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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态皇兄-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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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面说一面把水晶肘子往我嘴里塞。
我也不客气地一口吞下,他揪揪我的耳朵说:“怎么今天回宫去了?在我家住得不是挺好的么?宫里穷,养不起你,干脆你就继续住我家好了。反正我爹常年在外,你住我家来,又没人管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吃什么就有什么,你说好不好?”
呵呵,这是曾经贫穷、饥饿、无教无养,但单纯快乐的小子皇~~~~~
第 3 章
未等杨文绍说完,二哥回道:“景王确是有滔天功德,府上也的确是富可敌国,可是我七弟毕竟是皇子,等他年纪稍大,我父皇自会为他封王开府,哪有居臣子府上之理?父皇虽脾性古怪,但也绝对是一代明君,他这样对七弟,自会有他的考量,兴许是对七弟的考验与栽培呢。自古有天降大任于斯人必先苦其心志之说,何况韩妃就算住在冷宫,没有皇后,她仍是后宫之首。连其母妃也一同吃苦,这不正说明父皇疼我七弟、真正有意锻炼我七弟吗?”
“哼,别想得那么美好。只怕未得封王,这家伙就被饿得去阎王那报到了。”杨文绍嗤道。
“本王自会照顾好七弟,不劳景小王爷费心了。”
“那么殿下这样做,岂不是在和皇上作对,要阻了你七弟的前程么?”
“你!”
“只怕你父皇锻炼栽培是假,存心想他们母子死是真。。。。。。”
“咦,我父皇对你那么好,你怎么老往坏处想他呢?”我一边嚼着食物一边问杨文绍。父皇对他简直宠爱得不得了,这可是我亲眼所见。
“你知道什么?!除了吃你还知道什么?有人对你好,那就是真的想为你好,疼爱你,宠你吗?”
“我父皇不疼爱你干嘛对你那么好?”
“那是他别有用心你知道不知道!“
“什么用心?”
“我不告诉你。”杨文绍手撑着脑袋,一边懒洋洋地说着,一边拿食指戳我的脸。
哎,不想理他。
待我吃饱喝足,走在天子脚下的京城——上京城内,心里是说不出的满足。
已经是深夜了,路边还是熙熙攘攘人来人往,我们一行三人在灯火璀璨的大街上晃悠,路过一个卖胭脂水粉的铺子时,正听到店主赞美要买胭脂的姑娘说:
“小姐长得真美,且莫说比过那古早的西施,就是当年天下第一美人,都与您不相伯仲啊。”
“天下第一美人?”柜台边一个长得水灵灵的姑娘,摸着自己的脸,娇羞地装作不经意地问道。
“是啊,十五年前,丞相韩藻之女韩萱萱名动京城,今上当年还是皇子时,就深深爱慕着她,为了得到她,甚至不惜越矩争夺储君之位,逼下太子,终于抱得美人入后宫。她的美貌,啧啧,当年是天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店主一边回忆一边赞叹。
“想当年那天下第一美人出嫁时,光是水粉胭脂就装了整整十大箱。可见哪,这再美的人,也需要水粉胭脂的点缀,才称得上风华绝代。小姐,你要是用了我这胭脂。。。。。。”
“那好,这些,这些,还有这些,全都给我包起来。”那姑娘已不再犹豫,忙叫丫环掏银两。
“哎呀,我说小姐,不用买这些胭脂,您也一定就是太子妃。太子妃这个位置您是坐定了,何苦还要抛头露面亲自出来挑这些。”一旁的丫头嫌重,开始抱怨起来。
“你知道什么!府里那些采买的,都不尽心。”秦飞瑶叱道。
太子妃?
