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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平穿岁月-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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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惊归吃惊,但东西还是要吃的。

看他递来的鸡腿,我没犹豫,接了过来就是猛啃。

他到好,很优雅的细嚼慢咽。还一边喝着酒一边说道:“硕弟要不要来一口美酒,夜寒露重,喝一口能驱寒啊。”

我没接,没兴趣的摇头,虽然这三国的酒度子不高,喝起来跟喝水一样,但我就是不爱闻这酒味。一闻就不舒服。

早就发现我们在城墙下生火的卫兵,这时伸着脖子朝我们喊道:“下面何人?报上名来。”

我好笑的撇嘴,这卫兵有病啊,芸芸众生这么多人,你都认识吗?还报上名来,狂晕。

曹植像是在我脸上看出我的想法,咧嘴大笑,完后冲着城墙回道:“我们是从合肥来的,是想赶个早集。”

这时城墙的卫兵啐了一口,骂骂咧咧的道:“真ta妈de疯子。放着床和娘们不睡,跑这来喝西北风。”

另一名卫兵乐了:“听那声音不像有娘们的人,估计毛都没长全呢。”

随后跟着一大窜的暴笑声。

曹植脸都黑了,我头上了露出黑线。

都说当兵的都是流氓,果然如此。

不过能看到曹植黑脸,我兴奋了一下:“人家说你没娘们呢。”我添火加柴道。

曹植瞪了我一眼:“我侍妾都有六个,没娘们的人是你吧。”

六个……我呆滞,眼睛睁的老大。老大的。

记得昨晚他说,他才十六吧,好家伙,刚刚发育完整。就有六个侍妾,真乃强人也。

我咋了咋舌,闭上眼假寐。

这种话题,不管我再怎么把自己当男人,心理上还是过不了那一关的,还不如留着口水养牙齿呢。

昨晚没睡好,白天又狂飙了一天,累的实在够呛,没一会,我就睡的跟条狗一样,只差没有流口水打呼呼。

曹植精神还不错,一直坐在火堆边一边吃酒一边吃肉,时不时的打量我几眼,看我睡着过去,竟然还好心的从马背上扯出一张行军毡,轻轻的盖在我身上。

我也是天亮之后醒来,才知道他给我盖了张毡子,怪不得昨晚睡的很舒服,一点寒意也没感觉到。

再看他,仍是一派优雅的靠在石堆边,长长的睫毛挂着露珠,身上却没盖毡子。我不由心中一暖,虽说曹操杀人如麻,连睡觉都会杀人,可生出的这个二儿子,却纯净的让人心悸。

所谓的虎父怎么就生出个犬子呢?唉……

正在我瞎想一通的时候,就看见城门吊桥边站了很多人,后面还有更多的人陆陆续续的走来。

这些人,都是一些走马贩夫之人,有挑夫挑着菜的,还有牛车装着柴的,各式各样,早早的就立在那吊桥边上,伸着脖子等卫兵开城门。

我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曹植就醒了,见我起身,对着我露齿一笑:“早啊。”

鉴于昨晚的毡子,我还了他一个微笑:“早。”

见他爬了起来,从我脚下捞起毡子,便开始收拾,没几分钟,昨晚从他马背上拿下来的一些东西就全都收拾妥当了。

我两牵着马也走到吊桥边上。

三国的村民们还是很憨实的,看到我两牵着马,衣着也不算寒碜,都冲着我们很和蔼的微笑,并让出两个地方,给我们站着。

估计还要一会才会放下吊桥,左右也无事,我便开始打量他们。

其中有老有幼,有男有女,可就是没见有壮年,就连少年都没有。唉……战乱啊……最可怜的就是平民百姓。

他们有挑着柴的,有拎着菜篮的,还有卖柳筐的,贩青菜的……几乎全都是些小生意人,估计也是想趁着早市,卖个好价钱换些粮食吧。

仔细看他们,一个个面黄肌瘦,脸上有血色的没有几个。都是些穷苦的人啊。

我怜悯的叹了口气。

曹植就像我肚子里蛔虫一样,附在我耳边说道:“天下纷争不休,也是万般无奈的啊,你就别再这副表情了,看起来怪不舒服的。”

我瞪了他一眼,懒的理他,把视线收了回来,安静的等待开城门。

进了城。找人打听到建国府的位置,我二话不说,牵着马便急为那跑。

曹植对建国夫人的事,算的上如雷贯耳,他大吃一惊,没想到我到寿春来,居然是找建国夫人的。脸上古怪的变了三变。也赶紧紧随着我。

连跑带冲的跑到建国府,人家的门童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打开大门。

我赶紧跑了过去就问道:“小哥,请问,这两日可有位姓诸葛的士子前来求见过建国夫人?”

