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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平穿岁月-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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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建国夫人早就知道这“孔明”会有这样的举动,也不阻拦,扑哧一笑,轻飘飘的从桌上端起酒杯,轻抿一口。

曹植转身急步冲到门口,一拉,门锁住了。顿时明白过来,为何这yin妇镇定自若,一点也不怕他夺门而出,原来早有算计,看来这样的下作的手段,拿来对付过不少人。

气的曹植嘴眼全歪,怒冲冲的转身低吼:“全天下的女人,唯你最jian,你就是脱光了,在我眼里你也是一个yin娃dan妇。”

曹植的口气直冲,俊眉倒竖,出口恶毒,这回彻底激怒了倚在塌上的建国夫人。

被她看中的男人不下数百,各形各色那种都有,但这样毒骂的士子,是头一个,气的她娇躯哆嗦。

凤眼媚意全消,冷喝道:“诸葛亮你不要给脸不要脸,本夫人看上你,是你的福气,再敢出言不逊,别怪本夫人辣手催花。”

曹植就算是识人再多,也是头一回碰到这样的情况:“在下只是来取琴的,夫人这样难为在下,还想让在下出言好听?真是笑话。”

建国夫人脸色难看,眼中怒火直烧,正欲驳回。突然又平静了下来,只见她冷哼一声,扬起手拍了两下道:“敬酒不吃吃罚酒,今日,琴我是不还,人也不还,哼。”

“啪,啪”两声一落。就见从内室的屏风后面走出两个牛高马大的男人。那建国夫人朝曹植扬了扬下巴,那两男人便心领会神的走了过去。

曹植暗道不好,脸色瞬间发青,想过她很无耻,但真的没想到,会无耻到这个地步。

曹植“锵”的一声拔出腰间的佩箭,剑指建国夫人怒道:“你不要逼我杀人。”

建国夫人冷笑。把轻纱重新拉回香肩,遮住那一遍春色:“有本事,你就杀,他们若死在你手上,只能证明他们没本事。”

那二人跟着皮笑肉不笑的笑了两声,盯着曹植如果看案板上的猪肉,更像看跳梁小丑舞着剑唱大戏。

两大汉对这种事已经做多了。深知夫人的脾气,不敢再磨蹭,两声暴喝,身体如泰山压顶一样欺到曹植身边。

曹植到底还是反应慢了些,终究是个文人,虽然习了些武艺,对付普通人还尚可,但碰到这种真正的猛汉,他是半点反抗的力气也没有。

眨眼间,曹植就被两猛汉扭住了胳膊。

他曹植何时受过这等耻辱。气的脸色刷白,以往的冷静尽消,高声怒骂道:“你这个可恶的yin妇,放开我,放开我。”

那两猛汉干笑几声,对这样的情况又是见多了,到最后还不是乖乖的听话当了夫人的禁脔。

“夫人看上你,是你前辈子修来的福气。小兄弟,你最好是乖乖听话。”

曹植气的哆嗦,但身体又是动弹不得:“堂堂七尺男儿,有这么一身的好功夫。却不去建功立业,成一代猛将,却甘愿伏在这地上替这yin妇舔脚指,尔等就不知道羞耻为何物吗?”

那两猛汉看来对这种话也是听的如雷贯耳了,满眼不屑的大笑,压着他便丢到建国夫人的面前。

“夫人,还是用老方法吗?”其中一猛汉道。

建国夫人扬了下眉:“加一倍,我要让他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那其中一猛汉闻言,兴灾乐祸的大笑,眼中露出狼光,似乎对接下来的事情,很有兴趣。

只见他从怀中摸出两个小纸包,蹲了下来,捏住曹植的下巴:“小兄弟,美得你了,哈哈哈哈。”

另一名大汉也跟着大笑不止,眼中的意yin让曹植一阵阵的恶寒。

“唔……唔……”曹植大骂,那大汉也不理,捏住下巴就往里倒,换来曹植阵阵的呜咽声。

那猛汉捂住曹植的嘴巴,恶趣的捏住他的鼻子,饶有兴趣的看曹植一会因不能呼吸而被迫吞下两剂药。

“一会你就飘飘欲仙了,书呆子,哈哈哈……”

