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吟艳曲-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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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他决不允许!
紧紧的从背后搂住瑶姬,她是他的!
或许是因为她是第一个真心担心他的安慰的人,也或许是因为他早已被她吸引,这一辈子他绝对不会放手!
瑶姬低垂下眼帘,嘴角却不自觉的勾起。
她的猎物已经上钩,就如她所料,男人只喜欢得不到的。
慕容狄是帝王,缺少的便是那份真挚的关心。他想要关心,却不敢表露出来。一旦得到,必然会不择手段的占有。
一个人一旦起了占有之心,便会渐渐失去理智。
而这一切,真是她所要的。
她要慕容狄为她所控制,她要慕容狄完全的臣服於她的身下!
“皇上,我什麽都不求。可是,我希望至少每月你可以来看我一次,可以吗?”
再抬头时,她的美眸中已盈满了水雾。
任何一个人都无法抵抗如此的哀求,慕容狄自然的点了点头,更为拥紧瑶姬。
没有人发现,靠在慕容狄怀中的瑶姬,眼中是冰冷的沈色。
直到鸡啼,东方天色微亮,一整夜慕容狄只是拥着瑶姬而眠。
“王爷,天已微亮。”
战匪离开瑶姬之后便回了王府,一直守在书房内。看着油尽灯枯,窗户外已透着微亮,可桌案前的人却还未有休息的打算。
“王爷,是否要去接小姐回府?”
终於,桌案前的人有了反应。却也只是抬起头,看了看天色而已。
战匪心底叹息,重新换上了油灯。
“您既然如此在意小姐,何不将小姐揽入您的保护之下。天下应该没有任何一个女子不想要得到你的眷宠吧?”
战匪看不懂跟随多年的主子,也看不懂突然多出来的新主子。
他的王爷永远深不可测,而现在的小姐也是无法让人窥知她到底想做什麽。
“眷宠?本王何时眷宠过一个人。”
战秋戮不以为意,握着笔的手却微微的收紧。
“容属下多言,您如今的确是眷宠着小姐。若是您真的喜欢小姐,为何不将小姐纳为王妃?就算是皇上或者是丞相,只要您想要,没有任何人可以干涉您,不是吗?”
就他看来,主子应该是喜欢小姐的,但是就不知道小姐那一边是怎(W//RS/HU)麽想的。
战秋戮所有的动作都停止,如同听到了不可思议的话一般看着战匪。
而那一句喜欢此刻却狠狠的撞入他一直鼓噪的胸口,很痛却很深刻。
什麽是喜欢?记忆深处也没有只言片语的回答,却不知道为何对这个词却是如此的无法反驳。
“时辰差不多了,属下这就去接小姐回府。”
战匪不知此刻战秋戮心中的惊涛骇浪,飞身而出。
而书房内的战秋戮早已失去了其他的神智,第一次痴呆一般的盯着桌案上的纸张,却迟迟没有落下一笔。
42 与狼共舞 4
瑶姬一早便起身为慕容狄穿戴整齐,知其未免宫中之人起疑,仍需回宫早朝。
“瑶儿,今晚我便来见你,可好?”
慕容狄握住正替自己系上腰带的纤细玉手,将它贴在自己的心房之上。
瑶姬浅笑着摇头,缓缓的靠入慕容狄怀中。
“您有这份心便足矣,若是常出入宫门,皇后娘娘定然会起疑的。瑶姬知道您如今还需要皇后娘娘,只要您可以常想着瑶姬就足够。”
瑶姬的每句话都说到了慕容狄的心坎上,让他对瑶姬此刻的大度更为感动。
由着瑶姬与他一同走至门口,瑶姬目送着慕容狄上轿,侍卫匆匆抬着轿子离去。
不多时,就见战匪以及抬着轿子的轿夫出现。天蒙蒙亮,而瑶姬此刻已回到了战王府。
“小姐,王爷一夜未曾出过书房。”
战匪犹豫片刻终是在看着瑶姬快要步入纵园时开口,果见婀娜的身姿停顿。
“小姐早些歇息,属下告退。”
瑶姬转身就见战匪退下,复而看了一眼战秋戮书房的方向。
这战匪话中之意是让她去书房见战秋戮?此人许是战秋戮身边呆久了,没有一介匹夫之勇,倒是心思时常缜密的可怕。
也罢,她也正好将今日的收获告知战秋戮,去一趟书房也无妨。
瑶姬缓步走向书房,心中却是在思量着如何进行下一步。
如今慕容狄对她的敌意慢慢的消退,相信过不了多久他便会真心的对她动情。到时,她需要的便是让其将自己带回宫中。
一来,她的目的本就是呆在慕容狄身边。二来,如此一来太后也不会怀疑她和战秋戮的关系。
太后此人似是对自己不错,可她能为一个男人将自己的侍女送上,也会消除一切男人身边的女人。她怕长此下去,太后必然会怀疑到她头上。
多疑,是痴情的女人最大的弱点!
