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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平穿岁月-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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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尖的我,分明听到角落里传来一声闷笑。气的我好不容易消退一点的火烧云,又不自在的烧了起来,恨的我牙痒痒。

华容微微吃惊了一下,隐忍着笑意,接过外衫,替我穿了起来。

原来女装比男装还要简单,我晕倒,只要往腰上系根腰穗子就可以了。

不同的是下摆比较长,比较宽,盖过了脚面。膝盖以下,崩的比较紧,有些像日式的和服。我呸,小日本的和服,不就是从汉服里进化而来的。

衣服是穿好了,华容拉着我手,左看右看:“小师叔换回女装,还是这么英姿飒爽呢。真好看。小师叔,我给你梳头,这换回女装啊,可不能再梳男儿头了。否则看起来就会很别扭。”

我是苦的没脾气了:“我又不会梳女子发髻。”

华容轻笑:“我教你呀,很简单的。”

简单?我眼角抽筋,怀疑的看着华容的发髻,只见她的发式,这里绕一圈,那里缠一下,这里凸出来一个弧度,那里收进去一摄头发,这里绾支纱布假花,那里插支精雕细刻的发簪。这还叫简单?梳个这样的头发,没有半天时间,我看都悬的很。

若让我花半天时间坐那一动不动,就为了梳个头发,还不如给我一刀来的痛快。

华容心思细腻,眨眼便看出我的想法,咯咯的大笑不止,把我强行按到铜镜面前。

只见梳妆台上,竟然放满了各种各样的胭脂水粉,假发,纱花,头簪,珠环,玉挂。我惊的瞠目结舌,原本上面我都堆满了各种各样的药材和制药工具的,被软禁了四个月,回来就大变样了。

我的东西那去了?我惊滞。

华容笑嘻嘻的道:“你原来放在这里的东西,我都收到那边的柜台上去了,小师叔你坐着不要动,真的很简单的,一会就好了。”

边说边拿着檀香木梳,给我梳理头发。

小半年前开始,我的头发就变的乌黑亮丽了,这会刚刚出水,更加油泽光艳。长到腰间的发丝,在华容的纤纤十指之下,梳理的一丝不乱。

我吃惊的看着华容,平时我梳头发,都会气呼呼一通,嫌古代人,男男女女为啥都要留长发,打理起来,太费时间。没想到就这么三两下,纠结的长发,在华容手底,像是温驯的绵羊,眨眼间就服服帖帖。

失神之间,我像是看奇迹一样,看着华容,双手穿花般,在我头上,轻缠细绕,一缕缕黑幽幽的长发,就在她的纤指之间,化腐朽为神奇。左盘起一个发圈,右绕出一个蝴蝶结,最后在华容左看右看,权横之下,在我头顶的两侧,一边结了一个葫芦结。

怎么形容了,大家还记得李连杰版的倚天屠龙记吗?里面邱淑贞演的那个小昭,就是小昭的那个发形了。

完后,华容在葫芦结的中间,绾上两朵跟衣服同色的假桃花,再用金穗子结了个蝴蝶结,细细的流苏金穗,从头顶悬挂下来,头只需要稍稍一动,就如同水波纹一样飘逸,美丽。

我惊呆的看着铜镜里的自己……

这真的是我吗?

我惊喜的发现,真的是我,这张脸就是我上辈子的那张脸。

虽然不是美女,但我可以自信的说,绝对不会有损市容,勉强可以称之为小家碧玉。

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我又回来了……

激动,真的很鸡动……

我一直不敢换女装,也不敢乱去照镜子,怕就怕看到莫生的脸,虽然我知道这张脸,其实就是稚嫩版的原装自己,但这一年来,我就是接受不了。宁肯把自己当成男人,也不想穿女装,做女儿打扮。

现在我看到了,我回来了……

我的样子回来了,头发黑了,皮肤不再发黄了,虽然不是很白皙,但却结实红润,从里到外透着健康的肤色。

前胸发育良好,绝对不再是以前那个飞机坪。

越看,我就越鸡冻……

站了起来转了两个圈,咋巴着嘴不敢相信的摇头。

华容满意的点头,似乎在她的脑海里,我的打扮她早就看过了一样:“小师叔,我没骗你吧,你看,换回女装,多好看呀。”

