谅!”随后蹒跚着走下山坡,缓缓离去。
中年人眼望远处青山,自语道:“区区一个弱女子,竟会有如此灵力!这龙脉锁,果真不简单啊!”
风雨依旧,天色却渐渐暗下来,隐约中,天边似乎有暗雷滚动,灰衫男子划着船驶向对岸,船篷内,那个婴儿不再哭泣,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直直盯着船篷上的一个破洞,一脸的好奇与可爱。
突然,天边一片明亮,闪电过后,一声闷雷炸响,湖面上的那个小船一阵阵的摇晃起来,船篷内,裹着婴儿的被褥里突然间掉下一件用红线穿起的似龙形、外形精巧的玉石,长不过一寸左右,隐隐有些瑞气的红线正从“龙眼”处穿过,随着一声清脆的声响,玉石表面泛起一阵金色的光芒,隐隐有九天神龙翻腾咆哮,此时红线上红光闪过,就在一瞬间,金光消逝无踪。一旁的婴儿此刻也早已进入梦乡,粉嘟嘟的小脸上洋溢着安详的笑容。
湖底深处,暗潮涌动,一个白衣胜雪的女子正双手握诀,秀眉微蹙,身上不时飘出一丝灵气与周围的青黑色法咒相抗衡。忽然间,她抬头仰望湖面,原本痛苦的表情中终于现出一丝温柔的微笑,
那是融化冰霜,消逝苦痛的一抹温柔
那是化解忧伤,迎面春风的一抹微笑
对着湖面,对着湖面上那一艘风雨飘摇中的小舟
和小舟上
她永远挂念的至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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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渝州将军府
街道边,未落的残阳挂在西边的天空中,散发出略带倦意的余晖。
早上那熙熙攘攘的人群早已散去,两旁的房屋中,饭菜的香味早已将人们一天的疲惫驱赶消除。
远方的一座小亭,此时却聚集了数量不少的人,走近一看,才发现是一群孩子正围着一个说书人在聚精会神的听书。
这个说书人手持折扇,穿一身干净整洁的白衫,坐在亭中的小石桌上,桌边趴着一群小孩,说书人滔滔不绝地讲着故事,情至深处,竟是激动地手握折扇,轻击桌面:
“传说中的太古时期,那时真是天地不分,宇宙混沌,苍茫一片啊······但飘扬于宇宙之中的混沌之气乃是有灵之物,终究不甘寂寞,遂以自身为媒介,在这无边无际的黑暗中缓缓滋生出一丝丝灵气,灵气聚集,由气转形,由形转质,终于经几百万年的融合,在这混沌黑暗中,现出了一点纯洁耀眼的白光,这光可不是我们平常所见的火光,那光,乃是万火之精,万物之灵的初始之状······又过了几百万年,那白光渐渐增大,待到如同鸡卵大小时,竟于其中生出一个人形模样的生命,这便是我们所说的盘古了······”
孩子们发出一声惊叹,纷纷张大了嘴巴,望向说书人。那人微微一笑,继续道:
“从那以后,太古终结,盘古上神以余下光芒幻化成一把巨斧,开天辟地,轰!慢慢地,只见洪荒宇宙中的混沌之气一分为二,清气上扬为天,浊气下坠而为地,天地初始,盘古已尽其力,遂灵气四散,幻化出天地万物,自己也消逝于这万物之中了,”说着,那人摇了摇头,也叹息了一声,
”此后,散去的灵气中较强的一些自行相聚,终于又幻变出众多神佛,而我们人族便在此时也悄然出现了······“
”咦,叔叔,我们不是被女娲捏出来的吗?”一个小女孩儿怯生生的问道。
那说书人淡淡笑道:
“是吗?嗯~~~,也许是吧,可是,不见得所有的人都是女娲捏出来的哦,有些人,也许本身就可吸收天地灵气,也许······也许,他们就是灵气所化的吧······”
说罢,那人抬头望向远处的天,目光炯炯有神,似乎在思索,只是不过一会儿,他的目光又黯淡了,似乎在心中悄悄的叹了一口气。
“诶,叔叔,”一个七八岁大小的小男孩见说书人回过神来,便又急切地说道,“我听大人说,我们是住在云州的人,那云州是不是也是神仙造出的啊?”