果然不到几刻钟,曹植的面色涨红,两大汉看差不多了,向建国夫人请示过后,如同剥洋葱一样,把曹植剥了个精光。

曹植此时再无知,也知道刚才两大汉给他吃的是什么药。此时全身燥热,那羞于见人之物,如今正昂首怒视着那无耻的yin妇。

原本就因药力而涨红的脸色,更加晕红,气的完全失去理智,张嘴就咬向还捂住自己嘴。那两大汉对这种情况又是见多了,早有防备,立即松手,趁着曹植喘气之时,手上又多了一根布条。

没过一会,就见另一大汉从内室推出一个x字形的木架,二人狂笑的把曹植成大字形绑在木架之上。不能动弹,又不能说话,此时的曹植羞愤难当,尤其是因药力发作,那昂首的龙根,正虎视眈眈的对着那建国夫人,曹植此时连死的心都有了。

那建国夫人也不急,纤纤玉手从一红木雕花的盒里捻出一粒药丸,放入酒杯,拿在手里轻轻摇晃,朝着曹植阴媚的笑了几下,一口喝尽。

那两大汉也跟着把全身的衣服眨眼间全都剥了个精光。

“夫人,还要拿家伙吗?”其中一大汉兴趣昂然道。

建国夫人两眼含春,慢慢的从那软塌上站了起来,这才看到,原来她那轻纱之下。未着片缕,下体的芳芳萋草,若隐若现。不得不说,这建国夫人虽然年近三十,但这身材确实是保养的如同十七,八岁的黄花闺女一样粉嫩。

堪称尤物。

那两没食春药的大汉,一看到建国夫人那若隐若现的玉体,下体立马变的斗志昂扬。相互搓着手,兴奋的等待她开口说,要不要推家伙。

过了好一会,那建国夫人摇曳着婀娜多姿的玉体缓慢朝着曹植走来。

“去吧,去把家伙推上来。”此时不知道是她服了药的原故还是别的,声音媚到极至,一个字一个字的从她红唇中蹦了出来。就婉如她用那纤细不染凡尘的玉手,在轻轻抚摸你最敏感的部位一样。

挑逗之意,满屋洋溢,那两大汉顿时声线变粗,全身如同红脚虾一样,皮肤染上一层一层的春色。

就连那曹植也忍不住的咽了咽口水,胯下的龙根更加狂放。唯一不同的只是他的眼神,努力的还在保持清明,嘴里一直骂骂不休。心里暗骂自己同这无耻的女人又有何不同。

两猛汉又绕到后堂,再出来,手上就多了一些物件。

只见那建国夫人摇摆着丰盈的玉体,欺身到曹植身边,怒不能言的曹植,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建国夫人一双白如玉的手指,若有若无的扫过自己的身体。在胸前画圈,慢慢的往下移。而自己竟然在她的指尖之下,泛出一道道的红线,身体涌出兴奋的哆嗦。

意志和身体双受煎熬,曹植的意识就快要散乱之时,突闻屋外传来:“夫人……”

建国夫人闻声猛的转头朝门口看去,突然被搅了兴致,怒道:“你来做什么?滚出去。”

这蒯荆还没进来就被叫滚了,眼中露出恨意。尴尬的对我和诸葛亮干笑。

我扬了下眉,也不言语,只是从怀中摸出一个瓷瓶,漫不经心的抛了抛。那蒯荆瞳孔回缩。咬牙跺脚,“哗”的一声推开雕花木门。

建国夫人听到开门声,十分诧异,转身便看到蒯荆绕开屏风,面色古怪的走了进来:“大胆,你敢擅撞本夫人的房间……”

话音还未落,就看到尾随在蒯荆之后的我们,凤眼骤然微眯起来,原本怒不可遏的眼神,变的十分寻味。

蒯荆看到屋内的摆设和赤裸的男人,一点也没吃惊,只是嘴角冷然的一撇。

而我和诸葛亮看着,刹那间惊呆。

当诸葛亮第一时间反应过来,立马一步上前挡住我的视线,他的举动已经晚了,我已经看到了曹植最不堪的那一幕,也看到了曹植眼中那欲自杀的羞愤。

和你个稀泥的,打死我都没想到这建国夫人居然好这一口。挡住我的诸葛亮转眼又看到两个同样剥的精光,一丝不挂的大汉从后室的屏风那走了出来。

那两大汉看到蒯荆和两个陌生人,顿时呆滞,两两相觑,不知所措。

蒯荆早就料到我和诸葛亮会露出惊世骇俗的表情,冷冷的撇了下嘴角,转眼间便在脸上堆上谄媚的笑意:“夫人,这位是襄阳的诸葛孔明,是来取琴的。”后取琴的几个字,说的耐人寻味。