那门童睡意朦胧,没精打采的睥了我一眼:“那来的野小子,一点规矩都不懂。”

我脸一黑。和你个稀泥,真的是家家都有狗仗人势的东西。

我忍着从袖子里摸出一两银钱,涎着脸悄悄的放进那门童的袖子里。

门童抬了下手,没看,眼里的轻蔑之意,只差没用鼻子哼出来,像赶苍蝇一样挥着手道:“没有,没有,快走吧。”

听他说没有,我松了口气。为了确实,只好再涎着脸道:“小哥,这两日真的没有一个姓诸葛的人来吗?大约这么高,长的马马虎虎,穿白袍的。”

呃,说起来诸葛亮脸上也没什么胎记什么的,加上长相也普通,丢在人群里绝对不起眼的那种。所以我形容起来,也就这么几句。

门童不耐烦了,拿眼瞪着我道:“说了没有就是没有,快走吧。再不走,一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我涎笑了两下,心里暗骂着狗东西,赶紧退了回来,就往城门口那边跑。

曹植实在弄不明白我这是做什么,聪明一世的他,还是知道我这是找人。

“硕弟你是找人,还是等人?”边跟着我跑的曹植问道。

我懒的看他:“有区别吗?我说大才子,你来寿春一定有事吧,咱们就在这分道扬镳,你走走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好不好?赶紧去办你的事,咱们有缘再见。”

如果我要是听的懂诗词的话,这番话打死我也不好意思说的。就是因为我不懂,所以才这么说,其实今日曹植最后呤的那诗,意思就是想游历天下,广结友人。其志不在江山权势,而在三山五岳,其心不在纷争,而在姿意高飞。

曹植脸皮厚的很,学我刚才涎脸的样子:“硕弟的事,就是子建的事,咱们一路行来,怎能丢下你一个人呢。再说,这建国夫子可不是好人啊,硕弟难道不知?”

还要你提醒,我早知道了,要不我急匆匆的,马不停蹄的,受这么大罪跑来做什么。

“我当然知道,反正这事,不是你能插手的,你还是赶紧办你的事去吧。”我说的隐晦,脚却没停,一直狂奔。

曹植自然知道自己不能拿本名插手,但不知为何,看到我一脸急切,他就是想走。

“硕弟太见外了,刚才我就说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嘛。”

我脸又黑下来:“随便你,我可告诉你,我要等的人长的很普通,至于我嘛,你也看到了,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你若非要跟着我,晚点被那夫人生吞活剥了,可不要怪我。”

说罢,我还怪笑了两声,心想,你不是六个侍妾吗?只怕你六个侍妾都比不上人家建国夫人一根手指头。说不定那建国夫人还真把他当一回事,让他云里来,雾里去,飘飘欲仙。

曹植的脸突然难得的红了一下,我话里的隐晦他自然明白,眼神露出一丝迟疑,最后还是很坚定的扬眉道:“若我得宠幸了,定不忘在夫人面前提携硕弟和硕弟的朋友。”

