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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真实灵异事件薄-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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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脖子里。
开始刮风了,她纤细瘦弱的身体就像纸做的一样被吹起,然后又重重的敲打在墙壁上,发出咚咚的声音。
我立即打了电话给学校管理处,很快,他们把女孩的尸体放了下来。
那女孩的脸和我上次从墙壁上临摹下来的一模一样。
而且很熟悉,我后来想起来,这好像就是那个经常来找刘哥的女生。由于天才刚蒙蒙亮,校方不想造成不必要的骚动,连忙封锁了消息,把女孩尸体抬走了,知道这事的人并不多,我也被告知不要随便乱说话。
宿舍楼的灯似乎坏了,我踩着木制的地板,脚底下咯吱咯吱的响着,回到寝室,却刘哥不见了,小华也不见了,只有雁楠躺在床上。
我以为他还在睡觉,所以没去叫他,可是又忽然看见他的手上有些血迹。
虽然只是一丁点,但我确定那是血迹,因为它有血液特有的凝固后的痂痕。
我转身出去,不料雁楠却说话了。
“很感谢长久以来你对我的照顾,我不喜欢欠人家的情,因为我暂时还没有能力去还,你一直奇怪那小子的作业吧,其实都是我帮他做的,考试的时候我也帮着他作弊,不过他也的确很聪明,他有颗非常优秀的脑袋,有着非常优秀的脑子,一些我需要花很多时间记的资料他一下就记熟了,实在不明白老天爷为什么如此不公平。不过无所谓了,我不会再为了赚他那几个遭钱而受罪,看他的脸色了。”雁楠说完,在床上翻了个身。我没听明白他的话,只是知道了原来是他一直暗中帮着刘哥写作业。
当我走出寝室的时候,却看见门外一条狭长的血迹,开始进来的时候有些急,居然没有注意。
我顺着血迹走下去,那血迹一直到了楼层的另外一端。
那里是厕所,那时候每层楼就一个厕所,而不是像现在每个寝室都有。
我小心的走进厕所,里面只有水滴的哒哒声。
刘哥歪着脑袋靠着墙躺着,大大的眼睛圆睁着,仿佛很不相信似的,血迹是从他脖子处留下来的,他的喉咙被割开了,开伤口应该是非常锋利的刀具。
接连出现两个死去的学生,校方有些乱了,他们将刘哥的尸体抬走了。抬起尸体我才发现,原来刘哥的脑子也被人取走了。头后面一个巨大黑糊糊的洞。
失踪的小华也成为了警察的首选目标,因为据说有人看见小华从手术室带走了把手术刀。而且死去的女孩居然是小华的高中同学,小华喜欢她很久了。
我打电话给小华家里,接电话的是个小男孩,男孩叫来了小华的妈妈。
“小华?他很久没回家了。”小华的母亲奇怪地说,我非常诧异,前几天他不是还回去了么,第二天还说吃了很多母亲煮的菜。
“没有,那天他是打电话说要回来吃饭,可做好饭后却一直没来,我还正想骂他几句。”小华的母亲开始絮叨起来,我安慰了她几句,放下了电话。
小华就这样失踪了,我们这间寝室一死一失踪,没有别人再敢搬进来,也好,我和雁楠喜欢清静。雁楠怕潮,所以他就睡在了小华那张床上。我一直对雁楠那天手上的血迹奇怪,他推说是不小心做实验的时候割伤的,虽然我不相信,可是尸检报告说了,刘哥死亡的时间雁楠一直坐在自习教室里面,有上百号人为他作证。
