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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鸾孽-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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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中:“好咸。”
日期:2013…12…19 10:32
鸾夙仍是止不住地抽泣,浑身都在颤抖着:“眼泪本就是咸的……”
臣暄闻言捧上鸾夙的娇颜,将她尖尖的下巴托在掌心之中,一字一句郑重道:“从今夜开始,我不会再让你哭。即便是哭,你的眼泪也会是甜的。”
他再次吻上她,热烈地与她唇齿相依,也将她的抽噎一并纳入自己口中:“信我吗?夙夙?”
此时鸾夙已被臣暄吻得神智迷蒙,闻言只微微睁开双眸,费力地动了动双唇:“信什麽?”
虽是在漆黑之中,但鸾夙能感受到臣暄的愉悦。他将捧着她娇颜的双手缓缓下移,轻柔地握着她胸前的起伏,诱惑道:“信我能让你的眼泪变甜,信我能带给你快活。”
臣暄终是结束了那绵长的热吻,也成功地将鸾夙的悲伤与抽泣尽数挥散。鸾夙感到自己终是能够顺畅呼吸,便连忙深吸一口气。然一个“信”字仍未回答出口,却感到臣暄的双手已缓缓向下,落在了她的盈盈纤腰。
“信我,夙夙。从这一刻起,我便让你快活起来。”
臣暄此言甫毕,鸾夙口中立时溢出一声娇吟。原因无他,只因臣暄忽然躬身向下,分开了她的一双玉腿……
鸾夙连忙用双手摀住自己的口唇,唯恐那私密难言的快感会令她尖叫出声。她下意识地想要收拢双腿,然而腿内敏感的肌肤却触碰到了臣暄的脸颊。
鸾夙浑身难以自制地颤抖着,想要紧闭的双腿却被臣暄死死钳制住。她唯有克制住自己不发出呻吟,紧闭双眼去感受他带给她的一切。
滑腻丶湿热丶微痒丶战栗……种种感觉来回交织,惹得鸾夙在云端与地狱之间穿梭丶煎熬。
也不知过了多久,臣暄仍旧没有停止的迹象。鸾夙伸出双手去触碰他的额头,努力想将臣暄的脸庞从她那羞人的地方抬起来:“不……不要了……”
臣暄这才如她所愿地抬起头来,用下颌抵着她腿内的肌肤,喘息着问道:“快活吗?”
此时鸾夙已完全失去理智,也不管黑暗之中臣暄是否能看见,只胡乱地点头,却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臣暄好似是看见了鸾夙的反应,终是欺身而上,让躬弯的身体恢复了笔直。他唇边的湿润水泽在月光下泛着幽光,显得撩人且淫腻。
鸾夙此时已羞赧得无地自容。她双手抵向臣暄的胸膛,试图阻止他馀下的动作:“你……起来……出去!”
日期:2013…12…19 10:33
臣暄却笑着擦拭了唇畔的水泽,抿嘴笑问:“那夙夙先告诉我,方缠你快活吗?”
鸾夙瞪大双眸看着臣暄,他的脸便覆在她的鼻尖之上,几乎要贴面而落。她连忙别过头去,逞强地道:“不,你欺负我!”
一声浅笑传来,连带了一个久违的亲密动作。臣暄轻轻地刮了刮鸾夙的鼻骨,笑着指责她:“口是心非的小女人。”
鸾夙气鼓鼓地想要反驳,然而话还没有出口,却见臣暄已咬上她的右侧耳垂,诱哄着询问:“还有更快活的事,夙夙难道不想试试?”说着便抓住了她一只手,慢慢地往他身下探去。
鸾夙只觉自己被迫捉住了一块赤铁,似要灼烂她的手。她想要躲避,然而臣暄却死死抓着她,不给她一丝机会逃脱。
他的唇仍旧含着她的耳垂,又是轻轻一句:“两年了,它很想你。”
它?哪个它?鸾夙险些便要问出口,可片刻之後又立时反应过来:“臣暄!”她娇羞地薄斥他。
“嘘……”他低低阻止她的厉声:“夙夙想让值守的侍卫和丫鬟都听见?”
