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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掌天宫-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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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象主防,定地、水、风、火,对应昊天镜的防御之能。
张友仁明悟了这些之后,令他对昊天镜这件先天法宝的炼化速度也陡然提升。按照这个速度,增添了这些领悟,张友仁自信,要不了多久,他就可以真正地彻底掌控这件宝物,到时候,天下大可去得,就算不能战而胜之,也能凭借此宝,全身而退。
五行相生相克,却又自带循环,暗与他的五行道基相符。但是,张友仁的体内道基是三界仅有的一例五行道基,没有任何经验可以参考。是他不断修炼过程中,自己摸索出来的。
所以,与这两方世界之力相比,他的五行道基完全是个尚未入门的雏儿。借着神眼观察,他从两个世界之力中得到明悟,不断领悟新的循环与相生之法完善自己的大道,让五行道基散发出璀璨之光,欢快地吸收着天地之间的元气,令他的五行道基更加圆满,金丹更加稳固,修为也突飞猛进。
两个世界之力的相互融合,如一个经验丰富无比的导师,手把手地教会他在修炼五行道基方面的难题,让他受益匪浅!
同时,两个世界相互吞噬,相互磨灭产生的毁灭与重生之力,对应着道果金身左眼的毁灭之道和右眼的生生之息,生与死,湮灭与重生在这两个世界的不断纠缠中得到升华,开始提升他的大道领悟能力。
可以说,两个世界融合这等际遇可遇而不可求。对张友仁的提升也是全方位的。除了众生之慧,众生之念这个由张友仁独创的大道之外,这场异变就如一个默不着声的师傅。以自身湮没为代价,对张友仁进行大道、法则的传授。
而且,这种传授相比普通的说教更为强大,就如一个长者生生地将修炼的道和理生生地烙印在他的紫府中,众生受益,永不磨灭!
不断观察中,张友仁的毁灭与守护两种大道不断完善。一股金色的法则之力也由浅转浓,开始在紫府中发出极其强大的威力来。
要是一直在这场异变中领悟下去,张友仁的心境会很快突破至真正的金仙之境。
现在。他的心境超脱,自悟法则大道,但是,对于法则的领悟只是略通皮毛。比起一些普通天仙略有进益。却与真正的金仙还是差了不小的距离。
正当张友仁沉浸于这种领悟中,心境即将突破至金仙期,法则之力也快塑化成型之时,两个世界的缠斗变得凶猛起来。
在这凶猛的争夺中,两个世界所发出的规则之力影响着这片空间的天地元气剧烈地波动。这种波动如海哮地崩,声势浩大。
也是这种波动将张友仁从悟道中惊醒过来,看着剧烈的元气波动,张友仁叹息一声。暗叹自己机遇已失,再也难以碰到这样难得的悟道之机了。
元气波动的中心。紫金钵与黄风老怪的体内世界的争夺已达到白热化之境。
才开始之时,紫金钵因为有张友仁的控制还占据着上风,可是,这毕竟只是残存的小世界,比起黄风老怪那个虽没有完整开辟,却地水风火齐全的世界,到底差了一个层次。
一个是先天生成,自成一界,只需祭炼之后,就可纳物装人,威力无穷。
一个是后天炼制,以天地奇珍为本,以上古大能的**力为源,自制五行,如果成功之后,不但攻防一体,还具有种种神秘功能。不过,可惜的是这方世界残破已久,未得水属性本源之力的灌注,不能自成循环。
所以,紫金钵渐失上风,转而有些支撑不住地开始被那方无名世界吞噬。
张友仁浓眉一拧,看着两个世界之力的交锋,露出无奈的神情。
紫金钵被收取以来,虽然还没有立下功劳,甚至今天之前,他都快忘记有这么一个威力未知的法宝雏形。但是,他仍然不想此物因此而毁坏,特别是被一个无主的世界所毁!
