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三国之平穿岁月-第2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鱼儿,都快五个月了吧,看看,都显肚子了。”我故意岔开话题。把话引到鱼儿肚子里的宝宝上。

鱼儿一听我说起肚子里的宝宝,神情立马柔和了下来,都说女子要生儿育女才显母爱,果然如此。

“是啊,小姐,奴婢今天早上还感觉到他在肚子里动呢。”说起这个鱼儿满脸的柔情和爱意。

当年我还担心尹牙的xin教育普及不好,现在连孩子都造出来了。时间当真是过的好快。

“真好,鱼儿就要当娘了,尹牙也要当爹了。当初爹爹安排的这门婚事,当真是一点都没错。”我淡淡的笑道,一边转过脸去看沉睡中的黄岚。

哥哥,你现在要是醒过来,那有多好啊。

鱼儿听到我提起黄承彦。刚刚的柔爱立马暗淡了下去。

“小姐,我去花厅看看。”鱼儿不傻,特别是成亲之后,心性明显的变的细腻了很多,刚才我岔开话题,她又怎么不知道。

我知道鱼儿是想知道什么,但我心中决心已定,别人又怎么可能动摇的了。

鱼儿走后,我看着黄岚,不经意间就想起一句话。女人做的再好,不如嫁的好。

陪着黄岚说了很久的话,红楼梦早就讲了无数次了,这回,我笑着跟黄岚说西游记,说到大闹天宫,才发现门外站着一个人。

扭过头去看,正是一身锦袍青底细纹的习祯。

他身后的夕阳照了进来。将他修长的影子拉的很长很长。

背着光线,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我却知道,他脸上有淡淡的忧伤。

那种忧伤。是从身体里散发的,不用看,只需用心体会便就知道。

“你来了。”

习祯修长的身子轻轻一抖,声音有些暗哑道:“你知道我要来?”

我笑了笑回道:“相处都半年有多了,虽然我一直在逃避,但并不代表不了解你。”

以往有如星星一样明亮的眸子,立马淡了下来,习祯幽幽的说道:“出去走走吧。”

我越过他修长的身体,眯着眼看了看淡桔色的夕阳点了点头,站起来说道:“当真是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我感觉到习祯听我说完,神情更加暗淡了,就连身形也变的有丝脆弱。我的心微微揪痛。

一前一后,我随在习祯的身后,双眼无意识的看着地上拖的老长老长的影子。

影子能叠在一起,人,却不能叠在一起,错过了,到底还是错过了吧。

习祯,对不起。

两相步行,双双无言,一路走到庄子的后花院。

微风送过,花红柳绿,纷纷在风中摇曳生姿,原本应该浪漫无比的背景,此时却显的黯然失色。

“孔明说,你答应了。”习祯在人工所建的湖边停了下来,也不看我,视线停在湖中心的两只野鸭上。

春回燕归,连野鸭都亲亲我我,准备养育下一代了。

“嗯。”我淡淡的应道,扶着一边的杨柳树,缓缓的坐了下来。虽然习祯走的很慢,但我挫伤的脚还是有些痛。

习祯咬紧牙关,最后还是克制不住的偏过头,一眨不眨的看着我问道:“为什么?”

要面对的,始终是要面对,该来的,始终还是要来。诸葛亮告诉我,有些人和事,不是想避就能避的掉的。

对上习祯愤懑的视线,我说道:“命,命中注定。”

习祯一听,黑白分明的双目再也压制不住的飘出一丝血红,宽宽的袖袍猛的一挥,捉狂的吼道:“胡说,更本就没有什么命中注定,月英,你说谎,是不是诸葛亮用了什么卑鄙的计谋?是不是他威胁你,月英,你已经到家了,不用害怕,告诉我,告诉我,是不是诸葛亮故意设下圈套?”

他的狂乱,出乎我的意料,认识习祯这么久。从来没有见过他捉狂,他又唤月英了,因为我吗?

