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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清朝当大官-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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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门外站得是两拨人,互相猜疑,所以对于在正门口,就是离李序然他们房间最近的这个地方,两拨人都么没有站,而是在相对比较远一点但能看清这个房间门的地方站着,因为这个房间只有这一个门。
月儿说话的时候,李序然背对着她,但他知道这个女的应该认识自己,因为他刚才叫自己是李大人。
好不容易,月儿穿好了衣服,可是,就在李序然把摆好的毛巾递给她时,月儿竟然身子向前一倾,扑向李序然的怀里,同时“卟”的一声,吐了一口鲜血。
李序然惊呆了:看样子,月儿中的是**,而不是迷药。
这下可麻烦了,要是这样的话,等一会有人来的时候,这个月儿吐血而亡,到时他李序然就是一百张嘴也说不清,那就不是奸污的罪名,而是谋杀的罪了。
看来这个白霸堂真是歹毒的很,这是要置他于死地啊。
“姑娘,你能不没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李序然说道。
月儿姑娘结果李序然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擦嘴,漱了漱口,然后慢慢的躺下说道:“事到如今,民女也没什么可怕的了,我叫月儿,是太仓县南城人,从小家境贫寒,但和远方的一个表姐哪里学到一些唱曲抚琴的手艺,懂得一些旋律。
在我十八岁那年,我母亲得了重病,没钱看病,后来白霸堂给送来几幅中药,还带来些银子,使得母亲的病暂时得到了控制,但他不会白帮这个忙,作为交换,他要我在他需要的时候,给他唱曲抚琴,当时说的只是卖艺不卖身,我们也没有办法还他的这个人情,就是这样无奈之下,我就答应了他”。
月儿姑娘继续吃力的说道:“但后来他也没叫我去过几次,后来我慢慢的也听到了一些这个白霸堂为人龌龊的说法,看样子他早就盯上我了,昨天的事情,我来之前就有预感,知县老爷来太仓后做了不少得罪富豪恶霸的事情,所以他一定不会放过李大人你的,但是我只是以为他只是迷药弄一个男女之情祸乱的罪名,但没想到他给我下来毒,要毒死我,也要害死你啊”。
月儿呼吸急促的说道:“李大人,对不起,我,是我害了你,原本以为,我可以拼死证明你的清白,反正我也没什么亲人了,这样的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但现在看来我也帮不了你了,可惜是,我只是个普通的民女,没有什么绝世武功,人死不能复生,李大人,来世给你当牛做马来赎罪,早知道这样我就是死也不来这里了”。
李序然看到这样的场面,突然就不知所措了,眼前这位女子和自己非亲非故的,但她却深明大义,有情有义,眼看着她就要离开人世,李序然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月儿刚才说了:绝世武功。
对啊,绝世武功他没有,绝世内力他有啊,再说了,现在内力比武功更管用了,武功只是提前预防的,后来内力才是事后补救的。
只能试一试了,时间有限,于是李序然说道:“姑娘,得罪了”,说着点了她的穴,这还是他和尘远徐明惠浩那里学来的点穴之术,没想到在这里用上了。
同时,李序然慢慢的脱去了月儿的衣服,因为这样体内的毒气才能更好的散出。
准备好这一切后,他们两人盘腿而坐,李序然在她的身后,双掌发功,慢慢的推在她的后背上。
渐渐的李序然头上冒出了汗水,而月儿的头顶也慢慢的冒起了白气,李序然在用他的真气和内力给月儿逼毒,同时也在填补她空虚的体力。
就这样持续着,李序然没有时间考虑其他的,因为,他的注意力必须要集中,尽管他知道,要是这个时候,门开了的话,他就全完了,因为月儿现在什么都不穿,同时,要是现在门被打开的话,他绝世内力的事情就全漏了。
