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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天仙煞-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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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法长老周承,带着王贺怒气冲冲地来到了执法殿,他可不傻,白亦是太上长老的门下,他不敢得罪,又咽不下这口恶气,于是将这份大麻烦,推给了执法殿,推给了方岩。

“白亦不但差点杀了内院执事,前几天还抢了外院执事的法器,毁坏了上百柄岚木剑!”

周承是越说越来气,拍着桌子怒道:“不但如此,那个狂徒还把外院的饭堂给搬到了西山矿,让那些罪囚们整天有吃有喝,这成何体统!”

周承是来告状的,也是来问罪的,而方岩此时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

在古剑宗的长老里面,执法长老方岩和白亦的梁子是最深的一个,别人或许对白亦落井下石,冷眼无视,方岩可是三番两次的险些将白亦处死在执法殿里。

看着吹胡子瞪眼的周承,方岩心说周承你个老匹夫,你不替你手下出头,非得把火往我这里引啊。

明知对方的用意,方岩还没法不管,谁让他才是执法殿的执法长老,人家周承可是执事长老,宗门戒律,触犯门规的弟子,可不都归执法长老处罚么。

“周长老,你说的这些,我会派人详细彻查,一旦确认是白亦所为,执法殿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方岩打着官腔,用出了拖字决。

你不是推我进火坑么,行,我派人彻查,查清了一定给你个交代,只不过要彻查多久,你执事长老就管不着了。

“这还用彻查么,多少门人子弟全都亲眼所见,白亦那个狂徒已经恶行累累,还望执法长老立刻将白亦捉拿归案,还古剑宗一个安宁,要是在被他这么祸害下去,宗门早晚都得大乱!”

周承翘着白胡子,义正言辞地吼道,吐沫星子崩了方岩满头满脸。

方岩此时只能是暗气暗憋,心头大恨,嘴上还得不住的安抚执事长老,想要将这个大麻烦尽力压下去。

方岩的缓兵之计,打算得不错,可事在人为,他最不想看到的,最想远离的大麻烦,竟然自己找上了门来。

执法殿的大殿外,白亦的身影悠悠行来,带着一身的洒脱,万般的轻松,走进了这处险些丧命的执法殿。

各自心怀鬼胎,正在互相推脱的执事长老与执法长老,一见白亦不请自来,立刻眼睛一直,心头剧震。

或许执事们,还看不太清白亦如今的靠山有多么可怕,可是身为长老的,都是宗门内的老油条了,他们对太上长老的忌惮,比宗主更甚。

在古剑宗里,长老们宁愿去得罪宗主南宫文枫,也没人敢得罪太上长老苟迁,因为那位太上长老实在深不可测,而且脾气古怪,与古剑封途之间,还有着无人得知的隐秘。

看到白亦不请自来,周承立刻闭上了嘴巴,拿眼角斜楞着方岩,心说我是告完状了,你不是要彻查么,这下容易了,正主儿自己来了,我看你怎么给我个交代,反正恶人你来做,太上长老就算怪罪下来,也跟我无关。

立刻将自己从麻烦里摘了出去,在古剑宗混了多年的执事长老,可不是白给的。

一见白亦出现在执法殿,方岩也不傻,立刻端起面前的茶杯,也不管茶杯里一滴茶水都没有,仰头就喝,这一喝可就不放下了,愣是装作看不见白亦。

发现方岩拿着空杯子装喝茶,可把周承给气得不轻,心说你可是执法长老,居然被一个筑基境界的门人给吓成这样。

想是想,周承在暗骂了一通方岩后,也想找个杯子挡挡,怎奈他面前空空如也,连个做作的工具都没有。

“白亦见过两位长老。”

走到殿中,白亦昂首而立,也不拱手更不躬身,就拿嘴说说见过而已,根本没有丝毫的敬意,而且声音洪亮,连执法殿外边都能听得真切。

方岩这时也装不下去了,放下茶杯,挤出一丝微笑,问道:“白亦,你来我执法殿,有何贵干呐。”

不但不质问对方为何暴打内院执事,强抢外院执事,方岩反而显得十分客气,把执事长老都给晾到了一边。

“我来伸冤!”

