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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平穿岁月-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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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我已经知道了。我笑了笑:“华夫人,华东他是你看着长大的,他的心性如何呢?”

华夫人微微一怔,看着我的眼睛顿时阴晴不定:“华东这孩子我从小就很喜欢,可是夫君他一心想招个懂医道的女婿,只怕……”

我赶紧言道:“方才我私下问过容儿,其实他二人心里早有对方,正所谓是两情相悦。华师弟那里。华夫人不用担心,两相一比,我相信华师弟肯定会同意华容下嫁华东的。再说了华东虽然不太懂得医道,可他的经营材略。炮制药材,却是无人能及的。杏林堂将来在华东手上,定然也能好好的继承下去,至于师弟的医道,不是有华春继承了么。”

我这话说的可是实话,一个是嫁到孙家,一个是收华东做女婿,两两一比,如果我是华佗,也会选择后者。

总之这事要成了,我也算是将祸事变好事,无意中做了回红娘。

华夫人仔细的比较了一下,有些踌躇道:“夫君不在家,这婚姻大事,妾身只怕做不得主。”

我看华夫人的神情是很满意华东的,估计以前没有提起让华容嫁华东,原因就是因为华佗的思想没扭过来。

“华夫人这回做不得也要做了,否则万一国太差人来指婚,事情就再无回转余地了。”

华夫人听完,香腮紧咬,过了好久,才定晴看着我道:“也罢,夫君回来,就请小师兄替妾身担待些。”说完,华夫人松唇微微一笑。

从她的脸上看的出,这华夫人对华东,早就是丈母亲看女婿,越看越满意了。

第二日,孙尚香还未来,果然就看到一老者笑嘻嘻的领着几个小厮登门而来了。

华东赶紧告诉我来人是张昭,然后迎了过去,将那张昭领到后堂看茶。

不用说,张昭的到来,十有八九就是来打听消息,做媒人来了。我眼角抽了一下,心想,孙尚香昨夜抽风,吴国太也跟着抽了风,果然是母女两。

张昭是来做媒的,我插不上话,于是站在一边眼观鼻,鼻观心。

华夫人一到,张昭就笑眯眯的大呼:“恭喜……恭喜……。”

华夫人看了我一眼,将视线定在张昭身上,露出妇人的怯意道:“不知张公驾临,有失远迎,民妇夫君不在家中,失礼之处请张公见谅。民妇不知张公所说的喜从何来?”

张昭是何等人也,立马捕捉到华夫人看我的那一眼:“夫人礼遇有佳,何谈失礼啊。这位想必就是华神医的师兄黄大夫了吧!久闻其名,不见其人,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啊。”

我脸上黑了三条线,这些玩政治的,对这种话是不是张口就来啊,个个都像是定了死套一样,说的话基本上都一个模子出来的。不是什么久仰大名。就是不同凡响,要不就是三生有幸。

我有这么大面子吗?不就是一个小小的医道学徒,又不是什么治国安邦的人才,太做作了。

说实话,我真有一种冲动想反问他一句,草民不同凡响在那里?

可到底还是没敢说出口。

我学着华夫人称他为张公道:“不敢当,小子只是沾了师傅的名气罢了。”

那张昭笑逐颜开。捻着胡须道:“华神医不在家,有华夫人和黄大夫也可做主啊。华夫人,老夫在这里跟你讨杯喜酒喝了。”

华夫人紧张的看了我一眼,慑着唇不知如何做答。

张昭见华夫人不出声,便把视线转到我身上:“黄大夫乃是华神医的师姐,有道是长兄如父,长姐如母。我看这事,有黄大夫做主也是一样的。”

我扯了下嘴角,看向华夫人,只见她还在踌躇不前,不知作答,我拧了下眉,突然开颜轻笑道:“呵呵,华夫人,这好事果然是传千里啊,日子都还没定。张公就来讨喜酒了,看来这百来桌的酒宴可是少不了咯。”我打趣道。

张昭愣了一下神,语气不肯定的附合道:“百来桌会不会少了?”

