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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平穿岁月-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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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牙转过头轻拍老妇的手背安慰道:“母亲放心,不管公子收不收,儿子都只认他一人做公子。”

老妇听完欣慰的点点头,拿眼瞅了一下我的胸口,惊道:“是小姐,不是公子。”

“是,母亲放心,儿子只认小姐一人。”

得,当我白说,他们是死了心要逼良为主了,尤其是老妇,看样子尹牙一开始并没有想到以身相报的,应该是老妇提了出来,然后尹牙重孝,所以没有拒绝。

我翻了下白眼,真是浪费我的口水啊,唉!

“老妈妈,真的别因为这点小事,就误了他的终身啊。”我指指尹牙。

老妇马上神情激动起来,身子一哆嗦,又要往地上跪,吓的我赶紧强行挡住她。

“小姐,救命之恩怎么能说是小事?我们虽然是粗野之人,但也懂得知恩图报,我跟小儿的命是小姐救的,现在把命给小姐,怎么能说是误了终身。”老妇坚持的说道。既然不让她跪,那就让儿子跪下吧,老妇边想边看向尹牙。

尹牙神色肃然,立马朝我又跪了下来。

我头痛欲裂的呻吟一下,抬头无语的看了看碧雪蓝天,折寿啊,折寿啊……

呃!写这章写的我有些纠结!

呃!又说费话了,妁妁不挑食,什么票票都可以,只要大家喜欢小妁妁就可以了。

019以身相许

更新时间2010…7…16 16:13:42  字数:3076

自从尹牙母子认主之后,我无语了两天,基本上厨房我是不用去了,全是尹妈妈在张罗,而尹牙大多数的时间是前院的桑树下练拳,偶尔趁我不注意去书房看书。看这样子,他们尹家还真不算是普通人家。

我有时无聊便跟尹妈妈聊天,渐渐的知道,他们尹家还真的不是普通的平民百姓。虽然在下蔡谈不上是旺族,但家中也还是有几亩良田和房屋的,尹妈妈在尹家是妾,尹牙是庶出,尹妈妈命好,一举得男,所以在尹家诸多妾侍之中,尚有一席之地。

后来天下大乱,各路诸侯起兵反董卓,纷纷各据一地,连年征战,家中的男丁被抽走一大半后,尹家便开始落败,最后尹老丈过世,其妻卷带家产改嫁,身为小妾的尹妈妈,只好被赶了出来。

下蔡离寿春很近,用尹妈妈的话说,就像襄阳和樊城,呃,其实我对地理真的很白痴,再加上这里是三国的地图,我那知道下蔡和寿春,襄阳和樊城呢!

尹妈妈被赶,尹牙自然是跟着就出来了,尹妈妈是妇道人家,顿时便没了主意,当时尹牙说用私房钱购些田产,就在下蔡重新过日子,却不想,碰到了袁术称帝,之后袁术一称帝,又是广招兵丁,说是幕招,其实就是强行抓人入营。

尹妈妈不忍尹牙去打仗,尹牙也不放心尹妈妈一个人过日子,连夜母子二就带着细软出了下蔡。尹妈妈的胞兄住在襄阳,当时母子二人便没有多想就往这边投奔。后来我问尹牙,尹牙说,往襄阳走,其实是属无奈。

当时袁术在寿春称帝后,强行抓壮男入营后,马上进军翼州,行军之地,满目疮痍,烧抢淫掠,民不撩生。他是男子,又正值壮年,加上自幼习武,自然是能保自己一条小命,可是母亲只是弱女子,他怎能抛弃母亲只顾自己一人的性命?所以当时便同意尹妈妈来投奔舅父。一来舅父所处的襄阳在此时,还算风平浪静,没被战事所波及,算起来,还是个平安之地。二来到了襄阳有舅父照看母亲,只要母亲无虞,自己就算被强行抓进军营,也能心安。

却不想,一路行来,前去襄阳避难和投亲的人,是一波又一波,当时尹牙就感觉不好,但是脚程已经过半,银钱也花的差不多了,根本就没有回头之路。

好不容易到了襄阳,却不料舅父去年就过世了,自己的表兄弟,带着变卖的产业去了洛阳。本来身上还有些银钱可以在襄阳购的一处房屋,再图以后,真真的不想,祸不单行,放在母亲身上最后的那些银钱,被流民中的小贼摸的一干二净。

