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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清朝当大官-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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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来,众官员便退了出去,吃完后,大家便各自去启程,当然,莫本的一些心腹还是留了下来,他们知道,刚才的议事都是明面上的,接下来,他们的中丞大人还会给他们单独议事,这才是真正的议事。
是的,河北巡抚现在正在他的房里,早上吃的稀饭,他早就饿了,后厨专门为他准备了酒菜,巡抚单独进膳,刚刚用过鲍鱼海参,泡了壶上好的龙井,这位巡抚大人现在肚子饱了,但脑子却该转动了。
他的心里很清楚,虽然是地方大员,但他和李序然比起来,那就差的太远了,所以,好多事情还是要靠他在朝中的另一位大学士佟尔璞,这才是可以和李序然抗衡的人物。
莫本知道,佟尔璞和李序然不和。这到不是因为他们之前有什么过节,李序然一直在地方为官,来朝廷不久。所以谈不上有什么过节。只是,佟尔璞向来一支独大,霸道惯了,容不得别人,所以一定会打压李序然,尽管他们都知道,李序然是皇上专门用来牵制他们的。
官场中事。错综复杂,其中莫过于站队。而一旦站了队,就很难再有其他选择的余地了,莫本是佟尔璞的心腹,是人家一手提拔起来的。所以,不管发生什么,他都必须毫不犹豫的站在佟尔璞的这一边,尽管,他知道李序然绝非等闲之辈,说能力和威望,甚至都在佟尔璞之上,但他也只能和李序然对着干了。尽管他知道,今天李序然对尹州知府那一刀。就是给这些官员看的,最主要的就是给他们巡抚、布政使还有按察使等大员看的。
莫本手里拿着一张纸,这是佟尔璞给他的密信。也就是李序然来这里之前,他和佟尔璞每次遇到紧急情况都会有书信来往。
夜色依旧降临,但夜却不宁静,窗外呼呼的刮着风,深秋了,庄稼没长成。秋风却刮个不停,有时还有些许雨点。用不了多久,就该是雪花了。
佟尔璞的信里说的很明确:不管用什么办法,只要是能拖住李序然,让他们在这三个月里把差事办砸就可以了。
对于这样的命令,莫本再也清楚不过了,这是李序然当大学士以来的第一次办差,所以,这些人一定要李序然办不成,然后借题发挥,让他还没站稳就离开军机重臣的位置,脱去大学士的帽子。
“老爷,他们可以进来了吗?”管家问道,看样子,那些心腹要来了,于是,莫本说道:“都进来吧”。、
大家坐定后,昌北府知府开口了:“中丞大人,这个李序然是什么意思?第一天来就让我们吃稀饭,穿布衣,什么也不说,就把尹州知府张继先给杀了?怎么,我们河北这么多官员都是贪官了?都不能办差了?中丞大人,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这个昌北府知府是莫本的铁杆心腹,他为非作歹惯了,所以他觉得他今天很丢面子,在李序然的面前吓得连屁都不敢放一个,不过,他说的话确实是这些人共同的感受。
他说的这个为他们做主就是向京城的那位大学士求救,让他和李序然来抗衡。
莫本没说话,阴着脸,那些人也不敢说话了,他们中有知府,也有知县,盐道,还有布政司和按察司的属官,他们的布政使和按察使和莫本弄不到一块,但这两个衙门里的属官中,却有人和巡抚衙门里的人狼狈为奸。
这时,莫本站起来,慢慢的说道:“吵啊,闹啊,整天就知道吃肉喝酒睡女人,一个个的,遇到点事就先乱成一团,能成什么事?实话给你们说了,中堂大人已经来信了,让我们想尽办法拖住他,让他不要把这趟差办成了,所以,大家现在想想看,我们该怎么应对?”。
“中丞大人,各位大人,依在下看,现在最主要就是低调,大家不要声张,同时告诉那些富商们,收敛一下,把东西藏好,我们现在要装穷,装可怜,朝廷给的赈灾粮根本就解决不了问题,到了三个月的时候,我们在背后加把火,怂恿些灾民去京城闹事,那样他李序然当初夸下的海口就完成不了。到时,我们在弄点其他的事端,说李序然指挥不当,给他找些罪名,让他既完成不了任务,还要落些罪名,所谓吃不完兜着走”。
哈哈哈,众人笑道。
说话的是一个道台,此人姓黄名炳元,能说会道,但诡计多端,在这帮人里,充当着巡抚的军师角色出谋划策,他出的计大都阴险狡诈,狠毒的很,从他刚才说李序然的事就可以看出一斑。
不过这个人的话很有说服力,他的话一出,其他的人立刻就知道该怎么做了,他们都看着巡抚大人,再也不吵不闹了。
这时,巡抚莫本说道:“大体就按黄大人的意思去办,至于具体的情况,本大人和黄大人再商量商量,到时会给你们通知的。黄大人刚才说了,你们就把手爪子上带的金子给我摘了。家里的七姑八姨大老婆小老婆也不要穿的花枝招展的,还有钦差大人都开始吃上稀粥了,你们的餐桌上应该摆什么东西。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那些官员们自然能够领会巡抚大人的意思,于是,他们连连点头,便点头哈腰的离开了巡抚衙门。
河北的官场是这样,而河南的又会是怎么样呢?
