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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天仙煞-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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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宝,恐怕会惹来大麻烦。

等到红莲姐醒来,在让她分辨一番。

想到这里,白亦拿起一块灵矿,准备吸纳灵气,运转功法,刚要盘坐之际,无意地扫了眼那处镶嵌着剑柄的矿体空洞。

一眼扫过,白亦眉峰豁然一挑,丢下矿石,几步来到矿体近前,神色间已经变得十分凝重。

就在那个挖出剑柄的位置,矿体上居然出现了一些红色,好像有一团鲜血,被包裹在其中。

血矿!

这个发现,让白亦不由得谨慎了起来。

矿体里面要是个剑柄还好,可一旦存在着什么活物,他可不会轻易挖出,这要挖出来一只强大的妖兽,自己岂不是作死么。

不怕鬼头蝎,是因为白亦不惧蝎王的剧毒,可要是其他牙尖口大,喜食血食的妖兽,他这种百毒不侵的体质,也就没有了什么用处。

一样得被妖兽吃喽。

站在灵矿前沉默了许久,白亦最后还是决定挖出一些灵矿,看一看那其中的血迹,究竟是什么,如果真是妖兽,他会立即停手。

反正那处矿体已经出现了一个爪痕空洞,而且还被他挖那个剑柄时扩大了不少,有妖兽恐怕也快要出来了,倒不如自己先动手,确认一番。

拿出那柄坑人剑,白亦按动机关之后,以锋利的剑体,小心地切割着灵矿,直至削下了一层红色的血矿,终于露出了里面的东西。

并非是什么妖兽,而是一个人。

一个女人!

周围那些血矿,就是这个女人迸溅的鲜血。

仿佛被镶嵌在灵矿当中的女人,看模样,在三十岁上下,容貌姣好,端庄秀丽,身上穿着一套紫色的裙装。

古剑宗长老!

看到女人的紫色衣装,白亦忽然想起了古剑宗弟子门人的衣着颜色。

内院弟子着黑色道袍,执事灰色,真传弟子青色,只有长老,才能穿紫色,虽然矿体中的女人并非穿着道袍,却也应该是一位古剑宗的女长老。

灵矿中的女人,早已没有了丝毫生机,此时就像一幅壁画一般,存在于矿体之上,双手伸展,仿佛在坠入深渊,又好像一种守护。

望着女人端庄的脸,白亦的眉峰皱得更紧。

他总是觉得,这个矿体中的女人,好像十分眼熟,只是任他如何回忆,也想不出在什么地方见过。

退后了几步,白亦盘膝而坐,望着矿体中的女人,久久无言,直到半晌之后,忽然眼神一亮。

他终于想起了这个女人的样貌,并非以前见过,而是与一个人十分相似。

桃花垅段大叔的女儿,云空从小就一直喜欢的那个有些蛮横的少女,段舞言!

想起多年前在桃花垅的相识,白亦再次陷入了疑惑。

段大叔是位隐世的奇人,轻易都不会离开桃花垅,为何在古剑宗的西山矿里,会出现一个与他女儿长相神似的女人,而且那柄奇异的长剑,应该也是这个女人的武器。

西山矿,兽爪印,身穿紫袍的女长老,奇异的长剑,与段舞言相似的容貌……

盘坐在地的白亦,将这一连串的线索全都连在了一处,而后他得到了一个有些古怪的推断。

这个女人是古剑宗的一位长老,与段大叔关系匪浅,很有可能就是段大叔的妻子,段舞言的娘亲,而且身死在西山矿里,应该是被某种凶兽追杀。

如果段大叔的妻子是古剑宗的长老,那么岂不是说,段大叔也与古剑宗有着重要的关联,甚至段大叔本人,曾经做过古剑宗的长老!