那说书人哑然而笑,拿手中折扇轻轻的敲了一下这小男孩的头,摇头道:
“这件事情,可就说来话长啰,自人族诞生之日起,为了各自的利益,相互之间就不停地争伐杀戮,唉——在这块大地上斗了不知有上千年了吧。终于,也许是老天爷也看不下去了,六百年前,人族中出现了一位雄才伟略的帝王,就是我们口口相传中的东方印上皇。他带领着一群足智多谋,勇敢无畏的将领,历经几十年征战,终于一统天下,并在与大臣将军的讨论下,将天下划分为十六州,一百八十个郡,每郡之下还有许多县,云州只是其中的一个州,额······这些事情,讲多了你们也许现在还不太明白,不过要说这天下最富有的地方,除了我们云州的京都之外,便要数南面靠海的渝州所属的清波郡了······”
说完,白衣说书人站起身,眼睛望向南方,手中折扇有节奏的敲击在自己的左手掌中,不知何时他那一双浓眉竟微微的颤了一颤,眼中闪现出一种复杂的神色,似乎有犹豫,但渐渐的,渐渐的,他的目光却愈发的坚定起来······
天边,西落的残辉已渐渐消散,黑夜像墨水般压迫了整个天空。
六百年了啊······,沧海桑田,岁月悠悠,心中是否还有那抹不去的一丝忧愁?
六百年,日升日落,宁静的人间,繁忙的人们,可还记得,
六百年前,那个为天下舍身救亡的渺小身影呢······
岁月轮回,永不停息,天地有道,何畏无情!
渝州,清波郡。
清晨的阳光驱尽黑夜的神秘,暖暖的洒在郡城内的树木草丛中。
城东处,一座高大雄伟的将军府此时也似乎从睡梦中缓缓醒来·······
突然,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从修剪整齐的灌木丛中抖落出来,两个身穿白底衬花衣衫,身材瘦小的丫鬟端着盘子刚走到这儿,其中一个丫鬟似乎察觉到什么,便停下脚步,伸手戳了戳旁边的人,小心翼翼的问道:
“喂,你,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啊?”
“什么?没什么啊!”
“你仔细听啊!”那个丫鬟急道,说着手指向身旁的灌木丛,“这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啊,我刚才听到声音了。”
“哎呀,可能是野猫呢,好了,赶紧把粥送到大夫人的房间吧,要不然又要挨骂了。走了,别想了,快点,快点,哎!小心别把粥洒了!”说着便把那个丫鬟连拉带拽的给拉走了。
不过一会儿,窸窸窣窣的声音又从灌木丛中传了出来,只见两个小脑袋慢慢的探了出来,露出两张稚嫩的小脸,其中一张脸上有一颗红痣挂在嘴边,另一张小脸上则布满了怒火,向四周看了看,见周围没人,小声说道:
“辉儿,都怪你,你看看,差点被人给发现了!”
嘴角边挂着一颗红痣的小男孩小声嘀咕道:
“哥,这怎么能怪我呢,明明是你先踩到我的,我才动了动嘛,谁知道那个小姐姐这么敏感呢!”
“你小子,在哪儿学的这些啊,什么敏感?人家没来查看就不错了,待会儿见到子墨哥哥,看我不告你的状!”
“哼,到时候子墨哥哥看到我们来,还不知道会先说谁呢!”
“你,你小子……好,等回到家,我再好好教训教训你!现在赶紧走了!”