我笑着答道:“有可能,师弟仁医仁术,受过他恩惠的人可不少,嫁女这样的大事,想必前来贺喜的肯定不少。呵呵,师弟就只有这个一个爱女。出嫁当然是越热闹越好啊,我看还是得多备着点,是不是啊华夫人。”

华夫人赶紧附合的唔了一声。

张昭这会算是听出点意思来了:“黄大夫,你说的嫁女。嫁的是?”

我立马摆出吃惊的表现,心想,你会装,难道就准我也装装了:“咦!张公不是来讨喜酒吗?”

我这话问的张昭哽咽:“这个,老夫是来讨喜酒的,不过这媒,老夫还没保呢!”

我露出大吃一惊的表情,眼睛睁的圆溜溜的:“媒?保什么媒?张公的话,小子听不明白了,华夫人,你明白吗?”

华夫人配合的摇头,也闪着扑亮扑亮的眼睛看着张昭。

张昭顿时嘴角轻抽了一下:“这个,老夫能问一下,华小姐嫁的人是?”

我露出不悦的神情轻声嘀咕道:“原来张公不知道啊,我还以为张公有千里眼,顺风耳呢。”我装成嘀咕的声音很小,以为张昭听不见我嘀咕,完事立马扬眉保持微笑道:“嫁的就是他,华东。”我指着在前堂忙的晕头转向的华东,喜滋滋的说道。

张昭僵直了后背,脸上难得露出一丝尴尬,轻咳两声,顺着我的手指看去,良久后拧眉道:“这,似乎不妥吧。”

我和华夫人对视了一眼,就知道你不死心会有这么一说。

“这有何不妥啊?男未婚,女未嫁,郎有情,妾有意,正是那花好月圆的大喜事,张公怎么说不妥呢。”我故意拉了拉脸,挤兑张昭,谁叫你这是送上门的挨挤兑呢,还自以为高明的摆高调子,搞神秘,我就让你说不出口,把来意硬生生的给咽回去。

张公脸僵了下:“老夫,不是那个意思,老夫的意思是,华神医的独女,怎能这么草率的下嫁。”

我拉着长腔哦了一声:“当然不能草率啦,我师弟仁医仁术,受他恩泽的人遍及各地,所以我刚才才说,百来桌还算少的,只怕好几日的流水席都要上千了吧。华夫人,我看要好好准备,准备,时间还是不要太仓促的好,就定在七月吧。”

华夫人眨了眨眼:“这七月还是仓促了些吧,只有月余的时间。”

我瞥向前堂忙的一脑袋汗的华东,心里暗暗吃笑,这小子大概还不知道,我们在这里已经在给他选日子排婚期了吧。一会告诉他,不知道他有多高兴呢,哈哈。

“仓促是仓促了些,不过应当是来的急的。找人在七月选选日子吧。”

华夫人迷惑道:“为何要定在七月?”

我瞄了眼一脸发黑的张昭:“七月初十九乃观世音的诞辰,故而七月成婚乃是最佳的月份。”

张昭见我和华夫人肆无忌惮的当着他的面选日定婚期,脸都黑了大半边。自己来意都没说出口,这华小姐就已经给敲定嫁出去了。而且还不算是忤逆国太的指婚,从礼节上来说,人家是先,他已成后,这下张昭是苦不堪言。后悔莫及。

早知道如此,刚才就不应该摆谱,玩神秘,直接将来意说明白,这会伤神的就不是自己,而是华府的人。

转念张昭想到来时,向吴国太打保票说一定能保成这媒。结果话还没出口,就给自己弄的一头的灰。

思来想去,张昭沉住声,打断我和华夫人的一唱一喝道:“且慢,华夫人,我看这事还需要好好定夺才是,华神医不在家。这样的大事,我看还是等华神医回来再议为最好。”

我递了个眼色给华夫人,华夫人蠕了下唇角,怯怯道:“刚才张公不是说,有黄大夫做主也是一样吗?”