没有了银钱,无奈之下,只好靠着襄阳城主所施的粥,过了几日,刚准备找个活计想办法先将母亲安顿下来,就碰到城主说封城,然后将他们全都抓了起来说是送出城自求生路去吧。原因嘛,尹牙也知道,自然是这襄阳城主受不住这么多的流民开销,无奈之下,只好将他们全都驱逐。

驱逐流民的事情,尹牙感觉并没有什么,当时也没作多想,反正凭着自己的一身武艺,就算没了银钱,也能上山打些猎,不至于饿死。却不想,一被送出城,便遭到官兵的屠杀,数万的流民,一夕之间竟然被杀了个干干净净。尹牙怒了,就在他们屠杀的开始,就怒了,当时尹牙就想去杀了那些官兵,但却身不由已。

尹牙说,当时他想阻止,却有心无力,因为他和母亲走在人群的中间,而官兵是从后面开始无声无息的屠杀,他当时发现的时候,人群已经开始骚乱,他除了用身体护住母亲不被人流踩伤之外,跟本就没机会去阻止。

等到将母亲护到安全的地方时,数万的流民,已经被屠杀的七七八八,母亲看着血流成河,满地肢离破碎的尸体时,身体一个抗不住,就晕了过去,无奈之下,只得背着母亲往深山里走。

也不知是尹牙运气不好,还是怎么的,他一背上尹妈妈,就被杀过来的官兵盯上了,一直追着他屠杀,为了保命,尹牙放下母亲,就同跟上来的两个官兵打了起来,当时重伤了一个,另一个也受了不轻的伤,他们看到尹牙不好对付,受轻伤的赶紧拖着重伤的就回去搬救兵,尹牙只得立马背起母亲逃命。

安全之后,尹牙气愤不平,大骂襄阳城主丧尽天良,竟然屠杀数万条手无寸铁生灵,令人发指。尹妈妈也想起来时,在路上结伴的那几十个落溪村的流民,顿时也是老泪纵横,经不住尹牙的激愤和恳求,便跟着尹牙悄悄的潜回襄阳,侍机杀了襄阳城主,替那数万的生灵报仇。

之后就是,还没有寻到机会,就被还在巡城搜查流民的官兵发现,然后就有了我救了他们的事情。

听完这些,我不禁一阵的嘘唏,说起来,他们母子真是大贤大义的人,只是稍稍冲动了些,如果真是想杀了城主,为何不在城外先避些日子,待风平浪静之后,再潜入城侍机而动呢?我暗叹,拿眼瞄了瞄在院中打拳的尹牙,听尹妈妈说,尹牙现在才十八岁,嗯,这个年纪嘛,确实是血气方刚,容易冲动的年纪,也怪不得他了。

后来我问尹牙有关献帝的事情,尹牙却不知情了,用尹牙的说法,他只是平民百姓,每日只要自家人平平安安,食的饱穿的暖就好,谁当皇帝都不关他的事。再加上下蔡只是一个小县,所住居民并不多,对于时势他们这些小民知道的实在是少之又少。

知道袁术称帝,那是因为他要攻打冀州,再加上强抓壮男,不想知道也听到了。对于献帝,尹牙的意识里,只是知道他是皇帝,但是却是个落魄的皇帝。如果他不落魄又怎会让天下大乱,又怎么会让他们这些平民百姓受到家破人亡之苦。

尹家虽然是小户人家,虽然重武轻文,但也不至于目不认丁,尹家的男丁全是通过正经的私塾先生教的识文断字,所以他们才说的出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的话。

时间不快不慢,也就过了两日,这两日我和尹牙母子虽然是足不出户,但敏感的神经也感觉到,今日正街那边已经平静了下来。我偷偷的从门缝处往外看,今日居然看到对面的一家杂货铺子开门了。

