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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清朝当大官-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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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他们放心了,李序然急忙拿出他买的那些东西,给两位老人讲解着,他们认真的听着,不时的问着一些问题,不时的笑出声来,可以想象:这是一个多么惬意的场景。

    也许在别人看来,这是一件很普通的事情,但像他这种天天在官场里混迹,随时有性命之忧的人看来,这是最珍贵的了。

    他们说了好一会话,外边的人早就开始吃饭喝酒了,他们找不到李序然和他的父母,急忙让静儿进来叫他们。

    于是,李序然扶着二老走出了房门。

    李序然看到两位老人今天很高兴,不停的和周围的人打着招呼。他也很高兴,干脆放开了喝起来,这里是最安全的地方,绝对不会有人加害于他,这里也是最随意的地方,绝对不会因为说错一句话或者做错一件事而有什么后果。

    李序然迷迷糊糊的看着这些人,包括自己随身跟随的杜唐、徐明、惠浩等,也是特别的高兴,很快就和他们打成一片。

    李序然感觉好像是在举行个婚礼或者是大型的聚会,来来往往的每一个人都是那么的和蔼可亲,笑容可人。

    渐渐的他就醉的不行了,只隐隐约约的听见老太太抱怨他喝这么多酒,又有几个发小扶着他进了房间,后来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第二天,他一直睡到中午,这是不折不扣的睡到自然醒,或许,在平时,他睡觉好像也要留个心眼。或者不知道突然醒来后,会有什么惊人的消息。

    起来洗洗后,饭菜早就做好了,这么好吃的饭,正是他最向往的,就像是小时候放学后吃家里的饭,尽管是最普通的饭菜,但也是最可口的饭菜。

    刚吃完饭后就听见有人走进来了,一看,正是昨天自己家那几个街坊领居。

    这些人都和自己一起长大的,关系自然是没的说。其实,李序然也很想和他们一起说说话。因为,他不用担心自己是个“假李序然”的问题。

    这么多年没见了,要是有点变化也是很正常的,多年不见的年轻人见了面往往都会说:“多年不见了,你的变化可真大啊”。

    加上,有一驰和尘远可以作为他们的话题,同龄人的话题自然也不少,但是,考虑到两位老人的情绪,李序然还是觉得先请示一下他们为好。

    结果还没等他去请示,两位老人就主动让他们出去转转,但是不要太晚。

    在他们的眼里,从小一起长大的孩子之间的关系,被赋予了更多的意义。

    于是,李序然就在这些人的带领下到处游街串巷,他的同伴问他你看老家的变化大不大?

    其实,对于李序然来说,所有的变化都是很大的,因为,他从来就没有见过这里的一草一木。

    他的几个发小把他带到一座山上,这座山的山顶有一块巨大的石头,这些人告诉他,他们小的时候经常来这里玩,这里给他们留下了太多的回忆。

    这时他们其中的一个指着大石头说道:“你们快来看,我们的名字还都在呢”。

    这时,他们几个顺着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见在这块大石头上,有好多字,密密麻麻的。

    可能是时间久了,经过多年的风吹雨淋,风化了不少,但还能基本看出个大概。

    张俊、郑一宇、徐云儿,这些都是他们这些发小的名字,每个人都在找着自己的名字。

    突然,李序然看到:张一驰、李尘远、李序然……

    果然,有自己的名字,尽管这不是自己的真名,但这么多年了,他已经渐渐的淡忘了“张毅江”才是自己真正的名字。

    但是,当他看到“李序然”三个字时,还是感觉心里一热,可以想象当年这些童真无邪的小伙伴们在上面刻字的时候,那是怎样的一副场景。

    大家专心致志的刻着字,或者是争先恐后的争着好的位置,当然,还要看看时间,要是太晚了,会不会让父母责骂……

    一切的一切在李序然的脑海里像放电影一样的过了一遍,多年的回忆再次得到了重温。

    这时,他们几个坐在那块特别大的石头上,然后开始说起话。

    “序然,你这么多年没回家了,大概有十几年了吧?我听家里的老人说,每次都是他们去看你,现在他们上了年纪了,看你的时间也就少了,这么多年在外边,有没有特别想家的时候?”,说话的人正是一直喊着让李序然叫“叔”的人,按当地论,他就是比自己大一辈。

