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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刀雪玛-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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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那就好。”陈雨生不停地用手擦着额头,仿佛在庆幸自己的劫后余生。
这时,可可转过头,招呼卓玛琼飞:“卓玛琼飞,我们回去吧。”然后她就靠近卓玛琼飞。
卓玛琼飞刚才一直在旁边静静地呆着。
次洛说:“你要回去了?”
可可点了点头。
次洛说:“那有机会再见……”他觉得自己好像有其它的什么话想说,但又不知道要说什么。
“好的,有机会再见!”可可倒很爽快,之后一个跃身,上了牛背。
等可可也走远了,次洛才突然记起,他想说的是一个问题。他想问可可,为什么她的身手会那么敏捷。
但等次洛想起这个问题时,可可的背影都看不见了。
次洛回头对陈雨生说:“陈先生,这黑衣人我们怎么处理?”
陈雨生似乎终于回过了神。他看了看次洛,又看了看黑衣人,竟然什么都不说,就拉着次洛的手,说:“我们快走吧!”
“可这个人还躺在地上呢。”次洛对陈雨生说。
“别管了,我们快走吧。”陈雨生用力拉次洛的手臂。
“但他……”次洛还没有说完,陈雨生就拉着他离开了磨盘山。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赛马场
回到宾馆,陈雨生对次洛说:“我看你那个朋友身手不错啊,你能不能让他也跟在我身边?”
“跟在你身边?为了安全?”次洛问。
“这……”陈雨生顿了一下,似乎有点为难,但过了一会儿,还是肯定地说,“是啊,是为了安全。”
“可我就不明白了,陈先生,你说上次刺杀你那个人是为了你照片上的东西而来的,这次这个很明显和上次那个不是同一个人,那他又是为了什么要刺杀你呢?”
“还不是为了那个龙首。”
“龙首?可我在梦里也梦见那个东西了,我觉得那东西没什么特别的啊。为什么他们会为了它而来刺杀你呢?”
“这你就不知道了,小兄弟!”陈雨生拍了拍次洛的肩膀,“火烧圆明园听说过吧?”
“火烧圆明园?听说过啊,清朝的事嘛。”
“对了,在英法联军火烧圆明园的时候,里面的十二生肖,也就是那些兽首,大部分都被侵略者抢走了,而后,有好多流失海外。后来,除少部分被一些华侨用现金买回来再返还国家文物局外,还有一部分则继续流落海外不知所踪。因为这些兽首的特殊意义,所以,兽首也就变得非常的值钱。好多海外收藏人士只要一得到一个兽首,就把它当成一笔巨大的财富。越是到了后来,每一个兽首的价格越贵,在市场上争取它的人也就越多,到现在,已经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了!”
“这么说,只要有了一个兽首,也就是发大财了?”
“当然是啊。”
“难怪,那个黑社会老大要派人杀你了呢。可是我有一个疑问。”
“什么疑问?”
“他们把你杀了,不是更得不到那东西了吗?这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这……”陈雨生的脸上露出了一种难堪的表情,但他随即就又说话了,把神情掩了过去,“其实,他们是认为这东西在我身上,只要把我杀了,就可以直接从我身上拿走他们想要的东西了。”
“但他们完全可以先弄到你身上的东西再杀掉你啊。我感到他们应该也明白,万一把你杀了,而东西没在你身上,那岂不是白忙一场?”
“但他们就一直都认为东西在我身上呢。”
“噢。不过你来拉萨的事,他们又是怎么知道的呢?”次洛继续疑惑地问。
“这些人都是黑社会的人,手眼通天呢,什么都能打探到的。”
“不过既然你知道他们会找到你的行踪,又为什么会单身一个人来拉萨呢?这样岂不是太危险?”次洛越问,越觉得自己有点弄不明白了。
“本来我想一来拉萨,就和我那朋友碰面,把龙首拿到,然后马上捐献给国家。这样,他们也就没什么办法了。没想到,来拉萨后都两天了,却还是没有见到他。所以,我也实在是没办法了。”陈雨生叹了一口气。
“你朋友?你是怎么和他联系的?”
“我们是通过电话联系的。但我那个朋友不懂汉语,所以,联系起来也很困难。”
“不懂汉语?”
“是啊,他只懂一点英语。我们每次打电话时,就只说拉萨的某个地名。反正英语拉萨的地名也和汉语差不多。”
“这倒也是。那他是藏族?”