我躲在诸葛亮后面,听到蒯荆的开口,不由鄙夷,感觉这厮谄媚之意颇有那太监的味道,做男人做到这个地步,真是悲哀。

建国夫人先是吃惊,脸上未露半分尴尬,好像自己半裸着身体见客,和屋内的三个裸男,都不足让她尴尬,似乎在她眼中,这种场面自然的不能再自然。

只见她咯咯的媚笑道:“哦……又来了一个孔明,有意思。”

这媚到极至的声音让我全身鸡皮猛掉,暗暗恶心,我紧拽诸葛亮的后襟,此时我是进退不得,曹植已经看见我了,而我也已经看见他了,如若退,更加肯定的告诉曹植,他全身上下,都被我看光了。如果留,我又不知道该怎么办,此时反而显的我很多余。

诸葛亮闪神过后,目露恶心,沉住气指着曹植道:“他乃在下的朋友苗植,夫人误会了。”此时再说不好意思,我什么也没看到的人,那是傻子,而蒯荆明知会是这种场面也硬是带着他们进来了,当傻子是绝不可能。

但这种场面,扰是再机智过人。一时间也想不出应对之法。

反观这建国夫人到是落落大方,拍了下手,那两个赤裸的大汉犹如猿猴一般,轻灵的几个纵跃,一个站到我们的身后,一个已经绕过屏风去关门了。

诸葛亮紧张的转了转身子,神情微露紧张,他的身体只有一具。挡得住曹植不被我所见,却挡不住那两个大汉。

现在的情况完全脱离我们想像之中,此时蒯荆却很有兴趣的笑道:“夫人,不管是真的孔明,还是假的孔明,这不都落入你手了么,啧。啧,啧,这假孔明,可真不错……”说着那精细的眼神直愣愣的盯着曹植那跨下的龙根。

我听着这些话,再想像到刚才所见,尴尬的全身都不自在。蒯荆以为自己中了毒,此时我不怕他会反骨。随及就听到关门声,我眼角瞄到那两赤裸的大汉就站到我们身后。看他们的身手,那绝对不是我们能对付的,心里暗想糟糕,得想个办法将主导权捏在自己手上才可,否则,今日只怕就要栽在这里了。

我小心的贴近诸葛亮的后背,手伸在怀里摸了几下,身后那两道精光一直赤裸裸的扫视着我。也许是他们感觉我们是羊入虎口,根本就卷不起大浪。理都没理我的动作,只是有如泰山一样站在我们后面,等待夫人一开口,便把我们两如同刚才那个假孔明一样。

我身上冷汗淋漓,手心也是,从怀中摸出一个瓷瓶,拽住诸葛亮的袖子,不着痕迹的塞在他手里。诸葛亮微微的动了一下。便心领会神的接了过去。同时我又拿出另一瓶,拧开盖子,握了一大把的药粉在手心。

那建国夫人脸色越来越潮红,药力似乎发作了。眨眼间不耐的扬扬了手:“你可以走了,他们两留下。”

蒯荆知道这是叫他走人,只是自己小命现在小大夫手上捏着,那敢走人。建国夫人看到蒯荆停留在原地,面色古怪,不由冷哼:“还不快滚,莫非还要本夫人请人送你不成?”

说罢,那两大汉就往前迈了一步,根本就没把蒯荆是老爷的身份放在眼里。

蒯荆也所性豁了出去:“夫人,这样玩不是很没意思,不如把晴儿和兰儿叫来,一起玩。”

建国夫人两眼一眯:“呵,今日吹的什么风,竟然有这等好兴致?”