    他的名字在刚才的石头上也有,他好像叫郑一宇,听他们说,这个郑一宇原先和李序然他们一起读书,后来李序然和一驰还有尘远走后,郑一宇就在小南县做丝绸生意,这里的人比较富裕,所以他的东西卖的还可以,生意不错。

    更关键的是,听他“父母”说,郑一宇还经常帮他们家的忙,这让李序然很欣慰,有这些人在,他也放心多了。

    于是,李序然说道:“当然想了,不仅想家里的山山水水,也想你们哪,所以我这次回来,多住几天,和你们好好的玩玩”。

    这时另外一个人说道:“你不要光想我们哪,你有没有想天上的一片云?”。这时,这些人都大笑起来。

    李序然怎么感觉莫名其妙的,这个天上的一片云是什么意思?

    看着李序然这个样子,郑一宇示意大家不要笑了:“快别说了,都这么多年过去了,现在李太太都怀有身孕了,你们这不是挑事吗?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说完,这些人立刻就不再笑了,李序然看的出,这个郑一宇

    应该是他们几个的“头领”,而且,他和自己的关系也不错,就从经常帮他的“父母”这一点就能看出来。

    不过,李序然还是听了个大概,这“个天上的一片云”,应该是一个人,确切的说是一个女的,而且还和自己有一定的关系,不然,怎么会把自己的太太牵扯进来呢?

    同时,这些人都是自己发小,他们又都同时知道这件事情,看来这个“天上的一片云”也应该是和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

    但是,今天来的都是男的,没有见那个女的,在昨天他家吃饭的时候倒是见过几个女的,但他都叫不起名字。

    突然,李序然猛地想起来,刚才那个石头上有个名字好像叫“徐云儿”,难道这个云儿,就是“天上的一片云”?。

    当然,这个全是他多年在主管刑狱后形成的职业敏感思维,不过,这次完全是主观推测,没有什么具体的依据,因为,重名重姓的人也不少呢。

    于是,他就试探的语气吞吞吐吐的说道:“云儿……她……,还好吗”?

    这时,郑一宇说道:“她很好,有时我们从外地回来,她还会问一些关于你的消息,好了,今天咱们不说这个事情了,难得一聚,好好的说说话吧”。

    这时,他接着说道:“我们也都打听了一些,你原先在江都府当知府,后来听说到做了咱们南江省的按察使,我们都为你叫好呢,三十多岁做到三品,而且还是按察使这种有实权的官,怎么,这次听说你要到太仓县当知县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序然知道,这些人都是和自已一起读过书的,而且,都是自己关系很近亲密的人,他们这样问,更多的是出于对自己的关心,可是他实在不知道怎么说。

    因为,同样的问题,已经给两位老人说过一次了。
第三十八章 美好的家乡(下)
    这时,郑一宇说道:“咱们县城的张三前段时间刚从省城回来,听说,在南江省的巡抚还有几个知府都被查办了,你不会和他们有关吧?”。

    这时,李序然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总不能说,王天远被查办和自己有很大关系,同时,那些贪官就是他的臬司衙门里被杀的,这些都是朝廷的秘密,没办法说。

    于是,他平静的说道:“巡抚王天远确实被查办了,有几个贪官确实被杀了,但这些和我没有关系,皇上这次下旨让我任命南江省的知县,主要是历练历练我。

    一方面我确实还年轻,有些事情还拿的不是很稳,另一方面呢,知县这个差事也是很锻炼人的,毕竟也是一方父母官嘛,我知道,你们是为我的安危着想。

    但是,你们放心吧,不管怎么说,你们的兄弟我,是绝对不会徇私枉法坏了朝廷章法的,也绝对不会给咱小南县丢脸的,为官之道,谁也做不到完美,我是有一些“过”,但绝对没有罪”。

    李序然的话情真意切,他感觉没有必要在这些街坊领居面前有什么隐瞒,当然涉及朝廷机密的事情是例外,这方面的事情是真的不能说的。

    郑一宇他们也听的出来,李序然确实说的很诚恳,最为关键的是他说的不给家乡丢脸,不做贪官、昏官,这句话对于这些和他从小一起长大的人来说是很有分量的,用现在的话说是很给力的。

    你想想看,有谁不想自己的家乡出个好官、清官,这倒不全是因为职务,包拯当时只是个开封府的知府,可是他的家乡那个不引以为豪?

