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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态皇兄-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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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出去,我还有好多书要读,还有字要临,父皇要检查的。”我摇头道,见他妥协,我打算也妥协一下,以示安慰,在他快要走出去时赶忙叫住他,他回过头来问:“什么事?”
“那个。。。。。。那个,就是。。。。。。你万一忍不住,可以去青楼,或者找谁都行,我。。。。。。我是不会介意的。。。。。。真的。”我望着他,尽量诚恳地道。
“文瑞,你也学会开起我的玩笑来了?”杨文绍笑着又折回身来,作势要挠我痒痒,我赶忙按住他的手道:“是真的,我说的是真的,你相信我。因为,可能。。。。。。可能很长时间内我们也不能。。。。。。所以。。。。。。”
“所以?胥文瑞!”他甩开我的手,第一次叫我的全名,声音暴怒:“你不如直截了当地对我说:不用等了,我们分手吧!不喜欢我也没关系,何必拐弯抹角,直接把话说开!”
“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没误会,你怎么不想一想,你喜欢秦羽,你愿意看着他和别人。。。。。。做那事吗?胥文瑞,问问你的心吧!我说过了,你始终是心里放不下他,所以你不喜欢我,我也认了,但是不要这样揣着一个人在心里,手里还想拉住另外一个人,但又不给他真情,文瑞,就凭你,还没有这个魅力!”杨文绍气愤地说完,一甩袖摔门而去。
连句解释的机会都不给。
是,我是喜欢秦羽,他要是和别人。。。。。我肯定会难受,但是若秦羽高兴的话,他和几个“别人”在一起我都能容,只要他高兴。
至于我自己的难过,自己慢慢掐灭就好了。
我根本就,没有脚踏两只船的意思,因为秦羽已经死了。
但是我不能就此放开他,不去想他,他会孤单的。
晚上杨文绍回来时,我正要去他的房间看他回来没,他却一头撞在我房间的门上,我赶忙扶住他,却被一股酒气熏得连连后退,他却一把捞住我,迷糊着眼,嘴里喃喃道:“来,小怜儿,来,陪本王喝,继续喝,咱们千杯不醉!”
见此情景,我急忙唤来宫人服侍他进屋醒酒,喝了一大碗醒酒汤,他还是醉醺醺的,只好把他打理了扶上床休息,刚放下青纱帘,他就脚一蹬床,怒骂道:“胥文瑞,你他妈的缺心眼!你。。。。。。你这个饿死鬼。。。。。。”
我赶忙让所有宫人都下去,自己坐在椅子上守着他。
骂吧骂吧,你开心就随便骂吧,你酒醉我不怪你。
可你还是去了青楼,身上的脂粉味只怕比水粉铺子里的种类还齐全。
“你他妈的你这个饿死鬼,也敢不喜欢我!本王的初吻被你一见面就夺去了,你还不满足,我。。。。。。我碰你一下你就不愿意了!你。。。。。。你缺心眼,你白眼狼,你这个。。。。。。”
原以为他有多成熟了,却都是拼命装作成熟稳重,毕竟,他也才十七岁,且比我娇生惯养多了,真成熟稳重了,才不正常。
他絮絮叨叨地闭眼骂着,我又给他灌了一碗醒酒汤,把他推到床的最里面睡着,床外又放了椅子拦着,才关门出去,示意守在门外的宫人不要进去打扰他。
回到自己的房间,拿起一枝笔,饱蘸墨水,准备临字,一抬头,窗外一轮冰盘高高悬挂,明亮圆润,一缕白云堆在月前,竹影落在书案上。
我要习字,却忘记自己从入夜开始就没点灯,也没让宫人进来。
我拼命地要自己多努力一点,只为了父皇那哪怕只是一瞬的笑容。可杨文绍为什么就不能理解我对自己一无所能的恐慌呢?以前是我饱受饥饿,哪里还有功夫思考自己上进不上进呢。现在是衣食无忧了,可我还是贫穷的,他们有时说的话,我完全不懂,对朝政更是一窍不通,也曾破罐破摔想叫父皇把我变为庶民,给我一生足够生存的银钱就够了,可是被父皇狠狠批评了一顿。我也就只好硬着头皮学,每次问太傅一些就是我那些三四岁的皇弟皇妹们都知道答案的问题时,太傅总是苦涩地摇着头,弄得我后来都不好意思问了。
杨文绍也不想想,就算是他先喜欢我,追求我,可我也不会因此拿腔拿调,端高姿态,我是什么样的货色我最明白不过了,就算说什么喜欢一个人是没有道理的,可我还是担心配与不配的问题,他们个个是人中龙凤,自然不会明白我的苦处,口上说着不介意这不介意那,一生气撩开手还不是什么都说不来了。
他今天也说了,我不配。
“啪—达—”一声,一大滴墨汁滴在宣纸上,眼前渐渐模糊了,只见墨迹越晕越大,奇怪,上等的宣纸墨汁,怎么会晕开?