白亦仰头挺胸,洪声喝道:“为无数门人伸冤!”

“你、你、你替谁伸冤?”方岩顿时一愣,随后便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第一,替西山矿的罪囚们伸冤。”白亦竖起一根手指,开始仔细地讲述了起来。

“众所周知,西山矿是触犯宗门戒律的门人劳教之处,可是罪囚也是古剑宗的门人,却终年都吃不上一顿饱饭,哪怕他们能熬到刑罚结束,也因为体质多年羸弱而成了个废人,这岂不是断送了罪囚们的修真之路。

要是天赋平平的罪囚也就罢了,这要是有位天资绝伦的罪囚,岂不是因此断送了一位宗门未来的强者,这分明就是在暗中削弱我们宗门实力,想让古剑宗越来越薄弱,其心何其毒也!”

白亦义愤填膺地说罢,一指旁边的周承,道:“西山矿归灵矿执事所管,灵矿执事又归在执事长老的手下,这第一条,就是要替西山矿的罪囚伸冤,告执事长老虐待罪囚,暗中削弱宗门实力。”

白亦这句话说完,周承的脸都黑了。

从罪囚们吃的不好,一直引申到是他执事长老在暗中破坏古剑宗的实力,防止宗门壮大,这还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而且白亦说的倘若有天资绝伦的罪囚被关押在西山矿,这分明就是在说他自己吧。

方岩一听白亦居然来了一招恶人先告状,立刻安心了下来,让白亦和周承互掐,他执法长老才能置身事外啊。

没等周承反驳,白亦接着说道:“第二,我要替内院所有的门人伸冤,内院执事王贺仗着身后有人撑腰,在内院作威作福,经常私自改动宗门任务,调低任务奖励,从中抽取大量的灵石红利。

不但如此,王贺还暗中欺压弱小的弟子,调戏内院女修,仗着自己的权势,飞横跋扈,大量敛取不义之财,对他稍有不满的门人,立刻会遭到报复。”

看了看周承身边神色茫然,捂着屁股的王贺,白亦冷笑道:“不久前我偶然经过内院,揭穿了王贺私自改动任务奖励的阴谋,哪成想这位内院执事心生恨意之下,居然对我出手,险些将我打成重伤。

哼,我看他是仗着身后有人撑腰,才敢如此蛮横,这种祸害居然能在宗门里任职,内院里就算有些天赋异禀的苗子,也得被他给压制得不敢抬头,宗门的发展,早晚都得毁在这等人渣的手里。

而且听说给王贺撑腰的,就是执事长老,这第二条我还是告执事长老,纵容手下祸害宗门,居心不轨!”

听着白亦大义凛然的话语,王贺已经傻了,看了看自己一身是血的道袍,在摸了摸断了七八根的肋骨,不由得感慨万千。

今天他终于见识到什么叫做颠倒黑白了。

他都被打成这模样了,你白亦毫发无损,还说成自己先出手,险些把他白亦给打成重伤,这才叫睁眼说瞎话啊。

两条罪证,直指执事长老,周承这时可坐不住了。

什么虐待罪囚,什么手下执事贪墨灵石,他都不怕,可白亦这两条罪证到最后,都会加上破坏宗门,削弱宗门,哪怕明知道他在胡说八道,可一旦传到宗主耳朵里,也是场麻烦。

刚想反驳的周承,还没等开口,白亦上前一步,再次道出了第三条罪状。

第201章 大闹执法殿(二)

面对着执法长老与执事长老,白亦一副大义凛然的神色,道出了周承的第三条罪证。

“第三,我要替常年被执事长老压迫的执事们伸冤。”

不等周承辩解,白亦义正言辞道:“众所周知,宗门内的执事,全都由执事长老分配,何为执事,都是些天赋平平,勉强进入筑基的门人,而且今后的修为无望,这才被任命为管理一处事物的执事。