思量着,已步入书房之内。瑶姬对於自己可以自由出入战秋戮的书房并无感到任何的特殊,只因为她和他该是一体的交易者。
“王爷?”
瑶姬惊见书案前的战秋戮如同被人点穴一般,右手执笔一动不动的看着书案。
“战?”
换了个呼唤,战秋戮却依旧毫无所动。
“战秋戮!”
瑶姬将其手中的笔抽去,整个人坐於他的腿上。
终於一直沈浸在自己思绪中的战秋戮回神,几乎立刻欲推开怀中之物。只因熟悉的体香让他停顿了一下,看清是何人后却又是有些出神的看着那张娇颜的脸孔。
“发生何事?为何只一夜,你却如此神情?”
瑶姬心中一阵不安,难道是她和战秋戮之事被他人知晓?还是他们的计划遇到了阻碍?
战秋戮从瑶姬的眼中看到的是一闪而过的紧张和担忧,随之而来的又是冰冷的算计。
这样子的她是他早已熟悉的,可是此刻看来却还是如此的让他有些着迷。
方才战匪所言,他真的喜爱上了身前这名如同谜团一般的女子吗?
“无事,你为何不回房休息。”
瑶姬但见战秋戮神情恢复自然,心中的不安才消退。
脸上的笑意再一次恢复,随意的拿起书案前的奏折,却看到了一旁放置着的信笺。
“昨晚他什麽都没做,可见他已慢慢的不再只当我是泄欲的女子。或许有朝一日,我会是他后宫中的一人。”
说这些话时,瑶姬并无半分的兴奋和愉悦,有的只是陈述事实般的平静。而她此刻正犹豫着是否要随意的拿起那封信笺,因为它和其他她曾在战秋戮身边看到过的信笺都不同。
“你很像随他进宫?你想当皇妃?”
不由自主的心一紧,他发现他一点都不喜欢这个想法。
若是有朝一日瑶姬成了慕容狄身旁的皇妃,只消有这个念头,他便觉得心头无名之火再一次燃起。
“天下间的女子,何人不想有朝一日飞上枝头变凤凰,成为至高无上的皇妃。”
瑶姬站起身子,眼神有些悠远的看向远方。窗外的天色已大亮,不过今日天气似乎会不太好,阳光被遮蔽在有些灰暗的东方。
战秋戮突地站起,一个箭步上前有些愤怒的将瑶姬转身面对自己。却在触及瑶姬那双冷到刺骨的眼眸时,所有的愤怒湮灭。
“你非常清楚我的目的,可我到如今也不知道你为何要接近慕容狄,又为何说要帮我。的确,你的身子让我更为容易的探知慕容狄甚至宋钊延的目的。可是,你又要让我如何相信有朝一日你不会倒戈相向。”
不管自己对她的感情到底是什麽,只是无法得知她真是的目的,永远都无法让他安心。身处於皇家,他最痛恨别人知晓他的一切,可他却别人一无所知。
瑶姬仔细的打量起战秋戮,欲从他脸上判断他突然旧话重提的目的。可是今日的战秋戮掩饰得很好,她根本无法判断。这也让她有些犹豫,该是继续拒绝告知其自己的目的,还是顺着他的话说下去。
长久的沈默在书房中蔓延,战秋戮又坐回了书案前,而瑶姬则是最后什麽都没有说,拿起了书案上那份特殊的信笺。
她本以为上头该是些军情,却怎麽也没有料到上头只是一些所谓的江湖之事。诸如武林盟主之争以及一些所谓的教派,如此之事她无意再看下去。
“这份信笺若是我没有猜错,该是秘密信件。”
将信笺重新折好,未经过战秋戮允许,瑶姬自行将它投入一旁的香炉中。火红的火焰瞬间吞噬了白纸,只留下一层灰烬。
战秋戮只是看着这一切,却心惊自己为阻止,甚至毫无怒火。
他不曾如此纵容过一人,可以自由出入任何他的地方,自由的探看他的任何信件,甚至此刻不需经过他的同意便在自己面前焚毁。
可更可怕的是,她所做的一切,却又是他心中所想的一切!