和你个稀泥,这话里的威胁的意思好浓啊……

我愤怒的抬脚想给他一下,没想到他反应敏捷的很,一闪腰就晃了过去,害的我一脚踢空,自己差点摔跟头。

我心想,怎么曹植是这种人啊,跟市井的泼皮无赖有什么分别。真没想到,外表高贵优雅纯真,其内心就是个小瘪三,大恶魔。

算了,碰上他我认栽,我斗不过他,一会等到诸葛亮,让诸葛亮想办法甩掉他。

跑回到城门口,正好看到一出早摊的早点摊子就摆在城门边上。

看到热腾腾的包子,我的五脏庙叫了起来,一边盯着进城的人,一边跑过了去跟那老板要了十个包子。

“诺,昨晚又承蒙你照顾了,我是穷人,请不起你吃大鱼大肉,包子你吃不吃。”我品气说的冲,看也没看他。

曹植不以为意,乐呵呵的从我手里拿起一个包子就放在嘴边细嚼慢咽。

他确实是没目的乱走,走了也有好几天,路途间确实是无聊,而自己出生高贵,也算是识人无数,可眼前这个貌不惊人,如他自己所说,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黄硕,却时不时的让他好感倍增。

不止他的语气,还是动作,眼神,都让他感觉,眼前的黄硕,由内而外透露出一种让他前所未有的感觉。既新奇,又好玩,率真,对,他身上有一股率真,就算是知道自己是曹植,曹子建,也不惧畏,依旧我行我素,坦荡而率真,就是这股味道,让他欲罢不能,宁愿厚着脸色也非要呆在他眼皮子底下。

而且他还有一种感觉,跟着黄硕,他的生活不会太无聊,好玩的事情,似乎很快就要出现了。

正文 095皮糙肉厚叹而观止

十个包子,我硬生生的在人家早摊摊子里坐了两个时辰,吃了包子老板三碗茶,没把包子老板脸都气黑。

其实我可以像别人一样拿着包子去墙角蹲着守株待兔,但我高贵的女孩心理,就不允许我做那种看起来猥琐的模样。

再说还有个曹子建,让他一个贵公子,小正太,跟着我捧着包子猫到墙角,一边啃包子,一边鬼鬼祟祟的盯着来往人群,说什么也感觉太猥琐了些。

就在包子老板要发飚的时候,我总算是看到那一袭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影子。

包子老板松了口气,总算是走了,为了十个包子,坐在这半天不吃,还一人吃了他三碗茶水,茶钱都没收回来呢。

“诸葛亮。”我气冲冲的跑了这去,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揪住他的袖子,然后大吼一声。

顿时两边的行人,把视线全都移到我两身上,包括守城的卫兵。

诸葛亮看到我的出现,大吃一惊:“你怎么在这?”

我没好气低吼:“我为什么在这?为什么?还不是你。”

诸葛亮错愕,抬眼便对上我身后不停打量自己的曹植:“因为我?”诸葛亮失神的呢喃。

这时守城卫兵黑着脸走了过来:“你们两个,什么人?”

晕,我这才反应到,因为我刚才那声大吼,我跟诸葛亮成了人来人往中的焦点,连卫兵都吸引了过来。

赶紧涎脸干笑对着卫兵说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大人莫怪,我们这是久别重逢,所以有些激动,有些激动。”一说完,我在心里呸了自己一口,什么时候,我也说谎话不用打草稿了,真是近墨者黑啊。

那卫兵怀疑的看着我们。我那敢再呆下去,赶紧拽着诸葛亮就往包子摊走。

“老板再来十个包子。”我猜他还没用饭,所以自作主张给他叫十个包子,吃不完也可以带着,反正一天之内也坏不了,刚才自己在这坐了两个时辰,包子老板的脸色不好看。我又不是知道。

果然包子老板脸拉了下来,原来利索的手脚,变的很慢,最后一咬牙一跺脚,拿起梧桐叶子包了十个包子递了过来,黑着脸说道:“几位客官,包子我不要钱了。算是送给你们吃的,你们赶紧走吧。”

诸葛亮愣愣的眨眨眼,我尴尬的接过包子,从袖子里摸出散钱放在桌上,赶紧拽着诸葛亮就跑。心想,不就是坐了两个时辰了,吃了你三碗茶嘛,用得着这么狠吗?我又没下毒,又没有损市容,小气的包子老板。

曹植跟在我们身后一阵的猛笑。笑的前赴后昂。

他越是笑,诸葛亮就越是感觉奇怪,三日不见,我突然出现在寿春不说,身后还莫明其妙的出现一个贵公子。诸葛亮心思,这黄硕在女子中明明长的算是寒碜之辈了,怎么尽招蜂引蝶?