可是执事之分,林林总总,有人清闲,有人忙碌,有人可以坐在家里大捞油水,而有人常年奔波在外,还得时刻提防歹人,我想问问,这如何划分执事,周长老用的是什么标准呢。

是不是送给你重礼的,跟你沾亲带故的,就能得到一个好位置,反而那些不知供奉,不懂人情事故的,全都被分到既忙碌又危险,还捞不到丁点油水的职位呢。”

终于,白亦将矛头直指执事长老周承。

“执事的分配,自然有其道理,按照执事们的长处来划分,若是让一个性格沉闷,不善言谈的闷葫芦来管理内外两院,你当他们能管理得好么。”

周承面露不屑地说道,要是跟他讲宗门内的人事划分,还真没几个比他有经验。

“哦,按照执事长老所言,执事们的分配,是以性格与口才来分喽,白亦不才,自认稳重大度,谈不上口若莲花,倒也能讲明事理,分得出轻重,怎么不让我当一个内院执事,反而把我分了个最忙最累的采买执事呢。”

白亦一阵的冷笑,不待对方反驳,立刻洪声喝道:“我看执事长老不是以能力划分,而是以马屁划分,以重礼划分,谁最奉承你,谁就能得到最好的位置,你分明就是独断专行。

这第三条,我还是要告你执事长老周承,心怀不轨,在宗门内安插自己的心腹,让听命于你的执事,占据重要的位置,若是有一天突然发难,这偌大的古老宗门,你周承岂不是手到擒来!”

白亦这三条罪状,说是伸冤,到最后全都砸在周承的身上,而这最后一条更是狠毒,意指周承心怀不轨,多方布局,要将古剑宗纳为己有。

“白亦!你血口喷人!”周承被气得浑身颤抖,怒不可赦。

“执法长老,白亦今天来,就是要替宗门除奸,拆穿执事长老的面具,希望执法殿能彻查到底,否则宗门内真要发生叛乱……”

白亦看都不看周承,盯着方岩沉声道:“就算宗主能饶过你执法殿的疏忽,恐怕太上长老那一关,你也不好过吧。”

嘶!

听闻太上长老,方岩倒抽一口冷气,白亦这番胡搅蛮缠他不在意,可是提出周承有叛逆之心,这就不是小事了。

哪怕方岩心里清楚,周承只是个贪墨之辈,对宗门并无歹意,怎奈白亦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声张,保不准传到宗主的耳朵里,他执法长老要是不闻不问,非得被周承连累不可。

“白亦,你说周长老居心不轨,却没什么证据,这件事执法殿会彻查下去,彻查的结果,也将禀明宗主。”

方岩打着官腔,仍旧是拖下去,以眼神示意着身边的执事长老,那意思就是先把这个瘟神送走,然后在说别的。

看懂了方岩的用意,周承强压怒火,将头一扭。

“要是没有其他的事,白亦,你就先回去吧。”方岩勉强笑了笑,准备闭门送客。

“一句彻查就完了么,执法长老还真会敷衍啊。”

白亦并不离去,仍旧站在原地,冷语道:“当初你彻查刘氏三兄弟的血案,最后还不是弄了个替死鬼,是不是这次也要找个替死鬼呢,不过能代替执事长老的替死鬼,可不好找啊。”

听到白亦这番嘲讽,方岩终于明白了过来,原来这小子不光是针对周承,还要拉自己下水。

“白亦,老夫掌管执法殿多年,严厉公正,人尽皆知,你休要胡言乱语。”方岩如今看出了白亦的打算,原本装出的随和立刻消失不见,一脸的阴沉。

“公正?哼!”

白亦眼中冷芒闪烁,连走了几步,厉声喝道:“你要是公正,我当初就不会连番两次险死在执法殿,你这老匹夫分明就是周承的同党,枉杀好人,容忍奸徒,打着搅乱宗门根基的不轨之心,分明就是古剑宗的叛逆!”