过了一会,月儿的眉头微微的一动,嘴角立刻涌出了深黑色的血,由于她被点了穴,不能怎么移动动,但能明显的看到,她的体力恢复了不少。
这时,李序然再次用力一推,血再次的从月儿的嘴角涌出,同时,李序然调整了气息,帮月儿继续恢复着体力。
运完功后,李序然打开了月儿的穴道,而自己却收掌静坐,闭上了眼睛。
月儿急忙转过身来说道:“李大人,真是没想到,你一个文官,怎么有着如此深厚内力,真是没看出来,你没事吧?”。
“姑娘,你快穿好衣服,简单的收拾一下房间,记住,要轻声点,尽量不要发出声音,快点”,李序然轻声说道。
“哦哦,我知道了”,眼前发生的事情太过突然,月儿现在对李序然惟命是从,因为,他是她的救命恩人啊。
过了一会,李序然慢慢的恢复了体力,这时,他把月儿叫过来,对着他附耳几句,月儿会意的点点头。
于是,李序然在书房里找了几本书,还有些笔墨纸砚,开始写起文章来,他把自己的头发弄的有些凌乱,一副狼狈的样子。
而月儿姑娘则躺在床上,背对着门,地上扔着一只碗,还有一条沾满鲜血的毛巾。
李序然像是没事人一样,专心的开始写起字来,同时,也在等待着接下来发生的一幕……
第六十四章 连环出击
李序然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一幕会有多种可能。
他能想象到:也许是白霸堂一下子带人突然闯进来,也许先是外面的两拨人开始打斗起来,然后再有什么新的事情发生。
可惜,现在和他不远在外边的徐明和惠浩还有沈铺头不能给他通风报信,到时就看他们的默契了,不过,这一点李序然还是有信心的,至少徐明和惠浩跟随他多年,应该不会有什么差错。
他就这样在写着字,写的是范仲淹的《岳阳楼记》,他很喜欢这首词,尤其是那句: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还有:不以物喜、不以己悲,这些话能很好的概括一个官员甚至一个人的一生,他的一生应该干什么,应该怎么干。
床上的月儿姑娘则静静的呆在那里,就像是一个乖乖的小女孩,她原先就听说过李序然,这个新任的知县大老爷,虽然年轻,但还是很有魄力的,最为关键的是,刚才,就在刚才,李序然用了自己的内力和真气把自己的毒给逼出来,救了自己一命。
所以,她现在就乖乖的听李序然的话,她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帮他,因为,虽然她不是官员,但他同样知道官场险恶,李序然作为一个朝廷的命官,要是在男女之情方面出了问题,那就是天大的问题,多少官员在方面出了岔子,从此丢了官,甚至丢了命。
她在反复的琢磨着力李序然的话,生怕那个环节出了差错给李序然带来什么麻烦。
就在他们两个这样设想的时候,突然听见外边传来了说话的声音。
“知府大人,知府大人,”,说话的应该是徐明和惠浩,他们说话的声音很高,李序然知道,他们是想让自己听见,好做点防范。
月儿看看李序然急忙又转过头去,李序然则继续他的写字表演。
很快,门被打开了。
所有的人都很惊讶,可以说是真的很惊讶。
外边进来的人,绝对不会想到是这样一个场面,包括徐明和惠浩他们,不过,白霸堂和他的人是失望,而徐明和惠浩还有沈捕头应该是如释重负吧。
至于月儿,因为她现在要装的“死”了,李序然则是表面冷静,但他们内心也一定是很惊讶,毕竟这个场面还是他们第一次经历。
“下官李序然见过知府大人,不知知府大人大驾观临,有失远迎,还请知府大人见谅”,李序然急忙说道。
“啊,嗯,哦,李大人,其实本府来也没什么事,听说,就是……”,知府大人反而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是这样的,知府大人,你先听下官给你解释”,李序然装作很慌乱的说道。
还没等李序然说完,白霸让就开口了:“知府大人,你看,这个知县老爷把月儿姑娘给杀害了,作为朝廷命官,怎么可以如此草菅人命?”。
李序然急忙说道:“知府大人,下官可没有动她一根毫毛,下官一个文官,可以说是手无束鸡之力,怎么可能活生生的杀死一个人而不为外边的人知道呢?”。
“知府大人,月儿姑娘一定是被毒死的,你看地上的毛巾和脸盆,都是血,一定是毒死的”,白霸堂显然已经慌了,因为刚才进门的时候,所看到的这一幕太出乎他的意料了。
“你说是李大人毒死了月儿姑娘,那你说说他是怎么毒死她的?”,显然,知府大人已经开始独立判断这件事情了,他不能只听白霸堂的一面之词。