习祯还说的过去,但眼下这位。又算那般?看他打扮,衣衫的料子都是上等的锦料,举手抬足都透着修养极好的贵气。他跟在黄硕后面,又牵着两匹马。一匹一看就知道是汗血宝马,一匹一看就知道是寻常客栈的脚马。

不稍多想,诸葛亮就想明白了黄硕是怎么赶在他前头到的寿春。

还真是难为她了,不会骑马的人,骑着马硬生生的颠了两日多,现在身体想必也难受的很吧。

顷刻之间我那有他那么多心思,刚才被包子老板那么一搅,我现在还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烫。

这寿春跟襄阳城的结构总体来说差不多,我拽着诸葛亮,左瞄右看,寻了条没人的小巷子就钻了进去。

回身的时候正好看到曹植跟在我们后面,手里牵着他的红云和我的脚马。

我吸了口气,很市侩的冲了过去,从他手里把我的脚马牵了过来。

嘴里嚷着:“二十两呢,还好,还好,一会就把它拿去换了钱。”

诸葛亮表情抽了一下,曹植先是一愣,后马上飞出长笑。

不知为何,在曹植眼中,黄硕的举动明明就很下作,完全以小人之心渡君子之腹,而且还尽显市侩之意,但自己心中就是不反感,反而觉得他越来越爽直,越来越率真。

我此刻要知道曹植是这么想的,一定会找块豆腐撞一撞。

这时曹植笑眯眯的看着诸葛亮行了个士子礼道:“在下苗植,字修远,乃是黄硕小兄弟这两日新结交的小友,硕兄弟为了等你,在那包子摊坐了整整两个时辰,那老板赶也不是,不赶也不是,哈哈哈,所以刚才那包子老板才要免费送包子。”

切,他是想说送瘟神吧。

我白了他一眼:“他又没问这个,告诉他做什么。”我语气里有嗔怪他多此一举的意思。

诸葛亮心里明白,这只不过是眼前的公子哥找个话题搭上话罢了,自己也不好装清高,赶紧笑了笑道:“原来如此啊……我姓诸葛名亮,字孔明,黄硕乃是我……”说到这,诸葛亮沉了下来,双眼露出复杂的眼神。

我眨了眨眼,心想,怎么不说了?不就是个身份嘛,上次在太平县,直接把我降成小厮,这会怎么又不说了。

过了一阵,诸葛亮眸子恢复光彩,淡言道:“她乃在下未过门的妻子,多谢苗兄这两日的关照。”说罢,一脸正经,颇有具冷咧的突然转向我道:“月英,你怎可如此任性,若是路中发生了什么事情,让我如何向你家人交待。”

曹植吓的大吃一惊,瞠目结舌的看着我。

同时我也吓了一大跳,心想,他吃错药了。竟然光天化日这下公布我是女人的事实。

我怒了:“诸葛亮你疯了,干嘛告诉别人我是女的,怎么嫌我长的寒碜是吧。”

诸葛亮一边拿眼看曹植一边漫不经心的回道:“还好,能见人。”

他这一句不痛不痒,让我气的直咬牙,想也不想揪过他的手臂,就是一口咬下去。

诸葛亮吃痛,惊道:“唉哟……你是狗变的吗?”

我怒视:“对。我狗变的,你也别得意,我要是母狗,你就是公狗。”

曹植看我们相互掐架,缓过神来,怪不得一开始就感觉有些怪怪的,原来黄硕竟然是女人……曹植咽了咽口水。下意识下,把我的衣服脱光,然后换上女装,最后不得不说,此女确实寒碜……

眼前这孔明相貌也非上上之乘,但也不是下下之流,配个出的厅堂的女子大有人选。若是运气好些,配个美人,也并不稀奇。再观其言,辩其色,只感觉此人睿智,而宁远,沉稳而机敏,定不一个泛泛之辈。如此说,他与黄硕,确实不相配啊。感觉十分矛盾。

“那个,二位,稍等,请问,他真的是孔明兄的……妻子?”