“不是,他是尼泊尔人。”
“尼泊尔人?”次洛惊奇了。
“是啊。我们每次联系时,都说我们到什么地方什么地方就行了。”
“所以你到拉萨的第二天,就到了布达拉宫和大昭寺?”
“到布达拉宫倒完全是因为自己仰慕那个地方,想去看看。去大昭寺也有这个原因,但的确是和他约了当时在大昭寺广场见面的。结果,我参观完了大昭寺,都还没有见到他本人。后来没有办法,只得跟着你去转转经筒。但转经筒转完了,他却还是没有出现,我便只有回宾馆了。没想到,在和你回宾馆的途中,却遇到了那个杀手。”
“但那人既然是尼泊尔人,东西为什么会在他手上呢?”次洛更不解了。
“他原本是从尼泊尔到香港找事做的,刚到香港的时候,他找了一家餐馆做服务生,结果经常被一些黑社会敲诈。有一次我到餐馆去吃饭,刚好见到他被人敲诈。他的样子很可怜,又不会说香港话,只是用可怜的眼神看着周围的人。后来我打电话叫了警察,才帮他解了围。之后我们就经常见面。过了一段时间,我见他这人很老实,就让他到我家去帮忙,做一点事,给的报酬也还可以。他见我对他这么好,所以,也很感激我。”
“所以,你叫他把东西带在身上,然后到了拉萨?但这更讲不通啊。”
“肯定不会这样的啦。”陈雨生笑笑,说,“因为那东西本来在海外,在印度,后来又到了尼泊尔一个人手里,我早就通过其它渠道从那个人手里买下来了,只是东西不能直接到手,那人说只能从尼泊尔带到西藏,让我到西藏拿货。因为他是尼泊尔人,懂那里的话,又懂藏语,所以我就叫他先来。而我在前几天刚好有事。”
“那么贵重的东西,你就放心交在他的手上?”次洛吃惊了,睁大眼睛看着陈雨生。
“这点我倒是想到了,所以,我给他说,只是叫他来西藏拿一个朋友的普通东西而已。”
“普通东西?他会相信?”
“他对我说的话基本上都会相信的。”
“但普通东西完全可以通过邮寄啊,即便在国外,也是同样可以这样啊,用得着专门派人去拿?”
“我给他说我那朋友刚好来西藏旅游,要亲自在西藏见我,我就给他说,你先去,拿到东西,我随后就到。”
“他也没怀疑?既然都到了西藏了,再到一趟香港,也很容易的啊。”
“但他没有你想得那么多啊。”陈雨生笑着对次洛说。
“这倒也是。”次洛点了点头,“一个你照顾过的人,怎么会想到你是在骗他呢?况且这也不是骗,不过是叫他帮你做一点事而已。”
“是啊。”
“但你为什么会把这些事告诉我呢?告诉我,你就不害怕我会对你怎么样,陈先生?”次洛直视着陈雨生。
“我一看你,就知道你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小伙子。而之后我要你跟着我,你这么聪明的人,我隐瞒也没有什么意思,反正你迟早会知道的。晚知道不如早知道,我就干脆主动告诉你了。”
“噢,你就不防范我?”次洛再次逼问。
“我相信这个民族。”陈雨生说。
“相信?为什么?你又没有和我们这里的人接触过,也才刚来这里,为什么会相信?”
“你还记得,我们刚见面那天你说过的一句话吗?”
“什么话?”
“你当时说,我们藏族人,只要答应了别人的事,就不可能反悔的。能这么说的人,我早就相信了!”
“这么回事啊。”次洛点了点头,“陈先生,感谢你对我的信任了。”
“没事,这也说明我的眼光不错嘛!”陈雨生说,然后,他又问,“对了,你能给你那个朋友联系一下,请他来帮我吗?”
“噢,我都把这个事给忘了!”次洛说,“好的,我马上联络他,看他愿意不。对了,刚才见到他,我都忘了问他来拉萨干什么了!”说完,次洛开始打电话。
布初&;#8226;眉勒的电话很快就打通了。次洛把陈雨生的意思给他说了。
布初&;#8226;眉勒一听,想都没想,马上答应。陈雨生在一旁听了,也很高兴。他让次洛马上约布初&;#8226;眉勒过来。
一会儿功夫,布初&;#8226;眉勒就到了宾馆。
陈雨生对他说他想请他。
布初&;#8226;眉勒回答说,自己本来就是准备到拉萨来打工的,能有事做,当然好啦。他还说,村子里那么多年都没有人出来打工,自己是村子里出来打工的第一人呢。说着这话,布初&;#8226;眉勒很有一点自豪。
陈雨生就说:“那好啊,那我们的合作就更没有问题了。”
布初&;#8226;眉勒问自己具体做什么。
陈雨生说:“其它没什么,主要就是负责我的安全。”
“安全?”布初&;#8226;眉勒说,“那就是保镖?”