“你该不是怀疑我杀了人吧?”雁楠冷笑着说,我自然是摇头。
我和他之间很少说话,日子也就慢慢的过着,直到刘哥死了整整一年后,又是一个夏季的大雨天。
我那天睡的很迷糊,雁楠去了自习教室通宵看书,我半夜迷迷糊糊的起床却看见床上躺着一个人,原以为是雁楠又回来了,可是当从厕所回来,却发现雁楠的拖鞋还在,如果他回来了,必定会换上拖鞋的,这是他雷打不动的习惯。
而且那床下没有鞋。
我没有拉灯,因为躺在床上那人的背影像极了小华。
“是你么?小华?”我大声问道,可是没有回音,等我走过去的时候,床上的人慢慢爬了起来,不过他没有朝我过来,而是将身体贴在墙壁上,那人的身子如同沉下水的石头,融进了墙里面。我马上拉开灯,床上空无一人,可是我却在墙壁上看到了一个人形的白色印记。
那以后我也没有再看见过小华了,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后来雁楠也不肯睡在那里了,他说每天睡着以后都感觉身体背面,后劲脖子处都能听到呼吸声,甚至还能感觉到有凉气打在脖子上,直打冷颤。
几年后我们毕业了,搬离了宿舍,雁楠先走了一步,他回了老家去做了一名医生,他说大学中最值得高兴的是交了我这样一个朋友。
我则苦笑着说,“如果是三个多好。”雁楠沉默着不说话。
后来雁楠走了,我在收拾东西的时候,却发现他的平日里经常上锁的衣橱里发现了一个铁盒子。
非常轻,我摇晃了下,却不知道是什么。本来想去追他,可是到楼下才发现他已经坐车去火车站了。
我打开了盒子。里面是一个干枯的发白的脑干。灰白色的,如同钙化了一般,又像铺了一层石灰的大核桃仁。盒子里面好大一股子防腐剂的味道。
里面还有张字条,是雁楠的笔记。
上面写着几个字。
“一直以来,我都想看看真正从头颅里取出的人脑,当我发现了那家伙的尸体,于是拿起地上的手术刀,我把他的脑子取了出来,我想知道他这样的人的脑子究竟和其他人有什么不同呢?”纸条的末尾有着重重的几个问号和感叹号。
我将那盒子以及纸条都烧掉了。
“只是不知道,他们三人心中的墙是否能烧得掉。”纪颜说完了,脸上更加忧郁,手指夹着的香烟留下好长一段烟灰。
华月风也没有说话,只是忽然问了一句。
“原来是这样啊,那我安心多了,我现在睡的正好是你说的那个宿舍呢,而且我的床铺就是靠着最外面的那张,不过我并没有在墙壁上看见人形的痕迹,还是让我带你们在学校四处看看吧。”说着,他站了起来,背过身,我看见他的手在额头处动了一下,似乎在擦汗。等我转到他面前,他用手遮挡住自己的眼睛。
“太阳还真热啊,估计又要下大暴雨了。我们还是抓紧时间去转转吧。”说着,他大步走在了前面。
“他长的,很像小华。”纪颜把烟头掐灭扔进了路边的果皮箱。
“哦?不过你后来有没有知道那面墙到底有什么问题?”我问纪颜。
“不知道,只是通过父亲的笔记晓得有些建筑物是有灵性的,你听过盐透么,浓度高的东西会中和浓度低的东西。如果小华真的被那面墙吸进去的话,墙自然有了生命,它可以提前感应到几天后女孩出事也就不足为奇了,不过我相信墙壁不会再出现问题了。”纪颜笑了笑,看着前面华月风的背影。
“哦?为什么?”我问他。
“因为他的现任主人的心里没有墙壁。”纪颜终于畅快地笑了起来,拍了拍我肩膀,大步赶上了华月风。
鬼话连篇
第二百零一章
我饿