“月英,你别害怕,他诸葛亮就算再智慧过人,如今也不过是一个寒儒,告诉我,他都跟你说了什么?你不要相信他。我能保护你,我们习家能保护你的。”习祯突然扣住我的肩,他有些赤红的眼睛正对上我的眼睛。

看到他这样,我的心揪的更加紧,更加痛。只是习祯话里有话,看来这半年来,确实发生了很多事情。怪不得在山上,诸葛亮说这半年来发生的事情,都和我有关。

是习祯,是习祯给了我半年缓解的时间,让我无忧无虑的过了半年,尽管现在,我还不知道这半年来到底发生了什么。足已让习祯认为诸葛亮能拿此威胁我下嫁给他,但此时,我是真的很感谢他。

“习祯,谢谢你。”我对着他的视线,宛宛一笑,虽然,笑的很干,很涩,但却发自我的内心。

“我不要你谢我,我一直以为你知道。你明白,你了解,原来,你不知道,你不明白,你不了解,月英,我要的不是你谢我。你懂不懂。”习祯松开我,挫败的低吼,究竟是他错过了,还是我真的不懂?一颗心明明白白的摆在她的面前。为什么她却看不到?

明明扣着她的肩,但为什么感觉她很飘渺,似乎一阵风都可以把她吹散?明明她并不美丽,但为什么,她一直莹莹绕绕,缠绵悱恻在他心间驻扎了十几年?

习祯的话,让我苍白的无语以对,曾经何时,我确实有想过跟他在一起,虽然我的灵魂不是古代人,但女人的矜持让我选择漠视,等待他真正表白的一天,可惜这一天,来的这么晚。

如果没有昨晚,如果没有那媚蛛,如果没有那陷阱,如果时间能倒回,习祯的表白,我一定会兴喜若狂。可偏偏没有如果,他到底还是晚了。

我不言,木然的坐在岩石边,视线落在湖中心那对交颈缠绵的野鸭上,心疼的宛如刀绞。

一直相对无言,鱼儿和尹牙他们一直没有出现,直到夕阳完全落下,地平线出现一道暗蓝的莹光,月亮悄无声息的挂上树梢,习祯才嘶哑的说道。

“你还记得十几年前吗?那时你就是一身男儿打扮,当时我真的以为你就是男孩,跟着你爬树,我爬不上去,你坐在树梢,一边拿树枝打我,一边说我是个无用的书呆子。我当时很生气,从来没有人对我说过这样重话。”说到这习祯看着月亮笑了笑,那笑容变的好温柔好温柔。

我静静的听着,不敢打断。

“后来我到底还是爬了上去,正要向你炫耀,却一脚落空,跌进湖里。当时我吓的手脚乱舞,你想也不想就从树上跳下来,把我救起来,还朝我踢了几脚,说我还是一个不中用的书呆子。后来我们被娘亲拎了回去换衣服,这才知道,原来你是女孩。”

原来黄承彦一直把黄月英当男孩子养,怪不得那天修书给舅父的时候,习祯说十年前英姿飒爽的黄月英。

既然他知道,为什么从第一次去习府时,他不说破,而是顺着喊硕弟?

听着习祯一点一点的回忆,大多都是儿童时的事情,我估计当时是黄承彦带着我去习府拜访时的事情,没想到他记得好清楚,就连那时黄月英是什么打扮,他都记得一清二楚。难道说,他是从那个时候起,就对黄月英情根深种了吗?

可惜我不是黄月英,我不是本尊,想到这,我胸口像是压着一块巨石,话也梗在喉间,痛的我吸不过气。

“你一定好奇,为什么我们十年后再见,我明明知道是你,却不相认,对吗?”习祯这时满嘴的苦泡,慢慢的转过身,看着我。

正对着月光,我能看清习祯面上的所有表情,那种淡淡的伤疼和美好回忆一般的甜蜜,复杂的印在他的眼底,我点了点头,静静的等待他的下文。

“因为你小时候,让我受尽了从来没有受过的屈辱,加上你的眼睛告诉我,你不记得我了,一点也不记得我了,所以我顺着你,我藏着同样很卑鄙的想法,想将小时候的屈辱从你身上再讨回来。”说到这,习祯的瞳孔缩了缩。

过了片刻。他又接着道:“屈辱还来不急要回来,我就发现,原来,你在我心里早就生了根,发了芽,那么的深刻,那么的稳固,但我又不心甘。”

习祯笑了。笑了很苦,很涩,停了停,又接着说道:“其实我错了,对不对?我的不心甘让我错过了你,对不对?”