放下纸笔,脸上痒痒的,一摸,一手湿润。
睡不着,就去御花园散步。
不知不觉,来到文华殿附近的墙边,文华殿在御花园以西,与西北角的冷宫相近。这里是二哥搬出西华宫后的住所,想了想,转身准备走,忽听一个女子的声音轻轻呼唤道:“相公。”
我赶紧走到墙角隐蔽处,只见月光下,一红衣女子慢慢走到月门边,轻轻扣着门扉,喊着:“相公,相公。”
是秦飞瑶!
她在喊谁相公?莫非是大哥回来了?可是大哥怎么会在二哥的文化殿?
等等,她手上是,是元宏!孩子的嘴巴上好像塞着什么东西。
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声音道:“带来了?”
是二哥!
他们?!秦飞瑶和我二哥?!
这是。。。。。。什么情况?
“相公,我们的孩子今天好乖哦,我一路抱过来,他都不哭。”
“混账!你把什么塞在他嘴里了?!弄伤了我七弟看你拿什么赔!”二哥急忙抽出元宏嘴里的布纱,那孩子立马放声哭出来,说也奇怪,二哥一哄,他立马就不哭了。
月色下,二哥那张脸此刻微微笑着,倾国倾城:“七弟乖哦,我马上喂你好吃的。小家伙,小宝贝,你最可爱啦,别哭,别哭!”
第 31 章
“相公,你别光顾着看孩子啊,陪我去赏月吧。”秦飞瑶不满道。
她今年十八岁,是女子一生中最美好的年华,可是却。。。。。。
究竟是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的,我一直不明白,宫里大约是知道的人也不说,只说是太子妃有次病重,御医诊断失误,用错了药、扎错针所致。可那些都是御医啊!其中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真相就不得而知了。
她还可以说是御医诊断失误,吃错药。
可是二哥呢?他只是用打碎的花盆的瓷片扎进自己的颈部,听御医说,因为被父皇罚跪太庙导致体虚,又加上淋了雨,力道不大,才未致命,御医都说了,只是扎进去,并未割断什么,不算太重的伤,可他为什么……
“都说了,我不是你相公,你别乱叫,我要娶,也不会娶女人,更不会娶你!”二哥伸出修长的手指逗弄着元宏的下巴,漫不经心地对秦飞瑶说。
“相公,你别这样,我都允许你娶心若和洛菲为侧妃了,你就看在我那么喜欢你的份上,别不要我好不好?而且,我都为你生了儿子了,人家都说,母凭子贵的。”秦飞瑶拉着二哥的手臂几乎要哭。
“你嫁的是太子,不是我!我怎么可能会娶你!要娶,也是娶我七弟,等他长大了,我就娶他!”
“我嫁的明明是你!我要告诉我爹去!说你悔婚!到时我爹不支持你,让你坐不稳太子之位!”