我望向二哥,他低下头来在我耳边轻道:“是大哥未过门的妻子秦飞瑶,秦汤秦大将军的女儿。”
杨文绍捏着下巴道:“虽然有点无脑,不过倒真是个灵秀的美人儿,可惜了这美貌,要便宜一个大胖子了。”
说罢眼瞅着我说:“你们皇家的人,就是长得阿猫阿狗一样,都还是有顶好的美女抢破了脑袋要嫁。所以你也别太担心,长得丑点没关系,照样有成打的美女要。”
“我不要美女,我要吃的。”美女又不能填肚子,要来何用啊。
“三弟,刚没吃饱?”二哥着急地问。
“没有,我是说,与其要美女,不如多要些美食。”
“饿死鬼,就知道吃,这你就不懂了吧,等你长大了,自然就明白美女的好。个中滋味啊,那是。。。。。。”
“素闻景小王爷时常流连于秦楼楚馆,甚至打着奉旨行事的口号,有些事,想是明白得早。本王只想提醒小王爷:自己偷着乐就成,不要随意带坏别人。”二哥就算说着夹枪带棒的话,都这么温和,这么好听。
只是杨文绍已经气得瞪凸了他那双漂亮的桃花眼:“你!”
正僵持不下间,那姑娘和丫环抱着装满胭脂的包裹,走出水粉铺子,上了一座高桥不久,就被几个年轻公子哥拦住了。
为首的一个嗤笑道:“呦,这不是未来的太子妃么?快嫁人了,长得越发妩媚了。不过哥哥我跟你说啊,别以为宫里头是什么不得了的富贵园,女人到那里面,还不如□!后宫是什么地方,那是比妓院更不堪的地方!哥哥我劝你啊,还是跟哥私奔了吧,免得将来后悔!”
众人哄笑道:“刘兄好胆识,未来太子妃也敢拐。〃
我看看身边两位,都没有英雄救美的意思,望向二哥,他皱了皱眉:“这人是玉锦公主驸马刘容的儿子刘同,太后宠惯了,横行京城。我和小王爷都不方便出手。”
杨文绍淡淡地道:“我已经叫人去通知秦小姐的家人了。”
秦飞瑶和她的丫环被人围在中央,面对一群地痞流氓,两个姑娘如风中小花般楚楚可怜。
那丫环有几分胆色,柳眉一竖,喝道:“你们想干什么,不知道我家小姐的身份吗?不知道我家老爷的身份吗?”
那刘同道:“知道又怎样,你还以为你们秦家有多风光啊?虽然你爹顶了个大将军的称号,可惜常年被调边关,这么多年明褒实贬的,你们自己心里比谁都明白。还有你的哥哥秦羽,都说是将门虎子,看看你哥哥那样子,柔弱得跟个绣花娘子一样,武夫出身还硬要去读什么圣贤书。上次被我们哥几个打了一顿,那滋味难道都忘了吗?”
“你!你们几个到底想怎样?”秦飞瑶含泪斥道。
“怎样?其实我们也不是想对你怎样,只不过只要一想到一个肥子将抱得美人归,心里就很是不舒服,哥几个哪一个不比那死胖子强?秦小姐,你说是不是?”
“我呸!那个死胖子再怎么差,也比你们这些衣冠禽兽强一百倍!”
“呸,势利的女人!不就是看中那废材的身份地位吗?枉费了这一幅绝世好容貌。下jian!”说完狠狠摸了一把秦飞瑶的脸扬长而去。。。。。。
走不多远,被一物砸中后脑,他捡起来一看,火道:“哪个龟孙子拿《大学》砸我?”
但见一男子护了那丫环小姐就跑,可是没跑多久就被那群人又围上了,那刘姓公子哥嘿嘿笑道:“秦羽,几日不见,越发俊俏了啊,已经比你妹妹美多了。哈?你也冲出来充英雄,回去蹲你妹妹的绣房绣花去吧!哈哈哈哈哈。。。。。。”
众人纷纷哄笑。
那秦羽红了一张俊脸,握紧拳头,咬牙道:“放了我妹妹,我随便你们处置。”
“啊哈哈哈。。。。。。你随便我们处置,要是你是个女的,这么说的话,哥几个保准立马放了她们。”
“那你们到底想怎样?”