我不好意思的讪笑,好看就谈不上了,勉强凑合着,走出门不会回头百分之两百就是真的。

只见铜镜中,一个桃红色的女子,正喜滋滋的睁着惊奇的水眸,左看右看,仿佛看的不是自己一般。头顶的金穗,伴随着女子的动作,摇摇晃晃,款款生姿,说不出的一种可爱美。

华容轻笑:“小师叔身上的不是美,是可爱,嗯,就像娘亲说的,小师叔身上有一种纯净的可爱美,让人不得不亲近呢。”

我唔了一声,沉浸在我自己的的惊喜中,这时完全忽视掉角落里那一撇惊艳的双目。

正文 113惊鸿一瞥

华容急不可待的把我从铜镜面前拉了起来,直接拉着我走到屋外。

我还在惊喜交集,没有意识的就跟着华容走出屋子。

只到我站在屋外,听到若干抽气声,才反应过来,我穿着女装出门了……

紧张的赶紧定晴去看众人的表情,只见前堂穿后院的那个拱门处,还站着一个人。

我晕……

唯恐天下不乱啊……

刚才还在说他,这一会功夫,他就出现在我面前了。

怪不得老人常说,这人,是说不得的,一说保管会出现。

来人吃惊的扬了扬眉,过了好一会才渡着方步,笑逐颜开的说道:“想不到黄小姐换回女装,如此婀娜多姿。”

我窘的脸飞红,极不自在的扭着衣襟,嗔怪的瞪了眼华容。若不是她搞鬼,我会这么尴尬么。

“大都督不是时间宝贵吗?怎么有空来这了。”我皮笑肉不笑道。

来人正是那让张昭前来保媒,最近在建业闹的沸沸扬扬,要娶天下第一名医关门大弟子的周瑜周大都督。

那周瑜好似没听出我言下意:“眼下还有什么比前来见你还要重要。”说着又上下打量了我一眼,露出惊喜的神色又道:“显然我是来对了,否则就要错过了,如此美丽动人的时候。”

我恶了一下。

天下的乌鸦一般黑,泡妞的技巧上下五千年都不变,开场白依旧这么恶俗,这么烂调。

好吧。如果我真是美丽动人,也许听到他这一翻话,会窃喜不已,可惜,我对自己的长相,从来都不认为称的上美丽二字。华容说我可爱,那还是因为相处久了,综合性格后所感觉的。

但凡所有人第一眼看到我。都只会认为,我长的普通,勉强还算有些灵伶罢了。

这时站在我前面的那十五个江东儿郎,纷纷半跪,齐声道:“拜见大都督!”

周瑜挥了下手,十五人齐刷刷的又站了起来,闪到一边。

果然是训练有素!我眯了眯眼。心里想到躲在屋里的诸葛亮,此时不知道是什么心情。

华容和华夫人眼看这正主来了,不敢造次,眼观鼻鼻观心的站在那一旁。

顿时气氛变的十分怪异。

周瑜倒是自在的很,仿佛出入自己家一样自在:“不知今日可有幸请的黄小姐赏光,去鸾香舫再尝那黄杨酒呢?”

他的话意味深长,我立马听明白。他是想跟我单独谈一谈。至于谈什么,大家都心照不宣了,何须言明呢。

我视线若有若无的扫了眼自己的房间,思索了一下,便应允了。

你诸葛亮不是自以为是的很吗?我偏就要告诉你,老娘也是有人要的,哼。

在我走出杏林堂后院的时候,我明显的感觉到后背那一束清凉清凉的眼刀。

周瑜有心要跟我开诚布公的谈一谈,我没有不应允的道理,而且我也想知道。他突然公布天下,要娶我当老婆,是什么意思。

照道理,像我跟他这样的人,是八辈子都打不到一块的那种,不管是谁看了,都会认为,我们不相配。

张昭不就是个很明显的例子。

第二次到鸾香舫。风景依旧,可惜人不依旧,少了一个活泼的孙尚香。

坐下后,周瑜不急不慢。给我掌上黄杨酒后,突然兴致高昂的,从怀里摸出他那根玉萧。也许他认为,我再不济,也会略懂音律,其实他错了,至始到终,我都不知道他在吹什么,只知道,他吹的还不错,至少还蛮悦耳。