“我根本就不是太子。”
“文承,你已经疯了,他不是你七弟,他是你儿子,是我生的。你七弟只比你小三四岁,怎么可能这么小?你疯了,你知道吗?只有我会要你,我们一起相依为命吧!”秦飞瑶还没说完,二哥腾出一只手来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狠狠捏紧道:“你才疯了!你的相公跑了,天天到处喊别人相公!”
“文承,别这样,我喜欢你那么久……”
“我是文离,不是文承,你走吧!我七弟要吃夜宵了,别打扰他。”
“我不走,除非你陪我走回去。”
“还记得我们约定过什么吧?”
“我……那我走,明晚我再来,你记得把孩子准时放回去。”
“我知道,不用你多说。”
秦飞瑶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二哥准备关上月门,我走上前去,抵住一扇门,他一愣,抬头看向我,很是惊讶,神色中透着不安,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细长的菱形双眼微微眯着,高挺的鼻梁宛如最上等的白玉雕作,水色双唇微微张着,下巴尖瘦,鬓边几屡发丝在夜风中轻扬,有几丝掠上唇边,在唇上留下细碎的阴影,如厮人物,莫非是被上苍嫉妒了?望着他颈上靠近锁骨处的疤痕,我颤抖着手指,指着元宏哽咽道:
“如果他是你七弟,那么我呢?我又是谁?”
他的目光在我脸上逡巡了半天,然后抱紧了元宏,转过身道:“我不认识你,你走吧!”
我一把拉住他的手臂:“二哥,你怎么会不认识我的?我是文瑞啊!你七弟啊,你手里抱的是元宏,是大哥的孩子!”
他转过身,眼神疑惑,我以为他要记起来了,忙补充道:“秦飞瑶说得对,你七弟只比你小三四岁,怎么会是元宏这么小,元宏,还是父皇赐名的呢。所以二哥你一定没疯对不对,你和我们大家开玩笑的对不对?”
我双眼期待地望着他,他看了我半天,淡淡地道:“我看你也是疯了,那是韩妃,什么秦飞瑶?”
“就算我疯了,可你既然知道她嫁给了太子,那怎么可能是韩妃,韩妃是父皇的女人!”我着急道。
“你真是疯了,帝王把自己的女人赏给自己的儿子和臣子,古来多的是。”
“可韩妃与父皇已有夫妻之实,况且生了你七弟。”
“哪又有什么,又不是太子生母。”
“你!”
“你走吧,不然我要喊人了。”
“二哥,你怎么会变成这样……”我急得直跺脚,二哥却呯的一声关上园门。
我拍着门喊着:“二哥,你开门啊,我们可以去父皇哪里对质,他可以证明你手里抱的是元宏!还有宫里的大家都能证明……”
“来人!”只听院内二哥的声音高喊道,不一会儿,立马有人应声过来,我无奈,只好又躲进刚才藏身的那片黑暗。
院门开了,走出一个宫人,左右看了看,准备又关上门,我一见是宫商,立马跑上前去,她没认出我,吓了一大跳,正要尖叫,被我一把捂住嘴巴。
“是我,是我,宫商,你不认识了?”我急道。
她镇定下来,疑惑地道:“七……殿下?”
“是的是的,是我。”
“难为殿下还记得奴婢的名字,殿下可真是变了好多,奴婢都差点认不出来了。”宫商是当年在西华宫时与飞墨一起服侍二哥的宫女,飞墨自裁后,二哥倒也没把她也换了。
我擦了擦眼睛,问她:“你,你是一直服侍我二哥的,我二哥他,他怎么变成这样了,你快告诉我!”
她望了望我,垂下眼帘,低低地道:“哎,一言难尽。这可都是因为殿下你的缘故啊!”
我低下头:“我知道是我不好,可他是怎么会把元宏认成我,我自己,他反倒不认识了呢?”