默默的推断,令白亦渐渐接近了真相,不过却仍旧隔着一团迷雾,除非他去寻段大叔问个究竟,让对方亲口说出被埋葬的故事,否则任凭如此猜测,也无法得到最后的答案。

将自己的推断放在一旁,白亦如今并不急于得知这个女人的真正身份,即便段大叔是古剑宗的长老,那么他的妻子身死在宗门内的西山矿,他又怎能不知,而且不但不取回尸体,还隐世不出。

段大叔在忌惮着什么,或者说,他在惧怕着什么……

以如妖般的心智,白亦最后得到了这样一个诡异的猜测,而后他觉得后背一阵冰凉。

古剑宗里,到底隐藏着什么隐秘。

对于宗门的疑惑,早就存在于心头,只不过白亦的这份疑惑,随着他发现的隐秘越多,也变得越重了起来,而且他隐隐地感到,这团谜云若是真被解开,自己恐怕就得陷入极度的危险当中。

深深地吸了口气,白亦静下了心神。

好在他如今连内院弟子都不是了,只是一个开矿的罪囚,就算宗门内有着天大的险情,也有那些宗主长老顶着,最不济还有那么多的执事和真传弟子,轮也轮不到他一个罪囚来操心。

既然猜测出矿体中的女人,有可能是段大叔的妻子,白亦也就不能置之不理,开始小心翼翼地,将女人所在的矿体切了下来。

女人的身体,已经完全与矿体融合在一处,白亦也没有敲击对方身上的矿石,只是切成个长条形状的石块后,将其轻轻地从矿体上取出,放在了一旁。

平躺在矿体中的女人,如同沉睡在水晶打造的棺椁中,神态安详,并没有身死时的痛苦。

这种神态,恐怕只能在保护最为重要的家人时,才会出现在那张将死的脸上。

不知为何,白亦望着矿石中的女人,心中一苦,仿佛他也感受到了那份惦念之中,又带着无尽欣慰,毫无畏惧的赴死之念。

轻轻地一叹,白亦在矿洞的一侧,挖出一个洞穴,而后将包裹着女人的矿体放入其中,再从外面仔细地填好。

不管是不是段大叔的亲人,至少白亦拿了人家的武器,将女人暂时安葬在这里,也算是他的一份善念。

拿起一块矿石,坚毅的身影大步离去,逝者安息,生者,还需要面对崭新的明天。

第102章 不需施舍

落叶纷纷,之后便是白雪皑皑,当年底即将到来之际,西山矿也越发热闹了起来,只因为不久之后的那场内院比武,古剑宗低级弟子们的一场争斗盛事。

来到西山矿已经将近半年,白亦炼气中期的境界彻底稳固,如今正在冲击后期。

以仅仅三个多月的时间,就从炼气初期突破到炼气中期,两个多月之后就已经境界稳固,这种恐怖的速度,除了十一号矿洞里的灵矿功效之外,与白亦的悟性也密不可分。

心守剑法的第三式,早已被白亦运转熟练,他现在已经能勉强分出两道剑影,堪堪达到心守剑魂的地步,要不是体内的灵力不够支撑三剑齐出,那最后一式剑法,也早已大成。

炼气后期,就是白亦下一个目标所在。

天气已经很冷,一场大雪之后,西山矿被银装素裹,看起来更加荒凉。

五号矿罪囚的木屋里,点着用石头围起来的火炉,里面都是些干柴,本来在矿洞中劳作就没有什么取暖的地方,这要回到屋里还冰冷冰冷,这帮罪囚虽然都是先天武者,长年累月的下来,也是受不了的。

围坐在炉火旁,罪囚们一个个神采奕奕,议论着即将到来的盛会。

“明天就是内院比武了,这场热闹可要好好看看。”

“你们说,那十个获胜的弟子,是不是都得炼气后期的境界。”

“这可说不准,没准一些剑法精湛,境界却在炼气中期的弟子,也能争夺个名次,毕竟是剑修么,还得看谁的剑道高绝。”

“对了,白老大,您现在是什么境界?”