“对,对!”陈雨生连连点头。
“那没什么问题!”布初&;#8226;眉勒爽快地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
这时,次洛听到自己腰间的雪玛又发出了“嗡嗡”的声音。
只要雪玛一发出这种声音,说明肯定有什么事。
次洛警惕在将宾馆的房间仔细地看了一遍,没发现有什么问题。
但雪玛还是在“嗡嗡”地响。
他示意陈雨生和布初&;#8226;眉勒保持安静,然后就拔出雪玛,轻轻地走到了房门后,然后,缓缓地打开门,之后,悄悄地伸出头!
他看到,走廊里有两个人正在四处张望。
肯定是这两人!次洛想。
他转身向布初&;#8226;眉勒招了招手。布初&;#8226;眉勒过来,次洛向他指了指那两人。
布初&;#8226;眉勒也拔出了腰刀。这腰刀也是一把制作很精致的藏刀。
两人掩在门后。
脚步声越来越近。
终于到了房门前。
那两人过来一看房门开着,先是有点惊讶,然后看到陈雨生坐在房间里面,竟然一下子激动了起来!
他们一个箭步向房间里冲!
刚进来,次洛和布初&;#8226;眉勒就一左一右将藏刀架在了两人的脖子上!
那两人一下子呆住了!只感到自己的后背心一阵阵地发凉!
次洛关上了房门。
但就在次洛关门的同时,他面前的那个人,趁他不注意,一个反身,飞身跃起,向陈雨生扑了过去!
次洛反应还算快,一看形势紧急,也冲了过去!同时,藏刀刀法也瞬间使了出来!
没想到那人的身手也很是敏捷,几乎在次洛的藏刀刀法使出的同时,他一个闪身,到了陈雨生的背后,然后,从腰间拔出了一把枪!
那人把手枪对着次洛,喊:“不准动!”
次洛手里的雪玛,“嗡”的一声,又响了一下!
他的身形顿了一下!
就在雪玛发出“嗡”的一声响的同时,他看到,刀身上突然闪现出了一串字符!
这串字符竟是六字真言:“嗡嘛呢呗咪吽”!
在六字真言在刀身闪现的那一刻,拿枪的那人也呆了!
而次洛的藏刀刀法却丝毫没有停,反而更快!
雪玛再次架在了那人的脖子上!
而屋子里只听得“啪”的一声响,一把手枪掉在了地上。
屋内的人除次洛外,都傻了眼!
次洛一把把拿枪的人推到了地上,布初&;#8226;眉勒也把另一个人推了过来。
布初&;#8226;眉勒问:“陈先生,我们现在怎么办?”
陈雨生呆了一下,才回过了神,然后说:“把他们身上的枪搜出来,然后我们快走!”
“快走?”次洛问,“怎么了,陈先生?”
“这些人都找到这里了,我们不走,是不行了。”陈雨生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那我们走吧。”次洛和布初&;#8226;眉勒把那两人身上的东西都搜了出来。
三人要出门时,那两人中的一个对陈雨生说:“你认为你再换一个地方,我们就找不到你了吗?”
陈雨生没说话。
那人继续说:“陈雨生,你做的这些事,你认为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
“良心?”次洛怔了一下。
但陈雨生却什么都没说,就带着三人出了房间。在出房间之前,他把枪里的子弹退了出来,然后把手枪扔在了地上,再走到两人面前,分别踢了两脚,两人就晕了过去。次洛看陈雨生踢人的脚法,很娴熟,而且肯定不会伤及生命。之后,他再把子弹扔在了下水道。
出了宾馆,陈雨生马上打了一个电话,说了拉萨的一个地名。次洛听清楚了,那说的是赛马场。
赛马场在拉萨的北郊,是拉萨著名的一个旅游胜地。
三人打的,向赛马场方向而去。
司机是个很善谈的人。一上车,就问:“你们是到赛马场去看赛马啊?”