“这里恐有巡逻侍卫经过,殿下先随我进去再说。”宫商见二哥进了文华殿,招手示意我进园门。
进得屋里,宫商给我递了杯热茶,我坐在桌边,捧着热茶,心想这位女子倒还像从前一样贴心,有他服侍二哥我也放心许多。
她关好门窗后,立在一边对我道:“殿下可知道二殿下最擅长什么武功?”
“这……”说实话,还从未见过二哥真正出手,只知道他那天射向我的箭居然落在景王胸前。
“是轻功,二殿下一直苦练轻功,为的是天天晚上都能跑出去三四次。从西园到永园,平常人要一炷香的时辰,二殿下只要半盅茶的功夫。”宫商淡淡地道。
“这些……我竟然都不知道。”
“那日二殿下自杀被救醒后,他一直很低沉,有一天,他又叫我拿前两年间服用过的药散,我劝他不要再服用了,那东西迷人神智,服食多了,总有一天会出问题的。他就扇了我一巴掌,他从不打我们这些奴婢的,可是那天他不仅打了我,还差点要换了我,他说,不能再让自己这样了,他已经把瓷片扎进了自己的脖子,他担心有一天他会失去理智而把利刃扎进七弟的脖子。所以,他不能选择死,就只好选择遗忘。可谁知道,太子妃的孩子被他瞧见了,不知怎么的,他们俩就碰在一起了。奴婢很担心皇长孙殿下的安危,一直不知道如何才好,想要告知外人,又担心二殿下遭人排挤陷害,他已经失去够多的了,他不能连名誉地位也一起失去,所以我们做奴婢的,尽量把他留在文华殿,不让他出门,好歹他在外人面前还看不出端倪,只是一见到皇长孙殿下……”她说着说着嘤嘤地哭起来了。
“好姐姐,你是好的,以后别再拿那药物给他食用了。至于他的担心,也不必理会,就算某日他真的把利器刺向我,我就是死了,也无怨言。这都是我造的孽,我活该。我只问一句,这药物,可有解药?”
她摇了摇头,我急忙拉住她的衣袖:“怎么会?那……那以后会清醒过来的吧,他以前也用过的。”
“也许会醒过来,也许更糟。最糟的是,是他主动要忘记的,那药物随人的意识流转,往往人服用之后会觉得心想事成,十分满足,这样一来,他的意识会更混乱,药物的效用则更是加倍。直到最后……崩溃。”
第 32 章
“咚咚——”外面传来紧急的捶门声,宫商赶紧去开了,二哥抱着元宏,满头大汗:“宫商,七弟你先照看下,好生看着。”
宫商接过孩子;突然惊讶道:“殿下你。。。。。。又中了催情药?”
“不用你多事,给我看好我七弟,别乱喂他吃东西。”二哥说完急忙就走了,看都没看见我。
我走上前去对宫商道:“姐姐,听你的意思,我二哥他。。。。。。经常这样被下了。。。。。。”
宫商含着泪眼抿着嘴点了点头。
“到底是哪些人这么猖狂,用这些禁药?”
“殿下一直不肯同二位王妃圆房,刚开始也是屡中催情药,后来两位王妃不知怎么被殿下都劝回娘家去了,倒也没来闹。现在又有一些不守规矩的小人,为了权势贪慕着殿下美色的,都趁着殿下神智不清,失了警觉,把各种性状的药,都往着殿下身上使来。殿下始终不愿意与人。。。。。。所以每每都是取了冰块来放在浴桶中浸泡,多次下来,殿下的身体渐渐不如往常了。”
“他为什么。。。。。。就算那些女人中,没有二哥喜欢的,可姐姐你不一样,长得漂亮又贴心温柔。。。。。。何苦要用那作践身体的法子?”