河南巡抚张晋成回到巡抚衙门后也召集了诸官员在他的大堂议事。说的自然也就是如何应对李序然的命令。
而下面的官员自然也是分为两派,一方认为应该坚决执行,而另一方面则是认为不能完全按照李序然的意思去办。
不过。河南的情况和河北不完全一样,因为河北的巡抚还是个能办实事的官员。他没有像佟尔璞那样的背景,但同样也没有莫本那么大的胆子和拐拐心思,他倒是很钦佩李序然。
这么多年了,张晋成还是想办点事的。只是他名义上是巡抚,但底下的官员却并不能很好的听他的指令,尤其是那个布政使,他是富察鲁的心腹。同时,又和河北巡抚走的很近,富察鲁的权力很大,又和佟尔璞似乎一起的,布政司管着一省钱粮田产等民政,所以。他这个巡抚也没办法,只能忍了。
其实,在河南。官场中早就流传着一种说法:河南有两个巡抚,一个是张晋成,而另一个则是河南的布政使,有些事情甚至找布政使比找真正的巡抚还管用。
布政使手下有一帮人,所以,以他为首的这一帮自然是认为李序然对这里情况不了解。没有必要完全按照他的命令去做。当然,他也没有把话说得太明。因为,毕竟在明面上,张晋成才是真正朝廷任命的巡抚大人。
不用说,张晋成自然是全力支持李序然的决定,他便吩咐诸官员去着手准备,同样,由于天色已晚,巡抚衙门为他们准备了饭菜,不过,档次和排场明显没有莫本府的高。
之后,以布政使为首的那些官员便走了,其实他们心里都很清楚,他们要在布政司重新议事。而除了那些太平官,两边都不得罪的,剩下的巡抚张晋成的心腹同样留在了巡抚衙门,其中包括河南的按察使。
张晋成的意思很清楚,他说道:大家都是朝廷命官,本应全力为国为民做点事情,但是上有佟尔璞、富察鲁这些大学士的暗中作祟,下有布政使狐假虎威,以致于这么多年了,河南的情况是一年不如一年。
现在正好来了李序然大人,这位和佟尔璞、富察鲁同样是大学士的钦差大臣,所以,诸位要抓住这个机会,好好的办几件好事、大事。
同时,张晋成说道:“钦差大人的大名我相信诸位都听过了,我就不在这里重复了,他这次是有诚意的,也是有决心的,今天的事大家都看到了。堂堂的大学士、钦差大臣,正一品的大员,穿着布衣,在街道和灾民说话如拉家常,去后山看牛羊镇定自如,喝稀饭就像是吃家常便饭。可是,他对待像尹州知府这样的混蛋的时候,却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就把人给办了,这要何等的胸怀和智慧啊,诸位,大家一定不要辜负了钦差大人的一片苦心,听说,他是主动接过这个别人碰够不想碰的差事啊”。
张晋成的话打动了不少官员,这些人对张晋成还是很敬重的,所以,这帮人将是李序然在河南的主要力量。
但是,布政司的情况就不一样了,布政使也接到了富察鲁的密信,内容和佟尔璞的差不多,那就是全力拖住李序然,让他这次不能轻易回京。
就这样,李序然来到济州后,河南河北两地发生了一些事,两地官场上发生了很多相似的事情,但也有不同的地方。
不过,有一件事确实河南河北两地出奇的一致。
那就是,就在李序然来的第一天,去了陈县后,让他们喝稀饭,给他们下令,当场查办了尹州知府后的当天,河北巡抚莫本当晚便派人去向佟尔璞送密信,而河南布政使也派人去给富察鲁送迷信,他们要将这些情况报告给他们的主子。