我这才拉回神,意识到曹植一直站在边上电灯泡,顿时脸色羞红,挥挥了手便抢先答道:“不是。我不认识他。”

曹植哑然……

诸葛亮扬了扬眉,心情突然大好,阳光明媚。

看他二人表情各异,我瞬间明白自己有多傻。气的我跺了下脚,牵着马就怒道:“不管你了,好心没好报,我现在就回去,以后再也不操这闲心。”

诸葛亮没想到我会说走就走,微愕了一下,赶紧把我拽了回来:“再让你一个人回去,路上碰到歹人怎么办。”

我没好气:“我这容貌就算是碰到歹人,人家也没那心思劫色,你就放心吧,哼。”

曹植扑哧一笑,这会明白过来,他之所以被我吸引,不正是这些大出人意料的话和举动吗?虽然此女相貌不佳,但确十分可爱,仿佛她身边的东西都是活的,对,都是鲜活的。

我越过诸葛亮瞪向眼曹植,张口便道:“有那么好笑吗?亏你还是大才子,连雌雄都分不清,还好意思笑。”

我这火撒的可冤枉,曹植委屈的摸摸鼻子,对上诸葛亮谦意的眼神,轻声嘀咕道:“我肯定不是第一个。”

在场的没一个是傻子,他说的不是第一个,意思不就是说,天下间看不出我是雌雄的人,他不是第一个嘛。变像的说我长的寒碜呗,我怒的腮绑都鼓了起来。

这时诸葛亮把手往我面前一伸,理直气壮道:“拿来。”

我诧异:“什么拿来?”

诸葛亮:“包子,我饿了。”

最后在曹植劝说之下,我们三个出现在寿春最大的酒楼的二楼包厢。

这家酒楼确实是气派,一半修在湖泊之上,坐在这二楼的包厢中能将湖水里鱼虾尽收眼底,同时还有那刚出头的尖尖角,翠生生的倒印在水中,刹是好看。

不难想像,此处若是到了盛夏会是如何的美景,那时就是:碧玉连天香随意,翠屏接引万点红。

曹植对这也是赞不绝口,说什么到了夏季定要来这观观荷色连天的美景。

诸葛亮以为他只是一个名门正太,家底丰盛之人,我却没跟他客气,一口气连点了十来个名字上听起来很有诗意的招牌菜。

心想你老爹表面上一派正气,好像个正人君子,其实就是个挖坟掘墓的祖宗,手里的全都是死人钱,我帮他花一点,说不定还是积公德呢。(这个就不用解释了吧,不管是正史,还是野史,曹操起家的钱财,大多数都是盗墓所来,否则在当时,他曹操也是没有财力兴兵作乱的。)

这会平静下来,我才开始琢磨曹植怎么给自己取名叫苗植,还字修远,昨晚他还在城墙下说自己姓黄呢。

曹植被我看的不是很自在,移了移身子便对着诸葛亮道:“请问孔明兄可是来自襄阳?”

诸葛亮:“正是。”

曹植喜道:“唉呀,我刚才还在想,会不会是同名同姓之人,原来真是碰到水镜先生的高足了。失敬失敬,真是有缘啊……”

我撇嘴,老是听他说有缘有缘,一会我是不是应个景给他们来一段,啊……啊……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手难牵……

诸葛亮平淡一笑:“不知苗兄是那里人?”

名人就是不好啊,人家对你知根知底,你却连人家的屁屁都不知道。唉,可悲,我晃了晃头,吃茶。

曹植:“在下洛阳人士,真没想到能在这里碰到水镜先生的高足,太让人高兴了。小二,小二……”

他一声高喊。楼下立马传来小二的呼应声。

店小二一进来,还没说话,曹植便抢言道:“把你们店里最好的酒拿上坛来。”说罢,往那店小二怀里丢了一锭银子。

我定眼看去,嗬,份量可不轻啊,五两银子。出手可真是阔气,不愧是盗墓祖宗曹操的儿子,暴发户。

诸葛亮眼神变了变,漫不经心的说道:“原来苗兄是洛阳人啊,这么远赶来寿春,路途一定很辛苦吧,不知道苗兄可有碰到朝庭的军队。”