他的声音越来越嘶哑,细弱蚊呤。

听他说完。我的心也越来越疼,我分不清到底是本尊疼,还是我在疼,也分不清,习祯爱的到底是十年前的黄月英,还是现在的我。

我摇了下头:“不是你的错,是老天爷开了个玩笑。我们有缘无份罢了。”

习祯跟着摇头,一股不说明白,就誓不罢休的神情:“月英,今天你不告诉我,到底是为什么,我一辈子都不心甘,十年情根深种,如今你连个理由都不给我,我怎能心甘?月英,告诉我。是不是诸葛亮威胁你?”

“这半年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能让你以为诸葛亮能拿来威胁我?”我到底还是问了出来。

习祯错愕,神情呆滞起来。

“他没有说?他既然没有说,那你为什么要答应嫁给他?”习祯避而不答,焦急的等待我的理由。

此时就是兵马刀剑在前,习祯也顾不上,他只想知道我要嫁给诸葛亮的理由。

我叹了口气。难道我告诉他,是因为失身给诸葛亮,所以才要下嫁吗?

“你别问了,对不起习祯。真的对不起,不是我不给你理由,而是这个理由我不能说。”

习祯怒了,反手又紧扣住我的肩膀,将我用力的揉进他的怀里,愤怒的低吼道:“我不要你的对不起,我只想知道为什么,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命,这就是命。”我无奈,一只手揪着胸口,就想推开习祯。

虽然我现在还没有正式嫁给诸葛亮,但打从心底的保守思想告诉我,既然已经答应嫁给诸葛亮,就要为他坚守贞洁,像这样的搂抱,是不可以的,绝对不可以的。

我的轻推彻底激怒了习祯,就在刚才,还满脸回忆温柔如斯的习祯,片刻间宛如狂风暴雨,粗鲁的扣住我的后脑,封住我的嘴唇,一寸一寸的攻城略地,不假思索,粗暴的索取。

我完全被习祯的举动惊呆了,反应过来的时候,我想反抗。

却发现自己挣脱不了他的禁锢,什么时候习祯的力气变的这么大?

他在我眼里一直都是那么温和,那么斯文,原来男人发怒发狂的时候,也可以变化为狼。

挣脱不了习祯的禁锢,此时我只能任由习祯粗暴的倾覆。

一开始习祯还只是粗鲁的在我口中索取,到后来他越来越疯狂,一只手竟然摸到了我胸前。

我倒抽口凉气,脑子里显现的是习祯疯了,他真的疯了。

我开始使尽全力的挣扎,将力气全都聚集到掌心,想也不想的给了习祯一巴掌。

“啪”的一声,清脆的响彻后院,惊动了在某处已经歇息的野鸭,“呱呱”几声惊叫,展翅飞出后院。

习祯停了下来,怔怔的看着因为挣扎而凌乱的我,手慢慢的从我胸前离开。

他一停下来,我急骤的喘了几口气,拖着刚才被他碰的痛骨的伤脚,迅速后退,直到确认他再次发狂也禁锢不到我的距离,才停了下来。

这时我明显的看到习祯眼里又疼,又懊悔的眼神。

“对不起,我……”

我心软了,他的眼神让我心软了,眼前这个男人,确实是深爱着我,如果不是深爱,他又怎么会失去理智。我打断他的话说道:“刚才什么也没发生,什么也没有,你还是习祯,我还是黄硕,我们还是好朋友,只要你愿意。”

不能嫁你,但愿我还能做你的朋友,虽然我知道这对习祯很残忍。

习祯摇头,头低了下来,手也垂了下来,挫败而无力的靠在柳树上。

“理由,我要理由,你一天不告诉我,我追你一天,你一个月不告诉我,我追你一个月,你一年不告诉我,我追你一年,至到你告诉我为止。”

我在心里呐喊,你怎么就这么固执呢?