由于,当晚刮着很大的风,天气极不好,空气流动不稳,所以,他们无法通过信鸽来送信,加上一般重要事情都是派人亲自去送。李序然来济州后的举动令他们大为吃惊,情况紧急,所以,他们都连夜派人去给京城送信。
只是,他们不知道,就在河北巡抚,河南布政使衙门周围,早就有了李序然派去的心腹,因为,李序然早就通过杨再兴知道了这两个官员的背景,所以,早就派人盯上了他们。
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他们派人送去的这封信,马上就会到了李序然的手里,到时不仅害了他们,也给佟尔璞和富察鲁留下了口实。(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章 发粮现场
过了几天,兵部崔侍郎带的押送赈灾粮食的大队就要到了,根据李序然的命令,他们直接到济州府,因为这个府等于在河北和河南的中间,对两地都很来说,距离都差不多。于是,崔侍郎便从京城备好粮食后,直接走了通往济州府的路。
而这时,各省已经将各府、县的情况基本统计的差不多了,但是由于人口流动性太强,所以统计的不是很清楚。不过,那个地方的灾情最严重?那个地方的治安最为不好?还有那个地方的流动灾民多?这些还是可以摸清个大概的。这既和当地的地形或者民俗有关,也有可能和当地的地方官有关,而这些情况当地的官员是可以知道的,同时,李序然也可以通过一些资料或者打听而来知道的。
这天中午,在济州府,天气冷了许多,不过风似乎小多了,还能看见太阳,两省主要的官员巡抚、布政使,还有按察使,都到了这里,崔侍郎的押送的粮草到了之后没多久,李序然也来了。
不过,李序然这次带了不少随员,足有二百多人,看样子,他这次是很重视这件事的。
“钦差大人,朝廷的赈灾粮到了,全部在这里了,请大人验收,”兵部的崔侍郎说道。
这时,兵部侍郎、户部侍郎、吏部侍郎,还有刑部的官员都站成一排,身后是他们的下属,而李序然身后则是他的军士随员。其实,这些人都是他的亲信,都是跟随李序然多年的旧部。他们这次除了保护李序然的安危外,还有更重要的任务。
这么多的粮食,李序然当然不可能一个人清点的过来,但是,又不能不清点,他不能让这些官员认为自己是在敷衍了事,其中既包括河北河南两地的官员。也包括从京城来的官员,因为。这关系到下一步的发粮落实情况。
李序然向杜唐还有安刚点点头,他们两个立刻手一挥,立刻出来几十人,他们要开始验粮了。
李序然同时命令三位侍郎和两地的巡抚布政使也站出来。一块看着他们验粮。
而李序然则坐在那里,看着他们,似乎是在老师在监督着学生在完成一样任务似的。
这些官员中,尤其是两省的地方官,表面上在毕恭毕敬的验着粮食,但是,心里却在暗暗吃惊:这位钦差大臣怎会如此的心细?照这样下去的话,他们怎么完成上面交代下来的敷衍李序然的任务,相信。李序然的认真不仅体现在验粮上,更多的是体现在如何发放这些粮食上。
就这样杜唐拿着毛笔拿出纸,他身后跟着不少人。认真的坐着记录,而安刚则带着人拿着铁锥子刺进麻袋里,看看里面到底是不是粮食,是不是陈米?