他不急,我也不能表示的太急不是,无奈,只好静下心,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黄杨酒。

一曲吹完,周瑜长舒一口气,突然面目凝重的看着江面道:“确实如小妹所说,处在你身边,能感觉到纯净的安宁。”

我“扑”的一声,吐出刚喝进去的黄杨酒,呛的我好半天没回过神。

好嘛,半天没反应,突然一开口,就吓死人。

“大都督,你没有开玩笑吧。”

周瑜淡笑,细心的从怀里摸出一方锦帕,递了过来:“我像开玩笑吗?”

我可不敢接,胡乱用袖子擦去嘴边的酒渍:“这个玩笑不好笑,而且我已经有婚约了,不信你可以问孙小姐。”

周瑜吃惊了一下:“小妹怎么没跟我提起?”

我干笑两声:“那我就不知道了。”

周瑜怀疑的看着我,半响后突然笑道:“黄小姐不会是找推词吧?难道在下就这么不入小姐法眼?”

我晕厥,头痛的揉了下鼻尖:“大都督别折杀小人了,小人只是一个名不经传的小学徒,要什么没什么,根本就配不上名震江东的大都督。更何况,小人确实早有婚配,乃是家父还在世时允诺的,如今家父离小人而去,唯一的心愿,便是让小人早日成婚,临终遗言,又怎能不允诺呢。”

周瑜看我说的字字诚肯,脸色微微一变:“这么说,那为何黄小姐还不肯成婚呢?据我所知,黄老先生,过世已有半年有余了吧。”

提起黄承彦,我的心就揪了一下:“没错,家父确实走了半年多了,婚是要成的,但是必须在三年之后,待我守孝期满,便允诺婚事。”

周瑜惊奇的拧了下眉:“为何要守孝三年?”

看他一脸吃惊,我微怔,难道三国不流行守孝三年吗?

“凡事不都讲一个三字吗?所以小人发过誓,要替先父守孝三年,再成婚。”

周瑜似有所悟的唔了一声又道:“与你的婚约之人,乃是何人?”

我皱眉不悦,心想。这关你何事?你要知道的这么彻底做什么。

周瑜看出我的不悦,扬了下眉,饮尽杯中的黄杨酒:“若黄小姐说不出来,我是不会相信,黄小姐有婚约的。”

“大都督若是不信,可以去问,诸葛大人,与小人有婚约之人。正是诸葛大人的二弟,诸葛亮。”

闻言周瑜大吃一惊:“子瑜的内弟?”

我嗯了一声,这事,心里不竟也有些奇怪,周瑜如此大放厥词,公布天下,诸葛家难道是死人?公然被人抢了媳妇了。还能忍气吞声?

果然周瑜皱眉呢喃道:“既然是子瑜的内定弟妹,为何子瑜没来找我谈起此事?”

我眉眼抽了一下,冷冷的道:“这事,我也奇怪,难道说,我就这么入不了他诸葛家的法眼,竟然拱手相让。”

周瑜看我有些怒意。沉呤了一下:“如此说来,若是事实,只怕你还真的入不了他诸葛家的法眼,哈哈哈哈……”只见他突然暴笑。

我郁闷的直翻白眼:“我说的是气话,话说回来,谁叫你是大都督呢?官大三级,压死人,诸葛家就是有心维护,只怕也不敢吧。”

我这话一说完,就直想咬舌头。

果不其然。周瑜顺着我的话道:“如此,黄小姐还怕什么呢?虽有婚约,但并未正式媒订,你还不算是他诸葛家的人,嫁给在下,又有何不好呢?”