但是,世界之力的交锋,以他现在的实力,别说相助于紫金钵,参与争夺,就连靠得更近一些都无法办到。要不是道果金身之助,他想凭借两个世界之力领悟功法都没有可能办到。
世界之力,实际上是时空大道。对于世界之力的掌握别说是他,恐怕圣人也只是略通皮毛,尚在追逐这种大道的进程中。也许合道的道祖或许掌握了这种有伤天地平衡的力量,但是,能否完全将之变成自己的大道见解也是未知之数。
所以,区区地仙境修为的张友仁只能干瞪着眼,面露急色地看着,一点办法也没有。
正当他以为就将彻底失去这枚好不容易从雷峰塔带出来的紫金钵时,被吸入紫金钵内的佛前灯油,似乎受到威胁,开始发出道道金黄色的光芒。
这道光芒带着大道法则之力,搅动着天地元气更加紊乱,令张友仁都不得不再次后退千丈之距,以躲避产生的元力波动。
……
就在两个世界之力产生剧烈的天地波动之时,远在北俱芦洲的大梁国入定悟道的降龙尊者面色一变,望着南赡部洲与西牛贺洲交界的方向目露奇光。
“残存世界的气息!”
他眼里闪过一丝戾气,掐指一算,就明白了雷峰塔中的紫金钵已经出现在南赡部洲。
降龙尊者初得紫金钵之时,就已经打下了自己的一丝烙印,但是,这个小世界虽然残破,也不是以他小小金仙之力就可以轻易炼化的,何况独缺水之本源,他更无法彻底收服。
但是,就凭这丝烙印,也足够探测到紫金钵的大致方位。如果紫金钵一直藏于张友仁的身上,不显山不露水,或许失去分身神识的降龙还真的了无办法,可惜,在两个小世界的争夺中,残破世界灵性自生,为了争得主宰之位,散发出大量的世界之力,引起天地元气大变,令降龙尊者推测出方位,也给张友仁带来了麻烦。
降龙感应到这股气息之后,一张苦脸上露出说不出的烦燥之色。本来,他准备以此为晋阶的后盾,让他在佛门中爬上高位,不必整日看如来和其它佛门大能的脸色行事,哪想到会平生变故,雷峰塔中失落此物,令他竹蓝打水一场空。
“哼,小贼,本佛爷不论你是谁,不将你碎尸万断誓不为佛!”
降龙怒火冲脑,面上忽青忽白,竟然引动心魔之劫,一代高僧大德,面色变得狰狞起来。
“可恼!”
想起在雷峰塔中被神秘人物毁去红莲业火这等化解心魔的奇物,他更加恼怒,不得不从怀里摸出一品莲台镇住心魔,咬牙节齿地朝外面吼道:“伏虎可在?”
第二百一十五章互相吞噬
“伏虎可在!”
习惯性一声大喝之后,降龙才深感手下无人。
在佛门之中,降龙虽然掌管后勤工作多年,也捞过不到好处,私下里拿了许多佛门公用之物,借此收买了一批师兄弟。但是,若要称得上真正贴心之人,还只有伏虎一人。
其余诸者莫不是得到好处之时,当他为上人,没有利益之时,就成了路人。这种人,降龙还真不敢用,一不小心,说不准成为他人的暗线,反陷自己于困境。
正是基于这个原因,降龙只得将正在执行金山寺任务的手膀右臂伏虎找来相商此事,以免偷鸡未成,倒蚀把米。
“降龙尊者,您可有吩咐?”
随着降龙的喝声,一名头陀应声而出。
与降龙的瘦削相反,这名头陀身材魁伟,气势不凡,结实而粗壮,一看就像生有伏虎之力的异像。
伏虎与降龙虽然并列十八罗汉之中,却都是降龙尊者亦师亦父地带出来的,对他十分尊重,在佛门的地位上,降龙与伏虎两人也明显高出其他十六人,而降龙的雷音寺的地位又犹在伏虎之上。
看到伏虎罗汉到来,降龙面上挤出一丝笑容,强抑内心的愤怒,平静地问道:“伏虎尊者,金山寺的事情查得如何了?”