华夫人这话说的妙,我立马看到张昭的脸迅速的又黑了几分,我强忍暗笑,这就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看你们这些政客,以后还吊不吊味口。拉不拉高腔,摆不摆大谱。

张昭郁闷:“这,这还是有些不妥,华神医就这一个独女,出嫁乃是大事,怎么能不经过华神医的首肯就貌然出嫁呢。”

华夫人把视线转向我,我清了清嗓子:“确实是这个道理,张公所虑正是小子和华夫人所忧虑的。小子师弟的行医风格。想必张公也很清楚,他这一走,不知是何年何月才回来了,人是没法找。可是嫁女这么大的事,总会传的天下沸沸扬扬吧,到时师弟一听到消息,自然就立马归家。”

说到这,我喜滋滋的拿眼去看外面的华东,露出很满意,很满意的神色接着道:“这华东自小在华府长大,习得一身的好手艺,性情沉稳,处事冷静,待人八面玲珑,又和华小姐青梅竹马。师弟早就有意让他们二人成婚,师弟的性情,张公也知道,对医道痴迷的很,近来又同师傅切搓医道,便把这事给拖沓下来。”

说完,我故意拉着长腔,颇有那几分老气横秋道:“岁月不等人啊,师弟拖沓,我们可不能拖沓。再说了,连张公你都讨喜酒了,我看这事就得早办,华夫人,赶紧找人去选日子,咱们加紧人手准备准备,人逢喜事精神爽,我这是喜酒都还没进口,就已经醉了三分了。”

我这话说的,意思就是,如果你张公不来讨喜酒,这婚姻可能还在拖沓中。就是因为你张公来讨喜酒了,所以不得不给你老面子,赶紧把这两孩子的大事给办了得了。

顿时张昭噎的说不出话,猛的起身喝道:“黄大夫好口才,老夫佩服佩服,也罢,老夫在此就厚颜一回。”

华夫人看到张昭变了脸,也跟着紧张的站了起来,视线移向我,举措不安。

我揉了下鼻尖,也赶紧起身道:“张公要来吃喜酒,乃是华府天大的荣幸,求都求不来呢。”

张昭见我还在打迷糊,脸更加黑了三分,语气沉了下来:“好,好,好,也罢,明人不说暗话了,老夫今日本是来替孙二公子求亲的,没想到华小姐早有婚约了,既然如此,老夫便不再强求,来日大喜,老夫再来讨杯喜酒。”

这下张昭死心了,再多说也义,所性甩甩袖袍放弃了事。心思以二公子的才品,还怕没有匹配之人嘛,吴国太器重他华佗,这才命他来求亲,人家不愿意,宁愿把女儿下嫁给普通人,也不嫁侯府,他张昭要再不识趣,只会在这里讨挤兑。

我和华夫人听完,心有灵犀的露出大惊失色,诚惶诚恐的表情

华夫人惊道:“这怎么使得。”

我也跟着诧异道:“唉呀!张公怎么不早说,不过,这说了,也是万万使不得地,孙二公子何其尊贵,师弟也断然不敢高攀的,是吧华夫人。”

华夫人连忙点头说是,露出惊慌失措的神情。

张昭早就明了,我们一开始就在唱双簧,早有对策,不愿将女儿嫁入侯府的。怪只怪,一开始自己捏高腔,给他们趁了这个机会。

事没办成,反给人趁了一脚,受了回挤兑,张昭这心里也憋的慌,寒碜了两句,便告了辞,回吴侯府复命去了。

到了下午,就看到孙尚香急火急燎的跑来,一看到我,便拽到一边嗔怪道:“你怎么也不给拦一拦,让华容嫁给我二哥多好呀。”

我心道,好个屁,你二哥心里装的是大乔,华容嫁过去,那不是受罪吗?再说了,就你二哥那冰冷的性子,几个人受的得啊,老是一幅高高在上的。

我讪笑:“好当然好,只是你也太卤莽了,人家华容跟华东两小无猜,青梅竹马,早就两相情悦,你这硬插一脚,不是坏了人家的姻缘嘛,俗话还说,乱棍还不打鸳鸯鸟呢。你是乱来一通,还好没闹出大事来,不然你就成了拆散人家的罪魁祸首了。”

孙尚香听完,尴尬的瘪了下嘴:“那是我卤莽了,我还以华容还没有婚配,没有心上人呢。”

我翻了个白眼,她的性格就这样,风里来雨里去,错就是错,对就是对,直爽的可爱。难得的是,我在她身上从来没发现大小姐的架子。

正文 108做女人难

“对了黄硕,今天我是来接你进吴侯府的。”孙尚香突然一句,让我大吃一惊。

我怔忡:“接我去你家做什么?”