这证明,城里的流民赵丁他们清的差不多了,所以城里渐渐恢复往日的平静。我转念想到那日我同赵丁说,料一安排我家里的人来照顾我的事情,心想尹家母子是跟定了自己,所性就顺了这个谎话,也算是给尹家母子正了身份,以后官差再抓流民,也抓不到他们的头上。

只是尹牙发誓要杀城主的事情,我一想,有些头皮发麻。怎么说呢,我不是这个时代的灵魂,对杀人的事情,还是有些不能接受,尽管这个人十恶不赦。

不过只要尹牙住下来,杀城主的事情,可以慢慢来,能拖上一日就拖上一日,先让那城主多活些日子吧。

我扭头朝着还在打拳的尹牙说道:“还记得那天我跟赵大伯说,家里要来两个人的事吗?”

当日我跟赵丁说话,躲在南房的尹牙听的一字不漏,他自然是知道我想说什么,看着我点了点头。

“嗯,那天本来也就是个推脱的话,眼下却是正好给了你们一个身份。”我把手指放到嘴边咬了咬,这个习惯性的动作,是我想问题时惯用的。

尹牙不语,相处了两日,他对我的脾气和性格还是一无所知,加上必竟是男女有别,自己既然诺了言做她的奴仆,就要遵守奴仆的规矩。

“叫上尹妈妈,我们去赵大伯家,有了身份,以后行走也要方便很多。”我咬了咬手指,想起家里的粮食肯定是吃不了两天了,今天还要想想办法弄点粮食才是。料一留下的那一小袋珍珠不知道能不能兑换银钱,如果能,最好也要找赵丁去帮忙兑。我是怕了那些当铺的黑手段。

转念我又想起一个事,眨了眨眼看向尹牙问道:“那个,说你们是从我家过来的仆人,名字用不用变成姓黄呢?”

基于电视那些宅仆电影的影响,我想到那些什么随着主子姓的事情来,虽然赵丁是个五大三粗的人,但还是小心点为好。

尹牙眼睛突然睁大,马上又变成原来大小,这两日对于她的很多稀奇古怪的提问,实在是还不能免疫,给他的感觉,她好像什么也不懂一样,但看她的举止却是斯斯文文,进退有礼,一点也不像平民百姓人家的小姐。总之她的身上透着一股子古怪。

“这个无所谓。”咋了咋嘴巴,最后尹牙还是好心的接口说道:“赐家仆主姓,是很荣耀的事情,只有大户人家才会有这样的事情,平常小户是没有的。”

“哦……”我拉长声,原来是这么回事,我还以为真的跟电视里那样,主人姓黄,所有的仆人就全要换成黄姓呢。

“那准备,准备我们就走吧。”

020立文案

更新时间2010…7…18 17:10:51  字数:3437

下午我带着尹牙和尹妈妈去了趟赵家,看到赵家的院子,我这才知道,自己得的那院子,只算是寒舍了。

给我的感觉就是这年头的土地真的是不要钱的,根本就没有寸土寸金的说法,只要你愿意,拿个叉子往地上一划,再建个房子,以后那就是你的地盘了,谁管你划多大。

怎么说呢,这么说吧,我要走到赵丁家的正门,要走一百五十米左右,才看到他家的正门,正门是居中的,也就是说,他家有三百米左右的宽,至于长嘛,看不到,进去之后走了大约五十米才到赵家的花厅。

后院内院,那是客人不能随便进的。这年头,土地还真真的是不要钱啊,看这赵家就知道了,宽三百,长最少也是四百以上吧。老天爷,这要放到现代,那可是一座庄园了。真是奢侈啊,想他赵丁还只是一个巡城兵头子,住的地方就这么奢华了,那往上的那些官吏,启不是个个都是大宅大院?吃香喝辣?