“禀告尊者,金山寺被一片雷电所毁,现场查不到任何蛛丝蚂迹。不知何故,以神算之术也不能推导半分。伏虎无能,让降龙尊者失望了。”
“不过,伏虎这段时间查明。临我大梁北方的大明国境内常有一批修士经常趁我不在之时,独闯金山寺的西子湖畔,每每来去匆匆,不知在搞什么阴谋算计。”
“哦!”
降龙尊者明显有些心不在焉。
要是以前,他能听到这等消息,定会马上派出人马前往金山寺详查,说不定还会亲自出手。让一切可能的变故都掌于手心。
可是,残破世界之息出自南赡部洲与西牛贺洲的边境之带,令降龙罗汉再无兴致分散兵力。
他看了一眼忠心耿耿的伏虎罗汉。说道:“伏虎,金山寺的事情就不用再查了。”
“什么?尊者……”
降龙止住伏虎的话头,表情严肃地说道:“如今,本尊者另有要事委托你去办理。不时。就将动身前往南赡部洲,为本尊者办一件大事。”
“南赡部洲?”
伏虎虎目一睁,一道精光泛出,说道:“尊者,如今大梁局势方稳,正待厉兵买马,行那十年之约事,何况金山寺事件出现一些端倪也不容放过。为何此时会派贫僧前去南赡部洲?”
“这伏虎……”
降龙叹息一声,伏虎啥都好。就是有些耿性,喜欢钻牛角尖,不通变故。要不是受如来委派,要他亲自坐镇大梁,暂代观音之职,全力以赴地筹备与天庭的十年之约,自己脱不开身,他哪会将此事交于伏虎去办理。
“伏虎尊者,此事事关本尊者的大事,事关佛门兴衰,事关三界之大局,切切不容有失。正是如此,本尊者才派出你亲自出马,明白吗!”
“是,尊者请吩咐。”
一旦将事情提升到一定高度,伏虎这不通变故的耿性之人立即服服贴贴,这是降龙罗汉治理伏虎的不二法门,屡试不爽。
“伏虎……”
降龙附在伏虎耳边,将残破世界之事与伏虎详细说来,直将这个胖头陀惊得虎目暴睁,心跳加速。
“伏虎,此事乃上古诸佛与圣人对我佛门的考验,过程自不赘述,你要明白其中的重要性。完成此事之后,你将是我佛门之功臣,三界之功臣!”
“此事务必严守秘密,任何人都不可传叙,否则走漏消息,你我都将成为佛门罪人,三界的恶徒!”
降龙一惊一乍地让伏虎罗汉面色煞白。想不通一件取回佛门法宝之事为何在降龙嘴里变得如此严重,一会儿是三界功臣,一会儿又是佛门恶徒。
但是,既然自他所敬重的降龙罗汉嘴里说出来,他自然会去严格执行,他才不会去管更深层次的大道理呢。
在伏虎的心里,除了整日所诵的因果经之外,再就是与师兄弟一起修炼战技了,其余诸事,他不烦恼考虑。当然,他的脑袋里的弦也并不比他身上的肌肉多多少,也考虑不出来更多的东西。
伏虎也要转身离去之时,忽然觉得想起什么似的问道:“如果是世尊与观音大士问起来,伏虎告不告诉他们?”
“笨蛋!”
降龙险些气岔了气,要不是害怕被其他佛门中人得知他掌握着一个残破小世界的秘密,他又何至于如此费心竭力地布局此事,在雷音寺吃香喝辣多好。
“刚刚本尊者不是说了吗,对于任何人都不可泄漏消息。特别是世尊与观音大士,他们当然知道此事,但是,为了考验你我的忠诚,说不定专门会派出原身进行考验试探,到时候,一说漏嘴,就将受到我佛最严酷的惩罚。”
一席话说得伏虎战战兢兢,过了好一忽儿才回过味来,急匆匆地收拾行装,趁着师兄弟们都不在室内之时,化着一道青烟,朝南赡部洲方向,降龙罗汉的指引之处飞去。
……
残破小世界与黄风老怪的体内世界斗争到白热化之时,那道佛前灯油自主发出道道佛光,以残存的大罗金仙法力相抗,总算抵住对方的吞噬。
不但如此,这种力量的失衡令战局渐渐反转,紫金钵慢慢占据上风,开始反向吞噬、融合。
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
在这种反转之下,紫金钵陡然散发出一股庞大的吸力,一下子将这块无主的小世界全都吸入其中,变成混沌一变,唯有一团带着佛光的佛前灯油凝成一团,如一个火球一般,散发出阵阵金光,跃居世界的上空,带着禅唱之音,统领着这片世界的混沌之气。
张友仁看到如此结果,心里大喜,一扫眼看了看被破坏得千疮百孔的地界,快速收起紫金钵,就要转身离去。
“好臭!”