孙尚香学我番了个白眼:“还能是什么,当然是给嫂嫂看病啦。”

我头顶黑了三条线,刚才她那话就像日本鬼子对江姐说,我是来接你进大本营的,听的人慎的慌。

哦了一声:“你嫂嫂服药后,不是好多了吗?”

这两日我虽然没进吴侯府,但按规矩,吴侯府每隔半日便会差小厮前来通报大乔服药后的病症。按理她服了泻滞的药汤,过几日便会没事了,上午来的小厮,也没说有什么大碍,这会又接我去做什么?

孙尚香眼神沉了下去,露出一丝不耐:“下午的时候又说腹痛了,大哥心疼嫂嫂,所以命我接你过去,原本我想着今天下午带你去尝尝一品堂的糕点,这下去不了。”

又腹痛了?我沉呤了一下,这是得过去看看,就算我再不情愿,也要把眼前这病治愈了才能撒手不管,否则就是违了医道。

回到房中提起我的看诊箱,便随着孙尚香上了车。

路过吴侯府中院的时候,我碰到孙权,反正他从来就没给过我好脸色看,所以我也没理会,扫了一眼,便把视线有多远移多远,静静的等着他兄妹两说完。

“二哥,你刚去看了嫂嫂?”孙尚香语气里有些不悦。

孙权敏感的扬声:“嗯,你赶紧带她去吧。”说罢,甩了甩袖子离开。

因昨日听她酒醉真言。这会我敏锐的感觉到孙尚香很不是滋味,甚至感觉到她对大乔,并没有表面上的这样关心,而是厌恶。

仔细想了一下,设身处地,如果换成我是孙小妹,知道这天大的秘密,心里一定也憋的慌。厌恶大乔。那是肯定的,用不好听的话说,那就是红颜祸水。

再次踏进大乔的后院,我看到一个眉眼跟孙权十分相像的男人,不过相比之下,他比孙权多了几分粗犷和沉稳,身上有一种久经沙场的冷硬。

不用猜。这人十有八九就是孙策。

孙尚香一看到此人,虎牙毕露,酒窝扬的老高,如同孩子般飞了过去:“大哥,你不是已经去了合肥吗?怎么又回来了?”

孙策宠溺的揉了下孙尚香的脑袋,这个动作看的我心脏猛的一抽,痛的我抽气。多么熟悉的动作。多么熟悉的表情,多么熟悉的眼神啊……

我的哥哥黄岚,现在怎么样了?

小山有没有按照我的吩咐,每天都念书给哥哥听?

小山不会我说的西游记,红楼梦,但我希望哥哥现在的世界不是寂静无声。

哥哥啊,我是多想你能睁开眼睛像以前一样揉我的头发。

我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抱怨你总把我头发揉乱了。

想到这,我眼眶红了起来,酸涨的我难受。

孙策看到我,惊奇的咦了一声:“这位就是黄大夫了吧。舍妹经常提起你。”

我赶紧堆上笑容,哽咽的把酸涨的眼泪吞了回去:“是小子。”

孙尚香看到我微红的眼眶,瞬间明白过来,不好意思的冲的笑了笑,走了过来,捏着我的手道:“我想岚兄一定会醒过来的。”

我感激的点了下头,心里长叹:“不说这个了,孙夫人在那?”

床上无人。大乔人呢?

当初摆平庞家的事,孙策也是出了力的,对我的事,他心知肚明。知道是自己触及了我的伤心事,带着谦意的眼神向我点头道:“内子如厕去了,请黄大夫稍候。”

我哦了一声,顺着孙策的手势,在一边的椅塌上坐了下来。

孙尚香看我没事了,又转向孙策道:“大哥,你怎么回来了?大军在前,你怎么能离军呢?”