其实我是不知道赵丁底细,知道的人,都明白,赵丁能住这么大的宅子那是有原因的。

坐了大约半刻钟,就听到五大三粗的声音从后院传了过来。我赶紧吁了口气,把刚才吃惊房子的心思压了下去。尹牙和尹妈妈规规矩矩的站在我身后,眼观鼻,鼻观心,一点慌乱也没有,比起他们,我实在是菜的不行,暗暗吐了口气,压压心神,便笑着站了起来,等赵丁进花厅。

人还没看到,赵丁的大嗓门就已经到了:“上茶了没有?幼儿可不是你这等小皮猴,日后没事少给劳子去那些不三不四的地方,多去照看下幼儿,否则劳子扒了你的皮。”

我眨眨眼,显然这番话不是对我说的,紧跟着就是一声清清脆脆的少年声音传来:“知道了,爹……”

赵家小公子的这声爹叫的荒腔走板,拉着长音,听起来又甜又糯。我感觉赵家小公子应当是那种特别滑头,特别有意思的人。

不一会,赵丁就走了进来,圆大三粗的身子后面跟着一个青衣少年。少年轻飘飘的走在赵丁后面,只见他生的文质彬彬,颇有几分书生气,若不是举手投足都露着一股吊儿郎当,配上飘逸的衣服,真真的可以配的上翩翩美少年了。

呔!他真是赵丁的儿子吗?我有些不可思议的眨眨眼。又仔细看了一下,少年的眉目虽然清秀,但也却有几分赵丁的影子。

就在我打量少年的同时,少年也同样在打量我。本来他今日在百花楼逍遥的很,却不想被爹碰到,灰头土脸的被拎了回来不说,正准备乖乖的去跪祖宗牌位,就听到下人来报,说有个叫黄硕的小公子来访。

爹一听,立马松了他的衣襟,凶狠狠的说一会再教训他。少年自然是高兴的不得了,顿时对没见过面的黄硕就有了好感,二话不说,就追着赵丁往花厅走。

没见面时,还以为这个被叫黄硕的小公子,应当长的英俊潇洒,卓而不凡,来日自己也好带着他一同去混百花楼,结果不想,一见真人,大出意料之外。

这黄硕普通的很嘛,长相平平,身材平平,从那个角度上看,都感觉很平,很平。最可惜的是,居然一头惨黄惨黄的头发,若不是衣服整整齐齐,干干净净,他还真以为来了个面黄肌瘦的流民。

少年大刺刺打量我的目光,让我极不舒服,特别是,我从他眼中看出他对我的评价,更加让我懊恼。

“赵大伯。”我微微的转开脸,忍下心里的懊恼,对着赵丁行礼。

“啊,坐,坐,坐着说话,别跟赵大伯见外。这小子是赵元,我那不成气的儿子。”说着说着,赵丁就一摇一晃的走了过来,指指摆在我后面的椅塌,示意要我坐下再说。

赵丁一坐下,就朝着赵元吼道:“正好,我看到幼儿就想起一个事,你也给劳子上私塾去,他娘的,那些个什么劳什子幕僚,那一个不是混的油光肥面的,不就是会几个字,出几个馊主意!哼,你也给劳子认字去,省的以后吃了那些人的亏。”

赵丁说完,皱了皱眉,像是又想起什么,嘀嘀咕咕的又说道:“要是料三在就好了,劳子今日也不会吃这种暗亏。”

赵元坐的离赵丁最近,听完他爹的嘀咕,黑白分明的眼珠子向上一翻,暗道,难怪今天爹像是吃了火yao,平日里抓到自个在百花楼吃花酒,也没像今日这样爆燥,原来是在官家那边吃了亏。

我嘴角微微一抽,难不成三国时期已经言论自由了?还是赵丁这厮实在是,大五大三粗了?居然当着我的面嘀嘀咕咕。再说,他要教训儿子,干我什么事?什么叫,看见我就想起一个事,真是狂晕。

算了,碰到赵丁这种五大三粗的兵,那是典形的叫做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还是快快把正事说完,然后回去想想以后怎么过日子吧。

“赵大伯,他们两个是我家差来的下人,今日特地带过来给赵大伯过目,省的日后行走不便。”我直起腰,堆上笑意说道。

“哦,他们带着文书吗?”赵丁紧皱的眉一听我说话便放开了,眼神瞟向我身后的尹牙母子。

文书?那是啥?我一愣,身体微微一僵。就在我不知道如何做答的时候,尹妈妈轻言细语的在我身后替我说道:“回官爷,来的路上碰到流民做乱,把我们的文书和包裹都抢走了。”