“崔大人,不是本钦差不相信你,而是此次赈灾事关重大。河北河南两地官场的情况异常复杂,所以其那晚不能有任何的闪失。崔大人多多包涵”,李序然将崔侍郎叫过来,低声说道。
因为,现在只是刚把粮食从这里运来,还没有分发到地方的手里,所以,给人的感觉是现在这样查收,就是对运粮官的不信任。
“中堂大人多虑了,从北沙接你到京城,下官就铁定了心跟着中堂大人了,大人做事光明磊落,下官知道,连从京城来的粮食都要这样的检查,那这些粮食怎么落实下去,这些官员自然知道该怎么做了,大人的这片苦心下官能理解,否则这个侍郎也别当了”,崔侍郎说话很实在,没有丝毫的做作,当然得到了李序然进一步的信任。
崔侍郎在兵部,而兵部是由杨再兴协助分管,崔侍郎自然知道杨再兴和李序然的关系,不过,他对李序然的言听计从也不完全是因为这一点,更多的是来自他对李序然的钦佩,尤其是在回京路上的独处,更加剧了一点,所以,他对李序然的服从是发自内心的。
就这样,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过去了好长时间,李序然能明显的看出一些官员已经很累了,但是他们丝毫不敢流露出来一丝的不满,当初将尹州知府突然被李序然命人带走的事情就像是一场噩梦一样的笼罩在大家的心头,好像随时就会降临到自己的身上一样。
这时,两省的提督也到了,他们带了很多兵,这是李序然命令他们来的,这么多的粮食要运到各地,难免对遇到土匪山贼之类的强盗,同时也要防止灾民闹事,就像李序然说的,人,只要饿急了,什么事都能做的出来。
“钦差大人,末将来迟了,请钦差大人恕罪”,两位提督将军说道。
李序然急忙说没关系,现在还没验完粮呢,其实,他心里知道,这个时间正是李序然规定的,两位将军是客套而已。
说实话,这两位提督将军还是很尊敬李序然的,毕竟都是武将,李序然在征北的事情,他们都听说过了,佩服的五体投地,原先李序然的手下秦章、安克毕还有周勇等和他们都认识。况且,杨再兴大学士协助分管着兵部,也给他们打过招呼了,所以,他们对李序然是鼎力支持的,这些武将虽在两地驻扎,但和两地巡抚等大员来往并不多,所以,他们也将是李序然的主要力量。
过了好长时间,终于清点好了,杜唐擦了擦头上的汗,喝了一碗水,对李序然说道:“大哥,分毫不差”。
这时,李序然命令两省的提督将军按照每个县五十名,每个府一百名军士的配备,按照发粮的名单押送粮食到各府和县,同时,他命令各地抽出二十名府兵配合军士门将粮食送到各自的地方。
按照李序然一级一级的安排下去,各县直接在这里领了粮后,就不需要从各府再去领了,而各府只需要领府城内的粮食,那么各省的巡抚布政使也只需要领省城内百姓所需的粮食。
这样一来,就不再是一级一级的往下发了,而是县令直接领县上的,知府只领府城内的,巡抚布政使只领省城内的,所以,层层扣押,曾曾盘剥是不可能了。
另外,李序然再派出一百多人的亲信,确保每个县至少有一名李序然的亲信,他们将亲自监督这些粮食的发放,而在发粮的现场将由这五十名军士看守。
也就是说这些粮食实际的控制权根本就不在各地官员的手里,而是在李序然的手里,粮食直接发到各县的手里,这样一来就切断了各府和各省的这个上级,而到了各县后,再由李序然的亲信监督,五十名军士看守,这样一来就实际上切断了县官对粮食的控制,两次切断导致的结果就是粮食能真正的到各地灾民的手里和口里。
同时,李序然规定,只要是有大宅院,佣人仆人之类的大家大户,将不在领粮的名单里。显然,李序然是不想让富商也捞上一把,这都是救命的粮食,千万不能这些粮食再次起不到最主要的作用了。
另外,李序然在各府派出十人组成的巡视队,他们由李序然的亲信,还有三部侍郎的随员组成,全部骑着快马,在各县的发粮现场巡视,他们的行踪和路线无需向任何人请示,当然除了李序然。
一旦发现有贪污或者克扣粮食的官员,他们有权随时将该官员看押起来,等候李序然的命令。