“啧啧,本来想放过你妹妹的,结果你砸了本少爷,难办了,你要是个女的,那就太好办了,配哥几个喝一遭就放了你们。可惜呀,你是个男的,总是打你也没什么乐趣,还是换你妹妹来好了。”
“你!别欺人太甚!”
“怎么着吧你?难道你还能请你未来妹夫来抓我们不成,哈哈,将军府大千金这么爱抛头露面,这伤风败俗的事让太子知道了,看太子还要不要她!”那刘同也很是狡猾,连救主都给截断了,一群人就围着这秦家兄妹调笑。
“还是说,你能把你爹叫回来?别笑话了,只怕还没进城呢就被判谋逆给就地正法了。乖乖地,让你妹妹跟我们走吧,你放心,只是喝喝酒而已。很快就放她回去。”刘同一边说着一边涎笑着去拉秦飞瑶。
那秦羽拼命地扯开刘同的手把他妹妹往人堆外面一推:“快跑啊你们!”
“哥,你。。。。。。”
“走啊,快走。”那秦飞瑶自知再留下也是拖后腿,转身跑走。
刘同他们几人已经楸上了秦羽,在桥上扭打起来,行人纷纷停下来围观。那刘同把秦羽按在桥的栏杆上举拳便要揍,却被一句轻佻的话止住了:
“呦,刘兄对美人儿好粗鲁。”
“美是美,是个带把的,怜香惜玉对个爷们有屁用!”那刘同把秦羽的脑袋往栏杆上一磕,愤愤道。
只见那秦羽被仰面按在桥上,咬白了唇。
一公子哥笑得神秘兮兮地摇着手指道:
“刘兄这么说就错了。世人只知这女色醉人,殊不知这男色,比之女色,有过之而无不及呀。”那秦羽听闻这话,气白了一张俏脸。
周围的人也都愣怔着望向那公子哥,有人私下里开始窃窃私语,有人对着秦羽称艳。
“哦,柳兄似是道上高人,那就指点一二。”刘同一手按了秦羽的脑袋压在桥上,一边向那柳公子讨教。
“指点不敢。只是此事一般人未必能入得门径,刘兄只需对此美人一亲芳泽便知是不是有缘于此道。”被人当街按住如此羞辱,秦羽已经气晕了过去。
“这。。。。。。呸,叫我亲个男人?!我刘同什么美色没见过,要饥渴到去亲个男人?!”那刘同一脸嫌恶,但目光又好奇地往秦羽脸上逡巡。
“刘兄既不敢涉足此道,便将此人赐予在下如何?”那柳姓公子止不住地双眼闪光。
那围观的众人也纷纷起哄,欺负女人,他们尚有几分正气。可这下欺负一个男人,倒都露出看好戏的神色。
我是不知道那刘柳二人在讲些什么,二哥和杨文绍就跟那些想看好戏的人一样,瞪大了眼瞧那刘同怎么办。
感觉到我鄙视的目光,杨文绍道:
“不过是场闹剧,不看白不看。”
于是回头又看戏,只听那刘同被人一激,放高音量道:
“我不敢?我刘同有什么不敢做的事?柳兄你急着想要他?那我就偏不给,谁说我不敢了?我现在就敢给你看!”说罢拉起秦羽的脑袋作势便要亲。
那羞愤气晕过去的秦羽已经开始悠悠醒转,一见刘同那势态,拼了命地挣扎起来,一个非亲不可,一个非不让亲,挣扎间,秦羽被那刘同一推搡,秦羽身段修长,一下就从栏杆上栽出去了!
不得了,要出人命!伴着一大片惊呼,秦羽的身影从桥上消失。
赶忙奔到桥头一看,那秦羽已掉落桥下的水中,正在水中挣扎,桥头柱子上灯火的光芒投在漆黑的河水中,下面似乎是有无穷深。
我拉住二哥的袖子,手已经在抖了:
“他要死了,他要死了,你能不能,救他?”