两人边说边猫着腰偷偷的朝将军府的后院走去。那个叫辉儿的少年还在气鼓鼓的生着闷气。
由于天刚刚亮,丫鬟小厮们起来的还不是很多,像刚才两个小丫鬟起的这么早的,也是只有将军府大夫人的房内下人们才会做到的。
大夫人本姓秦,是渝州当地的一个大户人家的女儿,二十年前因长得美艳绝伦,被当地的一些文人骚客称之为“渝州第一美人”。其父亲秦怀玉因经商有道,也被称之为“渝州首富”。家中富足的财产再加上自己艳霸一方的美貌,让原本就有些飘飘然的秦氏变得更加傲慢。
财富可以增加人的底气,但是过多的财富却能激发出人性的傲气和贪婪。
有了所谓的“底气”的秦氏开始规划自己的未来,她不想嫁给一个普通的凡夫俗子过一辈子,于是,依仗父亲的关系网,秦氏认识了开国大将风濉溪的后代风成虎。
二十年前,风成虎也算是一个有志向的大好青年,他英俊潇洒但却又野心勃勃,一直梦想着自己像祖先一样干一番大事业。于是凭借着自己干练果断的性格和严格的练兵方式,风成虎一次次带兵平叛了南方多地的叛乱,因此被当今的皇上——东方狄云,封为镇南将军,并在渝州为风成虎修建了一座将军府,将军府建成搬迁之日,风成虎便将秦氏迎娶过门,一是因为秦氏的美貌,另一方面便是风成虎想加强对渝州当地的掌控,而秦氏的父亲秦怀玉正好又是渝州首富,因此风成虎此举便将渝州牢牢的掌握在了自己的手里,而秦怀玉作为一个商人能与将军结为亲家,背后有了这么一座大的靠山,自然心中也是欢喜异常,因此,双方各取所需,个个欢喜。
只不过,秦氏自小娇宠成性,嫁到将军府后,更是将自己的傲慢凌驾于整座将军府的下人身上,一时间弄的将军府内人人自危。特别是一些秦氏认为长得还算漂亮的女婢,过的更是胆战心惊,不是被派到粗烂之地比如柴房之类的地方干活,就是以各种手法毁掉其容貌,长此以往,将军府内就只剩下一些乳臭未干的小丫鬟和大量年长或年幼的男丁了。也是难怪,让风成虎整天面对这样的一个女人,自然也会心生烦闷,就算她有美貌,但空有一副皮囊,终究还是留不住自己男人的心。
于是,风成虎就经常借外出练兵为由离开将军府,一边在外拈花惹草,一边励精图治。没过几年,风成虎在朝堂上就有了自己的一股势力,也是在那一年,风成虎带回一个柔弱但却处处透露出清新气质的美丽女子——萧氏,同时萧氏的怀中还抱着一个三个月大的男婴,这让秦氏大为羞愤,处处与那位女子作对,但那位女子却是不争不怒,静静的生活在将军府内,从那时起直到今日,将军府便有了两位夫人,而那位女子就是偷偷潜入将军府内两个小孩儿口中所说的风子墨的亲生母亲,而当时的男婴,如今也长成了一个英俊少年了。
只不过,近几年来萧氏的身体每况愈下,吃什么药都治不好,起初风成虎还来看看,但是渐渐地,风成虎见萧氏的身体依旧虚弱,不见丝毫好转,叹了一口气,此后来的愈来愈少,再加之自己的军中事务繁忙,便渐渐地忘却了此事。而萧氏所静养的潇竹院也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渐渐冷落下来,唯有萧氏的唯一子嗣风子墨,也就是当初的男婴,为了方便照顾重病的母亲,从自己的房中搬到了潇竹院里居住。
潇竹院的人不多,但却是布置的井井有条。一丛幽竹植于一旁的假山之下,青翠瘦小,颇有此间主人的风韵。
当两个小兄弟“溜达”到这里时,天也是已经大亮了,由于萧氏常年病重,服侍的丫鬟也是只有寥寥无几,因此,直到此时,两个小孩竟然也没被人发现。也不知是两小孩祖上积德,还是自身运道太好。
正当两兄弟心中暗暗窃喜时,只觉得一阵清风拂过,竹叶莎莎作响,潇竹院内寂静萧索的氛围顿时增添了几分闲雅幽情,正当此时,只听“吱——”的一声,只见西边厢房房门缓缓打开,一袭白衣下裹着一道挺拔的身影缓步走出眉清目秀的,看容貌也不过才十六七岁,但此时却是眉毛紧蹙,只见他走向院内正屋内,正走到走廊的一半,忽然身影微微一怔,随后只见白影晃动,那人竟从走廊上消失不见,跟着便听见两声叫喊声:
“啊呀······”
“哎呦,子墨哥哥,是,是我们啊!”