因为,这个李序然虽然是个县令,但他是按察使下来的,还有他赴任的时候,有皇上的圣旨,这次也是白霸堂死缠烂打,而且说是有铁的证据,如果真如他所说,李序然敢对良家妇女怎么样的话,身为知府,他也确实要管一管,但现在看到是这个场面,所以他要好好掂量掂量,不行的话,关键时刻,还要选择弃掉白霸堂,而帮助李序然,李序然在朝廷的一品大员杨尚书师父,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听见知府大人这样问,白霸堂还以为是知府大人替他说话呢,于是便说道:“启禀知府大人,昨晚,李大人来这里喝酒,看到月儿姑娘后,就起了歹心,让我们这些人都退去,单独把月儿给带走了,一定是月儿姑娘宁死不从,他就给她灌了**,才有了现在的这一幕,知府大人,下官说的句句属实,城男的陆老爷,还有城西的樊老爷,都可以作证”。
呵呵,知府大人冷笑几声:“白老爷真厉害,能证明你看见的,还能证明你看不见的,你刚才说的你都离开了,那么你离开以后的事情,你还能作证吗?”。
显然,白霸堂的说的话是站不脚的。
这时,李序然咳嗽一声,月儿姑娘坐起来,下了床,跪在地上说道:“民女见过知府大人,见过知县老爷”。
这时,除了李序然,所有的人都惊讶了,这个惊讶程度一点都不亚于他们刚进门的时候。
“到底是怎么回事?月儿姑娘,你好好的给本府说说”,知府大人严厉的说着,同时狠狠的看了一眼白霸堂,因为,这件事要是弄不好,李序然随时可以把他这个知府给收拾了。
这时,月儿姑娘大声痛哭的说道:“知府大人,你要给民女做主啊……”,接着,她把白霸堂如何陷害自己和李序然的事情给知府大人说了一遍。
“混账东西,来人哪,把这个白霸堂给我抓起来”,这时,一同来围观的陆老爷、樊老爷急忙摆明立场:这件事情和我们没关系,我们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没看见。
知府大人还要继续抓他们,李序然急忙制止:这件事确实和他们没有关系,大人就不要为难他们了。
因为,李序然现在要的是人心,至于这个陆家老爷和樊老爷,他还有另外的安排,现在还不到时候。
“李大人,这件事情本府一定给你交代”,知府大人说道。
就这样,原本想整人的白霸堂却被李序然给整到了,这件事就这样结束了。
回到县衙后,李序然还没进门,就听到有人来报:“李大人,有重要情况向你禀报”,说话的人正是那十二个高手里面的。
李序然示意他们慢慢大家说。
“就在你们离开的时候,徐明和惠浩大哥让我们继续盯着白家,我们发现了一个重要的秘密,他们保的镖不是别的,正是私盐,他们在贩卖私盐”,那个人说道。
贩卖私盐?这可是死罪啊。
太好了,正愁月儿姑娘这件事还不一定能彻底的击败白霸堂,加上贩卖私盐这件事,那就板上钉钉了。
第六十五章 决战城西(上)
原来,在李序然被迷倒之后,白霸堂一边亲自去请知府大人,而另一方面则派人秘密的运送私盐,而且,由他的儿子白大公子亲自带队,也就是开始今年的这趟镖。
原本以为,李序然被迷倒之后,他的计划就*不离十了,县衙那边呢,由于李序然出了事情,所以就会乱成一片,根本没时间来管他们了,况且还是在晚上,他们做的这么隐蔽,以为是万无一失了。
这个白霸堂贩卖私盐已经好多年了,在太仓县,他可以说是一霸,而且在徐州府也有一定的关系,这么多年下来,银子赚了不少,胆子也越来越大。
但是,这次他却失算了,他没有想到李序然能这么快就醒来,就好像是他事先吃了解药一样的,更奇怪的是,他明明给月儿姑娘下了**,他算好时间了,赶他和徐州知府来之前,那个时候正是月儿姑娘刚死没多久。
但是,他没想到他们进去之后,李序然和月儿姑娘两个人都好好的,而且这个李序然还给自己下个套,先是让月儿躺在那里,后来等慢慢的套出自己话后,她竟然突然坐起来了。
同时,他更没想到的是,李序然别迷倒了,他的亲信随从,徐明惠浩,还有现在的沈捕头,他可是亲眼看见他们几个都和李序然一起来赴宴了,可是,自己贩卖私盐的事还是有人盯着,而且这些人的功夫极高,一点都不亚于沈捕头,他们虽然才十几个人,但自己镖局的几十个人也没打过他们。
白霸堂坐在牢房里,想着发生的事情,突然,他竟然哈哈哈的冷笑起来:谁让自己和李序然斗呢?他早就知道这个当过江都知府、南江省按察使,有皇上圣旨的年轻县令不是个省油的灯,可自己为什么还要硬拼呢?