一众罪囚们谈论之际,有人扭头问道。

白亦没有挤在火炉前取暖,而是仍旧穿着那套粗布囚服,以他的体质,在深冬的木屋里,并不畏惧寒冷。

“炼气中期。”白亦坐在床头,把玩着那根铁钎,随口说道。

“白老大就算是炼气中期,要我看寻常的炼气后期弟子,都未必是他的对手。”

杨威紧挨着火炉,讪笑着奉承道,他现在可是心情大好,因为过不了几天,他的刑罚就到期了,可以返回外院。

“听灵矿弟子们说,这次内院比武,不少人都在暗地里开庄,赌那十个名额的归属,我就是没有灵石,要不然全都赌白老大身上。”杨威摇头晃脑地说道。

“是啊,要是白老大真能夺个名额,也能给我们西山矿涨涨威风。”其他罪囚也是一阵的赞同。

听着罪囚们的谈论,白亦微微一笑,道:“我来西山矿已经半年了,能不能点到我的名字都是两说。”

“放心,白老大,就那帮执事的嘴脸,还不趁着这次机会卡足了油水,到时候登台,您老人家可千万别留手,揍趴下那帮暗中贿赂执事的卑鄙小人!”

杨威在一旁愤慨万分地说道,也忘了他自己是个什么德行。

淡淡地一笑,把玩着铁钎的青年,眼中精芒一闪,低声呢喃:“筑基丹,我白亦可不会错过。”

吱呀。

木屋中的一众罪囚们正在兴致勃勃地谈论之际,屋门被一个灵矿弟子推开,随后神色恭敬地请入了一位柳眉剑目,唇红齿白,容貌秀美,神色却冰冷的少女。

“南宫师姐,白亦就住在这间木屋。”来到屋中,那个灵矿弟子看了眼围坐在火炉旁的罪囚,吩咐道:“你们几个,都给我出来。”

将其他罪囚全都撵出了木屋,这个灵矿弟子才恭敬地退了出去,而白亦见到来人后,神色渐渐阴冷了起来。

来的不是旁人,正是在执法殿不曾替他作证的南宫儒雅。

木屋外,一众罪囚们被赶出了老远,灵矿弟子这才吩咐道:“你们就在这等着,什么时候那位师姐出来,你们什么时候在回屋,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要是惹恼了南宫师姐,别说在西山矿,就是在宗门里,你们也没有好日子过。”

说罢,灵矿弟子转身就走,这时候杨威赶紧凑了上去,问道:“老哥,那位南宫师姐,是个什么来头啊。”

一见是杨威,灵矿弟子也不好冷着脸色,拿了人家不少好处,透露些消息也是应该嘛。

“那位南宫师姐,是我们古剑宗宗主的女儿,叫做南宫儒雅,平日里很少露面,天赋极高,是宗门内的天之骄女。”

说着,这位灵矿弟子不由得露出了一丝爱慕的神色,道:“仙宗古剑,倾世佳人,北峰剑阁,南宫儒雅,说的就是这位南宫师姐,好了,我还有事,你们老实在这等着,可别给我惹事。”

说罢,灵矿弟子离开了这里,而风雪中剩下的这些罪囚们,一个个更加摸不清头脑,他们可想不通为什么宗主之女,会来西山矿找一个罪囚。

“你们说,那位大美人来找我们白老大干嘛?”

“这还用问,看上咱们白老大了呗,要不是穿着囚服锁着铁链,白老大可是个俊秀的公子模样,不都说窈窕君子,淑女好逑么。”

“你小时候是杀猪先生教的吧,那叫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咦!你咋知道我家是杀猪的屠户出身!”

不提一群罪囚们在雪地里瞎猜,安静的木屋中,两人相对无言,一时间气氛有些萧杀。

始终把玩着手里的铁钎,白亦并没有多看南宫儒雅一眼,仿佛对于这位宗主之女,古剑宗的大小姐,根本没有丝毫的兴趣。

沉默了许久,南宫儒雅取出一个方盒,走向白亦,道:“这里是五十块低阶灵石,就当是上次的补偿吧。”

南宫儒雅口中的上次,白亦当然知道是何事,顿时露出一种古怪的笑意,抬头望着对面的少女,淡淡地说道:“五十块灵石一条性命,在南宫小姐的眼里,人命还真是廉价。”

缓缓停下了脚步,少女幽幽一叹,道:“我知道你在记恨,我也不需要你来原谅,在我心里,哪怕佩玉只剩下一道阴魂,她也是我的姐姐。”