臣暄能想像到鸾夙此刻粉面含羞的模样,他的想像使他隐忍了两年的欲望再也按捺不住,急需一个温热的出口。如此想着,他便也将赤铁缓缓下沉,抵在了他刚刚亲吻过的蜜泉入口。
“夙夙,放轻松些。”他慢慢挺送,感到有一股外力要将他排挤出来。
“疼……”鸾夙嘤咛出声。怎能不疼?她虽非处子之身,可从前只有过寥寥两次经验,且还事隔两年之久。
臣暄自然也知晓鸾夙的困难,可他自觉方缠的酝酿已经足够,便安抚着将她缓缓贴近自己。
“忍一忍,很快便不疼了。”臣暄口中哄着,身下的动作却越发坚定起来,驰骋两次,终是占领了她。
日期:2013…12…19 10:40
两人同时发出一丝破碎的呻吟,有快慰,有思念,有满足,亦有情欲。臣暄只觉自己是置身於温泉之中,被周遭的水润紧紧包裹,那种带着燥热的快感来势汹汹,怂恿着他畅快抒发。
但臣暄还是极为隐忍,他始终等待着,直到身下的娇躯隐隐放松下来,直到心爱的女子已适应了他的存在,他才开始缓慢律动,由轻浅变得逐步深入,继而驰骋无疆。
鸾夙原本揪着被褥的双手被冲撞得颤抖,最後唯有死死攀着臣暄的双肩,才能减轻那难言的感觉。她的体内好似是有一把火,窜烧得越来越旺,越来越烫。可奇怪的是,她不再觉得疼痛,只觉得充实丶安慰丶心满意足。
鸾夙紧闭着双唇,轻阖上双眸,只留下身体的感觉来主宰一切。她忍不住想要娇吟,但身处的环境却又令她难以发声。但她知道,那隐忍不发的声音已不是痛苦,而是幸福。
鸾夙难以言说这身体的快感,只是心甘情愿地沉沦其中。臣暄说得对,他的确让她快活了起来。而她便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回报着,与他一起奔赴云端,化欲成仙。
鸾夙觉得自己是一座城,而臣暄便是那攻城之人,他几经战役,攻陷城池,而她唯有举起白旗,缴械投降。
此生丶此世,此时丶此刻,这天地之间唯有他们,用最原始的冲动来表达爱情。他们是最忠诚的伴侣,此身此心,无比契合。
她是他的英雄冢,他也是她的相思畔。
儿女情长又如何?
心甘情愿,誓死沉沦!
(上午结束啦,还是有肉吃的嘛)
日期:2013…12…19 1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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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2013…12…19 13:16
@耀邦家乡之男儿 3258楼 2013…12…19 12:22:21
聂七将滑胎的过失推给老四,为何在文中不见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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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是隐晦的线索,交代出来,还得好几章,情节就拖沓了。个人感觉姵璃应该是这麽想的。
日期:2013…12…19 13:18
回复第3256楼, @小清新kik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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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豌豆猫爪 3259楼 2013…12…19 12:22:23
手机无法点击这个连接啊亲,我能告诉你我一个单词一个单词的输域名吗,可是还是不行额,天涯主页也没找到,怎麽办呢,??投票无门的粉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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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手机浏览器搜天涯舞文弄墨论坛,可以进入电脑版本的页面,找到这个链接。用客户端的手机党貌似无法投票哇。
日期:2013…12…19 13:18
@流沙小白兔 3263楼 2013…12…19 13:09:48
每天都可以投一次呀,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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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油投嘛麽麽哒
日期:2013…12…19 13:19
@我是一只鱼F 3264楼 2013…12…19 13:15: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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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们。
日期:2013…12…19 14:50
第134章:王者相托
翌日清晨,待鸾夙醒来之时,臣暄已然离去。
屋内的一切都维持着原来的模样,昨夜散落在地的衣衫此刻正叠放在床头的案几上,规规矩矩,没有一丝凌乱。若不是身体传来的异样与敏感,鸾夙几乎要以为昨夜的抵死缠绵只是一场幻梦。
也许是相思太过噬入骨髓,她才会这样患得患失吧!鸾夙自嘲地摇了摇头,心中却溢出无比的甜蜜。她拖着疲倦不堪的身子缓缓从榻上坐起,一眼便瞧见胸口处的点点嫣红颜色,衬在一片冰肌之上分外醒目,好似是雪地中绽放的朵朵红梅。
鸾夙立时用被褥将自己裹紧,羞赧地唤来丫鬟备下热水,又屏退左右独自沐浴一番,才平复了羞赧之意更衣起身。
“殿下呢?”鸾夙今日分外仔细地对镜梳妆,边梳拢着青丝,边向丫鬟询问。
“听闻昨夜府里有贵客登门,殿下如今正在书房里待客。”丫鬟低低回道。
日期:2013…12…19 14:50
诚如这丫鬟所言,此时此刻,便在鸾夙满心甜蜜地梳妆之际,慕王府书房那厢,气氛却是冷如寒冰。
臣暄将完整的龙脉地图放在聂沛涵的书案之上,清浅笑道:“完璧归赵。”
然而聂沛涵并未表露半分喜色,相反却是面沉如水。他微眯着凤眼看向书案之隔的臣暄,眸中满是冷冽杀意。
臣暄却好似未曾看见他的表情,仍旧笑道:“怎麽?慕王不要龙脉了?”