俗话说利令智昏,在利益面前,人们往往连起码的理智都没有了,更何况白霸堂这种地方一霸,为非作歹多年,根本就不知道“天”是什么,一直以为自己就是“天”的人,一旦遇到更厉害的人,出事之后才发现自己的那片天根本就是所谓的天,实际连片云都不算。
因为,普天之下只有一片天。
知府大人安排好这里的事情后,马上就告辞回府了,李序然把他送出城外。
可以说阅人无数的李序然正好有了机会可以会会这个知府大人,凭借他多年的阅人之术和御人之术,他可以看出这个知府大人应该是个干事的人,不像是个敷衍了事的人,只是他也年事已高,况且能力有限,徐州府现在一些问题确实亟待解决。
看着徐州府的远去的背影,李序然不免感慨:人们往往以为,清官只是不贪赃枉法就行了,实际上历史上说的清官,不仅仅是清廉,还包括头脑清醒,思路清晰,能出政绩等,如果仅仅是不贪赃枉法,但在其他方面也没什么建树的话,顶多就算个太平官吧。
还有一个问题在李序然的头脑里徘徊着,那就是如果真的这个白霸堂和徐州府的人有勾结的话,那极有可能是徐州府的其他官员。
白霸堂的案子比较大,而且还牵扯到知县老爷,所以,这个案子很快就由徐州府的通判来介入,接下来就到了南江省按察使司,到了臬司衙门就好了,一驰和尘远就可以直接来过问了。
所以,李序然急忙书信告知一驰和尘远,让他们提前有个准备,因为,他也不知道是徐州府的那个环节,那个官员出了问题,自己现在是县令,有些事情还真是不好问,而一驰和尘远身在臬司衙门,过问起来那就是顺理成章了,因为按察使司本身就有纠察和监督的权力。
准备好这些后,李序然派人大肆的宣传了白家被查的消息,带人高调查封了白府,同时令自己的差役给老百姓详细的解释这个案子,但重点是贩卖私盐。
老百姓们听到这个消息后非常的高兴,他们本来就很痛恨食盐的价格过高,而且有时就是出高价也买不到,这下好了,原来是有人在私自贩卖,白家父子被查,白府被查封,镖局的人也被抓起来了。
看来,这位知县老爷还真是干实事的好官,说到做到,不简单啊,老百姓们现在也是越来越相信太仓县真的要变天了,李大人的改革还真的不是说说就算了,他是真干哪。
相信用不多久,就会有人来县衙报名参加太仓自护队了吧,而且其他的事情也就好开展多了。
至于白家镖局的人,李序然只是抓了十几个其中领头的和几个恶名远扬的,剩下的人他采取了宽松的政策,只要愿意回去种地过日子的,李序然都给予他们大力的支持。
这让他想起了当年的在黑虎山的山匪,这些山匪现在还念他的救命之恩。
放虎归山的道理李序然当然知道,所以他毫不犹豫的抓了白霸堂和他的大公子,以及其他劣迹斑斑的人,至于那些白府的普通人员,毕竟还不是“虎”,能放就放了吧,得民心着的天下,真正要让老百姓的服的是心服口服,而不是刀剑相加,他们镖局那些小喽喽也就是想混碗饭吃,得饶人处且饶人。
接下来就轮到城南的陆家和城西的樊家了。
对于他们两个,李序然也打算采取不同的措施,因为他们两个的情况还是不一样的。
城西的樊家经营的是赌场和jiyuan,不管怎么说,都是应该坚决打击的,而且这两个地方养了不少打手,这些人一定要清理掉,不然的话,会滋生出很多麻烦。
至于城南的陆家,主要是经营丝绸布匹、茶叶酿酒、当铺饭馆、还有药材药铺之类的,可以说陆家最大的毛病的是强买强卖,哄抬物价,用经济的手段来盘剥百姓。
用现在的话说就是垄断,那么李序然也就用经济的方法来解决。
他决定还是先采取各个击破的手段,这样做目的,一方面是不想让他们同时感到压力,进而让两家合起来,而另一方面他也要足够的时间来准备东西和创造条件来应对这两家。
于是,他再次把杜唐、徐明、惠浩、沈捕头还有罗氏兄弟和周青,以及徐明从按察使司带来的十二太保。