眼前这个瑶姬,依旧抿着笑意,可是笑意中却永远透露着无法忽视的冰冷和魅惑。就算在他面前,他常常可以嗅到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致命诱惑。
“为何要如此关注非皇宫之事,如此做对我们有何益处?”
瑶姬并未发现此刻战秋戮心思的转变,或许是因为她此刻背对着他的缘故。若是她此刻转身,也不难发现战秋戮眼中透露出淡淡的疑惑。
“我手上虽握有兵权,可沙场征战的士兵如何与江湖中人相比。有些事情,只有江湖中人才可做到。”战秋戮停顿片刻,“瑶儿,你可曾喜爱过一人?”
突然话题的转变让瑶姬不解,转头却见战秋戮眼中的认真。他是真的在问自己,并且是带着疑惑的。
“喜爱……”思绪渐行渐远,似乎在很久以前,有人曾告诉她,她是那人最喜爱之人,可是这份喜爱却又是不同的,“为何问我?就算曾经喜爱过一人又如何,那也只是小时候之事罢了。我不信你不曾喜爱过一人,可是最终那人还不是被你所遗忘。而我所喜爱的那人,也早已不复存在。”
没有什麽喜爱是长久的,随着那人的离去,什麽都可以改变。或许是因为心变了,也或许是生死相隔,也或许只是厌倦了。
“我确实不曾喜爱过任何人,也不懂什麽是喜爱。”
战秋戮并无任何隐瞒,抚着微微抽痛的太阳穴。
瑶姬却从他的话中听得丝丝的寂寥,那是一种从未得到的淡然。
“呵呵,就算得到过也未必是好事情。人若死了,什麽爱与不爱都是枉然。记得有人曾经告诉过我,希望我一辈子不要触碰情爱这些东西。可是那人却在我面前一直提醒着我什麽是情爱。痛,却不愿意放手。口中说着忘记,心中却念念不忘。因为喜爱而怨恨,因为喜爱而嫉妒,因为喜爱而卑微,因为喜爱而失去了自我。”
瑶姬笑的越来越冷,嘲讽在眼角蔓延。
“你说,这样子的喜爱,为何还有那麽多人渴求?”
战秋戮未再开口,因为瑶姬眼中的憎恨让他被震慑。
他不相信这些所谓的情爱,只是因为皇宫之中他看到的只是新人笑,旧人深夜的哭泣谁又能看到?
若无权利,无论是男还是女,终究是皇城角的一杯尘土。得势时,是所谓的宠爱。失势时,一切都烟消云散。
不自觉的起身,走至瑶姬面前,伸手却是将她揽入自己怀中。
抵着她的发顶,从背后将她紧紧的环在怀中。淡淡的香气扑入鼻中,那让他有一种安心的感觉。
“原来……如此……”
他明白了,终於明白了。
为什麽如此的纵容她,为什麽时常会出现的无名之火,为什麽如此不愿意看到慕容狄和宋钊延的出现。
只是,就算他此刻明白了,似乎也有些晚了。就算他此刻明白了,那又能如何呢?
“战秋戮,你曾说过,若是有朝一日你得到了你所要的,你会将我留在身边做你的女儿,是吗?”
瑶姬嘲笑着自己心底的可笑,她为何要问这句话?