望着面前的白亦,南宫儒雅淡然道:“就算让我在选一次,我也不会帮你作证,不只是你,任何人,都没有佩玉重要。”

听着对方的话语,白亦神色平静,没有愤怒的指责,也没有怨恨的咒骂,只在静静地听着,仿佛在听着与他毫无关联的故事。

“你虽然免于处死,却被罚在西山矿,说起来于我也有关,这里无法得到任何的修炼资源,有些灵石,也能提升些境界。”

说着,南宫儒雅递出了那个方盒,望向白亦的目光里,泛起一丝不忍。

半年的时间,白亦被关在西山矿,南宫儒雅却始终觉得心神不宁,只因为当初为了保住姐姐的阴魂,而无法出口作证,这才让她心中的愧疚始终难以平复。

看似冰冷的女子,并非如表面那般坚强,如今南宫儒雅送给白亦些灵石,也是想平复自己纷乱的心绪。

“你不欠我什么,我也没有记恨你。”

白亦把玩着铁钎,淡淡说道:“在我们老家有一句俗话,帮你是人情,不帮是本份,我们之间,无需谈论对错,也没有半分关联,那些灵石,南宫小姐拿回去吧,白亦过得很好,不需要别人施舍。”

“你!”

南宫儒雅本来好心送来些灵石,没成想被白亦一口回绝,气得她是花容一变,冰寒满面,在木屋中站了半晌,转身而去。

哐当!

摔门而去的少女,将那扇并不厚重的屋门,险些给摔散架子,好心而来的南宫儒雅,气冲冲地离去。

不是白亦看不上灵石,而是对方来这的目的,并非诚心来道歉,竟是前来赔偿。

白亦已经看出南宫儒雅是生出了心结,才会送来灵石,可是一条人命,真的能以灵石来赔偿么。

孤傲的南宫儒雅,直至此时,也不认为自己有半点错误,和她的姐姐比起来,别说是白亦,就是那些真传弟子,甚至执事长老,恐怕都变得毫不重要,哪怕南宫佩玉只剩下一道阴魂。

一个沉沦在姐姐死亡的阴影下,而无法自拔的人,却还带着一丝不忍,前来补偿灵石。

白亦看出了南宫儒雅并非是什么恶人,正如他所说,帮你证明,是人情,不帮,是人家的本份,白亦怨不得人,也没有那么心胸狭隘,去记恨南宫儒雅。

萍水相逢,两人不过是各走各路的路人而已,然而南宫儒雅所说的补偿,却触动了白亦心中的不屈。

你不帮我作证,可以,你来赔礼道歉,也行,可南宫儒雅不该说出那好像施舍一般的补偿二字。

孤傲的宗主之女,终于遇到了更为狂傲的对手,若单论一个傲字,南宫儒雅还真得甘拜下风。

拒绝了对方所谓的补偿,等到南宫儒雅气愤地离去,白亦这才淡淡一笑。

没过多久,罪囚们纷纷冲了进来,七嘴八舌地问了起来,看来他们对于那位古剑宗宗主之女是十分感兴趣。

白亦可没有他们那么无聊,随口敷衍了几句,便合衣而卧。

一见白老大要休息,罪囚们也不敢在打扰,再次凑到火炉前,议论着明天的内院比武。

第二天,整个古剑宗都开始热闹了起来,不论是负责杂务的各种执事,还是那些高高在上的真传弟子,甚至宗门内的长老与宗主南宫文枫,都出现在内院中心的广场。

广场上已经搭建起十座圆木台,每一座木台的周围,都静立着几十位内院弟子,人人一身黑色道袍,在白雪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精神。

为了在众多同门中脱颖而出,被长老们看重,也为了夺得名次后的丰厚奖励,数百内院弟子磨拳搽掌,准备在今天一分高低。

第103章 内院比武(一)

对于西山矿的罪囚们来说,年底的这次内院比武,不光是一场盛事,也是一次难得的偷闲机会。ebook.jiangcao.com

他们长年累月地在矿山上劳碌,根本不允许离开西山矿半步,有些像杨威那样,罪责轻些的还好,混个一年半载就能离开这处苦地,可大多数罪囚的刑罚都很重,动辄几年甚至几十年。