孙策露出一丝儿女情长:“我担心你嫂嫂,不回来看看,我不安心。”

孙尚香眼中露出薄怒,偏过头冷冷的道:“主帅临阵出营可是大罪,大哥你怎么这么糊涂,难道还怕小妹误了你的事,偏待了嫂嫂不成?就算小妹忘事,不还有母亲大人惦挂着嘛。”

孙策浅浅一笑,两边露出一对很小,很不起眼的酒窝:“我一会就走了,小妹别告诉母亲我回来过。”

孙尚香冷哼了一声,看向屋外突然冷道:“二哥看到你了吗?”

这时我扫到孙策眼里十分复杂的敛了下光芒:“黄大夫,稍后请你仔细给内子诊治看看,多谢了。”

他的避而不答,让孙尚香脸黑了下来,抬眼看了看眼,蠕着嘴唇,最后还是隐忍了下来。知道此时不易当着外人说这些事情,但看大哥的表情,她也猜到了三分。

我那会不知趣,刚才一直是用眼角余光打量他们的,这会孙策说到我,我赶紧装傻充愣的似乎刚刚还魂的点头道:“大都督放心,小子一定尽全力医治。”

孙策淡笑,那若有若无的酒窝,在他冷硬的脸上,显的有几温柔:“我有个不情之请,还望黄大夫能答应。”

我眨了眼:“大都督请说。”

孙策:“请黄大夫这几日留在府在小住,直到内子病愈,不知可否。”

孙尚香吃了一惊,思绪飞转连忙插话道:“这个主意好,黄硕,你就住下吧,省的我跑老远的去找你,这下可就方便多了。”

我没想到孙策的不情之请是这样,颇有些为难。当初我被庞家逼的走投无路时,孙尚香让他的哥哥,暗中帮了我不少忙,现在想想,除了孙策,不会有第二人,我算是欠了孙策一个天大的人情。

照理他提出这个要求,我是要拒绝的。因为我从来就不想牵涉到这种大家族里。可是碍于人情,我又拒绝不得。

思前想后,我长吁一口气,无奈道:“小子曾受过大都督恩泽,能回报的也就只有这浅薄的医术,只是我学医才一年不到,只怕有心而无力。”

这时大乔在丫环的掺扶之下,从后面的屏风那虚弱的走了出来。孙策立马迎了上去,代替其中一个丫环,掺扶住大乔。

大乔虚弱的冲着孙策娇然一笑,又转向我和孙尚香浅笑。

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说的大概就是她了。我曲解三千宠爱集一身为孙策,孙权。周瑜。三个响当当的江东俊杰,随便那一个,在江东跺一跺脚,整个江东都要晃上三晃,又怎么不是三千宠爱呢。

做女人,做到她这个地步,真的是死而无憾了。怪不得孙尚香那时说。大乔是又幸福又可怜的人。

她心里爱的到底是谁?

孙策把大乔掺扶到床上后,转过头来对我说道:“黄大夫只需尽力就好,若需要别的大夫配合,只要告诉小妹或者国太就行。”

我知道住是住定了,等的也就是他这句话,省得医治不好,反过来怪我是个庸医。尤其是怕那孙权冰冷的一句,要你何用。

我诺了一声,站起身便往床边移去。

孙策让开身子,大乔软绵绵的把玉手放在我眼前道:“有劳黄大夫了。想不到黄大夫原来是女儿身。”

我干笑了一下,把手放在她的脉搏上,闭上眼睛,沉住气。

问了几个问题后,这次我提出替她检查腹部,屋内的丫环没一个再敢对我怒目相视了,顺顺当当的替她检查完腹部后,我吐出口气。

对上满脸关切的孙策:“并无大碍。稍有腹痛乃是正常现像。沉积了数月的淤血,现在要排出来,当然会有些痛的,夫人不必惊慌。恶露会维持十几天左右便会干净了。”

大乔听我这么一说,松了口气。

孙策也舒展了眉头:“那这段时间就有劳黄大夫了。”

我那敢当他孙策的大礼,赶紧站了起来,躲过孙策的行礼。

这时孙尚香站了过来说道:“嫂嫂,大哥担心你的身体,竟然私下离军,返回城里,这要传出去,可是大罪啊。”