至于对付陆家的策略,李序然交代给了杜唐还有罗氏兄弟和周青,李序然要他们去趟南江省,同时给了他们一封信,让他们照着信上的去做。
杜唐跟随李序然多年,看了信之后就明白过来了,立刻带人领命而去。
剩下的人都是要解决城西樊家的。
同样,李序然将人分为三队,一队由徐明带领,重点是解决赌场的事情。李序然的命令是:太仓县内不允许开赌场,赌场占得房间要重新装修用做他用,赌场的人要全部清理掉,对于主要人员和顽固的人要严格处理,这里看场子的打手,必须要过堂审理,以前打伤或打死人的按罪论处,如果有敢反抗者,严惩不贷。
第二队由惠浩带队,重点是清理jiyaun的人。李序然的命令是:太仓县内不准设立该类场所,所有的女子必须要回老家,至于是外地的,必须要返回原籍,县衙给贴补一些回家的盘缠,对于这里看场子的打手,必须要过堂审理,以前打伤或打死人的,按罪论处。jiyuan占得地方,也要重新装修,留作他用。
第三队由沈捕头带队,重点是加强这段时间的街道巡视和衙门的日常事务,由于杜唐去了南江省,所以这段时间比较忙一些,同时,清理这两个地方牵扯的人比较多,所以街上的巡逻也会变得更加重要起来。
每个队七十人,再在十二太保里抽出九个人,给每个队都配三个,剩下的几十人,重点是加强城周围的巡护,以防山贼来袭。
同时,十二太保里剩下的三个人,两个人贴身保护李序然,另外一个专门保护梦盈小姐。牛二和香儿的任务也已经完成,他们也就没什么危险了,李序然也就让他们各自找出路了。
其实,梦盈身边有她父亲给他留下的几个丫鬟,她们的武功和十二太保不相上下,但李序然还是不放心他,因为是非常时期,什么意外都有可能发生,小心方能使得万年船。
准备好这些后,李序然知道最大问题就是太仓县的这一千多个山匪了,这些人对付起来要比白霸堂和陆家老爷这些难多了。
确实,李序然想的一点都没错,就在他扳倒白家,正在紧急的部署着清理樊家和陆家的时候,山匪这边也在做着他们的打算。
就在知府老爷来太仓的那天,他们知道白霸堂栽了之后,他们这些人就开始部署自己的力量了,尤其是那个马一刀,他离太仓县城最近,也是最富有的一个山寨,几年下来,他的山寨人数也从刚开始的一百多个,变成了现在的二百多个,成了太仓第一山寨,这个人能认得些字,自然脑子也比较活。
在这十几个山寨的大当家的聚齐后,商议了很久,最后马一刀宣布了一件很有建设意义的事:从即日起,太仓县十几个山寨一千多人合为一寨(其中也包括李序然刚来太仓县的时候,在半路上遇到的原先黑虎山上下来的称自己是救命恩人的那个山寨),共同来对付官府,确切的说是对付李序然。
这样一来,山匪的力量和原先相比,就不可同日而语了。
第六十六章 决战城西(下)
徐明带人来到赌场后,里面的人正在热火朝天的呼喊着,看见官兵进来了,立刻就静下来来了,瞪大眼睛看着他们,因为这样的场面实在是太罕见了,之前的官府从来都没有查过他们这里。
“所有的人都原地站着别动,接受我们的检查”,徐明大声说道。
这时,一个长得很胖的人急忙将一大堆银子往抽屉里放,徐明递了个眼色,十二太保的那两个高手立刻腾空而起将这个人拿下,因为,走的时候李序然给他们下了命令:谁要是敢当场反抗,就立刻拿下。
门口还有一个人准备往外跑,徐明用力发功,刀便从刀鞘里飞出来,刀把直接就砸在了那个人腿上,那个立刻就倒在了地上。
这时,其他的人都不敢动了,他们知道了:这次这个李序然派的人绝不是来做做样子,而是动真格的了。
