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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清朝当大官-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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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富察鲁的这些“宝”都出去后,房间里也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了。

    “序然老弟,还是你聪明,一眼就看出来了,给你说实话吧,眼下都在忙这个推选新太子的事,你也知道,兄弟我是个粗人,实话给你说了吧,我是皇五子的人,王爷看你是个人才,想拉拢你过来。兄弟我大字不识几个,但能看的出来,兄弟威望和能力绝非一般人能比,要是兄弟能拥立五王爷为太子,到时一定不会亏待了兄弟啊”。富察鲁一边说着,一边比划着动作,喝的有点多了。

    这时,李序然便故作生气的说道:“富中堂,上次在朝堂之上,你不是说有人说百姓们喊我是万岁,这叫人害怕吗?怎么富中堂,现在不害怕了?”。

    “序然老弟,序然老弟,这么又提这茬?兄弟错了,错了还不行吗?再说了这都是那个佟中堂出的馊主意。

    太好了,这佟尔璞和富察鲁终于有间隙了。

    于是,李序然便添油加醋的说道:“富中堂,我推不推五王爷的有这么重要吗?关键是五王爷要和七王爷还有九王爷他们去争啊。你想想看,咱们推五王爷,佟中堂他们推七王爷,还有九王爷也有人推,可是太子只能是一个人啊,我的富中堂,富察大哥,你听明白了吧?

    富察鲁听了这话,一下子就怒了,不过他可不是怒李序然,而是怒李序然刚才说的那几个人。

    说着他就将手中的酒杯重重摔在了地上:“佟尔璞?杨再兴?哼,七王爷和九王爷?他们想和五王爷争?这么多年了,他们做了多少事,屁股底下压得是什么屎我都一清二楚,序然老弟,你放心,这次五王爷一定赢,你就等着升官发财吧”。

    李序然听了这话,急忙表态:富中堂,其实吧,五王爷的为人我早就有所耳闻,这样吧,你让我再想想,好吧?

    “可以,反正皇上给了三个月的时间,让我们慢慢来推选,序然老弟,你就慢慢考虑,我等你的信”。说完后,富察鲁拿出一张银票,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说了一声:“为兄走了,谢谢老弟的好酒好肉,改日到位兄府上,一定好好的款待贤弟,告辞了”。

    刚走几步,富察鲁停下脚步:“贤弟,那这几位姑娘?”。

    “富中堂,你还是把这些宝先领回去吧?等改天我想了,自然会来中堂的府上,我觉得这件事要低调一点,今天这么多人都看见了,你说我们好歹也是军机大臣,大学士啊,这传出去了可不好啊”,李序然知道,看样子,富察鲁的心里还确实有点舍不得。

    送走了富察鲁,李序然回到房里,他拿起了那张银票一看,这可是三十万两的一张啊,看样子,他们比佟尔璞还要大方。

    李序然脑子里仔细的对比着:这俗话说,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奴才,看佟尔璞和富察鲁这个样子,就能看出来皇五子和皇七子。

    看来,这皇五子还确实不如皇七子,起码在用人这个问题上。

    那么皇九子九王爷呢?(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一章 另起计划
    富察鲁已经替五王爷给李序然送来了银票和美女,佟尔璞也替七王爷试探了李序然。那么接下来,应该就是轮九王爷上场了,而替他做这件事的自然就是杨再兴了。

    按理说,佟尔璞和富察鲁确实和李序然有些过节,所以,他们有些磨合也是应该的,但杨再兴却和李序然没有什么隔阂,相反,他本来是第一个要来看李序然的。

    但是,实际情况就不是这样的,一直等佟尔璞和富察鲁,甚至一些从一品的尚书大人都和李序然来套几乎了,但杨再兴却迟迟没有来。

    其实,杨再兴这么做,当然是有他的想法,他比李序然在军机处的时间都长,所以,不可能连这点都想不到,相反,他考虑的太多了。

    前几次的时候,杨再兴对李序然还是很照顾的,刚来的时候就给他接风洗尘,还给他说了朝里的局势,同时,还给李序然安排了一些得力助手,像兵部的崔侍郎,还有那俩个监察御史。尽管说,崔侍郎后来是主动和李序然站在一起的,但不管怎么说,杨再兴这个大学士还是真帮了些他的忙。