三国是期的文人士子,大多都是随性洒脱之人,只要相见投缘,私底下就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那就是不问出处,只谈风月。若是问了,那就是大忌讳。

诸葛亮虽然没问,但后面这句,其实也就是试探。

曹植聪明盖世,又怎会不知,挥退了店小二后:“自然没碰上,要是碰上了。早给拦住了,那还有机缘撞上二位呢。不过我到是知道,各路诸侯都在汝南聚师,其中以曹孟德为首领。我看,最多两个月,寿春马上就要陷入纷争了,唉……”

曹植装模做样的长叹一声,眼神滴溜溜的瞄了我两眼,我鄙视他,自己老爹的名字让他说说朗朗上口,没半点扭捏。他就那么自信,我不会戳穿他就是曹植?人家诸葛亮可是直说了,我是他未过门的妻子。

不管怎么说,夫妻总比这半路相逢,谈不上朋友的朋友要熟,要知心吧。这曹植到底是怎么想的?

诸葛亮最他最后那一句颇感兴趣:“哦,苗兄为何认为是两个月?”

曹植打了个哈哈:“各路诸侯已经全都到了,就连那刘关张都已投效,吕布又死了,张绣前不久也投效了曹孟德,天时地利人和,顺风顺水,此时不打寿春,又待何时呢。”

呀,这个消息蛮惊人的,我只知道吕布是死在曹操的手上,而曹操是为了表面上是为了笼络刘关张,借着替刘备伸张正义为名,攻的小沛,暗地实质上是垂涎徐州已久,只是欠个时机罢了。

没想到吕布这么快就死了,而张绣投降我到是不怎么关心。

诸葛亮听完脸色微微一变,曹植话语虽是简短,却是将近来的大事局势全都掺合其中了。

“如此说来,寿春只怕很快就要沦陷了,那苗兄还往这里来做甚?不怕有危险吗?”诸葛亮赞同道。

曹植满脸无惧:“我无意权势江山,更无意名利傍身,只想做个游子,早就听说寿春四季如春,风景如画,美焕美伦,而又是美人之州,一路行来,又怎能不来看上一眼呢。再说现在虽然箭在弦上,续势待发,可必竟还有几个月安定,那时我早已南下了,又有何惧哉。”

我白了他们一眼,炫耀自己书读的多吗?一个个说话全都文绉绉的做嘛,无聊。

这时我们听到有店小二上楼的脚步声,曹植和诸葛亮赶紧收了声,就是刚才他二人说这些事,声音也是极小的。

那店小二抱着一坛子酒屁颠颠的跑了过来道:“几位客官,酒来了,这是我们店里最好的荷香酒,东家放酒窖里藏了五个年头呢。若不是客官出手大方,我们东家,还舍不得拿出来,呵呵呵。”说完那小二憨笑。

我到是有了点兴趣:“荷香酒?是用荷花上的露水加花粉酿的酒吗?”

我也就是这么随便的一猜,没想到店小二吃惊的瞪着眼看我道:“这位客官,你真神啊,怎么一听就知道,我们的店里荷香酒是取露水和花粉酿的呢?”

店小二这一吃惊,就连诸葛亮和曹植都微愕的看向我。

我咋下了舌,鄙夷的白了一眼:“你自己都说荷香酒咯,有什么难猜的。你要说桂花酒,那就是用桂花酿的呗,把人当傻子呢。”

诸葛亮和曹植相视一眼,呵呵大笑,那店小二也有几分不好意思,放下酒坛子便嘀咕道:“我在东家这干了七年了,说实话,还真没人一言道中的。”

我无语,这小二真是不开窍:“不是没人一言道中,而是聪明人不想把脑筋用在这上面罢了。”

店小二脸红了红,很窘的搓搓手。

曹植笑够了,便让那小二下了楼,走时又喊了声,叫他们快些上菜,眼看着就是响午了,早上吃的包子早就消化光了。

封酒的红泥一拍开,果然是一阵阵的荷花香掺杂着酒香,漫漫扬扬的就在屋子里飘开了,连我这个不爱闻酒味的人,也被吸引的凑到酒坛边上嗅了一下。

“好香啊,难怪叫荷香酒。”