马丽隔壁的,我就知道,一言说错。就会给他趁机而上,所以从一开始,我都是警言慎行,能不多说就不多说。到底还是讲错话了。

我愤慨的瞪了他一眼。慷慨陈词道:“家父在世时,警慎过小人,好女不侍不二夫,一女不配两鞍。”

周瑜扬眉轻笑,眼中露出势在必得的神色:“天下只知黄小姐是梅大夫的嫡传弟子,无人得知,黄小姐早的婚配,何来不侍二夫的说法啊?”

嘶……我抽气:“大都督,小人粗鄙不堪,俗不可耐,又有何荣幸能得到大都督的青睐呢?”

周瑜见我越是推脱,眼底的趣味就越浓:“娶妻要娶贤,此乃我周家家训,至于相貌乃是次要的,心里美才是最重要的,你说是不是。”

周瑜最后那几个字,几乎是贴近我耳朵边说的,我僵的全身崩直,右边的脸颊能感应到他鼻息间的那股热气。

我是真的错了,完全忽视掉,男人的占有欲,上辈子常听人说,在男人心中,越是得不得的,就越想得到,越是有挑战的,就越有趣味。

如今面对周瑜的神情,不正就是这种吗?我晕厥……

很好,很好,我咬紧了腮绑子道:“大都督如此势在必得,有什么用意呢?难道说,大都督十分喜爱小人吗?”

周瑜感受到这片刻间我的心理转变,坐直了身子,给自己掌上一杯黄杨酒道:“黄小姐多心了,在下确实是诚心求婚的,小妹之前常在我面前提及你,后来观察许久后,确实感觉到你如小妹所言,给任何人都有一种很舒服的感觉,很纯净,很安逸。也许我现在还不是很喜爱你,将来就很难说。”

我脸黑了黑:“将来的事情,谁也说不准,我们只说眼前,既然大都督眼前并不喜爱小人,那又何必如此。”

周瑜神色不动,气定神闲道:“如你所说,将来的事情,谁也说不准,既然眼前有心动,那就要牢牢的抓在手里才是。”

我呸,这是什么缪论,简直就是土匪的定义。

“大都督,难道不介意,小人并不喜欢你吗?”

话已至此了,我还再照面子做什么,所性直言相对好了。

周瑜不以为意的扬了下眉,熠熠生辉的眸子,眨也不眨的看着我道:“现在也许你不喜欢,将来就很难说,难道黄小姐对自己没有信心吗?”

我呸,这关信心什么事,我根本就没想过要嫁你,我要有信心做什么?讨你喜欢?争宠?算了吧,我黄硕才不屑做这些,你周瑜权大势大那又如何,关我叉事。

心思你周瑜也未免太狂妄了吧,莫非,这天下之间的女人,只要你想。你心动,都可以占为己有?还自信的以为,这天下的女人都非得拜倒在你的长袍之下?呸,不要脸。

“大都督此言差矣,小人心中早有喜欢的人了,这心,只有一颗,又怎么容的下两个人?这种滋味。大都督应当是深有体会的,是吧。”我暗喻的勾起一边嘴角,突然很安定的吃了口黄杨酒。

周瑜怔了下来,眸底涌出复杂之色,看我的眼神变的犀利起来。

“你知道什么?”周瑜的声音冷了下来。

我耸了下肩,愣愣的眨眨眼:“大都督以为小人知道什么?”

周瑜没说话了,眼神越来越犀利。我倒越来越镇静了,横竖都是死,所性放手一驳好了。

眼前来说,像我这种蝼蚁,生死都在像他这种权势倾天的人一念之间,生命,生命在这个时代。就是个儿戏。你越把自己当一回事,就越不是一回事,如此,还记挂那么多做什么,反正就是孑然一身的来,现今也是两袖清风,还在意什么呢。

原本以为是开诚布公的好好谈谈,结果到最后闹了个不欢而散,至于结果,天知道了。

回到杏林堂天色已经暗沉。至于那十五个尾巴,我懒的理会。既然他们奉命保护我,那自然有本事找到过夜的地方,再说,这可是在他们江东的地盘上,用不着我操心。

华夫人,本还想着整理几间客房出来,都被我阻止了。

他们又不是客。何须以客对之,我巴不得他们有多远,走多远,省的在我眼皮子底下晃荡。

站在房间前面。我踌躇不前,不知道诸葛亮现在还在不在里面?