所以能在年底被允许参观这次内院****,可是一次难得的放风机会,大开眼界之余,也能感受一番身在修真宗门的感觉,要是一年到头都无法离开矿山,这些罪囚都要忘了自己除了矿工以外,还是宗门弟子的身份。

广场的正前方,站着一位白袍紫冠的文雅道人,在他的身旁,分别站立着一位身材高大,浓眉阔目的中年道人,和一位眉目清秀,一袭紫裙的宫装女子。

在这三人的两侧,是一众古剑宗的长老,那个执法殿的执法长老方岩,也在其中。

广场上的外围,已经站满了人,除了一群神色好奇的外院武者之外,大多都是身着灰衣的执事,和一些青袍的真传弟子,而西山矿的罪囚们,则被集中安排到了广场的西侧。

罪囚们的面前是两座高大的木台,他们虽然不允许随意走动,看不清太远处的比斗,可面前这两座擂台,就足够他们大开眼界了,毕竟罪囚当中,以先天武者居多。

白亦此时就站在罪囚当中,他对于内院弟子可没有兴趣,而是望着远处的那些长老。

“那个白袍紫冠的文雅道人,可是古剑宗的宗主?”

白亦低声问着身边的罪囚赵老大,只有这个赵老大曾经是内院弟子,五号矿的其他罪囚,根本就没进过内院,更不知道长老与宗主的模样。

“白袍紫冠的道人,就是宗主南宫文枫,人称紫冠真人。”

赵老大看着远处那些宗门内的强者,带着羡慕的神色讲到:“宗主左边那个身形高大的道人,叫做长山,是碧落峰的持剑长老,右边那位女子,叫做蓝舞,是扶摇峰的护剑长老。

在宗门内,除了宗主之外,就数这二位的身份最高,其他的长老甚至执法长老,都无法与他们比拟,当然了,后山的太上长老,其地位与宗主也相差不多,只是从不露面。”

“持剑与护剑,难道持剑长老,持的是宗门内那柄古剑么。”白亦好奇地问道。

“在古剑宗,持剑长老负责持剑御敌,护剑长老负责保护古剑,我也是听说,可没见过这两位长老真正出手,也没见过那柄神兵古剑。”赵老大如实答道。

站在两人身旁的杨威正左瞧右看,一脸的新奇,此时插嘴问道:“那宗主南宫文枫为什么不自己持剑,非得弄出个持剑长老来,难道他不会剑法?”

“不会剑法怎么坐宗主的位置,据说这持剑与护剑长老的头衔,从古剑宗创建伊始就存在了,好像持剑长老需要习练一种特殊的剑诀,才能催动古剑,而且极为难练,所以持剑长老可不是人人都能当得上的。”

赵老大讲到这儿,杨威顿时更加好奇地问道:“既然持剑长老修炼特殊的剑诀,还要护剑长老干嘛,总不会护剑长老是时刻保护古剑吧。”

“你还说对了,古剑宗内的那柄古剑,平常的时候,就是放在扶摇峰,由护剑长老看守,这护剑长老的头衔,也是由此而来。”

“古剑放在扶摇峰,那宗主居住的地方,为啥叫剑阁呢,我还以为剑阁里才是安放古剑的地方。”杨威此时是更加不解了起来。

白亦也是好奇地听着,他进入内院没几天就被罚到了西山矿,云空和余小晴也是两个新人,对于宗门内的一些消息,那时候可并不太清楚。

“宗门的神兵古剑名为封途,据说灵气极重,剑内都生出了剑灵,而宗主居住的北峰剑阁里,存放着无数残剑,也就是其他长老执事,门人弟子身死之后所遗留的飞剑,其实剑阁,也可称之为剑冢,意思就是飞剑的坟墓。”