“你一定要知道吗?好,我告诉你。”我揪着心后退几步,我实在不知道,如果告诉他真相,他会怎么样,但若不告诉他,他这个样子,更加让我内疚。

十年的深情付诸一空,而当初我并非对他无情,这种内疚就像附骨的虫子,在撕咬我的心脏,将心比心啊。

习祯抬起头,眼睛恢复了一些清亮,眨也不眨的看着我。

“我爹临死之前,把我嫁给了诸葛亮,这就是理由。”我咬牙,祈连山的事情,永远都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急迫之下,我只得把父母之命给搬了出来。

习祯那会相信,眸子里果然露出愤懑之色:“你骗我。”

“我没有骗你,那日爹爹不见,我带着林业冲到襄阳庞府找爹爹,爹爹没找着,反连累林业惨死,当时诸葛亮把疯癫的我带出襄阳,并陪同我去鹿门找爹爹,当时什么情况,你应当知道。那时若没有诸葛亮帮我,我根本就见不着爹爹最后一面。我连累了这么多人,害的哥哥成了活死人,气急攻心连累了娘亲,后来又连累爹爹,我这不孝女,难道连最后的父母之命也要违背么?”

我说的半真半假,但其中的隐痛,却是真真实实。

我摇着头,边说边往后退,最后转过身背对着习祯说道:“我连累的人太多太多了,对不起的人也太多,你的深情,我只能说对不起,若有来世,我再还你这份情,但这一世,我是绝对还不了,爹爹最后的遗言,我一定要遵守,所以,这是命,这真的是命。”

古人对父母之命,看的很重,特别又是这种临终遗言,习祯顷刻间如同被雷劈一样,修长的躯体晃了三晃。

命,果真是命?那日如果他在,就轮不到诸葛亮,这真的是命吗?

顷刻间,习祯突然感觉胸口窒疼,耳边风声没了,突然间一切都变的静悄悄,天地在眼前猛的开始旋转,变黑……

正文 068凶案

话说诸葛亮从梅庄出来后,直奔水镜居。

回到宿舍换了一身干净的衣物后,这才去见水镜老头,去时,正好碰到从书香院出来的刘操之。

刘操之看到诸葛亮,就像看到鬼一样,吓的脸色苍白。

“你,你,你……”刘操之指着诸葛亮连话都说不完整。

诸葛亮轻蔑的笑了几下,暗思,你当时有胆杀人活埋,此时却没胆看到他。

“操之先生这是怎么了?不认识学生了吗?”诸葛亮佯装吃惊,又似乎很担心刘操之会昏厥般,伸出手向刘操之迈前几步。

刘操之看到诸葛亮的举动,吓的脸色惨青,忙不跌的挥手着后退,惊恐道:“别过来,你别过来,你是人,还是鬼?”

诸葛亮满脸迷惑的停了下来,又是故意抬头看了看月色,这才委屈的说道:“操之先生,现在才刚刚天黑,鬼不都是子夜才出来的吗?学生怎么可能是鬼呢?”

刘操之“咕咚”吞咽了几口的口水,睁大眼睛恐惧的哆嗦道:“不可能,不可能,你怎么还活着?”

到底还是个痨种。

诸葛亮难过而又卑谦的低下头,似乎迷惑不解的说道:“操之先生怎么这么说?难道说你知道学生为什么会被人推下陷阱,然后又故意埋土,欲将学生至于死地的事情吗?”

这时刘操之才真正醒了过来,惨白的脸色瞬间变化万千,结结巴巴道:“我。我怎么知道。”说罢神情剧变的,绕开诸葛亮,快速的跑出书香院。

诸葛亮看着仓皇而逃的刘操之,赶紧又在背后喊道:“先生,先生,你若不知道,又怎么问学生是人还是鬼呢?还请先生告诉学生,到底是谁想害学生。”

“我什么也不知道。不知道,别来问我。”刘操之听后,更加加快狂奔,转眼人去数十丈。

没有恶胆却做恶事,诸葛亮鄙夷的眯了眯眼,转身看看书香院,再看向刘操之消失的方向。他应当是回琴斋院了。

思虑片刻,诸葛亮还是决定先去见过水镜之后,再去会刘操之。

见到水镜,诸葛亮将昨日被害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水镜,除了他故意跟踪刘操之和小乔的事情,还有跟黄硕的事情。只是告诉水镜,昨日在山上中了巨毒。昏死过去后,发现自己被人推下陷阱欲意活埋,实在是想不通,自己和何人有仇,要下此毒手。还好自己福大命大,碰到梅庄的人上山采药,所以才被救起。

