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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天传奇之缘起火影-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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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ǐng钟在响,他此刻的行为、不,应该说是心绪可有些不太正常啊……但他依旧目光略有飘移地还是接续下去对话。
“嗯……”“伊藤碧”在波风水门的注视下拢着两肩的白披,垂下脑袋,心底突然莫名紧张。
“……其它的我们待会再说,现在,先告诉我你家住在哪,我先送你回家。”他顾忌着少女着装的略显单薄,剑眉一蹙,改了问话的主意道。
“我……”白发的少女闻言倏得一下抬起头来,灰sè的双瞳一瞬间眸光竟逼人,她yù言又止,瞳光犹疑着终却还是垂下了脑袋,拒绝道:“还是不必了,我能自己回去的……谢谢你。”几乎是话一出口的当会,她的心之一角就升起了轻微的悔意,少女贝齿啮了啮下唇,灰瞳月光下晶闪晶闪得残留有湿意,额前鬓边的发丝贴着面,也毫无生气地垂着,她浑身散发出一股无jīng打采的颓废意来。
波风水门眉头一蹙,不说话,也没有拔腿就走。先不谈将一文弱少女独自一人丢在河边是否有违道义、有违于君子所为的问题,单是关于那个莫名出现的“表姐”、那能驱使鸟类一族的类似神凤一族特质的能力……等等,他就绝不会毫不盘问一番地任这少女离去。只是,先时因为顾及少女身体受凉状况而顺水推舟提及的去访某人住家的提议被断然否决后,此刻有些尴尬的他倒是颇为懊恼起自己的“贴心”起来。
波风水门脑海中一瞬间划过诸多心思,正权衡着该如何再妥当开口的时候,“伊藤碧”低着头,内心却也正矛盾着,矛盾重重于自己是否该“坦白”!
……这是一个“极度危险”的世界!
……面前的这人如果是传说,那也就意味着“危险”……
——可是!
……她在这里没有一个熟人……虽说是rì常生活好像可以靠着身体的本能记忆而勉强凑合着过不出什么大错……却并不能就此忽视一个无法避开的重要问题在于:她还没有任何记忆!没有任何可供参考的经验可循!!没有任何的助力!!!……
贝齿紧紧地啮着泛白泛紫的下唇,风刮得刚哭过留了泪痕的脸生疼,在那干冷的风中,“伊藤碧”那垂着的月光下灰得黯黑的眸子里渐渐沉淀起了光。
一瞬间,仿佛终于做出了什么决定一般,她蓦地抬起头来,下唇因为猛然间的抬头而被贝齿啮得一痛,她弯弯的细眉亦跟着一皱又放松,少女微微仰着头,视线直直地落到波风水门的身上,五官眨眼间已全然脱出了适才还哭泣时的孱弱,而是换上了肃穆、带点破釜沉舟决绝的肃穆。
于是,那目光竟跟着有了重量。
波风水门忽然间对上,只觉得身上一沉,心底一惊,朦胧中似觉得那目光、那神情……忽然间竟开始似曾相识起来!
“我……”白发少女的目光流转,像是觉得再加“确认”不过是再度证明自个“无法真的信赖于他”的自欺欺人体现,喉口咽了咽,便又转了话问道,“您能带我去‘伊藤宅’看看吗?”
“伊藤宅?”波风水门大讶。
“嗯!”“伊藤碧”点了点头,始终不变那严肃的表情道,“我总觉得,那个地方应该有……”她忍了忍,蹙着眉仔细思索一番,才模棱几可地道出一个大概意思的词来:“……我的记忆?”
“……?……!”波风水门闻言一震,再看那撇开了点头望月沉思的少女,眼中就带着很浓的探究意味了。
“你究竟是谁?”他早该将这心底不容忽视过去的疑问问出口了的!
“我?”少女转回头来,望着他的目光闪烁了一下,“我是……”她灰瞳流转,终是下定了决心“就实以告”,且本来就是打算想要赌一赌自己的眼光,看是否能信赖于目前这于传闻中了解暂时还胜于当面相识的男子的不是?既然如此,那本来就该尽己所能得去将“记忆”里最真的信息告知于对方,这才能反馈回最大的信息量才对!若是果真是“仇人误当面”,若是真那般背运、又或者“自身”当真有放下十恶不赦之事被逮了个正着的话——她便认了!
这般一思量下,白发少女正sè相告道:“我应该叫伊藤碧……”
!!!!!!!!
波风水门心头大震,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身形一个趄趔,猛然一晃!竟差点就站不稳了!!