他皱了皱眉头,闻到身上的污秽之气,才想起刚刚在黄风老怪的肚子里走过一遭。四下一望,他发现对面一条碧波涛天的大河横在面前,想也没想就扎进河中。
顺着这条河道,张友仁一边清洗,一边闭目思索着刚刚从两个世界交战中领悟到的大道法则,不知不觉中顺着河流慢慢游出了很远很远。
伏虎罗汉以最快速度赶到南赡部洲的八百里黄风山时,张友仁已人去楼空。这片地方也因为紫金钵被收取而气息全失。
而且,张友仁沉入水里,顺流而下,让伏虎罗汉再也寻不到半丝蛛丝蚂迹。
流水不腐!
在流水之中,就算最灵敏的狼犬也难以闻到气息,何况大个子粗脑筋的伏虎呢。
无奈的伏虎想起降龙临走之时的郑重眼神,茫然无措地不知该走向何方。
发出一声狮子吼,他拿出一双临时换置的草鞋,往天空中一抛,嘴里念念有词。
“佛祖保佑,鞋尖方向就是降龙师兄所取之物逃离的方向,唵嘛呢叭咪吽,事主课,给我起!”
第二百一十六章流沙河
张友仁沉入水中,一边洗去身上沾染的秽气,一边体悟着水的自由与波动,体悟着体内仙元力的流转,他沉浸于这种自由自在的洒脱之中,如水中的鱼儿,随波逐流,身心皆得到放松。
他不知道自己被水流冲到哪里,只是在这种体悟中,寻找到一种无以伦比的快感,让他迷失在这种快感之中,任由水流带着他不断前进,浑然不顾东南西北。
张友仁的神识沉入紫府,打开紫金钵的世界,看向那一团火球一般散发出道道金光的佛前灯油,脑子里快速闪动,不断摸索着大因果经的奥义。
要想战胜对手,必先了解敌人!
正是抱着这种思维观念,他不惜以身犯险,以道果相护,紧守心神,将神识沉浸于佛光的蛊惑之中,体味大因果经的一些秘法。
在长安城之时,张友仁与观音虽未就大因果经展开了深入的讨论,但是,两人道心坦诚相对,互相都了解了一些对方的大道奥义。
观音初窥了张友仁的众生之念和守护之道的门径,而张友仁同样从观音的大道道果之中,体悟到一些大因果经的玄妙。
正是这种初步了解,张友仁面对这佛前灯油,上古诸佛的大道之力,有了一定的抵御
能力,不至于全身心地陷入进去。
大因果经讲求人的命是自己造就的,可以通过外界的因素来自己造一个好命。这个外界因素则是通过行善积德当好人与行凶作恶干坏事进行改变。
因果循环报应的规律则是种善因得善果,种恶因则得恶报。
后来。在佛门发展过程中,又开始展现出现报,现作善恶之报。现受苦乐之报;生报,或前生作业今生报,或今生作业来生报;速报,眼前作业,目下受报三种不同的因果业报之法门。
到了这个量劫之始,佛门为了广纳信徒,更是以**力创建一个小世界。称其为西方极乐世界,以诵阿弥托佛的佛号即可归于极乐世界的教义,因为教义简单。任何人可行,而得到广大信徒的追捧。
可以说,佛门之大因果经最初设立的本质是相当不错的。
但是,佛门大佬们却忽略了一个重要的事实。人的生命之中。远非黑与白这等单纯与直接。善与恶也只是相对某一具体时段,某一具体事件,或者说某一个具体的思维观念而言。你口中的恶可能是别人眼里的善,反之亦然。
比如屠夫杀牲畜,在佛门眼中犯了杀戮之罪,却不知他们却因手艺而让许多平民百姓能吃上肉,过上好日子;古时有孝子为母卧寒冰,只为化冰打鱼。让母亲吸取营养,对于这个叫王祥的孝子而言是大德。对于落于人口的鱼儿,却是大恶;