“哼,这些该死的流民,天下这么大,撞鬼啊,全都往襄阳跑,他娘的,丢了就丢了吧,明日你们上门子里补上一张,用不着排队,直接跟守门子的人说,是我赵丁吩咐的。”

“是,谢谢官爷。”尹妈妈道了谢,规规矩矩的低头不再说话了。

我是听的一头雾水,但看事情好像已经解决了,七下八下的心也稍稍稳定了些。

“嗯,你们两个来的正好,现在城里偶尔还有流民做乱,尽量小心点,你。”赵丁指指尹牙。

尹牙赶紧躬了躬腰。

“你要好好保护小公子,要是他有什么闪失,我赵丁保证你出不了襄阳城。”赵丁恶狠狠的朝着尹牙喝道。

呃,这赵丁有些越界了吧,真当是我长辈啊?还生怕下人欺主?不管怎么说,这也是赵丁的一片好意,虽然让我有些哑然失笑,但也让我没什么话说。

“诺,小人省得。”尹牙低下头应道。

这时我眼角瞄到坐在对面的赵元,他听完赵丁教训尹牙的话后,两只眼珠子又往上翻了几翻。

我赶紧移开视线,微笑的朝赵丁说第二件事;“赵大伯,本来我爹有让尹妈妈带上银钱过来的,结果却被流民抢走了,而我料大伯留下的粮食,已经不够吃了,所以我想请你看看,这个能不能兑换些银钱。”

说着说着,便从袖袍子里摸出两粒珍珠。汉服没有口袋,平时出门,用来放银钱和小物件的地方,就是袖子里,害的我一路上小心又小心,生怕这几粒珍珠滑出了袖子。

赵丁瞄了眼珍珠,眼里没太多波动,朝我点了下头说道:“这是你料大伯留给你吧,放这就行了,明日我叫人去兑了银钱再给你送来。”

赵丁的话让我有些错愕,他一看珍珠就知道是料一给我的,为什么呢?

“谢谢赵大伯,只是你怎么知道这是我料大伯留给我的?”我一边问道,一边把珍珠递了过去。

“呵呵,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哈哈哈,你料大伯刚来这边的时候,前半年,一直是用珍珠兑银钱过日子的。还好你聪明,知道拿到我这来,让我去帮你兑,要是你自己去啊,我保证你只能拿到一半的银钱。”赵丁笑哈哈的摇摇头。想起当初看到料一拿珍珠出来兑银钱,自己当时可是眼红了好久呢。

人比人就是气死人啊,平日里看人家料大哥斯斯文文的,但赚钱就是比他历害,人家动动嘴皮子,就能赚到大把大把金银珠宝,出手就是珍珠黄金,阔气的不得了。自己当了十几年的巡城兵了,却还是一清二白,若不是元儿他娘的嫁妆丰富,就他当差的那几个银钱,那够吃喝的。

听赵丁这一解释,我就明白了,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那就麻烦赵大伯了。”我还不知道珍珠到底可以换多少银钱,当着赵丁面问吧,我实在问不出口,所性等他帮忙换了再说,到时再送些人情给他好了。

“这有什么麻烦的,爹,明天我去帮他兑吧,然后我再给他送过去。”赵元一看出手就是珍珠,黑白分明的眼睛里露出一丝喜色,脑子开始飞快的打算盘。

赵丁瞄了眼儿子,没做多想,就点了头,儿子自愿跟料一家的人打好关系,是好事。想想料一的侄儿再差,也不会差不到那里去。

我到是没想到赵元会这么做。头先不是还从他眼里看到对自己的评价么,怎么这一会就变了张脸。看来这钱的媚力,还真是奇妙无穷。只是他眼里的盘算是什么?私吞银钱?我想了想,吞就吞吧,反正料一留下的珍珠还有很多,大不了以后混熟了,自己去兑呗。

回家之后我问尹妈妈文书是什么,尹妈妈说文书其实就像是身份证。一般迁居,或者要去某个地方长住,就要带上文书去门子里立个文案。以后在城里走动,就不会给当乱民一样的抓起来。这一类的立案做法,同我们的暂住证差不多。

还好赵丁什么也没问,就让尹牙他们母子,明日直接报上他的名字去立文案,真真的是省了不少事。看来等赵元兑好的银钱,自己是一定要给赵丁送份礼的。想到这,我想起自己不也没有立什么文案么?怎么赵丁没说让自己去门子里立案呢?想来想去,我就想到料三的头上,也是,料一既然什么都安排好了,那么身份的事情,肯定早就办好的。

近来看到上涨的收藏和票票,心里真的是很高兴,谢谢亲们,我们努力上传,努力堆字的。

再等等就是好戏上场了,亲们多点耐心哦!