“叫你二哥也没有用,在刘同那些人面前,他比我还不能轻易暴露身份。看,已经有人下去救了。”杨文绍指着河面道。
我还是压抑不住心内翻腾而起的恐惧,不是我善良,不是我担心别人的生死。我只是不想看到再有人在我眼前死去。
在冷宫,见到各式各样的死亡见得太多,非但没有让我淡漠起生死来,反而让我一面对死亡的情景,就几欲崩溃。
从小到大见过的死状一幕幕在我脑海里不受控制地回放,心跳越来越快,胸口还涌上一股呕吐感,四肢开始乏力。二哥见状一把拉住我:
“七弟,你怎么了?七弟,七弟,七弟你振作一点,是不是吃坏肚子了,你撑一下,我带你去看大夫,不,回去看御医。。。。。。”
“喂,饿死鬼,你。。。。。。你到底怎么啦?”杨文绍也焦急地拽着我的胳膊问。
“我。。。。。。我没。。。。。。没事。哇。。。。。。啊。。。。。。”推开他们倆,我弯腰就开始吐。
“果真吃坏肚子了?来,擦擦。”二哥掏出帕子,我摇了摇头推开了,二哥的帕子,我怎好沾污。
走到桥下,用手舀了水漱口,跪在水边,腿还在颤抖,手心捧的水也颤抖着撒了大半。
“七弟,你到底。。。。。。”
“我没事,我只是。。。。。。只是见不得死人。”我抬头勉强笑了笑,腹中又是一阵翻滚,却再无物可吐。
二哥和杨文绍两人一起搀扶着我,杨文绍手指前方:
“你看,他不会死的。”
一望,只见一浑身黑衣的男子托住秦羽从水中一跃而起,在水面上几乎是踏波而行,不一会儿就来了岸边,刚放下秦羽,就一口往秦羽的嘴贴下去。
“你这厮。。。。。。好不要脸,敢动我的人!〃刘同奔过去就要与那黑衣人争执。
柳姓公子哥急忙拉住刘同:“刘,刘兄,你误会了,他是在救人,没看见那姓秦的小子吃了满肚子的水晕了过去吗?他是在给秦羽渡气。”
“哦,我说呢,这厮怎么这么不害臊,当街就这么亲一个男人。”
“哼,要不是秦羽落水,真正不害臊的人还不知道是谁呢。”杨文绍小声嗤道。
那黑衣男人渡了一会气,又按压秦羽的胸腔,折腾了好半天,才把秦羽弄醒,秦羽才醒,那男人又横抱起他,转身准备走,不想被那刘同拉住,刘同刚想发作,却被嘭的一声摔开。
没人看见抱着秦羽的那男人是怎么出手的,等反应过来,刘同已经倒在地上抽搐。那黑衣的男子,连头顶都罩了个黑色的兜帽,一直低着的头,这会缓缓抬起,兜帽下凡露出一双眼,好一双冰冷的眼睛!
不过下一瞬间他就低下头,那兜帽也随他的动作垂下来,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形状美好的薄唇,唇边虽带微微笑却让人不寒而栗。
脚下一跺,借力而上,一下就跃出几丈外,接着两三下就不见踪影了。
众人皆目瞪口呆。
“是。。。。。。是鬼魅吗?人的话,武功再好。。。。。。也无法达到那种程度啊。”抽搐中的刘同抖着声音问柳姓公子。
“我。。。。。。我也不知道。这人我也不认识。或许是人吧,也或许是鬼吧。啊,不得了了,我刚才看到他的瞳孔是红色的,像滴血一般。”
“不会吧?难道是。。。。。。难道他真的是。。。。。。我们。。。我们见鬼了?”刘同吓得从地上爬起来,边爬边往人群外面窜。
看到秦羽没事,我的异状也减轻了许多。看向二哥和杨文绍,他们也都是一副被震惊到的样子。
“你们也不认识?”我随口问道。
“别问我,我对玄门法术没兴趣,对江湖也没兴趣。”杨文绍懒懒道。
“我久居宫中,江湖上的事,从未涉猎。不说这些了,七弟,你怎样?好些了吗?”二哥不由分说拿帕子给我擦手脸上的水。
“不碍事,缓一缓就过去了。即便是真有人在我面前死了。发作过了,也就没事了。”我抚抚胸口愧道。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 章
时下才刚过端午,白天有些热,夜晚却凉风习习,好不醉人。偷偷摸摸溜回西华宫,换好衣裳又溜回永园。临走还是吃了一碗二哥亲自做的冰镇糖水,里面放了很多果粒,总算胃里舒畅多了。
第二天二哥亲自来找我的时候,我说不出的高兴,他说的要照顾我的话,果然是真的。
二哥才从太学里赶回来就来永园,教我识字写字什么的,可惜我十三年几乎是空白,就算偷听过给年老宫女们讲学的先生的课,那也只会说不会写。
所以跟二哥在一起,我是要吃的时候居多,二哥拗不过我,允许我在他眼皮底下吃宫里的东西了。
如此一来,真正学习的时候,几乎没有,好在二哥也不勉强。
“二哥,你以后会做什么?”我一手拿毛笔,一手拿蜜饯,不小心把毛笔塞嘴里甜了几口,发现不是甜的,才知道塞错了。
二哥苦笑着拉我去漱口,我又问了一遍刚才的话。
“问这个做什么?”