佛门讲求贪、嗔、痴三毒,却不知人如不贪则无进取之心,无嗔则无趣,无痴则没有极至的发展,真正无痴,就不会信仰,更不会成为某教的教徒,这样一来,恐怕连佛门普通信众也没有,更别说狂信徒了。
所以,佛门许多教义,因果的解说都带着一番牵强,前后矛盾,令世人心智蒙蔽,难以获得真知,无法摆脱前人思维的定式。
到了后来,佛门因果经也无法自圆其说,一句若人言如来有所说之法即为谤佛,将世人弄得懵懂,不明所以,只觉得高深莫测。而且,他们以大诅咒之法告诫世人,毁我者入地狱,谤我者下九幽,强行地一些小老百姓心中种下畏惧的影子,令他们害怕而信仰,因害怕而不敢议论其优劣,使其终身再无法摆脱佛门的感召。
其实,佛门的错漏之处,正是在于他们不懂众生之念,没有生众生之慧,让他们将自己建立在高高在上的云头,嘴上说着万物平等,众生皆佛的话,却以俯视态度对待众生。一句渡化,一句断情绝欲,就显现出佛门大众高高在上的嘴脸。而且,佛门高层所作所为,恰恰与他们向世人所宣的教义相悖,让张友仁大为不齿。
众生行走于三界,必有七情六欲,正是这种复杂而纷繁的众生之慧,才组成多彩而绚丽的世界。
张友仁想清楚这些之后,觉得自己的众生之念更加通达,大道法则也越来越完整,离金仙期的心境越来越近。以他现在地仙境界的仙元力修为,心境已达到如此程度,实在是不可思议之机缘。
他看向那团金光四射的佛前灯油,眼里有笑,对天下苍生的眷恋之笑,心里有怒,是对众生的苦累和不平而怒。为众生之喜而喜,因众生之苦而苦!
就在张友仁的领悟卡在关隘,即将突破之时,那道金色的佛光像是忽然受到刺激一般,陡然放出无量光,直接冲出紫金钵内的小世界,朝大河之中的某一处阴幽之地射去。
“咦!”
张友仁被这道佛光的动静惊醒,退出悟道境界。
他到没有因此而沮丧,顿悟的机会虽然难得,悟道之机也是可遇而不可求,但是,一切皆是外物,强求不得!
以他现在对大道之本的理解,对法则的真髓的掌握,借助众生之慧的推衍,就算没有这种顿悟的机缘,也用不了多久,就会在紫府中自成法则之道,而且还是三界独一无二的众生法则!
张友仁退出悟道状态之后,眼里神光一乍,就顺着那道佛光朝深河之底望了过去。
只见这条河深不见底,长数万里,宽八百里,水势凶险,波涛汹涌,鹅毛浮不起,芦花定底沉。
“流沙河!”
张友仁面色一惊,没想到随波逐流,竟然来到了这个凶气闻名的地方,好在他有西海龙王所赠避水珠,又深具五行道基的水源性本源之力,在这险恶的大河之中,自保无虞。
而且,流沙河正是他此次前来的目的地,有许多事情正需要他前去探测。
“这佛光所指引之处,究竟有何怪异,本尊倒要好好探查探查!”
他眼里神目一闪,掐诀引动避水珠,朝金色佛光所指引的方位,快速遁去。
第二百一十七章头骨骷髅
张友仁顺着佛光的指引,朝流沙河底部直遁而下。
流沙河本是一条飞鸟难渡的大河,弱水三千,鹅毛不浮,腐蚀性极强,万物皆腐。好在张友仁的五行道基,深得水属性本源之力,倒也能克制这弱水之巨大引力和腐蚀之力,控制方向,不为所沉没而化为白骨。
也不知道究竟水遁了多久,在这深水之中,张友仁都没有了时间概念,直到他将要失去耐心之时,才发现河底出现一个简陋的洞府。
“洞府?难道还有人在这弱水之中修建洞府,不害怕被这弱水给吞没?”