“七殿下,别说了。我们做奴婢的,可万万不敢逾矩。况且二殿下他,就算给他九天仙女,他还是会用他那法子解药。”宫商轻轻摇晃着身体,哄着元宏睡觉,元宏在她怀里舒服地睡眠,还用小手是不是擦一下鼻子。我小时候,一定不会是这样子的。
“难道,就没有别的法子吗?御医应该有药可医的吧?”我捏紧了手指。
宫商又摇了摇头:“御医虽有药,但是药性来得慢,跟没有是一回事。”顿了顿,红了一张俏脸,声音渐渐低了下去:“若实在不愿意。。。。。。倒是可以用。。。。。。手或者。。。。。。嘴。”
说到后面,声音小得连站在她身边的我都几乎听不见。她说的什么我不是太懂,只好催促着她道:
“那怎么做。。。。。。你快去啊,我来看着元宏,或者我抱过去交给周贵妃。”说着我就要接过元宏。
宫商的脸更红了;我想接过元宏,她却不放手,躲闪了半天,才吱吱唔唔地道:“奴婢。。。。。。毕竟是女儿家,殿下这样说。。。。。。不是奴婢不愿意献身,就算奴婢腆着脸皮去了,只怕会被二殿下打出来。”
待我要再劝,宫商看看外面的月色,催促我道:“夜深了,殿下也该回去了。二殿下的事,只能那样了。。。。。。大不了,奴婢以后在饮食上多多注意,多给二殿下补补身子。其他的。。。。。。真的无能为力了。”
“那。。。。。。那我去看看他再走。”我有些无奈。
我来到二哥居住的寝殿,门口站着两个小太监,见我来,都伸手拦住我,喧闹中,二哥在里面道:“出了什么事?”
“二哥,是我。”我高声道,二哥走了出来,批了一件外袍,外袍下的身子湿漉漉的,唇色发白,他皱眉道:
“怎么又是你?”
说罢示意那两个小太监下去。
“我来。。。。。。看看你。。。。。。”
“来看什么?”
“就是看看你,听说你。。。。。。”
“听说我又中了催情药是不是?”他转身往里走,我立马跟上去。
“嗯。。。。。。有没有好些,会不会很难受?”
来到里间,转过屏风,他插上门,往门上一靠,灿然一笑,我顿时说不出话来。因为他的笑容,透着一股□,在狭小的内室里荡漾开来,我觉得四周的景物,都似乎蒙上了一层暧昧的粉色,我的呼吸也窒了起来。
“我说我今天怎么会遇见你。。。。。。”他边说着边走向还向外溢出寒气的浴桶,当着我的面,把外袍轻轻解开,那极尽风骚的模样看得我微微有些恼怒,他这是做什么?!我想走,可他似乎又有话要说的样子,无奈我只好转过身别过眼不看他,等他把话说完。
他在那边厢却不急着说下去,我只听见他用手舀动水的声音,房间里静寂得像有鬼要冒出来一样。我沉不住起:
“二。。。。。。二哥,我先走了,改天再来看你。”
刚要落荒而逃,头上一股冰冷的水直接泼洒下来,脚下一滑,直直地摔在地上,屁股上的钝痛瞬间传来,这下该是跌青了吧!用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刚抬头,就见二哥□地立在我面前,惊得我的下巴都快要掉了,我别过头道:
“做什么啊你!泼我一身水。。。。。。不害臊,也不穿件衣服。”
“呵呵,这不正是你期待的么?”他蹲下身来,长指捏住我的下巴道:“是你对我下的催情药吧?稀奇呢,第一有男人对我下催情药物,还巴巴地送上门来,赶也赶不走。”
“我不是。。。。。。我没有。。。。。。”我急得快要哭了,可他不等我组织语言来解释,一把提起我的肩膀把我甩到一边软榻上,长腿就压上我的身体,我深知一旦被他压制住,就完全无法动弹,翻了个身急忙往外爬去,他却更快地一把拉住我的脚踝,拖到他的跟前,抓住我的头发,笑道:“你真有趣,自己下了药,又怕我上你?不过就你这样,你不配!”
你不配,你不配。。。。。。好像,先前也有谁这样说我来着?
为什么都说我不配?
可我又没有强求过谁什么!