“那,大哥将来会做皇帝。二哥除了做王爷外,还做些什么?”
“还能做什么?做什么都是辅佐皇帝。七弟将来想做什么?”
“我?我也可以做点什么吗?”
“当然可以,你放心,等时机到了,我会求父皇给你应得的。”二哥摸了摸我的头,呜,好温柔。
“那,那我要做厨子。”
“厨子?!”
“对啊,那样我就可以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了。”
我乐陶陶地想。
“呵呵,七弟可真逗。不过,在父皇面前千万不能这么说哦,父皇是个雄才大略的帝王,看不起弱者和没志气的人。不是说你想做厨子是没志气或是说错了,作为堂堂皇子,这样的回答,父皇会不高兴的。”二哥看着我的眼睛,脸上有股淡愁。
父皇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突然好像知道。
我拉住二哥的衣袖:
“二哥,给我讲讲父皇吧,我想听。”
“好吧,不过父皇我也看不透,他不大亲近我们这些子女的。”二哥拉我坐下,细说父皇。
加上杨文绍口中的父皇,还有母妃口中的父皇,真是每个人的说法都不同。杨文绍说父皇心机重重,母妃说父皇彻头彻尾的混账,而二哥说父皇其实很可怜。
到底哪一说才是真正的父皇呢?
数月来,二哥教我读书习字,还教我着衣梳头,用膳礼仪等。我的一切都按照可能讨喜父皇的模式发展,由二哥亲自指导。
现在我的神情步态什么的,都跟原来的自己不一样了。
二哥说是皇室子弟,有很多是有讲究的。
二哥那通身的高贵皇子范儿,也让我学了个几分熟。
母妃对于我与二哥的来往嗤之以鼻,这反应在我的意料之中。不过二哥的母妃文氏却并不排斥我,待我甚至比待二哥还温柔,又是令我感动得一塌糊涂。
她还亲自给我裁制衣物,做鞋。
“二哥二哥,你母妃真好,要是我也有这样的母妃就好了。”我羡慕地说。
“呵,我的母妃就当是你的好了。只要是我的,就都是你的。”二哥笑着说。
“真的?太好了!二哥你真好。”我扑过去抱着他的腰欢喜的地摇晃。
那日我刚吃完宫人端进二哥书房的一碗糖水荔枝,杨文绍来了,说是得父皇批准他宫内随意走动玩耍的。
他一来,不由分说拉了我就走。
“喂,去哪啊?我二哥。。。。。。”
“我带你去个好地方,只许我们两个去。薄王可不许跟来哦。”
“什么地方啊?〃
“去了你就知道了。”
被他拉这七拐八拐,来到一座大殿,里面都是高高的木架,架子上有的是古旧的书籍,有的是玉器,有的是木匣。
看门的太监拦住了我们,被杨文绍一吼还是不给放行,一时间争执不下。
“我就进去看一看,看完了就出来,我保证!”杨文绍央求着那太监。
那太监垂着一双眼,面无表情:
“档案重地,除非皇上亲临,任何人都不得随便出入。”
“皇上已经同意我在宫内任意走动。”
“那也绝不代表崇文殿也可以随便走动。”
“你!你这老家伙!我就进去看一下怎么了?”杨文绍作势要抓他的衣襟了。
“小王爷请恕罪,此事奴才万万办不到。”
“你放不放?”