只见两个小孩一边一个倒悬于空中,正龇牙咧嘴的叫喊着,拿住两个小孩的正是刚才那个白衣少年,将军府的三公子——风子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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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燃起的希望
风子墨听见呼喊,往下一看,顿时一脸惊讶,紧忙放下两个小不点。
只听那个叫辉儿的一边从地上爬起来,一边抱怨道:
”子墨哥哥,你怎么连我们都不认识了?”
“辉儿!铭儿!你们,你们两个偷偷摸摸的到这里来干嘛?”
风子墨不答反问道,随后似乎想到了什么,急忙又说道:
“你们知不知道将军府不容外人进出的,你们知不知道要是被我大哥发现了会怎么样?你们知不知道······”
“哎呀,子墨哥,我们这不是没被发现了吗!”辉儿旁边的那个叫“铭儿”的小男孩急忙打断道,随后,两个小孩神秘兮兮的对望一眼,拉着子墨就往刚刚打开房门的西边厢房中走去。
进了屋,辉儿朝外望了望,然后小心翼翼的关上了房门,而铭儿则拉着子墨坐到一张雕刻精致细腻的红木椅上。
风子墨被弄的糊里糊涂的,正要开口询问这两个不懂事的小不点时,那个叫铭儿的小男孩开口了:
“嗯······子墨哥,我们正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呢,只是你最近老是不出去,我们又不容易进来······我们可也是趁着爹娘在店里忙的时候才偷偷跑过来的!”
原来,两个小孩本是府外一座布庄人家的儿子,只因两年前这两个小男孩在大街上玩耍时,被一个从清波郡城天牢内逃出的狱犯劫持,正巧那时风子墨从街上经过,便出手救得这两个小孩。没想到事后小兄弟俩见风子墨会武功,随即便缠着风子墨教他们一些防身的武术,那两个小孩的父母自然知道风子墨是何等的身份,对着两个小孩首先就是一顿臭骂,随后便向风子墨连连道歉,什么小孩子不懂规矩啊,小小年纪就知道胡言乱语啊,什么您大人有大量啊,不要计较啊,当时听的风子墨是一愣一愣的,连连摆手说不要紧的不要紧,同时风子墨心中也是暗暗惊叹:果然是生意人啊,话说的真是顺溜顺溜的,那时,看着一旁哭得伤心欲绝的两个小兄弟,风子墨心中竟有一丝丝的愧疚,自那以后,风子墨只要出去,便要到布庄内逗逗这两个小兄弟,而这两个小兄弟也跟风子墨越来越亲。
只是······风子墨暗暗想到:
虽然我有几个月没曾出去过了,潇竹院内消息又是闭塞,一方面因为母亲的病情加重,我得照顾母亲,一方面父亲又去了军营之中,而家里的大哥又常常防备着我,他的母亲秦氏又视我为眼中钉,我出去也是不方便,可是,这次兄弟两人大着胆子来······难道······府外有什么大事发生吗?
风子墨一边想,一边皱着眉头望着眼前的小孩。
那个叫铭儿的小孩见风子墨皱着眉头,急忙小声说道:
“子墨哥,大娘不是病了吗?我这儿有一个消息,可能会让大娘的病好呢!”
“对啊对啊,子墨哥哥,绝对有用!”辉儿在一旁小声附和着。
风子墨一听,先是一阵惊喜,随后猛然想到,母亲的病好几年都没好,父亲在渝州这块偌大的地盘上找了不知多少的名医,用了不知多少的灵药,什么效果都没有,难道眼前这两个乳臭未干的小孩有办法?
正想着,只听铭儿继续说道:
“子墨哥,其实我们听说有一种世上罕有的灵药能治百病!而且······”这小不点见风子墨没啥动静,便又用一种神秘的语气悄悄的说道:
“而且······这种药,就在你们将军府内!”
风子墨一惊,急忙道:
“别胡说,将军府内若有药,我爹爹岂有不给之理!”
“哎呀,我们也是在街上听到的啊。对了,就是前几日,一个小偷被你们将军府的人送到了死牢呢,那个人在前日被推到菜市口行刑时,还大声叫道,”铭儿捏着嗓子学着:
“老天呐!!!塔里有仙药,你们为什么不让我拿来给我的老母······咳,咳,咳!小辉,你干嘛?”