    秦桧的官做到了宰相了,但估计他的家乡没有几个人对他自豪吧?恐怕是躲还来不及呢。

    他的父亲早已将圣旨的事情给他们说了,他们自然知道这个钦点的知县还是很有分量的。

    这时,李序然想起了自己在监狱了的时候,他继续说道:“兄弟们,官不在于大,而在于走正道,这句话是皇上给我说的,我一直铭记在心,你们想想,现在一驰和尘远还在按察使司,他们的职务还是和原先一样,这说明我们走的是正道,不然是走不到今天的,这就咱们小南县的人:既要走的远,还要走的好”。

    “好,好,”,这时,其他的人大声的说道。

    这时,其中的一个人说道:“既然说道了小南县,说道了咱们的家乡,那咱们就每人说几句话吧”。

    于是郑一宇提议大家每人做一首诗,或者说几句话比较有纪念意义的话。

    哎,也难怪,那个年代,没有什么流行的歌曲,也没有什么好玩的娱乐项目,同时,这些人也相对比较保守,所以一般都是文人之间做一些诗词之类的留个纪念。

    没想到他们第一个就叫李序然先来,原因是只有他一个人离开家乡的时间最长,此刻,应该他的想法应该是最多的,所以推举他为代表,感怀家乡情谊。

    这时,李序然站起来了,望着这崇山峻岭、花草树木,好一片大好山河,他的心为之一振。确切的说,他倒是真正想起了自己的家乡。

    于是,他思忖片刻,说道:

    四年秋夏之交,外放太仓县令,途径小南县,是为故居。探家半月之时,有幸得与众故人重圆,此乃人生一大幸事。

    随作拙作,是为此:

    登于小南县之小南山,山顶有巨石,石间可坐数人,石中可见姓名,皆乃小南山人。谓之:张俊、郑一宇、徐云儿、张一驰、李尘远、李序然。

    其徐云儿、张一驰、李尘远皆因事务未至,但小南山之聚尤为六人。

    南江有南山,林荫可连片,米香迷四方;北城有清湖,湖中可垂钓。渔者,鱼也,劳者,民也。湖中之水远方来,城中美味在眼前,朝阳于夕阳,人声皆鼎沸

    山中遇故人,道中问声好,林间有高音,乃是牛儿鸣。如若他乡遇故知,今我在此宗源地,此二者不可同日而语。

    入仕几载,刑狱纷繁,放任地方,几番起落,为按察使至太仓县,终悟正道乃为官之道,遂于故人叙旧情,亦为真情。

    十余之载未谋面,当年之情终不忘,人生匆匆几十载,思国思家思社稷,此情此景此故人,万事之首情为先,原作次赋为留念,留的真情在天地。

    李序然一气呵成的说完,但这次大家没有起哄的大声的说道“好,好”之类的话,而是都静静的看着远方,或许,也是在看着自己,看着自己的未来,很远,很远的……

    良久之后,郑一宇提议大家今晚回去后去他家,一醉方休。

    在路上的时候,郑一宇和李序然单独的走着,比其他的人落后了一点,显然,他们是有话要说。

    “序然,你就真不打算去云儿那看看?听说你回来了,她问了我好多关于你的消息,那天人那么多,她说等人少的时候,再来看你”,郑一宇说道。

    其实,李序然对这件事情很不了解,不过,他正好趁这个机会向郑一宇了解一下

    于是,他说道:“一宇,你把这件事情,从头到尾的给我说一遍,你也知道,这种事情当局者迷,我的心情很难保持冷静的,你就帮我整理整理吧”。

    这时,郑一宇非但没有吃惊,而是很理解的说道:“这也难怪,这么多年了,我也快忘了,好在我们家和云儿家相邻,经常说起你”。

    看来是问对人了,不然自己还真不知该怎么做了。

    郑一宇便说道:“当年读书的时候,谁都知道你和云儿好,你还记得不,就那封信,云儿给你写的那句:我愿化作天边一片云……,不知怎么的这份信被尘远发现了,拿着在书院里到处乱跑……”。