蒯荆涎着脸道:“自从上次在夫人这里飘飘欲仙后,我是思念至今,还望夫人可怜可怜,就把晴儿和兰儿那两丫头叫来一起玩吧。”

建国夫人闻言得意的媚笑:“如此,便成全你,孟春去把那丫头叫来。”

站在我们身后的猛汉,yin笑了几声,其中一个便往后室那边走。我汗颜,只有一个了,好机会,这建国夫人难道就不怕我和诸葛亮反致于她吗?还是这两个大汉可以以一挡十,武艺高强呢。

蒯荆听后满心欢喜,竟然如同真的一样,开始当着我和诸葛亮的面,脱起衣服来。根本不在意,我和诸葛亮此时是自由还是不自由。

而我和诸葛亮,在他们眼中,此时似乎就是那瓮中的鳖。

曹植的药力彻底发作,还有几分清明的眸子,狠狠的闭了起来,喉咙里时不时的冒出几声低呤。

而那建国夫人也燥热的开始脱衣服,一边扬手示意我们身后的大汉,先将我和诸葛亮绑起来。

早有准备的诸葛亮,在我身后那大汉欺身而来的时候,把我一拽,一百八十度的旋身后,我只见诸葛亮手中的白粉,准确无误的撒在那大汉的面前。

那大汉没有想到在他们眼中,一惯文弱的士子,会有反抗,而且还是有备而来,惊慌后退之下,还是吸入不少的白粉,顿时明白过来,脸色变青。反应十分之快的就向诸葛亮扑了过来。

诸葛亮对我的药有信心,面对猛扑而来的大汉,自然不硬接,把我推到一边,便往后跑,只要拖住他片刻,药力发作到时就安全了。

而我也快速的冲向那建国夫人,离她只有两步的时候,猛的抖开手中的药粉,此时容不得我多想,不是压住她,那就是自己遭殃,那顾得她有没有穿衣服,撒完药粉便将她扑倒在地。

建国夫人愣神之后,居然也不反击,反而神色自若的媚笑:“小哥怎么这般心急,本夫人的皮肤滑吗?”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没看到诸葛亮那一手,还是她还有杀手锏,此时我脑门顿冒虚汗。如果还有杀手锏,那今日我,诸葛亮还有曹植就真的玩完了。

就在这时另一个大汉带着两个身穿轻纱,里面同样是一丝不挂的丫环从后室屏风那走了进来。

看到满屋子乱窜的诸葛亮,还有满脸红青相间的同伴在后面狂追,顿感不妙,大喝一声,就往诸葛亮那边冲去。

我心道不好,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刚才拽过药粉的手用力的捂向建国夫的嘴鼻。手心中还有大量的残余药粉,建国夫人一惊之后,这才缓过神来,开始挣扎。

梅然配的迷药,堪称绝双,转眼间,建国夫人便在我手下昏了过去,我手脚并用的从她软绵绵的身上爬了起来。

“蒯荆,想要活命,就捉住他们。”我想也不想便朝蒯荆急喊道。

正文 099麻木

那一前一后围住诸葛亮的大汉大吃一惊,纷纷将头看向蒯荆。他们没想到向来唯唯诺诺,不敢造次的蒯荆会带人来反抗夫人。

蒯荆看到昏过去的建国夫人,拉起脱到了一半的衣服,动作也十分利落的冲向那名没有吸到药粉的大汉。此时他也没有退路,如果不杀了这两个大汉,建国夫人一醒,将来他只有五马分尸的罪。

那两个被领了进来的丫环,回过神后,两相抱,尖声大叫:“救命……有刺客……”

蒯荆一边跟那大汉扭打,一边怒吼道:“闭嘴,小大夫,他们交给你。”

我赶紧转身冲向那两个丫环,奔跑中从瓶中又倒出一些药粉放在手心,对付这两个丫环,可算是轻轻松松,我只是冲到她们面前,从她们头顶一撒,她们就全都吸了进去,惊慌失措的爬了起来,就欲跑。

我知道这药粉发作起来会很快,她们两吸入的份量很多,我不担心她们会跑掉,转身便去帮蒯荆应付那名大汉。

而追着诸葛亮的那名大汉,已经开始脚步浮飘,双眼露出迷离之色。

诸葛亮知道药力发作了,跑到柱角,操起早就看好的一柄铜鼎,猛的一个转身,朝着那大汉的脑袋猛的就一下。

那大汉中了迷药,药力发作根本无从反击,硬生生的接了诸葛亮一记,脑门立马鲜血直流,身体有如大山一样倒了下去。

剩下的那名大汉,知道大事不妙,目露恐惧。却还在挣扎暴喝:“蒯荆,你不怕夫人杀你全家吗?”