都整整一天咧?他要没走,那不代表,他在里面饿了一整天?

思前想后,也罢,反正早晚要面对的,而且眼前这些事,我都理不清个头绪,倒要看看,他诸葛家是不是真的拱手相让。如果真有这意思,老娘用不着你诸葛家拱手,老娘自己走的痛快,哼。

推门,关门,转身往后看时,我注意到那十五个尾巴齐刷刷的,整整齐齐的就在我房门前面的空地上,席地而坐,那阵势,杀气腾腾,连周围的雾气都避的远远的。

我眼角抽了两抽,孙权到底是什么意思,保护我,是这么保护的?这简直就是盯梢,软监。

罢了,罢了,爱怎么整怎么整,还有半个月,半个月后,老娘拍屁股走人。

我绕到屏风后面,端着风灯朝那角落里看去,这会看的仔细,角落里空荡荡的,那有诸葛亮的影子。

我低声喊了几声,也不见诸葛亮从那个地方冒出来,最后肯定,这厮在我离开之后,就走了。

闷,老是在我最需要人帮我理清思路的时候,人不见。我不需要的时候,却又钻出来,什么事啊,捉弄我很好玩吗?

我气冲冲的瞪着屏风后面的那个大木桶,想起上午在这里,被诸葛亮看的精精光光,就气闷的胸口发痛。一口气涌不出来,憋的实在难受。

摇到铜镜面前,看着一身女装的自己,我叹了口气。

好看是好看,可惜,习惯这种东西,真是要命,穿不回男装,害的我今天一天都手足无措,全身不自在,明日还是找身小厮的男装凑合着吧,还是男装自在。

第二日天一早,华容便来了。

推开门,我和华容看到十五个脸上,头发上挂着薄雾的江东汉子,我无意识的抽了两抽。果然是训练有素,一个姿势,保持了一个晚上,这叫啥?这就叫真正的军人。

“小师叔,你怎么又换成男装了。”华容看到我,不满的嗔怪道。

我拉了拉稍稍长了点的粗布衣,这是我昨晚悄悄摸到后院,偷来的。估计这会杏林堂的某个跑堂小厮,肯定发现自己昨晚晒的衣服不见了吧。

“这样舒服啊,眼下多事之秋,还穿女装,容儿唯恐天下不乱吧。”

华容的意图被我折穿,捂着嘴咯咯笑了几声:“小师叔,你不是说过,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吗?你都把容儿给嫁了,容儿又怎能不关心小师叔呢。”

得,换成华容来调侃我了,话说,我还是小师叔呢,古人不都很尊师重道吗?

“唉……”我长叹。

华容听我叹息安抚的拉拉我的手,小声道:“小师叔,前些日子师祖托人带了个口讯。”

啊!这让我很吃惊,梅然总算想起我了,都把我丢在这快半年咧。

“我师傅说什么?”我赶紧跟华容咬耳朵。

我和华容猫着身子在门槛上咬耳朵,那十五个精英,也为之不动,眼神无比坚定的看着我们,除此,什么动作也没有,完全就像十五樽雕像。

“师祖说,小亮子他看中了。”

我呆滞:“什么?”

华容有些纳闷的重复道:“师祖说,小亮子他看中了。小师叔,师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小亮子是谁?是人吗?”