阿宝和阿栋是最好的朋友,甚至可以说是兄弟。因为他们都是孤儿,一起在孤儿院长大,一起念书,一起考警校,一起成为了警局中最优秀的警探。而且他们还是最好的搭档。勇猛,果敢,细微的观察力,敏捷的身手再加上那种勇往直前的精神使他们破获了无数的罪案。他们的名字让黑道上的人闻风丧胆,可这也让他们结下了无数的仇家。这天,阿栋不在,因为收到线报找到了一个杀人抢劫犯罪团伙的窝点。本来阿宝也应该一起去的,可他这几天精神不太好,这么危险的行动阿栋就没让他去。铃~~~阿宝抓起电话,“喂”。“喂~~我报案,在郊外的公路边上发现一起凶杀案”。问清楚地点之后,阿宝看了看表,已经半夜十一点多了。他没什么抱怨,因为他就是这种闲不下来的人。刚才阿栋不让他一起去还争执了半天呢,后来还是局长发的话他才没去。匆忙的穿上衣服他开车就往现场去了。跟普通的罪案现场没什么区别,一具女尸,30岁左右。唯一觉得奇怪的就是这具女尸好象被风干了一样,整个躯体都塌陷下去了。就在阿宝专心检查尸体的异常状况的时候,突然听见旁边树丛里有悉悉索索的声响。“谁”阿宝直觉的掏出了手枪走了过去。小心的拨开树丛之后看见居然是个小女孩,七八岁左右。阿宝收起了枪。那个女孩可能是惊吓过度,瑟缩在树丛里不敢出来。“不要怕,叔叔不是坏人”,阿宝走了过去抱起了那个女孩。“可能是这具女尸的孩子,也许她会是目睹现场的目击者”阿宝心里这么想着。可是他却什么都没问,毕竟这是个孩子,经历了这么可怕的事情还能指望她说什么呢。阿宝把她抱到了车里。可能是阿宝的态度让这个女孩觉得很安全,她抬起了头看着阿宝。这时候阿宝仔细打量了这个女孩,手上,脸上全都是血。可能是惊吓过度,呆滞的目光,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唉~~可怜的孩子,又多了一个孤儿。”想起自己的身世,阿宝不禁更加心疼起这个小女孩来。“我饿,我饿”,听见她突然说饿,阿宝愣了一下。然后又舒了一口气“还好,知道饿了就应该没有什么大的问题”阿宝温柔的抚摩了一下她的头,“走,叔叔带你去吃东西”把现场的事情交给了同事,阿宝开着车把她带回了家。打开门,阿宝抱着她走进了屋里。“小黑,来看看我们的客人”。小黑是阿宝养的狗,除了阿栋以外小黑可以说是阿宝最亲近的伙伴了。小黑摇着尾巴跑了出来,可是看见那个女孩之后却突然狂叫起来。看着小黑,她的表情变的很奇怪,眼睛之中突然闪出了一丝妖异的光芒。看见她的目光,阿宝突然打了个寒战。虽然觉得有点怪,可是他还是没多想什么。把她带到了厨房,在冰箱里拿出了一些吃的。她开始狼吞虎咽起来,看着她的吃相阿宝又心疼起来。“慢慢吃,别噎着。叔叔去洗个澡”。打开水龙头,阿宝正要脱衣服,突然听见小黑一声惨叫,他急忙跑了出去。“这~~~~这怎么可能?”阿宝呆住了,他居然看见那个女孩在撕咬他的小黑。鲜血在顺在手指和嘴角往下流着,依然是呆滞的表情。听见阿宝的脚步声,她抬起来头。表情开始变的妖异,眼睛变的血红。她望着阿宝,嘴里还嘟囔着“我饿,我饿”。阿宝开始觉得脖子僵硬,一股寒意从脚底一直蔓延到头顶。他想拔枪,想逃跑,可是手脚都不听使唤。就在这个时候,那个小女孩站了起来。动作竟然不再象一个小女孩那样娇弱,象一只豹子一样敏捷的扑了上来。就在阿宝觉得鲜血和生命一起流出体外的时候,还仿佛听见那个小女孩在叫“我饿,我饿……”阿栋看着阿宝的尸体悲痛欲决,他是阿栋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现场是钟点女佣发现的,每天早上她都来打扫房间。接到这个消息阿栋简直不能相信这是真的,因为以阿宝的身手几乎没有人能暗算他。而且尸体上不是枪伤,好象是动物咬过的痕迹。不过阿栋现在已经没有心思考虑这些了,悲痛使他失去了所有的判断能力。“阿栋”他的同事喊了他一声,“这个小女孩是现场唯一的目击者。”看着女孩呆滞的表情阿栋的心情更加沉重了,他抱起来她。“可怜的孩子,一定吓坏了”。小女孩看着阿栋突然说了一句“我饿,我饿”。阿栋叹了一口气“走吧,叔叔带你去吃东西……”