“……我大概……”伊藤碧本要继续叙说关于自身的失忆状态,并祈请一番,看看面前这位绝对是有实权者可否稍稍帮自己一把,帮她厘清目前这无措的状况,恢复到正常rì常生活,在这忍者的世界里适应下去——自然,若是对方善心大发,能如今夜出手相助一般,再多帮她探听一回身世得话就更好了,相信那效果只怕是比她自己盲目地去办此事要好上十百千倍!
只是,偶尔的眼角一瞥,她那未叙的话便猛地咽落于腹中,只因她骤然发现:对面那男子那异样的表情、表现!
怎么了?怎么回事?是因为什么?
本就未交谈过三言两语,稍一咀嚼,便已猜透了大概,却也更为疑惑起来——
一阵冷风吹低了蒿草。她只觉心脏猛地一沉,冷意入骨:难道是因为“伊藤碧”这三个字——那个金发的少女听了一脸震惊,他听了也如此失态?!
“伊藤碧”——她心沉甸甸得,忍不住琢磨起这三个字背后的影响力究竟有多大,就面前而言,会是正面还是负面?波风水门今夜救了自己又会否同这三个字的真正代表有关……?
“啊!”她神sè一震,忽而想到:莫非自己印象中的“伊藤宅”也同白rì所见并非是同一处?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就真要令人头疼了呀!这世上的“伊藤宅”该有多少……
刹那间,伊藤碧神sè变幻莫定,只那踏着轻便软靴的脚迈了迈,终于还是忍住了要逃的yù/望。
………【第十五章 荒谬的对峙】………
“……只是,真的是不一样的吗……”伊藤碧早忘了冬夜吹的风之冷,微微侧了脑袋,在那变幻莫定的神sè下苦苦沉思,时而不安地瞟一眼对面的青年男子神态。
她此际被突然发现的“事实”困扰,提心吊胆地猜测着那后果究竟是好是坏——那可是会直接影响着她命运、甚至是小命的呀!自然,也就无法顾及波风水门此刻的心情该是如何狂风大浪打了!
“你说你叫伊藤碧?”咬得太重的字眼,那语气太过嘲讽,令到伊藤碧倏地抬头直视于他!
波风水门隽秀的脸上,薄薄的双唇勾起,勾起激动微颤的嘲讽弧度,那容颜上神情太过讥讽,那对蓝瞳中透过来的目光太过轻蔑——伊藤碧面sè霎变,瞬间铁青,只觉得自己个的心在那一瞬间就被那讥讽轻蔑的目光刺激得拔凉拔凉得疼。
她忍不住怒了起来,心头忿起,止不住双眉一蹙,青紫的檀口一开,全忘了要顾及对方的身份、对方的身手……高声一喝,质问道:“你那么看着我干什么!”那么嘲讽不信的口吻,好像她做了多么天怒人怨欺骗于他的事一样!
“你叫伊藤碧?!”挺拔的身躯往回一步,顿时压迫感来。
白发的少女仰着小脑袋,死死梗着她那小脖子,怒目翕张,也许果真是受到了金发男子声声逼问的影响,那眼波流转间却也漏过一丝不自信来:“那什么……我都说、说了,是应该是——应该是啊……你想要质疑什么?”是质疑着她叫“伊藤碧”这件事,还是根本就怀疑她在欺骗于他?别告诉我如果这个叫波风水门的如果认识那什么能“令人谈起就sè变”的某个人的话,可能会识不得那人面,可能会不在第一次看见自己的时候就发现自己不是某人!又或者……是某人?(一阵狂摇头:不可能!)
她终于爆了,气愤地在那河滩上、男子身边来回徘徊,手舞足蹈地宣泄着满腔的郁愤,大吼道:“我怎么知道!啊——我本来就够烦的了!我要是知道自己叫什么、自己是谁?家在哪?以前是干什么的——我是个什么人的话!那我就谢天谢地不这么烦啦!”她终于是将这一rì里的怨气一气呼出,在那大口大口地吸着冷风、平复呼吸。
“你说什么?你不记得自己是谁?”波风水门紧盯着面前这背对着他来回跳的少女,又是一惊,试探渐渐被一根弦连到心底,“你……难道是……失忆?”黑暗中似乎渐渐浮出了某个敏感的词汇——能轻易挑动他的神经。
“对!可却也不止!”
“不止?”