“是,我是说过。若是你愿意,我的身边永远留着你的位子。”
只是,若你愿意留下,却也是做不了父女。
后半句话,战秋戮放在心底未曾说出。身前的女子,就算不知道她的目的是什麽,但是她要的绝对不是他所明白的。
“好,那我可以学着相信你。”
留给战秋戮一句没有头绪的话,瑶姬冲着他笑了笑,离开了书房。
战秋戮未追出去,因为他还未从方才的情感冲击中恢复。前一刻明白的一切,下一刻却要学着忘却,他还未曾调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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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几日,慕容狄未再找过瑶姬,而战秋戮也未曾入宫上朝。
瑶姬从战匪处听得,前些日子慕容狄遭刺客行刺,若非皇后及时以身相护,慕容狄早已被刺伤。而现今,皇后还在昏迷中。
太后对此大发雷霆,即可将战秋戮召入宫中,下懿旨定要抓住刺客重办。
“呵呵呵。”
瑶姬听得此处,掩嘴轻笑。
午时的阳光正好,坐於亭中听着战匪的这些话,瑶姬觉得真的是太可笑。
“小姐为何笑的如此开怀?”
战匪问出了一旁春儿和夏儿心中共同的疑惑。
“不可笑吗?”瑶姬制住了笑意,“太后从未关心过皇上,今日却如此着急。皇后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却可以以身相护,且如此的凑巧。王爷一早入宫,已过午时却迟迟未归。你们说,不是很可笑吗?”
战匪等三人不敢回话,这些话只有瑶姬敢说出口,若是他们应和了,被他人听得不知会如何。瑶姬是战秋戮的宠妾,就算有再大的事情,也有战秋戮担着。这些,战匪心知肚明。
正说着,却见战秋戮已回来,正站在不远处。
“你倒是说说,太后为何要留我於宫中。”
战秋戮对瑶姬此刻心情大好的模样,不知道该说什麽。
她似乎很乐见如今宫中的形势,不是幸灾乐祸,而是正中下怀。
战匪见战秋戮回来,立刻同春儿和夏儿告退。空荡的园子中只留下战秋戮和瑶姬,一个悠闲的赏花,一个脸带笑意的坐於一旁。
“这麽些日子不见,太后为何不留你在宫中多些时辰?”
瑶姬啜了口清香的茶水,撑着头好心情的欣赏着园中的繁花。
“她想见我,我却不一定想见她。”
太后至於他而言只是一颗棋子,自从品尝了瑶姬的身子以后,他未再碰过任何女子,何况是太后。
“皇上遇刺如此大事,这麽急着召你进宫是为何?”
言归正传,瑶姬没有心情再开玩笑。
“慕容狄的那些心思,我早已看穿。至於皇后,我倒是想看看她到底葫芦里卖的什麽药。而太后……她若不为我所用,留之何用。”
儒雅之气尽失,战秋戮此刻的模样是瑶姬从未见过的。
眉宇之间带着的邪气,可口气中带着的是深冷的阴沈。
她看多的是冷漠的、虚伪的和温和的战秋戮,如今这副鬼魅一般的神情着实有些吓到她。
“抓到刺客了吗?”
将头侧向一边,假意赏花,却是不想让战秋戮看到她此刻微微的惊恐。
这个男人果然不是好惹的,就算是他的枕边人,现在的她还是无法窥测到真实的战秋戮。她一直做的是不要惹怒他,今日看来自己果然没有做错。
“怎麽,怕了?”