这时,李序然站在一个木台上,对着这些文武官员说道:“粮食本钦差交给你们了,本钦差在这里告诉你们,这不是粮食,这是一条条的人命,希望大家把每一粒粮食都发到灾民的手里。你们这里的每个官员,每一个将士,每一个差官,都给我听好了,事情要是办砸了,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人头落地、身首异处。本钦差有没有权力,有没有这个能力,有没有这个魄力敢把你们违令的人给杀了,你们就不要怀疑了,也不要以身试法了,因为本钦差有这样宝物”。
所有的人都瞪大了眼睛看着李序然,只见他拿出尚方宝剑,猛地抽出来,朝天举着,曾经当过元帅的他,集元帅的霸气和钦差大学士的威严于一体,再次用谋略镇住了这些人。要知道,他抽出宝剑的那一刻,多少人心里同样猛地震了一下,这一震,差点把心给跳了出来。
这场发粮的誓师大会就这样结束了,李序然将具体的命令写好,盖上大印,交给自己心腹,命令他们到了各地后交给地方官,敢有抗命者,当场拿下。
大军走后,李序然便带着三位侍郎还有一些朝廷命官,以及他剩下的亲信,也准备要走了,他也有他的差事,他的差事就是会会这些地方大员,要牵制住他们不要让他们给底下乱下指示,稳稳的呆在家里就行了。
李序然带着吏部侍郎还有杜唐、安刚去了河北省,而河南省则由户部侍郎刘士成以及兵部崔侍郎带人去,他们的目的就是监督两省的巡抚、布政使等大员。(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一章 天灾人祸
李序然这样安排自然有他的考虑:河北巡抚莫本有佟尔本这个大后台,所以,他亲自出马才能镇得住河北的官场,莫本毕竟是下属,起码在台面上是李序然在坐镇。而河南巡抚是个没有深厚背景的人,他是河南的一把手,所以,由刘侍郎和崔侍郎他们去也就可以了。
而李序然将吏部侍郎带在自己身边,而将户部刘侍郎和兵部崔侍郎单独派出去,其用意很明显:吏部侍郎是佟尔璞的心腹,所以跟在自己身边自然是被压了下去,而另外两位侍郎已经是自己的人,所以,他们能够完全按照他的意思去办,况且,河南的巡抚起码在目前来看没有什么不好的迹象,这样一来,由两位侍郎和河南巡抚坐镇,李序然的命令在河南的官场中,可以很好的执行了。
几天后,各路人马也都到了两省各府、县,李序然的亲信将钦差的命令交到各知县的手里,至于各府的粮食已经在济州府领过了,粮食到了各地后,李序然调遣提督将军的五十名军士便将其看管起来,当地的官员只有按照规定发放粮食,而没有私自动用的权力。 ;而在各县流动巡视的十人小队。将随时到各村查看落实情况,一旦发现有遗漏的灾民没有领到粮食,将在查明情况后具体原因来追究责任。
同时,为了预防在县城周围逗留的人过多,所以,李序然规定:在县城的灾民必须返回原籍,如果家人走散或者被饿死以至于无家可归者,可以呆县城,县城可以专门为他们的搭棚遮风挡雨。但是,在县城一直逗留的人将不会得到发放的粮食。同样,得到发放粮食的人必须要回原籍,朝廷会有进一步的安排。
两省的按察使也收到了李序然的命令。他们的任务就是全力管好两省各地的治安。官,贪污渎职者,查办,民,抢粮闹事者,查办。这正是按察使司的职责。这么多的灾民。突然见到了粮食。难免不出现什么意外,所以。这一点是很有必要的。这也是李序然在每个县派出十人快马巡视小队在各处的目的之一。 ;俗话说,无事生非,这些人虽然没事了,但他们可以指手画脚,可以发号施令,如果这些命令是出发点是好的,那还好说,可要是出发点不好,那就危害万民了,这就是李序然来这里看着他们的原因。
各地的百姓看到告示和骑快马人的通告后,纷纷去领粮,不在本地的灾民也陆续往老家走,按照李序然的命令他们可以在任何一个县城吃到大锅粥,但要领粮食,必须要回原籍和集体一起来,要拿出证明,如果没有证明的,要找到证人,以防有人冒领。
其实,李序然已经掌握了各地的情况,只要能说出原籍的情况,并报上自己的名字就可以领到粮食,即使没有的,巡视小队的人也会派人将粮食送到他们家里。
所以,初次赈灾粮几乎都完全按照李序然的计划发放到了百姓的手里,而几乎也就是在这时,两省几百万的百姓,都记住了或者知道了一个好像叫做李序然的钦差大臣,而有的人知道的更多:听说他就是前段时间朝廷在北沙的征北元帅,还有人知道他就是原先的南江巡抚,两江总督。