    上次李序然被刺杀的时候也是一样,杨再兴也极力站在李序然这边,不过,那都是因为杨再兴在帮李序然的同时,也想借助李序然的势力与佟尔璞和富察鲁他们来抗衡。

    也就是说,杨再兴和佟尔璞他们也不和。他的势力也没有人家的大,只是,他不想自己动手。而是把李序然退在前面,而后就让李序然和佟尔璞他们俩家斗,最后,自己再坐收渔翁之利。

    杨再兴的心里很清楚,尽管,李序然来军机处的时间不久,但是。他在地方的势力极大,同时。这次从北沙过来的将士中,因为受到封赏而留在京城的人也是李序然的势力。

    另外,六部中的刑部就更不用说了,李序然本身就是出自刑部的。加上他师父杨峰的多年苦心经营,李序然在刑部的势力一直是被视为他在朝中的主要力量之一,而且这种势力延续到地方,好多地方按察使对李序然言听计从,很大程度上都是因为这个原因。

    正是出于这种考虑和观望下,杨再兴才在李序然上次变法回京后表现的不温不火,对新法既不支持,也不反对,他是在等着看李序然和佟尔璞在斗。如果李序然赢了,他自然会站出来说新政的好,也会极力的批驳佟尔璞他们。而如果李序然败了,那他就会和佟尔璞一样,说新政的种种弊端。反正这么大的事,无论怎么说都能说出点道道来。

    但是,他发现佟尔璞他们只是抓住了一句别人喊李序然万岁的事来做文章,而李序然则从情、理、大局和长远来说。并通过大量的证据和一大批支持他的官员来做证明。

    显然,最后皇上还是相信了李序然。只是给了他罚半年俸禄这个无所谓的处罚,并让他继续担任原职,如此一来,杨再兴便很快站出来替自己说话。

    这次却不一样了,拥立太子的是大事,其他的事情都要以这件事为主,也都要为这件事服务。不过,这次由于李序然没有明显的派系特征,所以,支持九王爷的杨再兴便再次可以和他在一个阵营了,确切的说,他是要把李序然拉到九王爷的阵营里。

    所以,过了一段时间后,杨再兴还是登上了李序然的门。

    由于之前交情不错,加上一些事情都还没有说破,所以,杨再兴还是尽可能的装出一副和之前一样和气的样子。

    “哎哟,这不是杨大学士嘛,真是稀客啊,快进来,杨大学士这一来,令蓬荜生辉啊”,李序然看到杨再兴急忙说道。

    “序然老弟这是哪里话,我几次邀请你来我府上,你就是不来,所以,看你这段时间忙的,所以,我只好选个时间自己亲自登门拜访了”,杨再兴说道。一向比较喜欢到那都带一帮人的他,这次,除了几个轿夫和随从外,就没有其他的人了。

    上次,富察鲁都不请自留在他府里用过晚饭了,那杨再兴这次自然是当仁不让了。

    用过饭后,李序然便将杨再兴带到了自己书房,看样子,这两位大学士要开始他们真正的谈话了。

    “序然老弟,我就不和你兜圈子了,你是明白人,我有什么就说了。经过这么多次打交道,你对我总该有些了解了吧?是,我承认,在一些事情上,我是比较保守,也或者是做的太过自私了,但我绝无使坏的伎俩,更无小人之手段,这一点我相信你也知道,所以,过去的一些事情你要不要介意,不管怎么说,我都是站在你的这边的”,杨再兴这话倒说的实在。

    这时,李序然急忙说道:“杨中堂这是说的哪里话,俗话说将军额头能跑马,宰相肚里能撑船,在下不才,这大将军和大学士都当过,所以,没有那么小肚鸡肠吧?你多虑了”,李序然这也是句实话,他做过征北元帅,自然可以称得上是将军,这个时代没有宰相丞相这一类的职务,但军机大臣大学士其实际上也就是事实上的宰相,他们几个军机大臣兼大学士的人,也经常被那些属下成为佟相,杨相,还有李相的。

    哈哈哈……,听了李序然开玩笑的话,杨再兴大笑起来:“那当然,那当然,老弟出将入相,文武全才,真乃我朝廷之福,百姓之幸啊”。

    一阵客套之后,杨再兴便回到主题:“老弟啊,不瞒你说,这段时间,朝里上上下下都在说拥立新太子的事,我也知道,那些人已经都来过老弟的府上了。为兄我不想趟这趟浑水,惹的老弟一身怒。所以,就没有直接来讨教。但你我都在朝中为官。怎么说也要给自己留条后路不是?现在这些个皇子们都抢着拉拢关系,要是我们现在不为自己找个靠山,以后他们当中的无论哪一个当了皇上,还会放过我们吗?到时,现在的官做不成不说,恐怕要个善始善终也很难做到吧?”。