讲述起宗门那些名胜之地的由来,赵老大不由得面带得意,开始了一番夸夸其谈。

“既然封途古剑生出了剑灵,自然无法和那些残剑放到一处,主人战死后所遗留的飞剑,全都带着一种悲念,这种悲念,可是会影响到古剑剑灵的。

据说那柄古剑封途,是上古之物,若是在地面催动的话,可攻击到近千丈高的高空,几乎直抵云端,在外面流传着这么两句形容这柄古剑的俗语。

扶摇直上三千尺,上穷碧落下黄泉,说的就是古剑封途可以平地飞上数百丈的高空,也可以遁入极深的地底,而那扶摇与碧落两座山峰,也是因此而得名。”

听过赵老大的讲解,白亦对于宗门再次了解了几分,原来宗主所在的北峰剑阁里,并未藏着古剑,而是一处葬剑之地,真正的古剑在扶摇峰,由护剑长老看守,在宗门内可以催动古剑的,却是持剑长老。

一位宗主,两位长老,分工倒也明确,这让白亦想起了他的白家堡,父亲作为堡主统御全局,白峰叔负责带领族人狩猎,白安叔则常年跑外。

虽然白家堡与古剑宗根本无法比较,不过这其中的性质却是相似,都是责任分明。

赵老大说完,好像还意犹未尽,想在白亦这位强人面前再大侃一番自己渊博的见闻,忽然一旁的杨威喊道:“开始了开始了!”

随着杨威的呼喊,罪囚们纷纷向着远处望去,只见从广场前那些长老之中,走出了一位紫袍的白胡子老者,来到广场的中心,分派出九位手下的真传弟子,每人看守一座木台。

与此同时,内院执事王贺也将一张张对应着木台周围的内院弟子名单,分别交给了那些真传弟子,他自己则留下一份,来到了其中的一座木台前。

“那位是执事长老周承。”用下巴点了点广场中心的白胡子长老,赵老大接着说道:“是负责宗门内一切杂务的长老,宗门内的所有执事,都得听从执事长老的调配。”

等到那些弟子们拿着名单,准备妥当,周承在广场中心环视了一圈,高声道:“内院比武盛事,意在锻炼内院弟子们的功法修为,展现你们的剑道天赋,夺得名次者,将有丰厚的奖励,无法胜出之人,也无需记恨在心。

这次比武,胜者戒骄,败者戒躁,对于内院的弟子来说,也是一次磨练,而比斗之中,许伤不许死,登台之人要谨记‘点到为止’这四字。”

说到这里,执事长老脸色一沉,一指西山矿这些脚拴铁链,身穿囚服的罪囚,洪声道:“如果有人不遵守规则,在比斗中有意杀人,或者战败之后刻意报复,那些罪囚,就是你们今后的下场!”

随着执事长老的指点,这下好了,西山矿这些原本被安排在角落里的罪囚们,顿时成为了全场的焦点,一个个邋遢狼狈的罪囚们,是满脸的尴尬。

此时此刻,几乎所有的罪囚们都明白了一个道理:原来我们不是被带来参观比斗的,而是被别人参观的啊……

以罪囚们的惨况,执事长老成功震慑了一些心思不善的内院弟子,都说杀鸡给猴看,这位是拉来一匹瘟鸡给猴看呐。

看了看木台周围那些内院弟子们慎重的神色,执事长老一阵的满意,再次高声道:“比斗的第一轮,守在擂台旁的真传弟子会以名单点人,被点到的两人,上台比试,分出胜负后,立刻下台,而后轮到旁人。

等到第一轮结束,获胜的弟子再以抽签的形式选出对手,以此类推,直到决出最后的胜者。”

说罢,执事长老周承回身看了看白袍紫冠的宗主,在对方微微点头示意下,一挥单手,洪声道:“内院比武,现在开始!”