蒯荆挨了那大汉一拳,嘴角一歪,吐出一大口带着牙齿的鲜血:“死人是不会说话的。”

趁着他们说话之际,诸葛亮将药瓶直接扣到那大汉嘴里,大汉已经知道我们用迷药反抗,自然不从,奋力怒暴将嘴中的药瓶吐飞出去。可到底还是吐食了许多。

“老爷不要杀我,呸……呸……”这大汉到底怕死,知道此时再无回天之力,便开始求饶。

蒯荆发狂的大笑,拼着命压住还在挣扎的大汉,两手不留余地的掐住他的喉咙。

那大汉知道药力很快会发作,自己是死定了。此时竟然不再挣扎,任由那蒯荆掐着脖子,瞬息间,脸色发青,舌头伸了出来,上面还沾着白茫茫一层药粉。

就这么眨眼间,事情顺利的难以想像。我环视了一眼,躺在屋里横七竖八的人,全裸的建国夫人,两个美艳丰盈的丫环,一个头破血流生死不知的大汉,另一个被蒯荆活活掐死的大汉。

我顿时全身虚软下来,感觉刚才那所发生的事情,不是我做的一样,两腿发抖。

诸葛亮喘了几口气,快速的拿起曹植的衣服。便朝曹植走去,完全被药力操控的曹植,此时睁着通红的眼睛,嘴里不停的呻吟:“啊……啊……女人……我要女人。”

诸葛亮脸色尴尬,自己曾经也中过春毒,自然是深知这种药性。

顾不得其它,诸葛亮只是略微沉吟了一下,便把曹植从x架上放了下来。怕他会乱来,便将他双手反锏,推到那两个丫环那边。

完全迷失的曹植一看到若隐若现的两个丫环,有如虎狼吞食般。爆喝几声,粗暴的撕碎那两丫环身上的轻纱。

诸葛亮想也不想,冲到我面前,把我从地上揪了起来:“你出去等着。”

我匆匆的扫了眼曹植的方向,心知明肚的燥红的脸,赶紧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蒯荆两眼微眯,从那死去的大汉身上爬了起来,操起刚才诸葛亮所用的凶器,脸露凶恨的朝那头破血流的大汉走了过去。

诸葛亮站在一边冷冷的看着蒯荆拿着铜鼎,卯足了劲敲在那大汉的头颅上,片刻后,那大汉的头便被那三角鼎,敲的千疮百孔,面目全非,就是大罗神仙也救不活他了。

喘息未定的蒯荆,又爬了起来,恶恨恨的看着昏倒在一边全裸的建国夫人,眼神变的十分复杂,犹豫不定的举着铜鼎。

此时诸葛亮冷冷的说道:“寿春很快就会攻陷,蒯老爷早做打算。”

蒯荆僵硬的身体直了直,复杂的眼神瞬间变的清明,压低着嗓音,阴恨恨的道:“多谢,琴就在内室,你取了便走吧。”

诸葛亮看了眼还在奋力的曹植,冷静的脸,飘了些红色:“恐怕还要再呆几个时辰。”

蒯荆看了眼曹植,又面无表情,机械式的重新对上那昏迷的建国夫人,突然阴笑几声道:“我等他。”说罢拖住建国夫人一条腿,如同拖死狗一样往同室拖去,边走边说:“跟我来取琴。”

诸葛亮跟着蒯荆进了内室,只见水镜先生那把紫檀琴,安然的摆在一香案上,蒯荆把建国夫人摔在塌上,一边脱衣,一边阴冷的说道:“拿了琴,便出去吧。”

过了一个时辰后,我接过诸葛亮手里的紫檀琴,将它背了起来,同他一起掺扶住昏迷中,还在抽搐的曹植走出建国府。

我知道从今以后,再也不会有建国府了。

回建业最快的交通工具就是坐船,我们不敢再多留半刻,出了建国府,直奔码头。

虽说这春毒无解,但只要发泻了药力最猛的时候,用药是可以清除余毒的,沿江而下的时候,几次停船去采了些新鲜的草药,熬下给曹植服用后,估计到了晚上,他就会清醒了。

“最好还是让他昏睡吧。”诸葛亮深思着看着曹植道。

我明白诸葛亮的意思,点了点头:“把他放到临淮吧。”