^V^

夏日炎炎,祝亲们渡过一个最快乐的夏天!

021隆中套

更新时间2010…7…19 18:36:05  字数:3003

卧龙岗。

这日诸葛亮正在打理新建的竹屋,就看到崔州平骑着毛驴一颠一颠的进了竹林。

“孔明,我来了,近日可好啊。”崔州平笑眯眯的看着打理房舍的诸葛亮,想起当初相交之时,一身白衣布儒的他,那像今日这般尽显人间烟火。

诸葛亮放下手里的竹片弹了弹衣襟笑道:“州平来了,快请进。”

说罢,便引着第一次前来的崔州平进了正屋。

三国时期没有泡茶之说,只有煮茶,相比起平常人家的泡茶,这煮茶要繁锁上一些。

诸葛亮将煮好的新茶推到崔州平的面前,淡淡的笑道:“吃茶。”

崔州平接过以竹为容器的茶杯,一边抿一边打量茅屋,咋咋舌,就是不说话。前些日子收到元直的传书,说孔明邀他来山中小坐,后又听说,孔明赶走一名女子,并拜托元直在襄阳时,能照顾一二。本来这种小小的请托,并不稀奇,但奇就奇在对方是个女子。而且还是一名其貌不扬,但却能得到孔明亲口相托的女子,这着实让他十分好奇。

当年诸葛玄在世之时,曾有一次给孔明相亲,对方还是当地的大户人家,姓陈。据说陈小姐生的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自己还非拽着孔明前去陈府查看过,那陈小姐确实是生的美貌多姿。记得当时孔明沉着脸看完之后,字言未吐,过了几日,再问,孔明便说此女并非亮所求之人。轻轻一言便推掉了如花美玉。连美人都不屑入眼的孔明,尽然对一个其貌不扬的女子请托,若不好奇,他便不是崔州平了。

所以一收到传书,便骑驴上山来看看。

诸葛亮从一见到崔州平便知道他不怀好意的笑脸后面是什么。相交这么多年,认识崔州平的人谁不知道,他最好打听风liu韵事。当日拜托元直之时,实属无奈,会有今日的尴尬,早就在诸葛亮预料之中。

见他要笑不笑,时而打量屋顶,时而低头吃茶,诸葛亮无奈的摇头。

“州平看我这寒舍,有何指教啊!”既然他不说,诸葛亮也淡笑不说,比耐心,崔州平可是万万不及自己的。

崔州平心思,你不说,那我也不说,看看谁着急,你能掰,我也能掰。只见崔州平眉峰一扬,吃了口茶,清清嗓子拉着高调说道:“指教不敢当,孔明亲手搭的茅屋,就算是逢雨便漏,那也是别有风味啊。”

顺着崔州平的目光看去,诸葛亮看到偏边的屋顶处确实有一条小缝没有盖到,近日没有下雨,自己和均弟也没注意到。

看到这诸葛亮笑了笑:“还好有州平啊,要不一下雨,我这就成汪洋大海了。”

崔州平嘴角微微一抽,汪洋大海?这话也只有他孔明说的出来,一条小缝至于吗?

“怎么不见均弟?”正事不说,拉杂拉杂的找别的话说,不由就想到孔明的三弟诸葛均。

“下地了,如今我们归隐山野,不耕种怎么裹腹啊!那像州平这般逍遥。”诸葛亮淡笑,吃了口茶,你拉杂,我也拉杂。

崔州平眉眼一弯,笑眯眯的促狭道:“有道是家无贤妻,便不能逍遥自在,如果均弟有个贤嫂……”崔州平隐下后面的话,故意眨眨眼,引诱孔明往下说。

诸葛亮睨了崔州平的嘴脸,硬生生的就是不接话,就只是端坐在那里笑眯眯的吃茶。

崔州平一看孔明不上当,心中暗恼,好你个狡猾的诸葛孔明,一点漏子也不让我拣。好,好,好,看我先急你一急。

想好的崔州平清清了嗓子又说道:“袁术在寿春称帝,立马派兵攻打冀、幽、青、并四州,你说此举是胜还是败?”