“除了这里的东家和管事的,我在这里再点几个人的名字,念到名字的站出来,跟我们到衙门走一趟,另外我们知县老爷李大人说了,这个赌场就解散了,以后谁也不准聚众赌博,这里以后要重新开店,到时李大人自会通知你们的,今天出去的银子和赢回来的银子都不给你们退了,除了我点到的人,大家一会就回去吧”。
于是,一个差役开始点名字,过了一个会站出来十几个人,其他的人就散了。
其实,徐明也知道,站出来的人一般都是因为当打手的时候伤过人,因为,光拿赌场这一条是很难将这些人擒获的,那个时候的律法和现在的不一样,包括jiyuan也一样,只拿这些罪名是很难将他们真正查办的,所以,只能以伤人来定罪,这个是可以的,因为,这些一般都打过人,而且是重伤。
李序然已经命人掌握了一些人的罪名,到时自然会有人来衙门告状,他就可以查办他们了。
这些打手和主事的被抓住了,但是真正的幕后老板还远远没有出来,谁都知道:这是城西的樊老爷。
李序然自然想到了这一点,他要知道真正的核心在jiyuan;因为这里收的银子要比赌场多多了,而且这里来的人都舍得花银子,曾经有一个富家公子给一个jinv花了两千两银子包一夜,这个数量的银子可以够普通农家百姓吃十几年了。赌场里收的大部分是场地费,自然就少了许多。
就在徐明这里如火如荼的进行他的清理赌场的时候,惠浩这里也在忙着他的“大事”。
jiyuan里的情况比赌场复杂多了,官兵已经包围了这里,但**母似乎还是不太害怕,看见惠浩以及为首的几个进来了,她竟然大声的说道:“哎呦,什么风把青天大老爷给吹来了?姑娘们,快来,快出来接客了,今天这都是贵客,都是官家,你们可要伺候好了啊,把你们的本事都给使出了吧”。
话音未落,就看见楼下走下来十几个姑娘,个个浓妆艳抹的,手里挥着彩色的手绢,说着嗲声嗲气的话,像一股潮水一样的涌来。
“放肆,都给我站住别动”,说着惠浩一把推开了那个**母的手。
“哎呦,这是怎么了?我们那里得罪这位老爷了,怎么对老生这般无理?”。
这时,惠浩大声说道:“所有的人都听着,奉知县老爷命,这个地方要解散,姑娘们必须要回自己的原籍,外地的要回家的,县衙给你们发放一些回家的盘缠,这个地方要改头换面,要开新店,到时具体由李大人通知大家”。
这时,刚才还在地上躺着嚎叫的**母站起来,双手叉在腰里,大声的说道:“啊呀,以为老娘好欺负,好欺负是不是?来呀,养你们吃喝,让你们白睡女人,现在到了用你们的时候,给我上”。
这时,二楼已经站了两排人了,他们手里拿着刀,看这样子,他们就是这里的打手。
这些人平时狂妄惯了,尽管知道这是官府的人,但还是相互看了看后,就毫不犹豫的跳下了楼。
惠浩急忙命人将外边的差役叫进来,十二太保中那两个高手就在这些打手跳下楼的同时,他们也已经疼空而起了。
那些打手还没站稳的时候,惠浩和那两个高手已经将刀剑刺向了他们。
一阵打斗之后,十几个打手已经躺在了地上,手上或者腿上都已经受了伤,其他的人有点懵了:这些官府的人是真打啊,而且他们的身手真是高深莫测啊,那些打手要是打几个不会武功的人还行,但是真正的遇到高手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打完一阵安静之后,惠浩命这些嫖客都离开这里,同时要核实这些姑娘的人数,一会就要遣散他们。
哪知道,过了一会后,二楼又出现了几排人,同时樊老爷也出现在二楼。
“这位差官大人,能不能告诉小民,小民开店做个生意,犯了什么王法了?这些地方在京城都有好多家?小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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