背后变了调的疑问的声音传来,惊醒了伊藤碧因为愤怒并沉浸于发泄的神经,她猛一回神,扯了扯嘴角,灰瞳一颤,不免又对自己过于不设防就吐了真言的举止暗暗唾弃,犹豫了会却还是决定真话真道:“我觉得,也许还有更不可思议的事实,那就是也许我根本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不是这个世界的人?”那声音低且沉,如人沉思时的自言自语,伊藤碧背对着波风水门,所以无法确定对方是用怎样的神情说出这话的。
她只是忽然就十分沮丧,情绪、声音都渐渐平静了下来,却是十分沮丧得都有些颓废,道:“对,我好像了解这个忍者世界,从一本书、又或者其它的地方,然后……我应该是那个世界的人,然后……然后不知道为什么掉落在了这个世界,用那边的话来说应该叫——“穿越”,对!“穿越”!应该是这样子的……”她双手比划着,最后更是右手拄着左手背,托住了前额,越发不确定起来:若不是这模模糊糊的感觉太古怪、太不可思议得令人难以置信,你当她真会那么傻地冒险去接近波风水门这一级别的实权者啊?
“书?穿越?你说应该……什么意思!你不是失忆了吗,难道还记得那个另外一个世界的事?”如果是那样的话,算什么失忆?那什么掉落到这个世界又是什么意思?一个来自于其它世界的名叫“伊藤碧”的少女——其它世界……
“不是,我什么都不记得,不管是这个世界的还是那个世界的……”
“……”什么意思,听上去好像她不仅在那个世界生活过,还同时生活在这个世界?这怎么可能?!然后是失忆?忘记了两个世界的经历?……
“……是感觉呀,感觉!因为头脑里迷迷糊糊地会有呃,另外一个世界的不同生活习惯(还有奇怪的语言)……还有那什么‘穿越’的概念,我猜自己也许就是那‘穿越’而来的人(虽然她也不是特别理解‘穿越’为何就是);因为头脑里有‘伊藤碧’这个名字,我猜自己也许就叫‘伊藤碧’,还有那什么‘伊藤宅’也是……”她越道越玄乎,最后连自己背对着人的小脸都皱作了一团去。
……
恍然间,云遮了月,冷风一激,天sè一暗,她才恍过神来,重新开始转动瞳仁的双眼望向一望无际,只有风吹着草低低起伏的黑暗深处,又抬起来,望了望被云遮暗了些又很快冒出头来的天边的月,眨了眨,伊藤碧这才发现:不知不觉中,好像只剩了自己一个人在说话……波风水门!
她后背一紧,猛地一转身,顿觉下巴被扣,相触的地方,冰凉冷硬的感觉袭上心,惹得她长长的睫毛一颤,身子顿时一抖就像是要朝后就倒,却又因为下巴被又冷又硬的指骨扣得太死了被拉向前方……而没有真得倒下去!
紧张的气息如流水,瞬间将人没顶!
伊藤碧只觉呼吸不畅,颤颤巍巍地睁开了眼,却是除了一点金sè和那模模糊糊大概是蓝sè之外……得什么都看不清,耳膜轰响,心跳如鼓。
“你……!”
突变太快,她只感受到一股浑厚的男子气息瞬间近在身前!在逼近!!逼近!!!逼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模糊的视野里,没有看见波风水门眼睛里那审视的目光是那么得浓烈;没有察觉自己紧抿了唇,下巴在微微颤抖,眼睛里的模糊完全是因为含着泪——那眼角处,泪花一颗颗溢出、滑落于面颊,冷风一吹,两颊生冷生冷得刺疼……
是屈辱?是感伤?……还是其它……
漫天席卷而来的沉郁气氛根本不给她辨别的时间!伊藤碧心口沉着一块巨石,喉咙被风堵着,颤抖着唇却愣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只觉脑中嗡嗡嗡乱作了一团,所有的机件都在瞬间停止了运作而奔散开,涨得满头满脑得疼!
啪!
手腕上的一拍,惊到了波风水门。伊藤碧纤细的手指反shè地扣上他的手腕,轻轻得却忘了施力,只是波风水门却觉得——仿佛有万伏电流那般沉重地压了下来——连忙手一松!
“呼!”
下巴上的束缚松开,她人朝前一绊,差点没摔!身边的风儿敏感地在颤动,转瞬间,倏忽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凉凉地拂身而去……什么东西在逝去…………
她身不由己地诧然一转,白sè的披风哗啦应势滑落,堆在草间脚踝处——
波风水门不见了!
他不见了!
满目渐渐清晰的蒿草……
无人的夜……
远处不断升起的这处、那处天空上的烟火……
冷冷的夜、冷冷的风……
伊藤碧心中慌乱不已、满嘴苦涩,她右手握在心窝处,双目无神,腿一软,跪倒在草地上,莫名得被一股莫名难言的巨大的气息拉进了一阵难以言状的巨大情感漩涡里!