原来,就在铭儿学到这里时,一边的辉儿举起手顺势往其脖子上一斩,弄的铭儿顿时咳嗽不止,而辉儿则在一旁一边幸灾乐祸的笑着,一边说道:
“砍头不都是这样子的吗?这可是隔壁王大叔告诉我的,哈哈哈~!
风子墨也不去管这些了,眉头一皱,问道:
“你们看到这人的模样了吗?”
“呃······咳,咳,那个,子墨哥,旁边人太多了,我们也没挤进去啊!就是站在人群外的。”
铭儿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一边拿眼睛瞪着辉儿,一边答道。
风子墨见两个小孩又是要干上一架的节奏,急忙说:
“算了,你们赶紧回去吧,等会儿我叫忠叔从小门送你们出去吧!”
“啊???我们才刚来,你就要赶我们走啊,子墨哥哥,我还想再待会儿嘛!”
辉儿苦着脸说。
一旁的铭儿看了看风子墨,见风子墨的脸上神情犹豫,眉头紧皱,知道子墨哥的心中似乎有什么烦恼,于是便故作轻松地对风子墨说道:
“子墨哥,那,那我们先走了,你在家里好好照顾大娘吧!嗯,不过我们刚才说的可都是亲眼,呃······不对,是亲耳所听哦!”
“好吧,你们小小年纪就知道关心别人,确实是好孩子,不过现在你们是真的不能在这儿呆了,忠叔心地善良,对我,对我娘都较忠诚,他送你们,我也不会担心了。好了好了,赶紧出去吧!”
风子墨说完,便叫来忠叔,叮嘱了几句,随后便让忠叔将两个小孩送出了将军府。
目送着两个小孩走出门外,风子墨回到西边的厢房内,静静的坐着,细细的思索着两个小孩儿的那一番话,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棂,在堂厅的青石砖上洒下点点斑驳的身影,风子墨坐在椅上,一手撑着头,一手横放于胸前,呆呆的望着地砖上的点点零碎阳光,似乎是一座雕像。
塔,什么塔?莫非是城西的那一块禁地吗?
原来,清波郡地处渝州境内,为渝州的首府。渝州又是东南方的一个大州,因此,人口众多,商业发达,将军府的大夫人秦氏便是这渝州内首富秦怀玉的女儿。而商业的发展,必然会带来文化的进步,渝州人吃饱饭后,便更喜欢到附近的寺庙内转一转,有人是为了保平安,有人则是为生活中的凡尘琐事所迷,也是只求在这寺院庙塔中寻求解脱之法,因此,渝州虽然大,但其中的寺院庙宇,塔楼台阁却是遍布各郡,更别说是作为渝州首府的清波郡城内了。
只是,郡城内虽有许多庙宇塔楼,人来人往,但是在城西的那一块土地上,却是无人问津,原因就是将军府将其作为了一个禁地使用,禁止平民百姓甚至将军府的大部分人闯入其中,否则,轻则押至官府,情节严重者,竟可就地解决。
因此,纵然风子墨是从小在这里长大,纵然他是将军府的三公子,但这个禁地,却是从来没去过,风成虎也从未在府内开口提到过这个地方,没有人会在安逸的时候给自己找麻烦。包括风子墨,只是,这一次······
风,渐渐的吹过,拂过潇潇竹叶,透过院内假山中的缝隙,发出“呜—呜——”的声响。夜幕,不经意间,悄悄的降临在了广袤的人间大地上,清波郡内的大户人家家里都点上了灯,远远望去,就像黑夜林中的点点萤火,发着冷艳而又微弱的光······
夜,渐渐的深了,萤火一点点的熄灭,万物沉寂,潇竹院内,最后一点儿光也在摇曳了几下后熄灭了,黑夜,猛地笼罩了整个竹院,虫声,似乎也停顿了一下,只是随后欢快的叫声便又此起彼伏了。
院内,假山的背后,一个黑色的人影正悄悄隐匿在阴影之下,全身的气息竟被他以内力收于其中,不泄半分。一双眼睛藏于假山的缝隙之中,直勾勾的盯着西边厢房的门,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果然,不出一刻钟,西边厢房的房门微微晃动,随后,从里面竟出来一个黑衣人,全身上下黑衣紧裹,只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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