张友仁面露疑惑之色,实在想不出哪位大能水属性如此强大,能呆在弱水之中生存。
待到进得洞府之时,才发现洞府已经荒芜许久,里面空无一人。
斑驳陆离的洞府表明此地早就无人生存,估计是哪位上古大能离开之后空置之地。他小心翼翼地踏入这片空旷的洞府,看到地上突兀的几件晃眼的物什之时,登时傻眼了。
骷髅,九具闪着金光的头骨骷髅!
说实话,饶是张友仁实力强大到地仙界都算排得上号的人物,乍一见这突兀的一幕,头皮也有些发麻。
而且这些头骨骷髅泛着道道金光,没有眼珠的眼眶沉陷,带着莫大的吸引力,要将一切都吸纳进入一般,十分神秘。
九具骷髅以九宫排列,布置简易却暗藏枢机。
而紫金钵的佛光好巧不巧地照射于这九具骷髅之上。禅唱如焚,令人口中生津,胆里泛寒。
纵是张友仁再迟钝。看到如此景象也明白这九具骷髅非等闲之物了。
“骷髅,骷髅……”
张友仁眉拧如川,不断思索,猛然,一道记忆涌上心头。
“本尊明白了!”
他发出一声哈哈大笑,指着面前九具骷髅低声呢喃:“如来啊如来,与西方教之争。你处处占得先机,将本尊布局屡屡打破,如今。也让本尊先来破你一局!”
记忆中,这九具骷髅正是沙和尚尚未皈依之时,脖子上套的那九个头骨,在取经之时。唐僧也正是借助这九个头骨与观音所授的葫芦。摆渡而过。
而且,这九个头骨应该是唐僧九世转世之身所形成的金身舍利。因九世转世,都未能达到如来的要求,无法回到西天雷音寺,而怒沉流沙河,怨气不灭,佛性永驻而化为九具头骨舍利,留待十世转生之体。取得此物,达到大圆满之境。
“如果收取了这九具头骨。到时候沙心再无晋阶之宝,唐僧自然无法取得大圆满之境,岂不就乱了如来的步骤?”
当然,佛门有的是手段令唐僧渡过此河,但是,无法取得大圆满之境的唐僧实力自然无法完全恢复,就算取经之后,得功德金身,也无法如以前的金蝉子一般,资质三界称尊,更无法帮助如来成为西方教数得上的高僧大能,为西方教东侵出大力。
张友仁眼里异彩涟涟,思索翻飞。
“破局,就从你开始!”
他眼里闪过一道厉色,看着紫金钵佛光牵引下蠢蠢欲动的九具头骨骷髅,平息了一下内心的激动,这才从怀里掏出一枚圆形阵盘来。
此盘正是从大明国的青龙分殿得来的万灵盘!