这回好了,白亦先将周承指为宗门的叛逆,又加上了执法长老方岩,大骂他们是一对奸细。

方岩没想到白亦会将自己也给定义成宗门叛逆,他可是执法长老,管理着执法殿这处刑罚之地,要是连方岩都成了叛逆,那古剑宗岂不是危在旦夕。

方岩此时已经怒不可恕,而白亦此时也来到了两位长老的近前。

每说一句,白亦都会上前一步,已经从执法殿的中心走到了方岩与周承的面前,还没等那两位长老反应过来,白亦突然发难。

“宗门叛逆,人人得以诛之,今天我就要替天行道,替宗主铲除贼人!”

喝声刚起,白亦已经扑了出去,一拳砸向方岩的面门,右脚同时悬起,踢中了周承的小腹。

哎呀!

哎呦!

两声惨叫同时响起,任凭周承与方岩全都是金丹强者,可他们也想不到白亦居然敢在执法殿动手袭击长老,猝不及防之下,方岩被白亦打了个满脸花,周承则捂着肚子栽倒在地。

大殿的周围可有着不少执法殿的人,这时候看见白亦的惊人举动,人们全都傻了。

看见过斗殴生事的,可没见过敢在执法殿出手揍长老的,而且被揍的还有执法长老。

偷袭得手,白亦一声冷笑,将后背送给了方岩,一步扑向执事长老周承,轮拳就打。

方岩被打了个乌眼青之后,立刻暴跳如雷,金丹境界的灵力暴起,一柄寒光闪闪的飞剑已经被他祭出。

担任执法长老多少年了,方岩在宗门内除了宗主与持剑长老之外,走到哪里不是受人敬畏,别说是门人子弟,就是寻常的长老也得惧他三分,何时被人揍过,而且还是在他的执法殿上。

他可是执法长老,管理宗门一切门规戒律的执法长老!

大怒当中,方岩法宝出鞘,就要对着白亦后心攻去,可是没等他出手,忽然想起了白亦如今的身份。

太上长老当时的那句冷语,突然在耳畔环绕。

谁敢动白亦,谁就死!

手中的剑诀一颤,方岩立刻收回了灵力,他可不敢忤逆太上长老,真要杀了白亦,他方岩恐怕也没命待在古剑宗了。

方岩的不敢出手,可把执事长老给坑了,周承被白亦一顿雨点般的拳头,揍得直学狼叫,直到身上挨了十六拳外加七脚,周承这才勉强提起了灵力,将白亦震飞了出去。

“白亦你个混账,敢殴打长老,今天我要你的命!”

周承被气得形如癫狂,金丹灵力暴起之后,法宝飞剑出手,也顾不得别的了,此时他就想将白亦一剑砍死。

法宝出手,带着庞大的灵压,直奔白亦而去,白亦被崩飞开来的身形,还没等落地,周承的飞剑就已经到了。

金丹强者的全力一剑,其威力可不是筑基修真者能比,这一剑白亦就算全力防御,都未必能防住,何况他连站都还没站稳。

盯着刺到眼前的飞剑,白亦连剑诀都没掐,嘴角现出一丝冷笑,好像毫不担忧。

飞剑已出,瞬息而至,当周承想起白亦如今的身份时,在想收手已经晚了,一旁的方岩更是现出一丝幸灾乐祸的神色。

只要周承把白亦给杀了,方岩不但少了个麻烦,还能置身事外。

人可不是他杀的,太上长老要怪罪,要杀人,也怪不到他执法长老的头上。

锵!

危机的瞬间,只见白亦身后的昙火剑火光大起,瞬间出现在白亦身前,挡住了致命的一击,崩开了周承的飞剑。

一圈旋转扭曲的灵力波动,从执法殿上炸起,将周围桌椅全都震翻。

周承法宝被崩飞的刹那,立刻觉得胸口一闷,他这件低阶法宝的反震,居然让他本体也受了轻伤。

“周长老,你我合力将他禁锢!”