诸葛亮见他说起天下时事,身子稍稍了正了正,不加思索的笑道:“曹操讨伐张绣失败,此时就是有心也无力,袁术攻打冀、幽、青、并四州,自然是稳操胜卷,只是袁术太心急了,就算是得之,也很快就会失之。”

诸葛亮慢悠悠的说完,狭长的眸子笑意拳拳,这样的时事,崔州平又怎会看不到呢?这不过是他的托词,他还想着把自己往那里面绕呢。

“唉,苦就苦了黎民百姓啊,冀、幽、青、并四州的百姓纷纷逃难,前些日子襄阳城里的流民是人满为患,眼看救济的水粥就要断了,唉……”崔州平一脸悲痛的长叹,这到不是装的,他心中确实是很悲痛。

“杯水车薪。”诸葛亮吃了口茶,神色也有几分萧瑟,时事动乱,天下不太平,受苦的自然只有百姓。

“是啊,所以季笏那老匹夫丧心病狂,将城中的流民全都抓到城外的野林子坡,全都……全都……屠尽了,当日血红遍了天啊,手无寸铁的数万流民,全都暴尸荒野,死无葬身之地,悲哉,痛哉啊……”崔州平边说边捶胸,眼角蒙上水雾。

他这一言让诸葛亮大吃一惊,刚还以为季笏最多就是接济不上,将流民驱之城外,任其生死,却不想,竟然全都屠杀?

“这是何人出的主意?”诸葛亮神色大变,身体猛的僵直。

“哼,还能有谁,除了那老匹夫的赵妾氏,还会有谁如此恶毒,此女心如蛇蝎,致人命如草芥,实在是可恶至极,只恨我不能飞檐走壁,否则定要取了这狗男女的项上人头,以慰祭那数万条生灵。”崔州平说的咬牙切齿,眼睛也变的通红起来。

诸葛亮双眉紧拧,血色从脸上退去,变的十分苍白。

二人默默相对,心里的悲痛和愤懑,启是用语言可以表达的。无言许久,至到天色将近正午,诸葛均从山中背着晒干的茅草回来,二人这才叹了口气。

此时诸葛亮和崔州平都没有心思再促狭和调笑。

“元直是否托你告诉我,当日我所托之人,也死于野外?”诸葛亮开门见山的说道,此时他是真无心思再跟州平周旋,虽然心中已了七分肯定,那黄硕福大命大,定是安然无事,但没有确认,心中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不安。

崔州平长叹了口气,思绪还在潮起潮涌,一时不察,便脱口而道:“数万尸首中,没有找到相似之人,所以生死尚且不知。”

话一出口,崔州平就醒了,连连后悔。真是糟糕,又中了孔明的计,竟一时不错被他套出话来。

“罢了,我甘拜下风,孔明,你跟那女子到底是什么关系?”崔州平气恼,原先说襄阳时事,只是下个痛脚给孔明,让他先急上一急,却不想,孔明没急,自己先急了起来,到最后自己的情绪还被那惨无人寰杀道带了进去,迷迷糊糊中,就被孔明直言了当的把话套了出来。

关系?诸葛亮微愕,正确说来是什么关系也没有,不过对于黄硕的来历多多少少还是让他有些担心。必竟那些事情,是说不得,也听不得的,唉……

“毫无关系。”诸葛亮皱眉言道。

“又骗我!孔明,你实在不厚道,过了河就拆桥。”崔州平那肯相信,若无关系,他这么费尽心思套他话做嘛?可恶。

诸葛亮哭笑不得,说实话了,他却不信了。

“哼。”崔州平气的不轻,直直的从椅塌上站了起来就要走。

诸葛亮无奈的扶着桌子站了起来,明明就没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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