诸葛亮点头,曹植经此一事,那怕是对我们再有好感。也无颜相见,只是一日相处,他不肯定曹植是否性烈,如果是烈火之性,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也是憾事。注定无缘,到底还是无缘,强求之下。换来的结果却是这样的不堪,诸葛亮长叹一声。

此次寿春之行,有惊无险,到底还是万幸了,几次三番我想开口询问,若是我不来,诸葛亮要用什么办法取琴。最后到底还是没问出来。

船到临淮,我跟诸葛亮便将曹植安放在城中的客栈内,安排妥当后,趁夜返建业。

“你说,他醒来后,会不会恨我们?”我嘘唏的站在船头,看着临淮的方向。

诸葛亮突然拥了下我的肩膀:“也许吧。”

他的举动。让我身体微僵,马上就放松下来,我知道他这是在安慰我,聪明过人的他,又怎会看不出,我是真心想把曹植当朋友的想法呢。

我叹了口气:“蒯荆会杀了建国夫人吗?”

诸葛亮皱眉:“他不杀,来日寿春攻陷,也必死无疑,更何况,今日她羞辱之人乃是曹子建。”

我嘘唏:“那你还没有打听出琴为什么在建国府呢。岂不是白来了。”

诸葛亮嘴角微扬:“并没有白来。至少我已经肯定,琴不是袁术的人拿的,这是一场杀人嫁祸。”

我愣神:“你从那看出来。”

诸葛亮神秘的轻笑,揽住我的手紧了紧:“以后就知道了,我只是肯定不是袁术,别的还未理清,你累了吧,不如去休息。休息,今日风大,明日中午我们便能到建业了。”

我的肩膀碰在他的胸口,不经意间能感受到他的心跳。想起下午那些极品画面,我赶紧低头掩饰脸红。

在我进船仓的时候,突然听到诸葛亮言道:“回了襄阳,我们便成亲吧。”

他这一句让我更加面红耳赤,心思,你不会是给刺激到了吧。话说,我是现代人,自然是懂得生理需要,今天又猛的一下受到这种刺激,虽然不堪,但也确实是那活脱脱的古代sm影集。

这一夜我失眠了,因为他的一句,回襄阳就成亲,我睁着眼到天亮。

心里老想着在甲板上睡觉的诸葛亮在做想什么,好几次我都隐忍不住的想去看他,最后还是没敢去。

直到半夜的时候,我突然听到甲板上传来清脆的琴声。

是诸葛亮在弹琴啊!

他知道我失眠了吗?还是以为我睡了?我愣愣的发呆,听着他一首接一首的弹着。

我听不懂他弹的是什么曲子,但我确知道,他弹的很好听,直到我昏昏欲睡时,仿佛听到一首很熟的曲子,因为这首曲子,前不久,我刚听华容弹过。

第二日醒来,我爬出船仓,便看到依琴而躺的诸葛亮,一手撑着脑袋,侧卧在甲板之上,闭上眼睛的他,在阳光照射之下,我有种错觉,他很神圣,也有点嘘唏,这个男人,以后便是我黄硕的丈夫了。

看他似乎还在沉睡,我轻轻的走了过去,蹲在他面前。这是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他,他的睫毛很长,很长,其实他长的也很帅了。这就是我将来一生相托的人啊,我胸间涌出莫明其妙的情绪,这种情绪让我迷茫。

我喜欢上他了吗?

呆怔。

诸葛亮等了很久,还不见我有动作,轻轻睁眼,便看到黄硕失焦的双眸看着自己,似乎透过自己,在看别人。诸葛亮拧眉,她的眼神写着迷茫,因为那个叫周小米的人吗?还是习祯?