    这时李序然好像明白了,原来是发生在小时候的事情,而这个书信大概就和现在情书差不多吧。

    郑一宇继续说道:“后来的几年里,大家以为你们一定会成为结发夫妻,但是,后来云儿的父亲带着云儿去了南江的省城,就再也没回来,记得你当时你几天没来书院,把我们几个都吓坏了,过了几年后,你去了京城做官,云儿的父亲反倒又回到小南县”。

    李序然知道了:“也就是说,从那次之后,就再也没有见了,按照郑一宇的说法,有十几年了,自己现在的年龄依旧三十多岁”。

    “回到小南县后云儿一直在打听你的消息,直到听到你成家的消息后,她就再也没有问你,第二年也就嫁人了,就在小南县,她一直对我说,想和你说一次话,想为当年的不辞而别表示歉意,另外,还有些话想和你说说,不然这一生都是一个缺憾”。

    原来是这样,他还以为,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呢?看来是因为当年那份单纯的情感,由于一些不得已的因素,现在想把话说清楚,也算是了却了一桩心事。

    就这样,他们边说边走,一会就到了郑一宇的家。

    郑一宇的家离自己家不远,就在一条街上,看来他们这些人像是一个胡同里长大的似得。

    这时,郑一宇的家人已经为他们准备了酒菜。

    于是这些人便开始了说不完的话,喝不完的酒,真是别有一番风味。

    过了一会,郑一宇拉了拉李序然的手,示意他出来一下。

    来到院子里后,他指着一间亮着灯的屋子对李序然说道:“云儿在那个房间里,你难得回来一次,有什么话就趁机好好说说吧”。

    说完,郑一宇就又回去喝酒去了。

    这时,就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李序然的心突然跳的“咚咚”的,他真不知道这个云儿现在长得什么模样?更不知道见了面该怎么说?

    关键是他实在没有话题,不知道从何说起。就怕自己说不对的话,会越说越乱。

    但是,事已至此,非得要进去不可,不过正好能借此机会好好的了解一下自己的过去,于是,他就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进去之后,只见一位女子背坐着,见他进来了,立刻转过身起来,但眼睛并不直视他,只是轻声的说道:“你来了,坐下吧,我给你倒水”。

    这时,李序然也不知所措的忙说道:“没事,你,我,这,哦,你吃过饭了吗?”。

    你吃过饭了吗?真是天才啊,怎能想到问这样的一句话呢?

    不过,李序然这时看清了她的真容:浓眉大眼,樱桃小嘴,洁白的皮肤,头发梳的整整齐齐,长得非常秀气,就是京城大户人家的大家闺秀也不过如此。

    这时,云儿也抬头看了他一眼,马上就两腮绯红。

    是啊,这么多年没见,就是男人和男人之间,也会有激动的心跳,更何况他们之间的这种关系呢。

    但是,毕竟这个李序然是个穿越过来的,也就是说他并不记得他和面前的这位姑娘到底有什么回忆,因此,他的尴尬还是少了很多。

    于是,他开口了:“云儿,你还好吗?”。

    “嗯”,云儿应了一声,然后就不说话了。

    这时,李序然说道:“记得我刚到刑部的时候,第一次去审一个犯人,我问他你认罪吗,他说:嗯,我让他签字画押,他又不签,我说你不是嗯了吗?你怎么还不签?他说:我说嗯是指我没听明白你的意思”。

    “呵呵”,云儿笑了一声,说道“你还是那么贫,那你就不会问他,你要是听明白了,你该怎么回答?”,显然,他们的气氛活跃了一些。

    这时,云儿坐下来说道:“听说你做了京城的官,后来还到江都府做了知府,还做了什么查使”。

    “按察使”,李序然说道。

    “听郑一宇说那是管着咱们南江省全部的犯人,官大着呢”。云儿说道。

    “那叫刑狱,其实,我也管不了一省的,就是地方上查办不了的案子,才报到我们按察使,其实,我就是个闲人,不是什么大官”,李序然也不知道怎么说。”