于是,她在那一刻处在一种奇特的呆怔状态中,忘记了一切初衷,只是仅仅单纯地感到悲哀、悲凉、发自内心涌来的悲凉!
却在那时:
“呵呵……哈哈哈——————”
蒿草之后,看不见的某处,传来一阵奇怪苍凉的笑声!
惊得她反shè地又一跳而起!
………【第十六章 捡了个“心上人”】………
“……老天!你真是会耍我!!……”
呼啸的风声里,那控诉断断续续,传到耳中却异常清晰,震动着她的心灵,令到人断肠。
伊藤碧因为那声音一跃而起,因为那声音而肝肠寸断!
“……为什么……为什么!!!……伊藤碧——伊藤碧——————你好……你好……你太过分……”
心好痛,缩作了一团:“水门……”喃语不自觉地出口,眼角的泪花不受控制地扑簌簌滚落,她捂住胸口的手移到了脑袋,昏沉沉地抱住,头脑早涨呼呼得疼得快要昏厥。
下一刻,她人一歪,眼前一黑昏倒!
时隔十五年,波风水门再一次尝到了痛断肝肠的滋味。
他的心应该是已经变得足够强大了的,三十年前的黄sè闪光就已经是个宠辱不惊的青年俊杰,这么多年的历练之后,现如今,失去了一辈子爱人的他更是早已蜕变成了一个无论在怎样恶劣环境下依旧能处变不惊的擎天之柱……可是、可是那些道出口了或是只藏在心底的种种赞誉也许不过只是奉承吧?若不然,为何路边偶然碰到的一个少女,就能轻易崩溃了他所有的坚定?
苦涩升腾,已经涌满了喉口。
波风水门半跪在地,心揪做一团。真是讽刺,这河滩自很久之前就是他遇到为难、受伤的事后徜徉的“疗伤地”。也许早前在这里遇见少女,和今夜将她带到这里,早就该是一种预兆。
风在耳边呼呼地吹着,只在这一刻,趁着黑夜,他将自己困在了名为悲伤的茧里,伤心得不愿让任何人靠近。
“碧,你太过分……”声音已龃龉,心如刀绞!
波风水门是传说中的“黄sè闪光”,他这个人本身就是一个神话,是不允许在任何情境下、任何地点处暴露出一丝丝的脆弱的——这是他同伊藤碧的约定,是一个男子许给他心爱女人的承诺!
十五年、五千多个rì夜!他努力将思念锁在心底,不敢放纵自己沉浸在悲痛的情怀中;不敢将时光浪费于无望的寻找中,甚至不敢去奢望于某一天,也许那人会回来的“无望”中……怕失望、怕失落、怕崩溃!
因为他知道,自己生命的延续,那是另外的那个爱人的生命在他身上的延续!伊藤碧将天水集团交到了他的手中,他就有义务将她毕生的心血好好延续下去。
他是强大的“黄sè闪光”,强者恒强,绝不会用懦弱的一面去面对“失去”,去可怜兮兮地博取他人同情的目光或泪水!
可是,可是!
——纵然已是无所畏惧,他却还是会有自己在意的、不可触犯的一面呀!
今夜,那驱使飞鸟腾旋的一面也许令他波风水门有些震动,这之后的“伊藤碧的降临”却触动了他的真怒!
“……这算是什么?哼,也叫‘伊藤碧’……来自另外的世界?还失忆……呵!”他苍白的薄唇弯起,锐利的目光、弯弯的唇角里噙着满满的嘲讽,“难道我该感谢上天的厚赐吗?”可他又不是没有自己的眼睛!又不是瞎子不会自己看、自己辨别!
“……你真的是太过分了知不知道,碧——”口中咀嚼着那个永远不会遗忘的名字,眼泪滑落下眼角,面对着难得冬夜仍还哗啦啦流动着的水流,冰冷的气息里,波风水门的心都在嘶吼,“为什么……为什么你总是将一切都设计好……什么都不跟我商量……什么都不告诉我……为什么从来都不肯给我选择的机会……”
那最后,嘶吼渐渐变成了受伤野兽般的低呜,也许是喉咙已破,又或许其实是心痛得破碎了……
——十五年,从来都不敢埋怨,因为无论当初是做下了怎样的决定,她都将人这一辈子中最最宝贵的生命留给了自己,将希望留给了自己……她的一番拳拳爱意,若是他波风水门还去质疑,还去叱责得话,就是辜负了她的心意啊——
——愿此心得天地证,纵然是疼彻心扉的苦,也要长藏于心!