2。诡异的牛声
那时我正在金门当兵;有一天我这个〃黑牌〃参一文书(因为下士在规定上是不能担任文书的)正在营部作业时;突然听到战情电话上传来某反空降堡有阿兵哥被机枪击中;请求营部派救护车前往;顿时战情室就看见战情官一面忙著回报;一面忙著调派车辆前往出事的反空降堡;而我们这些各连的文书也很好奇的想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过了一儿营部连文书就接到通知要他办里相关作业;因为那个兵已经〃挂〃了!!那时我们只知道这个兵是即将退伍的〃老兵〃至於其他的事我们也不知过了几天;我在一次作业中终於知道事情的始末;唉!军中常说退伍前八字特别轻;这话一点都没错;那个〃老兵〃发生事的那天正是许多许多的〃巧合〃所造成的
事情是这样的在反空降堡由於战术的需要;会有其他单位的兵共同驻守;由於军种不同所会的装备武器也不同;那天驻守在反空降堡炮兵弟兄由於好奇;玩了一下机枪;在不懂的情况下机枪上了膛;但那炮兵不知就走开了;过了一会机枪保管人发现枪被动过;就去把枪调整(机枪是放在射口的);不料正好误触板机;而此时正在执勤的老兵因为野狗太多而在射口前赶狗;就这样刚好被击中了真是衰啊本来这也只不过是个很平常的军中事件但有一天
我像往常一样站岗;那天是10——12的安官因为人不够;我们都是和大门卫兵一起值勤;站卫兵很无聊;所以就聊天打发时间也顺便可以解除睡意;当时我和阿兵哥聊的正起劲的时候;我们那个据点的排副突然跑来找我(那时时间大约是11:30)问我说有没有感觉今天很诡异;因为连部周围是没有牛棚的;但是为何有一群牛一直在叫的声音;而且声音很哀凄我经他提醒後也感觉到确实不一样;由於深处金门前线;我当时想会不会是有偷渡客或是水鬼摸上来;於是就叫卫兵去查查看(不是我胆小;是因为我要接战情电话和防止查哨军官来查哨);看了半天竟然连一支牛也没看见;但是确实是有牛声不断;这这就太奇怪了;虽然心中有点毛毛的;但卫兵还是要站;过了一会;除了牛声以外;又听到有阿兵哥交谈的声音;我们都以为是查哨的军官和他的枪兵;可是没有见到他们;後来又听到有人问口令的声音;这就更玄了营部後门卫兵的声音是不可能传到我们这里的;我那时感到气氛真的愈来愈奇怪了;而且那天好像就是那个〃老兵〃的头七;此时牛声还是不断;而我也要下哨了;为了稳定军心我交代卫兵不准说出当晚的事;也不要提到一直在叫的牛声;还有有事时叫我;就这样我下哨了第二天我的学弟都问我昨天有没有发现连部很诡异?的牛声;我只淡淡的带过这件事;但我心中对那晚的事仍然是至今还不解;除了那晚外以後在也没这种情况出现了
3。卖肉粽的老伯咻;冷风阵阵吹来;令人不寒而栗;去过成功岭的人应该听过603高地吧!故事就是在那发生的。有去过那里打野外的应该都有看过一个废弃的岗哨吧。以前那边本来有人看守的;後来因为闹鬼;所以才撤走的。时间大概是深夜一二点吧;站岗的卫兵觉得肚子饿;但也没东西吃;又饿又冷;嘴里便骂道:〃干XX;那么晚还叫人站卫兵;真是的;又没有人会来这;站啥卫兵嘛〃!但骂归骂;还是要站呀!两个人就互相站一小时;站著站著;忽然听到远远的地方传来声音:〃卖肉粽喔〃!