水镜老头对梅庄二字很过敏,一听到诸葛亮提起梅庄,脸色就变了变,自动忽视掉梅庄二字。自然也懒的过问,到底是不是梅然救的他。

虽然听诸葛亮所言,有些匪夷所思,但苦于没什么实质证据,更何况并没有造成人命案件,所以此事只能做罢。

水镜老头严肃的嘱咐诸葛亮,以后再也不准私自己去后山行猎,又让他抄十遍孙子兵法算是对诸葛亮的惩罚。

同时水镜暗暗庆幸。还好诸葛亮福大命大,不过自己的地方出了这等丧心病狂的杀人凶手,还是让水镜十分忧虑,思前想后。待诸葛亮一走,便准备提笔修书给习郁,这事,还是交给官府立个案表比较妥当。

从书香院一出来,诸葛亮就赶紧向琴斋走。

回来的时候,早就料到刘操之会惊恐,但想不到,他会如此胆小,既然这般不堪,当时又怎么会有勇力杀人灭口?要不是黄硕在坑底,只怕昨日自己的小命当真是在交待在他手里。

悄然无声的进了琴斋,只见里面黑灯瞎火,人气全无。

顿时诸葛亮暗道不好,几个大步走了进去,推开雕花木门,月光照了进来,只见琴斋的书架倒在地上,书卷被翻的乱七八糟,突然鼻息之间涌来一股浓浓的血腥味。

诸葛亮暗叫不好,到底还是来晚了,赶紧从怀中拿出火捻子。

光线一亮,就见刘操之倒在琴案后面,腥红的鲜血染红了整个椅塌,满层子飘浮的全是又腥又浓的血味。

诸葛亮心里暗暗吃惊,凶手动作好快,这一前一后,相差不过半个时辰,竟然想也不想就直接要了刘操之的命。到底是刘操之口中的主公,还是另有其人?

想到这,诸葛亮不敢再担隔,赶紧返回书香院。

水镜老头想破脑袋都想不明白,刘操之怎么会死在这里,而凶手又谁?

“孔明,你为什么出了书香院立马来琴斋?”水镜抓住这个重点,转身便询问诸葛亮,在他心里,诸葛亮绝对不是凶手,但有些事,还是一定要问个明白的。

“回先生,刚才学生来书香院见先生,正巧碰到操之先生,不料操之先生看到学生,仿佛看见鬼一般,指着学生问道,是人还是鬼,所以学生感觉奇怪,莫非操之先生知道是谁想杀害学生,所以学生出了书香院,就赶紧来琴斋找操之先生问个究竟,却不想,操之先生会给人杀害。”

诸葛亮也不掩饰,有条不紊的说道。

闻询而来的崔州平和徐庶正在此时也走了进来,看到鲜血还在扩散的刘操之,脸色纷纷僵硬。

自从大汉落败,奸贼四起,峰烟弥漫,死人,在所有人眼里早已不是那么惊慌的事情。试问如今这世道,那天不是死个千八百人的。也就只有水镜居一片平和,宛如人间仙境。

“孔明,这是怎么回事?”徐庶年纪颇大,遇事沉稳的多,刚才听崔州平说孔明回来了,心下担忧,赶紧过来看,到了书香院,侍书说诸葛亮和先生去了琴斋,赶紧跑了过来,确不想看到的是操之先生的尸体。

诸葛亮扬了下眉峰。暗示徐庶稍后再谈此事。

水镜老头眉峰拧成一根绳,自从庞黄两家的事后,心里一直很愧疚,尤其是黄硕,但似乎今年流年不利,一而再,再而三的在水镜居发生大事。这让水镜老头心里实在是郁闷的发慌。

“州平,你赶紧去马厮牵马去城里报案。对了。如今襄阳的统军尽归习郁执掌,你速去请习郁吧!徐庶,习祯人呢?”水镜皱着眉回头说道。

崔州平看到出了人命,不敢担隔,朝水镜抱了个学生礼后,赶紧退下,牵马去通报习郁。

徐庶听到先生问习祯。尴尬的干笑几声道:“学生不知,大概在梅庄吧。”