曹植:“早就听说寿春天香楼的荷香酒了,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孔明兄,来,小弟敬你一杯。”说罢端起酒杯爽朗的一口闷下。

正文 096死猪不怕开水烫

诸葛亮也没娇情,跟着一口闷了一杯。

我舔了下嘴角,趁他二人吃酒,没注意我的时候,悄悄的往自己面前茶杯里拔了一掌酒。

就在我欲尝一口的时候,曹植便朝着我说道:“方才听孔明兄唤你月英,想必就是小姐的字吧,怪不得昨日说自己无字,哈哈哈哈……孔明兄,我与令内一见如故,若你不点明她乃女子,我是真想与她结为兄弟的。如下又跟孔明兄相谈盛欢,让小弟大有那识之恨晚之感,如孔明兄不介意小弟唐突的话,可否交个朋友。”

曹植说的很真诚,诸葛亮笑的礼貌:“千里缘聚,现在坐在这里同吃荷香酒,苗兄这不是说见外话吗?”

曹植拍了下脑袋:“酒还没醉人,人已先醉了呀,哈哈哈哈……对了,请恕小弟一件事。”

我抿了口酒,哇,果然是饶齿留香啊,吃起来跟饮料一样,香香甜甜的,真是好喝。

诸葛亮:“苗兄请说。”

曹植站了起来,冲着诸葛亮弯下腰,头未抬便道:“方才小弟不知孔明兄和月英妹妹乃是夫妻,所以才做了些隐瞒,其实小弟并非姓苗。”

看他停顿了两秒,我插话道:“他姓曹,字子建,曹操的二儿子。”我还生怕没人知道似的,硬给添了个二儿子。

诸葛亮脸色瞬变,站了起来赶紧把曹植扶直:“曹子建?唉呀,这可使不得。”

曹植肩膀微微一抖,抬起头来。不经意间,我看到他眼中的一丝复杂,过后,我竟然看到一丝丝不屑。

只是这么一眨眼间,我就能感觉到曹植带来的凉意,似乎他在不满诸葛亮的举动。我心思一转,便明白过来,原来是小正太的心理作用啊。他以为诸葛亮要阿谀奉承他。我呸,诸葛亮要是阿谀奉承之人,我脑袋都拧下来给他当球踢。

诸葛亮何许人也,虽然眼下才十九,可早就成精了,曹植眼里的那些小小复杂,早就给他看进了眼底。

“怪不得子建兄对天下的局势如此了解。原来是曹公的公子,倒是我唐突了。只是在下不懂了,眼看纷争既来,子建不在汝南,独身来这虎穴,这也太冒险了吧。”

曹植听完这席话,眼神这才慢慢恢复过来:“适才小弟就说了。只想做游人,只是这身生父母,让小弟无从选择啊。”

我在一边又开始腹议,别人想当曹操的儿子都当不了,你还生在富中不知富。唉也难怪,后来不还是死在自己亲哥哥手里么,当曹操的儿子是不好。

诸葛亮淡笑:“子建就不怕我二人将子建的身份说出来么?”

曹植眼中露出欣然:“孔明兄和月英妹妹真是相配,问的话都一个样,哈哈哈。”

我脸一黑。

诸葛亮瞄了我一眼,便移开视线。

没过一会。桌上便摆满了,我点的酒菜,和稀泥滴,这天香楼的老板,也算是个人材了,居然学会了上辈子,那些酒店的招数。就是把菜名取的跟仙女散花一样美丽,实际也就是烧鸡。烧鸭,卤牛肉,鸡蛋羹,清水煮鱼……

唉……我长叹。怪只怪,这个时候实在是太缺乏调味料了,不过能在这个时代享受这么一顿鸡鸭鱼肉的大餐,确实不容易啊。

想当初我在襄阳当乞丐的时候,连肉是什么味道的都不知道,这人,果然是不知足。想当初刚来时,我只想着温饱,现在却在想如何能享受人生。

正在我神游时,曹植的话传了过来:“月英妹妹担心你,马不停蹄的往这里赶,连着两夜露宿野外,勇气实在让我叹服。孔明兄,小弟虽然不材,但只要能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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