战秋戮怎麽可能未注意到瑶姬此刻的不自然,手指勾起她的下颚,让她面对着自己。
“你如今这副人畜勿近的模样,谁人看了都会怕的。”
瑶姬将他的手抓着拉下,大胆的看向他的眼眸。
他的眼眸中是自己的倒影,没有方才的阴残。只是那唯有自己倒影的眼眸却让她更为的害怕,因为那种灼热的气息让她不安。
将瑶姬拉坐到自己腿上,双眸紧紧的锁着怀中的女子。指腹摩擦着柔嫩的红唇,最后托住了她的脑后。
近在咫尺的俊颜并未让瑶姬退缩,只是顺从的闭上眼。
果不其然,略带冰冷的唇立刻覆上了自己的红唇之上。
强势的舌尖攻城略地般的侵入她的口中,而她香甜的气息一一被吸允入男性气息之中。
战秋戮如同饥渴了许久了一般,疯狂的探寻着瑶姬口中的甜美。含着那两片柔嫩的唇瓣不放,大手紧紧的搂着纤细的腰肢。
“战……别……”
好不容易从他的唇间可以开口,瑶姬急迫的阻止覆在自己胸前的大手。
她差一些忘记,这个男人依旧好久未曾和自己欢好过。
“这里是……外面……”
她可不想光天化日之下便和一个男人裸裎相见,她还未下贱到如此地步。
战秋戮因为瑶姬的提醒,这才注意到此刻他们身在何处。
“妖精,差一些让我无法自制。”
战秋戮打横抱起瑶姬,快步回到房内。
听着门吱呀的关上,看着轻纱帐飘下,瑶姬闭眼躺在锦被之上。
湿热顺着她的颈项一路蜿蜒而下,随之经过之处衣衫一点点剥落。粉嫩的兜衣在大掌之下化为碎布,脆弱的蓓蕾暴露在微冷之中。
瑶姬轻轻颤抖,由着粗粝的大手剥除她身上所有的衣物。
闭着眼的瑶姬更为的美丽,雪白的胴体泛着淡淡的粉色光泽。一双玉足为沾染上任何尘埃一般轻颤着,那一对白嫩的玉兔儿也微微的颤抖着。
战秋戮伸手握住其中一只,温柔的搓揉着。另一只手分开瑶姬微启的双腿,由着粉嫩的花穴慢慢的暴露在他的眼前。
手指抚上花蒂,轻轻的滑动,引来瑶姬又一阵轻颤,轻轻的娇吟传入他的耳中。
“喜欢吗?”
将自己健硕的身子覆上雪白的胴体,凑在她的耳边轻问。
手下未曾停止,一指已慢慢探入许久未曾开启的蜜道之中。
“咿呀……”
瑶姬无法适应突然的填满,立刻夹紧双腿,却让手指完全留於体内。
战秋戮满意的搓揉了几下柔软的雪白,低头含住其中一颗蓓蕾,轻轻的在口中舔舐。此举更是引来瑶姬的娇吟,蜜道一阵紧缩。
战秋戮持续的在瑶姬身上制造着让她轻颤的快感,直到估计她以为他准备好。
缓缓地拉开了玉腿,将自己早已挺立的欲望放置在蜜道的入口。
“战……”
瑶姬纤细的藕臂环住他的颈项,随着一声轻呼,只觉得灼热的利器将自己完全的填满。
利器在她的体内横冲直撞,将她撞得开始呻吟。
手指已陷入身前男人宽阔后背的肉中,顺从的身子微微的弓起,迎合着他略显粗暴的律动。
猛虎出闸,许久未尝情欲的男人一时半刻又如何可满足。
瑶姬几乎是在昏睡中再一次被异物的侵入而弄醒,却见身前的男人还未满足。
自己白皙的身子已布满了青红色的吻痕和淤痕,腿间已传来微微的刺痛感。
“战……战……求你,停止……”
瑶姬的哀求换来身前男人最后用力的冲刺,在她体内扩散的灼热让她松了口气。
战秋戮翻身将瑶姬揽入怀中,拉起一旁的锦被盖在两具赤裸的躯体上。大掌顺手覆在一只玉兔儿上,轻轻的揉搓。
“刺客已抓到。”
无由来的一句话差一点让瑶姬反应不过来,思索了一下才明白他的意思。
“不过,他始终不肯说出谁是主谋。”
“你不怕他自尽?”
瑶姬对刺客没有多大的好奇,到底何人是主谋根本不重要。
重要的是,刺客的目的为何,而背后的主谋又是打着什麽主意。
“没有我的允许,他死不了。生或者死,只有我可以决定。”
瑶姬靠在战秋戮怀中没有再开口,心思百转千回。
“你若是再审问刺客,可否带我一起去?”