    其实,杨再兴的这些话也不是没有道理。表面上看,李序然现在是没有派别。但他总要找个更大一点的树,不然以后真还没有人保他,况且,现在他实际上也有派系。那就是皇上那一派人的,不然,他怎么能做到这么高的位置,办这么多的位置。

    但是,杨再兴的话又道理并不意味着,李序然就一定会听他的,每个人在面对选择的时候,都有自己的打算,而李序然对于这次这件事。他是不会和其他人走一样的路,他有他自己的打算。

    “杨中堂说的有理,你也知道。我来京城的时间不长,有些事情还不是很清楚,所以,好多事情还有依靠杨中堂来指点呢。事到如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也就不隐瞒什么了。实话给你说了吧,佟尔璞和富察鲁都已经找过我了。他们让我拥立七王爷和五王爷,我知道,这不仅仅是我一个人的事,我的官再大,也就是个大学士,就我一个人的大学士,可我手下还有一大帮的人,他们的前途和命运,我必须要考虑好啊”,李序然为难的说道,不过,他这些话中透露出来的无奈和困难,确实是实情。

    “那你想好怎么办了吗?”,杨再兴很快就抓住了重点。

    “哎呀,我说杨中堂,要是我都想好了,还何至于在这里犯难呢?实话给你说了,自从上次朝会知道太子这个事至今,我都没睡一个好觉,没吃一顿饱饭了,跟随我多年的下人都以为我得什么病了。当年在北沙做元帅的时候,面对狡猾的赫利和武功高强的乌金,我都没有这么愁过,现在你来了,你就好好帮帮我吧”,李序然再次将话推到李序然这边,他是不会自己主动提出来的,还是等杨再兴自己说吧。

    “兄弟既然这么推心置腹和我说了,那我也就开诚布公的说几句”,杨再兴放下手中的茶杯,慢慢的站起来,双手背在后面,头微微仰起,一副深思的样子,看来,多年的大官生涯,还确实练就了他这幅大将的风度和派头。

    杨再兴继续说道:“从目前情况来看,五王爷虽然勇猛而且直爽,但毕竟还是缺乏一些谋略和韬光养晦,几个皇子中,他的书读的最少,而且府中也没有什么大智慧的人。

    哦,对了,你看看富察鲁就知道了,要是带兵打仗还可以,但要说到成为储君,还确实缺的东西还很多”。

    李序然认真听着,他们几个互相咬,从一定程度上也可以使李序然能清楚的看清他们,有时,从对手或者敌人的角度看到的东西,往往会更加的真实和直接。

    “至于七王爷,他倒是书读的多,也通谋略,但物极必反,他太过仰仗那些文人墨客和谋士幕僚什么的。相信序然老弟一定领教过佟尔璞的口才和手段了吧?这些权谋之术用在权力上还可以,但用在治国上,恐怕就不妥了吧,而且这要是没兵没将的,再好的权谋恐怕也不好使,别人也是傻瓜,所以,最后能胜利的还是文武全才的九王爷啊”,杨再兴开始一一数落起来。

    李序然知道,杨再兴这么绕来绕去的,就是想说明他的主子——九王爷才是最适合的太子人选而已,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他对这位皇子和大学士的评价倒是确实入骨三分的了,李序然听着很受用。

    果然,杨再兴终于说到了他的主子九王爷。

    “序然老弟,你也知道,我是九王爷的人。九王爷和前面两位王爷不一样,他管着兵部,懂得用兵之道,自然也知道兵马的重要性。但他不是只会打仗的莽夫,他的书虽然没有七王爷读得多,但也是史书经典无一不通,深谙谋略,心腹中文官武将都有。这才是一个储君的样子,文能安邦武能定国”。杨再兴说道。

    “不是因为我是九王爷的人就向着他说话,这都是实话,也是实情。大家都看在眼里,你来京城的时间说不长也不长,说不短也不短了,我说的是不是真的,你也应该有所耳闻吧?”,杨再兴的话说完了,他必须要看看李序然的反应了。