声音听起来很苍老的感觉;好像是一位老人叫卖的声音;声音很小;但因为是深夜;所以听的还算清楚。〃喂!喂!别睡啦;有人卖肉粽耶!我们赶快去买〃;说著两人就兴匆匆跑过去;看到一位老伯手提著篮子;想必那里面装的是粽子吧!两人心里都这么想;也没怀疑为什么深夜有人跑到荒郊野地去卖粽子。〃阿伯;买两个粽子;我肚子好饿喔〃!其中一人这样说。〃好;你等一下;马上好〃;老伯开口说话;但声音是那么凉。〃阿伯;快点啦;我肚子好饿〃;两人有点不耐烦了;频频催老伯快一点。只见老伯把篮子放下;两人正觉得奇怪时;老伯突然将手放在脖子上;将头搬开;往颈子里面伸;取出两个东西;天啊!那哪是粽子啊;根本就是内脏;而且还在滴血哩!两个卫兵吓得拔腿就跑;连枪都不要;死命往队上冲;口里不断喊著〃救命啊〃;整个高地都听得到;偶尔传来老伯凉的笑声〃嘿嘿嘿;少年ㄟ;卖走太快〃;两人回到队上跟连长说;从此那个岗哨没人敢站;慢慢就废弃不用了
鬼话连篇
第二百零二章
婴儿
被丢弃的,就是垃圾。听上去倒是个极为简单易懂的道理。
虽然然每一个垃圾也曾经是一个有用处的东西,不过当失去作用时当然要扔进垃圾箱。
在我的旁边就是一个垃圾箱,准确的说应该是个果皮箱,很破旧了,绿色的油漆外科几乎脱落光了,“爱护卫生”四个字也只能看见后面三个了,那个爱字完全磨光了。
垃圾箱的入口出还粘着一块香蕉皮,还有些干涸发黄的痰迹,稍微靠近一些你几乎可以嗅到阵阵带着浓重刺鼻的酸梅味,和腐烂的水果味道。不知道这个城市创卫是如何拿到的,这种垃圾箱,也难怪路人在扔的时候喜欢表演投篮技巧,毕竟如果扔东西的时候手如果碰到的话,会恶心很久。
至于做报纸一不小心忙到入夜,早已经是家常便饭了,看看手表早已经快八点了,早已经厌倦了回家吃方便面的我决定买几个蛋糕随便打发下自己。城市开始远离白天的喧嚣,犹如一个少女,换下了布满灰尘的外套,穿上了黑色的丝绸睡衣,安静地睡着了。
路边就有一家叫金冠蛋糕的小店,里面的售货员打着哈欠的百无聊赖的看着电视,新闻里似乎在报道最近越来越多的弃婴事件。我则走过去问她要了几个蛋糕。
咬着蛋糕,我走在回家的路上,不知道是在是太难吃还是不习惯吃这个,我把剩下的半个蛋糕扔进了路边的一个垃圾桶。谁知道高中那点投篮技巧忘光了,手生的厉害,蛋糕落在了垃圾箱外面。路边有很多还未打烊的小店。大人们都顾着生意,正好一个小姑娘睁着圆圆的大眼睛站在店门外,估计是老板的女儿或者是她的父母正在里面购物,小女孩手里拿着跟棒棒糖,好奇地望着我。我心想老自己大一个人了,总要为下一代起个表率作用,对着她尴尬地笑了笑,然后走过去捡起蛋糕扔进去,动作做的极为夸张,就像是表演情景哑剧一样。
靠着旁边的路灯,垃圾桶闪着绿光,黑洞洞的扔口像一张大嘴一样。
刚想转身离开,却发觉自己的衣服好像被人拉了一下。
回头一看,一个人也没有。我看了看路边的那个小女孩,她的眼睛里也充满了不解,歪着脑袋望着我。
“大概是错觉吧,可能衣服勾住了什么东西。”我暗自嘀咕了一下,手在衣角摸了摸,可是没有什么所谓的线头之类的。我刚想转身,但这次确确实实感觉到了,我的衣服被拉扯了一下。
我没有转头。
因为我看见旁边的小女孩惊恐的用手指着我,她的嘴巴开始慢慢变成个O形,接着哇的哭了出来。
“妈妈!垃圾桶长出手来了!”小女孩已经把棒棒糖扔掉了,两只胖乎乎的小手揉着眼睛,朝店里走去。
我回头一看,根本没有什么所谓的手。蹲下身子,忍着垃圾桶撒发的臭味,我望里面晃了一眼。
黑乎乎的,什么也没看看见啊。