——十五年,仅仅只有每年的年关时分,他才敢放下天水集团及其它一切尘世杂事,稍稍放任自己沉迷于对往rì的留恋和追忆中;可就算是因为心扉在这新年之际稍稍放开了的缘故……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是真得太痛了,痛得连这十五年里积攒下的悲伤全都约束不住,一气放了出去!
不做懦夫,亦不在感情上懦弱!
十五年了,波风水门从来都没有过要找个替身来分薄自身思念的想法。而今夜,那个有着“伊藤碧”的名字、同样像是来自于另一个世界的少女的出现在他面前的那幕,却等于是将他此生最痛的伤口**裸地撕开供展览!
——他是真的,有些承受不住了……
“鹿丸?”
新年前一天的夜里,木叶jīng英忍者们临时出动,在供祭典开展的长街上临时做疏通工作,防止不久前群情激荡引发的sāo乱演变成踩踏、犯罪之类的悲剧。
伊藤宅里,先回的旗木绿叶他们也听到了街上的动静,这一夜,伊藤宅中也是人流不断,不仅仅是因为新年的热闹气氛在。
而这位年轻的第六代火影的莅临,也变得有别于平rì里那随意相熟的窜门子了。
“水门不在吗?”
“出去寻人去了,还没回来。”旗木绿叶将人让进内堂,因为受伊藤碧的影响,即便嫁了人,她依旧姓着旗木。
这屋内还在的一个水无月白更是因为本人血继的缘故,连她同卡卡西的长子都在十一岁血继觉醒的那年随了母姓。
“就是之前让找的那个少女?”
“没错。”
“白发少女……是没错吧?”
“对。”旗木绿叶倒了杯水递给他,补充道,“是被一个红发少女掳走的。”
奈良鹿丸沉思片刻,抬头对站在他身前的少女示意:“我在这等水门一下,你去忙自己的事就好。”因为是那个重生的第四代火影,传说一般的人物自然不能随意对待,奈良鹿丸这个火影即便有事相询也要上门来见,而不能随便传话让人前去见他,就连直接称呼“水门”这名字还是托了同一届生的福利,没看那木叶上忍,曾经“波风鸣人”的老师旗木卡卡西现在还叫回了自己“弟子”老师吗?好在,这会他还算有空。
“那好,你先坐会。”
旗木绿叶正待出门去后院照顾几个一块回来的小孩子,冷不丁起身即迎面撞见刚回的兄长:“卡卡西哥哥,你回来了?”
旗木卡卡西对她的话置若罔闻般,在屋角沉默地换过室内拖鞋后,就又垂着脑袋沉默地越过两人朝内院那边走。
“……?”
“喔。”快到里面那扇门的时候,他忽然转身,对奈良鹿丸叮咛道,“鹿丸,你还是先回去吧,不要等了,老师他今晚应该不会回来了。”时过十五年,旗木卡卡西也不是没长能力的,就在那小河边,他远远得追到那,第一次发现自己的老师居然也有那么伤心失态的一面。直到这会,他整个人还是有点昏沉沉得,只觉得不太敢相信所见是真。作为弟子,他也算有点了解自己这个老师的,他默然叹了口气:老师他,今晚不会回来了吧?
旗木卡卡西已在门后,他那副有点神魂不属的神sè却叫旗木绿叶啧啧惊个不已,忍不住手一指那门处,问身边已站起来的男子道:“他这是怎么了?还说什么水门哥哥今晚不回来了?”
“嗯,他刚是说了。”时隔十五年,奈良鹿丸这位已成火影的人已经不再“麻烦”、“麻烦”得将口头禅挂在嘴边,取而代之的是将那换做了言简意赅的表达,道,“那我先回去了,水门回来后通知我一下。”
旗木绿叶自然是满口应承着送了人出门。
……
冬rì的夜,偶尔还能传出几声叶虫的鸣叫来——这也算是木叶这个四季如chūn的宝地比较罕见的景象了吧?
“……!”芦苇后,波风水门转回原地,立刻被眼前所见一惊,连忙瞬身上前,“碧!”
当类似于抢得急迫地将披风给少女裹上,抱起昏迷了过去的少女后,波风水门沉思地望着少女“熟睡”了过去的脸,仍不得不承认:无论经过了多少年,纵然,十几年刻意地不将那个人诉诸于口,“伊藤碧”其人,乃至于这个名字,还是那般对他有着致命的影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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