“小王爷恕罪。”
“真不放?!”
“请恕罪。。。。啊!”
杨文绍横腿一扫,那太监连翻几个跟头跌在地上半晌起不来。
“快进去。”杨文绍拉上我跨进门去就把门给反锁了:
“老家伙,在外面守着,我看一会儿就出来,绝不乱动任何东西。”
杨文绍在里面找了半天,后又搭了梯子,拿出一个看起来很矜贵的红木匣子。从里面拿出几本册子,翻了翻高兴地拿给我看:
“看,饿死鬼,你有名字的。胥文瑞,好名字啊。”
我接过来一看,只见上面用朱笔写着些字,可惜我都不怎么认识。
“我。。。。。。我不识字。”说罢感觉面上要烧了起来。
“不识字?!”杨文绍瞪大了双眼。
“我。。。。。。”我忽然觉得全身不舒服起来。
“呃。。。。。。那我念给你听,皇七子,胥文瑞,母韩氏萱贵妃。。。。。”
杨文绍念些什么我都听不进去,浑身燥热无比:
“我们出去吧,这里面好热。”
“热什么呀?不就是不识字嘛,我又没嘲笑你,你不自在个什么?”杨文绍还兴致勃勃地翻弄着。
我已经热得开始淌汗了,转身一个人往门外走去。
“等等嘛,你怎么啦?”杨文绍扯住我,一看我的样子下巴都快掉了:
“你怎么突然,突然之间变得,变得好看了起来?”
“嗯?你说什么?”
“呃,脸红彤彤的,比以前蜡黄蜡黄的时候可好看多了。”
“怎。。。。。。怎么会。我就觉着好热。我们快出去吧。”
“嗯,好吧。”杨文绍把那些匣子归位,然后和我一道往外走。
回到二哥那里的时候,看到的情景可是把我和杨文绍吓了好大一跳,只见一个女人伏在二哥怀里,仰头嘴贴着二哥的嘴,“嗯——”的一声娇吟。
就这么一声短促的呻吟,我的脑袋似乎一下被膨胀了似的,身体更热了,心内似乎有好多好多小蚂蚁在急躁地四处乱爬,又像是小猫爪子在乱刨。
杨文绍胳膊往我肩上一搭:
“耶咦~~~你二哥。。。。。。啊!你做什。。。。”
杨文绍被我猛地一推撞上了花架,花盆落在地上的声音惊散了前面两人。
二哥猛地推开了那女人,羞红了一张俊脸喝道:
“出去!”
那女人痛哭掩面跑了出去。
“饿死鬼,你怎么啦?看你反应大得,把好戏都打断了。”杨文绍揉着肩膀遗憾似的道。
他哪知道他刚一碰我,我就浑身颤抖起来,陌生的感觉开始升腾,脸上好像要燃烧起来一样,又听了那女人朦胧的呻吟,四肢百骸全不在我掌握之中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5 章
朦胧中,那女子勾着二哥的脖子嘴贴嘴时的那一声呻吟一直在耳朵边回放,像一个个响雷似地在我脑中炸开。
这是什么情况?脑中那响雷每炸一下,我就浑身热几分,呼吸越发急促起来。
二哥走过来,目光不看我们,望着别处问道:
“你们去哪里了?”