“是的,我不配,所以我走开可以吗?”我瞪着他,眼里又不争气地湿了。
“对我下药,你以为还可以轻易走么?咦,不错,这样湿漉漉的眼神不错。”他用拇指摸着我的眼角:“要是我七弟长大以后也有这样一双眼睛,他肯定比你好看多了。”
我抓着他的手,道:“可是,不好意思,我就是你七弟,你是疯了,所以不记得我了。”话未说完就被他扇了一耳光,脸上火辣辣地痛。
他抓了我一会儿,又立马烫手似的丢开了我,靠在软榻的边缘,用小腿轻轻地摩挲着软塌,我一个不小心瞥见他身下那里,正高高昂着。一时间觉得脸上被他打的地方更加火辣辣地了,赶忙溜下床准备逃。
不想头发被他揪住往后一拉,我就被拉得仰面倒在床上:“好痛!你做什么!”
头皮生痛,腰也撞得生痛,一时间无法动弹,他又一手提住我的头发,把我的头提得扬起来,一手捏住我的下颌,手上一用力,我的嘴不由自主地张开来,还未反应过来,他就把他那□昂扬的家伙一把塞进我的口中开始耸动起来!
我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想要吐出来,头发却被他用力抓着,下颌也被他的手制住,双手拼命地掐他,直掐进肉里,可他似乎更兴奋了一样,□得更加用力。
我的头似乎要炸裂开来一样痛,直到此时才相信,我的二哥,他真的疯了。我从前那个神仙人物一样的二哥,不存在了,在这世间的哪一个角落再也找不到了,我心里的某个角落,正在放肆地坍塌。。。。。。
好像。。。。。。又不对,我那神仙人物一样的二哥,不过是我幻想出来的,是不存在的。因为真正的他,内里根本就是个变态!从十多年前就是!
把他比作神仙中人,把他看成是我最珍重的哥哥的我,真是,傻得可以。
他律动了许久,我觉得我的嘴都要裂开来了时,一股热液直灌进我的喉咙,呛得我几乎翻了白眼,脸上的泪水混着不知何物的液体,很难受,胃里一阵翻滚,“哇”的一声就吐了出来,我趴在软塌边缘,吐得肚脐生痛还是止不住。。。。。。
他一把拖起我,拿水冲洗干净了我的脸,又把手指硬伸进我嘴里,确认把我嘴里也冲洗干净后,我以为他会就此放过我,可是我的头发始终被他攥在手里,洗完后,又把我拖到床上,又要把那孽障往我嘴里塞,我哭道:
“二哥,别这样,我受不住的!我惹恼你,你。。。。。。你打我好了。别这样对我,我好难受,真的好难受。”
“自己做的事就要自己承担。”说完毫不留情地又刺了进来。
我的心都灰了。
。。。。。。
一直被他折磨到凌晨,我的嘴早已麻木,唇角开裂,这是又一次昏迷过去再醒过来,身心早已破败不堪。
他的脸近在咫尺,依旧那么完美的一张脸;可是我再不认得这张脸了。
他的手伸向我的脖子,慢慢收紧,道:“抱歉,你必须死。否则,以后我七弟长大了,知我在身中情药时利用你。。。。。。他会生气的。”
我扯动嘴角,努力把它变成一个笑:“你,很喜欢你的七弟,很爱他是吗?”他眼神一柔,卡在我脖子上的手也放了下来,转而摸向自己的胸口,闭上双眼,轻轻点了一点头。
忽然觉得身体轻飘飘的,我撑起身来,下床,背对着他道:“就是我死了,你的七弟也还是会生气的,而且非常恨你,他永远,永远都不会原谅你,就算到了地狱,他也不要见到你。”
“你胡说!你凭什么这么说。。。。。。”他坐起来,眼神冷酷。
“就凭这个。。。。。。”我脱下潮湿的靴子,褪掉袜子,从左脚上解下一个七星莲花链子,莲心是七颗蓝色宝石镶嵌而成。它是半年前我在平城当掉的那个脚链,后来父皇赏赐的银钱多了,就马上叫人去平城把这条链子给赎回来了。
我把链子扔到他的怀里:“这么爱你的七弟,你该记得这是什么东西了吧?”