在万灵盘的指引下,张友仁借助紫府中道果金身的推衍,踏九宫,踱八卦,从这简易而暗布玄机的方位中,找准落点,同时以昊天镜护身,强顶佛光的蛊惑之力,一举取下其中一枚头骨骷髅。
当他取下这具金黄色,带着凛然之息的头骨骷髅时,焚音大着。紫金钵中的佛前灯油如受到挑衅一般金光大放,将张友仁完全笼罩,要将这个逆佛之人强行渡化。
可惜,张友仁早有防范,昊天镜发出诸天气息,以最纯正,最尊贵的帝皇气息,强过佛光,让张友仁秋毫无犯。
取了第一枚之后,其余八枚头骨骷髅已然组不成完整的阵型,张友仁一鼓作气,硬顶着佛光冲击,快速收取了这八具头骨骷髅。当他收取完毕之时,紫金钵中的佛光也瞬间黯淡下来,令整个洞府都失去颜色,变得黑沉沉的。
这九枚来历不凡,用途神秘,意义非凡的骷髅收是收取了,可是张友仁却犯难该如何来存放。
乾坤袋中全是他从天庭之中带下来提升功力以及一些辅助十年之约的物品,十分重要,容不得半分有失。
这骷髅却带着神秘气息,天知道收取之后,会不会对这些物品造成影响。对佛门的手段早有领教的张友仁不敢冒这个险,万一他们有什么后手,误了大事,他才追悔莫及。
但是,如果不存于乾坤袋中,又该置于何处?总不至于如沙和尚一般,挂于脖子上,吓坏众人吧。真是那样的话,倒是让三界众笑掉大牙,令他这个三界之主颜面无存。
扔是舍不得扔,收又不敢收,张友仁犯难了。
正当他不知该如何处理之时,他看到头顶紫金钵泛着微弱的佛光,似乎因为他收取了九具头骨骷髅而显得有些失望沮丧的样子,在半空中微微颤动,他眼里就是一亮。
“就你了!”
张友仁也考量过,如果这九具可能是转世金蝉子化身舍利的头骨骷髅,与上古诸佛之躯所熬制的佛前灯油一起,可能会引起令人意想不到的变化。但是,如今这情况已容不得他多想,因此,他一咬牙,袖袍一卷,将这九具骷髅悉数朝紫金钵卷去。
当紫金钵吞下这九具舍利之时,佛光更甚,阵阵焚唱如万僧齐鸣,将三千里如一潭死水一般的弱水也惊得地动山摇,发出滔天巨浪。
“怎么会这样?”
张友仁面色大变,想不到动静会如此巨大。他神目一扫,发现弱水的动静已在地仙界引起元气变异,急忙将这紫金钵冒险收入紫府中,以道果金身的众生之念,强力压下暴动的佛光,同时,身如电闪,运转身法,快速顺着弱水,朝流沙河以西窜了出去。
第二百一十八章地仙老祖
出得流沙河,张友仁马不停蹄,只想尽快离开元气波动的漩涡中心,免得被有心人查出端倪。
此时,他倒庆幸起劫乱已开始了,要不然,仅凭他刚刚的动静,就足以让佛道两门的大能推算出他所做的一切。那样一来,张友仁对佛门布局的破坏也就全部曝光,再也没有了半丝意义。
现在,他完全可以打个时间差,在对方还没有察觉之前,将所以的线给掐断,即便有了发现,也无法如先前一般,没有错漏。
张友仁现在就需要佛门在这些中断的线索下,出现一些错漏,这样也就能给天庭缓解当前弱势,提供了时间。
所以,张友仁现在急需处理紫府中的波动,抹去一切痕迹,掩盖他在流沙河所做的一切。
张友仁一边运转身法急窜,一边思索对策。如今,他的紫府世界全力压制紫金钵,无法动用道果金身,实力陡降,连推衍之事,也没有平时那么灵光。
就在这种情况之下,张友仁不知不觉中来到一座巨山之下。
抬眼望时,这座巨山与天脉相连,根起于昆仑,气势宏伟,大气磅礴。山中花鸟走禽,一派详和,如真正的洞天福地,仙家胜景。
“是何方高人散居此处,将此地经营得一片仙家气象,如果没有这要命的紫金钵,本尊倒也有意拜访一二。”
张友仁现在急需的是将紫金钵内躁动的佛光理顺,哪有心思去山头留驻。他转身踏云,就要寻找一处静地潜修,忽闻一道清亮的声音。礼仪十足地道:“尊客留步,老师有请。”
张友仁刹住脚步,看向发声方向,只见一名眉清目秀的童子含笑望向他打着稽首,侧身让出一条小径,只待请他上山。
“你家老师有请?”
张友仁仔细回忆,实在想不起有哪位仙家修士在此地界与他相熟。而且。对方能在自己路过之时,算出他的到来,实力必定非同小可。
他本不想节外生枝。正待回绝之时,那名童子又道:“尊客,老师曾言,天为大。地为尊。他必不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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