方岩一见周承没杀得了白亦,心中一动,金丹境界的灵力散出,压向白亦,此时周承也不在出剑,同样催动单纯的灵力。

方岩说的可是禁锢,周承刚才大怒下出手,现在可明白了过来,也想起了眼前这个青年的身份。

真要杀了白亦,太上长老岂能善罢甘休。

两位金丹强者的灵力,如同一张大网,将白亦困在了原地,除非以法宝抵抗,或许还能脱困。

白亦身后的昙火剑,防御的可是致命的攻击,像这种只困不杀,昙火剑不再自行护主。

被两股可怕的灵力束缚,筑基期修士轻易挣脱不开,然而白亦也没有挣脱的打算,刚才暴起伤人的狰狞已经不再,反而神色轻松自然地任凭自己被两位长老困住。

“白亦癫狂不逊,已经神智不清,许是陷入了魔障,周长老,助我将其关进地牢,禀明宗主发落!”方岩洪声喝道,声音之大,在执法殿外都能听到。

他得赶紧把这个狂徒关起来,否则任凭白亦大闹,执法殿都得被他给拆了。

遇到这么个动不得的主儿,谁脑袋不疼,不过在关押之前,方岩可得说明白为何要关押白亦,他这番话就是让别人都知道,白亦发疯了,先得暂时关起来。

周承略一思索,也知道如今之计是离着白亦越远越好,索性与方岩合力,将白亦押入地牢,关在一处最为坚固的牢房里。

第202章 大闹执法殿(三)

一场大闹执法殿的风波,白亦在宗门的名望立刻再度高涨,不出半天,宗门里几乎人尽皆知。

所有的长老,执事,弟子,乃至外院的武者们,现在谈论的话题,全都是白亦的名字,而且白亦被执法长老关进了地牢,更是没用多久,就被所有的门人得知。

抢外院执事,揍内院执事,最后对执事与执法两位长老拳脚相加,一连串的壮举,白亦之名终于在古剑宗如日中天,成为了所有人关注的焦点。

一些好事的门人,甚至开始不停地打探着白亦的近况。

“李师兄,你是执法殿的人,白亦还被关在地牢里么?”

“中午才被关进去,这还没到晚上呢,他不在地牢在哪啊。”

“这可说不准啊,白亦连执法长老都敢打,说不定一会儿就逃出来了。”

“师弟说得在理,我看今天我也别回执法殿了,就在你这将就一宿吧,那个祖宗要是逃出来,还不把执法殿给拆喽。”

古老的宗门,本就没有太多的新鲜事,弟子们除了修炼,还是修炼,这修真一途,到最后虽然可以成仙,可是有几人真能走到那一步,别说是其他的门人了,就算是宗主也几乎没什么成仙的机会。

枯燥的修真生活,安静的古老宗门,如今已经上演了一出大戏,其精彩程度堪称剑洲一绝,这出戏码的主角,自然而然会备受关注,成为了宗门里的焦点。

白亦如此不辞辛劳地惹事生非,要的,就是自己这个万众瞩目的身份。

虽然他在惹事,可惹的都是当初欺压过他的小人,虽说场面壮观,在白亦看来可一点都不过分。

既然决定了惹是生非,怎能光惹事呢,那么接下来,就该是生非了。

将白亦关进了执法殿的地牢,白方岩与周承急急地离开了地牢,好像在白亦旁边呆上片刻,都有极大的压力一般。

回到大殿,方岩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那处关押白亦的地牢,可是关押重犯的地方,就算能驱使法宝,凭借白亦筑基期的修为,也逃不出去,除非七绝剑的修为达到了五层以上,或者拥有金丹实力。

“执法长老,白亦这个狂徒目无尊长,居然敢对长老出手,你们执法殿一定要严惩这个恶人!”周承揉了揉隐隐发疼的肚子,气呼呼地说道。

他刚才被白亦踹了好几脚,骨头倒是没断,可也疼啊。

“周长老放心,白亦的恶行,我一定会禀明宗主,是杀是留,让宗主他老人家定夺。”方岩摸了摸差点被揍塌的鼻梁骨,仍旧是抬出了宗主。

让他惩治白亦,想都别想,这要是执法殿动了白亦,太上长老还能饶过他执法长老么。

“方岩,你可是执法长老,什么事都推在宗主的身上,要你何用!”周承终于被方岩的谨小慎微给气怒了,喝道。

“周承,当初太上长老亲临执法殿的时候,你没在场,不过太上长老说过什么,你也应该有所耳闻,我们都是明白人,就不用在装傻充愣了。”

方岩嗤笑了一声,终于打开天窗说亮话,他可不信周承对于太上长老说过什么一无所知。

当初在执法殿里,可是不少人都听到了,要说太上长老护着白亦的话语没传到其他长老的耳朵里,方岩是根本就不信。

“那就纵容他在宗门胡作非为?”周承怒道:“今天他敢打我们,明天或许他就敢杀我们!”