    “对。杨中堂说的对,九王爷的威名我早就听说过了。你刚才的一番高论也确实让我茅塞顿开”,李序然也放下手中的茶杯,继续说道:“当年,我在北沙带兵的时候亲自领教过谋略和兵权的重要的性。所以,你刚才说的我很有感触,没有兵不行,可有兵没有谋略更不行,这只是打仗,更何况是治理一个国家了”。

    这时,杨再兴说道:“这么说,序然老弟是同意一起拥立九王爷为太子了?真要是这样的话,我们以后就是同生共死的好兄弟了”。

    李序然依旧像上次一样。他没有也无法当着他们的面表这个态。于是,他说道:“杨中堂,这件事。容我再想想,我在地方上呆的时间久,好多事情还不知道该怎么做,荣我慢慢来,小心驶得万年船嘛”。

    李序然这是托词,而在杨再兴这里却被误会成是一种变相的索取。

    “给。兄弟,这是二十万两银票。你拿着,我知道,你是个清官,是官员们的典范,但这些银子是给下面兄弟们的,他们的花销大,你拿着吧”。说着,将一张银票放在桌子上,然后做告辞装,他要走了。

    临到出门的时候,杨再兴回过头来说道:“哦,对了,九王爷说了,你当初当过元帅,盼望你以后还能掌管帅印啊,无论是文官武将,九王爷都会想到你的”。说完,杨再兴便告辞了。

    杨再兴最后的话很明显,意思就是说只要跟了九王爷,还会继续做更大的官,而且还是可以重掌兵权。

    九王爷是能文能武,可是,不管怎么说,他毕竟不是最厉害的,起码他斗不过皇上。要知道,这次选新太子这件事,不仅是众皇子之间的一场争斗,也是皇子和皇上之间的一场考验。

    因为,不管怎么说,不管怎么这些皇子怎么表演和争斗,最后拍板的是皇上,而皇上最后依据的是他自己的判断。

    只顾着和皇子、大臣争,而忽略了皇上,不知道有几个人能悟道这一点,历史上有很多的例子,那些最终能继承大位的人,不一定是最优秀的,不一定是最勇猛的,而往往是最合适的,而在这一切中,不一定全是因为皇子本人,而更多的是因为皇上。、

    所以,李序然现在还是按兵不动,他要等待一个机会,也要创造一些机会,他知道:这次,他要在众皇子和大臣乃至皇上之间周旋,要取得一个完胜的结果是非常难的。

    这段时间以来,杜唐和安刚他们也没闲着,除了全力协助李序然外,他们还在秘密的继续着之前那个在戏园子里的媚儿姑娘的那个计划。

    经过他们的苦心经营,媚儿姑娘不停的给富察公子和佟公子开出一些条件,让这位公子哥去争,而媚儿也在不停的添油加醋了。经过这么一推,这两位原本就心高气傲的公子哥关系很快就僵了。有好几次,差点就打起来,好在被其他的人拉开了。

    而接下来,只要他们再使一把劲,目的就达到了。但这时,李序然却不让他们继续这个计划了。

    “大哥,这是怎么回事?我们之前不是说的好好的吗?”杜唐说道。

    “你把我们在戏园子里的人都撤出来,同时,你派人把媚儿还有她的亲人送到南江省,先不要让他们回太仓县,就在南江的省城住下吧”,李序然命令到。说完后,安刚立刻就去办了。

    这时,天灰蒙蒙的,李序然望着远处,脸上现出凝重的表情,他的眉头紧锁,手背着,身后站的是同样心情沉重的杜唐。

    良久之后,李序然转过身来对杜唐说道:“你去周围打听一下,看那家寺院里收带发修行就是那种让俗家弟子锻造修行的?最好是能疗养身体的,你去看看吧”。

    “大哥,这是怎么回事?谁要到寺庙里去?问这个干嘛?”,杜唐问道。

    “你就不要问了,快去办吧,办完快点回来,我还有重要的事情,你们要多留意,最近可能要出大事”,李序然依旧望着远处。

    “知道了,大哥,你就放心吧”,一直还沉浸在戏园子那件事的杜唐这才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不然的话,李序然一定不会特意说要出大事,能让他称得上大事的,可真不是一般的事。