呃……

是人,当然是人,而且以后还是个妖人呢。

师傅就是师傅,说的话,简洁明了,这下我算不算有了特赦令?我奸笑了两声,不怀好意的转向十五个大神。

正好新配的几种药,还没找东西试呢,孙权啊孙权,不要怪我对你的儿郎们下阴手了。谁叫你不厚道在先,我可是先理后兵的。

至于诸葛亮为什么又出现在建业,这件事,以后再跟他慢慢算,我要跑路,跟诸葛亮没关系,我只是单纯的不愿跟周瑜搅在一块罢了。

反反复复,我在心里这么告诉自己,跑路绝对跟诸葛亮没关系。

正文 114三十六计

顺利,十分的顺利。

这人啊,只要活着,就要吃饭,喝水,睡觉。

就算你训练的再有素,也不可能,不吃饭,不喝水,不睡觉。

总之只要你吃饭,喝水,睡觉,我就有机可趁。

当然对会他们比对付普通人多费了点时间和心思。

我观察了他们几天,发现他现好像知道我会炼毒,所以他的吃喝都是直接从吴侯府送来的,就连就地打铺的锦被,换洗衣物,都是吴侯府派来的人经手的。

这么防备,我又不傻,想也知道孙权嘱咐过他们什么。不过我奇怪,既然孙权和吴国太都知道我和师傅是炼毒专家,不是治病专家,为什么还这样重视我们?

照例,华容过来给我送洗脸水。

说白了,我现在除了还有些自由之外,其它的跟当初在吴侯府软禁时没什么两样。

“小师叔,这两日传言比起前几日还要疯狂些了。”华容一边拧着帕子,一边说道。

我唔了一声,周瑜和孙权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

这算不算是强抢民女?我呸,想他周瑜是何许人物,犯得着为了一个名不经传的黄毛丫头,花费这么多心机吗?

既然犯不着,那又何必四处传言,说要娶我当老婆呢?梅然又不会出面,他这么做,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懵懂了,迷茫了。

洗完脸,我不经意的,在水里搅了两下。突然端起水,走了出去。

“我说,你们回去一个人,告诉你们的大都督,我是不会嫁给他的,让他别白费心机了。”说完,很火大的把铜盆里的水,大刺刺的朝着他们打地铺的地方泼了过去。

说这时慢。也快,只见他们十五人,齐刷刷的左手捞被褥,右手撑地,如青蛙弹跳一样,一致整齐的从地上跳了起来。

一铜盆的水,全泼在地上。没沾上他们半点衣襟。

我气恼的啐了一口,火大的把铜盆往地上一扔:“把你们的大都督叫来,我要见他。”

华容在我后面耸了下脖子,不太明白为什么偏偏今天早上我会发这么大的火,传言越来越风火,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早些时候也没见小师叔这么大的火气。

只见那带头的士兵。很机械式的转过头,冲着一个年纪稍小的,微微一颌首,那人就像接收到命令的长箭,猛的离弓而出。

看到他们派人去通之周瑜了,我撇了下嘴,转身回房。

大约也就一柱香的时间,外面的士兵来报,说大都督马上就倒。

来就来呗,难不成还想让我夹道相迎。敲锣打鼓吗?没给他一颗毒药丸子,我就算心地善良了。

周瑜出现在杏林堂后院,看到我,那眼里的笃定和必得的光芒,让我很不舒服:“你找我?”

他没有废话,我也懒的应付:“是,听说,你连日期都定好了?准备强抢民女了?”

周瑜轻哼一笑:“从何而谈强抢啊?前些天。我特地去了趟诸葛府,子瑜说,你和他二弟只是私定终身,无媒无证。如此,那来强抢一说啊?”

马丽滴。他不提,我还忘记了,这个时代,对三媒六订很重视,若无凭无证的,轻则称之为私定终身,做不得数,重则称之为通奸,要施予火刑。

我气结,强言道:“谁说没媒没证了,我师傅就是证人,这婚事,我师傅早就允诺的。不管怎么说,我会遵从爹爹的遗言。媒凭媒证,这些是你们富贵人家的把戏,跟我们这些穷人搭不上边,显然大都督出身富贵,不了解平民的习俗,如此就不要拿你们的习俗,强行解压在我们头上。”

周瑜眼色冷了下来,突然转身背对着我道:“诸葛家是平民吗?从头到尾,我听到的都是你的片面之言,而身为你未来夫君的诸葛亮,人又在那里?哼,黄小姐,你的推词实在不高明,越是如此,我便越想娶你为妻。”

我晕,是啊,诸葛亮人呢?马丽的,这家伙到底什么意思?