“他只是筑基期而已,难道还真能杀得了金丹境界的长老。”方岩露出一种古怪的冷笑,道:“白亦如今有了靠山,当初对他落井下石的人,恐怕一个都跑不了,让他闹一闹,等他出了这口恶气,我们也就安稳了,你也不想真的被太上长老惦记上吧。”

听到方岩最后一句你也不想被太上长老惦记上,周承忽然觉得浑身一冷,不在出声,竟是沉默了下来。

过了许久,周承低声问出了一个古怪的问题:“最近宗门里,普通弟子的伤亡如何。”

“宗门大战之后的这几月里,内院少了十七个,真传弟子少了四个。”方岩脸色有些古怪了起来,若有深意地望着周承,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手下的执事,也应该有所伤亡吧。”

沉沉地呼出一口气,周承低声道:“少了五个。”

说完这句,两人全都沉默了起来,执法殿里的气氛,显得低沉而压抑。

执事长老与执法长老,成为金丹修士的时间可不短了,这些年来,他们也隐隐发觉到宗门里的一些怪异,那就是消失门人。

按理说修真者探索险地,陨落十分常见,可这段仅仅几月的时间里,就死了二十多人……

有些隐秘,不是这些长老们可以探究的,周承与方岩都是老油条了,自然知道轻重,如果真的好奇之下要弄清的究竟,或许他们也会深陷泥潭。

不久后,周承告辞离去,而方岩则赶往北峰剑阁。

白亦这次闹得可够厉害的,方岩不会惩处白亦,只能将其关押,而且他也不愿意关押白亦太久,此时只好去向宗主禀告。

来到北峰剑阁,方岩吃了个闭门羹,宗主南宫文枫正在闭关。

没有宗主的裁决,方岩可是左右为难了起来,返回执法殿后方的住处后,一筹莫展。

在地牢地关着白亦,方岩也是胆战心惊,不知道会不会引来太上长老的怒火,于是在思索了半宿之后,决定明天就把白亦放出去,而后自己也学着宗主闭关不出。

你白亦不是要闹么,我闭关了,你爱哪闹哪闹去,那些想要告状的,等我出关再说。

终于想到个以退为进的好办法,方岩这才转忧为喜,沏了壶灵茶,先给自己压压惊。

地牢里,白亦盘坐在一间特制的牢房内。

这座牢房由一种坚韧的炼器材料建造,寻常的法器根本破不开,连法宝都能抵挡数次,筑基期的修士要是被关进来,就算有法宝也是轰不开的。

筑基修真者的灵力有限,一次也就能催动几次法宝,可几次强攻,根本轰不开牢房,一旦筑基修士被关进来,只能老老实实地干等。

白亦并不担心,他早就猜出方岩不敢关他太久,或许明天自己就能出去。

在地牢里待上一宿而已,不算什么责罚,而且今日的地牢,跟一年前的地牢可大为不同。

一年前白亦被陷害入狱,等的是问斩,如今入狱,等的是明天出去。

截然不同的结局,只因为他如今的师尊是太上长老。

执事长老与执法长老的嘴脸,白亦早就见识过,他虽然并不担心,但也不想在这里蹲上一夜。

微微扭头看了看紧随身后的昙火剑,白亦眼中渐冷。

这柄傀儡剑里的剑灵,就是太上长老的元神,而昙火剑的威力,他白天在执法殿里也终于见识了一次。

一击就能崩开执事长老的飞剑法宝,说明单凭这柄昙火剑,能轻易抗衡一位金丹强者。

昙火剑恐怖的威力,让白亦的压力更大,抛出太上长老不说,就这一件傀儡法宝,就能将他牢牢看住,想要逃,根本就是痴心妄想。

既然甩不掉昙火剑,白亦就打算多耗费些这柄飞剑的力量。

能宿入昙火剑中的元神,定然是固定的一部分,要是经常使用这柄飞剑,太上长老在剑中用来监视自己元神就会越来越少。