    “那你怎么又要到太仓做个县令,县令没有你按察使大啊,你怎么降了?”云儿说道。

    又是这个问题,李序然知道这一时半会也解释不清楚。于是,他岔开话题:“这是皇上要考验考验我,考验完了将来的官要比按察使大,对了,我们去南山的那块大石头上去玩,你为什么没去?”。

    这时,云儿说道:“我,我,我不好意思去,我一直不敢面对你,但,其实,当年真的不是我不辞而别……”。

    李序然急忙说道:“不不不,不,云儿,这件事情真的不怪你,那个时候我们还太年轻了,有些事情我们不懂,其实,我现在的生活一点都不好,随时可能就乌纱不保,甚至命也保不住了,前段时间,差点被皇上给……”。

    “啊?怎么会是这个样子?当官的人不是很威风的嘛?”,云儿不解的说道。

    这时,李序然实在不知道怎么说了,于是,他干脆说道:“我说的意思是,其实,每个人的生活都有自己的特点,也许你现在的生活更安稳、更幸福”。

    他继续说道:“不管威风不威风,但有一点,你放心,谁要是敢欺负你,你就给我说,不光是我,还有一驰和尘远,他们现在官比我还大,大哥们给你做主”。

    云儿说道:“嗯,我知道”。

    这时,李序然觉得再没有什么说的了,于是,他起身:“云儿,时间不早了,我要走了,你好好的过你的生活,我会经常回来的,回来再看你”。

    这时,云儿也站起来,说道:“既然当官那么可怕,你要当心啊,你的性子比较急,千万不要和人家硬来,一定要耐得住性子啊”。

    听了这句话,李序然很感动,他知道,这是来自一个家乡和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最真诚的嘱咐。

    他说了一句:“我知道了,这么多年了,有些事情慢慢的都会变的,对了,我还有几天才走,有时间来我家”。

    说完,李序然走出去了,他抬头望着天空的月亮,不免的难受起来,感觉心里堵得慌,这时,他在想:人生如只若初见,该有多好。

    但是,他知道这不可能:人和人之间产生感情的纽带,一部分来自相同的地域,一部分来自共同的兴趣,还有的来自缘分。

    但有个共同的特点:就是要有来自共同的经历,没有长时间在一起的经历,任何感情都会慢慢变淡的。
第三十九章 意外被抓
    告别了云儿之后,李序然继续和他们几个把酒言欢,但是记得走的时候老人叫他不要太晚了才回家,于是,李序然就起身告辞,迷迷糊糊的走回家。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李序然每天抽出一大半的时间陪着两位老人和太太,给他们讲衙门里的趣闻轶事,带他们去街上买东西,还给两位老人做了一身衣服,一家人其乐融融的享受这普通而又珍贵的团聚之情。

    同时,他也腾出一些时间和从小一起长大的街坊邻居继续游街串巷,或者在家和他们下下象棋,谈谈字画,当然,也免不了喝点酒,牢骚几句,平时想说的话,也就不吐不快的畅所欲言。

    就这样,李序然在小南县的家乡,度过了愉快而又难忘的半个月时间,他感觉自己的身心好像做了一次的休养,此时的他,觉得浑身都是力量,马上就要投入新的“战斗”之中了。

    到了起身的那一天,李府上上下下的人都来送他,街坊邻居也有不少人赶来和他告别,两位老人为此离别又感慨落泪,看着这样的场面李序然也感觉百感交集,心里很不是滋味。

    这些人一直把他送出小南县的县城,在通往太仓县的大路边上,李序然停下来了,这时,他再次向两位老人跪拜道:“孩儿不孝,此次一去,又不知何时能回来探家,你们要多注意身体,我会经常来书信的”。

    这时,两位老人扶起他,含泪说道:“你放心去吧,朝廷的事要紧,你要多为朝廷办事,千万不能违背朝廷旨意,至于静儿和孩子,你就放心吧”。

    李序然再次跪拜说道:“孩儿一定谨记父亲大人的教诲,定当不失众望,不给咱小南县丢脸”。

    说完,李序然站起来,拉着他太太的手,说道:“家里的事就拜托你了,有时间我就回来,你要照顾好自己还有孩子”。

    静儿理解的点点头,但眼睛里还是忍不住涌出了泪水:“你放心去吧,家里的事就不要担心了,遇事多和梦盈商量,你现在官阶降低了,如果遇到什么问题,可以找一驰和尘远,还有杨尚书和董大人”。