“这是我送给七弟辟邪防小人的七星莲。。。。。。怎么会在你那里?”
我吹灭桌边的蜡烛,把铜脚烛台拿在手里,转过头,笑向他道:“二哥,你还不明白吗?我就是你七弟啊!你现在心心念念的‘七弟’却是我们的大哥的儿子胥元宏。可笑你连你七弟都不认得了,还好意思说喜欢?你疯了,你还不明白吗?哈哈哈。。。。。。”
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扯动的嘴角很痛很痛,可是心里豁然似一个大洞,什么都没有了。望着他迷惑的双眼,我咬牙切齿道:“我不会原谅你,我死也不会原谅你,我要报复你,杀死你最亲爱的七弟。。。。。。你说过的,自己做的事自己承担。你就等着上天入地也找不到你的七弟去吧!”
铜烛台的尖端刺进我自己的胸膛的时候,真的一点也不痛,那一瞬间,女人的惊呼声,小孩的哭声,嘈嘈杂杂地,仿佛在欢送,欢送我离开这个再无一丝温暖的人世。。。。。。
再也没有,什么配不配。
再也没有人能指着我鼻尖说,就是这么个货色,也敢以色取宠勾引自己的父兄。
我本干干净净地来到这个人间,离开时,只有我自己一人知道,我还是干干净净的。
一无所有来,又一无所有而去。
终于要结束了啊,这个我无论站在哪个位置都不对,放在哪里都无关紧要的人生。
第 33 章
我终究又是没有死成,我就不明白在这个人人自危的大随禁宫,像我这样一个蝼蚁一般的存在,怎么还会几次三番死里逃生。
本来由于父皇对我的突然间越发宠爱起来,我居住的落阳殿总是隔三差五地有刺客光临,或是膳食出了问题或是寝殿藏了埋伏,这样的把戏,甚至比历朝历代的太子东宫都来得频繁。
杨文绍说是人们极其看不惯像我这样一无是处的人得宠,我的存在,颠覆了他们从出生就被灌输的斗争观念和权力的意义。
我到现在还是好好地活着,得益于父皇的影卫,父皇拨了一大半影卫潜伏在落阳殿周围。
父皇曾经说过,这宫里,明里暗里,发生了什么事,他都清楚。原来我自己也一直居住于父皇眼线笼罩之下,只是父皇即使知道我都做了些什么,也从未加以干涉。
我父皇把一个帝王的任性发挥到了极致。
他是个十分强悍的君主、天生帝王。
百官对他恨之入骨却无不俯首帖耳。
百姓对他称颂不已却不知道,父皇所做的这一切,其实并不是为了他们,而是“那个人”希望他如此,仅仅如此。
他不需要像我的皇爷爷或者皇爷爷的爷爷们等等一样励精图治,他看似漫不经心,可他的智慧和谋略超过皇爷爷他们很多,虽然他的心不在朝政上,可还是把大随带往繁荣的极致,他的过人之处是大随历代帝王都不能比的。
他的十分睿智,在心爱的人面前,却一分都不能派上用场。
他站在最高处,他最寂寞,可是没人能理解,更糟的是,他必须往更高处站,以更加的寂寞来换取庇护他的子民的能力。
可这些子民,并不是他的所爱,只是因为有人期待他那样做。
人在寂寞无助时,总是有意无意地把温暖的目光投向同类。
除了杨文绍,在所有皇子中,父皇稍微偏爱二哥一些。却不是因为二哥的优秀,而是他以为自己嗅觉到了同类的气息,直到二哥把箭射进他心爱之人的死穴。
在他万念俱灰时,据说是我身上那份似曾相识的气息稍微勾留住了他几分生念,是以已经一无所有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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