聂沛涵这才将视线缓缓移至龙脉地图之上,默默执起,只一瞬间,手背忽然青筋暴起,将地图攥得四分五裂。而後施手一挥,那支离破碎的地图便四散在慕王府书房之内。
臣暄见状面色不变,又笑着从袖中掏出另一张图纸,道:“无妨,慕王若是不喜欢方缠那张,我这里还有备份。”
聂沛涵冷笑一声,这次并未伸手接过。
臣暄便自顾自地将备份地图再次放在书案上,明知故问:“慕王这是何意?改变主意了?还是不信我?”
日期:2013…12…19 15:32
聂沛涵阴鸷地盯着臣暄,见他毫不示弱地坦荡回视,遂低沉着声音冷冷哂笑:“昨夜你可销魂蚀骨?”
臣暄闻言笑得毫无遮掩:“三更门外之人果然是你。”他停顿片刻,故作暧昧地继续道:“慕王已娶了王妃,那软玉温香的滋味如何,难道还不清楚吗?”
聂沛涵的脸色愈加霜寒:“你那『快活不快活』的话,是故意说给我听的。”他用了陈述句,一字一句咬牙切齿。
臣暄却是笑着摇了摇头:“自然是说给夙夙听的,不过是某人恰好在门外,便有意无意地听去了。”他双手背负,有些狎亵地啧啧道:“至於夙夙昨夜是否快活,若是慕王能舍下脸面,不妨去问问她。”
此话一出,聂沛涵立时暴怒而起,一手抓过臣暄的衣襟,狠狠道:“这是本王的府邸,你最好安分点!”
臣暄垂眸看了看揪着自己衣襟的手,沉稳地笑道:“我夫妻二人行些闺房之乐,值得慕王如此大动肝火?左右我们也不是头一次了。”
“咚”的一声闷响传来,聂沛涵已重重一拳击在臣暄面颊之上,阴冷斥问:“夫妻?你别忘了她如今是谁的侧妃?”
“她很快就不是你的侧妃了。”臣暄抬手抹去唇角的血迹,口中“嘶”的一声表达了痛感:“多谢慕王手下留情。”
日期:2013…12…19 15:32
臣暄边说边拍掉聂沛涵揪着他衣襟的手,又仔细将襟前的褶皱展平,才悠悠道:“慕王即将成为千古一帝,即便情场失意,也该懂得克制情绪。对我动动拳脚便也罢了,还是莫要闹到夙夙那里,平白教她担心。”
“臣暄!”聂沛涵又是一拳重重击在书案之上,大喝道:“你不要得寸进尺!”
面对府邸主人的无比杀意,臣暄一直显得十分沉稳:“若是慕王允准,我今日便想带着夙夙离开。”
“今日?”聂沛涵冷笑着讽刺:“你以为我不查明龙脉地图的真伪,便会放你们走?”
“事到如今我还有必要骗你吗?”臣暄淡淡反问:“晟瑞帝臣暄已死,如今臣朗是等着将整个北宣拱手相送。怎麽?慕王还不放心?”