哪怕无法完全消除,让太上长老的元神弱一些,也方便将来红莲姐动手。

打定了主意,白亦站起身来,直接向着面前的牢门冲去。

哐!

用尽全身的力气,白亦合身撞上了牢门,这一下牢门没事,把他撞得是头晕眼花。

缓了缓心神,白亦再次用尽全力冲出,口中大喝:“方岩你个老匹夫,包庇执事长老,还关押我入狱,就算撞死在这里,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轰!

第二次的合身撞出,还没等白亦贴上牢门,他身后的昙火剑已经动了,火光大起中,斩向了牢门。

一次次沉闷的轰鸣声,在阴森的地牢里响起,那位看守地牢的老迈牢头,离着远远的,惊恐地看着白亦发威。

只防不攻的昙火剑,在白亦被动的撞击下,终于替他攻向牢门,接连的几次劈斩后,坚固的牢门被这件中阶法宝轰开。

轰开了牢门,昙火剑再次悬浮到白亦身后,好像个忠仆,只不过他的主人,眼中的冷意却未减半分。

白亦喊的那句,不是喊给别人听,而是喊给昙火剑里的元神听。

他在装疯卖傻,借此消除太上长老的怀疑。

走出牢房,白亦看了眼远处战战兢兢地牢头,也不离开地牢,而是在阴森的地牢里踱步,仿佛在丈量着什么。

过了不久,白亦来到地牢的后半段,看了看头顶,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祭出青峰剑,手中掐出了七绝剑第五层的剑诀。

第五式五剑归一,白亦还没有完全掌握,却已经明白了剑式的真髓,剑诀掐起之后,将灵力凝缩成鞭形,灌注到飞剑当中。

阴森的地牢里,白亦闭起了双眼,全心沉寂在第五式剑诀的玄奥当中,竟是借着执法殿的地牢在练剑!

半晌之后,白亦的周围已经出现了五柄飞剑,当这些飞剑被连成一条直线之后,竟然隐隐发出一声蛟吼龙吟。

“第五式,五剑归一!”

轰!!!

午夜,执法殿的大殿中心,地面的砖石开始了隐隐颤动,忽然一道长虹破土而出,直奔大殿的穹顶,将这座在宗门里代表着戒律与威严的执法殿,来了个对穿。

地牢的上方就是执法殿的大殿,白亦选准了位置后,以第五层七绝剑轰开一个大洞,随后踏上了大殿。

大殿的地面与穹顶,各出现了一个大洞,然而白亦的剑龙却没有休息的打算,借着头顶洒下的月光,在执法殿里舞剑而起。

第203章 强拆执法殿

平日里森严庄重的执法大殿里,一副狂傲不羁的身影,舞剑而起。复制本地址浏览http://%77%77%77%2E%62%69%71%69%2E%6D%65/

执法殿中,舞剑成龙!

轰!轰!轰!

不停的震动与轰鸣,在午夜时分响起,位置,就是古剑宗里那座代表着威严与戒律的执法殿。

一些睡着了的门人被震动惊醒,一些修炼法门的弟子被坍塌的轰鸣震惊,就连那些高高在上的长老们,都离开了住处,纷纷望向发出巨响的方位。

许多人以为这是来自山脉下的震动,毕竟地龙翻身,只是一种自然现象而已,可是当人们看到了轰然倒塌的执法殿之后,立刻想起了执法殿地牢里关押着的那位狂徒。

白亦,把执法殿给拆了……

再一次的轩然大波,铸就了白亦的狂徒之名,连执法殿都敢拆的人,已经不算正常的宗门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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