同样,在两地的官场中,李序然的名字也深深的留在这些官员的脑海里,确切的说是心里。佩服他的人更加佩服他,可以说是到了五体投地的地步,不少官员甚至说遇到李序然这样的官员就是死了也值,哪怕是为他提刀牵马也行。
当然,有喜欢就有讨厌,自然,害怕他的人也就更害怕了,这次这么多的粮食,这些官员连一粒也没有捞到,还要拼命的办差,河北的一个县令,河南的一个县令,因为配合的不到位,同时,他们把辖区内灾民情况给弄错了,导致一些人没领到粮食,而有些人则领了两次,就因为这个,李序然便将他们给查办了,吓的这些官员几乎连觉睡不踏实,生怕自己就是下一个被查的人。
由于巡抚一直由李序然“陪着”,所以,这些县官也很难向他们请示,所以,他们甚至认为,要拖延李序然的计划是不会实现了,因为,李序然是不会给他们机会的。
就这样,一时陷入极度恐慌的两省,暂时得到一丝安抚。
但是,这些粮食只能维持一段时间,真正要让百姓们能吃饱或者能有效的解决灾情,必须要等到明年秋收的时候,当地百姓能收到粮食,那才可以说是真正的天下太平了,因为,朝廷拨粮,远远没有靠百姓们自己种的粮来的充实,来的有效,来的多,这就是治标和治本的区别。
但等来年太过久了,过了发粮这一关,而眼下的另一个问题就是轮到筹粮了,发粮好发,因为是把粮食发到百姓手里,而要粮却没那么简单,因为,那是要从富商手里把粮食要回来,确切的说,是从手里抢夺过来。
时间过的很快,而事情传的更快。李序然在河北河南两地的事情,已经传到了朝廷,到了朝廷的朝堂之上。
“启奏圣上。钦差大臣李序然在河北河南两地赈灾,目无朝廷章法,私自查办朝廷命官,听说,把一个四品知府还有两个县令都摘去了顶戴花翎。而且还调动了不少的将士,各县各府都闹得沸沸扬扬,官员和百姓们怨声载道,请皇上明察啊,他这个钦差应该撤掉,从新派人去”。说话的是富察鲁,他对两省的情况非常熟悉,但偏偏能做到颠倒黑白。
但是。比颠倒黑白更可耻的还有火上浇油,接下来要说话的佟尔璞就是这样的人。
佟尔璞接着富察鲁的话说道:“皇上,富中堂说的下官也听说了些,而下官还听说,这个李序然还从北沙调了两万多只马匹,并且他让当地的官员把马匹直接就杀了。说是什么阴干之后再运到灾区。在河北河南两地。李序然更是对将士们任意调遣,一次调动的兵力就有一万之多。”这时。底下的官员们窃窃私语,为官者都知道。这个时代,擅自调兵或者染指军队,是一件很敏感的事。也是一件很可怕的事。
佟尔璞真可谓是阴险毒辣,他抓住了这一点,而且是在富察鲁之后说的,他巧妙的抓住了北沙的军马和河北河南两地提督府的将士,很快就引起了皇上的警觉,看到皇上敏感的样子,佟尔璞继续说道:皇上,臣随愚笨,但李序然依旧在离开北沙不是征北元帅,还私自调动马匹,到了灾区,首先想到的是依旧是兵马,区区赈灾,何须要调动兵马。他无非就是想向大家说明,他虽不是元帅了,但随时可以调动兵马,哪怕他是征北元帅,也敢调动河北河南的兵马。皇上啊,这件事,令人害怕啊,担忧啊。
佟尔璞像个唱戏的人一样在那里表现着,不过,对于一个几乎没有主意和决断力的皇上来说,这还真的有些效果
看着佟尔璞和富察鲁得意的样子,还有皇上犹豫的举动,而一些大臣们的赞同之声,杨再兴觉得必须要说话了。
“启奏皇上,两位中堂大人的话,微臣实不敢苟同。李中堂查办官员的事,微臣也知道,但这些官都是贪官,而那个尹州知府更是杀**民,这都是证据的,皇上可以随时传人问话,李中堂通过吏部来办的,也符合程序。
而至于北沙的马匹,那都是些老马和受伤的马匹,李中堂之所以要把马肉晾干运到灾区,是因为那些马匹无法走长途,这都是为了解决灾民的亟需啊。
他在河南河北是调兵了,臣协助管着兵部知道这件事,两省的提督都向臣禀报过了,那些将士都是去看守粮食的,土匪、灾民遍地都是,如果不出动军士,那些粮食可能就是厮杀和抢夺的对象,那将是一场更大劫难,至于说查办官员,两位中堂大人,难道忘了那些地方官贪污渎职的事了吗?不用特殊手段能管得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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