    杜唐走好,李序然站了一会,然后回到院子里,来到厨房。

    “老爷,这几天天气不好,冷风吹的呼呼的,你可要注意身体,想吃点什么,我给你做”。

    “羊肉汤吧,还有辣椒,你多炒些辣椒,我想吃的大汗淋漓的那种感觉”,李序然说道。(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二章 下毒
    这一天,天气骤变,呼呼的北风刮来,一向热闹的京城也无法阻挡这冬日的寒气。王公贵族和富商巨贾都将活动的范围由室外变为室内,实在是有事必须外出的人,也是缩着身子,弓着背,两只手使劲揣在袖子里,口鼻出冒出阵阵白气,办完事后,急忙便往家走,享受这火炉和木炭带来的温暖和舒适。

    而在城北大学士李序然的府上却是另一番景象,即便是下人,哪怕是最低层次的下人,他们也会得到一两件新棉衣,而他们的屋子里也都有火炉炭盆。最关键的是这些取暖在之物他们可以尽情的取,尽情的用。

    他们都是跟随多年的贴心人,而李序然一直对下人都是格外的照顾,除了吃的和用的外,还经常到他们的住处来看一看,和他们说说话,问问需要什么帮助,家里还有什么人,有什么困难之类的。而也正是这样,多年来,他府的下人没有一个拍屁股卷铺盖卷走人的。

    而负责厨房事务的张妈更是如此,他从南江省就开始跟着李序然,专门负责李序然的吃饭洗衣之类的杂活。以往,尽管李序然的太太和梦盈小姐都有其他人伺候,但张妈还是抽空来看看太太和梦盈小姐有什么需要的,张妈也很疼爱李府里小少爷,上街的时候给他买些小玩具,时间久了她也就是李府的一份子了。

    那年,张妈的儿子过了弱冠之年。李序然当时是两江的总督,他的太太看着张妈可怜,就让李序然给张妈的儿子找个差事。李序然便让尘远把他招为标兵。后来,在北征的时候,张妈的儿子还立了功,现在在北沙提督将军尘远的手下干,领着一百多人的呢。

    这几天张妈格外的高心,她刚收到儿子的信,说是自己过段时间要来京城。尘远将军要给李序然送一封信,就由他负责。

    而另外一个让张妈高兴的是因为李序然主动来厨房告诉他自己想吃什么。

    自从太太和小少爷回北沙。梦盈小姐出事后,李序然就很少这样的把自己胃当回事了。

    “我说大伙可都把绝活使出来,老爷今晚在府里吃,就是羊肉汤。还有辣子鸡,对了,老胡头,你把那个大葱和辣椒腌在拌在一起的那个叫什么菜的也给整上,老爷说了,他喜欢吃的大汗淋漓的感觉。前几天刚说要在府里吃,就被那个什么御史大人给叫去了,今天咱们做快点,再有人叫。老爷都吃过了,这外边的饭怎么有家里的好呢?”,张妈一边在烧开水。一边和做饭的胡师傅说话。

    “张妈,你就瞧好吧,我还另外做了一笼包子、清真鸡蛋,那可是老胡头的拿手一绝啊,只要老爷胃口好了,我老胡头就是老虎肉也能做成”。胡师傅一边说着,一边熟练的切着菜。案板上发出当当当的声音。

    “我说张妈,你烧这么多水干嘛?”,一旁的小丁说道,他是胡师傅的徒弟,今年也是二十出头,人很机灵,干活也很麻利。

    “死小子,你知道啥啊,老爷要沐浴,这么冷的天,不多烧点热水,拿凉水洗啊?”,张妈说道。

    “要我说,还是咱们老爷最清廉,不要说他这么大的官了,就是个知府知县的,那个没有人专门伺候沐浴更衣,光那一个盆,也够我们吃一年了,而咱们老爷向来就不讲究这个排场。也该洗洗了,成宿的熬夜,身体也受不了的”。小丁人虽不大,但见过不少人,也算是见过世面。他从心里佩服李序然,每次他脑海里想象出清官和大官形象的时候,他总会想到李序然。

    “就你会说,我伺候老爷这么多年了,我还不知道?快干活,别光顾说话”,张妈训着小丁,可脸上挂着笑容,小丁和他儿子查不多大,所以,张妈平时也很照顾他。

    厨房里这么热闹,而在书房里的李序然却没有这么悠闲。

    杜唐已经回来了,他已经为李序然找到了一个寺庙,就在京城的南城边上,叫登云寺,是个百年老寺,非常的气派,住持为人和善,对待穷苦人家多有照顾。而且该寺还经常收留一些临时修行的人,为他们提供吃住,还为他们熬药治病疗伤,住持大师说佛法无边,能多让一个人积德行善总是好的,佛光普照,只要有心向佛,哪怕是俗家弟子也是可以修行的。