他见聂沛涵没有即刻答话,便继续道:“我奉劝慕王还是放我和夙夙早日离开吧。否则我两在你眼皮子底下恩爱有加,只怕你会受不了,还会被不明真相的下人们诟病绿云罩顶……”
臣暄最後一句很是尖刻,面上笑得也颇有深意:“慕王素来爱惜名声,如此,可不大好啊!”
听闻此言,聂沛涵仍没有任何表示,连方缠的冷冽杀意也尽数敛了回去。半晌,那张雌雄莫辩的绝世魅颜才有了一丝表情,他看向臣暄,若有所思地问道:“你当真舍得为鸾夙抛下一切?”
臣暄好似早已料到聂沛涵会有此一问,便也不假思索地回道:“慕王认为我儿女情长也好,英雄气短也罢,我都认了,绝无二话。这北宣江山如何夺得,我是最清楚不过。原歧暴虐失却民心,我臣家仗着祖荫与军中功绩,最後才占了个便宜而已。”
臣暄边说边看向聂沛涵,似是钦佩又似讽刺地评价道:“若论孤勇,我又怎及慕王?”
“真心话?”聂沛涵挑眉。
日期:2013…12…19 15:33
“自然是真心话!”这一次臣暄颇为郑重地道:“况且我很贪恋这万丈红尘,不舍得为了身後虚无缥缈英名而操劳毕生,毁了眼下的及时行乐。”
聂沛涵闻言,面上忽然划过一丝黯然,却又瞬间恢复如常,没有再说话。
臣暄见状,又道:“我太过自负,也不甘心束缚,实在不适合那帝王宝座,还是比较适宜儿女情长。”他的目光对上聂沛涵,再次笑道:“如慕王这般心肠歹毒丶又有忧患意识之人,才适合那个孤高的位置。”
“这是夸赞?”聂沛涵冷笑着问。
“自然是夸赞!”臣暄答得似是坦诚:“难道慕王以为,南熙九个皇子,谁抓了鸾夙我都会妥协吗?自是瞧着你的治国之才在我之上,才放心把北宣交给你。”
此言甫毕,两位王者皆顺势沉默了下来,半晌,才听聂沛涵自嘲地笑了一声,道:“你还是这般能言会道,这一点倒是与她般配得很。”
臣暄亦是笑了:“我们般配之处还有很多,言语之道只是其一。”
“我方才恼得想要杀了你,你却四两拨千斤地将我半数怒意安抚下去,如此人才若不留在庙堂之上,岂不可惜?”聂沛涵忽然换了话题,试探着询问:“你当真要走?不愿留下帮我?”
“皇帝我都不做,还能看上你给的位置?”臣暄即刻笑着回拒:“况且,我也不能让你再看见夙夙。万一某日你兽性大发怎好?”
聂沛涵颇为无奈:“你是不放心我?还是不放心她?”
“都不放心!”臣暄答得爽利。
聂沛涵落寞地笑了笑。他承认自己有私心,他想说服臣暄留下,一则是因为臣暄的绝世之才能文能武,二则也是希望日後能再看到鸾夙,即便是时常听到她的消息也是好的。
可如今试探臣暄之意,他是打定主意要离开了,带着鸾夙远走高飞。
聂沛涵相信,臣暄必定能找到一处世外桃源,远离尘世烦嚣,世人难以寻到。届时,即便他聂沛涵做了南北统一的千古帝王又能如何,他还是失去了自己心爱的女人,甚至连她的消息也打探不到。
但这是聂沛涵自己做出的选择,也是鸾夙的选择。如今即便他甘愿为她放弃皇位也迟了,臣暄已赶在他的前面,为鸾夙画就了一幅满是憧憬的画卷。而自己,永远都落後一步。
感情也讲求先来後到,他曾占尽先机,却被臣暄後来居上。而聂沛涵却自问再也没有那个能耐,可以扳回败局。
自从打败聂沛瀛,拿到父皇立储和禅位的旨意之後,聂沛涵时常会感到空虚,那种空虚的冷意寒彻心骨,唯有他爱着的女人能予以安慰。
他曾无数次地想要冲进她的院落之中,在那满是兰芝草香气的地方抱她丶吻她,甚至要了她。他想让她怀上自己的孩子,如此便也能留下她的人。可他知道,他若当真做下这混账事,鸾夙会恨他一辈子。
日期:2013…12…19 15:33
他不怕她恨他,但终究还是心疼她。便也宁愿自己恨着丶煎熬着,也要想方设法让她快乐,而不是永远活在爱而不得的痛苦之中。
那种滋味,他自己尝过便也罢了,又如何舍得让她也去体会?