大乔刚放松的神情,立马大变,就像一个极其容易受惊的玻璃品一样,惊恐的拉住孙策的衣襟,颤声道:“夫君,你怎么这么糊涂,快回去,妾身没事了。”

孙策微怒的瞪了眼孙小妹,暗骂她多嘴,吓到嫂嫂。

孙尚香心里本就有气,回瞪了过去。

大乔是何等聪颖的佳人,兄妹俩的这眼中传话,让她局促不安:“夫君,你还是快快归营吧,若是让母亲知道,定会生气的,妾身真的没事了,黄大夫不也说了嘛,这腹痛是正常现像,求求夫君,快些回营吧。”

对着这种家务事,我是想避也避不了,站在这听着,只感觉别扭的很,趁他们没注意,我悄悄的往外移。

孙策无奈,握着大乔的手,就像握着一个极容易碎掉的宝贝:“好吧,为夫这就走了,冬晴,好好照顾夫人。”

立在一边的那黄衣丫环冬晴赶紧诺了一声。

孙策起身无奈的揉了揉孙尚香的头发:“大战在及,你也不可老是溜出府游玩,多在家陪陪母亲,知道吗?”

他这是怕母亲担心自己,所以让小妹多去陪伴。

孙尚香瞥了眼躺在床上忧心重重的大乔:“知道了,大哥你也要小心,小妹不能没有大哥,母亲也不能没有大哥,江东更加不能没有大哥,大哥一切要以大局为重。”

她这话说的意味深长,沉重的压人心绯,可唯独没提大乔不能没有大哥。

躺在床上的大乔眼里露出哀切,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掩出那眼底的悲鸣。不管什么时候,美人就是美人,一举一动,都让人心醉,心碎……

孙策点了下头,本想回头再看眼大乔,偏过一半的头颅,硬生生的停在那里,最后只见他腮绑紧咬,胸前一挺。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身上的铠甲,哗哗啦啦的随着他的步伐响的雄皋皋气昂昂。

大乔两眼失神一样的看着孙策的背影消失,不经意间,我在她的眼底,看到一滴眼泪。做为美女,其为心里也很苦,很苦……我叹息……没办法,谁叫你是美女呢。

孙策走了。孙尚香松了口气:“嫂嫂你没事,小妹就放心了,我这就去告诉母亲,另外再替黄硕安排一下住处,就先行告退了。”

大乔打起精神薄弱的一笑道:“辛苦小妹了。”

因为孙策的突然归家,孙尚香心情变的很沉重,我自然不会去问。安静的呆在她给我安排的小院里。正好也可以静下心里调药,上次从药监局拿回来的药,一直找不到空闲时间去调试,这会正好。

一直到晚上,孙尚香也没出现,我乐的安静,美美的睡了一觉。第二日一早,那冬晴便来找我,说昨晚大乔腹痛如绞,出了一身的冷汗,现在有些昏迷不醒。

我骇了一大跳,赶紧拎起药箱跟着冬晴就走。

看到大乔时,似乎短短一夜,她就消瘦的不成人形,两边香腮暗沉,双目无神。虚弱的好像只有出气没进气一般。

吓的我脸色也跟着变了三变。

仔细的把完脉,又问了冬晴一些锁碎上的事情,我肯定大乔这是心志受损,想必是因为昨日的事情,心里耿耿于怀,气闷于胸,导致血脉堵塞。

唉……怪不得常言红颜多薄命,她的身体虚的就像一张纸。

容碎的玻璃娃娃啊……

身体上的虚到是可以医治。但这心里的虚,我是没有办法的。

我用金针渡穴,给她疏通经脉后,大乔幽幽的转醒。看到是我,两眼变的无限的忧郁:“黄大夫来了。”她说的有气无力,脆弱的让人心疼。

看着她的眼神,我感觉就像掉进一个旋涡,让我无法不怜悯道:“夫人的心结不开,再好的药石也难以治愈。”

大乔迷离的美目朦胧起来,喃喃呓语道:“心结……”

都说黛玉的那种美让人怜悯窒息,可大乔却远远越过了林黛玉。

这时冬晴跪在一边饮泣道:“夫人这是想念妹妹了。”