    李序然点点头,看来静儿也渐渐地懂了一些为官之道,这样也好,起码这更令他放心一点,毕竟,遇到事情,她知道该找谁。

    最后,李序然对着众人大声说道:“大家都回去吧,有时间我就回来了,当年的小南山之约,我一直铭记在心,以后定当再叙旧情,大家多保重,序然在这里就此别过了”。

    说完,李序然让梦盈上了马车,杜唐和徐明还有惠浩骑马尾随,李序然鼓了很大劲,然后一下子跃上马,便向太仓县的方向走去,只听见后面说道:一路保重、一路顺风之类的话……

    李序然没有回头,说实话,当初回老家的时候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但真正的到了这一刻,才知道什么叫做“伤离别”。

    走了好长时间,李序然的心情才慢慢的恢复了一些,这时,遇到一个茶馆,梦盈让人停下来,然后他们拿出随身带的干粮和瓜果凑合的吃了一点,顺便把装水的囊给灌满。,以便路上有用。

    就这样,他们不紧不慢的赶路,梦盈掐算着时间,由于李序然向朝廷争取了探亲的时间,所以,这次的时间相对来说能赶过来。

    走了几天,梦盈在马车上探出头来告诉李序然,再有一天的时间就能到太仓的县城了,前面就是太仓县的地界了。

    李序然放眼望去,尽管来的时候知道这个地方偏僻,但现在这样看着,脸上还是忍不住的露出了失望和惊讶的表情。

    早在接到圣旨后,他就一直在盘算着这个地方,回到家后,街坊领居也给他说了一些关于太仓县的情况,梦盈也仔细的看了和查阅了相关的书籍,所有的这一切都指向了一个结论——穷、乱、偏。

    自己在做按察使的时候,对每个府县进行巡查的时候,当时太仓县的县令在知府衙门见的他,这个县归徐州府管,考虑到当时时间紧迫,李序然就没有直接到太仓县去,只是路过的时候看了看。具体情况由当时的县令在徐州府向他禀报的。

    但是,那个时候他是按察使,到这里的心情和现在自然不一样,怎么会想到:“自己会来这个地方做知县呢”。

    刚才梦盈在路上也给他说了一些具体的情况,这个太仓县位于南江省的最南部,背后就是另外一个省了,但是,两声之间隔着一个大树林,足有几百里路。

    由于树林里的地形复杂,猛兽众多,所以一两个人根本不敢穿越,就是结伴而行也要带好弓箭短刀长枪之类的工具。

    向北都是荒无人烟的山地,向南就是这片大树林,东西方向也是没有人烟,,好在县城周围还有几十个村庄,不然真的就等于是个孤城了。

    因此,这里山匪众多,治安极为不好,官府几经镇压都没有结果,县衙兵马有限,所以剿匪这件事也就一推再推。

    而且,县城里的情况也极为复杂,城北的白家有个镖局,人手众多;城南的陆家是做布匹、酿酒、还有陶瓷生意的,财大气粗;城东的樊家是开**和赌馆的,黑白两道都吃得开,加上城周围一代的山匪头子马一刀,合称“太仓四杰”。

    当地有个俗语:“城北的人,城南的钱,城东的女人和骰子,城西有什么?都不如城外的马一刀”。

    李序然心里默默的想着:皇上啊皇上,你让我历练历练,这回我看就是太上老君的炼丹炉也不过如此啊?但愿千万不要把我给“炼”下去了,不然就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这时,梦盈说道:“快点走吧,赶天黑之前就能到了”,于是,李序然双腿用力一夹,胯下的骏马立刻向前奔去。

    到了中午的时候,梦盈感到口渴,于是,李序然便命人原地休息一下,顺便吃点东西。

    李序然看到这个地方的地形极为复杂,看着有点害怕,冷不防的飞出几只鸟,更是让人不由的一颤。

    就在他们坐在地上休息的时候,突然,听见有人大声的叫喊着,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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