聂沛涵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会变成一个无私之人,凡事竟会先想着别人。但这个“别人”他一辈子只看中一个,便也分外珍惜这份独一无二。那个名为“鸾夙”的女子,虽与他未曾有过肌肤之亲,却实实在在是他的最初,想必也是最後。
承认吧!聂沛涵!纵然赢尽人生又如何?最关键的一场战役,你还是输了。
如此想着,聂沛涵终是未再勉强臣暄留下,只是无奈地感叹道:“唯有你这诡辩之口,才能哄得住鸾夙。”
“也唯有你这绝世风采,才能让她念念不忘。”臣暄自然知道见好就收,他听出了聂沛涵话中之意,便如此回笑。
不可否认,“念念不忘”这四个字令聂沛涵很是受用,遂舒展了眉峰笑问臣暄:“你不喝醋?”
“你都不喝了,我还喝什麽?”
臣暄与聂沛涵,聂沛涵与臣暄,原是身份敌对丶家国敌对丶感情敌对的两位王者,却因为同一个女人,终是化干戈为玉帛。
没有人能理解这份亦敌亦友的相交之情,甚至鸾夙也不能。但他们彼此都知道,若是有朝一日自己死去,这世间唯有对方能够相托。
我托你以家国社稷,你托我以刻骨红颜。
人活一世,能寻到一个值得托付江山与爱人的友敌,何其难得?
仁者无忧,知者无惑,勇者无惧。
王者虽死无憾。
(17点还有1章呢)
日期:2013…12…19 17:17
嗷呜,这会儿磨铁後台登陆不上,姵璃也联系不上,我手里也没有存稿了,没有办法发文啦。大家晚点来看吧,我一旦联系上姵璃,就让她来发。
日期:2013…12…19 17:45
第135章:前路繁华
当臣暄从聂沛涵的书房出来寻鸾夙时,她正对着院子里的花圃出神。
臣暄眼见有下人在场,便也没做出什麽暧昧举动,只是悄然站在她身後,淡淡道:“好香。”
鸾夙立时循声转身,险些撞在臣暄怀中。待她後退一步看清来人,便连忙低头垂眸,连耳根子都红了。
原以为自己看到臣暄会喜极而泣,但此时此刻,鸾夙满脑子想的都是昨夜的缠绵情事,尤其是自己从最初的抗拒到最後的沉沦……此刻回想起来着实是羞煞人。
如此想着,鸾夙白昼里再看见臣暄,那份期待与激动便也被羞赧所取代,脸色羞红地垂着眸,不知该说些什麽。
臣暄倒显得很自然,满面柔情地低声道:“夙夙不想我?嗯?”
那一个“嗯?”的尾音拖得很长,还隐隐带了几分挑逗的意味。鸾夙听在耳中,便将头埋得更低了些,一言不发转身往寝闺里走。
臣暄笑着紧随其後,待跟着鸾夙进了屋子,见周遭四下无人,才从背後环住鸾夙的腰肢,低低在她耳畔笑道:“果然是没想我……可见昨夜我还不够努力……”
鸾夙挣扎了片刻,没有挣脱开臣暄的怀抱,只得无奈地任由他环着自己,急急道:“臣暄!你别乱说话!”
“嗯,好。”臣暄口中的热气吹在鸾夙耳後,低低道:“我不乱说话,我只乱动手。”
言罢便使一手去抚摸鸾夙的面颊,另一只环在她腰身上的手又紧了一紧,低低叹道:“夙夙,我好想你。这两年……你不知晓我是怎麽过的。”
鸾夙早已听闻聂沛涵提及臣暄诈死之事,只是未曾想到他的动作会如此迅速,不禁鼻尖一酸,道:“为了我值得吗?放弃皇位,放弃身份……你当真舍得?”