水镜老头其实是明知故问,这小半年,习祯不住在水镜居,一直住在梅庄的事情,他一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此时故意这么问,徐庶难免不尴尬。

“速去叫习祯回来。”水镜老头胡子一翘,看着徐庶说道。

徐庶看了眼四平八稳的诸葛亮,无奈,只好抱了个学生礼,也赶紧退下去找习祯。

这时诸葛亮恭谨的弯了下腰道:“先生,学生怀疑凶手就在水镜居之内,为了防止凶手逃脱,还请先生让所有人都集中在一起,这样方便相互监督。一会习将军来了。也好捉拿凶犯。”

水镜老头点了点头,退出琴斋,挥手让诸葛亮去集中所有人,自己一下子又老了几岁般,黯然失色的站在琴斋院前,等诸葛亮将所人集中到这里。

直到习郁领着官兵赶来,习祯这才摇摇晃晃的在徐庶掺扶之下出现在水镜居。

时间退回到梅庄,在我把父母之命说出来后。习祯一时接受不了,气血攻心,昏厥过去,我叫来尹牙和梅然。施了金针,才把习祯救醒。

习祯醒后,形如槁木,不言不语,像个木偶般躺在塌上,就连梅然暗暗讥讽都不予理会。

直到徐庶前来,说水镜居出了人命案,水镜老头要习祯速回水镜居,习祯这才转回神,看了几眼我之后,由徐庶掺扶着走出梅庄。

而我也大吃一惊,没想到刘操之居然被杀?因为诸葛亮没死,又怕他泄露什么秘密,所以将他杀人灭口吗?我惊愕……可是如果要杀人灭口,怎么不杀诸葛亮,反而杀刘操之呢?

待徐庶和习祯一走,我赶紧吩咐尹牙悄悄的跟上去打探,顺便保护诸葛亮的安全,尹牙皱眉似乎对我吩咐很不满意,但思虑片刻后,还是依言跟了上去。

我直觉到,有一种危险在慢慢逼近,同时诸葛亮也卷入其中。

这个小乔是尚项的丫环,难道说这些都尚项主使的?还是尚项的那个神秘哥哥?总之我感觉这些都跟尚项脱不了干系,而诸葛亮有危险。

现在我又不能去水镜居,只得干坐在庄子里焦急。

也罢,去不得,到也要真正了解一下,这半年来究竟发生了什么,到底又是什么事情,能让习祯以为诸葛亮拿来威胁我下嫁。

尹牙去了水镜居,问小山,小山什么也说不清楚,鱼儿和尹妈妈守着古时妇道,只操劳家务,两耳不间窗外事,想来想去,只好去找师傅。

找到师傅时,他正在他的小院里配药,半年的相处,我早已把师傅当成亲人,自然不会绕着弯去说话。直接说了来意后,梅然摸着八子胡,要笑不笑的看了我很久后,才启唇说道。

“这半年来,发生的事情,确实不少。你做好心理准备了?”

梅然的表情很严肃,我苦笑,看来这半年,我真的是错过了很多事情,累得大家都为了我受苦了,我这是何德何能啊。

“还请师傅告诉我。”

梅然这才慢慢述说,一切还要从黄承彦放火烧鹿门山庄开始。

当日黄承彦从梅庄出走后,直接奔往鹿门,世人皆知,庞德公大部分时间都是居住在鹿门山庄,只有侄儿庞统才住在襄阳城内。黄承彦一到鹿门,随意一打听,附近的佃户便说庞德公还在庄内,其实这些佃户那知,当天下午庞德公就套车去了襄阳,这才误导了黄承彦。

当初庞黄两家还没有交恶之时,这鹿门山庄黄承彦来过几次。这回带着同归于尽的心思找到柴房,便一把火点燃了庄内所有的房子。黄承彦知道庞德公近三十年的收藏心血尽数藏于鹿门山庄。而庞德公视这些古书如命,烧了它们,庞德公就是人不死,心也会死。疯癫之下的黄承彦烧庄之后,自己也投入火海,他以为庞德公已经烧死在藏书房,那知庞德公根本不在庄内。