可是我听见一阵咀嚼声,速度很快。我小的时候养过蚕。听大人们说,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把蚕和桑叶放进小纸盒,就是那种以前用来装打针需要的药品的小盒子,将耳朵贴在盒面上,你可以听见蚕咬食桑叶的声音,有点像锯子在木头上来回拉,又有点像咬着蚕豆,很脆,很急。
现在听到的声音,就是如此。直觉告诉我,垃圾桶里面有东西。我拿出手机,打开灯,把垃圾桶盖子缓缓地打开,当手机的灯光即将照进去的时候,一个看上去体型比狗稍微大一点的东西呼的一声从里面窜出来,吓了我一跳。它用四肢在地面快速地奔跑着,迅速穿过了马路,消失在夜色里面。
我想去追,不了却被小女孩的母亲拉住了,她硬要说我抢她女儿的棒棒糖吃。可是小女孩却一再强调垃圾桶里伸出了一只手。一下子乱成一团,好说歹说,我又帮她买了新的棒棒糖小女孩才破涕为笑,和她的母亲离开了。
第二天午休,当我把这件事情告知纪颜的时候,他也非常奇怪。
“从垃圾桶伸出来的手?”他无比诧异的重复着我说过的话,看来这件事连他也未曾听过,的确是非常古怪的事情。
“不过我也没有亲眼看到,只是那个小女孩是这样喊的。”我实话实说。
“孩子的眼睛往往比大人更敏锐,更真实。”纪颜很相信地说了句,无可否认,人的年纪越大,看东西往往越虚假。话虽不错,不过这件事却解决不了,全市的像昨天那样的果皮箱和垃圾桶最少有上千个,总不可能一个一个去查吧。我原以为事情会不了了之,可是很快,居然陆续有人反应在夜晚被垃圾桶内伸出的手吓到的事情。
纪颜饶有兴致的把所有出事的地点标记到市区地图上,然后高兴地拿给我看。
我看着满地图的红叉,不知道他想告诉我什么。
“没注意么,这个家伙只出现在饮食街或者餐馆附近。因为那里丢弃的食物很多。”果然,经他这么一说,倒是的确如此。难道说只是一只被遗弃的饥肠辘辘的小动物罢了?可是问题是那个女孩明明看见伸出来的是只手。
不过就算知道这个家伙的目的,我们也不可能老是蹲守在那里等吧,何况我们也没有这个义务,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像纪颜这家伙一样总是有空闲的时间来研究这个。
当然,这句话我从来没对他说过。
天空上压下来的云如同刚刚抹过脏桌子的黑抹布,断断絮絮的,而且还没有拧干。混合着汽油的水渍在冰冷的阳光下折射着绚丽扭曲着的而让人发腻的彩光。街道上的行人拿紧了自己手中的黑色皮包,低着头,默默地急行在还没完全风干的地砖上,如同忙着准备过冬食物的蚂蚁。若不是从步行街两边堆满着虚假伪善笑容的商家们招呼着带着孩子的家长进去消费的话,我还真没发现今天是六一儿童节。
孩子的节日么?或许已经离我太远了,几乎是记忆深处的东西了,我儿时的六一留给我的只有是那狭窄潮湿闷热的低矮土房,和频繁的搬家换房,或者抱着廉价的已经破旧的泛白玩具呆在一大堆吐着霉味的家具面前无聊地看着父母与刻薄的房东对几块钱差价的房租争吵不休。
我向来认为这种节日还是多一些的好,国人们喜欢用节日约束自己,例如学雷锋日就应该做好事,植树节就应该多栽树,母亲父亲节就回家吃躺饭,当然,平日里本该作为陪双亲吃饭的奖励所得的钱就不要了,儿女们会爽快地当作孝顺之用,不知道又有没有吃饭日,是否干脆就在那天才吃饭,其余的日子都喝粥,这样省下来的钱能干多少事啊,国民生产总值肯定翻番,不过苦了种粮食的农民伯伯,不过也没什么,大力推广种榴莲啊,种仙人掌啊,管他土地适合不适合,人家明星都种了,你种不得?