战秋戮本闭着的双眸睁开,看了一眼躺在自己怀中的瑶姬。
“明日你同我一起去。”
43 与狼共舞 5
阴暗潮湿的地牢,充斥着血腥味的刺骨冷风,被火把照射的土墙剥落下黑色的阴影。
瑶姬在一旁狱卒火把指引下随着战秋戮向着地牢的最深处缓步而行,狱卒但见美丽不可方物的女子随着自家王爷入内,虽心中有疑惑也不敢有任何的异样。就算知晓战王爷宠爱自己的爱妾,却也不会带入地牢如此血腥之处。
瑶姬环顾四周,阴暗的地牢中似乎关押着好些犯人,至於这些人到底是犯了何罪她没有兴趣知道。只是他们一行人的入内似乎对那些犯人毫无影响,他们依旧拖拉着脑袋,蜷缩在角落里,未曾有一人有好奇之心的上前。
对此倒有些疑惑的瑶姬一路随着战秋戮直到地牢最深处,扑鼻的血腥之气以及面前被绑缚着的不知道该称之为男人还是该称之为一团血肉的东西让她心底微微抽了一口冷气。
“不开口?”
战秋戮开口所带出的阴冷是瑶姬从未听过的,背对着她的他看不清楚表情,瑶姬只是将目光投向了一旁的刑具。一旁狱卒手中那似乎还沾染着一些新鲜刺目的鲜红,隐约中她似乎听到了哀嚎。
“回禀王爷,奴才们已经用尽各种手段,可他始终不肯供出主谋是何人。”
狱卒们也从未见过如此嘴硬之人。谁都知晓,一入战王府的地牢,若是想要少受些罪最好是实话实说。战王爷从不会让人死在地牢中,就如同此刻这个刺客,就算满身疮痍,却依旧还为他留了一口气。
“骨气可嘉。”
战秋戮的话中听不出喜还是怒,也让狱卒不知下一步该如何。
“王爷,还需继续拷问吗?”
狱卒不敢近身,小心翼翼的询问。
瑶姬将目光投向了那个刺客,体无完肤的血肉模糊啊,真让她有些怀疑他们还能够如何审问下去?这个刺客受了这麽些罪,能撑到如今也是不易。
“都已经这副摸样了,还能如何拷问?”瑶姬款款将步子滞留於刺客面前,“且,此刻的他还有多余的力气说出半句话来麽?”
狱卒们不敢出声,他们的主子还未开口,却让一个女子开了口……狱卒们有些心惊胆颤的看了一眼自家主子的脸色,却发现毫无异常。
“那你有何主意?”
战秋戮并无半分怒意,从之前他对於瑶姬一直就有着几分纵容,何况昨日他已理清心头所有的思绪。
“王爷,你可知道折磨一个人,尤其是一个男人,不是只有严刑拷问的。看看如今将他折磨的几乎半死,他不开口依旧还是不开口。摧残一个意志坚定的人的身躯又怎麽及得上摧毁他的意志。”
柔柔的语调,却让所有的狱卒听的有些心惊。
他们只知他们的主子不如世人面前那般的温文尔雅,却不知这位受王爷宠爱的小主子竟也是如此一个不若外表般柔弱的女子!
瑶姬话语背后的残忍让一直低垂着如同死去一般的刺客吃力的抬起头,连他都无法相信刚才的话全部出自於那如同呢喃的语气之中。
“不用如此看着我。”瑶姬笑的更为灿烂娇艳,“给你一个忠告,其实何必继续隐瞒下去是何人指使呢?那人若是将你们这些人当做心腹,如今又如何沦落到只剩下你一个活口。说出来,至少少受些痛苦。不说,徒增痛苦,最终没有你依旧可以查出是何人所为的。”
瑶姬完全是出自好心的劝导,就算战秋戮可以放过他此刻的不言不语,她也不会放过!
不管这次的刺杀是早有预谋还是情势所逼,她定要做出一些文章,至少让有些人好好的痛上一痛!
“呸!”
刺客用尽所有力气哼哼的瞪着瑶姬,而这一动牵动了所有的皮肉之痛。不论是还沾染着血的新伤口,还是已经有些腐烂的旧伤口,每一处都让他痛得几乎昏厥。
他的无礼没有让瑶姬的笑意卸下,反而让她更为的开怀。
“看来没的商量了,我们也没有任何再交谈的余地。”
不再理会几乎快要昏厥的刺客,瑶姬转身走入战秋戮怀中。任由着他的手环住自己的腰肢,芊芊玉指把玩着他腰间佩戴的玉佩。
“打个商量好不好?”