也是天意弄人。那日若黄承彦若烧死了庞德公,到真也没有后面的这些事了。

第二日庞德公知道自己鹿门山庄被烧,当时气血攻心昏了过去,醒来后两眼通红,青筋盘错,一生心血全都付诸一炬,对黄承彦是恨之入骨。一听黄承彦当时自投火海。化为灰烬后,便将所有仇恨转移到黄硕身上。

此时尹牙杀董清已经得手,习郁和水镜老头又在暗中周旋,当时庞德公是气血攻心体虚孱弱,错过了对付我的最佳时机。待庞德公身体恢复过来,欲对我下杀手时,远在荆州的蔡瑁从刘表手上讨得赦令。命随身亲兵蔡良赶来襄阳,同时刘表又下书安排远房侄儿刘业前来接管襄阳太守。

这刘业跟蔡瑁关系非同寻常,真正说起来,刘业也是蔡瑁举荐。说起这刘业,其个性同刘表相差无几,同样是声色犬马之徒,只知寻欢作乐,对治理郡守之策,根本就是狗屁不通。但极通马屁之道,又善察言观色。知道蔡瑁乃是伯父面前的红人,所以对蔡瑁一直恭敬有佳,每次去荆州拜见刘表,都是先进蔡府,然后再去见刘表。

蔡瑁知道这人贪生怕死,又胸无大志,加上又在自己掌控之中,当时便向刘表举荐让刘业去顶替襄阳郡守。蔡瑁手握荆州一半多的兵权。加上举荐之人又是自己的侄儿,虽然不务上进,但至少也是自己的近亲,因此刘表便下了文书。命刘业接管襄阳郡守。

之前刘业还只在义阳当一小小县令,突然天降横福,在蔡瑁的举荐下当了太守,而且又是荆州九郡最为安定,油水最多的襄阳,自然是喜不胜收,对蔡瑁更加是言听计从。

蔡瑁用棒子加枣子暗示刘业,一到襄阳,将把襄阳兵权全数交给习郁打理,以后凡事多多依仗习郁。刘业那敢不从,他只要升宫发财,有美女在怀,安享舒逸便可,管得谁掌兵权,反正这荆襄九郡都是伯父的,就算是自己握着兵权,将来伯父一句话,不也得上缴。

其实蔡瑁此举,就是提升习家在襄阳的权威,习家跟黄家是姻亲,习郁的为人,蔡瑁自然是心知肚明的,慢说侄儿黄岚还有机会醒来,就算是醒不来,当一辈子的活死人,习郁也不会退婚。所以他暗中将习府推到襄阳权威最大的名门家族,为的就是让习家保住黄家最后一脉。

而当时刘业还没有赶到襄阳,庞德公已经发起了暴动,带领着襄阳数百名士子和家丁直奔梅庄,将梅庄围了个水泄不通。梅然说到这时,我稍稍有些印象,只是当时我浑浑噩噩,又呆在房中不出,所以只听到外面闹哄哄的,现在我才知道,那时我是又往鬼门关的边上转了一转。

庞德公慷慨陈词,说黄承彦如何如何烧毁他收藏了三十多年的古书孤本。被他所煽动的这些士子,大多都是视书如命的老古董,一听黄承彦烧了数百本的孤本遗书,个个情绪高涨,誓要灭了黄氏这一门,什么有违德操,愧对孔孟之类的讨罪云云。。

当时心急如焚的习郁带着家丁护在梅庄门口,欲力挽狂澜。然这些已经被庞德公煽起激奋的旧古董,那里听的进去。此时庞德公红了眼,说了句谁挡着就是和荆襄九郡的士子为敌,对不起九泉之下的孔孟圣人。眼见着数百个操着木棍,拿着石头的士子就要跟习郁的家丁对上的时候,刘业和蔡良到了。

梅然说,当时真是千均一发,刘业和蔡良要晚到片刻,只怕梅庄门前就要出血案了。说到这,梅然只是笑,眯着眼看看了我,说道:“习家对你算是救命之恩了,习小子又是情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