随着周承的大喝,十座木台周围的真传弟子开始按照名单点名,内院弟子们也开始陆续登上高台,两两对战了起来。

这次的比武,不限制武器,内院弟子们全都以心守剑对战,一道道剑光穿梭之际,比斗也越发热闹精彩了起来。

此时,在白亦面前的这座高台上,两个身穿黑袍的内院弟子已经战在了一处,不过两人的距离可没离着太近,隔着大概一丈左右,纷纷掐动剑诀,控制着飞剑进攻防御。

这一对弟子的修为,都在炼气中期,使用的剑诀,也都是第二式的绕身而行,谁也不敢离着对手太近,那飞剑也随着主人的修为而有着距离的限制,能砍到对手的武器,却碰不到对手的身体。

看似两个弟子在对战,可实际上却是两柄飞剑在对砍,在白亦的眼里,如此打斗,用不了多久两人的灵力就得全部耗尽,而后这二位是不是就开始持剑对砍了。

这次白亦猜得还真对,没过多久,木台上的两位果然同时耗尽灵力,而后同时大喊了一声,抄起毫无灵力的飞剑,如同两个先天武者一般对砍了起来。

一番飞剑穿梭,看得其他的罪囚们是眼花缭乱,纷纷觉得精彩不已,他们可很少能见到驾驭飞剑对敌的场面,可实际上,高台上的两人却是华而不实。

有那耗光灵力的功夫,两人各上前一步,早就分出个胜负高低了。

第104章 内院比武(二)

内院里的弟子,境界高低不齐,一些炼气后期的弟子登台后,明显比初期和中期要厉害许多,至少人家体内的灵力充足,不像前两个境界那般,打斗不久,便会灵力耗尽。

白亦面前的高台上,那两个持剑互砍的弟子,此时已经拼出了真火,怎奈那两人的剑道并不精深,剑式大开大合之间,拼的居然是力气。

看到两人拼斗到最后,才以力量分出了胜负,白亦也是一阵的无语,心说这二位也不知在外院熬了多少年头,应该还没从摩罗塔的争斗中缓过来呢吧。

一轮打斗,倒也没有耗费多久的时间,当两人胜负已分,立刻就会再登台一对弟子,亮剑之后,互相搏斗了起来。

经过几轮的观察,白亦发现了这次内院比武的关键。

一是修为,二是剑法,而且剑法的精深,比修为还重要几分。

就在刚刚一对搏斗的弟子之间,出现了一次以炼气中期的境界,战败炼气后期对手的局面,不过胜出的弟子,已经能将心守剑分出一道剑影,也就是练到了第三式,出其不意之下,瞬间攻破了对手的防御,将其崩飞出擂台。

剑法与境界,果然需要相辅相成,如此才能在对敌的时候,获得最终的胜利。

再一次体会到剑法的重要后,白亦不在多想,扭头望向远处的一个木台,因为在那座木台上,出现了云空的身影。

一身黑衣的云空,仍旧面无表情,好像个冰冷的石头,当他登台后,仿佛感觉有远处的目光,冷眼望去,终于看到了好友的身影。

看到白亦安然无恙的模样,云空的嘴角扯出个生涩的笑意,不过在白亦看来,好友古怪而生涩的笑容,跟哭也差不多少。

心头流过一道暖流,白亦高高举起了单手,伸出一指,比了个一的姿势,那是他在向云空提示,这一次,你可要争个第一。

仿佛看懂了白亦的心思,远处的云空,重重地点了点头,而后神色一冷,掐出剑诀,猛攻对手。

还没等木台上的对手出招,云空急斩而出的飞剑,已经一分为二,犹如两条灵活的游鱼,分别攻向对手的两肋。

登场就是第三式剑法,云空不想跟对手纠缠,这一轮过后,还得经历数轮的拼斗才能挣得第一,他可不愿浪费时间。

猛扑而来的两道剑影,将那个对手吓了一跳,而后横剑防御,堪堪挡住了云空的进攻,非但如此,这位弟子也脸色一冷,掐出第三式剑诀,居然也把飞剑分出了剑影。

虽然云空的对手也练成了第三式分光化影,不过显然才练成没有多久,两道剑影勉强能防住云空的猛击。

几次抵挡之后,云空控制的剑影豁然提升了速度,彷如两道闪电一般在周身旋转,而他的对手,已经被逼到了木台的边缘。

几声剑体的悲鸣之中,云空的对手终于不敌这种极快的剑光,手臂和腿上全都被豁开了一道伤口之后,被轰出了擂台。

登台就是速攻,出剑就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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