一想到昨日在天香楼,她喝醉了,说:周小米我想你了。诸葛亮胸口就有一种压抑的窒息,沉稳了十几年的性子,竟然让自己失神。

看她的眼神越飘越远,诸葛亮胸口的窒息更加难受,星眸露出薄怒,想也不想便将她的头猛的拉低,滚烫的唇,覆了上去。

当我意识过来被他强吻时,他的舌头已经钻了进来,我惊慌失措的唔了一声,迅速飞红着脸,想往后躲,却被他伸出的手牢牢的扣住后脑,紧跟着他另一只手,将我用力的一拉,一骤然不防,我倒在他的怀里。

“不……要。”我呜咽。

诸葛亮听到我的呜咽,反而加深了这个吻,以男人的强势。一个翻身,将我还在动弹的身体压在他的身下,顿时我动弹不得。

一股股的电流,从我四肢百骸流向全身,指尖和脚尖变的麻痹。

推不开,也无力挣脱,这时我才猛然发现,其实我的心底并不讨厌他的强吻。甚至还有些期待……

被电的昏沉沉的脑子不由的想着,我在期待什么?

难道在光天化日之下,在这船头就地正法吗?

想到这,我全身不由猛的发烫。

诸葛亮感觉到我的滚烫和轻颤,这才满意的停了下来,居高临下的抬开头,看着我。

面对他炯炯有神的星眸。似乎能把我从头到脚,包括内心都看个透彻,想到我刚才的期待,让我无地自容。

“你,你……你没有睡着。”羞涩不已的我,胸口巨烈的起伏,不经意间我还在发育的胸。若有若无的碰到他的胸口,让我更加羞涩。

诸葛亮突然邪魅的勾嘴:“你在想谁?”

呃,我迷茫的眨眨眼,过了好久才醒了过来:“没,没想谁。”

就这么一句,诸葛亮脸色突然沉了下来:“别忘记了,你姓诸葛。”

我惊滞,这人怎么说变脸就变脸,下意识的脱口反驳道:“我姓黄。”

诸葛亮脸色更沉了两分,原来撑住的胸口。这会施力的压了下来,让我倒抽一口气。

“记住了,从今以后你叫诸葛硕。”

我心悸了一下,他的声音怎么冷下来了。跟刚才索吻时,截然不同,这是怎么了?我不明白的眨眼,胸腔突然变的好难受,好难受。

仔细的看向他的眼睛。我发现他的眼睛也变的清冷起来,不带半点温度,这样的诸葛亮,让我心悸。让我难受,明明,刚才,我们还在湿吻,明明刚才还很浪漫,就像真正的情侣,怎么突然变成这样?

我掘劲上来了,咬牙道:“我叫黄硕,字月英。”

我的强硬,让诸葛亮脸拉的越来越黑,眼神冷如刀削:“很好,很好。”音罢,猛的从我身上爬了起来,抖了抖身上的袍子,背我而立。

我怅然若失的从甲板上爬了起来,此时看起来,好像我跟他之间突然,很突然的相隔了无数重山,明明他就站在我面前,我却感觉他遥不可及。

到底怎么了?

我说错话了吗?

因为名字?

我上辈子叫黄妁,这辈子我叫黄硕,字月英,这也错了吗?

诸葛硕?就因为我不肯叫诸葛硕。

我撇嘴,不是我不知道女人嫁夫,就要冠夫姓的事情,照理我死后,牌位上是要写着诸葛氏月英,要不就是诸葛氏硕。这名字实在难听,所以我才下意识的拒绝叫诸葛硕,就因为这个,他就生气了吗?

我只感觉又委屈又莫明其妙。

想起妈妈曾说过,男人是需要的哄的,我压下心底的委屈,试着哄他:“昨晚你弹的那个是凤求凰吗?”

诸葛亮动也没动,依旧背对着我,面江而立。

这时那船夫突然在另一头扯着嗓子喊道:“客官,到曲阿了,要在这下船吗?”

我微愣,在这里下船做什么?曲阿到建业不是还要半天时间吗?

诸葛亮肩膀动了一下,转过身,看也不看我便朝着船那头走去。

我纳闷了,这厮脾气也太大了吧,老娘我还没发脾气呢,把我当什么了,想亲就亲,想扑到就扑到,什么人啊这是。

诸葛亮:“不了,直接走建业。”

船夫:“那要拉纤吗?”

诸葛亮:“只要能在下午的时候到建业,你看着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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