“我的命都是你救的,还有什麽不舍得?”臣暄看着鸾夙小巧的耳垂:“夙夙什麽时候也开始妄自菲薄了?”
“臣暄……”鸾夙又说出这两个字,便再也说不出话来,遂哽咽着转身主动回抱住臣暄,低低道:“我们再也不分开了。谢谢你。”
臣暄微微後仰,令自己能俯首看到鸾夙的表情,又轻轻在她鼻尖上刮了一刮,笑道:“谢我什麽?说来我听听?”
鸾夙却是红着眼眶,这才发现臣暄嘴角还带有淤青,忙关切问道:“这是怎麽了?”
臣暄抚了抚自己唇边的伤口,笑了笑,没有回话。
鸾夙立时明白过来是谁下的手,有些气恼,有些愧疚,然更多的是心疼,娥眉一蹙,险要哭出来。
“可别哭,昨夜都哭过了。”臣暄连忙笑劝。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这话,鸾夙是再也忍不住,眼泪簌簌地落了下来,抽噎着道:“你不能再扔下我了!你不许再因为黄金梧生我的气!再也不许把我让给别人!你……你……”鸾夙边说边重重捶在臣暄背上,彷佛如此才能发泄心底积郁了两年的怨气。
日期:2013…12…19 17:49
时隔两年,她居然还想着黄金梧的事。臣暄感到有些无奈,但看到鸾夙如此哭泣地警告,心中也掠过生疼之感,任由她的粉拳捶在自己身上,低低道:“再也不会了,夙夙。无论生死,我们再也不分开。”
无论生死,我们再也不分开。这一句话,彷佛是一个魔咒,深深地烙印在了鸾夙心中。她停下动作,再次回抱住臣暄,伏在他肩头低低啜泣,许久,才止住了眼泪。
而在此期间,臣暄便只是轻轻拍着她的玉背以示安慰,两人如此沉默着相拥,好似要将分隔的两年时光,在这一个拥抱之中尽数讨回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鸾夙才恢复了平静。她率先松开双臂,离开臣暄的怀抱,抿着樱唇询问:“往後我们要怎麽办?”
“寻一处世外桃源,快活度日。”臣暄话中满是柔情,看着鸾夙越发清亮的眸光,笑问:“喜欢吗?”
岂止是喜欢,鸾夙此生除却为父报仇之外,最大的夙愿便是如他所言这般,寻一有情人,一山一水度过一生。她看着臣暄重重点头:“五年前在怡红阁救下你,是我此生最不悔的事。”
“五年前在闻香苑摘下你的牌子,也是我此生最不悔的事。”臣暄亦是笑回。
一时之间,两人都沉浸在了彼此相识的回忆之中,鸾夙挂牌那日的场景还是清晰如昨。
这一次,倒是臣暄最先回过神,挽了挽鸾夙的垂发,低低道:“夙夙,在离开之前,你还想回北宣看看吗?”
“回北宣?”鸾夙有些迷惘,不可否认,那是生她养她的故土,是她难以割舍的乡愁。若是当真如臣暄所言,他们要去寻一片世外桃源,那麽离开之前,她的确是想要再回去看一看。
鸾夙诚实地点了点头。然却又随即想起了什麽,有些犹豫地问道:“你如今的身份……回北宣恐怕不大方便了吧?”
听闻此言,臣暄是真的欣慰,他的鸾夙已会为他着想,为他考虑。这一刻起,他才真正觉得,这两年的彼此分离没有白费,他笃定了自己的心意,她也有所成长。
而这也为两人今後神仙眷侣的生活做了最好的铺垫。
日期:2013…12…19 17:49
臣暄又情不自禁地揽过鸾夙的腰身,他是如此喜欢她的纤纤细腰,却也心疼她比从前更加瘦弱了:“夙夙无须担心这些,咱们回黎都一趟吧。你父亲的牌位已奉入忠烈祠中,将永受北宣香火。即便日後聂沛涵统一南北,我想他也不会拆了那座祠。”
鸾夙闻言更为惊喜:“当真?”