“赛马?”陈雨生怔了一下,问,“今天那里有赛马?”
“是啊,现在是藏历年啊,每年的这一天,拉萨的赛马场都要举行赛马表演,很好看的啊。”司机回答。
“是表演啊?我还认为是像香港一样的赌马呢。”陈雨生说。
“正因为是表演,所以才很好看嘛。看来你不是本地人啊?”司机问。
“对,他不是本地人,我才是。”次洛接过了话题。
“噢,看得出来!”司机边开车边说,“看来你的工作没做到位啊。”
“为什么?”次洛问。
“我们拉萨这么大的一个活动,你都不向外地游客介绍一下,以后人家回去了,如果知道拉萨的赛马那么的好看,岂不是会后悔?”司机开玩笑地说。
“对啊,是我的工作没做到位,哈哈。”次洛听了司机的话,不由得笑了。
次洛当然知道赛马场今天有赛马表演,他也知道这表演非常的好看,只是他认为自己现在和陈雨生在一起,也就是为了工作,所以,他要到什么地方去,自己肯定不能干涉的,所以,一切行动听指挥也就行了。但次洛其实对赛马场的赛马表演是非常喜欢的。他以前几乎每年都要去看的。
次洛对每年的赛马表演印像都非常的深刻。
所以,其实刚才他听陈雨生说要到赛马场去时,心里还有一点兴奋。他当然知道陈雨生是不可能为看赛马而去那里的。
不一会儿,他们就到了赛马场。
这里果然是人山人海,热闹非凡。陈雨生一下车,就马上又掏出电话,开始打。
次洛看到宽阔的赛马场里彩旗飘扬,颇有大赛之势,现在赛马虽然还没有开始,但赛马场的看台上却已经坐满了观众,连跑道旁也被远道赶来的群众围得水泄不通。。有人带着酥油茶品味,有人拿着奶渣当零食,等待着表演的开始。看样子,表演也快开始了,因为在赛马场的一边,有好多穿着鲜艳赛马服的队员已经牵着自己宝贝的赛马等着了。
陈雨生打完电话,就往赛马场里面走。
次洛和布初&;#8226;眉勒也跟在他的身后。
刚走进去,赛马就开始了,一干表演者骑着高头大马列队出场。次洛看到那些马术表演者,有的身着传统的藏式服装,有的头戴大红帽,打扮成古代武士的模样。他们骑上爱马,依次入场,向观众挥手致意,引得场上一片欢呼。其中竟然还有几位是女骑手,看到她们英姿飒爽地骑在马上,不禁让次洛心生敬意。每年的赛马,虽然都会有女骑手,但次洛觉得女骑手们其实比男骑手们更难,因为马上项目向来都是男人的天下,男人在马上做各种动作也更容易一些。
布初&;#8226;眉勒看着那些女骑手,也感叹地说:“她们可真是漂亮啊!”
一个女骑手出场,挥手向大家致意,全场都爆发出了一阵热烈的掌声。
次洛觉得这女骑手有点眼熟,他睁大了眼睛,仔细一看,不由得呆了:“这不是可可吗?”
布初&;#8226;眉勒也看清了,他指着那位女骑手,扯了扯次洛的衣服,说:“次洛,那不是那天你身边那个女孩吗?”
次洛点了点头,说:“是啊,没想到她居然还是骑手啊!难怪她上牛背的姿势那么敏捷!”
“你不知道啊?我还认为你们很熟呢。”布初&;#8226;眉勒说。
“熟什么熟啊,我和她也没见过几次的。”次洛回答。
这时,次洛抱着的拉佳狄马也冲可可叫了起来。
拉佳狄马几乎随时随地都会跟着次洛的。而次洛也基本上是只要有时间,就会把拉佳狄马抱在自己的怀里。
陈雨生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次洛和布初&;#8226;眉勒也坐在他的身边。
陈雨生不住地看着旁边,似乎在等人。
表演开始了,只见单人单马、双人双马、马上射击、马上倒立、马上捡哈达、拾碗敬美酒等各种表演项目,让人目不暇接。陈雨生一直有点心不在焉,但当展示骑手最高超技艺的““跃马”表演开始后,他还是关注了起来。“跃马”是马术表演中难度最高的,表演一开始,随着骏马的飞驰,男队员的骑马姿势也在不停变换,或左或右,或倒骑,或隐身马侧,他们只用脚尖在地上轻轻一点,人已经跃到了马的另一侧;再一点,又跳回了马背上。只见骑手在马上矫捷翻飞,变换出各种花样,观众拍手雀跃,欢声雷动,好一个热闹的场面。陈雨生也有一点着迷了,还不断地跟着大家一起鼓掌。
之后,压轴出场的 “多人多马”,又叫“叠罗汉”的表演开始了。6名队员分3层骑在3匹马上,最下面是三人,中间是两人,最上面的一名女运动员高擎彩旗,手持鲜花,向观众致意,呐喊助威声瞬间响彻了整个赛马场。而最上面的那名英姿飒爽的女骑手,就是可可!