    杜唐将情况告诉李序然后,李序然沉默了一会,之后,他对杜唐说:“把安刚和十三骑的人都叫进来,我有话要说”。

    众人到齐后,李序然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从即日起,你们千万不要再找富察鲁和佟尔璞他们的公子哥了。此外,你们准备一下,把府里跟随咱们的兄弟都核对一遍,过段时间,你们就把他们都带回北沙吧,哦,要是不愿意去的,也可以给他们银两,让他们都回去吧”。

    “大哥,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众人急忙问道。

    “要出大事了,现在京城的局势异常复杂,我的处境也是十分的不妙,今天叫你们来,就是商量这件事的,我们必须要提前做好应对啊”,李序然认真的说着,其他的人便不再说什么了。

    这时,李序然便将自己的计划说了一遍,众人都听的目瞪口呆。

    不过,这些人都是经历过事情的,李序然的计划说完后不一会,他们的心情便由惊讶变为平静,到后来,他们甚至都感到激动了。

    “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好啊,大哥,就这么干”,杜唐和安刚兴奋的说道。

    “这么干倒是可以,但我们有个条件。那就是大哥在那里,我们就在那里”徐明和惠浩也说道。

    “对啊,大哥。十三骑还是留下吧,不然我们也不放心啊,回去嫂子一定会责怪我们的”,杜唐说道。

    对啊,李序然现在不是他自己一个人,他也有家人,有兄弟。更有这么多的亲信属下,他的安危关乎甚大啊。

    “好吧。我听你们的,十三骑留下,其他的人都回去,不过回去的时候。分开走,弄出一副大家都要散了的景象。对了,还有,接下来你们演戏的时候,千万不要漏出马脚,府里还有其让人呢”。

    “大哥,你就放心吧,这可又不是头一次了,我们一定会办好的。你就放心吧”,杜唐说道。

    这时,李序然点点头。安刚便去了厨房。

    “安大人,你怎么来了?饭菜马上就好了”张妈看到安刚后急忙说道。

    “老爷说了,今晚我们大伙一块吃,所以,你们厨房再多加点菜,人手不够。叫其他人来帮忙,多做一点。辛苦了啊”,安刚说着便向里面走去,张妈和小丁急忙出去叫人帮忙,胡师傅加了点火,就在这一瞬间,安刚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纸包,放到了汤里……

    随后,李序然便和杜唐、安刚还有十三骑的人开始山吃海喝起来,同时,府里另外好些人也也一块用膳,这顿饭吃的很开心,也很热闹。

    厨房给他们准备了不少吃的,但张妈还是单独给李序然准备了一份羊肉汤和包子,这汤有讲究,不能一大锅乱炖,包子也是,胡师傅做的非常精致,所以,只有十个正好一笼。这些只有李序然他们这一桌才有。

    酒足饭饱后,大家都各自散去,府里每个房间里都暖烘烘的,大家今天的兴致都很高,到了房间里也没有立刻就睡下,而是开始七嘴八舌的说起话来。

    李序然回到房里后,看到张妈已经给他打好了水,大木盆里热水冒着气。

    他没有立即去洗,而是拿了一床被子裹在身上,拿了几个火盆烤起来,过了好一会,他已经是大汗淋漓,热气腾腾了。

    而在这时,木盆的里水早就凉了,李序然拿掉被子,脱去衣服,咬着牙调进凉水盆了,这样寒热交加,会是什么结果,大家都知道……

    洗完后,他换好衣服,便叫人拿去木盆毛巾之类东西。自己也感觉困了,便倒头就睡。

    其他人的房间里也慢慢的静了下来,大家就快要进入梦乡了。

    就在这时,李序然感到一阵的呕吐,他很快爬起床,跑到院子里,这个举动立刻惊动了下人,他们急忙起来。端水盆的端水盆,拿毛巾的拿毛巾,拿衣服的拿衣服。

    酒后呕吐也不是什么大事,大家都习以为常了,所以,当李序然被扶到房间后,大家收拾完后,便再次各自散去。

    很快,整个府里再次安静了下来。

    突然,院子里传来了一阵急促的声音:“来人啊,来人啊”,喊的人正是小丁,听到声音后张妈也跟着出来,一起喊。

    这时,杜唐和安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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