“我答应过你的事,几时失言过?”臣暄温和地继续道:“除了去忠烈祠祭拜,我还要带你去太庙,在父亲乃至臣氏祖先面前,正式给你一个名分。”
臣暄的这句话令鸾夙再次红了眼圈,她颇为愧疚地低下头,声音已是细若蚊蝇:“我怎麽有脸面去太庙?莫说我在青楼里混迹多年……如今你还为我放弃一切,臣家列祖列宗面前,我又如何能心安理得?”
“傻夙夙,”臣暄立时笑着开解她,“咱们的事,是父皇临终前亲口允诺的。我放弃皇位,也不单单是因为你。我虽然打来这天下,却不会治天下。聂沛涵受的是正统皇室教育,他比他更懂得如何做一个好皇帝。”
臣暄叹了口气,又道:“统一乃是大势所趋,我若执意相争,必定惹来两国生灵涂炭。届时无论北宣是输是赢,都是史册上的血泪一笔。从这方面讲,如今我弃了皇位,再由朗弟和平投诚,也算是一笔功绩。”
臣暄坦然地劝慰着鸾夙,同时更坚定了自己:“承受一时非议并不算什麽,我想後世对我丶对朗弟都会有一个公正的评价。”
此时鸾夙还能再说些什麽呢?她唯有握紧臣暄的双手,动容地道:“那还等什麽?咱们快些回北宣。”
“明日你我便去向聂沛涵请辞吧。”臣暄笑道。
鸾夙连忙点头应下,沉吟片刻,又道:“是再也不回来了吗?”
“不!最後还得回到南熙来,而且要去京州。”臣暄低低道:“我寻的那个去处,是一座海上仙山。若要出海,须得从京州乘船。”
“海上仙山?”鸾夙立时高声惊呼,然下一刻,却又冷静地道:“如此说来,岂不是要慕王允准,咱们才能离开?”
日期:2013…12…19 18:11
“这是自然。”臣暄点头:“所以咱们不急,要慢慢地览尽两国风光。待聂沛涵登基,京州在他掌控之中,咱们才能没有後顾之忧地离开。”
臣暄此言鸾夙亦是赞同。“你何时寻到海上仙山的?”她忽然想起此事,便脱口问道。
“秘密。”臣暄笑着卖起了关子,忽而又四下看了看,低声在鸾夙耳畔道:“还有一事……朗星去寻龙脉宝藏时,悄悄转移了三成放在别处。有了这三成宝藏,可保咱们世代衣食无忧。”
“真的?”鸾夙张大了樱口想要惊呼,却被臣暄一个噤声的手势阻止。她连忙掩口郑重点头,眉目间却藏不住地笑了起来。
臣暄看着鸾夙这番模样,渐渐敛去笑容,低低叹道:“我自作主张将龙脉给了聂沛涵,以此换取咱们後半生的逍遥日子,有时想想,倒也愧对你的父亲。毕竟这是他一生守护的东西。”
岂知鸾夙却是笑道:“父亲当年说了,这龙脉地图要待到明君出世,才能示於人前。如今看着聂沛涵不像个昏君,再者他师从丁师叔,便算是墨门传人,龙脉给了他倒也名正言顺。”
臣暄不禁拊掌笑道:“他要他的龙脉天下,我得我的万丈软红。如此才是皆大欢喜!甚好!”
“谁说不是呢?”鸾夙盈盈一笑,如今这个结果,当真是最为圆满不过。
日期:2013…12…19 18:11
*****
第二日正午,鸾夙来向聂沛涵辞别,道是要随臣暄回黎都祭拜凌府诸人。原本臣暄是要陪着一道来见聂沛涵的,但鸾夙想起他面上挂彩,担心他来请辞会适得其反,便独自一人来了。
鸾夙说明来意之後,聂沛涵只说了两句话。
第一句是:“还回来吗?”
鸾夙便依照昨日臣暄所言,仔细回了话。
聂沛涵听闻之後,良久才又道了一句:“路上小心。”
聂沛涵说这话时面无表情,乾脆利落,也没有半丝为难之意。如此算是允准了他二人的离去。
鸾夙原意是在慕王府收拾一番再离开,臣暄却怕夜长梦多,当日便带着鸾夙离开了烟岚城,北上而去。
原是故国重游,但对於臣暄与鸾夙而言,却是一次崭新的旅程。
随君携手天际,前路繁花满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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