杨文绍又把我肩膀一搂,嘻笑道:
“去了个好地方,想知道吗?嘿,不告诉你。要不你先告诉我们你刚才在干吗,我才考虑要不要告诉你。”
奇怪,明明很热的,被杨文绍这一揽,居然像是大热天里贴着凉石睡觉一样舒服。我把杨文绍完全当成大凉石,收起双手环抱住,把脸也贴上去磨蹭着。。。。。。
耳边杨文绍还在与二哥耍嘴皮子,忽听二哥惊诧道:
“七弟,你,你在干什么?〃
杨文绍低头一瞧,对上我,一下瞪圆了双眼,我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以示疑问,一时感觉口干舌燥得很,无意识地舔了舔似乎干燥的唇。
杨文绍吓得一抖索,把我往外狠狠一推:
“饿死鬼,你,你,你干吗?可恶!”还没说完就像被烫了尾巴的猫一样跑了。
我差点被他推下台阶,幸得二哥伸手一捞把我稳住。
“二,二哥,他怎么了?”我又舔了舔唇,感觉更燥热干渴了。
二哥微眯了一双漂亮的眼,尽管一股肃杀之气在他面上开始慢慢升腾,可是还是赏心悦目得让我几欲摸上那双明亮的眼,啊!我这是怎么了,怎么有这种奇怪的想法?
滚烫的双颊被人双手捧起,顿时热感消退,惬意地眯着眼晃着脑袋磨蹭着那双消退我面上燥热的手。
“飞墨端进来的那碗糖水荔枝是你吃的?还有没有吃过别的?”
“没有。怎么了?”
“没事。”二哥用手背抚了抚我的脸,拦腰抱起我,放到内室的玉榻上坐着。
转身走到屏风外,沉了声喝到:
“飞墨!”
隔着屏风只见一个宫人慌了手脚地跑进来,扑通一声跪下就泣不成声:
“殿,殿下,不关我的事啊。平日里,我都是仔细检查过,可这,这。。。。。。”
二哥走过去,温柔地捏起她的下巴,轻笑道:
“我并没有怪你。只是,你看我七弟,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是。啊不,殿下,殿下,我不能这么做。七殿下他,他还是个孩子啊。”
“我九弟文然才十岁都被这样过,怎么我七弟十三岁反而还算小吗??”
“殿下。。。。。”
二哥已然走了出去,还把门给关上了。
“二哥我还没出去。。。。。。”
我呆看着被从外面落锁的门,愣是没明白二哥怎么突然又变回不愿与我多说半句的样子,心里闷闷的,有点难过。
也不明白他做什么要把我关在门里。
那个宫女又独自在地上坐着哭泣了一回,才慢慢爬起来,又慢慢走过来,坐上玉榻的一角。
我早被她哭得不耐烦,干脆躺倒在玉榻上紧紧贴在凉凉的榻上解热。
边上响起衣裳剥落的簌簌声,抬头一看,那宫女脱了外衣,只余一件绯色纱织长裙,白皙的肩膀微微抖索着。
她慢慢地向我挪动过来。
早已呆掉的我,不知道该要怎么反应,只觉得玉榻也解不了我身心的躁热。
她进我退,我的汗从脑门上的大滴落下,已经退到角落了,她目光中隐隐透着怨恨与不甘,抬手摸下头上的发钗和步摇,垂手任珠钗散落一地。
只见她的头发从顶上一泻而下,看上去,很美。
这让我心跳加速又不知如何是好,从未面对过的状态让我很害怕。
她闭上双眼,姿态优美地缓缓躺下,双手放在身侧,渐渐握成拳,一滴晶莹的泪珠也从眼角滑下,落入发间。
她,她这是要干吗?
不会也和我一样热得难受吧,衣服都脱了大半,还哭了,真正可怜。
“姐姐,你别哭,这床我让你一个人睡好了。”说完,我耐着万分的不适,挪步准备下床。
“七殿下真是个孩子呢,到现在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她坐起来擦了擦眼泪,换了种脸色。
“什,什么?”我弱弱地道。
“殿下,你说呢?”刚才还哭鼻子呢,这会子倒笑了,这可是杨文绍说的,女人善变?
她一双娇柔的手摸上我的脸,一手还顺着我的脖子往下,所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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