想到这个,我心里堵的很难受,诸葛府怎么能那样说,诸葛亮明明就在建业,他明明就是担心我,所以才来建业的,现在事情越来越严重,他人在那里?为什么让我一个人在这里苦苦支撑着,为什么?

我的胸口越堵越难受,从卧龙岗到水镜居,再从水镜居到梅庄,再从梅庄到建业,再从建业到寿春,点点滴滴,经意的,不经意的,天注定的,天没有注定的,都挂着我和他的影子。

可是为什么,总是在我最需要他的时候,他却消失不见?

为什么?

我只是一个女人,在这种金戈铁马的年代,女人是个很软弱的代言人。

周瑜半响听我没出声,突然转过身看向我,只见我眼角流出晶莹剔透的泪珠,他心里忽然心悸了一下。

“你很喜欢他?”周瑜问的很迟疑。

我呆滞了很久,咬牙把眼角那滴眼泪擦去:“不,我不喜欢他,但我不能不嫁给他。”

周瑜眯了眯眼:“那你哭,又是为了那般?”

我自嘲的笑了笑:“为了履行父命,就只是这个理由。”

周瑜冷冷的道:“如果是履行父命,那么应该是诸葛亮首先履行才是,他既然不愿履行,那我可不可以说,他根本就不愿娶你呢?”

好惨忍……我咬着牙,恨恨的瞪着周瑜。

有些话,又何必说的这么直白,这么不留余地。

我的倔强又上来了,昂然挺胸道:“是又如何,就算他不愿意,我这辈子,也不会嫁给第二个人。你这么执着。又是为了那般?别告诉我,你喜欢我之类的,这种话,骗鬼都没人信。”

周瑜的凤眼突然迸出寒意:“就当是骗鬼好了,总之,十日后,你准备当新娘吧。”

见他要走,我猛的冲过去。拦住他:“大都督,我不知道你们的意图是什么,但我肯定,娶我,并非你所心愿,我只是想不明白,我到底有什么可以利用的价值。让你不惜,拿终身大事开玩笑,这样的后果太严重了。”

周瑜冷冷的看着我,凤眸里没有夹杂半温度:“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说罢。看也不看我,留下全身僵直,呆愣的我,抚袖离去。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阿米豆腐,我就是再白痴,也知道,这是黄巾起义的口号。

张角。对张角,黄巾起义的带头人,张角,相传说张角,是个道士,除此还是个巫医。只是,这跟周瑜要娶我,有什么关系吗?

难道说。历史偏轨偏的这么严重?江东打算逐鹿群雄,跟曹操一比高下,效仿张角起义吗?

我艰难的吞咽了几口口水,实在不敢乱想。也不敢猜测,这太震惊了。

目前曹操正在平定北方,照理来说,他是无暇顾及南方,若是江东在此时,有这种鸿图霸业之心,在这个时候平定南方,那这历史,就要改写了,再也不是三分天下,而是二分天下了。

现在南方,皖城已经被江东占据,以长江以南,全都据江东所有,只剩荆襄九郡的刘表。周瑜和孙权要有狼子野心的话,就要趁曹操平定北方之时,快刀斩乱麻,火速占据荆襄九郡。只待尘埃落定后,就是二分天下,再也没刘备,诸葛亮的事情。

江东只要占据了荆襄,地图的版块,就跟曹操的北上的版块是一样多,相比来就,江东还占有更大的优势,那就是西川。

和你个称泥的啊,还有什么比这个更让我震惊的!

好吧,震惊归震惊,反正这三分天下也好,二分天下也好,跟我都没关系,我又不是天子,也不是一国之后,更不是什么智可敌国的军师。管他是三分也好,二分也罢,我的理想是,男人孩子热坑头,只要温饱小康,我就满足了。

至少嫁诸葛亮也好,还是再嫁别人也好,只要不是我讨厌的人,和讨厌的勾心斗角的日子,我都能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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