撒娇般的哀求让战秋戮无谓的挑眉,等着她继续下去。一旁的狱卒退至暗处,今日他们总算见到了传闻中所言自家主子独宠爱妾之事,原来传闻非虚。
“将他治好,然后再问出主谋是何人。”
平静的瑶姬其实根本不若表面,心中是缠绕着的阴沈。治好刺客,等待着他的只是更多的折磨。同样为的是逼他说出主谋,不同的是,她不喜欢看到血。肉体的伤害怎麽敌得过心智的折磨!
“来人,废去他的武功,治好他的伤。”
揽着瑶姬,战秋戮不再看一眼刺客。身后凄厉的哀嚎,震颤了地牢中所有的犯人。只是他们依旧蜷缩在角落,只是多了一道道惊喘。
失去了武功的刺客再也没有任何的威胁性,这条留下的性命也只是一个半废之人。
瑶姬不论他是半死或者活着,她要的只是他留着那口气,有力气说话就行。
出了地牢,刺目的艳阳恍惚了瑶姬的眼。刚才那个她恍若不是自己一般,此刻想来心中竟有些害怕。何时起,她成了那副模样?
“为何他已经被折磨成如此却依旧能苟延残踹至今?”
压制着心头的微微抽痛,瑶姬侧头带着疑惑的看着战秋戮。
“战王府的地牢多的是让人死千次的方法,同样也多的是让人长命百岁的能力。”
只需要每次喂上点药,就算想死也难。至今还没有他不能掌控的事情,包括生与死!
突然胸口的温热让战秋戮一怔,低头看着那只柔荑。而瑶姬这才回神,却发现自己的手竟然覆上了他的胸口。
“这里面跳动的,到底是一颗人的心,还是根本只是错觉?”
她一点都不想知道真实的他到底是何种模样,此刻她真切的感觉到面前的男人或许不试图去看透更为安全。她虽然早已不在乎一切,却依旧很珍爱自己如今的一条命。
瑶姬眼中闪过的多种情绪没有加以掩饰,有震惊有害怕有庆幸,还未等战秋戮悉数看清却传来通报声。
“王爷,丞相来访。”
战秋戮回身示意将宋钊延请入府中,搂着瑶姬缓步走向前厅。
“他来得越来越频繁,果然我的瑶儿魅力比较大。”
勾起瑶姬的下颚,让她清楚的看尽他的眼,眼中似笑非笑压制下的怒火灼痛了瑶姬的心。他的怒火她不知道是何缘由,她只在意惹出怒火的是她还是宋钊延。眼前的男人不可得罪,他的小小怒火也可将她焚烧殆尽。
战秋戮何尝想看到如此的自己,虽然尽力克制,虽然告诫自己这一切都是为了得到他一直渴求的权位。可一想到昨夜那副无骨身躯也属於其他男人,此刻搂於怀中的娇美人儿同样会依偎在他人怀中。只消这麽想着,就足以让他怒海滔滔。
宋钊延知道自己如此唐突的造访实为不宜,可心中却难以克制想见到瑶姬的念头。踌躇再三,最终还是遵循了心中所想。
“真是难得,丞相竟会大驾光临。稀客稀客。”
战秋戮一入前厅就见有些坐不住的宋钊延,嘲弄不自觉冲口而出。
宋钊延有些尴尬的起身,脸上的儒雅几乎挂不住。他怎会听不出战秋戮口中的讥讽,曾经战王府是他极尽可能躲避前往之处,如今却多次造访。
瑶姬见此情景,靠在战秋戮身侧的手轻轻的扯动着他的衣摆。
今日的他到底是怎麽了,为何去了一趟地牢,他似乎变得怒火冲天一般?
平日里那个冷静自持的战秋戮早已消失殆尽一般,就连一直欲拉拢的宋钊延都能够引起他的怒火。
瑶姬心底满是疑惑和不安,她可不希望宋钊延被吓跑。
战秋戮又如何不知晓瑶姬此刻的忧虑,用力的环紧那腰肢,整理着自己的情绪。再看向宋钊延时,恢复了平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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