可可稳稳地站在“罗汉”的最上面,不停地舞动着自己手中的彩旗和鲜花,居然一点都不畏惧,还不时扭转身看周围的观众,不时摆出各种迷人的造型,让整个赛马场在瞬间就欢腾了起来!
终于,几匹马走到了赛场终点,最上面的可可一个漂亮的鹞子翻身,从上飘然而下,轻轻地落在了地上!
全场再次爆发出了一阵阵热烈的掌声!
陈雨生在如潮的掌声中问次洛:“看来拉萨的人民很喜欢看赛马表演啊。”
“是啊,”次洛回答,“马儿聪明、听话,藏族人和马的感情很深,新年里看赛马、听马蹄声,来年都会风调雨顺、身体安康,是很吉祥的事情。”
“噢,原来看赛马还有这么重要的意义啊!”陈雨生说。
“马术运动在西藏象征吉祥、勇敢和智慧。特别在夏天,农牧区每逢重要节日,哪怕只有十几户人家都要举行赛马活动。在藏历年来临时,各地更是如此,拉萨每年就专门用一天时间来搞赛马表演,以增加节日气氛。”
正说到这里,陈雨生的电话响了。
他掏出来一听,连忙说:“是,是,我就在那个地方!”然后站起身,向四处张望。
这时,次洛看到一个穿着尼泊尔服饰的男人向他们这边走了过来。
人群非常喧闹,也很拥挤,那男人挥着手,不断向次洛他们这边挤着,越来越近。
终于到了陈雨生面前,那男人手按胸脯吐了一口长气,然后再双手齐胸合掌向陈雨生施礼。陈雨生坐着没有动,等男人施礼完了,才用英语问:“东西呢?”次洛开始没有听懂男人在说什么,正在疑惑间,突然听到耳边有一个声音在说:“他是问‘东西呢?’”次洛扭头四处望,开始他认为是次初&;#8226;眉勒在给自己说,还奇怪他居然会英语,但看了看布初&;#8226;眉勒,发现他正在专心地看马术表演。次洛又看了看周围,除了陈雨生和刚来的尼泊尔男人,其它的也都在看表演。他真是奇怪了,不知道是谁在给自己说话。
男人转身拿出自己身上的一个包,掏出一个用盒子装着的东西递给了陈雨生,然后也用英语说:“先生,你朋友给你的东西在这里面了。他叮嘱我一定要亲手交给你。”
次洛还是没听懂。但男人说的这句话比较长,另一个给次洛说话的声音也同时响了起来,而且好一断时间都没有停。这次次洛看到了,说话的居然是拉佳狄马!
小家伙正窝在他的臂弯里,嘴巴一张一合,给他“翻译”着!
次洛惊呆了!拉佳狄马跟了他这么多年,他居然从来不知道它有这种本事!次洛看了看陈雨生他们,发现他们竟然一点都没有反应?难道小家伙说的话,只有自己能听到?
这时,陈雨生终于对男人说了一句:“巴哈杜尔,辛苦你了!”
小家伙又及时给次洛翻译了。
这次,陈雨生他们还是没什么反应,布初&;#8226;眉勒也还是在专注地在看表演。看来,拉佳狄马说的话,真的是只有自己能听到!次洛惊奇地抱紧了拉佳狄马。
全场突然响起了一阵如雷般的掌声!表演全部结束了。所有马术运动员都出场向大家致意。在场的人开始退场。
陈雨生站起来,和次洛他们也离场。
次洛边往外走,边问:“陈先生,你刚才拿到的,就是龙首?”