我不知道冬晴这个贴身丫环知道多少,但我肯定她这是欲盖弥彰。想念小乔也许会有,但更多的只怕是这四角关系,让她心力憔悴吧。

大乔这时好像猛醒一样,轻抽了一下,自嘲般的垂眸一笑:“小乔一个人一定很寂寞吧。”

冬晴哭泣的跪着过来,捉住大乔的手掌道:“夫人,你一定要好起来,小乔小姐知道你这么伤神,一定比你还要难过。”

这时我看到大乔迷离的眼中滑出一滴清泪。

我感觉到这滴眼泪里面包含了无数的辛酸,让我想起刘晓庆说过的那句话:做人难,做女人难,做个名女人难上加难。

我吁出一口气,忍下心里的感慨:“夫人,我重新开张药方给你,只是这心结还是尽快打开的好,否则时日一久,便无回天之力了。”

冬晴听到我话,抽泣了一大声,抬起哭花的眼睛看着我道:“黄大夫,你要一定要治好我家夫人。”说着又转头对着大乔道:“夫人,你还记不记得跟小乔小姐说过,一定要生很多很多的孩子。小乔小姐的愿望达不成了,夫人你要替小乔小姐达到愿望才是啊。”

大乔呓语:“孩子吗……”

冬晴抽泣道:“是啊,孩子,好多好多的孩子。”

大乔无神的垂下眼帘,神情突然柔和起来:“黄大夫,我还能有孩子吗?”

她还记着那天我说的,如果一直服安胎药,将来就会无子的事情。

其实她的身体实在太虚了,现在要孩子,根本就保不住,以后要孩子,至少也要调养一年,而且心性还必须开阔,多多活动,才能孕子。

只是眼前我不能这么跟她说。

“当然可以有孩子,只要你安心调养好身子,待大都督得胜归来,我再开些强身健体的药给你,定能有喜的。”

大乔听完,涣散的美目这才露出闪烁的光芒。

冬晴感激的看了我一眼,我颌了下首接着道:“我去开药方。”

刚把药方开完,冬晴命小丫环去拿药后,我就看到孙权满脸焦急的冲了进来。冬晴看到孙权脸色大变,不怕死的拽住的孙权道:“二公子,夫人刚刚睡下。”

孙权心急,竟然没有看到站在左房桌边的我,浓眉倒竖,一手紧紧的捉住冬晴的腕,低声咆哮道:“昨夜病发,为何不差人来告诉我。”

冬晴脸上露出疼痛不堪的表情,我看到她的手腕被箍的发紫,可见孙权的用力。

“二公子赎罪,是夫人不让我通之别人,就连黄大夫也是刚刚才叫来的。”

孙权大怒,脸色有些狰狞:“我是别人吗?”

冬晴吓的肝肠寸断,痛的求饶道:“二公子饶命……”

这时刚刚睡过去的大乔幽忧的转醒:“二弟不要怪冬晴,让黄大夫见笑了。”说罢那双柔柔弱弱的美目带着谦意看向我。

孙权这才发现到我的存在,高涨的怒气顿时有如退潮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

紧箍着冬晴的手骤然一松,将她甩在地上,失去禁箍的冬晴宛如破布一样倒在地上,雪白的手腕上一圈紫青,触目惊心。

正文 109来信

出了大乔的院子,没走多远,我就感觉到后背突然多了一双冰刀一样的视线。

避是避不开的,所性往那一站,转身迎上那冰刀一样的主人。

孙权眯着单凤眼,很危险的站在那里看着我,我保证,如果不是我的身份还有些特别,这时我在他眼里肯定是个死人。

他阴侧侧的道:“你刚才看到什么?”

早料到他会追出来有此一问的:“小人不明白二公子在说什么?二公子这是要去看望孙夫人吗?我刚从那出来,孙夫人情志受损,心结颇深,倘若不敞开心结,放开心胸,只怕再好的汤药也救不了她那弱不禁风的身子。”

孙权闻言后眼里危险的讯号加深了几分:“什么心结?”

我心里蛮鄙夷的,还好意思问什么心结,好好的一个美人,给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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