为了写部分关于儿童节的报道,我和纪颜漫无目的地走着。他说顺便看看,说不定可以遇见那个喜欢躲在垃圾箱的家伙。
我看见许多的年轻父母,搂着抱着牵着那些兴高采烈的孩子们,整个街道充满了童趣,我仿佛来到了童话世界里的小儿国,不过这些孩子在若干年以后也会长大,没有那个人可以不长大,问题是长大以后的他们心底里是否还残留着孩提时代的一点童真。
接近黄昏的时候,忽然下起了暴雨,在这个城市生活了几十年的我早已经习惯了,连忙拉着纪颜跑进了附近商家的塑料棚下避雨。
“需要买什么东西么?”老板手里提着一把伞笑容可掬地问我。
“不了,借贵宝地躲下雨。”我罢了摆手,老板马上转身,进店里去了,把伞立在了里面墙角。
外面的行人少了很多,可是我却看见一位身材瘦削,披着蓝色外套里面裹着长裙的女人居然抱着一个襁褓在暴雨里行走,她的头发和衣服紧紧地贴在身上,从远处看去就像一根熄灭的火柴。每每路过果皮箱,她都非常在乎地朝里面望望。她木纳地一步步走在街道上,不在乎路人奇怪的眼神,一边走,一边嚎哭着,在空旷响彻着雨水击打地面的声音里显的非常揪心。
“哪里有这样的母亲呢?她怀里抱着的该不是她的孩子吧?”纪颜皱着眉头说了句,而且一边说一边冲进店里。
“老板,伞借我用下。”说完,便抄起墙角的伞冲了出去。
“你这人怎么这样,这是新伞,没过水,坏了你要赔钱!”老板气急败坏地从里面冲出来,我笑着拦住了他。
“借用一下,如果你实在觉得亏了就当我们买下了,反正回去也要用,这雨又不知道什么时候下完。”
一听买下来,他不再说话,哼了一声,接着从我这里拿过钱,嘟嘟囔囔地走进去了。
在看纪颜,他已经把那个女人拉过来了。
走到近处看,她大概三十岁左右的样子,虽然面黄肌瘦,脸颊的肉仿佛被刀剔除过一样,但五官还算清秀,只是眼睛里看不到多少光芒,几乎没有多少黑色。
是失去希望的人么,眼睛无光的只有两种人,瞎子和绝望者。
她似乎对我们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死死地抱着那襁褓。
“松开手吧,里面是你的孩子?这样还不把孩子淋坏了?”我走过去,想去结果来。可是她仿佛受了很大刺激一样,抱的更加紧了。我和纪颜没有办法,否则人家还以为我们两个以为不再光天化日之下就可以强抢良家婴儿。不过那女人忽然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她的身体很弱,大概经不住这样的暴雨吹打。纪颜连忙搂住她,在为她掐住人中。我则拿起了她始终抱着的襁褓。
是婴儿?可是我没有听到一声啼哭啊。
好奇地打开襁褓一看,里面居然是一个塑料娃娃而已,难怪呢,的确没有那个正常的母亲会抱着孩子在暴雨中行走。
纪颜也略有惊讶,不过那女人醒了之后却又换了副脸孔。
“看来我又发病了。实在对不起。”她显的有些冷瑟,不过却很有礼貌,举止也和刚才不一样了,看来应该受过很好的教育。
由于雨水把她全身打湿了,为了避免着了风寒,纪颜建议赶快送她回家。
“你的家在哪里?”我问她。
“家?那个地方姑且称之为家吧。”她很失望地抱着身体,低垂着头说。
天色不早,我决定和纪颜先送她回家。
出乎我们的意料,这个女人的家居然如此的奢华,在位于市中心的黄金地段能有这么大的房子应该花了不少钱。
“每次犯病,我都会抱着这个娃娃四处乱走,给你添麻烦了,真不好意思。”进入屋子,里面的装修更加华丽,全大理石铺设,只是几乎所有的家具都是铁制的,包括椅子和桌子,还有茶杯,看来这女人不喜欢木头么?女人在一个佣人的搀扶下进去洗澡换衣,而让我和纪颜在客厅里等待,一刻钟后,她出来了,换上了一套镶嵌着金丝花纹的灰色绸缎睡衣,原本乱糟糟的头发也整齐地梳理在脑后,而经过热水的冲洗,脸上也恢复了几丝红润,和在雨中根本是判若两人。
“既然您没事了,我想我们也该走了。”我准备起身,而纪颜却没有动,他直直地望着那个女人。
“可以告诉我们为什么你会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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