陈雨生“嘘”了一起,示意次洛小声点。次洛闭上了嘴。
人太多,好不多容易才出了赛马场到了门口。
一出门口,居然就见到了可可。
“你这么快就出来了啊?”次洛看着迎面而来的可可,“刚才我们还看到你在赛场上呢。”
“我们是运动员,有特别通道嘛。”可可笑吟吟地说。
“噢,看你的样子,是知道我们来看你的表演了啊。”次洛笑着说。
“是啊,早就看到你们了。”可可说,“真谢谢你带这么多人来给我捧场了。”
“在密匝匝的人群里你都能看到我们,真不简单啊。”次洛回答。
“我看就你们两人说话算了。”布初&;#8226;眉勒在旁边打趣。
“说什么嘛,哈,我出来,就是为了找你们大家的嘛。”可可噘起嘴。
“现在准备到哪里去?”次洛问可可。
“回去呗。”可可说。
“那……”次洛刚想说别的,陈雨生插进了话:“次洛,我们走吧,现在有事。”
“好的。”次洛只好向可可挥了挥手。
到了一人烟稀少的地方,次洛看陈雨生打开了盒子。他慢慢把盒子的盖揭开,然后神色凝重地看着里面。陈雨生完全屏住了自己的呼吸,感觉他的心跳已经加快了!
盒子一打开,一个栩栩如生的龙首就出现在了大家的面前!
陈雨生伸出双手,颤抖着接近龙首。
他的手刚要挨着龙首,又立即缩了回来,将手在衣服上擦了擦,然后才又将手放在了龙首上面。陈雨生的表情非常凝重。
次洛看到这龙首就是陈雨生照片上的那个,和他自己梦到的圆明园里的龙首也是一模一样。
次洛知道这东西非常值钱。当然,这都是陈雨生告诉他的。
他想起了陈雨生开始给他说的话,就说:“陈先生,龙首你现在拿到了,是不是现在就去相关单位,把它捐献给国家?”
“国家?”陈雨生还没有从得到龙首的兴奋中摆脱出来,他抬起头,有点迷惘地看着次洛。
“是啊,上次你不是说你得到龙首之后,就要把它献给国家吗?”次洛说。
“噢,对……对……”陈雨生好像恍然大悟一般,忙不迭地点头。
“那我们现在就去?”次洛说。
“现在?”陈雨生连忙盒上盒子,把它紧紧地抱在胸前,“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们再等一等吧,我马上还有点事!”
“噢,那我们先和陈先生一起去办事吧!”次洛说。
“好的,我们走吧。”说完,陈雨生就领着大家往一个方向走去。
走了没多久,居然来到了一个农场里。次洛看到农场里到处都是牦牛。这些牦牛有大有小,但全都悠闲地在农场里面闲逛着。
次洛惊讶地问:“陈先生,你第一次来拉萨,就对这里这么熟悉啊,没想到连农场都能找得到。”
“有电话嘛。”陈雨生说,“现在联系多方便啊。”
刚说到这里,次洛怀里的拉佳狄马突然挣脱他的双手,往农场的一个方向跑去!
次洛看到,那里正站着一个中年男人和一个女孩。女孩的旁边靠着一头牦牛。
除了中年男人,女孩和牦牛次洛都比较眼熟了。
女孩是可可,牦牛是卓玛琼飞。
拉佳狄马就是奔向了卓玛琼飞。
中年男人一看陈雨生,连忙走了过来,拉住了陈雨生的手,问:“你就是香港来的陈雨生先生吧?”
陈雨生也紧紧握住了男人的手,说:“是啊,我就是陈雨生,你是欧普穷先生?”
“是啊!”两人说着就拥在了一起。
“东西拿到了!”陈雨生在拥抱完了后,对欧普穷说。
欧普穷兴奋地说:“好啊,好啊,我们两兄弟先到屋子里去好好谈谈!”说着,欧普穷就拉着陈雨生进了屋子,也没有管在场的其它人。
次洛从进来以后,就一直看着可可笑,倒没怎么在意陈雨生和欧普穷之间的事。
可可都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了。
次洛说:“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又见面了吧?”
可可回答:“这倒真没想到。不过你老跟着那个男人干什么啊?”
“哪个男人?”次洛指着布初&;#8226;眉勒,“你说是他?我们才刚刚在一起啊。”
“我不是说他……”
“那你是说他了?”次洛指着尼泊尔人巴哈杜尔说,“我和他也是第一次见面啊,到现在都还没有说过一句话呢!”
“你抢我的话干嘛呢!”可可又噘起了嘴,说,“我说的是跟我师父进去的那人!”
“噢,你说的是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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